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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边州志】魏昭儿传 第一卷:离别,1

[db:作者] 2025-07-20 23:24 5hhhhh 2200 ℃

 【边州志】魏昭儿传 第一卷:离别

 

 作者:观众

 2020年/8月/10日发表于SIS001

 首发网站:SIS001

 字数:127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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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准备发的时候才发现,貌似春节过后就一直没在001发过东西?想想似乎也是,之前写完女警第三章后,一直准备今年的征文来的,写完两章后,在第三章卡壳了,然后一想,反正是明年才要发的东西,那就明年再说吧。本来有个恶女系列,还有皇女系列,但一想发现耽搁太久,正好又有了边州志魏昭儿的故事,就想着先写完魏昭儿的故事再说好了。

 灵感的来源是不久前重看碧血青天杨家将时,辽国派出美女诱惑庞龙的一幕,想到的是如果美女诱惑计划失败会怎么样呢?然后就又想到紫狂神话的第一个故事,再加上新起世界背景什么的比较麻烦,就想直接用T2大大小说里一直没怎么细写的边州好了,即使地理设置有些出入估计也没什么关系(后来写着写着发现真出现出入了……)

 估计四章,四章写完就继续写禽兽,也就是说,理论上最快的话,下个月这个时候就可以开始敲禽兽第九章了……是第九章吧?相隔太远,自己都记不清了,只是写之前肯定要把已经写完的部分都看一遍,然后就是尽力一口气把后面的部分全都写完。

 麻烦版主帮忙排版一下,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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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离别

  这是一个发生在 trsmk2 宇宙中的故事……

  「元帅,我军现在孤军深入,粮草不足,卫城城高墙坚,如果久攻不下,粮草用尽,鹿、蒲、和三郡来援,我军势必腹背受敌,还请元帅斟酌行事。」

  深夜,位于边州卫郡城外高丘上的一座营内,一位披甲的老将军双手抱拳,向一位穿着一袭金色战袍的男子恭请的说道。

  「诶……,兵者,诡道也,不可力敌,自当智取。某家自幼熟读兵书,自知其中凶险。钟老将军无需担心,某以修书一封,命人送入城内,只要陈乐答应,某就退兵,其必会同意。」

  「但是末将听闻,元帅要陈子平将其夫人作为质子,送至军中?」抱拳的老将军有些忧虑的说道:「陈太守爱妻深切,常与人夸,言自己之娘子乃世间最好之妇,得者无顾天下。怎会将自己的夫人送至元帅军中?」

  「哈哈,那自然是本将军的名声一向很好了。」

  穿着金甲的大胡子将军一阵嚎笑,说话间,挪了挪自己搭在脚凳上的双靴,恍惚间,那光润雪白的脚凳,竟然发出一阵嘤咛的颤音,仔细一看,竟是一个赤裸着身子的女人,正跪俯在将军身前,撅着一对圆圆鼓鼓的白臀,作为将军的脚凳,为他放脚之用。

  老将军看了一眼将军脚下的女子,微微皱了皱眉——凝脂若肤,红唇花钿,虽俯首在地,但旁人只要一见,既知此女必非寻常人家之女,那雪白细腻的肌肤,彷如绸缎般黝黑闪亮的秀发,纤纤细腰,丰乳翘臀,皆是大户人家的精粮美肉才可养育而出,但是现在,这在任何一地,都必是人上之女,却全身赤裸的跪在将军身前,就如一个最下贱的街边娼妓般,甚至就连大户人家所养的舞姬都不如的,在这任何帐外之人都能窥见的元帅帐内,光着肥臀,露出双乳,只以手、脚、双膝撑地,作为元帅的脚凳。

