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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鼠張克悍 番外篇01 地下鬥技場的盛景,2

[db:作者] 2025-07-20 23:26 5hhhhh 6490 ℃

「你、你怎麼會……這麼強……」

「別這麼吃驚,這只是情報優勢而已。畢竟從鐵山成立以來,每一場比賽我都盡量看過。鬥士的性格、動作和習慣,我大概都有個底。舉例來說,我很清楚你在確信自己能贏的情況下,往往會執迷攻擊、輕忽防禦。雖說對擅長的事情全神貫注也常被視為一種美德……但在格鬥中因此被打倒就只能怪自己了呢。」

「我可還沒倒下啊啊啊!」

楊忠雄瞪視著逐漸逼近的許老闆,喉嚨湧出憤怒的嘶吼;然而與男人高漲的氣勢相反,由右臂揮出的拳勁跟剛才相比實在軟弱不堪。看透攻擊軌跡的許老闆靈活地朝右側旋身,用厚實如岩壁的背部接住楊忠雄本應該砸向他胸口的最後一拳,隨即順勢將伸直的手臂往斜上方揮劈、如沉重的棍棒狠狠重擊泰拳手的左側頸。又是一陣劇烈的衝擊,就像被鐵鎚重擊頭腦。本就搖搖欲墜的楊忠雄沙啞地哀嚎,感覺腦袋都在不停搖晃,顫抖的雙腿再也撐不住身體的重量、青筋糾結的手臂垮到腰間,昔日桀敖不馴的老將終究在眾目睽睽下不支倒地。

「咕……嘎啊…… !」

「其實我不太擅長對付泰拳,它作為格鬥技實在太追求效率了,要是選手才開打就靠一個甩肘或飛膝踢分出勝負,比賽太快結束豈不是很無聊嗎?」

「我可……還沒輸,我還能打……!」

「哈哈,你那不見棺材不掉淚的頑固性格,我可是一直都很欣賞喔。那麼……差不多要開始處決了吧?」

許老闆在倒地不起的楊忠雄身旁蹲下來,朝旁邊站著的裁判方向打了個響指。從楊忠雄的視角不確定裁判做了什麼,但隨著擂台中央的地板緩緩打開露出一個凹陷的方形空間,觀眾席開始傳來陣陣驚呼。

在約一立方公尺的小空間中,一排排的圓鋸刀片被串成條狀,一條條的刀片條像軍隊般密集成列,看起來就像是某種構造荒唐的大型碎紙機。隨著地板完全打開,如齒輪般的鋒利刀片像是被觸動開關似地開始高速旋轉,發出恐怖的細響,彷彿能將任何扔進去的東西在頃刻間輾碎成渣。

「這、這是……」楊忠雄不安地嚥口水,竭力遏止令自己背脊發涼的顫慄,哪怕號稱鋼筋鐵骨的硬漢,肯定也會對眼前的景象感到毛骨悚然。反倒是許老闆神采飛揚地侃侃而談,似乎是對此非常自豪。

「很驚人吧,這是最近才實裝的處刑設備之一,名字……還沒想好,姑且先叫做處刑鋸吧,是在改建擂台的時候追加的好東西,今天是首度亮相。觀眾的反應看來很不錯,真是太好了。」

「等等……!我、我才不會……死、死在那種破爛裡頭!」

被許老闆抓住雙腿的瞬間,倒在地上的楊忠雄立刻察覺到自己即將迎接的下場,求生的本能讓他擠出吃奶的力氣抬起粗蠻壯碩的大腿狠踹,還真的踢中許老闆的頭。

「啊啊,還有餘力反抗嗎?看來可以再玩玩啊。」楊忠雄臨危不屈的態度,反而讓許老闆的笑意更濃了,只見銀鬃長者俐落地扯下魁梧男人的拳擊短褲,平時連護具都懶得戴的楊忠雄頓時感覺下體一涼。

