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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德岛美食鉴赏集【全篇】,3

[db:作者] 2025-07-20 23:25 5hhhhh 7740 ℃

我轻轻移开她保护身体的手臂,她也没有抵抗,或者说是不敢抵抗,然后用手掌轻轻地在她的小肚肚上抚弄。

她的肚子手感很棒,感觉不出任何一丝赘肉,且顺滑。

她貌似并不讨厌这样子,甚至舒了一口气,闭着眼睛享受着,看来她已经认为我只是想这样而已了,不过当然,并不只是这样。

趁她没我任何防备,我将抚弄改为了轻轻地抓挠,用我的指甲轻微地刺激着她肚子上的嫩肉,甚至偶尔还会去接近腰部的皮肤调戏一下。

“嘻嘻……博士……哈……这是什么呀……”

只是这种程度的玩弄,就已经让她发出一丝笑声了,果然还是怕痒的小姑娘。

“按摩,可以促进血液循环的哦”

“嘻……好吧,博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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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这种似tk不tk,似调情不调情地跟她玩了十多分钟,她也慢慢地接受了这种程度的痒感了,至少不至于完全憋不住。

因此,我停了下来。

“是时候加强了呢!”

她在让自己的气息恢复。

“诶?……为什么呀……”

“你没坐过按摩椅嘛,它难道会永远一个力度?那还有用了吗?”

其实这真是我瞎编的,这只是为了我的一己私利罢了。

说完,我将手放在了她腰的两侧,然后突然袭击了她的肋骨。

“呀!”

她还没准备好,便被这突如其来的痒感吓到了,手也条件反射地伸过来拦着我的手。

“不乖不乖,手拿上去”

我又把她的胳膊拨开了。

“可是……博士弄得我好痒的”

“不怕不怕,越痒越有效果”

我又摸摸她的头,似乎有什么魔法一样,每次摸头,都能起到极佳的安慰作用,我生物学的不好,不知道这是本能还是她对我的信任,虽然我不想辜负她的信任,不过既然都走到这一步了,总不能半途而废了吧。

想罢,我把她的双臂举过她的头顶,然后用我的膝盖压住她的胳膊肘,这就算控制住了,来得急,根本就没准备绳子什么的,只能用这种方法了。

“那么,我要上了”

“嗯……”

她咽了一下口水,紧张地盯着我逐渐接近她的腰的双手。

“呀哈哈哈哈不要嘻嘻博士哈哈哈哈哈坏蛋哈哈哈哈……”

我的手,分明贴在了她的腋下里,根本不是说好的腰部,她一下子同时受到痒感和惊吓的双重刺激,笑声喷涌而出,如瀑布一般飞涌出来,但这笑声仍然是很可爱的。

我顺势继续在她的腋窝里抓挠,她根本抵挡不住这么高强度的痒感,所以笑声一直都没有停下来过。

“哈哈哈哈哈不要哈哈哈哈哈哈我不做嘻嘻哈哈哈哈哈哈了哈哈哈哈……”

你不做了?想太多,我怎么可以轻易地放过你呢?

因此,我完全没有理会她的求饶,只是继续着,或者说,甚至更加用力了。

“哈哈哈哈哈哈哈博士哈哈哈哈哈求嘿嘿哈哈哈求哈哈哈哈哈哈哈你……”

她已经说不出来一句完整的句子了。

即使每天在地里干活,皮肤却仍然十分柔嫩,就好像是刚出生的婴儿一般,再加上她本来就很怕痒,这种组合使她受到的痛苦达到了一加一大于二的效果。

在她受痒大笑的同时,四肢一直在挣扎着,虽然胳膊比我压住了,没法挣扎,但腿是完全不受控的,上下地蹬着,一下一下地砸着床单,仿佛这样是能缓解注意力或者把我赶走一样,我感受着她的一下下挣扎,期待着,那双从昨晚开始就让我魂牵梦绕的小脚,它们是否也像上半身的皮肤一样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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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分钟后

“呜……博士,求你了,停下来吧……是我做错了什么吗?……”

在我再一次停下对波登可的折磨后,她顾不上休息,而是直接地,恳切地向我求饶,能看得出来,她已经完全忍受不了了,无论是痒苦,还是全裸带来的羞耻,都是她天真幼小的心灵所无法接受的。

看着她顺流而下的泪丝,恐惧的目光,用最后的力气挣扎着的小手,这些东西,都让人莫名其妙地心生怜悯。

昨天我是怎么说的来着?不对她想入非非?那些都已经是屁话了,如今的我,已经毫无良心可言了。

“波登可酱,愿不愿意成为只属于我的小狗狗呢?”

