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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社團活動開始的戀情-4

[db:作者] 2025-07-20 23:25 5hhhhh 8240 ℃

暑假開始時,為了準備明年的考試,健屋決定到校準備,雖然可以選擇不去,但害怕自己在家會因為想起一些事情而干擾到學習。只是到校學習沒幾天時,發現到了其實在學校和在家沒什麼區別,明明是為了減少回憶過去的點點滴滴才刻意到校的,卻還是不停的想起過去的事。

過了一個暑假,健屋多了一項習慣,只要回想起過去的事情讓自己心痛了,就拿美工刀劃過自己的手,然後看著劃過的部分感受著傷口帶來的刺痛感和流出的血液來平復自己的心情。

為了不讓別人發現手上的傷,一開始只有拿OK繃貼著,到後來傷口太多,只能在不影響手腕活動把手腕到手肘下方用繃帶纏起來。只是纏繃帶太過顯眼總是會有人問怎麼了,為了隱瞞事實只能編個理由蒙混過去。

一直瞞到穿了夏季制服後,事情才曝光,被發現時同班同學以及老師都阻止過,但是改不掉了,因為,這是能夠證明自己還活著,並且逃避著心中最不想碰觸的地方。

畢業典禮那天,健屋聽著在校生代表致詞,突然想起去年的畢業典禮,自己也是站在台上,而她也是坐在底下聽著的人,不知道當時她是帶著怎樣的心情,一定很失落吧。畢竟沒做到當初說的話「吶吶! 巴さん,如果健屋是在校生代表的話,健屋要偷偷找妳的身影」,明明剛開始交往的時候是那麼開心的聊這些,卻在她說為了我的學業好後,一切都變了調,想到這不禁苦笑了起來。

此時感覺到放在口袋裡的手機震動了一下,只是典禮途中拿出手機很不禮貌,於是就放著不管。但是手機不斷的震動著,讓健屋感到很不耐煩,覺得有什麼事情那麼急要現在處理的,然後就把手機從口袋稍微拿出來一點,瞄了一眼。

看到手機螢幕上出現的傳訊人是她時,身子一僵,立馬跟老師說身體不舒服,需要去洗手間。

一到洗手間後,先回覆了訊息,然後抓個時間離開,回到原本座位上等著典禮結束。

典禮結束後,健屋來到了以前在學校最常和她待在一起的秘密場所,稍微看看四周後沒發現她的人影,邊碎念邊找有牆的地方,背靠著牆屈膝坐著,雙手放在雙膝上並把下巴靠在手上。

過沒多久開始覺得有點熱,就把額頭貼在雙手上,彷彿能夠減少熱度,隨後感覺到有人站在自己面前把太陽擋住還有手臂傳來的冰涼感。

接過冰涼的礦泉水後,抬起頭來發現是她,小聲的道謝然後又沉默著,誰也沒說話,但她依舊幫忙擋住太陽,只是從站著的姿勢換成蹲著,並仔細的打量自己。

健屋突然想起手上還纏著繃帶,想要把手藏在背後時,手腕卻被一把抓住,還順勢壓在牆上,感覺到不太舒服,試著掙脫卻發現她的力氣加大了,於是放棄掙扎並問了她問題

「所以白雪前輩找健屋有事嗎?」假裝平靜的問,因為她的出現,讓自己已封閉的心開始動搖

「沒事,只是來看健屋さん過的好不好而已」

「看起來過的不是很好」白雪看著被自己壓在牆上纏著繃帶的手,淡淡的說著

「蛤?妳來就只是為了這件事?」

「還有健屋過的好不好,用不著妳管」生氣的說著,同時邊掙扎邊叫白雪放開自己的手

健屋心想著先斷聯絡的人憑什麼這樣做,不知道這樣只會讓健屋更難過而已。

「健屋さん不解釋的話,我是不會放的」

「因為我已經跟健屋さん的媽媽談過了,所以是能陪妳耗時間的喔」用著低沉的聲音,冷漠說著

「妳......嘖...健屋說實話,但當健屋說完,妳就要放手了」不耐煩的說著

「嗯。健屋さん說完實話就會放手。」冷冷地盯著她

健屋試圖用以前騙同學和老師的理由來騙白雪,於是在說完後便叫白雪放手。

「健屋說實話了,白雪前輩可以放手了吧」沒想到白雪並沒有放手而且還加重力道「痛...白雪前輩妳在做什麼!唔...很痛...快放手...」話說到一半時力道更強了,已經痛到承受不住了,於是含著淚看著她

