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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之引路人 (9)

[db:作者] 2025-07-20 23:24 5hhhhh 8850 ℃

尋常的拍攝日。非常的殺青戲。

與泉對手戲甚多的演員因傷休養了一段時間,在他傷癒後泉一直和他趕進度,今天終於來到殺青日了。

說到受傷,身為主角的泉的動作戲也不少,西裝下藏著大大小小的功勛。不過今天不是適合展示勛章的日子,為了期待已久的完結,他卯足120%精神以最少NG拍畢。

咦?瀨名不是模特兒嗎?為甚麼會接下滿身傷痕的動作片?

若直接問他的話,收到的只會是「希望嘗試不同的東西」的公式答案。

真正的原因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希望藉此更了解千秋。

當慣了優雅的騎士、耽美的模特兒,每次看到千秋又增加新的瘀傷,泉總是懊惱使人屢屢受傷的動作片有何吸引。看著那雙緋紅的眼睛閃閃發亮地講述拍攝的情況時,他又只得噤聲,任由英雄把他的事蹟娓娓道來。

剛巧一個特別的劇本需要注入一股陰柔到剛陽味甚重的動作片中,機會難得,泉當然把握機會試鏡去。

自從「三年承諾」以來,不知不覺泉和千秋之間開始暗自較勁。他們在各自的領域上全力發展,沒有裁判、沒有準則,只有一個目標,希望在兌現承諾的那一天會讓對方看到成熟的自己,成熟到可以共度餘生。

他們之間的比拼就像最初跳舞機的延續。說得更確切一點,他們現在跳的是標準舞,縱使大家的距離拉遠,他們依然緊握著對方的手;每回轉身對方都在視角內,再度華麗轉身,最終與對方十指緊扣,身貼身跳至最後的音符。

「Cut! Good Take! 拍攝完畢!瀨名、中村辛苦了!大家辛苦了!」

隨著導演大喊,大家都鬆了一口氣,似有默契地沉靜一秒,然後一同歡呼。有人勾肩,有人搭背。有人興之所至拍了泉的背,不巧正中其舊患,泉的表情宛若拼錯的拼圖,不消一秒,他模特的專業意識歸位,繼續笑面迎人。

千秋在隔壁棚錄製綜藝節目,時間剛好趕上泉的殺青戲,帶著綜藝的餘興秘密探班。

他頭戴鴨舌帽、掛著茶色墨鏡、身穿棕黑色衛衣站在門外,只有四處給人斟茶遞水的工作人員留意到他的存在。

「守澤先生?你要跟瀨名先生打聲招呼嗎?」工作人員小姐依稀記得千秋跟泉都是夢之咲出身。

「先謝啦。我待一下就走了。」千秋微笑著婉拒邀請,亦因此他注意到自己的站位妨礙他人出入,於是他走進攝影廠裡面靠著最後面黑色的牆,順道借此隱身。

工作人員給泉和其他領銜主演的演員獻上鮮花,場面洋溢一片喜樂。泉所飾演的主角是暗殺部隊的一支花,冷豔、孤獨、對付敵人絕不手軟,偏偏被愛情絆倒,深愛著Alpha主角而不敢去愛,最後藉著費洛蒙得以結番,大團圓結局。有人便以此開玩笑,「現實中的瀨名有打算結番生子嗎?無性別人設很難找對象吧。」

