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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去价值的功臣》,2

[db:作者] 2025-07-20 23:25 5hhhhh 1610 ℃

不,哈呜...不要,再碰阴蒂的话,有什么要出来了,绝对不行——

察觉到身体变化的采儿拼命想要站住脚,从魔物的拖行中挣脱;可是,被废除了灵力的她几乎与普通的人类女子无异,哪可能做得到这种事?毫无感情的绳结继续一个接一个地辗轧着采儿的阴蒂,再勒入不知不觉间淫水泛滥的肉缝间,带给她如潮水般连连不断的刺激;很快,别样的酥麻与仿佛直冲脑干般激烈的快感便让采儿的穴口开始抑制不住地沁出更多淫液;伴随着一阵又一阵的媚叫,不仅采儿身后的麻绳渐渐被洇湿,就连她那不住打颤的双腿间都开始有晶莹剔透的汁水缓缓滴落,淅淅沥沥地在空中拉出道道银丝。

可恶,自己究竟在做些什么啊?!明明在经受如此屈辱的酷刑,竟然会感到舒服...?呜,实在是太丢人了...不对,这一定是那淫纹的缘故,一定是这样哦呜呜呜——❤

采儿在心中无力地为自己辩解着,想要在逐渐升腾的求欢欲中保持清醒,可她的媚叫声却越来越大了;见到这一幕,两只负责拖行的魔物也变得愈发兴奋了。

“嚯,这头母猪到底有多淫荡啊,竟然兴奋成这样,流的水也太多了吧,”一只魔物挤眉弄眼地和同伴说着,“咱们干脆一鼓作气地把她带到终点,怎么样?”

“好主意啊,”另一只魔物也嘿嘿地淫笑起来,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恨意,“最好能磨烂这个贱货的肉穴!”

竟然还要更快吗?!不行,下面真的会坏掉的啊啊啊...!!

满身香汗淋漓的采儿刚想要出声哀求,两只魔物便迈开步子,以最快速度将她拖到了前方的木桩前;而此时的采儿距离这绳路的终点还有足足三分之一的路程,如果按照之前的前进速度,这区区十米的距离起码要走上五分钟,然而,两只魔物却只用了仅仅不到十秒,就将采儿生拉硬拽到了尽头——

咕啾,咕啾,咕啾咕啾咕啾咕啾咕啾...

三十余个绳结以每秒三四个的频率辗过采儿的阴蒂,然后勒入那两片几乎已经快要被磨破的唇瓣间,再狠狠地划过穴口沾满淫液的嫩肉;这激烈程度远超之前的刺激对于已经沉溺于虐痛之中的采儿来说几乎堪比将成吨的快感用针管直接注入脑干一般难以忍受,仅仅被拖拽了数米,她便浑身抽搐着弓起背脊,发出一串高亢到几乎有些刺耳的哀鸣,不仅媚叫着到达了前所未有的高潮,甚至因那过于强烈的刺激而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在魔物面前以最为羞耻的姿态失禁了;清亮的水流声在密闭的房间中显得格外清晰,“哦呜呜呜呜哦去了去了啊啊啊——”

“啧啧,这头随地小便的母猪要怎么惩罚啊?”

“不如让她把地板舔干净吧?或者,让她重新在走一遍应该也不错,哈哈哈...”

为了发泄自己扭曲的施虐欲,以及心中对积存的恨意,两只魔物用种种下流的词句肆意羞辱着已经脱力的采儿,想让她那张俏美的面庞上流露出更多屈辱的表情;然而,采儿似乎对这一切充耳未闻——刚刚的激烈高潮让她半晌没能回过神来;此时此刻,如暴雨般绵延不绝的强烈快感仍在从采儿的股间弥漫着,顺着脊柱直冲大脑,将她的神智冲刷得一片空白,“呜,呜哈...❤”

“好了,先到此为止,”死星示意两只魔物将采儿从绳桩上抬下来,嘴角扬起,似乎对她的惨状相当满意,“感觉如何啊,不知天高地厚的母猪?”

