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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風同人-宿羽餐風

[db:作者] 2025-07-20 23:24 5hhhhh 7540 ℃

晨曦初露,男子卻早已穿著一身簡裝,晃悠離居,在他身上看不出半點倦容疲態,難以置信此人昨日歷經一場浩劫而陷入昏迷,足足深眠六個時辰之久。

行過的小徑邊,青草還附著露水,谷中的白霧也還未消散。大清早,他能去的地方自然也只有一處--當今教主的寢居,不做多想,他便精神抖擻的去‘拜訪’。

這世上,也就只有他深諳此處機關布陣,並且來去自如,而不教他人發現。起初,黎觴羽還會叨念他幾句,日久以後卻也漸漸享受起這方便來,況且,年歲增長使二人逐漸成熟,而風清洛卻還能私底下對他保有當初那愛撒愛頑的脾性。

一陣冷風自黎觴羽的臉邊颳過,他只是微微蹙眉,而後又恢復安穩的睡容,渾然不知屋內多了位男子。風清洛輕手輕腳地自床尾小櫃裡取出香膏擺在床邊,寬衣解袍後輕輕掀開被褥,迅速掌握住對方的把柄,得逞後滿面笑意乍現。

摩娑半晌,他張嘴含入小觴羽,將它侍候得抬頭挺胸。床上的男人被突如其來的快意驚醒,意識朦朦朧朧間,對上風清洛飽含欲望的面容,傻愣在原地。

風清洛原本還囫圇著,勉強抬起頭對著黎觴羽調侃:“早安,您的小朋友可起得比您早呢!”,是道得含糊不清。

“簡直要昏!”黎觴羽心道。

他故作鎮定後才輕言輕語:“食勿言”,修長的手指越過風清洛臉側,撫弄著鬢邊,享受著春末的片刻,與解放的悅樂。

“咳、咳嗯…唔!”風清洛遭自己磨出的小羽牌豆漿嗆了滿嘴,倉惶推拒。

黎觴羽才真正回神,急急忙忙將桌上放了隔夜涼的玄清茶給風清洛飲下。他是邊飲邊不滿地向黎觴羽抗議,臉上彷彿寫著:“你完了”、“等等收拾你”。

面對他矜情作態,黎觴羽只覺得好氣又好笑,一舉將他托入懷裡,俐落地為他的後髮結起三股辮,無論風清洛如何眉目傳情,他仍是不為所動,問道:“白日宣淫,成何體統?”。

此問無疑是晴天霹靂,風清洛瞠目結舌,未曾想過竟也有被如斯教訓的一日,甚至是由重情重義(欲)的南疆人指教。原本燃上胸口的慾望就這麼硬生生地被捻熄,他緩緩離開黎觴羽胸懷之中,先是垂眼,後是喪氣地搖頭,中原人的驕傲頓然全無。

黎觴羽撫過他臂膀,思考方才是否言之過甚,眼前的人哀怨地似一條剛被主人拒絕陪玩的大狗,本來開開心心的撿到球來找他,他卻把球藏起來不給玩一樣。但事實的確也是如此,人都摸到床上來了,他卻沒有要共赴雲顛的意思。

“今日天氣可好?”黎觴羽轉而摸向略為泛紅的臉蛋,仔細擦去殘留在嘴邊的精液。

“想必是極好,絕不會差過我現在的心情。”他的語氣幽怨著,還是不忘蹭上黎觴羽的掌心。

聞言,黎觴羽滿腹歉意,拾起風清洛的衣袍並攏在他身上整了整,然後自櫥櫃裡取出從前風清洛送他的那套清歌吟,披在身上後行至他面前,道:“今日由你來為我更衣,如何?”

原先的鬱悶轉為含笑,他起身為黎觴羽整好一身皎白泛青的清歌吟,柔風帶起他飄飄長髮,飄然欲仙。風清洛看得入迷,心滿意足地朝他胸口輕拍撫平,甚是滿意。

兩人相視片刻,黎觴羽忽地將他擁入懷,耳鬢廝磨良久才細聲道:“今日來過只屬於我們二人的前半生,回家收拾行囊,一刻鐘後,我們老地方見。”

風清洛疑問:“唔、教主今日不處理公事嗎?”