白雪看到健屋眼中痛苦的神情,才把力道放輕但還是固定著不讓她逃跑

「健屋さん,我應該有說過吧,說實話才會放手」冷冷的說

「健屋我有說實話!」說話的同時又試圖掙脫控制

「沒有,健屋さん並沒講實話,不然健屋さん覺得明明是我先約的,為何人比較晚到?」不帶感情的說完,似乎在告訴著健屋別想騙人

健屋聽到這話時,立馬得出一個結論,同時停止了掙扎並啜泣著。

「明明知道了...為什麼...還要問健屋?」

「我一開始也不願意相信,想要健屋さん親口解釋」

「直到剛剛看見繃帶沒掩蓋到的傷口...」放手後,顫抖的輕撫著纏繃帶的手

健屋感覺到白雪的動作,明白了一件事,其實她一直都在擔心著自己,只是因為當初那件事,讓她不敢出現在自己面前。

可是,都過一年了,為什麼不早點出現?

明明決定要把心給封閉起來,不再讓任何人進入,為什麼現在看到她,心就會開始動搖?想到這裡下意識的甩開白雪的手,只看到她縮回手,看著自己的眼神中,失落和自卑,彷彿看到那時的自己。

過去的情緒如潮水般湧入,一時之間不知道能說什麼話,只能雙手緊緊抓住白雪的衣領,放任自己痛哭。

白雪被甩開手後,不敢有多餘的動作,原本想開口道歉,但看到健屋抓著自己的衣領哭泣著,想著自己先犯下了錯誤,讓她一個人真正孤獨的度過這段時間。伸出手想摸摸眼前正在痛哭的人,像以前一樣安慰她,可是卻做不到,畢竟是自己有錯在先,於是又將手收回。

健屋哭到一半時,眼角餘光看見了白雪想要伸手安撫自己,卻又收了回去,於是就伸手抓住了白雪的手腕,連同抓著衣領的手出力往自己身上帶。

白雪因為健屋突然拉住自己的手而平衡不穩,單手撐地的跪在她面前,然而此時的距離是只要其中一方稍微往前就能吻到對方,此時她開口說話了,而且說著說著又快哭了。

「巴さん...為什麼不好好安慰...健屋呢...」

「妳知道...這一年...健屋過的多辛苦嗎?」

「健屋明明認為...自己能夠...平靜的...面對妳」

「健屋さん...別說了...」

「可是...健屋錯了...健屋...還是放不下...」

「算我求妳,健屋さん...別再說了」感同身受的聽著,所以才想阻止對方繼續傷害彼此

「所以...健屋才會選擇...最笨的...唔...」話未說完,白雪為了阻止自己繼續說下去,便向前傾身溫柔的吻了上來,並輕輕拭去流下的眼淚。

健屋閉上眼感受這個溫柔的吻,似乎回到了以前令人安心的時候,但現在這個吻的主人卻顫抖著還帶著不安、愧疚、後悔各種情緒,害怕著又被自己討厭,於是原本抓住手腕的手改成握住手掌,另一手鬆開了衣領並撫摸著臉頰。

白雪為了阻止健屋繼續傷害彼此,一時衝動的吻了上去,現在邊吻著邊擔心著自己會不會因為這樣又被她討厭,於是害怕地等著她的反應。

但讓白雪意外的是,健屋沒有表現出討厭她的行為,而是閉上眼享受著,溫柔的握住自己的手以及撫摸著臉,感受到對方的心意後。

再吻了一下子後,白雪停下了吻並稍微拉開了一點距離,將手輕輕覆蓋到她摸著自己臉頰的手上。

此時健屋睜開了眼,稍稍歪頭的看著她,似乎在問為什麼停下了動作?