我轻笑着看着她慌张的面庞,然后用手指捏了捏她的小胸口。

我在说什么啊?我从什么时候开始,也变成这样的恶魔了吗?这算什么?占有欲旺盛?还是什么更加离谱的东西?

“嗯……博士,我愿意”

不假思索的回答。

“诶?”

我甚至怀疑我耳朵坏了,或者是说,我在做梦吗?

并没有,她实打实地说了,无论我怎么掐自己的脸颊也没用,我已经将腿移开,她的胳膊也不再挣扎,神情也从惊慌恐惧变回了平常的治愈样子,至少除了看起来属实与一丝不挂的身体不搭调以外,与以往任何不同。

“你确定?”

“嗯……”

她轻轻点了点头,随之展露了一丝微笑。

“我相信,博士的话……应该不会太过分的吧”

“……”

我沉默了。

她这么信任我,我却想做更加过分的事情。

“好,既然如此,我们要进行一个交接仪式,我会做一些事情,只要你不抵抗,就可以了。”

其实我本来想说更过分的如“被我操”一类的,但不知为何,还是咽回了肚子里。

“嗯”

她轻轻闭上双眼,等待着我对她做什么事情,紧张的神情已经全然消失,唯独用手挡住了下面地那个地方。

我在床上移动了一下,眼前对准的是她的脚底,现在,我终于能仔细观察一下了。

脚型整体来说不算大,但有一些细长,五根脚趾并排而立,她不知道我要做什么,也从来没有被玩过脚,所以并没有做任何防备,就这么大大方方地舒展在我面前。

整日干活并没有使她的脚变得有味道,闻一闻,只是有刚才运动出的一点点微汗的气息,混合着刚才洗澡留下的清香,这种味道还算挺讨喜的呢。

唯一可惜的是,她似乎没有太注重火保养这对尤物,双脚的脚跟枪都带着一点点茧子,很明显是穿着靴子在地里磨的。

我将头伸过去,同时伸出舌头,在我的舌尖和她的脚掌接触的一瞬间,能清晰的感觉到她全身颤动了一下,以及能听到一声细微的“呜”的叫声。

那么,我可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我开始用力地在她的整个脚底舔舐着,无论是每当到达就会引来一阵笑声的指缝,还是会带来一阵挣扎的脚心窝,这一切的一切,都能证明她是多么得怕痒。

“嘻嘻……博士……不要……”

我的手死死地按住了她的脚腕,她的腿已经动弹不得,只能乖乖的被我玩弄着。

“嗯,仪式只需要半小时就够了”

“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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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啾”

“怎么了狗狗?”

“好像是昨晚玩感冒了吧~”

她躺在我的旁边,微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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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

【要 听 医 生 的 话】

午夜

“Doctor,到休息时间了”

苏苏洛走进了我的办公室,在我还没注意到她的时候,一把拿走了我正前方摆着的一沓文件,放在桌子旁边,然后从挎包里拿出来一个苹果出来递给我,示意我把它当做夜宵吃掉。

像今天的这种事情时常会有发生,她是一名医生,所以十分注意我或者其他任何一名干员的健康,因此,每当我像现在一样,被小驴子强 迫加班工作的时候,她会和送葬人同时出现,一个在外面守门,一个进来让我休息。

送葬人怎么样倒是无所谓,毕竟我不是homo,但苏苏洛这么献殷勤,我还是挺高兴的,毕竟是个不错看的女孩子,万一能擦出来点什么火花呢……嘿嘿……

“博士?你怎么又在发呆了”

她拽了个椅子在我桌前坐下

“一会儿早点睡觉吧,熬夜不好……我是今晚上夜班才没睡的,博士你需要保证充足的睡眠,要听医生的话哦”

“嗯……”

我合上手中钢笔的盖子,直勾勾地盯着她,表面上是在听着她说的话,实则,是在盯着她的那两条坐在椅子上,因身高不够导致脚不能着地而微微地晃动着的腿,看起来像穿着黑丝似的,但根据我的经验,应该只是条连裤袜之类的吧。

“博士?”