「瀨名先生兼負多重身份,根本忙得沒時間考慮結番吧。」有人試圖打圓場。

「謝謝高野先生關心。這是我自己選的路,我不後悔。」泉露出職業笑容。

高野仍咬著泉不放,他對泉勾肩搭背,活像兩人很稔熟的樣子,其實他們只是這套電影才結片緣,「來吧,瀨名,藉著今天高興,能對我們透露下你真正的第二性別嘛?」

幕後人員普遍都喜歡泉,但同業裡仍有許多不喜歡以無性別或中性「圖利」的人,高野怕不是其中一員。

正常情況下應該由經理人出手處理這些場面,但由於今天只剩下文戲要拍,泉不以為意讓經理人去處同經理人的後輩的事務,不料發生這種事態。

其他人(當中藏著看好戲的傢伙)嘗試控制場面不果,一個黑影竄進人群中,以幾不可聞的聲音在泉的耳畔說著「跟我走,泉。」同時把人拉走。

「各位不好意思!你們的主角今天要被我擄走了,要算帳的話今天之後找『流星隊』的守澤千秋吧!哈哈哈哈。」

千秋拋下一句豪言壯語便拉著泉揚長而去。

「怎麼樣?我像怪盜(Phantom Thief)嗎!」在停車場取車子時,千秋興奮地問。

「是是是,像極了。可你不應該是英雄嗎?怎麼跟我搶飯碗?」不管是英雄臂彎中的公主,還是怪盜手上的寶物,方才千秋的舉動都叫人心甜。泉的心就在千秋堂堂登場的一刻注滿蜜糖,如果直接承認,他覺得他會抵不住藥效馬上發情,因此沿著嘴唇而出的依然是冷言冷語。

「心血來潮想挑戰一下*唄。」千秋孩子氣的笑容轉為職業笑臉。雖然他盡量笑得燦爛,但在職業笑容的大前輩泉面前無所遁形。不過泉多少仍想沉醉在甜蜜中,便沒有把心中的疑惑提出來。

他們在車上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三年前的他們難以想像一同塞在狹小的空間裡依然保持清醒,實在多得抑制劑有好好的發揮作用。

「三年計劃」伊始他們便就一碰面便發情的問題再次一同就醫。經望月醫生細心診斷,確定泉的身體對千秋的費洛蒙出現依存反應,所幸不影響泉與其他Alpha相處。得千秋長期的幫助,黑市藥物帶來的影響已經差不多消除,是時候進行下一階段治療:藥物治療。泉需要在發情期時吃特殊的抑制劑,千秋則只需在見泉之前半小時吃即可。

特殊抑制劑的人工Alpha氣味會與泉本身的味道調節,效果雖不及真正Alpha標記,但仍能給Omega維持相當的掩護。泉因為費洛蒙氣味紊亂在業界中的名氣稍有下滑,他並沒有就此屈服,畢竟在逆境中努力、比常人再努力是他的拿手好戲。

隨著路途順遂,車廂裡人聲漸泯。經歷了連續十天沒日沒夜馬拉松式拍攝的疲累身軀非常需要休息,聽著收音機細如流水的音樂,享受著千秋令人安心的駕駛,泉稍稍打個盹。

他做了一個夢,一個簡單的夢。夢裡他們一起休假,在無人的海邊吹著海風散散步,然後看日落……

當他再次張開眼的時候,窗前的景色換成一片靜謐。僅靠疏落的街燈,他依稀瞭解眼前的廣闊原來是一片青碧。他擦擦眼睛,唯恐自己仍身在夢中。

「醒了?」千秋瞄一下倒後鏡充滿問號的藍眼睛,「我想帶你去一個地方。快到了。」

他們來到一個人煙稀少的海邊。白石走廊的盡頭是一座矮小的燈塔,它本來應該成為茫茫大海中的北斗星,在漆黑的夜路中為航海人引路,現在只靠千秋手機的照明才找到它的輪廓。

千秋熟門熟路打開厚重的木門,經過一個小廳,沿著螺旋形的樓梯走上第二層的塔頂。每踏一下,老舊的鐵樓梯都會敲著背叫囂,積塵經不起震動紛紛落下,發出沙沙的聲音。

燈塔中身如此殘舊,塔頂卻光潔如新。360度的玻璃窗盡覽海岸的景色,一如置身於深邃的大海中;地面重新油上了一層灰,顯得乾淨俐落;美中不足的是正中間的大燈泡無法燃亮,視野僅靠天上的星點與月光維持。