白雪見狀後,馬上開口說話

「健屋さん...那個...」

「嗯?」

「那個...對不起...當初沒有到健屋さん的心情...就擅自做了決定...」

「健屋沒關係的喔」

「诶?」

「就說了,健屋真的沒關係,因為那個夢並沒有實現...」

「夢...?」

「當初健屋趕巴さん離開辦公室後,哭到睡著,然後就做了不管怎麼喊巴さん的名字都沒有用,彷彿巴さん會永遠離健屋而去...」低著頭越說越小聲,此時撫摸著對方臉頰的手也無力垂了下來

「對不起...健屋さん,真的很對不起...」

「這次...真的,真的不會再離開健屋さん了」單手抱住健屋後埋在對方肩頸間許下了承諾

「恩,健屋知道的,巴さん可以不用道歉了...」低頭時看見自己左手上的繃帶,漸漸的由白轉紅,心想著傷口又裂了,於是只能偏著頭蹭了蹭對方,算是安慰著

「健屋さん,我最喜歡妳了喔」

「巴さん,健屋也是喔...」有點沒力的說著

「嗯? 健屋さん,身體還好嗎?」以為是剛剛情緒太過激動,現在平靜下來,導致一直以來的勞累在這時反應出來便關心著

「嗯...還好...沒什麼問題」聲音越來越虛弱

健屋的聲音直接讓白雪察覺到不對勁,明明這裡沒有鐵製品,為什麼會有鐵鏽味?

抬起頭時看到健屋臉色有點蒼白,也間接看到健屋左手上的繃帶全是血,便著急地問

「健屋さん!流血了為什麼不說!?」

「因為...不想讓...巴さん擔心」勉強回應著

「健屋さん妳這樣只會讓我更擔心而已,我要怎麼幫妳比較好?」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不然光是擔心也沒什麼用

白雪就在健屋的指令下,迅速並小心翼翼地讓她躺著,抬起前臂後並蹲在旁邊拆著繃帶,拆開繃帶後映入眼前的是,深淺不一的疤痕。想到另一隻手也是相同情況時,臉色不經沉了下來,只是動作並沒有停下。隨後在包裡找到一塊乾淨的布,輕壓著傷口,隨時注意她的臉色,並等著下一步的指示。

在止血過程中,一直擔心著會不會止不了血,也怕健屋的身體扛不了那麼久。

當白雪這麼想時,血終於止住了,迅速仔細的做著接下來的步驟,在洗傷口及塗藥時,有發現到健屋忍痛著,緊咬著牙不出聲干擾自己。

於是就加快處理傷口的動作,一心想著讓健屋能夠好好的休息,在處理結束後看向了健屋,看著她一臉痛苦的樣子,只能默默地坐在健屋旁的空地上,背靠著牆且雙腿併攏伸直,隨後把健屋的頭稍微抬起後靠在自己腿上,用著自己的方式安慰著她。

健屋把頭靠在白雪腿上時,看向對方的臉時,只看到擔心的神情,想要說點什麼話安慰對方時,卻因為傷口的劇烈疼痛,導致說不出話。此時白雪那緊緊握著自己的手以及輕擦著剛剛冒出的冷汗,用著她自己的方式來安慰著。等到傷口沒那麼疼痛時,向她搭了話。

「巴さん...對不起...」

「嗯。沒關係的,畢竟是我的關係,才讓健屋さん變成這樣」

「不對!不是巴さん的錯!是健屋...嘶......太任性...沒照顧好自己」聽到時突然激動起來,不小心牽扯到傷口,痛的讓自己倒抽了一口氣

「健屋さん?! 還好嗎?」擔心的問著

「還好,只是不小心...動到傷口而已」右手稍微用點力回握著,要對方安心一點

「嗯。那健屋さん該好好休息嘍」

「可是...」

「沒有可是。我哪都不會去,健屋さん就好好休息。」用著不容置疑的語氣說著

「嗯...巴さん晚安」失落的應了一聲後,乖乖閉上眼之後因為太累就睡著了

「健屋さん晚安」聽到健屋還算平穩的呼吸聲,在額頭上輕吻了一下,輕聲說著,隨後自己也閉目養神

不知道過了多久,白雪感覺到懷裡人的躁動,於是睜開了眼,只看到健屋緊鎖著眉頭小聲念念有詞,俯下身仔細聽著,隨後就聽到了自己的名字以及不要離開的話。

心想健屋應該是又做惡夢了,於是趕緊安撫著,安撫了一段時間後,看到她安靜下來了。過沒幾秒,又開始說些什麼了,這次再去聽,卻聽到好冷跟好熱,於是用手背摸了一下她的額頭,再摸了下自己的,確定了一件事,健屋發燒了,只是不醒來的話,沒辦法隨意動她,怕動到傷口,只好想辦法叫醒她了。

