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分两头，说回城内的幼儿园。

这一天格外热闹，因为是尼娅的生日，众人齐聚两楼，在大厅开了一场“盛大”的派对。斯卡林再次下厨，只不过这次没让尼娅打下手，而是点名要了苏春。苏春很不擅长厨房的事情，弄的手忙脚乱的，还差点打翻一筐装酒的玻璃杯。坐在外面的亚尔林见了，主动进来帮忙。

“喂，队长，昨天你们什么事啊聊这么久。”亚尔林打趣道，“该不会研究了一下午的布防图吧。哈哈～”

苏春白了他一眼：“管的真宽，做好你自己的事，我问你，杰弗瑞这次去有没传消息回来？塞卜哈那边准备的怎么样了？将军堡近期有什么动向？这些情况掌握了吗？”

“唷唷，这是借机要教育我啊。”亚尔林尴尬的笑笑，主动接过苏春手里的筐子，道，“您稍安勿躁，听我慢慢说。毕竟我也是头一次做情报工作嘛。”

斯卡林道：“警卫队里除了我，就你呆的时间最长，其他的弟兄都是新进的，考虑到你也了解南部情况，当然这样安排你。来，把那碟胡椒递给我。”

“好嘞，拿着——”亚尔林照做，“但是队长，这事还真是不好干，将军堡逃出来几个仆人，都被宪兵马上干掉了，现在人人自危，我就是一只鸟也飞不进去，也接触不了他们啊。”

苏春道：“你的意思，将军堡的情报现在一片空白？”

“那倒不是。骓思少爷昨天去见了一个人，这个人是将军堡的狱卒，负责审问什么01卫队……”

“是保护贝娜妮的卫兵。”斯卡林看向苏春。后者点点头，那天潜入将军堡，那两人可是给她留下了“深刻印象”。

亚尔林继续说道：“01卫队的所有人都受到了严酷的审讯，但也没有审出什么东西，倒是后来，出了一件非常诡异的事情……监狱长下令把他们都枪毙了，还对外声称他们暴动……”

“他们难道怕审出点什么……”苏春思忖道。

“没错，这里我有个推测。”亚尔林道，“就像那个潜伏在电视台的贺尹似的，01卫队成员众多，难免会混进阿拉伯之春的人，他们收集情报，暗自策划隐秘的行动。将军堡绝对不止一个，所以他们上级发出命令，清理干净。”

“阿拉伯之春，真是无孔不入。”斯卡林道，顺手将油倒下锅，一股烟气腾起。

“是啊，没错。”亚尔林发出一声冷笑。

苏春摊摊手，说道：“那天在路上，有个衣着奇怪的女人追杀我，看样子像是欧洲雇佣兵。你有什么头绪吗？”

亚尔林回答：“那个啊，应该是箭蛇突击队的人。他们是直接受的黎波里指挥的特种部队，千里迢迢来到迈尔祖格，就为了盯住萨尔曼，防他叛变。长官叫马西尼萨，部下大多是欧洲人，手里装备精良，甚至有自己的武装直升机驻留城内。”

“他们，不受将军堡控制对吧？”

“没错，自成系统，而且现在卡扎菲忙的焦头烂额的，估计也没有新的命令下达，他们几乎独立了。不过我们若对将军堡出手，他们不会坐视不理的。”

“嗯……知道了，现在说说杰弗瑞的事吧。”

“那小子还真不赖，成功到了塞卜哈——队长，怎么了？哦哦，香料在这儿——他把消息送达莱曼大人处，我们的部队已经在边境集结完毕，时机一到，就按计划从暗道进城。杰弗瑞他会跟大部队一起过来。”

“杰弗瑞他要回来了？”一段苏苏的女声响起，众人低头一看，尼娅不知何时走了进来。尼娅道：“他上次答应给我买椰枣糕呢，没想到一去就是好几天。我还以为他跑回家了呢。”

“他确实回家了，不过是为了更重要的事。尼娅，你想他啦？”苏春笑道，“是不是喜欢他呀？”