「你!搞什麼!?」

「呵呵,果然下面很有料。你沒想過靠這東西賺錢真是可惜,肯定會前途無量的。」

許老闆說的,自然是指楊忠雄胯下那條尺寸驚人的大青龍。這高挺健碩的男人,連生殖器也是得天獨厚。青筋糾結的碩大陰莖還沒勃起就達到普通直尺無法測量的長度,媲美擀麵棍的粗度更是一絕,龐巨的雄物配上老成的外表,令人毫不懷疑這男人的床上功夫了得。

然而事實上這人間凶器還沒好好對女人發揮長處,就被許老闆掌握在手。

「瞧,還沒勃起就已經這麼大了,長度跟粗度的比例也很養眼……」

「你個死變態!不准摸,你要是敢碰那裏的話…… 嗚哇啊啊啊啊啊!」

毫不留情的力道掐向楊忠雄肥碩的睪丸,無處可逃的雄卵在許老闆寬大的掌中擠壓變形;再耐打的彪形大漢也奈何不了敏感的要害被粗暴地對待,精悍壯實的鬥士都不禁失聲慘嚎。更不用說練武成痴的楊忠雄縱使在擂台上英姿風發,在性經驗方面卻是意外的匱乏。平時只體驗過手淫的生殖器官根本承受不住被其他人的手掌把玩擠捏的陌生刺激,粗長的肉莖竟在劇痛中越發充血鼓脹起來,如同在逆境中昂首前行的猛士。

「哈哈,看來睪丸挺敏感的呢,多久沒好好發洩啦。」

「住手…… 要死了……!唔啊!」

「放心吧,這種程度死不了人的,我對這方面的力道拿捏還是挺有自信的。知道嗎?像你這種戰敗的鬥士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的痛苦慘樣,可是讓許多客人欲罷不能喔。」

許老闆抓起楊忠雄充血頂天的雄莖,結著厚繭的粗糙指腹磨蹭著飽滿龜頭與肥壯肉莖之間的敏感隙縫,猶如被粗糙如麻布反覆刮搔生殖器,叫苦連天的楊忠雄瞪大雙眼,幾乎覺得下體要被刮出血來。他咬牙苦撐的同時,渾身的肌肉都隨之青筋畢露,晶瑩的汗水不斷沿著陽剛的身體曲線滴落擂台。

單方面的蹂躪不一會兒就把楊忠雄的精力消耗大半,壯年鬥士疲憊地癱軟在地,結實的胸膛因劇烈喘氣而反覆誇張地起伏,勃發的巨根不時隨呼吸抽顫挺直、從尿道滲出的汁液將脹紅的雄莖抹上一層淫穢的油光,兩枚砲彈般的雄睪緊縮在會陰處蓄勢待發,儼然已經瀕臨射精的邊緣。平時總是靠手淫宣洩性慾的他,從沒想過性行為能讓人如此精疲力竭。

「呼……!啊!……該死的!士可殺、不可辱……」

欲罷不能的快感與劇痛沿神經傳遞,如滔天巨浪衝擊著楊忠雄的大腦,彷彿永無止盡的折磨令他無法把注意力從挺勃得快要碰到肚臍的生殖器上挪開,而越是在意,就越是消不了蒸騰的慾火。當他因難耐的性奮而不由將腰往前挺,彷彿在模擬與女人性交的姿勢時,隨之甩晃的沉甸雄根不斷撞擊腹部,將男人剛猛的六塊腹肌也蘸上剔透的光澤。

練武成癡的楊忠雄在掌握泰拳這一技藝以來就從不怠慢修行,不論精神與肉體都充分展現出人純熟的勇猛,一身精湛的武藝與悍狼般的體魄更伴他跨越無數強者,往更高的頂點邁進。

然而楊忠雄畢生仰仗的技術、經驗、力量與肌肉,沒有一個過不了慾望這一關。倔強的鬥士死也不肯承認許老闆所做的事比手淫爽上無數倍。然而身體的反應卻十分誠實,粗壯的臂膀癱在地上吃力地微顫,健碩的雙腿微微張開,彷彿臣服性慾的敗將任由對手侵犯。