  而老将军也知道,元帅嘴上说的好名,却也正是因为此女——要知此女不是别人,正是和郡太守赵安之女——当日元帅领兵攻打和郡,和郡太守无奈请和,元帅没有待总督下令,就给出条允,除了钱粮布帛子女财物外,还要和郡太守将其独生爱女送至军中,给众将士为奴,而那和郡太守在万般无奈之下,居然真的屈辱的将独生爱女送至元帅营中,而元帅也真的立即退兵,让和郡百姓得保平安。其后,鹿郡、蒲郡,皆是如此,虽然这几城督长、太守,不是失其爱女、儿媳,就是娇妻,但总算换得一众百姓平安,元帅守诺之名自然也就传至极佳——但若是不肯的话,就好像那逞城一般,元帅不但攻破其城,全掠其族,更是纵容手下兵士在城内烧杀抢掠十日不止,将好好一座边州大府,膏腴之地,变成一片荒凉海港,至今已经五年有余,不仅未见恢复,反而成了一众海匪、水贼、江湖帮派,为非作歹之人聚集之所,民众离散,自然,也就更没人敢违背将军的话了。

  钟老将军看着嚎笑的元帅,又看了看元帅身下的肉凳,不尽轻叹一声,正所谓一将功成万骨枯,边州数百年来郡权旁落,虽为各地太守、督长割据,但总算也是看着同族之源,虽偶有征伐,但怎么也还算太平,但谁能想到,仅仅不过十载,这边州之地就战火不断,虽也是为了州府之权重新统一,但也令无数百姓流离失所,家破人亡,这总督大人的雄心壮志,真不知是对还是错啊。

  而同时,就在钟老将军叹息之余,就在离这座营帐不远的卫郡城内的太守府中,一个面貌威严的中年男子则是愤怒的拔出宝剑,指着一名穿着黄甲的兵士吼道:「那刘畜安敢辱吾!吾陈子平堂堂七尺男儿,竟还会把娘子送予那畜为质?我现在就先斩了你,把你的首级割了送回给刘畜,明日就出兵与他决一死战!」

  「大人,两地交兵不斩来使,万万不可啊!」

  「大人息怒!」

  「子平啊,这人是刘柱亲信,如果杀了,刘柱必定立即攻城,某等不怕,但这一城百姓!」

  堂中,一众亲信、谋臣,赶紧抱住这位怒发冲冠的大人,恳求的说道,而那个被他拿剑指着的小卒,则不知是不是跟随刘柱久了,不但没有丝毫惧色,反而还冷笑着说道:「哼哼,某家元帅的书信吾以带到,纵使汝不送去,等到城破之时,汝之妻女也必在某家元帅营中为奴,到时某家元帅三万大军,战马三千,战吼、兽群,人人皆是汝娘子之夫,而这一城百姓,贵户家小,也都会被太守大人赔进,大人还是想想清楚吧。」

  「你、你、你……」一时间,那位文质彬彬的太守指着那个军士,居然气得说不出话来,手中长剑都是一阵抖颤,直至片刻之后,才暴喝道:「来人,给我割掉这人的口、鼻、双耳,把他赶出城去,告诉那刘畜,吾陈子平就是城破身死,亦绝不会将吾之娘子送给那畜!」

  「大人!」

  「大人!」

  一时间,堂中众人还想再劝,却无奈陈乐身边的亲随已将那个军士押出大堂,不过一时三刻,就捧回一个盛着一对耳朵、鼻子和两片人唇的木盘回来。

  那太守大人刚刚一肚怒火,现在看到这盘中之物,知道事以至此,再无挽回可能,城中众人只能拼死一战,再无其途,只觉一阵疲惫袭来,无力的坐回椅中,挥了挥手,示意众人退下。那些亲信、军士,眼见至此,也没法再说什么,只能满脸忧愁的朝陈太守抱了抱拳,请安离去。

  一时间,刚刚还喧闹无比的议事堂内,竟变得静寂非常,除了陈乐那无力的叹息外,竟然都没有一丝别的声音,直到又过了片刻之后,才随着一阵轻小的步声,一个绾着云髻,插着宫簪,披着长长曲裙锦袍的女人,从后面走了出来。那女人额尖点着一抹红红花钿,香肌如雪,眉目如画,闺秀之气,不需言表,正是陈太守陈乐陈子平的夫人魏氏昭儿。

