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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白】兔少爺色誘任務

[db:作者] 2025-07-20 23:26 5hhhhh 7960 ℃

  最近白起很忙,李澤言好幾天想約白起吃飯白起總是說沒空,問了好幾次後才得知他最近在追查某個罪犯,必須每晚守在定點等人出現。

  怕白起又忙得三餐不正常進食,李澤言提出去他工作後結束的地方接他,不一起用餐那結束碰個面,他把做好的餐食帶去給他也行,白起卻異常激動讓李澤言千萬不準來,怎麼問都不願意洩漏這次工作的地點。

  雖然過往李澤言很少去插手白起出任務的時候,但偶爾覺得他看上去氣色不太好時說去接他或是去工作地點碰面都沒問題的,這次如此詭異的激烈反對行徑讓李澤言心裡不太愉快,默默在心裡想著該如何偷偷查出白起這次在何處執行任務,好一探究竟為什麼不肯讓自己前去。 

  某天,李澤言和生意往來的對象約在某處酒館商談生意時,對方神秘兮兮的說:「這酒館最近來了個新人,特別可愛,所以最近的生意都挺好的,李總要是有興趣可以好好觀賞一下。」

  到了酒館以後,一過了夜半某個時間後突然一陣騷動,有的吹口哨、有的起鬨喊著應該是台上人的綽號,讓本來沒什麼興趣的李澤言稍微有了點好奇心,想著是何方神聖可以讓大家這麼著迷,結果隨著音樂一下,出來的人讓李澤言傻了眼——在台上的不就是那個強烈反對、不允許自己接送的戀人?

  李澤言都還沒有特地聘人去調查,就這麼歪打正著的進了白起所謂盯哨的地點,還打扮的完全是以往沒看過的樣子,這也難怪他不讓自己來了。

  白起身著短背心露出了線條結實的腹肌與人魚線、低腰的貼身短褲露出肌肉線條漂亮的長腿,後頭別著一個圓呼呼的大毛球,頭上帶著長長的兔耳朵,儼然一副效法兔女郎的打扮,雖然能看出盡量男性化了一些,但是配上白起青澀又容易害羞的模樣,反倒看上去更加讓人想入非非。

  李澤言看著台上的戀人的眼神暗了下來,又想起對方異常的反對自己涉及這次的工作場合,莫非是這次的目標打算用身體色誘來捕捉?一想至此,李澤言心裡頭有著異樣的情緒升起。

  「……總。」

  「李總……」

  「李總?」

  談生意的對象連叫了好幾聲李澤言都無反應,只好伸手拍了拍李澤言的肩,這才讓李澤言從思考中回神過來。

  「抱歉,剛剛太專注了。」李澤言裝作沒事的樣子回應,對方卻看著他笑的不懷好意。

  「看樣子李總好這口的啊,看的都入迷了,」對方邪惡的笑著,壓低聲音繼續:「要是有興趣,聽說他們都是可以出錢包出場的。」

  「包出場?」這句話讓李澤言臉色難看了一瞬,不過他立刻讓自己保持著冰冷的表情沒被察覺。

  「是啊,這間酒館的兔女郎、兔少爺都是可以私下談好價碼帶出場的,不過這個新來的聽說高傲的很,別人出多少錢都不為所動。」對方可惜的嘆了口氣,剛好這時候有人上台與白起交談,交談了幾句後,看那人手上比了幾個數字,白起通通都以搖頭回應,讓那人沮喪的離開舞台。

  「你看,又一個被拒絕了。」

  「……」李澤言看著白起,心裡似乎正在打什麼算盤,沒多久他就把今天來此的目的提出來,把對方的注意力給拉回來好好商談生意,能少個人看著白起就少個人最好。

  當然,李澤言挪動了位置,特意選了個可以直接看到白起的地方,讓他一邊談生意還能一邊觀察白起在台上都做了些什麼。

  看白起隨著音樂擺動身體、不知道從哪學來的挑逗舞姿、不時出現誘人的M字腿、被短褲襯托的看上去比平常更翹的臀,一項項讓李澤言臉色越來越難看的動作不斷在台上展示著,本來覺得已經夠煽情的表演,卻沒想到在音樂停下後,台上竟緩緩升起一隻鋼管,而後白起就貼上了鋼管秀了一小段鋼管舞。