她歪着头,貌似是对我的状态表示疑惑。

“嗯,我在听”

“可是”

她停顿了一下

“嗯?”

“我什么也没在说呀”

“啊这”

我整个人颤抖了一下,因为我其实完全没有在听她在说什么东西,没招儿了,只能急中生智了。

“那个……苏苏洛呀,刚才博士理智没了,能再说一遍嘛?”

“嗯,你一会儿早点回房间睡觉吧”

说完,她起身想走,在她转身的同时,我叫住了她。

“那个,能不能先别走”

“怎么了吗?博士”

她回头看了看我。

“能不能……就是那个”

“嗯”

“帮我侍床……啊不是,帮我个忙”

我差点直接说漏嘴出来,只能希望她没听清了,嗯,最好是没听清。

“什么?博士你刚才说什么?!”

她整个身子往后退了半步,仿佛是一只受了什么惊吓的小动物一样。

“没有没有,只是那个,我柜子里有个东西找不到了,能不能帮我翻一下”

我挠挠头,笑了笑,甚至还像愚人节玩笑一样伸出了半条舌头。

“那好吧”

说完,她走到了我的书柜旁边,完全没有注意我已经踱步到了她身后,同时掏出了一条手帕。

“是哪呜……”

她甚至还没来得及问我是找什么,就已经被我把手帕塞进了嘴里,然后勒住了脖子,她试图通过跺脚和发出奇怪的声音来让送葬人知道房间里发生的事情。

可惜,每一间房间都是有隔音板的。

她的希望落空了。

最终,她还是带着一丝清泪,晕了过去。

我把她背出了房间,正好被送葬人看见

“博士,你这是?”

我只得对送葬人解释说

“这孩子累得自己睡着了,我把她送回房间”

送葬人想帮忙,却被我一口回拒,也是哈,我怎么可能真的只是送她回房间那么简单。

“没事儿,你也回去睡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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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到的地方不可能是她的房间,但也并不是什么可怕的地方。

这里是夜间的罗德岛食堂,在我的印象中,这里平时这时候谁也不会来,恰好成为了一个,不会有任何人知道我做了什么的风水宝地。

我将昏迷的苏苏洛绑在了一个扶手椅上,只是绑住了胳膊,其他的地方都还是自由的,甚至就连胳膊,都只是用粗橡皮筋缠了两圈,这样子,可能想跑就随便跑了吧,但当然,我是不会让她这样做的。

我拖了另外一把椅子,坐在她面前,端详着她的睡脸,刚才被我迷昏时流的泪,还挂在眼角,还没有干,小嘴微张着,大概是为了更顺畅的呼吸?我生物一向学的不好,所以我也不太清楚。

过了大约会有半个小时,伴随着轻微的“呜嗯”的声音,她醒了过来,睁开眼,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坐在面前的我。

她的行为与我之前抓的孩子截然不同,并没有立刻地大喊大叫,或者是拼命挣扎,她只是用急促的眨眼代替了揉眼睛,身体几乎没有动,能够看出来,她眼中,比起恐惧,更多的是疑惑(小小的眼睛,大大的疑惑)。

“博士,你这是要做什么”

她打破了沉寂,在我一不小心说出“侍床”二字时,我还以为她会是个胆小的孩子,但现在看来,应该只是谨慎罢了。

“啊……没什么,只是请你来吃个夜宵”

我嘴里化着一块刚才在厨房里拿的冰糖

“想吃博士煮的面嘛?”

“现在是说这种事的时候吗?”

她看起来很不高兴的样子,眉毛皱了一下。

“现在很晚了吧,为了你的健康着想,请早点去睡觉”

“嘛……偶尔熬熬夜也不是不行”

“不行的”

她知道,这手臂上的所谓的束缚,其实完全没有用,所以说出来的语句,又变回了那种大夫的口吻,其实吧,挺让人不耐烦的。

我抓起她一条腿,另一只手放在她的鞋上

“你知道你现在在什么处境吗?”