許老闆精準地調節著力道,將這雄風昂揚的男人控制在瀕臨噴發卻又差臨門一腳的極限狀態,讓渴望射精的衝動成為最要命的折磨,逼得這雄糾氣昂的大男人止不住煽情的悶吼。眼神渙散的楊忠雄恨不得親手給自己一個痛快,現在他引以為傲的的巨根哪怕只是粗暴地揉個幾下肯定就會如火山猛烈噴發,但他竭力伸向陰莖的臂膀卻被許老闆隨手打掉。

「看來是差不多了,喂,攝影機可要架好啊。」

緩緩起身的許老闆伸出寬大的手掌,徒手揪住楊忠雄的腦袋往上提起,宛如對待畜生般拖著男人疲憊的身軀蹣跚前行。處刑鋸運轉的駭人噪音於兩人耳中越發清晰。

當許老闆重新蹲低身體時,楊忠雄被揪住的頭離處刑鋸並排的刀片不到半公尺的距離,驚心動魄的殺戮機器呈在眼前,連自認天不怕地不怕的楊忠雄都感到寒毛直豎。

「嗚……!」

若楊忠雄是貪生怕死的懦夫,一開始就不會參加死鬥賽了。但所期望的結局是在與強悍對手的決鬥中,被足以令他甘拜下風的致命一擊乾脆利落地結束性命;絕不是像現在這樣,宛如待處決的罪犯,面對冷冰冰的刑具靜候死亡。

看著眼前如巨蟒般嘶嘶作響的處刑鋸,楊忠雄的默默低下了頭,還沒開始想像自己接下來的慘樣,身體就已經止不住顫抖。

「呼,真是老了啊。看來以後這種粗活也得盡量請保鏢們代勞囉……嗯?怎麼啦,臉色這麼蒼白,死到臨頭終於害怕了嗎?那由我聊些輕鬆的話題如何?」

「……求你了,給我一個痛快。」

許老闆若有所思,沒有對楊忠雄的話做出回應,只是自顧自地說話。

「……你知道嗎?人類在猝死的瞬間,渾身脫力放鬆之際,口水啦、尿液啦,這些平時憑本能抑制的液體都會不受控制地流出來喔……精液也一樣,像你現在下面脹成這副德性,肯定會噴得一發不可收拾吧。」

語罷,許老闆毫不猶豫就把楊忠雄的頭往下壓。

「那麼……永別啦,狂犬。」

一切發生的很快,但在楊忠雄的認知中,世界彷彿都慢了下來,慢得超乎想像。

魁武的男人率先感覺到的是鼻子慘遭刨削的劇痛,如同殘暴的野獸撕咬皮肉。他還沒來得及對此表達怒吼,英挺的鼻樑已經連軟骨都不剩,緊接著脆弱的眼珠和嘴唇成了糊軟的爛肉,堅硬的牙齒碎裂成尖銳的破片。噴散四濺的鮮血濺濕他的頭髮,耳邊只剩下皮肉與骨頭被刨除碾碎的刺耳噪音。然後,就沒有然後了。

魁梧男人原本為了壓抑恐懼、強忍痛苦而緊繃到極致的身體忽然一口氣放鬆了,肌肉賁張的手臂原本懸在空中似乎打算抵抗,卻在一陣不受控的抽蓄後,了無生氣地垂落在地。

當許老闆趕在鋸子鋸到自己的手指之前,把楊忠雄的頭顱重新拉起來時面向觀眾時,陽剛男人那老成而英俊的面龐已經不復存在,臉的部分只剩下一片深可見骨的窟窿,本應被頭蓋骨嚴加保護的大腦從門戶洞開的頭部滑落而出,像從餐盤中掉出的豆腐般轉眼被處刑鋸絞成爛泥。

