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魂歌 2020.1.19

预警

这次是真的Guro

不能接受血腥描写的千万别点

原梗来自推上太太说的

Owen操纵Cain绞杀了Owen给Cain产生了创伤

然后因为作者的xp从绞杀变成了虐杀

而且加了相当多的恶趣味设定

非常OOC和虐待角色（两方）

（但结果上是Owen爽到了，比较可怜的只有Cain）

即使如此CP还是Owen x Cain

（甚至因为OOC比起之前写得更像CP了）

是HE（真的）

“由我来教会那个骑士大人真正的绝望和憎恶。”当初晶听到这句话时，会想到现在的情景吗？

“Owen，我一定会找到杀了你的犯人的。”当Cain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会想到有一天犯人是自己吗？

“虽然我可以死很多次，但是并不意味着不痛。”Owen甚至忍受了这一点，都要做出这样的行为，那一定只是为了看看那个人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吧。

Cain的意识从沉睡中突然被唤醒，一下子变亮的视野和唐突涌入的其他感官让他的头开始剧痛起来。

自己显然不是躺在床上而是躺在坚硬的地面上，在大脑开始理解发生了什么之前，从自己的内侧传来了声音。

‘晚上好，骑士大人，你醒了？’是从大脑内直接传来的声音，像是自己又像是别人的声音。

就算想要回应这份声音，喉咙、舌还有嘴唇都动不了丝毫，意志就像被雾阻断了一样，没有传递到自己的身体。

为什么？发生了什么？就算搜索自己的记忆，也只能回想起自己像往常那样入睡而已。

‘因为有想试一试的魔法，也有想教骑士大人的东西。’声音像是回答了自己的问题。

头不受控制地向左转，看见的景色从巨大的满月转变成了侧躺在自己身边的人，刘海因重力落在地上，露出了不是自己的左眼，上次像这样和他四目相对又是什么时候的事。

看着被月色映得惨白的脸，这时才意识到，那个脑内传来的声音的来源。

他又在谋划什么坏事了吗？‘不是我哦，这次要做坏事的是骑士大人。’

在说什么呢？这么想着的时候，身体已经不受控制地爬起身来，视野中映入了自己不知何时换上的训练服，以及周围树立着墓碑的景象。

‘本来是准备给骑士大人换平时那套衣服的，但那个皮带太多太麻烦了。’

这个男人还是相当轻描淡写地说出了自己夜闯别人寝室的事实，但与其在意这个，Cain更在意的是为什么自己的身体会不受自己控制，在半夜来到这种墓地呢？自己应该没有梦游的习惯。

‘骑士大人真迟钝啊，刚刚我不就说了是尝试新的魔法吗？’

魔法使确实能通过暗示操纵一般人类的行为，但这也仅限于一般人类，魔法使有自己的魔力保护着，一般来说是不太会接受暗示的。

‘不是暗示哦，是我直接用魔力操纵了你的大脑。还记得的吧，你的左眼是我的东西。’

‘那里有着我的魔力，眼球和大脑是直接相连的，看起来你的身体看起来比起魔力弱小的你，更听我的话呢。’

‘不过同时控制两个身体有点奇怪呢，我自己的身体就只能那样做小幅度的活动了。’

说着，Owen的身体从原先的侧躺变成了平躺，双臂伸展开来的姿势像是在欢迎什么一样。

他到底要干什么，Cain对此只有不祥的预感，即使全力地想要移动脚步离开这里，身体也不听指挥。

等到自己迈开步子走向Owen时，腿上的违和感引起了Cain的注意，不知什么时候，自己的骑士佩剑和作战用的匕首，正绑在自己腿上的装备带上。

‘骑士大人要不要猜猜看，接下来你的身体会做些什么事？’

当自己跨坐在Owen身上时，Cain再一次回忆起Owen到底是个怎样令人恐惧的存在。

‘那么，现在就开始上课吧。’