尼娅争辩道：“没，才没有呢！我就是想看看那个家伙是不是说话算话！”

这时亚尔林不知从哪儿拿出一个黄瓜做的头冠，一下子盖到尼娅头上，“哈哈，喜欢他的话以后跟着他，等长大了就嫁给他～郎才女貌，做我们塞卜哈的吉祥物！”

“我、我才不做什么吉祥物！”尼娅跳起来，抓过头冠，“咔擦”几下断为几截，往嘴里一塞，“我喜欢像我哥哥加尔那样的，机灵活泼的，杰弗瑞他有时候跟木头一样。哼～”

苏春看着尼娅，神情复杂。有时候，想起第一次见到尼娅时她那气鼓鼓的样子，不禁有点想笑，但转而想到她的哥哥加尔很可能已经死于非命，独留她一个人在世上，又有点怅然。半个月来这样复杂的情感一直缠绕在心间。

苏春蹲下身子，抚着尼娅金色的长发，笑道：“今天是尼娅的生日，无论尼娅说什么天神都会答应的，待会儿吃蛋糕的时候记得许愿哦～现在出去吧，斯卡林一会儿就准备好啦～”

尼娅乖巧的点点头，接着，踮起脚尖在苏春耳边轻轻道：“我还真有一个愿望，就是……”

苏春听完，大为惊异，撇撇嘴：“这个天神帮不了你，还得你苏姐姐受罪。”

“嘿嘿，那就是答应啦，太好啰～！”尼娅后跳一步，转身跑去。

“这小丫头，我就知道她……”

“她跟你说什么了？”

“没、没事，斯卡林，你忙你的，我把前菜先搬出去了……”

“唷？她这是怎么了？”

“亚尔林，不该打听的就别打听吧。”

等到斯卡林将做好的“考斯考斯”主菜推出来时，众人已经在餐桌上堆放了一座小山似的礼物堆。尼娅在桌边仔细的挑选着。那专注的样子，就像成熟女人在店里拣选首饰。礼物都是一些小东西，但胜在有创意：比如空子弹壳拼的麻雀、防弹衣里纤维织物做的小狗、铝箔纸卷的玫瑰、螺丝帽组的风铃，机枪弹鼓做的梳妆盒……甚至还有直接把自己勋章绶带送出来的。即便如此充满心意，但她也只收自己需要的。

“哈伦，你的手榴弹收回去吧，我用不着。什么？我知道，我看到你在上面涂鸦了，但它仍然是颗手榴弹，对吗？”

“白萨木，谢谢你的钢笔，但这上面还有血渍呢，能帮忙擦干净吗。”

“努尔丁，防毒面具很好看，可我头太小了戴不上它，你拿走吧，你更需要这个。”

“盖斯，你的面包上有股怪味……”

“萨林，我不喜欢吃蜥蜴干……”

“哈哈，看你忙的，收的盆满钵满啊。”亚尔林见了笑道，“礼物要不要分我点儿？”

尼娅道：“才不呢，这是他们送我的，不是送你。对了，你的那份呢？”

这时亚尔林一拍脑门，故作醒悟道：“哎呀！这么重要的事情我忘记了，怎么办，要不我抱你一下，就当道歉了吧！”

尼娅赶紧大叫道：“不要不要！快走开！你洗没洗澡啊！”

众人随之哄堂大笑。

下面是宴会环节，羊肉和啤酒的香气弥漫在整间屋子，军人们划拳摇骰，大快朵颐。有醉酒的斜躺在沙发上诉说起曾经的冒险，在热闹空气中腾起一连串沾满沙粒的回忆；有得意的抽出腰间飞刀，掷向墙上的装饰画，让冰冷刀锋融进暖和色彩里；有惆怅的翻出父母妻儿照片，用手指摩挲着，使坚硬枪茧被柔软温情渐次消解……