「健屋さん~該醒嘍」溫柔的叫著她

「好冷...」

「健屋さん...健屋さん醒醒」輕拍著她的臉

「......」

「花那ちゃん~」用名字叫她也是沒反應,該怎麼辦,白雪努力地思考著。

看來只能那樣做了,只是會有風險,到時候健屋知道了大概會被罵笨蛋吧。然後就吻了上去,等到她快喘不過氣時就醒了,看到她醒過來後,立馬拉開了距離。

健屋則是一臉疑惑的邊喘著氣邊看著白雪

「健屋さん,身體還好嗎?」

「還好...只是覺得...有時很冷...有時很熱......」說完後立馬沉默,想到自己應該是發燒了,然後巴還吻了上來,正要罵她時,被搶先打斷了自己要說的話

「健屋さん,我知道妳想罵我。只是現在最要緊的事,是要先去保健室,我背妳過去。」

「有辦法先坐起來,然後背靠牆嗎? 」著急地說

「嗯...應該是可以」說完後坐起身背靠著牆,光這些動作就讓自己開始喘氣了

白雪等著健屋坐起身後,背對蹲在她面前,並提醒不要動到傷口,感覺到她有牢牢抓穩的時候,便站了起來。走去保健室的路途中彼此沉默著,白雪感覺到健屋的臉有點燙,於是就開口問了一下狀況

「健屋さん,還撐得住?」

「嗯...還行」有氣無力的說

「......」白雪心想這哪算還行,但沒說出口

「吶...巴さん...」

「嗯?怎麼了嗎,健屋さん」

「沒什麼...只是覺得...巴さん...還是跟以前一樣溫柔...健屋很喜歡...」勉強自己說話,導致又開始喘氣

「嗯...我知道,但是健屋さん不能再講話了」

「別問為什麼。健屋さん妳身體還很虛弱,不久前才大量出血,然後發燒,現在一出力又開始喘氣,有什麼話等好一點再說,好嗎?」語氣漸漸溫柔

「嗯...」蹭了一下臉,表示有聽到,然後安靜聽著巴那因為過度擔心而加快速度的心跳

到了保健室後,白雪把健屋輕放在床上,量完她的體溫後跟保健老師說了一聲,便去拿了冰枕墊在底下,隨即拉了張椅子坐在靠近床頭的位置,雙手握住了手掌,並溫柔的看向了她。

一直到了保健老師叫了白雪,說是有事要談,白雪正要起身去找老師時,手突然被緊緊抓住,回頭看了一下,發現健屋是一臉不想要自己離開身邊的表情,於是輕笑了一下並安慰著「我去跟老師講一下話,很快就回來了,健屋さん先好好休息一下,好嗎?」感覺到她鬆手之後再哄了一下才離開去找老師。

健屋被安置在床上後,看著巴想著有多久沒有過這種被人仔細照顧的感覺了呢?

自從那件事開始,只要自己受傷或生病了,除非狀況不輕,不然一直都是自己處理,沒有讓人仔細照顧過。

想到一半時,聽到保健老師叫了巴,要談點事時,在她要去找老師前,下意識抓緊了手,看到她回過頭後,睜大眼睛眼巴巴的看著,然後聽到她溫柔的說著要自己放心時,就鬆開了手。

過沒多久,耳裡傳來了巴和保健老師的聲音,距離有點遠聽不太清楚在談什麼事,只是隱隱約約聽到了自己的名字。猜想著應該是在跟巴說自己這一年來都做了什麼事吧,想著想著就睡著了。

白雪跟老師談完後,得知健屋選擇了跟自己學校相近的醫學院以及她在那件事情後都做了些什麼事。

隨後回到健屋身旁時,發現她已經睡著了,於是就靜靜地坐回椅子上,趴在床邊溫柔的看著曾經再熟悉不過的睡顏,並伸手撫摸著,撫摸到一半時,因為擔心過度也累到睡著了。

健屋先醒了過來,看著趴在床邊還在睡的巴,抬起手去撫摸著她的臉。心想著好久沒有好好睡覺過了,過去那段時間只要一睡覺就會做有關巴的惡夢,所以大多時間都拿學習當藉口來逃避睡覺這件事。