与一言不发眼神空虚的Cain相对的，是Owen一如既往的微笑。

平常一直戴着手套的Cain，这次却没有被允许戴上手套，所以他的右手清晰地传来了那个男人右眼的触感。

眼皮里的血管跳动着，指尖碰触着结膜，湿哒哒的分泌物因为不适感不断流下，Cain的手并没有停下用力，指甲陷入了眼白和眼睑之间，鲜血开始渗出。

像是意识到一根食指的不便，伸出的中指也重复了刚才的行为，身下的人不时地发出呜咽声，Cain明白被魔法挖去眼球的痛苦，所以这种行为一定比自己当时痛得多。

Cain不断地感到恶心和不忍想要抽回手指，但是身体和自己的希望相违反而将手指嵌入地更深。

“唔啊啊啊——”伴随自己内心和Owen同时发出的悲鸣，因为暴力地挖出而变形的薄红色的眼球连带着神经滑落到了自己的手掌中。

‘哈啊……很痛呢，骑士大人，因为你想夺回眼球，所以让你体验了一下从无力的我身上拿回眼球的感觉。’

‘怎么样？有觉得心情很舒适吗？只不过这只是现在能体验的幻想，那只眼睛是绝对不会还给你的。’声音一边说着，一边用指甲缝里还残留着眼组织的手玩弄着已经破破烂烂的眼球。

眼前的Owen眼皮下陷，眼窝空荡荡的，和那时候的自己一样。

开什么玩笑，怎么可能心情舒适，Cain的内心已经充满了想要移开视线的想法，想法并没有落实到身体，他甚至连眼都没办法眨一次。

‘开幕式已经结束了，接下来才要开始正题，骑士大人，杀人这种事是第一次吗？’

Cain如果出生在战争年代，可能当骑士团长的时期手上或多或少会沾上人的鲜血吧，但是很幸运的是最近国家之间并没有战争，骑士团所做的只有巡逻和魔兽的讨伐，在这之中，作为中央之国英雄象征的Cain更是没有可能夺走人的性命。

怎么可能有，也不想有这样的经历，但是这份祈求和愿望眼前这个男人是不会在乎的，Cain已经无法逃离他所安排的剧本了。

‘太好了，那你要好好记住这次的感觉，只是对象是你所憎恨的我有所不足，如果骑士大人有重要的人的话，一定要告诉我哦。’

听不进，也不想听的话语直接在脑中响起，就算捂住耳朵也是徒劳，而本该捂住耳朵的手拔出了冰冷的匕首。

时间过了多久呢，每当自己的内心想要逃避现实时，总会响起声音。

‘骑士大人，好好看着我，好好看着正在被你残忍杀害的我，不要让孤单的我一个人。’

将言语化为诅咒，是这个男人最擅长的事情，就算他不说，Cain的眼里也倒映着眼前的惨状。

Owen双手的前臂已经没有了，准确来说，是被匕首砍断丢在了一边，用匕首砍断骨头是件困难的事，所以选择了关节处吗？对于为什么这么做，Cain不想去理解，唯一值得感谢的是骑士佩剑没有被用在这份差事上。

即使如此，卸下两条手臂还是费了很大的力气，匕首的刃已经向外翻卷，甚至有的地方已经有了残缺。

‘啊哈哈，手没有了，放魔法的方向也会偏差呢，骑士大人终于可以放下害怕被我袭击的心了，不是吗？’

即使身下的躯体因痛苦扭动，因痛苦咬到的舌头溢出鲜血，自己脑内的声音还是泰然自若，这异样的反差使Cain的内心产生了剧烈的抗拒。

快住手，已经够了吧，我没有那么恨你，这种话语都被当做无意义的噪音，Cain的身体依旧像个提线木偶般毫不犹豫地进行接下来的工作。

用卷了刃的刀粗鲁地将西装连带着肌肉一起划破，从内脏中涌出的液体，脂肪粘在手上的触感，空气中弥漫的血腥味，这一切仿佛是故意给Cain准备的盛宴，让他的感官和心灵备受煎熬。

好恶心……好恶心……好脏，好难受，好痛苦。手好脏，头发也好脏，衣服该去哪里洗好呢？

Cain并不是个洁癖的人，但是喜欢河流的他，灵魂深处倾向着清澈纯净，现在这仿佛连灵魂都要玷污的死的肮脏，让他精神上开始恍惚起来。

在上半身的肉与内脏都被掏空扯烂得差不多的时候，脑内的声音宣告着临近的结束。

‘哈哈……我也快到极限了……骑士大人，就用这把剑，夺走我的性命吧……’

在Cain的内心对这句话产生反应前，手已经抽出了自己的骑士配剑，将其架在Owen的颈部上。

不要 好痛 快住手 求你了 好寂寞 只有这个绝对 好痛 不可以 住手 求求你了 好疼啊 我不想死 不可以 好冷 好难受 恶心 快去死吧 太棒了 麻烦 讨厌 啊啊啊啊啊啊——谁发出了声音，谁在说话，是我吗，是你吗，是我们吗？