黎觴羽笑意如春日和煦,道:“昨夜你昏睡後,便徹夜審完了,就是想在今日帶你出谷散散心。”他將風清洛轉向來時潛入的窗口,示意他原路回去,又道:“等會一起‘逃’出去。”

心領神會後,風清洛吻了黎觴羽,才匆匆忙忙的離開,腳步踏得輕盈雀躍。而黎觴羽將床上的香膏收進袖袋,挑出幾件也是風清洛贈的墜飾,扣在腰帶上後,也從小窗’逃’出去了。

“”

———————————————

春暖,燕舞鶯啼,百花爭艷,林間清風徐徐地吹,將落花帶往他跟前後,又將它送入一旁潺潺細流的小溪,隨之而去。

時間就像是變慢了,黎觴羽細細瞇起雙目像條漆黑的線,想著要是能一直與風清洛過上這般愜意的人生該有多好,四季隨它更迭,彼此常伴左右。

清閒使他悲春,卻使風清洛神清氣爽。他手裡還掌著羅盤,仔細確認方位,專心致志的尋寶。

落花是否有意,流水是否無情。

觴羽只管戀慕,清洛只管博物。

第二個時辰也將要過去一半,黎觴羽兜裡的寶貝愈來愈多,有他喜歡的、有風清洛喜歡的、有別人喜歡的,還有博物商喜歡的。他快速的分好類,盤算要賣掉哪些,掙來的錢才夠他們飽餐一頓。

簡直像極了他們相遇的時侯,當時的黎觴羽正窮途末路,狄清洛為了救他,將辛苦了半天換來的錢,買了碗粥讓他填胃。

幾年前的回憶彷若昨日,連粥的甜味仍是口齒留香。最美好的,也是最清晰的。

“風清洛…人呢?”黎觴羽嘴角抽搐,不過分神半刻,風清洛竟連人都不見影了。原本仔細分類好的寶物被他捆作一堆後收起,心裡忐忑,無暇顧及。

曾經…曾經,狄清洛失蹤一會,人便落入師尊手中。

他急忙催動靈牌,欲知風清洛是否還在附近,傳來的是半溫半涼的觸感,心也涼了一半。邁開的步伐更大,焦躁的情緒更甚,終於在一刻鐘後感應到人的氣息,眼見風清洛一手羅盤,一手扶著石壁,腳底踩的是空洞的樹幹,下方的是山川急流。

懸吊的心才剛放下,眼前的危況又將它高高提起,心叫不好,黎觴羽隨即大喊:“風清洛,小心!”

風清洛抬眼對上黎觴羽的視線,足下失衡,踩上青苔,便向後墜落。

“啊——!”

黎觴羽化作赤焰朝風清洛捲去,但反應的時機太晚,撈到人了卻來不及做好著地的準備,只好翻身往一旁的小山穴,帶著風清洛滾了幾圈才停下。

“唔…”風清洛眨眨眼,輕拍腦門鎮定之後,才反應過來壓在身下的人,渾身是傷,好看的衣裳多處撕裂還帶著泥。

人跟衣服,都叫人心疼。

“羽…觴羽,能聽見我說話嗎?”風清洛確認他意識仍在,便剝開他衣服,呢喃著口訣,點過幾處傷口,先為他止血。

黎觴羽支起上半身,對視著他,眼泛水意:“我沒事,你沒事就好。”

不過是皮肉傷,並無大礙,只要他的風清洛還在身邊,只要他還會笑…其他的苦痛都不算什麼。

良久,風清洛發現了什麼,燦爛地笑,然後將他自己的、黎觴羽的衣服都褪去,簡單的在山川之中搓洗並掛起來晾乾。

“黎觴羽!快抓幾條魚來烤,像從前一樣!”

“正在——!”黎觴羽覆手於水面之上,彈指,河水瞬間炸起三尺高,水花四濺,好幾條魚就這麼擱淺在岸,啪嗒啪嗒地彈跳。

而他與風清洛,渾身濕透,笑得極其開懷。好像他們還未回天玄教,還是自由自在的兩名浪人,相遇,相戀,相依。

風清洛調笑:“光天化日,裸奔抓魚,成何體統?”

黎觴羽撇頭:“咳——。”

現世報。

架好柴火,他把魚擺了一圈,便將風清洛逮至身邊一齊烤乾。

風清洛拉起黎觴羽的手,將香膏塞回他手中,道:“早上拒絕我,倒是偷偷摸摸的帶出門了。這般好興致,是否就想在野外,圖謀不⋯⋯”

話未說完,黎觴羽遂將他逼至一隅,薄唇就這麼湊上去堵他的嘴。兩人赤條相擁,唇舌相纏,秀髮相繞,吐息相接。

火光熠熠,映在他雙目裡,熱情如炬。風清洛隨即自吻事投降,他別過臉,不敢多看黎觴羽,他怕,怕自己忍不住就丟去矜持。潮紅染上他雙頰,氣息是紊亂又急促,靈動的雙眼濛上水光,朱唇起闔之間,銀絲勾勒出欲望。