  此时,魏氏早已从下人那里知晓夫君因为刘柱书信大怒,几要斩了那名信使,现见众将已退,夫君还独坐堂中,久久不回,逐从后面走了出来,灯烛下,只见平时英气非凡的爱郎,居然好似老了好几十岁般,正一人独坐堂中,一杯接一杯的独饮浇愁,逐赶紧让身旁的丫鬟去给夫君取一记解酒的药汤,自己近到旁来,轻轻的唤了一声:「夫君」

  「诶……」

  陈乐听着那音,抬起头来,眼见自己的娘子已到身旁,眼中竟然有些模糊,居然不自觉的哭了出来。

  「娘子啊,是为夫无能啊!」

  「夫君这话是怎么说的?」堂中,已经从仆人那里知晓事情经过的魏氏赶紧劝道:「夫君乃是我卫郡擎柱,那刘柱率军前来,如不是夫君率众抗敌,我小小卫城恐早就已被州城兵马打下,夫君怎么能说是无能呢?」

  灯下,贵妇人妻一袭锦绣曲裙,长托至地,柳叶细眉,剪水双瞳,小小朱唇,阿娜之姿,雪玉霜肌,即便长夜已深,灯烛摇曳,依然不掩其无双之貌,身材之妙,让人一见,即刻暗毁终身。

  那陈太守抬起头来,望着自己娘子,不禁再次长叹一声——花容月貌,闭月羞花。对陈太守来说,自己之娘子,既是自己之骄傲,得此娘子,旦求何如?但是现在,一想到爱妻转眼就要和自己一起葬身此城,而且不仅是自己和娘子,就连他们膝下的两儿两女,这一城百姓都无一人可活,陈乐就悲从中来,不禁大哭的说道:「是为夫无用,为夫无用啊!」

  「想吾卫城陈氏,虽不为神洲贵胄,却亦是一城望族,吾本以为,以吾之能,纵不能荣至州府,造福边州,但怎也能保得一门老小无忧。哪里想到,这太太平平边州地,相安无事百余载,竟出了轩辕不破这一狼心之徒,堂堂总督,不思造福边州,反穷奢极欲,而那畜,诶诶诶诶……这太太平平边州地,竟被这二人毁成这般模样,那畜居然要吾用娘子为质,唯有娘子去其营中,方肯退兵。」

  「想吾陈子平,堂堂七尺男儿,怎可答允?但吾不担心自己,唯担心这满城百姓的安危啊!」

  烛光下,陈太守一边说着,一边捶胸大哭道。

  「那厮所以谓畜,既因其连畜尚且不如,想那逞城朱氏不肯交出妻小,不仅被其屠家灭族,城破之后,更是满城女眷,还未成年之子,皆被为奴,卖去帝国,所有过腰之丁,皆被缚绳沉海。吾边州之民,人人恨不得啖其肉,饮其血,吾多次联鹿、蒲、和、逞诸郡,劝众联兵征讨,无奈各郡皆畏其如虎,即便家小为奴,受其辱之,亦不肯发兵。」

  「诶,天要亡吾卫郡,亡吾卫城,亡吾陈氏啊!!!」

  堂中,陈太守一番刨心挖腹的说完,又拿起案上酒杯,就要一饮而尽,魏氏赶忙伸手去拦,捉着夫君双手,柔声劝道:「夫君莫慌,即便州城军马再厉,君之城高墙坚,谅那边刘柱也不可轻易进之。且夫君所言,不已派出信使?鹿、蒲、和三郡皆受刘柱大辱,只要一时三刻,必会率兵援至,围城之围定当可解。」