相比起這一切,這裡充滿了千秋的味道更讓泉著迷。

「秘密基地似的。」泉不禁菀爾。

「還記得嗎?這裡是三年前我初出道的電視劇一個重要的場地喔!後來每當我有煩惱時我都會跑到這裡,只要看著天和海變化心情就會變好。就像你說的那樣,這裡是我的秘密基地!經過多番交涉,現在這裡真真正正屬於我了!」

千秋鮮有談及當英雄以外的夢想,讓泉覺得很新鮮。月光映照下,千秋傾訴心事的側臉顯得份外冷峻,冷不防他一個回眸,泉的心臟登時撲通撲通亂撞。

「今天,我看到你被欺負了……即使這裡仍然不太體面,我還是忍不住先把你帶過來了。」

此刻,千秋背著光,泉僅靠微弱的星光惴測他的表情。千秋輕輕握著泉的左手,讓他在黑暗中得到安全感。

「直到高三之前我一直都覺得自己不屬於Alpha。慶幸有機會當上流星隊隊長,讓我覺得自己或許能帶給大家歡樂,幫助一些迷失的孩子吧?但我對於自己的能力依然覺得不踏實……直到『那次』喚醒本能,使我感受到『力量』——可以催毀一個人的人生或是拯救一個人的力量。

你或許會笑我痴心妄想,但我想保護你,我想永遠當你的英雄!我會努力成為配得上你的Alpha!所以!」

千秋單膝下跪,從口袋掏出一個小盒打開,亮出一隻鑽石戒指,「請你成為我的番吧!泉!」

自人類有第二性別的新世界以來,「求婚」是幾近消失的古老習俗。

泉的眼眶紅透,眼淚更忍不住跑出來,他既喜且慌地以雙手掩臉,心想:「千秋,你才沒有配不配得上的問題,我才是…你本來可以擁有更容易達成你的夢想的番……」他害怕把真心話說出口後千秋會就此想起來、拿出秤陀比較,然後真的離他而去,於是只管極力搖頭。

千秋以為泉要拒絕他,本著放手一搏的心態再次求婚。他誠懇的眼神和堅定的求婚台詞終於成功得到泉點頭。

泉跪下來抱住千秋,一邊哭一邊說「我願意」,比千秋的求婚次數還要多。

沿著泉的髮梢嗅聞著,千秋最後把吻落在泉的唇上。第一次以清醒狀態接吻使泉百般害羞,只好閉上眼順著千秋行動。

星星之火未有燎原,反而越趨旺盛。彼此的氣味變得甘甜起來,誘惑著對方。這種感覺和發情期非常相似,但又隱約有點不同。

「泉上一次發情期是…兩星期前吧?這是第一次遇到吧?要不要打給望月醫——」

「可是…有點不同……我的腦袋…清醒得很…………」泉捉住千秋的手探進自己的衣服內,兩眼汪汪地對千秋說:「不是因為性別、不是因為發情,這次是以我自己的意志希望千秋……抱我……」

面對百年難遇溫順的泉,再猶疑就不是男人了,守澤千秋!

千秋撲倒泉,泉的頸側傳來強烈的香味,是「來咬我」的信號,可是現在仍不是時候。

成番比臨時標記需要更多特定條件:臨時標記Alpha只需在Omega發情時進入他體內射精便足夠;而結番必須在Omega發情期時身體溫度升高到足夠使Alpha的陽具隱藏的球狀海綿體脹大,形成「結」鎖在Omega的體內射精,與此同時,Alpha在Omega高潮時咬下其後頸突出的腺體。

倘若Omega不在發情期仍能達到以上條件則被視為心靈相通,此時結番還會有另一個特別的名字:「靈魂綁定」。

千秋從後抱著泉,遊走他的身體,舔舐他魅惑的後頸,愛撫他酥軟的胸脯,玩弄他粉色的突起……分不清那是緊張還是性反應,泉就像具初嘗韻事的身體似的,千秋每碰一下,他便輕顫一下。