  抱著鋼管勾腿、舔舐、環著鋼管繞圈、將上身與露出的腹肌磨蹭在鋼管上……諸如此類與鋼管曖昧的互動都讓台下瞬間氣氛炒的火熱,不斷的有人對台上的人吹著口哨與說著淫穢不堪的字眼,通通都被李澤言聽了進去,而台上的人紅著耳朵與臉頰繼續賣力的展現所學,完全沒發現自己的戀人正在台下,露出一付幾乎要殺人的表情盯著。

  台上的白起因舞姿而感到羞愧臉紅,但是一邊熱舞也一邊認真的掃視現場所有的面孔仔細尋找他們這次的目標,在幾乎掃視完覺得今天也一無所獲,正要放棄的時候,白起與李澤言對上眼了。

  「!?」白起心虛的停下了動作,腿就這樣勾在鋼管上一動也不動,直到台下發出催促的聲音後才動作有些僵硬的把剩下的部分跳完。

  (李澤言怎麼會在這?他跟蹤我!?)白起一邊跳完一邊心亂如麻的想著,完全忘了他原本的目的,暗暗偷瞄向李澤言那處看他的反應,過了一會兒才看到他與人對談,好像簽下了什麼東西,猜想他應該是來談生意的。

  (這談生意也太會挑地方了吧……)白起內心慌張的想著,被李澤言看到自己這付德行,李澤言該會有多生氣?

  白起帶著忐忑的心情結束了表演後匆匆下台,那一晚他過得很煎熬,一直等著李澤言的質問或是打來責怪的電話,卻沒想到整夜下來,李澤言不僅沒來找他,連通電話都沒有,更沒傳來訊息,讓白起的心就這麼浮著一夜無法心安,直到迎接了隔天太陽的到來。

隔日晚上——

  白起再次來到酒館,整裝後發現今天店內安靜的不像話,便詢問了看起來正要離開的店長。

  「唉呀,小起你真是厲害,才來沒幾天就有人為了你包場,付了一般包場費的好幾倍……唯一條件就是要完全清場,所以今天店裡就交給你啦!記得好好服侍大金主喔~」老闆說完話後,將店裡鑰匙交給白起就提著包包離開了店內。

  「…………」白起拿著鑰匙,想著包場與要求清場就有非常不妙的感覺,本來想趁機逃跑,最後還是硬著頭皮踏上了舞台。

  到舞台上後,果然李澤言就霸氣的坐在舞台正前方的位置,手肘抵在打開的雙腿上,手指交叉相握著抵在唇前,眼神冷冰冰的死盯著自己,空氣彷彿因此瞬間凝結了一般,只剩下李澤言平穩的呼吸與白起緊張而加快的呼吸聲。

  「這就是你不讓我來接你的原因。」李澤言板著臉,極為冷漠的聲音提問著,讓白起忍不住一個哆嗦,連忙解釋。

  「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是為了查緝目標才埋伏在這。」白起緊張的吞嚥,給自己立足底氣後,一臉認真的回應李澤言的問題,不過李澤言並不滿意。

  「查緝需要穿成這樣在台上搔首弄姿?是要色誘還是勾引目標?」李澤言挑眉緊接著提問,眼神依舊那麼犀利,宛如是在偵訊犯人一般的語氣。

  「那是因為目標物很常出現在這,而且聽聞他好男色,所以……」當說到好男色的時候,白起感受到李澤言帶著殺氣的眼神射來,心虛的沒敢繼續說下去。

  又沉默了許久,李澤言帶著壓抑的怒氣開口:「所以對方好男色你就得穿成這樣去色誘,是不是色誘成功了以後,你還要跟對方上床。」

  「李澤言,我說了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們會在這裡逮到他,不會有什麼色誘上床這樣的事情發生。」白起感受到李澤言的怒氣,急忙想解釋,但似乎沒有什麼作用,李澤言仍然一付要氣炸的模樣。

  「白警官,很剛好我也好男色,還特別好你這型的,就請你今天好好的演出吧。」李澤言冷冷的回應,向後靠在椅子上,抬起右腿掛到左膝上,翹著二郎著腿彈了個響指後音樂隨之而來,這讓白起有些吃驚。