“Doctor,你要做什么?”

在我抓起它的一刻,她条件反射地想往回收,但我的手再怎么说,还算是蛮有力的,她的腿也被我控制住了。

“给你做个……脚底按摩,大概吧”

说完,我一把扒下了她的鞋子,包裹着黑色连裤袜的小脚直挺挺的出现在我的眼前,脚码不算特别小,要比我的大,但也不至于特别大,目测小于37吧。

“Doctor,你什么时候学会这个的?”

她倒是挺惊奇的,还没看出来我这只是一种哄骗她用的说辞罢了。

“这个嘛……以前用梅练手的”

我竟直接顺嘴说出来了。

她立刻想到了梅的失踪,打了个激灵,但心里还是尽力地把那想法压了回去,即使她的想法是对的。

“哦,那样呀”

“那么,要开始了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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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初,我还挺正经地给苏苏洛按着,还算认真的吧,揉捏着她脚底的穴位,体会着隔着连裤袜的小脚的手感,因为并没有太用力,所以她不会感到很疼,全身一动不动,我不知道她是怎么认为的,我只觉得到目前为止,我对她手臂的束缚没有任何意义。

不知道是因为舒服还是困了,按着按着,她的头就开始往下沉,眼睛也像要打不开了一样,但我并没有太注意这些,只是继续一本正经地给她按摩着,就像小女孩玩洋娃娃一样,一下一下地摆弄着。

“呼……呼……”

听出来了,她的呼吸声逐渐变得长而缓慢,说白了就是没声音的呼噜,我抬起头,看见她已经头搭着肩睡着了,我看着她因工作而疲倦的睡脸,突然产生了一种人间之屑的想法。

我突然用力地在她脚心窝里抓了一下,在那一瞬间,整个她坐着的椅子都颤了一下,随之而来的是

“唔呀!”

的一声。

“博士你干什么呀!”

苏苏洛生气地看着我,同时一下把我手中的她的小脚抽回去,也是,能有多少人能够被人从睡梦中拽出来还不生气的呢?

“看你睡着了,恶作剧而已~”

我试图再次拿起她的脚,可是她一直躲着我的手,我抓不到。

“不要,博士,不要再这样了,我可以走了吗?”

她还因为我弄醒她的事情而不高兴着呢,这种时候,就该直接硬上,至少在我看来是这样的。

我趁她刚放松警惕,一把抓起她刚才被我脱掉了鞋子的脚,然后手指对准她的脚心。

“不要动,再动我就要挠下去了”

“Doctor,你到底要做什么?”

苏苏洛自然是不敢再动弹,但挂在嘴边的无限的疑问还是憋不住的,就这么问了出来。

我只是笑了笑,然后用手指轻轻地在她的前脚掌上轻轻抚弄,不知道会不会产生出什么痒意,至少轻易不会使人笑出来。

“听话,让我满意了,今晚就放你走,好吗?”

在我说出“吗”字的同时,我突然用力划了一下,她突然受到刺激,差点一下没忍住而“噗”出来。

“满意……怎么才叫满意?”

“当然是……”

我故意停顿了一下,然后对她的脚跟发起闪击战,这个地方也是有趣,至少在我自己被t的经验中,我认为这个地方的痒感不同于其他地方的刺激,而是酥酥麻麻的痒,挺特别的,不过我还不知道她会不会跟我一样,所以这只是在试探性地玩一玩。

但现实却不是太合我心意,除了刚接触的瞬间的“哈呼”的一声以外,她还是勉强忍住了,可能是裤袜的功劳吧,它会阻挡一些痒感,不会那么强烈了。

“Do……Doctor……这样就……可以了吗……”

虽然如此,她能忍耐住还是挺不容易的,我的攻势仅仅持续了不到两分钟,她就已经流了很多汗了,双手紧握扶手,另一只脚在使劲地踢着地面,她可能是憋到不敢呼吸了,一点都看不出来她有用鼻子或者嘴吸走一口气。

我怕她憋到窒息,赶紧停了下来,放开了她的脚,在接触危险后,她立刻拼了命地呼吸着来之不易的新鲜空气,她从未想过连一口空气都是如此奢侈的东西。

“呼……呼……Doctor……这样可以了吧……我可以回去了吗?……”

她的手开始试图挣脱本来绑的就不紧的皮筋,我当然是不会让她如愿以偿的,在她成功之前,赶快又用两根麻绳加固了一下,那绳子本来是厨房用来装土豆的麻袋上的,结实得很。

“Doctor?!”