  「诶,哪里如此容易?」

  陈太守无奈的摇了摇头后,又是一声长叹,「诚然,鹿、蒲、和三郡皆为畜所欺,却也因此,才更畏那畜,不为十足之握,定不肯出兵。」

  「而那轩辕不破听信吕腾之言,妄将诸郡权柄重归州府,霸占海运,为一名副其实之边州总督。现鹿、蒲、和诸郡之财帛赋税,皆已载至州城,各郡早不如前,乡贤无愿,民众蒙心,皆是望而畏之。且轩辕不破一心用己之亲,换三郡之太守、督长。三郡联兵胜之,也就罢了,如若不胜,既给不破口实,彼时,那畜必领兵再至,吾之前多次请三郡来援,始终不见,既知三郡畏畜之心,吾卫城无望啊!」

  陈太守一边说着,一边拨开夫人双手,拿起酒杯,又是一饮而进。

  夫人眼看着爱郎忧心顿足,借酒消愁的模样,心中更是不忍,不尽柔声问道:「真无救吾卫城之法乎?」

  「诶,事以致辞,事以致辞啊!想那畜本就心胸狭窄,如今其使者前来,吾纵不允,虚与委蛇,一时三刻,州城军马粮草不及,或还有机,然现今,吾命人割其口鼻,打畜之脸,那畜哪里还会给吾之机?」

  「罢罢罢,事以至此,再说无用,不若!」言到此处,陈太守忽然一拍桌案,猛地站起身来,「不若趁那畜尚无防备,吾既命人出城,夜袭之,或尚还可成?」

  穿着文袍的男士狠狠说道,却不想话刚说完,就又是一阵头晕目眩,竟是气得太过,再加上连日操劳过度,饮酒消愁,居然身疲力乏,站立不稳,竟又倒回椅上。

  「夫君,夫君!」眼见夫君不适,魏氏赶紧轻呼数声,待见夫君并无大事,只是略略用手捂着额头,就又长叹一声,示意无事。

  烛光下,魏氏眼看着夫君不过三旬之龄,却已因近日之事,两鬓升华,那一直自傲的三捋长髯,居然都有了好几根白色的长须,不由怜惜的说道:「夫君莫慌,君计定当可成,然夫君身体欠佳,出兵之事,不若派人代去?夫君多日劳心,不若先此歇歇,静等佳音何如?」

  陈太守摇了摇头,似是执意要去,但又一阵乏力,手撑椅扶,居然连站都站不起来,最终,还是只能喊来门口的亲随,让其再去请刚刚离开的几位大人、亲信、武将,前来议事。

  一时间,府中家丁、家将,匆忙而出,而魏氏眼见郎君疲惫,不尽再次小声劝道:「现众人以去,一时三刻,恐不能回,夫君身体不适,不若先回房歇歇,待其前来,再出不妨?」

  「诶……」,陈太守长叹一声,还想要等,又实在无奈身心具疲,只能让魏氏和其身边丫鬟一起搀着,将自己扶起,转向后面走去。

  而同时,就在城内马匹声响,街上夜驰,城上守卫之兵心中忧惧,不知今夜之后,明日又会如何之时,城外,边州府城军队的大营之内,那位被人称为畜牲将军的刘柱刘马衣,则继续端坐于大帐之中,脚踏人凳,看着卫城方向,笑而不语。而在卫城至州城兵马大营间的一条大路两侧,两队都督府的兵马,也早已埋伏在密林之中,就等着卫城太守受不住激将,连夜带兵来袭。

  另一边,卫城太守府内,陈太守在自己夫人的搀扶下,随着一行丫鬟仆役提拿灯笼,回到后宅卧房。一时间,吱吖轻响,屏门推开,一众仆役扶着老爷回到房中,端茶递水,为老爷除去外衫,洗净脸目,再又在夫人的吩咐下,退去屋外。

  「记得,如若夫子与子生前来,就言大人身子不适,已经歇息了,今夜之事暂且作罢,待明日再做详商。」

  临让亲信下去前,魏氏再三提醒的说道,待一众仆役全部退下,房中只剩自己与贴身小婢之后,魏氏才回到床上帐中。

  屋内,一重纱帘从上落下,将床旁近侧相隔而开,魏氏坐于床边,看着躺在床上的爱郎,不自觉的,竟回想起自己二十年前,嫁入府中的一幕,那日,大红车马,全城红裳,震天的炮竹足足响了三刻有余,当自己从车中出来,隔着珠坠红盖,隐隐约约,看到夫君的容貌时,心中的窃喜。

