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乐羽oc剧情,2

[db:作者] 2025-07-20 23:24 5hhhhh 8440 ℃

  帮派领地内部出现了一些不起眼的混乱,事情逐渐变得严峻

  娈希作为杂种之家重要继承人,他或多或少也被卷入。

    这些人大多数并不知道GS协会还存在着,自从戈里死后,GS协会像一段已经结束的历史一样失去了实感,消失在众人的视野外,所以并没有人意识到这样的旁敲侧击是对乐羽的警告。

  娈希开始彻夜的和帮派里的手下彻夜商讨事件,他酗酒的毛病在最糟糕的时候复发,他是唯一一个猜想是GS协会的人,但他不敢确定,连弥ML人权基金会都不敢确定GS协会是否还有能力干涉这么遥远的北区,娈希没有告诉乐羽事情的全部,他怕乐羽担心多余的事会加重心理负担。另一方面,娈希真的怕再失去乐羽,自从逃出玛丽的实验室,他一直生活在隐晦苦涩的思念中,即使他长大后过上了更好的生活,他也不能忘怀。

  乐羽的出现、近距离的同居,这本身就是从前的娈希不敢想象的美好,而家族中的骚动让娈希心烦意乱,他能察觉到自己一直压抑的……躁动开始变得难以控制。

  即使乐羽身上有什么东西让他异常恐惧,同时他又认为拿乐羽当性幻想对象是一种可怖的亵渎。

  他下不去决心对乐羽出手,乐羽在娈希心中的还是小时候的那个纯洁的小家伙。

  但就是因为压抑的太严重,爆发也会很严重。

  酒精让娈希失去了理智,但没能让他失去记忆,他永远都不能忘记那天深夜乐羽彻底崩溃的样子、他身上的伤和被砍掉的双臂。

  他在半醉半醒的状态下试图接近守在家里的乐羽,却又因为扯开乐羽衣服后他全身触目惊心的伤疤而大脑空白。

  娈希质问乐羽到底发生了什么,可乐羽除了缩在地上发抖之外什么都做不了,娈希这才明白自己害怕的是什么,他害怕承认乐羽的异常,他那些极端的孤僻、焦虑与恐惧都是遭受过性虐待的事实。

  娈希设想过,但他不愿意相信自己心里那个神圣形象的崩塌。

  在过度的冲击和紧张之下,娈希夺门而出,丢下了乐羽逃了出去,只留下一个惊惧的眼神和“对不起。”

  一个女孩径直从敞开的门走了进来,她是负责监视乐羽的眼线,她微笑着问:“这下你满意了吗?”,

  她自娈希带走乐羽以来便一直都在,正是戈里要求她无论如何都跟着乐羽,这是戈里给乐羽办的最后的一场过家家,最后的温情被踩灭之后,一切就都该结束了。

  她带走了乐羽。

  戈里再次见到乐羽已经是三个月以后了,从看到他的第一眼起,戈里就知道这次不会再出差错——他对任何事物都失去了反应,只是呆滞的看着前方,乐羽看起来已经做好了死的准备,起码戈里是这样认为的。

  手术的准备有条不紊,乐羽也不再回自己的实验室,他被关在总部等待最终能死掉的那一天。

  两个月后,协会洗掉了乐羽的人格,将戈里的所有记忆转入他的大脑。

  但也是在同一天,弥ML人权基金会“发现”了GS协会总部的秘密地址,袭击了整个协会的核心,使他们的“新会长”不得不舍弃了总部向外逃窜。

  许多协会高管被虏获处死,总部的沦陷也使得许多分支实验室暴露,人权基金会接管了总部的所有设备、资料和人员,取得了前所未有的成就,几乎消灭了协会仅存的一切。

    

  

  

  

  

  

  乐羽没有放弃逃离命运。

  他曾经想逃出实验室,甚至不惜怂恿玛丽自杀,他曾经在每天每夜被单粱性侵、被当做奴隶的时期完成了玛丽的死亡实验报告,又在一个最合适的时候偷偷将报告送达总部,又在很小的几率下被总部注意到。