Owen瞪大了被痛苦的泪水模糊了的左眼，看见眼前的Cain笑着，被自己控制着开心地笑着，他撩起左侧的刘海梳到耳后，露出薄红的左眼冷漠的看着自己，右眼一边涌出泪水一边笑着，举起手上的剑挥了下去。

‘你也来感受下吧，被绝望和憎恶缠绕的人，会做出什么事。’

随着剑身传来的斩断的触感，我们一起死去了。

在死亡的一瞬间，魔法解除了，Cain夺回了身体的控制权，但无济于事，割断动脉喷出的血溅了他一脸，衣服、头发、双手甚至连眼睛和嘴中，没有不被鲜血沾染的地方，他险些倒在Owen的尸块中，踉跄着从尸体上爬开，Cain在离尸体不远的地方强烈地呕吐起来。

“呕……呜呜……呕——”心灵一直积累着的不适感爆发出来，不止是对Owen产生的反胃的情绪，还有对自己产生的厌恶的情绪，一切都加重了呜咽和呕吐。

想要就这么逃离这里，可连身子都不知为何支撑不起来，牙齿在不停地打颤，恐惧感包裹着Cain揪紧了他的心脏，他没有办法从Owen的尸体旁离开，不可以就这么丢下不管，这份莫名的责任感将他束缚在原地。

Cain抱着染血的骑士剑蹲坐在地上，虽然想用什么擦掉血迹，也没有干净的东西可以用。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眼前的尸体一动不动，如果Owen就这么死了该怎么办？如果自己这副样子被别人看到了怎么办？Cain一边被独自一人的孤独所困，又一边希望谁也不要出现在这里。

就像坐在针毡上痛苦地等待着，Cain试图用魔法将周边的尸块放回去，让Owen快点复活，快一点，快一点。

但是他用不了魔法，无论怎么念咒语，还是用不了。因为魔法使都是靠心释放魔法的，Cain并不知道现在他的心处于受伤和混乱之中，用不了魔法是理所当然的。

当他只好用手捡起曾经属于Owen一部分的肢体时，它们化作烟消失了，然后在尸体相应的部分冒着紫黑色的烟再生起来。

这是Cain第一次看见Owen复活的样子，明明不是什么好看的东西，但是移不开视线，他就这么一直注视着Owen完成了复活，看见他的西装都恢复成洁白干净的样子，心里甚至有点羡慕。

“骑士大人，你怎么还在这里？”Owen显然对还留在原地的Cain感到了一丝疑惑，除了爱好和尸体共处一室的杀人魔，应该没有人会在自己的杀人现场停留多时。

Cain没有回应Owen的话语，只是一个劲地盯着他看，他的眼瞳里虽然依旧有着光芒，但是和平常的却有些两样，当Owen蹲下身准备观察骑士大人是不是被自己玩坏了的时候，Cain空出一只怀抱着剑的手，用手捏了捏Owen的脸。

“骑士大人，你在干什……”

“太好了，你还活着！”没等Owen说完，Cain直接钻到了Owen怀里倾听他的心跳，然后保持着这个姿势开始对Owen说道。

“抱歉，我现在看到你的脸就想吐。”

“你还真是很失礼啊，骑士大人。”

“Owen，把我带到河边，求你了，现在用不出魔法，剑上的血也要洗掉。”

Cain的话语一反往常的倔强，轻易地向Owen提出了请求。

“骑士大人莫非脑子坏掉了？真好笑。”

Owen正想在拒绝的基础上激怒戏弄Cain，没想到Cain却如实地回答了。

“嗯，现在脑袋乱七八糟的，心里也感觉好奇怪，所以要去Mana地点，能拜托的只有你了。”

“还有，这里的血迹也记得用魔法弄掉，如果吓到明天来巡逻的人就不好了……”

Cain的话说到一半，突然地丧失了意识，就像他所说的一样，心灵和大脑已经到极限了，他已经没有余力和Owen斗嘴，也没有Owen会答应自己的确信，只是将没办法好好组织的语言在自己失去意识前一股脑地说出来而已。