  卫山陈氏,边州立地,数百年的世家大族,多少年来,每隔几代,必出一人接任卫城太守,甚至边州总督之位,也曾上位再三,而自己的夫君,更是文采非凡,人又儒雅,满腹经纶,为人所敬,自己为他夫人多年,自然也和夫君恩爱非常,本想和夫君白首偕老,想着自己已为夫君生下两儿两女,不知还能不能再生几个孩子,等自己年老之时,和夫君一起同在园中,看着满堂儿孙,却也是不枉此生,其乐融融。那知,这天降的灾祸,先是边州下樱出了一个恶大名,名叫:松永长恶,穷兵黩武,闹的下樱战事连连,民不聊生,就连卫郡城内,都能看到下樱的流民,武士,前来躲难。而这边州本境,第一望门之中,竟也出了一个狂人:轩辕不破,居然枉顾自己本就是总督之尊,一众世家大族的反对,穷兵黩武,要重新一统边州各郡。

  诶,想这边州各郡自推督长、太守,早已百载,又怎会甘愿?自然尽皆抗之。可怜自己夫君本不尚武,治理内政尚可,但这兵马之事,又那里奈何的了那在神洲之时,就是高门望族的轩辕一族?再加上那刘柱,更是天降的兵法奇才,不过十年,竟让之前被海贼攻城之时,险些城破的边州城,出了一支铁一般的强兵,兵锋所指,舰之所至,攻无不克,战无不胜。只是这边州各地的百姓,却也因此流离失所,苦不堪言。

  夫君眼见州城太过,数次和各郡太守、督长,联议此事,想要劝阻轩辕不破,早被轩辕老贼视为心头之恨,现在更被兵临城下,如果刘畜破城,这陈氏一门必将死无葬身之地,而自己和夫君也就算了,但自己两人的孩子都还年少,而那刘畜更是有名的畜牲所为,据传,当年逞城破后,刘柱不仅让手下兵士强暴士族女眷,甚至将无数年不过几岁的孩子都当做奴隶,卖于帝国。

  「诶……」

  想到此处,魏氏就忍不住再次轻叹一声,只觉双目一盈,险些哭出,逐让贴身丫鬟打得水来,梳洗之后,自己也悄然褪去一身繁重曲裙,拔去头上发簪,一头高高盘起的秀亮乌发,顿时就如瀑水一般,直落肩下,一袭白色绸衣,顺着她羊脂一般的双肩粉臂,向后滑去,露出一抹粉白粉白的娇嫩雪背,浅浅脊峡,两道细细红绳,横在粉背之间,勾拢在颀长美颈之后,沿着两片清秀单薄的锁骨,吊坠在一片遮没住大片玉峰的大红肚兜的两端,两角之处。