  「不是清場了,怎麼……」

  「你不需要管,勸你想想怎麼努力討好我。」

  李澤言語氣裡沒有感情,讓白起稍微有點害怕,過大的恐懼與羞恥感讓他一動也不動,卻也不敢轉身逃跑,因為他知道如果逃跑他的下場會更慘。

  「怎麼不跳了?我不是目標就不能欣賞了是嗎。」李澤言冷冷的說著,白起張口想辯解些什麼,就已經聽到李澤言更冷峻的開口。

  「給我跳。」

  冰冷的眼神盯在白起身上,白起莫可奈何的只好把為了這次任務學的舞步好好的跳出來,雖然動作因李澤言的緊迫盯人有些僵硬,卻沒白費已經跳了好幾天,身體幾乎記住了舞步而一步步的跳了下去,唯獨某個舞姿——M字腿,這一步白起一直以來在跳時總是會盡量找沒人的方向下去,這能讓他自己比較不那麼尷尬與害臊。

  「M字腿呢,那個我很喜歡,面朝我做來看看。」看了一段時間的舞蹈以後,白起遲遲沒有那個動作出來,讓李澤言起身靠到舞台邊,帶著戲謔的語氣調戲白起,白起臉紅的不想照做,卻又不敢違背李澤言的命令。

  「你太近了,我、我會害羞……」白起諾諾的說著,但李澤言卻帶著堅定的眼神看著他,再說了一次:「請白警官在我面前好好展現那誘人的M字腿,別讓我再說第三次。」

  白起抵不過李澤言的眼神與霸氣威脅,怯怯將正面轉向李澤言,撇過頭咬著牙就在李澤言面前雙腿大開、蹲下後慢慢起身再嫵媚的併攏雙腿,這時已經能看到白起連腿上的皮膚都泛紅,由此可見他是多麼想挖洞把自己給埋了。

  「你是這樣招呼客人的,跳這麼性感的舞難道不該看著我嗎?」李澤言出聲提醒,而後繼續接著:「再給你一次機會,好好跳。」

  白起轉回頭瞪了李澤言一眼,李澤言只是挑挑眉沒說什麼,白起只好帶著發紅的臉重新在李澤言面前又重現了一次,內心想著,不管李澤言再怎麼威脅他都不再跳第三次!

  不想正面面對李澤言的白起除了覺得動作讓人害羞以外,還有另外一個原因,那就是他竟然跳著跳著被李澤言露骨的眼神給看得有點反應,所以他非常不喜歡這麼近距離在李澤言面前跳什麼M字腿,那根本是自討苦吃的行為。

  但這種小細節能被放過嗎?在白起誘人的M字腿中,李澤言當然看到白起似乎短褲些微的被撐起來,待白起結束了以後,李澤言笑著繼續調戲他:「白警官真是變態,跳個舞也能硬?」

  「那是你……一直盯著我看。」白起原本要繼續的動作僵在那,立刻轉過身背對著李澤言反駁。  

  「所以你平常被這麼多人盯著看也這樣?真是淫蕩的傢伙。」李澤言原本調戲的語氣稍微冷了幾分。

  「沒、沒有!是只有你……」警覺到自己說了什麼的白起趕緊住口,不過看李澤言又勾起的嘴角就知道已經來不及了。

  「那我可真榮幸。」李澤言勾了勾嘴角,從舞台前離開,讓白起以為他逗弄自己逗弄夠了,才放下心來轉過身,就聽到走上舞台的腳步聲。

  「你、你上來做什麼?」白起緊張的退了一步,才發現平常會使用到的鋼管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升起來了,李澤言踏上舞台後站在角落,臉上的表情又如同一般那樣,看不出喜怒。

  「近距離看你跳鋼管舞。」這句話說的如此道貌岸然,但是比剛才更近的距離讓白起緊張又害羞的根本不可能再繼續跳下去。

  「不跳?那我可要開始懲罰你了。」

  白起都沒來得及問出口是什麼意思,就被李澤言翻過身壓著靠上了鋼管,動作粗暴的往跨間伸手捏了捏。

  「哈嗯、你幹甚麼!?」白起想反抗卻感覺到身後貼上來了那令人熟悉的硬物,遲疑了一下想繼續反抗,卻被李澤言接下來的一席話給威脅的只能乖乖將手握住鋼管。

  「你要是反抗,我就直接上了你。」

  見白起乖乖的抓緊了面前的鋼管,李澤言把手貼上他露出來的後腰,輕輕的滑過那光滑的肌膚,使得白起輕顫悶哼了聲,來回挑弄了敏感的腰背一會兒,李澤言順著白起精實的腰側向前撫摸著,那是一片略有肌肉起伏的平坦腹部,練的精壯誘人的腹肌甚至還能摸到從下向上延伸的人魚線,叫李澤言撫摸的入迷。