  所有这些,乐羽都付出了成百成千的努力,即使目所能及的前路只是愈发灰暗,即使是知道自己只是一个容器,一个注定要死的克隆人时,他也还心存幻想。

  他知道那些员工们受戈里指使,但他依然在尝试拯救自己,他串通了总部那个替他制作手臂与发声器的机械师,了解到了整个换脑手术的细节。

  但当他再次见到娈希的时候,他突然失去了执念,失去了动力。娈希的生活很美好,那是他从不敢想象的快乐,也是在这时,乐羽第一次感到自己的人生全部都是徒劳的痛苦而已。

  乐羽在自我矛盾中萌生了一个自己从来没有的想法——逃避现实,他以为和娈希在一起,所有的一切都能结束……

  但他错了,逃避命运会毁了他期望的一切事物。

  乐羽放弃了活下去,但他也决定在最后报复这一切的始作俑者,哪怕是同归于尽。

  

  

  

  乐羽发现那个高级机械师的动摇是在总部接受治疗期间,那个叫做奈.马尔斯的机械师负责给乐羽制作新的手臂和发声器——为了以后戈里使用起这具身体来会更加方便。

  

  

  而奈.马尔斯的确是个懦弱的人,他作为一个印卡格拉人和人类的混血能再协会爬到如此之高的位置全凭戈里的赏识和能力的出众。他向来不会浪费自己的同情,因为同情在GS协会没有意义,但在他看到那个白色头发的、半死不活的小家伙时,还是动摇了。

  他早年生活在圣玛丽亚精神病院,那时的记忆已经混乱到他自己都无法辨别,只是一个同样白色头发的身影让他印象深刻,他的病友,一个叫莱莉格的女孩,他唯一的朋友。

  在为乐羽测试机械臂的期间,他忍不住接近了这个孩子。

  让他惊讶的是,即使乐羽被送来时没有双臂,腹部的伤口流出肠子,失血过多到几近死亡,在他苏醒后却依然那么冷静,他只是试探性的提到了几句曾经那个叫莱莉格的女孩,乐羽就意识到了马尔斯的身份。在知道乐羽就是莱莉格的孩子时,他惊讶的差一点晕过去。

  马尔斯自认为是总部唯一一个还有那么点人性的人,这也是为什么他在听到乐羽阐述自己经历的时候真的昏倒在地。乐羽逃跑后,他庆幸过自己没有给乐羽的手臂上安装追踪,以为这样就能让那个可怜的孩子离开。

  当他看见乐羽面如死灰的被带回,奈感受到了绝望。

  乐羽请求他在消除记忆的程序上动手脚时,他也曾犹豫不决,如果被戈里发现,奈的结局只会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地狱,他也质问过自己,善良和忠诚哪个更有意义,挣扎的最后,他同意了乐羽的请求。

  单粱在GS协会的总部被软禁了数周,看着乐羽从死亡线上爬回,即使内心欣慰,却再也无法弥补他对自己的痛恨,

他已经失去了乐羽,看着他活过来只是再看着他死去而已。

  预想中协会的处刑没有到来,他们像丢一张废纸一样又把他踢回原来的岗位继续压榨价值。他疯狂的工作,几乎到了能杀死自己的程度,谁都能看出来他是因为失去了乐羽而一蹶不振,单粱的毒瘾不断加重,让那个原本看起来严肃冷静的主管萎靡的像一只濒死的狗,这一切都是咎由自取,他接受了无尽的孤独。

  乐羽在这时候重新回到了他的身边。

  他并不知道乐羽在协会苏醒,落逃又再次被带回,他只是看到那个白色的小家伙带着同情又有些许单纯的眼神,站在磕药过头的他身边。

   但单粱只当他是药物带给他的幻觉——就像这几个月来每一天的幻觉那样。

  那个孩子甚至还开口说了话

  “爸爸。” 

  他更加确信这是幻觉了,七年以来,无论是出于情欲或是出于渴望,他最深刻的爱不过是为了这样单纯的两个字,现在那话语带着些许机械的冰冷,就这样简单的从乐羽嘴里吐出。单粱冷笑一声,嘟囔着“我是不是快把自己磕死了。”

  但乐羽拥抱了他,

  用极其温柔的力道抚摸单粱的软发,告诉他这一切都是真实的。

  单粱的震惊让他猛的起身,在看到乐羽的机械臂、颈间的发声器以及他从未有过的微笑时,单粱呆呆地哭了出来。

  乐羽平静的笑着,像是他从来没有改变过这样刻板的微笑一样,在单粱的耳边悄声询问:“如果我能让你得到真正的自由,你愿意帮我一个忙吗。” 