尼娅吃过蛋糕，想要表演一个小节目，便拿出吉他，笨拙的弹唱了一曲胡达歌谣。乐符飞扬，众人自然听得出其中的纰漏，但更多的，是心理上的慰藉，尼娅这个可爱的小萝莉，恍惚间仿佛变成了他们的妹妹，变成了他们的女儿，变成了他们美好生活的象征。一曲唱毕，满堂喝彩。

接着，苏春从尼娅手里要过吉他，也徐徐弹唱起来，窗外夕阳西下，昏黄的光线照映在苏春脸上，她忽然回想起在朱夫拉营地的那些日子——同样的夕阳，铺洒在整片大地，一望无际的草地上，她静静坐着弹吉他，从没有人会打扰她，也没有任务催促她，她身边就只有一位听众。

那一位永远用温暖的目光注视着。

“雨秋。你也要过来了吧……”苏春看向窗外，寂静的城市灯火涌动，“我们之间的事情，就在这做个了结吧。”

在场众人不知道她在想什么，只看到她蹙着眉头舒缓浅唱，流畅的身形轻轻一转，坐在了窗沿，夕阳的余晖从背后打进来，在地砖上拖出长长的影。

斯卡林倚着门，一言不发。

9:00 p.m.

宴会结束，哈伦带着几个人清洁大厅，剩下的人摇摇晃晃回到各自的房间。斯卡林一直没有饮酒，所以晚上他来放哨。苏春跟尼娅讲了几句悄悄话后，便跟着去了她的卧室。

一推开门，仍旧是满屋的少女气息。那粉色墙壁、张狂涂鸦、小巧浴缸和床上的巨大玩偶，一切都没有变，不过尼娅决定今天做点小改动，她要把伙伴们送的礼物都应用上。

在将麻雀小狗玫瑰等乱七八糟的装饰物都摆放完毕后。尼娅让苏春再把风铃换了。苏春拉过一张椅子，站在上面踮起脚安装风铃，谁知装到一半，尼娅突然跳到桌子上，探过两只手，往她背上用力一抓，这一抓让她方寸大乱，尖叫一声，头朝下栽在了小床上。

尼娅一不做二不休，飞快跑来，骑跨而上，用双手十指做犁耙，在那背上狠狠刮擦。薄薄的布料经受不住这样的折腾，顿时拧成几道褶皱。而它的主人，瞬间疯了一样的放声尖笑。

“咿呀哈哈哈哈哈！痒！哈哈哈哈哈别、别碰我哈哈哈哈哈！怕痒哈哈哈哈哈哈……唔嘻嘻哈哈哈哈哈没、没准备好哈哈哈哈哈哈等等……咿哈哈哈哈哈哈！”

“苏姐姐，没想到你这么敏感呀～”尼娅的表情像是摸到了核弹按钮般兴奋。

“小妹妹哈哈哈哈哈你你怎么哈哈哈哈哈搞突然袭击！别别别嘻嘻嘻呀哈哈哈哈哈哈……”

“连一句完整的话也说不出来，难道第一下就玩到要害了嘛，不会吧？”

“哈哈哈哈痒哈哈哈哈痒死……”

“不回答吗？那就别怪我咯。”说着，尼娅竖起两根大拇指，往苏春后腰处用力一钻。苏春怪叫一声，短发像刺猬一样炸开——“唔咿啊哈哈哈哈哈！这不行哈哈哈哈哈这不哈哈哈哈哈！唔哦哦哦……噗哈哈哈哈哈哈哈！”

“用行动回答我了呢。”

“哈哈哈哈哈哈我、我承认哈哈哈哈哈背特别怕哈哈哈哈哈痒痒哈哈哈哈哈……！你换个地方哈哈哈换个地方……”

“早点诚实讲不就好了嘛？”尼娅笑道，“话说姐姐这么大人了，却扭的跟小女孩一样，羞不羞呀。”

“羞、羞什么，还不是你……”苏春陷在奇痒中，勉强从牙关里挤出几个字，“那么卑鄙……”