失去了麻绳与臂膊的支撑后,被绳刑折磨到近乎虚脱的采儿直接在地上瘫成了一团,双目无神地呻吟着,脸上挂满了半干未干的泪痕,“不,不要再来了,求求你...”

“想得到我的宽恕吗?也不是不可以,”死星眯起眼睛,“只要你发誓,从此以后甘心成为魔族的性奴,愿意在剩余的人生中用肉体偿清自己的罪孽,我就赏赐给你暂时休息的机会哦?”

“呜——”听到龙魔的话语,采儿稍稍清醒了一些;她咬着下唇,怯怯地嘀咕着,“那,那种事,怎么可能啊...”

“不愿意吗?那就没办法了,”死星的嘴角抽动着,作势要让手下重新将采儿固定在绳桩上,“让这个贱人再享受几轮吧。放心,在你的淫穴被彻底磨烂之前,我们有的是时间...”

“不要!”采儿惊惶地向后挪着身子,头摇得拨浪鼓一般;股间那难以忍受的灼痛让她的心中充满了怯意,口气一下子软了下来,“我,我答应你...我愿意成为魔族的性,性奴,这样就可以了吧?所以求求您,饶了我吧——”

虽然换取短暂安逸的代价是要舍弃尊严,可采儿还是本能地选择了屈服;她无论如何也不想再次经受刚刚那种可怕的酷刑了。

“哼,我感受不到一点诚意啊,”死星故意阴沉着脸,“这是奴隶对主人说话时应有的态度吗?”

混蛋,不要得寸进尺啊——

采儿羞恼地攥紧了双拳,有些后悔自己刚刚的言行;然而,毫无反抗能力的她此时已经别无选择,只能顺着龙魔的意思,老老实实地跪在了地上,“请...呜,请主人饶恕,饶恕奴婢...”

“这才像话嘛,”死星得意地笑了起来,“现在,躺到床上来,把腿分开!”

呜...该死的魔物,打算奸污我吗?!

采儿咬紧银牙,极其不甘地起身,站在原地犹疑了好一会,才认命似的轻叹着气,小步走到床边躺了下来,将仍在打颤的双腿吃力地向两侧打开,“这样吗?”

都是因为之前的鲁莽行事,自己才会落得这般下场吧?我真是个愚蠢的女人啊...事已至此,似乎已经难以逃脱身体被玷污的命运了——

察觉到自身处境的采儿心中充斥着绝望与不甘,两行清泪眼角悄然滑落——

皓晨,原谅我...

“说起来,如此近距离地观察女人身体,这对我而言倒确实是件稀奇的事情,”死星并没有急着将胯下的阳物掏出,而是一边欣赏着采儿那张难掩屈辱的面容,一边用手指把玩着她的下体,似乎在回忆着往事,“女人的样貌,技巧...曾经的我根本不会在意这些事情。那时的我认为,雌性人类的价值只不过是用来在魔族有需要的时候为主人充当泄欲工具而已,要是表现得好,还可以赏赐她们苟活的权利,否则就像处理垃圾一样干脆利落地杀掉...但是,现在的我终于明白了一件事:对女人来说,有些时候死亡才是仁慈的解脱——”

说到这里,死星将手指游移到采儿的阴阜上,揪住一撮阴毛,毫无征兆地将其用力拔下,声音中充满了阴沉的恨意,“所以,我绝不会让你死去。我要让胆敢伤害神皇大人的你尝尽雌性所能体验的一切屈辱与痛苦后,彻底沦为只知道交配的母猪,再用被玩弄到比垃圾还要肮脏的身体为低等魔族繁育后代,这样才能稍稍解我心头之恨啊!”

“咕、咕哦哦哦呜?!”