  「夫君啊,汝可知,自围城以来,汝以许久没有疼爱过昭儿了。」

  床笫之上,太守夫人柔情万分,轻轻俯下身子,枕在夫君微微起伏的干瘦胸膛上,似是撒娇一般的轻声吟道:「夫君啊,汝已忘记昭儿的温柔了吗?」

  床上,早已倦了太守似乎已经睡去,口中喃喃,似是在回,却又听不真切。夫人玉手轻抚夫君胸口,摸着夫君那日渐瘦消的胸膛,那一根根在夫君胸膛下,都可清楚感到的胸肋的硌痕——纤纤玉指,如玉指尖,在夫君如青豆般的椒乳处,轻轻环弄。点点玉指,绕乳而行,轻轻摩挲,魏氏倾听着夫君胸膛下起伏有力的心跳声,又重新坐起身来,白皙小腰,美肉丰盈,轻扭半转,饱满圆臀,藏于贴身裘裤之下,鼓鼓臀瓣,彷如锦团,将白白之绸裤撑得鼓鼓。一双玉手,曼妙十指,又贴着夫君胸膛,颈下长髯,抚到郎君的脸颊之上,再又俯下身子,亲吻着夫君的双唇,恍惚中,魏氏只觉,竟似又回到那洞房花烛之夜,夫君轻挑盖头,温然而笑,自己娇羞腮红,不敢抬首,夫君那软软的双唇,轻触在自己唇畔之上,自己的羞涩,窘态,爱郎的莽撞,竟自觉得唐突,不知所措的模样。

  恍惚间,魏氏俯首亲吻着夫君的双唇,绵密唇印,丁香舌尖,分开夫君唇瓣,切入唇内。夫君虽已疲倦,却仍然与己相迎。两人口唇紧胶,黏着似漆,红润舌尖,伸入夫君口唇之中,唇齿相碰,红舌相处,津津香唾,自夫人的口中,渡入太守唇内。魏氏一片深情的吻着,在夫君的口唇间索取着,几息之间,居然连呼吸都变得有些重了起来,竟又模模糊糊的想起当日洞房花烛,夫君懵懂无知,自己羞涩懵懂,面对爱郎滚烫双手,竟然娇羞的用手遮着身子,手按双肩,用双臂挡住自己的双乳,不肯让夫君瞧见,而夫君居然还在床笫之上,对自己以礼相待,跪坐在前,俯首而拜……

  恍然间,魏氏只觉自己的身子居然微微有些发热,两粒小小乳尖,在大红锦绣穆白花的肚兜下,居然顶着红色的绸丝,俏立挺起。硬硬乳蒂,傲然双峰,映在肚兜之下,真如两朵盛开的穆白花般,将胸前的红衣顶成两簇浑圆的红帐,自己双腿间处,那妙穴之内,竟似都有些湿了。

  在这危机之时,自己居然还这般淫乱,只是想着这些闺房中事……一想至此,太守夫人的小脸都不尽有些红了起来,本来白白净净的玉容,都变得如火红彤,当和夫君的双唇分开之时,那朱红唇瓣之间,竟都连着一丝银色唾线,黏在自己与夫君的双唇之间。

  魏氏浑身羞臊的抬起玉手指尖,抹去了粘在自己唇上的唾丝,虽早以是为人妇,却还是好似初尝人道的少女般,娇羞起来。

  「娘子,娘子,是为夫无能,是为夫无能啊!」

  床上,阖紧双目的爱郎忽然又是一阵无力的呼声,呼声之中,竟似还带着三分哭音,三分自责,三分无奈,竟又让魏氏重新清醒过来,她望着躺在床上的爱郎,望着陈乐那日渐消瘦的双颊,单薄都能看到根根肋骨的胸膛,那本来细腻白净的身子,都因为连日操劳,休息不佳,变得蜡黄起来,不尽伸出玉指,轻轻按在夫君的双唇之上,「不,子平,不是你的错,不是你的错的。」轻声念道。

  一时间,望着夫君,魏氏竟觉得自己爱郎的身子,好像比起昨日,竟又瘦了几分,此时卫城已经被围一月有余,城中粮草将尽,外又不见援兵,压在爱郎身上的担子真是越来越重,越来越重了。

  「子平,今夜就让咱们忘记外面一切,好好恩爱一番吧。」

  魏氏之女轻声言道,一双纤纤玉手,雪白玉臂,又沿着夫君裸敞的胸膛,白白腹身,向着夫君的身子下面轻抚而去。一双玉手,褪去夫君并未系紧的长裤腰带,将夫君贴身绸裤轻轻褪下,露出爱郎一双白白大腿,一蓬纷乱蜷曲的胯下黑毫,还有一根软软踏踏,躺在夫君的黑毫和子孙袋间的粉白男根——虽已不知见过多少次数,也早已不知尝过多少,但不知怎的,今夜再见夫君这物之时,魏氏竟又好像洞房之夜,初尝人道的小妇人般,忐忑不安起来。她伸着一双小手,如玉指尖,轻把着夫君颓然躺在双腿间的子孙根,用着玉手,将它轻轻扶起,蜷指为环,沿着阳物,轻轻攥紧,上下轻动起来。