话音未落，尼娅立即屈起胳膊，用手肘按在那后腰上一前一后的“推拿”起来。

“啊啊啊……！”苏春弓起腰肢，笑的花枝乱颤。

“苏姐姐，我还记得你第一次挠我的时候哦，气质和现在天差地别。”尼娅托着腮，微笑着注视苏春的狼狈模样，“从那以后，我就想，我一定也要看到你被挠痒痒的样子，看看你有多坚强。”

“哈哈哈哈那次是我不对哈哈哈哈哈哈……我打搅你了哈哈哈哈哈……对不起哈哈哈哈……你先、先放开……呵呵啊哈哈哈！不不要用力……！”

“结果和我一样，太失望了。”尼娅叹了口气。

小萝莉的手肘不算很硬，但凸起明显，被多边形的骨头这样按压着，一串错综复杂的痒感随之在脑里爆炸。苏春边笑边求饶，即使尼娅动作幅度轻微，她还是感到全身的敏感点都被带动，从头皮一路麻到脚趾。

恐怖的奇痒。她一秒也忍受不了了。

但是这时她发现，不管她怎么求饶，尼娅好像都只是在自言自语，并且脸上挂着轻松的表情。她一会儿看看床边的玩偶，一会儿看看头顶的风铃，一会儿又掰着手指数些什么，总之，绝不把目光落回来。

她只得说：“闹、闹够了吧哈哈哈哈哈……答应让你挠一会儿哈哈哈哈哈哈也别太过分……姐姐真的受不了……体、体谅一下……”

尼娅道：“我只是在数时间——你第一次挠我的时间。我哥哥加尔说过，被别人欺负了，一定要等价奉还……再忍忍，也快啦。”

苏春心里一惊，没想到十岁的女孩子内心如此成熟。

这时，尼娅又有了新的发现——就是苏春的屁股——当她把手肘不小心碰到那里时，也会换来一阵相当激烈的挣扎。

尼娅决定欲擒故纵，她先放开手，让苏春得以喘息，在其满心欢喜以为噩梦已经结束时，趁说话的空档，密集打击下去。

这猛的一下让苏春差点咬到了舌头。

“咿！咿！什么呀嘻嘻嘻嘻还来呀嘻嘻嘻嘻嘻嘻……！”

“可没说放过你哦？”尼娅灵巧的手指齐飞，像弹钢琴的艺术家，在苏春圆润的屁股上从左滑到右，从右拉到左。屁股上每一寸肌肉都紧张的收缩着，跟随着身体的摆动，企图去躲避痒感的袭击。然而尼娅用双腿牢牢夹着它，迫使它百分百承受自己手指的亲吻。

苏春笑声已经变了调：“唔噫噫哈哈哈哈哈……屁股哈哈哈哈哈哈怎么也哈哈哈哈哈也痒啊哈哈哈哈哈……救命哈哈哈哈哈哈……尼娅你放了我吧哈哈哈哈哈哈拜托哈哈哈哈哈——呜哦哦～！别、别往里！哈哈哈哈哈哈！哎、停！停下哈哈哈哈哈……！”

尼娅没有回答，反而哼起儿歌。

“哈哈哈哈哈喘不过气了……咳咳……歇、歇会儿……你那手不累吗哈哈哈哈哈哈……稍微……放开……嘿嘿嘿哈哈哈……”

苏春感觉很不好，不仅是因为身体上的奇痒，还因为心理上的落差，以往哼歌的人往往是自己，现在完全颠倒过来了。她眼前忽然闪过曾见过的犯人的脸，那些受尽蹂躏，涕泪纵横的脸。她摇摇头，拼命驱赶掉。

这时耳边听得尼娅道：“欸？苏姐姐，你怎么出了好多汗啊？身子也好红啊？”

——这是独特体质决定的，一旦被挠痒，下体就会穿过阵阵暖流，时间一长，还会有强烈的性欲袭上来。

这点苏春心里很清楚，但嘴上说：“姐姐想尿尿啦。”