  「你就這樣背著我,在這裡用你這性感誘人的腰勾引別的男人……」李澤言壓低了聲音,讓白起聽不出他的情緒,只能連忙打斷他並非事實的話。

  「不是、不是那樣的……我沒有勾引……哼嗯、這是為了誘捕目標……」李澤言充滿曖昧的撫摸讓白起從原本覺得搔癢想閃避,逐漸變的感覺舒服,有點忍不住想要更多,本來還意氣風發的聲音不自覺軟了下來。

  李澤言沒有對此做出回應,將原本撫著白起腰幹的手慢慢向上,解開了短背心上的鈕扣,伸到背心底下揉捏著些微立起的乳尖,另一手向下探去解開了短褲的褲頭及拉鍊,隔著內褲揉著那幾乎全硬的東西。

  「唔、嗯……」

  白起緊抓著鋼管輕輕喘息,同時被揉捏逗弄的兩個敏感處讓他低吟聲不斷從口裡出來,難耐的感受讓他輕擺著腰部,想從李澤言手上獲得更多快感。

  「小兔子忍不住了?」李澤言輕蔑的笑聲從背後傳來,讓白起有些惱羞,但兩人的確也因為自己這次的任務好些日子沒有見面,白起也是想對方想的很,便壓下了那惱羞的感覺,投入在李澤言的愛撫中。

  從白起在自己開口後停頓一下又繼續的動作,李澤言知道他已經在興頭上不想停下來,沉沉的又笑了兩聲,這次沒有嘲諷譏笑,反而有些寵溺,笑聲停止時,他褪下白起的短褲與內褲到大腿上,一手扣著腰讓臀部抬高,一手手帶著濕滑的液體在白起露出的穴口按壓著。

  「嗯……」白起緊抓住鋼管,腰被李澤言強制扣著而抬高了臀,如此抓著鋼管抬高臀的模樣,就像是在要求李澤言趕緊進入一般。

  「如果你的目標獸性大發,就跑上來也對你這麼做,你要怎麼辦?」說著,李澤言就插入了兩根手指,讓白起吃痛的輕呼出聲,喘了一會兒氣後才斷斷續續的回答。

  「嗯、我會、在他扒我褲子前……唔……逮捕他……」白起斷斷續續的認真回應著,聲音卻無法克制的顫抖著。

  「那你現在怎麼不逮捕我,我手指都在侵犯你了。」李澤言訕笑著挑逗白起,抽插的手指動作沒停下的一直進出著。

  「哼唔、白痴……」白起喘著氣承受李澤言不如平常的粗魯攻勢,更沒辦法好好回應李澤言。

  「白警官,不逮捕我?那我可要繼續了。」李澤言褪下自己的長褲,扶著已經硬挺的東西抵在白起濕滑的穴口上,像是最後警告一樣的提醒白起。

  「囉嗦、要、要做快……啊啊、輕點,痛……」話才說一半,就感受到李澤言的炙熱挺了進來,讓白起抓著鋼管的指節發白,額上發著冷汗忍受擴張不夠的痛楚。

  「要是我聽你的,這就不叫懲罰了。」李澤言相較於剛才調戲的語調冷了些,但還是心軟的稍微放慢了動作,慢慢的進入白起到不能再進去為止。

  終究是心軟怕心上人疼痛,李澤言進入後沒繼續動作,而是讓雙手撫上白起背心底下的胸,逗弄著兩邊硬挺的乳尖,而白起配合的發出幾聲輕吟,讓李澤言極為滿意。

  愛扶著身下人的胸、腹,聽著愛人的低吟聲,沒一會兒李澤言就已經按捺不住,心裡頭還是有著想處罰對方的念頭,所以也沒等到白起完全放鬆進入狀況,兩手就扶著白起的腰開始擺動起自己的腰。

  李澤言一邊進出著白起,一邊俯身在白起脖子上啃了幾口,留下了略深的齒痕與幾個深紅的斑點,然後才感覺似乎有甚麼東西打在自己頭上。

  眼神向上瞄了一下,發現是白起頭上的耳朵跟著李澤言進出的時候前後搖擺著,看著看著李澤言慢下進出的動作,彈了下那可愛的兔耳,一邊拆下白起短褲上那毛絨絨的兔尾巴,低啞的嗓音充滿著磁性:「這麼不乖的小兔子……該再多一點懲罰才行。」