  一时间,夫君的阳物,在自己的小手心间,那种软软绵绵,竟似是没有根骨的感觉——但魏氏清楚知晓,正是此物,让自己在多少个夜晚娇羞婉吟,在自己的身子里不断进出,让自己在那初尝云雨的洞房之夜,知晓人间竟有此等妙事。思念之间,魏氏手握夫君阳具,只觉自己双腿间处,竟然更加湿润起来,泊泊蜜液似是不止浸湿了自己身子下面的小洞,甚至让自己那裘裤的裤底都湿燥起来。

  思念间,魏氏竟然忍不住伸出玉指,隔着那薄薄肚兜的面料,轻抚着自己饱满的酥胸,轻柔着自己早已硬如尖枣一般,挺立起来的双乳乳尖,丰腴高耸的双乳乳肉。

  绵脂玉肌,布帛相隔,在自己的手指下不断变换着形状,小小乳蒂,被自己指尖轻轻夹紧,隔着丝滑红绸,轻轻捏起,向前提起。

  「嗯嗯……」

  魏氏轻咬唇畔,享受着自己的身子被什么东西碰触之后的快感,却又觉口舌渐干,白皙仰起的粉颈,不尽轻咽香唾,微微轻蠕。揉捏了一会儿之后,魏氏粉白的小手,又向着自己双腿间处,缓缓滑去。

  太守夫人轻扭着身子,变为俯在爱郎身上,修长下身,跨在爱郎身子两侧,纤纤玉指,钻入自己裤缝之中,轻抚过自己紧贴在玉阜底处的蜷曲耻毛,向着自己双腿间的妙处,缓缓摸近,轻柔的,点弄着自己那粒小小花蒂,长长中指的指尖,向着自己早已被蜜水浸湿的小穴,缓缓伸了进去。

  「嗯……子平……子平……」

  一时间,玉指入洞,指尖轻压,在这战火之夜,纵情的刺激,竟让魏氏只是刚刚把手指伸进自己的身子,就忍不住轻吟起来,粉白娇躯都是一个哆嗦。她轻念着爱郎的字,修长玉腿,雪白腿根,隔着薄薄裘裤,夹紧了伸至自己身子下面的粉臂,另一只如玉一般的小手,则是依旧轻抚着爱郎的阳物,俯下身来,白玉鼻芯,轻嗅着从爱郎阳物顶端传来的阵阵燥气——想来,应是刚才洗漱匆忙,未用香汤为爱郎清洗下身之故。

  魏氏微微蹙眉,不过旋即就又松了开来,红红双唇,轻轻分开,吐出一抹丁香小舌的舌尖,在爱郎那依然垂首未抬的肉冠顶处,轻轻一舔。丝滑香唾,红红舌尖,顺着爱郎龟首下方的细细筋处,向上一扫。魏氏轻抬粉颈,雪白下颌,红红舌尖,在夫君阳具上一捋而过,而床上,依然头晕无力的爱郎,居然轻轻哼出一声,「昭儿,昭儿」轻轻唤起了夫人的闺名。

  「夫君,昭儿在此,昭儿在此。」

  床上,早已过了双十年华的贵妇,抬起螓首,如水双眸中充满柔情,绵爱,甚至怜惜不忍之情,望着躺在床上的爱郎,再又俯下头去,张开樱唇,将夫君依然垂首的阳具龟首,全部含入口中,柔嫩双唇,红红香舌,轻裹住爱郎阳具顶端,就似生怕把爱郎弄醒一般,不断轻轻的含着。