“好的吧～”没想到尼娅耸耸肩，主动从床上爬下来，“那你就快去吧，弄在被单上可不好。”

苏春心想她还是挺讲道理的嘛。

但她紧接着说：“马上回来哦，还差5分钟。”

“什么呀！”

“还差，5分钟，才足够。等你回来挠挠你脚底好了～”

“小恶魔……”

苏春一边嘟囔着，一边赶紧去了厕所。锁上门，把内裤脱掉，一看那里果然已爱液充盈，心想斯卡林还在外面放哨，指望不到了，便自己将手指插进，来回抽提起来。

冰凉的手指一触到温热的阴道，一股快感升腾，苏春不由得低低叫出声，“嗯，啊，哈啊……哦哦……呃唔……”

但一会儿觉得这样弄终究不很爽，便翘起一只腿，斜坐在洗手台上，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阴道的感观被放大，无数道色欲的火焰顺着神经烧遍全身，苏春大脑有点蒙了，欲仙欲死，甚至觉得杂乱的卫生间都变作了精致的安乐窝。她沉沦下去，细细品味着身体变化带来的奇妙刺激。

渐渐的，鼻息更加粗重，脸上也泛起了红云，苏春再接再厉，把另一只手放到自己乳头揉捏，上下两道快感合龙，火焰烧的愈发凶猛，嘴里接连飘出许多胡话来：“呃呃……哦哦……要、要去了……呼呼……哈……”

“呃啊～！”

全身的快感顿时收拢、集中在一起，伴随着手指最后一次抽动，将积累喷薄而出，苏春扬起头，在一声尖叫中达到了高潮。

“苏姐姐，你怎么了？不是滑倒了吧！”这时门外传来小萝莉的声音。

“不，没有……我没事……”苏春回应。

她脸上挂着迷乱的神情，头发也被汗水打湿粘在额前，她俯下身子，简单用水洗了洗，整理了一下衣服，就开门出去了。

尼娅本来趴在床上看书，见状立即让开，翘个二郎腿坐在床边，用手拍着，催促道：“快、快来，麻利点，躺这里。”苏春点点头照做。尼娅惊奇道：“咦？怎么刚才是屁股红，现在变成脸红啦？姐姐，你干了什么？”“干了该干的事。”“什么呀？快说。”“这个嘛，等你长大就懂了～”“哦～反正肯定不是尿尿～哼。”

苏春轻笑一声，背靠在墙上，双脚交叠着，往前一送，“喏，你挠吧，随便挠～不过轻点哦～”

尼娅眨眨眼，不敢相信苏春从被动到主动转变的这么快，她搓搓手，立马把十指贴上去。

苏春的脚底红润而汗湿，脚趾弯曲着，在肉感的脚掌上堆起一些褶皱，白嫩的脚心轻轻摇摆间，足香四溢。尼娅的指尖此刻正不断入侵，撩拨出层层涟漪。

“嘻嘻嘻痒……嘻嘻唔咿……脚底……”苏春当即以笑声回应，“受不了嘻嘻嘻嘻……这里也嘻嘻嘻嘻特别嘻嘻嘻嘻……特别弱……”

“不过比起背来，反应小多了呢。”

“那、那当然……你还要怎样……唔、嗯……我以前被一个臭女人……差点玩死……”

“诶诶？谁这么厉害呀？”

“塞卜哈的罗丝塔……不过我后来……把她杀了。”

“啊！”尼娅一惊，“那姐姐不会把我也杀了吧？”

苏春捂着嘴“噗”的笑了：“说什么呢？姐姐知道你是跟我闹着玩呢，而且尼娅你很可爱呀～”

尼娅抚着胸口，长舒一口气道：“果然还是被可爱救了一命。”

挠痒继续，尼娅又在苏春脚底盘弄一会儿，终觉有些无趣，便打量起后者的脚趾来，那大脚趾趾缝很宽，仿佛常穿木屐似的，里面肌肤细嫩，密布着一层汗珠。尼娅探去一根指头，轻轻一挖。结果苏春浑身一颤，闪电般把脚缩回。