  白起沒來得及反應李澤言說了什麼,就感覺到一團毛絨絨的東西貼在自己的分身上面,然後輕輕的來回在自己硬挺的東西上掃著。

  「哼唔……別這樣……」白起輕輕發出聲音,李澤言的手當然不會因此停下,讓毛球掃過了柱身後把毛球尾巴放在手心裡,跟著一起握住白起分身前端,又開始逐漸加快速度繼續進出白起的身體著。

  「哈啊……不、不要,會弄髒……李澤言、不要……」毛毛刺刺的感覺對白起敏感的分身造成極大的刺激,白起發出聲音求饒,想當然是沒有什麼作用。

  「這是給小兔子的懲罰,怎麼能不要呢?」背後傳來的聲音充滿笑意,看樣子是很滿意白起的反應,一下下不往深處而是頻頻頂弄著白起裡頭特別有感覺的那一點。

  「啊……不要……快住手,求你了、哼嗯、求你……李澤言……」過度的刺激感讓白起聲音有些哽咽,嗚咽著向李澤言求饒,不想這樣被折磨著。

  「不行,如果你是擔心弄髒我可以替你賠。」李澤言邊說邊挺動自己的慾望,手掌裡包著絨毛球不斷搓揉在白起分身頂端,不時還會握著已經被白起體液沾濕的毛球上下滑動一下,讓白起除了被李澤言抽插的擺動身體以外,也被這毛球弄的身體一顫一顫的。

  「不、啊啊——太刺激了、放過我——」李澤言不手軟的套弄與頂弄,使得白起沒兩下就因過度刺激在李澤言握著毛球的手中交出了興奮過後的產物。

  「哈啊……哈…...哈......」

  李澤言惡趣味的舉起被白起射出來的液體弄的一團的毛球在他眼前晃了晃,白起臉紅著拍開李澤言的手低頭不語,雙手繼續緊握著鋼管,持續的喘息,他知道李澤言不會就這樣結束的。

  「小兔子真淫蕩,怎麼把自己先射了……還把毛給弄髒了呢?」李澤言笑著,將手上的東西隨手丟在地上後,雙手緊抓著白起的腰開始深入到底的抽插。

  「渾……蛋……啊哼、渾蛋李澤言,慢點、我才剛、哼嗯嗯……」才剛發洩的白起受不了李澤言突然深入的挺進,張口想罵他卻被他突然用力一頂,發出來的聲音一點氣勢都沒有。

  「小兔子學壞了,怎麼能罵主人呢?你應該要說的是 "主人,請多給我一些",看來我還得多好好調教你才是。」語畢,李澤言不僅往深處捅入,還逐漸加快了速度跟力道,讓每一次的進入都又快又深,白起就算想再反駁些什麼也都被撞成一聲聲誘人的呻吟。

  「啊、嗯……」

  「哼嗯——唔啊、不……」

  「嗯唔、哈啊……不要、太深了……」

  隨著李澤言一次次力道加重挺入,李澤言雙手揉上白起胸前,扶著白起略為起伏的胸肌固定住白起的身體,在幾次深入淺出之下也在白起體內繳械,動彈不得的白起只能任李澤言將他炙熱的液體射入體內,渾身感受著高潮後又繼續被操弄到再次高潮的餘韻。