平日的風清洛膽壯氣盛,現在不過半會功夫便面紅耳赤起來,黎觴羽細品,品得津津有味,自他脖頸之間啃嚙,留下點點殷紅,舌尖游走在他胸腹溝壑之中,唇齒造訪兩處隆起的小丘,吸吮舔弄。

凡是黎觴羽所到之處皆生麻癢,欲望如火燎原般佔據思緒,下身物事更是早已興奮難耐。風清洛扭動腰肢,頻頻滲出嬌嗔,雙手穿入黎觴羽髮間,苦苦哀求地說道:“想要你…”。

黎觴羽會心,木蓋被他掀開後飄出若有似無的綺蘭花香,刮取一抹脂膏,揉開,然後往風清洛鼻頭點了一下,其餘的送入他的下身。

骨感,修長,指節分明,節節入裡,風清洛緊緊掐著黎觴羽肩頭,集中精神感受體內的不速之客,原先包覆得幾近無縫,似在拓印,待香膏被溫度融開,指腹能及之處皆綿軟濕熱。

小徑能來去自如後,黎觴羽微勾起指尖逗弄陽心,逗得他不由自主夾緊,渾身顫顫巍巍,才湊去他耳邊道:“才手指就不行了,後面可如何是好?”

風清洛怯懦:“嗯、既然知道…就快進來。”迷迷糊糊地又道:“可不想嗆第二次…。”

“……。”倏地抽回手指,取而代之的是硬挺的男根,緩緩填入軟穴之中,風清洛的呻吟愈發破碎,黎觴羽的動作則愈發霸道。

脂膏裡混入的綺蘭花香隨著抽插之際,瀰漫在兩人之間,裡頭帶股甜味,使人沉浸在濃情蜜意裡。黎觴羽有了錯覺,覺得身下的美人又軟又甘甜,嫩穴吸得帶勁,不捨他離去於是招呼著他流連,共赴雲雨。

就好像他喜歡的風清洛,纏在他身邊,磨蹭著、挑逗著⋯⋯眼帶濕意,渴望著他。

“觴羽、…?”

“沒、沒事。”他慌忙的別過臉,方才竟對風清洛抱有不切實際的幻想,羞恥讓黎觴羽的雙頰也染上薄紅,擺腰的幅度突然加劇,將他穴內搗得陣陣痙攣。

“嗚、哈啊——!”這幾回攻防,風清洛皆是以柔克剛,終是被帶往高原,他揪緊黎觴羽,全身心都交付於他,男根輕顫,頂端流淌著恥液。

稍稍恢復神智,焦味自身後傳來,才想起黎觴羽擺了魚正在烤。

“魚…該翻面了…。”風清洛往身後指了指。

“還沒…。”黎觴羽應答。

風清洛正思索著難道自己聞錯了嗎?黎觴羽便將他翻身向下,扣住他的腰部,又重新插入穴內蠻幹起來。

風清洛急欲解釋他指的是魚,而不是他自己時,身後的人卻像是毫不在乎,蓄意往他的敏感處頂弄,又將他捉回頻頻高潮的悅樂之中。

“哼嗯、竟然⋯嗚唔——!”悶哼幾乎要跟不上黎觴羽的節奏,腰腿漸漸招架不住,疲軟俯地,任他將自己插射。

身後的男人吃飽饜足了才退出他體內,穴口推擠熱液,沿著腿根留下。此景煽情淫靡,黎觴羽自己見著都不好意思,趕忙打橫抱起風清洛,至岸邊將人清洗沐浴。

激情之後來訪的是倦意,風清洛迷迷茫茫的靠在黎觴羽身邊,顯得精疲力盡。

黎觴羽摟著他的腰,一口一口的餵給他那些只剩半面能吃的烤魚,不久後,他便依偎著,沉沉墮入夢鄉。

人生如此,夫復何求?

他不是大巫祝,而他非教主。他在他浪跡江湖時做他的後盾,他行俠,而他行醫。

短暫出逃能拋下重擔,但終有夢醒的時候,他還是大巫祝,他也還是黎教主。

夜幕低垂,柴火薪盡,黎觴羽想著,天玄教也差不多要找到他們了,找不到就是辦事不力。

山穴口出現一道人影,聲音是清脆熟悉。

她道:“教主,再不回去,蟒尊可要親自過來⋯”她眨了眨眼看著衣衫不整的兩人,隨後跑出去大喊:“你們⋯把衣服穿好啊——!”

風清洛被她的叫喊驚醒,連忙躲往黎觴羽身後,迅速整好衣衫,才走出去向玉長老恭敬的道歉,不忘回頭瞪視黎觴羽。

男人無所謂的聳肩,無論風清洛做什麼,舉手投足都是可愛的。

山林靜謐,螢星點點。

歸返的路上,有桃花雨為他們送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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