“嘿嘿，又让我发现一个～”尼娅眼里发出兴奋的光，她拍拍床，催促着，“过来过来！还差2分钟呢！”

苏春撇撇嘴，却只能乖乖伸直。

但是稍微一碰，还是立马缩了回去。“嘻嘻嘻不行嘻嘻嘻这个真的不行……你还是挠脚底吧……”

尼娅叫道：“那有什么意思嘛，哎呀，坚持一下嘛，姐姐，你是军人吧？这点定力怎么也要有啊，我教你，你把手放到这儿……对对，掰住了，别乱晃……脚跟稳住，嗯嗯，这样差不多了，再、再过来点儿……”

尼娅一番指导后，让苏春把脚底张开，双手掰住自己的脚趾往后拉住，整个人以怪异的姿势坐在床上。尼娅活动活动手指，轻轻道：“忍住哦～”把手指弯成鹰钩，便向那趾缝间抠挠。肌肤的纹路被一下子打破，深藏的汗珠随之飞洒，苏春“啊呀”一声，弓起腰肢，摇摆起来。尼娅道：“坚持，坚持，别晃。”

“唔唔唔唔嘻嘻嘻～哈哈哈哈哈哈！不、不要哈哈哈哈哈哈哈，这样特别痒哈哈哈哈哈！”

“快了，就一会儿。”

“你哈哈哈哈哈你别哈哈哈哈哈哈别盯着——啊啊啊哈哈哈哈哈，妈呀哈哈哈哈哈！”

“咯吱咯吱，爽不爽呀？上次你就这么玩我的。”

“我说了哈哈哈哈哈哈说了对不起啊哈哈哈哈哈哈……尼娅……饶、饶命哈哈哈哈哈哈……！”苏春手一滑，双脚重重的摔在床上。

“小心，差点砸到我了，稳着点儿。”尼娅把苏春的脚重新拉回来，“脚趾别屈着，快，张开，对对。保持哦。”

“我、我好累，歇会儿，歇会儿行不行……哎你……哦哦哦哦哦呀哈哈哈哈哈！呼呼！哈哈哈哈哈哈哈好痒哈哈哈哈哈痒死了！”

脚趾缝传来的痒感比往日更甚，苏春猜测因为自己刚自慰过，身体还处在不应期。像这样被尼娅高强度玩弄下去，甚至可能会直接尿出来……她决定直接抓住尼娅的手，阻止她。然而就在她将要出手时，尼娅道：“只剩30秒了哦，最后冲刺阶段啦～”她内心苦笑一下，心想“那就再忍忍吧。”

可是突如其来的剧烈痒感远远超乎她的预期。

尼娅不知从哪里掏出一组金属指套戴了，完全伸进她的脚趾缝里抠挠，她猛的一颤，彻底松开双手，整个人在床上乱窜，但尼娅哪会放过她，抓来一只脚搂在腋下，用全身重量压住，继续狠狠蹂躏。

“呜哦哦哦哦哦哦哈哈哈哈哈哈！你怎么可以哈哈哈哈哈……不、不行了……放开哈哈哈哈哈哈哈！啊啊啊啊哈哈哈哈哈……！”

苏春又叫又笑，险些扯破床单，滚落地上，在最后一秒，她不顾一切的踢开尼娅，冲进了厕所。

尼娅爬起来，一脸困惑：“你不是才上过吗？怎么又要去啊？”

“这次我真的尿尿！啊啊……我的裤子……全湿了！”里面传来苏春的声音，“尼娅，你这小恶魔，你今晚必须给我洗干净！”

“好喔，尽管交给我，我会对你负责哒，苏姐姐～”尼娅“咯咯”笑起来，银铃般的笑声在房内回响。

…………

11:30 p.m.

夜已深了。

楼下的斯卡林看到楼上灯光熄灭，微微笑了笑，把身后的步枪换个肩膀背起，朝别处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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