  

 

  

   安全区陷入了从未有过的混乱之中,就连范德和唐都无法查明事情的原因,政府军几乎是一夜之间倾巢而出,誓要剿灭所有占据安全区的家族。更令安全区的众人恐惧的是——娈希也一并失踪了。

  自从乐羽的消失之后,没有人再见到娈希,但那时他也只不过是把自己关在家里罢了,但这次,他是真的失踪了……就像乐羽一样。

  在一个雨夜,全副武装的士兵突然闯进了娈希的家并将他带走,当时的娈希曾试图反抗,却因寡不敌众失败了,更蹊跷的是,他们不是政府军,他们甚至连自己同伴的尸体都没有留下,只是突然间出现又突然间消失。

  单粱并不认为自己有一天会得到救赎,但那并不代表他不渴望……在他听信了乐羽告诉他的一切后,单粱派人将娈希带走。

  在听闻实验室安保科的士兵们花费何种代价才成功给这个青年打下麻醉时,单粱甚至有些震惊于娈希的能力,他终于见到了让乐羽心心念念的男孩。

  意外的,他没有产生厌恶,明明在脑海中设想过上万次要如何杀了乐羽最后的支撑,让乐羽断了离开的念头,却在真正面对面的时候被无力感打垮。

  他只是突然觉得自己花一辈子追求的事物,到头来只是云烟,别人能轻易得到,也可轻易毁灭。

  乐羽的确是对的,单粱自己太过可悲,从不值得他救赎。

   娈希醒来的时候,单粱正在防爆的玻璃墙外看着他,他告诉娈希自己就是把他抓至协会的人,也告诉了娈希乐羽的所有计划。在看到娈希用茫然而难以置信的眼神后,单粱坐在了钢化玻璃外的椅子前。

  他一五一十地,将七年以来他对乐羽做过的所有事都告诉了对方,每一个细节都令人作呕,但单粱却像是赎罪一般虔诚,他的言语没有感情色彩,一点一滴的吐出了他沉积多年的苦涩和罪恶。

  娈希他从最初的狂躁到最后愤恨地瞪视单粱,那眼神连单粱都感到恐惧,几乎能将他撕碎一般,但单粱没有停下来,他不能停止,这是他唯一的,也是最后的祷告,他接受了恐惧和耻辱,将这些都当做自己应得的惩罚。

  “我知道你有多恨我,也知道乐羽有多恨我,我自作自受的苦难甚至称不上是赎罪,但我所有的所作所为都将得到报应,只有乐羽,只有乐羽的请求请你一定要相信。

  乐羽在几天之后会被GS协会和戈里完全抹杀,你能够联系到对抗协会的弥ML人权基金会,而我知道总部的位置,他被GS协会囚禁,没有其他途径可以告诉你一切……我只能做到这些。

  如果他还活着,从此便没有任何事能阻挠他,如果他已经成为了戈里……”

  “那就杀了他吧。”

  单粱的最后一句话决绝而坚定,在这一场对话结束之后,他在娈希面前吞枪自杀。

 

  

  

  在接受换脑的前一个钟头,戈里问乐羽有没有什么遗言。

  乐羽思考了片刻,询问他:

  “戈里,你觉得自己是真的活着吗?”

  “怎么了?”

  “没什么,如果只需要肉体,那我即使是被抹杀了人格也算活着,如果只需要灵魂,那你即使不利用我也能长久苟活,你不觉得奇怪吗?”