她害怕了,她本来是以为我只不过是想玩玩,刚才就要放了她的,不过,我辜负了她的期待。

我只是对她笑了笑,然后取出一条手帕,挡住了她的眼睛,然后在头后系上,这就成了一个简易的眼罩,虽然遮光性肯定不如真的好,但用来阻挡视线,也是完全够了的。

做完这些,我就离开了她的身边,去厨房里准备接下来要用的工具去了,因为这次是突发事件,所以我还根本没有做过准备,没法,只能看到什么用什么了。

现在的苏苏洛,不知道我在干什么,她很慌,但又要尽量表现地镇静,仿佛就像我会被她的“冷静”所吓到一样。

不知道这句话对不对,我听说过,当人失去视力的时候,其他感官就会变得特别强,比如听力会更好,嗅觉会更强之类的。如果这句话是真的,那么现在的她,想必能一清二楚地听到我来来回回的脚步声,而我的“钢铁洪流”却又始终没有降临下来,这是一种心理上的折磨,虽然不同于对身体的折磨那样有实质性,但是也挺恐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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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来了呦~”

过了大约几分钟吧,我的声音离她越来越近,是的,我已经准备好了我需要的东西,可以对她进行最后的审判了。

“博士……你干什么去了?”

她带着有些担忧的语气问我,毕竟这里是食堂,食堂会有什么能带给她痛苦的东西,她也还不清楚。

我握着一根胡萝卜,往另一只手的手掌上拍打着,制造出一丝丝物体被捶打的声音。

“苏苏洛酱,你猜猜,这是什么呀?”

“不会是……锤子吧?”

和我预期的一样,她果然根据声音,往那方向去想了,不过很遗憾,不是锤子,但为了吓唬她,我只能说是。

“对的呀,真聪明呢,那么,锤子能干什么呢?”

“钉……钉钉子”

“嗯,还有呢?”

“唔……不知道了……”

“还可以呀,用来打~断不听话的孩子的胳膊和腿呢”

我故意把打断二字加重了语气,应该没有人会不怕这种东西的吧。

“不要!Doctor!不能这样的呀!”

情绪突然变得十分激烈,显然是怕极了。

“或者呢,我还可以用菜刀,一刀~一刀地,砍下孩子身上的每~一块儿肉,然后呢,当做明天大伙儿的午饭,你看怎么样?”

这也只是吓她的说辞罢了,实际上,我甚至连杀鸡都不敢,更别提杀人了,不过引起恐慌的作用的确是达到了。

“绝对不可以呀!!求求你了博士!我什么都听你的!”

呦,从她嘴里能说出这句话,可真是稀奇得不得了,以前,可都是她要求我遵守一大堆“健康小知识”的。

“哦?是吗?”

“是的呀!”

我把手伸向了她的下面……的裤袜,然后把它脱了下来,您别乐,我手过去的时候,她的脸也是红彤彤的,可能也是以为我要玩弄那里吧,然而其实并不是。或者应该说是,时机未到。

现在呈现在我面前的,是一双精致小巧的裸足,形状与之前没有什么较大变化,但是不脱不知道,她的素足要比袜足更美的多。

我把它们搭在我的膝盖上,她已经不敢挣扎和抵抗了,只是乖乖听话,这样就不会被我“残忍地杀害”了。

“博士……您……您想干什么?”