随着一丛淡紫色的芳草被连根拔出,采儿也瞪大眼睛,浑身抽搐着发出一串凄惨的悲鸣;虽然只是几根毛发,可它们的根基却生长在采儿最为敏感娇嫩的地方,因此,当它们被粗暴地拔除时,刚刚经受过绳刑、下体敏感度比平时高了不止一倍的采儿只觉得仿佛被尖锐的细针刺进了阴阜一般,疼得双腿都在打颤,本能地翻着身子闪躲到一旁,“痛,好痛哦呜呜啊——!!”

然而,要是比起采儿精神上所受的屈辱,这肉体上的痛楚又似乎不值一提了——

竟敢、竟敢如此羞辱我,畜生,绝对要杀了你...!

虽然为了不让自己叫骂出声,极力忍耐的采儿几乎快要咬碎一口银牙,可她的脸上却还是隐隐流露出怒意;见状,死星冷笑着松开指尖,让那些拔下的阴毛飘散着洒落在床上,“母猪似乎不太老实啊...那么,以淫纹下令,现在,将双腿分开到极限,保持这个姿势!”

采儿小腹上的纹路随即愈发清晰起来,几乎变成了眩目的樱红色;强制性的魔力蔓延开来,让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双腿一点点分向两侧,最终在死星面前打开成近乎一百八十度的羞人姿势,“呜,咕呜...”

那淫纹与服从印记的力量实在是过于强大;只要龙魔明确地下达命令,此时的采儿便不可能做出任何违背的行径——

“阴毛对性奴来说是毫无用处的东西,我就辛苦辛苦,亲手帮你把它们全部拔掉吧,”死星咧着嘴,脸上浮现出揶揄的得意神情,“我一定会认真、仔细,一根根地清理哦?”

采儿的身体因恐惧而颤抖着,“不,不要...求求您,求求主人哦啊啊啊——!!”

为了让采儿尝尽屈辱,死星显然不打算只是嘴上说说;于是,在接下来的大半个小时中,房间里便一直回荡着魔物们得意的放声大笑,以及采儿掺杂着哭腔、渐渐虚弱的惨叫声...

等到死星将采儿的阴毛全部拔除后,她那原本白嫩光洁的阴阜已经被折磨得凄惨不堪,不仅红肿了许多,甚至还挂着星星点点的血珠;长时间的嘶鸣与挣扎已经让满身香汗淋漓的采儿耗尽了气力,就连身下的床单都被洇湿了大片,穴口还在痉挛似的收缩着,口中还在时不时地发出呻吟,“呜,呜哈...”

“啧啧,真够麻烦的,可要好好感谢主人啊,母猪,”死星随手将周围散落的芳草扫到地上,然后俯身打量着采儿湿漉漉的股间,满意地笑了起来,“看来那淫纹的作用相当不错,这种事情都能让你兴奋得淫水泛滥吗?不对,还是说,你本来就是个天性淫荡的骚货呢?”

说完,死星便攥住采儿之前被扒到大腿根部的蕾丝内裤,调整着位置,使其拧成一股、深深陷入她的肉缝中,然后再时而向上用力拉扯,时而前后勒蹭着,“是不是啊,嗯?”

“呜,呜嗯嗯哦?!”

突如其来的激烈刺激让采儿双目泛白地哀鸣起来;虽然采儿此时遭受的折磨与之前的绳刑形式相近,可粗糙麻绳与高档丝织品带给下体的刺激却又完全不同;在绳桩上被拖行更偏向于惩罚,而被内裤勒穴所产生的强烈羞耻与压迫则让她在淫纹的帮助下获得了相当程度的快感,没一会就表情迷乱地浪叫起来,淫液不断淌出,将内裤洇得湿透,连眼眸中都荡漾着春意,仿佛已经沉浸其中,“才,才不...哦呜,是骚货...”

对这不置可否的回答,死星只是讥讽地笑了笑;当感到厌倦后,他便站起身,三两下地解开腰带,让自己那根远超人类尺寸、足有采儿手臂粗细的黝黑阳物弹跳出来,“好了,接下来才是正戏...你这母猪其实已经想要它很久了吧?”