待泉的身體適應後,千秋嘗試給穴口一點刺激,小巧的嘴巴顫抖著吸吮著他的手指。

雖然是泉主動邀請,但第一次在清醒狀態下做這種事,他的身體一邊感受著與別不同的興奮,一邊感到上倍的羞恥。

「夠了……千秋……快點……進來吧……」泉攀附在玻璃上,對暗藏在身後的影子說。

掛在藍眸上的夜燈是靜夜裡唯一可靠的光,旅人抬頭一看,它們晃盪著,映照出迷茫的前路,同時也映照出鬱卒的倒影。

緊張的不只有泉一個。

旅人扳過美人的臉,隨他去一個霸道的吻,搖曳的珍珠沿著鐘乳石滑落到靜謐的大海,泛起細不可察的漣漪。

趁著使人分神的一瞬,千秋把他的大炮一下子插進美人穴內,上彈,整裝待發。

縱使菊穴內壁濕熱,環境仍不足以形成「結」。千秋靈巧的舌細緻地把泉的口腔吻了一遍又一遍,雙手不辭勞苦地來回到泉胸前的粉紅、予以揉搓,下身亦不斷反覆前推後進。經過不斷摩擦,穴內開始流出汩汩淫液,滋潤狹窄的甬道。泉的身體、菊穴逐漸變得熾熱起來,由此千秋陰莖的「結」亦告完成。

「泉,我們…終於來到這一步了…!」

有了「結」,千秋可以毫無顧慮發動攻勢。他蹭上泉的髮梢,戀上泉的耳腮,輕嚙泉的耳珠。泉心知肚明,這一切一切皆是為結番作準備,明明應該只有興奮,然而竟隱隱感到害怕。為甚麼?

千秋一下又一下的衝撞使泉有點腳步不穩,膝蓋撞上玻璃窗,發出微弱的碰撞聲。

「沒事嗎?痛嗎?我還是輕一點?」千秋受情欲薰染,聲音略為沙啞,在泉耳裡就成為了孕育新生命的催化劑。

正是這份溫柔,使泉心生害怕。雖然以往千秋都會盡量溫柔,但在缺乏發情期的獸性底下,完全來自「守澤千秋」本意的溫柔,叫泉由衷地想要把身心全都托付給他。對於向來孤苦地努力的泉,全心依賴一個人仍需衝破一些心理關口。

「不要…一個個問啦…超~煩的…嗯嗯…快點…咬我……千秋……」

千秋低頭連綿親吻泉雪白的肩頸,下半身不忘傾情演出,右手撫慰泉流著淫水的前端。泉一直被壓在臨界點,好不辛苦,發出嚶嚶的哀求。千秋瞥見玻璃倒映著不遜於星光的淚珠,「嗯啊,我們一起去吧,我愛你,泉。」

千秋狠狠咬下泉的後頸,腺體被咬破,一股芳郁的香味溢出,他們同時射了。

成番後才是真正的考驗。在燈塔上、在車廂中,他們仍陶醉在彼此的氣味,世界將他們包圍,至死不渝。直到千秋送泉回ES宿舍——燈火通明的地方——他們才察覺身體的變化:千秋右手食指指節多了一個細小的心形標記,泉的則在左耳垂。

他們立即意會過來——那都是為取代結番最常咬的地方。

「守澤!你幹了甚麼?瀨名變得不美麗了!」與泉同房的宗一來就對千秋咆哮。

在人類擁有兩個性別的世界中,一個人的魅力除了來自外貌、個性,還有更大因素取決自費洛蒙。多虧宗的神經質,泉和千秋才在事態變得不可收拾前從結番後的美夢中醒來。

「……我們去找天祥院吧!我有跟他提過結番的事!雖然原本的計劃是在十一月是了!」千秋把泉從宗手上拽過來,另一隻手已在撥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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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改自《Knights the Phantom Thief》泉的其中一句獨唱(挑みたい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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