你的代词都也已经是您了,果然,这事儿真的让她怕极了。

我又取来两根绳子,将她的双脚从脚腕处绑好,吊在顶棚上,现在就变成了一种双腿叉开的造型,她下意识地想用手来整理整理裙子,来更好地遮挡自己的引起部位,结果却因为束缚而无法如愿以偿。

不知道有没有听过这么一种说法,山药的汁水会让人身上痒痒的,我不爱吃那东西,所以具体真假嘛,咱也不知道,正好,就拿苏苏洛当实验体了,来做一次久违的人体实验吧。

我拿起一把烧烤时凃酱料的小刷子,沾了点刚才在厨房处理的山药汁,均匀地往她的脚底涂抹,当然,山药汁是装在碗里的,用剩下的……就给刻俄柏喝了吧,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

在凃的过程中,也难免会有一声声娇笑传出来。

“嘻嘻Doctor……这是哈哈什么呀……好哈难受呀……”

我还不确定这是那东西造成的痒感还是刷子造成的痒感,只能等一会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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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嘻嘻……放开哈我……”

事实证明,是真的,在它干了之前,她的双脚一直会受到轻微的酥痒,就像是流汗时的痒一样,但现在她却无法自己挠,也还是十分难受的。

我又想到了什么,拿起旁边一根黄瓜。

在她把全部精力都放在努力让小脚晃动来试图摆脱痒感的时候。

我将它,捅向了,她的小穴。

“呀啊♂啊啊啊啊!”

因痛而哀嚎。

“不啊♂要!”

因痛而求饶。

这些事情,都被我抛之脑后。

“哈啊♂!——”

终于,还是进去了,伴随着最后的悲鸣。

我们彼此的嘴唇,也刚好,在同时接触到了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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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姑且还算是个医生”

要听医生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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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he End

【法 兰 西 的 荣 耀】

“她脱光了我的衣服……”

她回忆说,同时带着一丝羞涩与感伤的语气,好像是什么极不愿意说的事情一样。

深呼吸。

“然后做了很过分的事……好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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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天前

“我需要一名先锋,去b36区域,说不定会有整合运动的人在,但是我们需要这个区域的情报。”

我拿小棍子指着黑板上的地图,给面前的一群干员讲着,同时手还在敲着身前的桌子,其实说实在的,那片区域也不是什么军事要地,只是几栋20层以上的楼罢了,我说的这么夸张,仅仅是为了调动起大家的积极性。

我回过头来,看着他们。

“有没有自愿参加的?”

……

一片寂静。

说来也是,我们同整合运动的全面战争已经开始了好一段时间了,过程中伤亡也有很多,而且因为主力部队人手不充足,我们几乎一直在被他们压着打,在这种情况下,换作是我,也不敢自告奋勇去接这么大风险的任务吧。

“办成了,有奖金……”

就在我即将把“男干员的话可以睡我”的离谱奖励说出来的时候,我一眼扫到了她。

桃金娘,现在正身子趴在桌子上,把旗子披在后背,打着小声的呼噜——已经睡着了。

我一下子有了个好主意。

我不在说话,然后悄悄地走到她身边,然后拍了拍她的头。

“桃桃?醒醒,在开会呢”

“呼……再睡……嗯?!”

她一下子惊醒。

“醒了呀?”

我对她歪着脑袋笑了笑

“那就决定是你了奥”

“什么东西是我?”

她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我刚才都讲了些什么。

“因为你在会上睡觉,所以我选定你为侦查员”

“可是赫默也在睡呀!”

“她有病(指矿石病导致的嗜睡)你也有病啊?”

完美的反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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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办法了,也只能硬着头皮上,在桃金娘对我的死磨硬泡之下,我同意她再找个干员一起去,最终她带上了自己坚定的后辈,极境。

“前辈说的话一定要听”这个样子,他倒是挺轻松地接受了。

就这样,两人出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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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道上

一片荒芜的景象,仿佛数百年无人居住一样,实际上,这儿上个月还是个闹市区,而现在已经是个死城了。

两人并排走着,时刻警觉着自己的四面八方,因为谁也不知道会不会什么时候从哪里突然杀出来个人儿。

每走一步,脚步声都会让人感到胆战,本身今天就是阴天,又在这种荒无人烟的鬼地方,更是凸现出一丝阴森的气氛,大约是为了缓解紧张的情绪吧,两人开始了聊天。

“前辈,为什么博士那么中意你呢,还给你精二满级专六”