仅仅是用眼角余光偷瞟到那骇人的巨根,采儿就羞得面红耳赤,心跳因极度的恐惧与屈辱而加速着,仿佛小鹿乱撞似的蹦个不停,却又隐约有某种燥热升腾而起,让她变得意乱神迷,“这,不,不行,这个尺寸呜——”

采儿早已不是处子之身;在过去的三年间,她已经和爱人共度了不知多少欢愉的夜晚,也主动尝试过许多羞人的体位与玩法。然而,正因如此,她才会格外紧张——魔族与人类的体型差距实在是过于悬殊了;虽然她很久以前就习惯、迷恋上了爱人颇具雄风的肉棒,可那与眼前的巨物相比,便仿佛萤火与皓月争光。采儿无论如何也不愿想象,在被这样尺寸的东西插入下体的那一刻,自己会流露出何等痴态,大脑几乎一片空白的她不断呢喃着,“真的,真的会坏掉啊...”

即使采儿嘴上这样说着,可在淫纹的刺激下,她已经开始在无意识中对接下来即将发生的事情暗暗有些期待了。

“哼,身体脆弱到这种程度,人类果然是低等种族,”死星皱起眉头,似乎有些犹豫;他的目的是将采儿调教成可以让魔族长期使用的性奴,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地对她进行凌辱,并不想因为一场鲁莽的强奸而毁掉她的身体,让之前的辛苦功亏一篑;思考了片刻,他选择并拢手指,探入采儿的花径中,做着相当敷衍的前戏与扩张,“没办法,就给你一点适应的时间吧!”

“哦呜,哦嗯嗯哦?!”

龙魔粗糙的手指强行分开采儿红肿敏感的穴口,一边在她的阴道中快速抽插着,一边用指甲剐蹭四周温软的腔肉,还时不时地用拇指压住阴蒂,按摩似的画着圈;明明下体被异物撑得生疼,可期待已久的充实快感仿却还是犹如炸裂一般弥漫开来,如同月圆之夜的潮水,一浪高过一浪地冲刷着采儿已经所剩无几的理智,让她暂时将羞耻心,还有反抗的念头抛得一干二净,只想完全沉浸其中。很快,多方位的强烈刺激便让采儿绷紧身子,从喉咙深处溢出甘美的叫声,在死星的玩弄,以及淫纹的刺激中再一次地到达了绝顶,“哦呜呜呜哦去了,要去了啊啊啊——”

“不知廉耻的母猪,我有允许你高潮吗?”死星一脸嫌恶地抽出自己沾满淫液的手指,在床单上胡乱抹干净,然后便握住那黝黑的巨物,俯下身来,丝毫不容采儿辩驳地插进了她的肉穴,“这么喜欢高潮的话,就快点用这淫荡的小穴好好服侍主人啊!”

“呜、咕哦哦哦呜——❤!”

在被肉棒侵入的一瞬间,刚刚经历过一次高潮、身体正敏感到无以复加的采儿就惊怯而又迷醉地媚叫起来;虽然龙魔的阳物尺寸远远超过正常人类,如果按照常理来讲,采儿紧致娇嫩的花径是绝对无法容纳这般巨物的,可在淫纹的刺激,以及大量爱液的润滑下,它还是强行撑开采儿阴道中层层堆叠的敏感褶皱,犹如一根滚烫的楔子般直接打入了她的花芯深处,“呼...这下流的小穴用起来倒还真是出乎意料的舒服啊,龟头被子宫口紧紧吸住的感觉相当不错哦?你这母猪果然很喜欢被这么对待吧?”

死星一边用羞辱性的言语刺激着采儿,一边挺动着腰胯,将肉棒顶到了更深处——

“哦呜呜呜啊——!才、才没有喜欢!”