幾分鐘前還生龍活虎的勇猛鬥士,轉眼就成了一具無從反抗的死屍,千錘百鍊的健美肉體只剩下供人瞻仰的功能。觀眾們在欣然慨歎之餘,卻也難掩大飽眼福的興奮之情。

然而更令眾人訝異的是,這不論誰來看都會認定徹底死透的男人,胯下的雄偉巨根依然宛如職業軍人扛在肩上的步槍昂揚頂天,上膛的火槍不住噴發出蓄積多日的濃稠白精,一道道略帶重量的精液沿著強而有力的拋物線灑得到處都是,將壯年雄性那鮮血淋漓的磊磊胸腹都濺上乳白色的精斑,濃烈的血腥味與精液的騷味逐漸瀰漫開來。

楊忠雄生前從沒能噴發得如此神勇,哪怕是獨自在浴室裡用蓮蓬頭的水幕恣意沖刷裸露的龜頭,任水流如傾瀉而下的無數箭矢對敏感的生殖器施予無微不至的刺激,直至憑毅力再也憋不住洶湧的射精衝動而一口氣噴發出來時,已經步入壯年的他也頂多只能讓精液射到胸膛高度。如今他的身體卻像是解除了所有限制般,精液的泉湧越噴越高,好幾波都濺在他的肩膀和已經變成血窟窿的腦袋上。

假使這男人現在仍然健在,恐怕也會被激烈的快感狂潮沖得頓時失去意識。鬥士雄偉的巨物潺潺射了無數發之後才終於漸露疲態,即使尺寸逐漸萎靡,對普通人而言卻依然龐碩無比。

泰拳鬥士壯烈的射精景象連促成這一切的許老闆都愣了半晌,但他很快就換上讓人看不透內心的商業笑容,默默抓起楊忠雄狼狽不堪的遺體,起身環顧觀眾席大聲吶喊。那中氣十足的聲音即使不透過麥克風,也確實傳播到觀眾席的最後排。

「各位觀眾,不知今天的死鬥能否讓諸位盡興?」

無須多言,觀眾席上傳來此起彼落的歡呼與掌聲說明了一切。

「能讓各位顧客懷著喜悅與熱情滿載而歸,對我們而言也是無比榮幸。那麼,本日的死鬥賽到此結束,敬請期待今後更多精彩的比賽。此外,若有對本日戰敗的鬥士的遺體部位感興趣者,請在結束後循洽入口服務台的販賣部門。感謝諸位今天的到來。」

在喧鬧的觀眾們漸漸散場後,許老闆將楊忠雄的屍體放回地上,將遺體託給後續到來的處理人員負責的同時,還暗中囑咐了對方不要把遺體賣給任何人,處理過之後就運到他的房間去另作他用。交代完一切事項後,他疲憊地揉揉痠痛的肩膀,緩步走下擂台。

「哎呀呀呀,痛痛痛,雖然已經盡可能避免劇烈活動,但果然還是太勉強了嗎?」

「那就快點退休吧,死老頭。」

沒有預料到會得到回應的許老闆,納悶地偏頭轉向聲音的方向,在注意到了聲音的主人之後,他對這位穿著迷彩長褲和草綠色背心,具備戰士氣場的壯碩男人露出剛才在擂台上面對觀眾時同樣講究的笑容。