极境倒顺口把之前想问的问了出来,但烦请读者朋友记住,现实中请不要问自己上司这种问题,要不然很有可能会害了自己。

桃金娘叹了口气,然后把手搭在后脑勺上,伸了伸腰。

“等你也像我这样了,你也得每天加班嘛”

“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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令他们没想到的是,仅仅是走过了这条街,到了转角,便遇见了几个整合运动的士兵,虽说处理他们,问题不算太大,但可惜,还没来得及追击,他们中的一个就打出了手中的信号弹。

如果敌人的增援到了,就不是桃金娘和极境两个人能应付得了的了。无论如何,死战到底肯定不是什么好选择,面前还有敌人,没法立刻撤退,没法,两人陷入了边战边退的状态。

在交战中,桃金娘的腿不小心被一个敌人打伤了,只得暂时停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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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境,你先走,回去告诉博士请求支援”

两人躲藏在两栋楼的夹角处的阴影里,至少目前来说是安全的。

“前辈,那你怎么办?”

极境钢给桃金娘的伤口用自己旗子上的布包扎好,就抬起头来问她,其实他心里清楚,留桃金娘自己一个人在这里,只要被发现了,就是凶多吉少。

桃金娘揉了揉伤口。

“没事的,我会尽量拖住他们……到时候你带着援军过来,如果我不在这里……”

说到这里,她咬了咬牙

“……就立刻撤离,不用管我了。”

“怎么可以……”

“就这样,听话!”

她有些着急地说。

但这稍微有点大的声音,被耳朵贼机灵的一个整合运动士兵听到了。

他们两个听到了越来越近的脚步声,不敢再说话了,桃金娘用手势告诉极境,让他快点从旁边走。极境也回她眼神,示意她一起走,但桃金娘却摇了摇头,大概是在表达“我得拖住他们”的意思。

拗不过她,极境就顺着小路跑了,走前,对她敬了个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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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告,290分队抓获了一名罗德岛干员,已经被我们打到昏迷了”

“收到,把她带回来,好好款待款待”

“呸,这小妞,腿系个绷带还能整死俺们俩弟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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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周围一颤一颤的,但不同于地震,更像是那种,自己本身在震动的感觉。

桃金娘被这样的环境惊醒,眼前是并非完全一片漆黑,而是能看到许多小孔,往里射着微弱的光线,光线也随着自身的移动而变化着位置,但并不刺眼。

她感到四肢无力,不知为何,连挣扎都做不到,只有眼睛与手指能稍微动一动,她用指尖抓着身下的东西,很粗糙,并且就像是围成一圈的一样,现在的样子,就仿佛在一个大麻袋里面一样,而实际上,与她想的一样,她真的是被装在一个麻袋里。

外面一直能听到细细察察的脚步声,突然,出现了说话的声音

“你说我俩在这儿把她干一炮,老大会不会生气呢?”

“别了,等老大玩完儿,咱个随便弄都可以”

……

这是要做什么?什么老大?要怎么玩?

桃金娘能回忆起的昏迷前的最后一件事,是在胡同里与三个敌人交战正酣时,不知什么东西从后面窜出来砸到了自己的头,然后就失去意识了。

看样子,自己一定是被俘虏了。

桃金娘尽力地屏住了自己的呼吸,假装还没醒过来,她地计划是,在他们打开袋子把她拖出来时,杀个措手不及,至于可不可行都是后话了,首先得做出来。

她一句话都不敢说,嘟囔也不敢,只能在心里想象着,自己在什么地方,他们会对自己做什么……

———————————————————

过了不知道多久,突然不再颤动了,两个人的交谈也戛然而止,大概是到地方了。

“长官,她在袋子里,应该没醒”

“嗯……放下吧,二位辛苦了呢~”

砰!

突然被扔到地上,桃金娘吓了一跳,差点直接叫出来。

那个被称作“长官”的家伙打开了麻袋的绳子,桃金娘赶紧装作昏迷的样子,双眼紧闭,“长官”把她拖了出来,看了看她的睡脸,嘴角微微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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