尽管受到淫纹魔力影响的采儿已经有些沉迷于肉欲所带来的快感,在潜意识中接受了自己屈辱的新身份,可一向如冰山般冷漠高傲的她仍在受自身性格的影响,难以接受那些污言秽语,本能地辩驳起来;见状,死星轻蔑地笑了笑,一边用那双如钢铁般坚实有力的臂膊固定住采儿的腰肢,一边深吸一口气,像打桩似的抽插着胯下的巨根,一次又一次地蹂躏着她的花芯深处,咕叽咕叽的下流水声响个不停,“明明是个会被手指轻易玩弄到高潮的淫荡婊子,却不愿意承认吗?哼,那我倒想看看,你能坚持多久呢?”

“咿呜呜呜——!!”

肉体碰撞所发出的沉闷声响混杂着采儿时高时低的婉转悲鸣,在空荡的房间中回响不停;起初,阴道被强行扩张到极限所产生的痛楚与撕裂感还会让采儿有些厌恶,可随着时间的推移,刻印在她小腹上的淫纹不断发挥作用,采儿感知到的疼痛便在不知不觉间消减了许多,取而代之的是让她舒服到忍不住想要呻吟的甘美快意;自己正被强迫分开腿接受奸淫,却在如此凄惨的境遇中体验到快感的事实让采儿产生了极度的屈辱感,她羞恼得恨不能使上全身力气,将那根插在自己淫穴中的肮脏肉棒彻底毁掉,“好恶心...呜,呜嗯...”

然而,虽然采儿的内心相当抗拒,可她的身体却很快便沉浸在前所未有的快感之中难以自拔了——明明本应只属于爱人的小穴被魔物开发得比过去敏感了不知几倍,不仅被肉棒塞得满满当当、还被当成了泄欲的工具,一刻不停地肆意玩弄,躁动的情欲却犹如燎原的野火般炽烈地燃烧着,无法忍受的酥麻与快意泉涌似的在身体中弥漫开来...追求快感的本能与愧对爱人的背德感纠结在一起,将采儿的大脑搅动成一片混沌;她几乎已经不想思考了。对现状不知所措的采儿只好顺从着身体自发的反应,一边用阵阵呻吟来发泄身心上的痛苦,一边夹紧肉穴回应着死星的亵玩,“呜,哦呜呜哦...❤”

“嘁,这么快就被肏得说不出话了吗?”龙魔的额角微微渗出些许汗水,忍耐着自己射精的欲望,掩饰不住脸上得意的笑容;成功捉住采儿、并将她按在胯下肆意凌辱所产生的征服感让他心中相当满足。而此时,采儿紧致而湿热的腔肉正全方位地包裹着死星的阴茎,让许久未曾宣泄过性欲的他感受到了久违的快意,“母猪,求我把精液赏赐给你啊!”

“呜?!不、这个不可以!”

听到这里,已经在激烈交合中有些面露痴态的采儿一下子清醒了许多;她瞪大双眸,噙着泪水,眼中尽是哀求的神色,“我,我再也不会想着反抗了,所以能不能请您不要射在里面...因为今天,今天不是我的安全期,如果中出的话,会咕哦哦哦?!!”

没等采儿说完,死星就用力一挺腰,狠狠地将肉棒插入了花芯的最深处;那粗大的龟头紧贴在采儿的子宫口上,几乎快要刺入其中似的撞击了片刻,然后便倏地胀大了许多,浓稠的浊精从顶端的圆孔中喷射而出,尽数注入了采儿那用来孕育生命的娇嫩洞房,刺激得她浑身打颤,小腹处更是一阵痉挛;而死星的脸上则露出狰狞的笑容,似乎射出的不止是精液,还有三年来累积的恨意,“在说什么胡话啊,贱人?事到如今,还敢提出那种天真的要求吗?即使我这样做了又如何?人类的英雄,哼,不过是一只比牲畜还要低贱的肉便器罢了,就算我找几头公猪来轮流帮你配种,也得带着笑容感谢主人才行,明白了吗?”

“呜,咕呜...”