  “呵,哪有那么简单。”

  “……是啊,哪有那么简单。”

  乐羽看着自己的生父,他的眼神看十分柔软,这让戈里在恍惚间有些失神,没有察觉到某些和自己极其相似的特质正在乐羽的眼底疯长。

  他们不知道人权基金会正在不知不觉中包围整个GS协会总部,而一场空前盛大的复仇正垂在他们的脑后。

  乐羽接受了人格抹消,机器开启的时刻,他在众人的注视下涣散了眼神。乐羽19年来的一切都在电流互感的间隙被尽数清理,像电子病毒般被丢弃。随后,戈里主脑中的记忆被传入乐羽的躯体。

  思维交接的瞬间只有单纯的空白——思维与视觉双重意味上的空白,戈里融入了空白之中,他感受到了自己的思维,如此清澈灵敏,不同与任何一具临时代替的容器,这或许是成功入侵的征兆,接下来只需要慢慢的适应这一切,适应这个美好的现实。

  乐羽站在空白的一侧,戈里甚至没能一眼看见他,他有些奇怪这具“尸体”竟然还记得主人的样子,但他不介意,毕竟不是什么都不知道的孩子,有一些思维残留是正常的。

  乐羽什么都没有做,他并未随着戈里的思维排斥而消失,只是站在那里。

  戈里开始怀疑,乐羽的残留意识不像先前成百上千次实验中的实验体那样脆弱,反而异常地清晰可辨,戈里不明白,如果乐羽侥幸在极端痛苦的消除中留下了部分人格,GS协会也可以导出戈里的记忆再消除一次,为什么他就一定要干这种没有回报的蠢事。

  乐羽看到了戈里的困惑,又笑着问了他一遍:

  “戈里,你觉得自己是真的活着吗?”

  几秒之后,戈里被刺入神经的记忆碎片撕裂了意识。

   人格是由记忆塑造的,片段的人格残留带来的思维混乱也也许无伤大雅,但乐羽施加给戈里的记忆,是整整19年以来全部的痛苦和挣扎。

  戈里向来是一个毫不在意的人,他的快乐可以建立在任何事情之上,不纠缠爱恨,不纠缠善恶,只为自己而活,他没有同理心,从不设身处地的思考其他人的快乐或痛苦,像个空洞的躯壳般单纯又残忍。

  乐羽这短暂的一生,被极端的爱恨和苟且填满,充其量不过是人间疾苦的事件,在真正经历过的人身上造成的痛苦要比言语或画面真实残忍上几千万倍,乐羽从未找到过痛苦的发泄口,他任由自己的思维和情绪被日渐发酵腐臭的混沌浸透,让它们成为了他活下去的动力,也让它们成了最猛烈的剧毒。

  乐羽撑过了堪比思维凌迟的记忆消除手术,强迫戈里吸收了他十几年来全部的记忆,对戈里来说,乐羽这样深邃黑暗的感情,已经足够烧烂他的人格。他这才知道乐羽说的“你真的活着吗?”是乐羽这辈子开的唯一一个黑色玩笑。

  “戈里”在数个小时的挣扎中苏醒,他向周遭的医护人员表明自己活下来的时候,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只有马尔斯紧张地注视着眼前的人。

  随即,是弥.ML人权基金会袭击的消息。

  这次袭击比曾经迫使GS协会转入地下工作的那一次还要突然,还要凶猛,他们早有预谋,在几分钟内已经有人闯入了内部。

  为了将还未恢复的会长转移,GS协会付出了惨痛的代价,他们动用了自己能付出的最大努力指派了直升机,只为了会长的安全。

  所有人都在担心来袭的人权基金会,只有马尔斯盯着苏醒的会长,他不知道自己是否成功,不知道乐羽是否成功,他无法从会长的眼里看到任何的情绪,只是目送他在众人的保护下去往顶楼。

  楼枪声和尖叫越来越近,连互送会长的安保部成员也不得不一一留下,为会长保证后方的安全,直到最后,仅剩会长独自踏上了天台

  他听闻背后有枪上膛,转头望去,一个青年带着复杂的表情面对着他,枪口黝黑而危险。

  会长回头的时候,眼睛里没有眼神,他听着那青年带着恼怒质问:

  “所以,你现在是戈里吗?”

  

  他的眼里依然没有眼神。

 

  “你们已经杀了他吗?”娈希举起了枪,他告诉自己这个人已经不是乐羽了。

  “是啊。”会长说着

  “这不是最理所当然的结局吗,所有爱他的或者被他爱的人都不会有好下场,包括他自己……不,也包括我。”

  

  娈希感觉到不对劲,但是已经晚了。

  “不过现在,一切都无所谓了。”长发的青年转过身来,张开双臂看着娈希笑,从楼顶跳了下去。

  不管他是谁,他已经摔死在朝阳中了。

  

小说相关章节: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