  「呵…...你這次高潮沒有射呢。」李澤言靠在白起背上,伸手摸著他身下半軟的東西,能感覺到白起身體輕微的抽搐,但跨間的陽物卻只流出了清液。

  「被叫小兔子讓你這麼有感覺?」李澤言蹭了蹭白起的脖子,含著他發紅的耳垂,嗓音低啞的在耳邊低語。

  「……唔嗚……」還沒從餘韻中擺脫的白起只用低吟聲回應,本以為應該這樣就結束了,結果李澤言停了一會兒以後,抽出他的東西將白起打橫抱起。

  「什麼……你要幹嘛……?」白起眼神迷濛的看著李澤言,李澤言瞟了他一眼,嘴角勾起不懷好意的笑容。

  下了舞台後,白起被李澤言放到桌上,白起看著李澤言深沉的眼神深感不妙,才正要開口阻止已經來不及。

  「李、李澤言,你別……姆唔唔——」白起到口的話被李澤言蓋上來的唇擋下,還有跟著進入的,是李澤言才剛發洩完的凶器,依舊那麼硬挺,不留情面的再次貫穿白起。

  將白起壓在桌上抽插了幾回以後,李澤言才放開白起的唇語氣有些惡狠的說著:「說,以後還敢不敢背著我做這種事。」

  不動的安撫對方的白起,依舊耿直的回應:「嗯唔……都說了、這是任務需求……我真、真的沒辦法……哈嗯、不要弄那邊,我又快……」

  「學不乖的小兔子。」李澤言冷聲道,故意的往白起敏感的地方用力的頂弄了兩下,感覺到白起自然環在自己頸上的手收了緊些,李澤言就更肆無忌憚的拼命往同一點頂入。 

  「這麼不聽話,難不成你希望我別包場,就在大家面前幹你?這樣才打算聽話,嗯?」李澤言邪魅的笑著,將白起壓在桌上一邊挺動腰部一邊不知廉恥的說。

  「哼嗯、住口……不是你想的那樣……」白起躺在桌上被李澤言抽插的喘息不止,想好好反駁對他來說已經變成一件難事。

  李澤言撐在白起身上動的不快,卻次次都往前列腺頂去,白起實在是被欺負的受不了,放棄了繼續爭辯關於出任務的事情,開始向李澤言求饒。

  「嗚、別一直弄那邊啦……」白起的腿纏到李澤言腰上盤著,妄想夾住李澤言讓他別不斷的欺侮自己,但這麼波折下來實在也沒剩多少力氣,倒顯得白起把腿纏到腰上像是想要更多一樣。

  「可是我弄這裡時,你的反應看起來像是舒服的樣子。」李澤言便說邊刻意加強力道又頂弄了兩下,換得白起在身下的連連呻吟,在他繼續努力的想再把白起操射途中,白起收緊了掛在他脖子上的手,抬頭向李澤言索吻,李澤言不吝嗇的給了他想要的東西,一個火熱帶了點粗暴的舌吻。

  「嗯哼、唔哼……唔嗯……」沒停下的動作讓白起邊被吮著舌邊悶哼著,不一會就覺得難受的一手拍打李澤言讓他放開自己。

  「你、哼嗯……怎麼都不停一下……啊啊、不要……」

  李澤言笑了笑,壓低身子靠到白起耳旁,先是親了親白起被汗水浸濕的髪鬢,緊接著舔了下耳朵,靠在耳邊低聲調戲著白起:「白警官是不是特別喜歡被人這麼粗暴的對待?你越是說不要裡面就咬的我越緊……」

  這樣的調戲雖令白起不滿,但自己的一切都在李澤言的掌控之下,白起憤而咬了一口近在眼前的李澤言肩膀,連著射了兩次以後沒有休息的接連被操,使得生理淚水在他眼眶裡打轉著。

  「你、給我嘴巴放乾淨點……」白起努力的想惡狠狠的說話,但沒什麼氣力的言語讓它聽上去只像是在撒嬌。

  「我才、才不跟別人做這種事……只跟你做而已……哼唔……」感受到李澤言起身後看過來的眼神,白起滿臉通紅的小聲說著,沒料到的話語讓李澤言終於動作上稍微停頓了一下。

  「你真是……誰教你說這些東西的?」突如其來的告白讓李澤言按捺不住的加快了進出的速度跟加強了頂入的力道。

  「唔嗯、不是……沒有……你慢點……我是說事實、啊嗯——」就這樣白起被李澤言跟頂的受不了,在拉高了的吟聲裡射了出來,白濁的液體沾的兩人身上都是,李澤言也因為衣服髒了,才讓他停止了一會兒,脫下上衣丟在一旁。

  雖然被白起的話哄的心情好了一些,但李澤言卻沒有要放過白起的意思,壓著他又把他操射了兩次,自己又再他體內宣洩了一次以後,還不打算停下來,把白起翻過身側躺在桌上繼續抽插,使得白起覺得被李澤言上的快暈厥過去。 

  「我不敢了、嗚……求你放了我……」已經高潮到有些神智不清到白起帶著濃重的哭腔求饒,他真的不能再射了,已經射不出東西來了。

  「聽不清楚,再說一次。」些微施虐心作祟的李澤言沒停下抽插,反倒是刻意說聽不清讓白起再重複一次。

  「拜託、哼嗯……李澤言、求……求你放過我,啊嗯、我不敢了……」感覺李澤言一次比一次深入,白起暈的閉上雙眼,雖然再說了一次卻聲音越來越小,眼角旁都是乾了又濕的淚痕與淚珠。