采儿似乎完全没有听到这一连串的羞辱,只是脱力似的瘫软在床上,呆呆地仰望着天花板,眼中尽是死寂般的绝望——

果然,自己无法逃脱被这群家伙彻底玷污的命运吗...?这副身体,呜,竟然被肮脏的魔族注入了精液,我还有什么脸面去见皓晨啊...

“回答呢?主人在和你说话啊,顽固不化的母猪!”死星似乎有些被激怒了;他从木箱中拿出一串直径超过三厘米的金属拉珠,将它们对准采儿蜷缩在一起的褶皱菊穴,一粒接一粒地强行塞了进去,“还没搞清自己的身份吗?”

“呜哦哦哦——”后庭被强行撑开所产生的痛楚与扩张感让采儿颤抖着发出一阵悲鸣;虽然她竭力夹紧肉壁,想要阻止拉珠的侵入,结果却完全徒劳无功,“身份...?呜,我承认,我现在是奴隶之身,可我才不是什么母猪...!”

伴随着啵的一声,感到不满的死星将整串拉珠一股脑地用力拔出;他微微眯起眼睛,思考着接下来要如何惩罚采儿,“不是?呵...母猪,现在蹲到地上,把腿打开到最大,再用手指拉住阴唇,求主人欣赏你的淫穴!这是命令!”

“命令”二字一出,采儿小腹上的淫纹便如之前一样散发出强烈的淫糜光芒;虽然采儿根本不想照做,可完全失去了身体控制权的她只能按着龙魔的指示,在以极为羞耻的姿势蹲下,让自己的私处毫无遮掩地暴露在外后,用妩媚的腔调说出无比下流的话语,“啊啊,请,呜,请主人欣赏...母,母猪淫贱的肉穴...呜啊啊啊!!”

随着采儿用打颤的手指将红肿未褪的唇肉拉向两侧,大量淫水与精液的污浊混合物便泉涌似的涌出,从她的股间淅淅沥沥地滴到地上,显得色气淫乱到了极点;而被迫做出这种事的采儿羞得眼中噙满泪水,几乎屈辱得喘不上气来,“呜,咕呜呜...!!”

“哼,真是肮脏不堪的下贱肉穴,”死星满意地咧了咧嘴,一边羞辱着采儿,一边将手伸到储物袋中,取出一根与手臂粗细相仿的铜管,“先好好清洗一下吧!”

说完,他便将铜管对准了采儿的下身,并向其中注入了些许灵力;而随着铭刻在器身上的微型法阵被激活,铜管顶端倏地喷出一股激流,如同高压水枪一般冲洗着采儿的股间,“据我所知,人类帮牲畜洗澡的时候也会采取类似的手法吧?倒是非常适合你这头母猪呢,哈哈哈哈...”

“咿呜,哦呜呜嗯?!”

突如其来的强烈冲击让采儿双腿一软,差点摔倒在地,而蕴含在水柱中的彻骨寒意更是刺激得她浑身打颤,穴口一阵阵地痉挛着——

牲畜...?该死的魔族,竟然将我三番五次地比作那种存在...

说到底,自己为什么一定要听从他的命令,忍受这种事情啊?!

采儿攥紧双拳,连指甲刺破了掌心都浑然未觉,满心都是屈辱与不甘;长时间积攒的愤恨似乎已经快要突破某个临界值,让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要不要反抗呢...?不,被剥夺了灵力的自己即使战斗也不可能有半点胜算吧?而且,在那之后,一定会有更为可怕的折磨...

可是,真的好不甘心——

很快,倒灌而入的冷水就将采儿的小腹撑得鼓胀起来;她一边忍受着水柱对穴口的高强度冲刷,一边在心中激烈地纠结着;而越是回忆之前所经受的种种折磨,采儿便越是控制不住想要暴起反抗的念头。

我的身体是只属于皓晨的...!区区魔族,竟敢自顾自地用肮脏的精液来玷污我,怎么可能饶恕你啊!