  「嗯嗯……嗯嗯……」

  啧啧声中,魏氏张着小嘴,如丝香唾,不断从嘴角和唇瓣,滴涏而出,黏在夫君阳物顶端。温润口壶,绵绵爱意,不断随着魏氏的小嘴,粉颈一下一下的动着,倾在爱郎的双腿间处。

  一下一下,太守夫人不断动着自己的螓首,含弄着夫君的龟首,又不过片刻之后,就将爱郎的阳物从小嘴中吐出,变为玉指再提,捏着夫君的阳物,红红舌尖,绕着夫君龟首的根处,一阵旋绕——红糯香舌,就如蜻蜓点水般的,轻点着菇首根部和棒身相连间的肉缝轻褶,尽骚着夫君敏感不忍之处,直让那本来疲惫不堪的太守大人,又是一阵忍不住的动起身子,「嗯嗯……」,也是轻声的哼了起来。

  「昭儿、昭儿……嗯嗯……嗯嗯……」

  「子平……子平……昭儿在此,昭儿在此。」

  太守夫人抬起头来,双眸含春,一双本就灵采动人的双瞳之中,都似快滴出水来般的,望着躺在床上的爱郎,看着夫君本来蜡黄的脸颊,都渐渐升出红润,唇口之间,竟似化出微微笑意,紧锁的眉头,都缓缓松解开来,太守夫人再也顾不得矜持,旋又抓着棒身,将郎君还是软软踏踏的阳具竖着握起,吐着香香红舌,从着夫君子孙根的底部,向上舔起。

  一下一下,红红香舌,绵腻丝唾,在那竖起的粉白柱身上,不断淌流,伴着夫人粉颈轻转,辗转舔动,一根根位于夫君阳物底处的粗硬龙毫,扎在夫人唇上舌尖,直入夫人的小嘴之中,但夫人却完全不觉不妥,只是用着舌尖,轻轻捋出粘在自己唇上的蜷曲黑物,用着细细指尖,轻轻捻出,转而就又埋首舔去。

  一缕缕黏滑唾痕,伴着夫人弯软挨在夫君棒身上的红润香舌,尽浸在爱郎没有用香汤沐浴过的子孙根上,那尿骚的味道,尽数传至魏氏鼻中,但魏氏却丝毫不以为意,只是继续卖力的舔着,舔着,只求可以让夫君的阳物早些硬竖起来。

  此时,魏氏的身上依然穿着那件贴身的大红肚兜,红红绸缎,遮掩着一片大好雪白的酥胸,只露出一片白花花的娇嫩粉背,纤纤细腰,雪白绸裤,也依然穿在下身,只是因为俯身之姿,那被双臀撑得鼓鼓的裘裤后畔,锦团般的双臀,也越发显得圆润丰腴起来。裘裤之内,也仅仅只有玉臂伸进之处,可见一抹白嫩如膏的柔白阜脂,一蓬蜷曲黑乱沾满露珠的耻毛,在雪白手腕和双腿间处,葱葱透出。

  「子平……子平……」

  魏氏一面继续轻揉动着自己小穴中的蜜肉,纤纤玉指,如玉指尖,粉白玉甲,在湿润红穴中不断弯起扣动,尽骚着自己最为敏感酸痒之处。翘挺拇指,粉嫩指尖,按着自己那粒小小玉豆,紧压肉芽,用力捻动。那一下下彷如电火般的战粟,传自全身的说不出的滋味,直让她那红润湿透的小穴,都受不住刺激,似是早已等不及爱郎的阳物一般,都要用腿夹紧自己的手腕,才能尽力忍住那羞人瘙痒的感觉。而魏氏的另一只如玉小手,则继续攥着夫君的阳物,撅挺翘臀,埋首舔弄,一时间,那口涏香唾随着双唇分阖,不断揉动的啧啧之声,已然舔弄了一会儿的太守夫人,也终于再次抬起粉颈,变为将爱郎的阳物全部竖着吞入口中,用自己柔软如糯的香红小舌,粉粉的唇瓣,吞裹着爱郎的阳物,缩紧双颊,在口中含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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