Owen拿失去了意识的Cain没有办法，虽然按他的话照办有点无趣，但自己的目的已经达成了，看在心情好的份上就帮他一回吧。

将Cain带到附近的小河边，让他的身子抵着溪石，水流开始冲刷他身上的血迹，明明是自己沾上的，却要让自己帮他洗掉，Owen感觉到了行为的无意义。

发夹已被解开，赤色的长发在水流里飘荡，这份赤色有多少是自己的血呢，马上自己留下的痕迹又要没有了吗？感觉有那么点生气，Owen便把Cain摁进了水中。

肺部呛着水的疼痛唤醒了Cain的意识，他挣扎着抓住Owen的手，但在力道上和平时相差甚远。

玩腻了的Owen放开手，Cain才终于得以恢复呼吸。

“哈啊…哈啊…咳，咳。你想就那么溺死我吗？”

“是骑士大人叫我帮你把血洗掉吧，这样不是更快一点。”

“况且，你都杀了我了，就不允许我杀了你吗？骑士大人真是有失公正呢。”

Owen刻意地提起这个事实，Cain的眼神一下子从愤怒转变成了愧疚。

“明明是你操纵的……”Cain的声音显得有些底气不足，他的视线并没有看向Owen，而是落在了自己的双手上。

“你就把一切的错都推在我身上吧，骑士大人。我问你，在杀我的时候，是什么感觉？”

“很兴奋吗？还是说很害怕？将自己漆黑一团的欲望在人的身体上实施的感觉。”

Owen不断追问着，想要让无瑕的骑士大人染上恶意。

“很恶心。”Cain简单地回答了，望向水中自己的倒影。

看着自己流下眼泪哭红了的眼睛，很恶心。

看着自己珍惜的那把骑士剑染上人血，很恶心。

看着落魄到被强行控制着第一次杀人的自己更加得恶心。

看着Owen的脸也会觉得想吐，闭上眼睛也消散不去的尸体的景象也是……

“只是很恶心吗？骑士大人真是个怪物，哎，感觉白死了一回，明明还那么痛，无聊。”

正觉得白费功夫而开始有点厌烦的Owen，回想起了临死前看到的骑士大人的脸，啊，那种表情还是第一次见，真想再看一次。

被Owen突然抓住手扯过去的Cain一脸茫然，还没等他反应过来，Owen便用手抵住他的脸，舌头伸向了右眼。

“喂！？好痛，快放开，啊…呜，住手。啊、啊？！”

眼球被舌头抵着不断舔舐，就算想闭上眼也被舌尖顶开眼皮，唾液沾满了眼睛混合着疼痛产生的泪水顺着泪沟流下。

本身就因为虚弱而没什么力气也无法施展魔法的Cain，被用魔法强化了力道的Owen抓住后脑勺，在他心满意足前任何抵抗都化作了虚无。

“嗯，好咸，一点也不甜。”

Cain蜂蜜色的眼瞳本就因为哭泣泛红，被Owen这么一折腾更加红了。

“Owen，我能问一个问题吗？”

“什么？”

“你是不是变态啊？”这句话还是Cain从Mithra身上学来的，作为骑士的他也没想到会有对着其他人说的一天。

“你还真是很失礼啊，骑士大人。”

因为眼睛难受只能闭起来的Cain脑中又开始闪现分尸的情形，虽然他看起来没有很在意，但连魔法都无法释放暴露了他内心的动摇，明天自己该怎么面对Owen，该怎么直视那把剑呢。

“Owen，还有其他人那样对你吗？”

“也就Oz和Mithra这些人吧，Oz会直接用闪电把我烧成灰烬，Mithra留下致命伤就会丢下不管。”

“怎么了，难道骑士大人嫉妒了？还是说想再来一次？”

“怎么可能，那样又痛又没意义的事情不要再做第二次了。”

“我明明是想教你真正的绝望和憎恨呢，让它变得无意义的明明是骑士大人。”

平行线般毫无理解的对话在短暂的沉默后再次响起。

“Owen，你在的吧？唱安眠曲给我听吧。”

“哈？”

“贤者大人说了，看见你和小鸟唱歌，听说很好听。”

“骑士大人是觉得大半夜存在一起唱歌的鸟儿们吗？”

“你一个人唱就行了。”

“才不要呢，比起安眠曲，给你唱首镇魂歌怎么样？庆祝骑士大人的第一次杀人。”

“………随便吧，你不唱的话，我可能睡不着。”

“骑士大人的脑子真的变得有点怪了呢。”

“你以为是谁的错啊，给我负起责任。”

不知何时，歌声中断了无意义的对话，上一次被摸头已经是几年前的事情了啊，Cain一边想着，一边让意识陷入了沉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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