  「這隻小兔子怎麼能連名帶姓的叫主人呢,應該叫我什麼,嗯?」李澤言邊說邊用力的捅了兩下,讓白起是一陣哀嚎,等到緩過氣以後才支支吾吾的開口。

  在李澤言特地停下來等待的時間,白起不太甘願、聲音細如游絲的求饒:「主……主人,請你放過我……」

  「乖孩子,撐著,我保證最後一次。」李澤言在白起帶著淚痕的臉頰上親吻了幾下,抱緊他奮力挺動腰幹,在白起真覺得要瘋了的時候,李澤言終於在他體內宣洩了他保證的最後一次,白起失去意識之前,只覺得下方被塞的鼓鼓漲漲的,感覺身體一輕似乎飄了起來,然後就不省人事了。

—— —— —— —— —— —— —— ——

  隔天白起在李澤言床上睡到幾乎傍晚才醒來,還是被電話給吵醒的,那是通知他這次任務不需要再出勤的電話。

  沒錯,昨天的事情過後白起就突然被從這次的行動裡除名,覺得疑惑的白起當然詢問了理由,從電話裡得到的理由是因公受傷需在家休養,這讓白起有些不明所以。

  「你是不是去做了什麼,我哪來因公受傷?」剛接完通知電話的白起衝進書房裡對著李澤言大聲的詢問,李澤言淡淡的瞟了他一眼,視線立刻又回到書上。

  「你都被我操的射不出來了,這還不算因公受傷?」李澤言若無其事的淡淡說著,接著翻了書頁,就像是表示這件事跟他沒有關係一樣。

  「李澤言!!」若白起跟動物一樣有毛皮,想來他此刻應該是炸毛的狀態。

  「有假放還不好?不然你覺得你今天還有辦法繼續出那個任務?」李澤言依舊盯著書頁反駁白起。

  「那當然,這任務很重要,我當然還是會……」白起的責任心讓他即使前一天被李澤言做的今天腿腰酸軟也還是打算繼續完成任務,不過一接到李澤言投來的眼神他下意識的住口不繼續說下去。

  「昨天是誰說他再也不敢,讓我放過他的?看來你是忘了昨天的教訓。」李澤言闔上書本,質問的聲音沒有了剛剛的悠閒,反倒跟昨天在懲罰白起時有幾分相似。

  白起見李澤言起身,不自覺的退後了兩步,李澤言又接著開口:「你想出任務?可以,你出幾次任務,我就包場幾次,包準你每一次都是沒有意識的離開酒館,我可以身體力行讓你記得你承諾了我什麼。」

  李澤言的話說的既冷漠又獨裁,讓白起忍不住汗毛直豎,開口想說什麼覺得不妥又閉上嘴,就這樣猶豫了半天才妥協開口:「不、不出這個任務就是了。」

  李澤言原本嚴肅的臉孔這才因白起的話稍稍柔和了一點,白起本想趁機逃離書房,卻不小心踢倒了放在門口旁的紙袋,本來白起不以為意,卻在掉出來的東西中看到一坨毛絨絨,頗為眼熟的東西。

  「…………」白起彎下腰撿起紙袋,順手撿起來那顆毛球,然後打開的紙袋裡映入他眼中的就是他想像的那東西——他出任務所穿著的那套兔子裝,已經被洗乾淨好好的折疊起來放在紙袋裡頭。

  白起看清楚是什麼東西以後才想轉頭罵李澤言怎麼能如此變態,還將這種東西帶回來,李澤言就已經從後面抱住他。

  「我覺得小兔子挺可愛的……不如趁你休息,我們再來玩一次,順便讓你複習一下……看你還敢不敢再說要出那什麼鬼任務?」李澤言一邊說著,也不管白起身體恢復的如何,雙手已不安分的從衣擺下緣伸入。

  「不、不要啊,你快住手!!!!」

  前一天被操的精力盡失的白起就這樣被李澤言強迫著穿上那套衣服,又是一晚上離不了床上,想來白起往後連看到兔女郎裝應該都會留下陰影了吧,李澤言這也算是達成了讓白起不敢再隨便去參與和色誘任務有關的目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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