「偷聽老人家的自言自語,可不是好行為。戰狼先生。」

「哼,誰想浪費時間聽風中殘燭的老頭子講廢話,我只是聽說有昔日的「四獸」回歸,想看看到底是什麼貨色。沒想到卻是個連你都打不過的廢物,真讓人大失所望。」

「……要這麼想也是你的自由呢。」

「呿,我最討厭你這種皮笑肉不笑的假惺惺嘴臉了。」

「就算你這麼說,我本來就稱不上是個鬥士……只是一介普通的商人而已喔。」

「哼,嘴上功夫倒很厲害。算了。要是現在殺了你,這難得能讓人伸展拳腳的舞台很快就會荒廢掉吧。暫且就先放過你這披著商人皮的狼吧。」

被喚作戰狼的魁梧男人輕蔑地嘖了一聲,粗獷的臉龐一度變得猙獰,最後像是對一切都失去興趣般準備掉頭離開,卻在走向出口時再度回頭。

「喂,最後姑且問你一句。為什麼今天沒照著劇本走。」

「……我不太懂你的意思呢,戰狼先生。」

「少來了,總是以近乎凌遲的暴力手段處決敗北的鬥士,即使做出再殘忍的行徑也能面無表情,讓鬥士撕心裂肺的慘嚎聲響徹觀眾席而聞名的「鐵血」,今天卻在處決的過程中草草了事,總不會跟我說是老迷糊了吧?」

「原來如此,看不出來你是會對這種事感到好奇的人呢。真要說的話也只是小事而已,畢竟從未麻煩過我任何事情的老朋友,難得拜託我給他一個痛快,我沒什麼拒絕的理由。」

「哈,老朋友?你說那個廢物嗎?」

「……我啊,很欣賞那傢伙以前在賽場上意氣風發的英姿呢。」

許老闆說完最後一句話的同時,睥睨的視線直視戰狼的眼睛,明明臉上的笑容沒有明顯的變化,卻明顯傳達出不言而喻的慍怒。他的身上還沾著剛才楊忠雄胡亂噴濺的鮮血,樣子看上去頗為駭人,連在擂台上未嘗一敗的戰狼都不禁倒退一步。

「哼,對昔日榮景念念不忘的老頭子,會老得更快喔。」

「這點我想是彼此彼此,年輕人。」

說是年輕人,戰狼的年齡也超過三十了;但由許老闆說出這番話卻讓人無法反駁。戰狼面露不悅地離去後,許老闆四處張望,確認周遭沒有其他人會聽到自己的聲音後,不由輕聲嘆氣。

「唉……明明名義上還是軍人,卻完全看不出盡忠職守或服從紀律之類的要素。不對,要是具備這些要素就不會來這地方混了吧。大概即使在軍隊中,那傢伙也是個不折不扣的問題兒……」

許老闆環顧四周,即使不用戰狼提醒他也知道,這個鬥技場正在逐漸邁向凋零。年輕時的他創立鐵山的目標,只是想為那些渴望超越自我、即使因此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的英勇鬥士們,提供一個能夠貫徹意志的戰場而已。

然而這樣的鬥士漸漸少了,嗜血的群眾卻像嗜蜜的螞蟻逐漸增多,供不應求的狀況越發嚴重。許老闆都不太記得最後一次對比賽感到熱血沸騰是什麼時候。

「整頓內部是很容易,視死如歸的人越來越少,大概是時代所趨吧……這麼說來,最近常常在新聞上出現的那個「惡鼠」,似乎很有成為鬥士的素質呢。」

回憶起今天才在早報上佔據頭條的,關於惡鼠犯案的大篇幅報導。許老闆嘴角微揚,姑且不論對方是懷著什麼樣的想法才犯下此等惡行。以小搏大,以弱戰強,那份將螳臂擋車的愚行貫徹到極限的毅力,一直讓許老闆深感欽佩。

「……有沒有什麼辦法可以把他拉攏過來呢?能成的話,肯定會讓這裡變得更加有趣吧。這麼說來,狂犬那傢伙好像是在猛龍健身房當教練來著?哎呀呀,這麼一來還得跟他們老闆知會一聲才行啊。」

許老闆默默低喃著,明明今天的最後一場比賽已經結束,他卻好像在不知不覺間增加了無數工作。然而此時他的表情,卻可說是今天最神采飛揚的時候。

許老闆拖著疲憊的身體走向出口,地下鬥技場鮮為人知的一夜,就這麼靜靜拉下序幕。

2020 8 1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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