反正,即使再怎么讨好、恭从,这群畜生也不可能放过我吧?屈服永远只能换来变本加厉的欺凌,这种道理我怎么会不明白呢?

而且,体力与灵力似乎已经恢复了一些...

既然如此,干脆趁他现在正处于松懈之中的好机会,拼尽全力地反击一次吧?就算最终绝不会有什么好下场,我也要赌上一切,取回被夺走的尊严...!

下定决心的采儿暗暗在腿上积蓄着力量,表面却摆出一副顺从的样子,“嗯,嗯唔...主人,奴婢知错了,请让奴婢继续用身体来侍奉您吧...”

“哦?”死星眉头一挑,暂时关掉了水柱的开关,表情显得有些意外,“那么,求主人肏你的肉穴,大声点!”

混蛋...

采儿竭力忍耐住心中的屈辱感,老老实实地照做了,“请,请主人...肏,呜,肏我的肉穴...”

只要能将他引诱过来,这种程度的牺牲算不上什么啊——

采儿咬牙切齿地想着;她打算趁龙魔大意的间隙,用倾注自己全力的踢踹去攻击他的下体,以此让死星为之前的所作所为付出永生难忘的代价。

而死星也确实被采儿的演技迷惑了;当他挺着胯下阳物,大摇大摆地走到自己面前时,忍耐已久的采儿娇叱一声,将残存的力量毫无保留地积聚到一处,冷不丁地使出一记鞭腿,以迅猛的动作从下方撩向死星那根兴奋勃起的肉棒,“哈呀——!”

“?!”

死星完全没有料到采儿会突然做出这种事情;然而,身为龙魔的他不仅有着极其优秀肉体强度与恢复力,反应速度与体术技巧也绝不比采儿逊色,当下体即将遭受这记猛击时,死星的大手后发先至,一把攥住采儿踢到自己身前的右脚踝,将其提到空中,一把扯过头顶,“你这贱人,胆子不小啊...!”

气恼的死星直接将空闲的左手握成拳,对着采儿毫无遮掩的穴口直捣过去;最为敏感的地方被这样殴打所产生的剧痛让采儿彻底没了反抗的心气,身体都因吃痛而蜷成了一团,颤抖着发出一串不似人声的悲鸣,“呜,呜啊啊啊——”

下一秒,采儿就被丢到了地上,摔得头晕目眩;她痛苦地呻吟着,因股间被殴打所产生的剧痛有些痉挛,身子恍如离水的鱼一般翻滚不停;紧接着,那两只一直在房间中待命的低阶魔族便踩住采儿的脑袋,将她按在了地上,几乎连气都喘不上来,“呼,呼啊...该死,失败了吗...”

“呼...很好,很好,”死星居高临下地打量着采儿那张挂满不甘的屈辱面庞,怒极反笑,“敢戏耍我的雌性,一千年来,你是第一个。在得知神皇大人的死讯后,我还从未感受过如此愤怒。圣采儿,现在,我更坚定了自己的决心,绝对要把你改造成连野兽也能使用的最最低贱的肉便器,让你求死不能地度过一生才行啊!”

“哼,下流的畜生,你本来就有那种打算吧?”采儿强忍住下体间难捱的钝痛,羞恼地咬着下唇——既然事已至此,那她也完全不必再有半点隐忍,只是心直口快地叱骂着,半是出于羞恼,半是为自己打气,“就...就算那样又如何?难道你觉得我会因此而害怕吗?别把人类看扁了啊,混蛋!无论你们用何等肮脏的手段来玷污我的身体,我也绝对不会屈服!即使那无耻的烙印逼迫我就范,我的心也永远都只属于皓晨一个人...!”

“那还真是感人啊,”死星的眼中闪过凶戾的光,以及意味不明的讥讽,对两只魔物下达着指令,“你们,把这贱人的衣物全部扒光!”