但現在終於能回到以前那樣了,因為她回來了,而且再也不會離開自己身邊。

這麼想的同時便坐起身子,卻不小心吵醒了她。

「嗯...健屋さん?身體好點了嗎?」邊打著哈欠邊問

「嗯!健屋好很多了」

「真的?不過還是得量一下體溫」聽聲音是又回到以前的樣子,不過想起這孩子特別會演戲,還是再看看吧

「唔姆~難道巴さん不相信健屋嗎?」鼓著臉問著,但還是乖乖地讓巴量體溫

「嗯...不是不相信健屋さん...而是在擔心妳」看了一下體溫計後,順便回答了問題

「巴さん說擔心健屋的話,不就代表不相信健屋說的話了嗎?」

「啊!這......好吧,沒話說,總是在這方面敗給健屋さん呢」寵溺的摸著頭

「嘿嘿!」瞇著眼,享受著撫摸

「吶,健屋さん」

「巴さん,怎麼了?」

「嗯...沒事」原本想問要不要重新交往,卻問不出口

「是嗎?」

「嗯。」

健屋知道白雪一定有事瞞著,因為個性的關係而不敢問,只好先不說話。

過沒多久健屋先打破了沉默

「吶,巴さん」

「健屋さん,怎麼了嗎?身體不舒服?」說完後摸了一下額頭

「不是啦,巴さん也擔心過頭了吧」

「不然呢?」

「巴さん,跟健屋重新交往,好不好?」問完後發現巴的反應,間接印證了自己猜想的事

「......」

「難道巴さん不願意嗎?」靠近她並近距離的面對面著

「健屋さん...那個...我這種人...真的可以嗎?」聲音中透露出滿滿的不安感

「巴さん...?」

「明明是我先傷害了健屋さん,還有資格待在健屋さん身邊嗎?」

「巴さん在說什麼傻話?妳當然有資格!」說完時抱住了巴

「诶?!可是...」

「沒有可是!!健屋的心意還不明顯嗎...」

「巴...健屋很不安...不能沒有妳這件事...不想再經歷一次...」邊說邊啜泣著

「健屋さん...對不起...」

「健屋不要道歉...健屋要...巴用行動...證明...」稍微抱緊了一點並靠在肩上

「嗯...健屋さん乖喔...沒事的,會一直在妳身邊的」回抱著,輕拍著背安慰著

「......」健屋聞著巴身上只屬於她的味道,以及那溫柔又規律的拍背動作,覺得特別的安心。

但同時也明白了一件事,過去留下的傷痕是不會因為這樣就消失的。

「...健屋さん? 睡著了?」繼續拍著背,輕聲問著

「嗯?健屋沒睡著喔,只是覺得特別安心,想靜靜地享受而已」慵懶的回話並蹭著對方

「那還好...剛還想說要是健屋さん睡著了怎麼辦...」越說越小聲

「如果健屋睡著之後怎麼了嗎?」

「時間有點晚了,在想要怎麼把健屋さん送回家。」

「用抱的啊,把健屋抱回家。」撒嬌的說

「不要。用抱的感覺很...」說到一半時,突然覺得周遭冷了起來

「蛤??巴さん現在是在嫌健屋很重嗎??」抬起頭看著對方

「不是那個意思啦」

「不然?」

「抱著一個人搭公車,不覺得怪害羞的嗎...」

「嗯...好像也是,健屋倒沒想到這裡。」

「那健屋さん,我們回家吧。」

「巴さん,等等」

「健屋さん,怎麼了嗎?」

「沒什麼,只是健屋不小心又把傷口動裂了,要換繃帶而已。」說完後就自行把繃帶拆掉

「需要我幫忙嗎?健屋さん」看著健屋的動作,覺得應該是幫不上忙,但還是問一下

「不用...健屋...弄很快的。」回話時正好在重纏繃帶,於是說話有點糊糊的

「弄好了,巴さん走吧,可以回家了」說完時正要走時,看見巴站在原地,正要問怎麼了的時候她開口了

「健屋さん...手上的傷痕...」

「嗯? 巴さん是要問怎麼來的嗎?」

「......」沒說話但點了頭

「等回到家後,健屋再跟巴講。」

「好了,趕快走吧,時間真的晚了。」說完後就牽住巴的手,然後一起回了健屋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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