两只魔物兴奋地应答着,四只大手在采儿身上粗暴地撕扯着;很快,那条早已起不到遮身作用的绛紫长裙、还有沾满干涸淫液的蕾丝内裤,以及两只破破烂烂的黑丝袜便全部被扒了下来;浑身赤条条的采儿虽然羞恼得满面通红,却仍在倔强地高仰起头,怒视着冷眼瞥视自己的死星,“要做什么就赶紧来啊!无外乎是奸淫之类的事情吧?这种觉悟我早就有了!”

“奸淫?别把自己看得太高,母猪,”死星咧起嘴,“女人才有被奸淫的资格,而你只是一具供人随缘泄欲的肉便器而已...现在,以淫纹下令,给我跪在地上,像狗一样趴好之后把屁股撅起来,不准乱动!”

“咕呜呜呜——!!”

立即,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便控制着采儿的身体,使她像条母狗一样跪趴在地;尽管采儿竭力想要扭动四肢进行挣扎,就连骨节都因用力而发出脆响,可在服从印记与淫纹的双重干预下,以羞人姿势跪趴在地上的她连抬手都做不到,“可恶,你这畜生,哦啊啊呜...!!”

一旦跪在地上的采儿对现状产生半点不满的念头,服从印记就会释放电流,对她进行残酷的惩罚;因此,当连续尝过几次那种快要被烧坏大脑的滋味后,采儿还是识趣地闭上了嘴,恨恨地别过头去,不想看死星的脸。

“接下来要做的第一件事,嗯...只靠淫纹进行改造的话果然效率太低了啊,”死星从木箱中取出三支针筒,用灵力操控着它们漂浮在空中,分别抵在采儿那两只硬挺的乳尖,还有充血的阴蒂上,“尝尝这个吧!”

没等采儿有所反应,三根闪烁着寒芒的针尖便在几乎同一时间刺入了她的三点,并将针筒里的药液尽数打入其中——

“呜、呜啊啊啊啊——❤?!”

乳尖、阴蒂,采儿三处最敏感的地方同时被刺穿,并被打入了巨量的媚药;在淫纹的作用下,这一事实所产生的痛楚悉数转换成了极度强烈的快感,虽然采儿心中对此充满了厌恶与恐惧,可弥漫在阴阜与乳房顶端的彻骨酥痒却还是直接将她送上了高潮。伴随着压抑的悲鸣,采儿不着寸缕的赤裸娇躯一阵痉挛,大股淫液从她的穴口断断续续地喷出,在地板上积成了一滩水渍;而即使在高潮过后,她的乳头与阴蒂也仍旧保持着硬挺的姿态,被难耐的痒意折磨着,“咕、咕呜...这、这到底是什么?!”

“只是半永久性的改造药物而已,”死星撇着嘴,“看来效果还不错?从今往后,你的奶头和阴蒂不仅敏感度会比过去提高起码三倍以上,而且还会一直保持着发情的丑态哦?”

“...畜生,”采儿咬牙切齿地沉默了好一会,才从齿缝间挤出自己无力的咒骂,“魔族都是像你这种下流无耻的混蛋吗?”

“或许是吧,但比起人类应该还是差得远啊,”死星挥了挥手,从储物袋中取出一套机械风格制成的道具,“这些用于淫乐的工具,可都是人类贵族送给我,并且希望我能够用在你身上的呢...似乎一个叫炮机,另一个叫榨乳器,嗯,倒确实是有趣的刑具啊。”

那所谓的炮机底座上横向固定着两根可以高速转动、前后抽送的长杆上,两根被雕琢成阳物外观、尺寸粗大,表面还布满了粗糙颗粒状凸起的金属钻头则分别安装在长杆的顶端,其中一根长杆的下方附带有能够旋转的滚轮毛刷;而榨乳器的构造则相对简单许多,只有两根用来固定乳房的皮带,用以榨乳的软管与魔力泵,以及软管顶端一对内侧布满刷毛的吸盘;虽然从未见过这些道具,可聪颖的采儿也能对它们的用处猜个七七八八,“人类贵族...?哈,哈哈...那些令人作呕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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