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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蓝航线-伊吹的塞壬一日游,2

[db:作者] 2025-07-20 23:24 5hhhhh 1810 ℃

  观察者打一开始挠伊吹脚心就已经看出来了,这天真的丫头居然还以为自己真的装的很像,观察者的目的当然也很明显,你不是忍住不笑吗?我就让你根本笑不出来,体会体会另一种痒刑的痛苦吧。

  此刻的观察者手法又完全变了一种味道,不似之前那种凌厉的挠法,虽然柔和不少但也同样变化多端,除了用丝袜来刺激伊吹的脚心,还时不时用掌心贴着伊吹足心缓缓抚摸,或者将丝袜尖塞进伊吹的脚趾缝来回揉搓,甚至抓起伊吹的一缕发丝来挑弄伊吹的脚掌和脚背。手法是多种多样,然而无一例外都是让伊吹虽然难受但根本笑不出来的力度,伊吹万万没有想到即使是力道如此温柔的tk,也会产生这种生不如死的效果,相比于这种持续性让人抓狂的难受,伊吹倒觉得还不如像之前那样一通严厉的瘙痒直到她窒息昏厥,起码昏过去可以少受点苦,这种tk根本没有尽头。或许这才是货真价实的痒刑,不会再有窒息的痛苦,单纯是痒折磨得她有苦难言。

  这样想着的伊吹任然能够清晰地判断自己被tk了多久,或者说到目前观察者的每一个手段,每一下骚挠她都能清晰地感受到,伊吹已经无声地开始流汗,在观察者能够感受到伊吹的足心被汗水彻底浸湿之前伊吹的全身上下都渗出一层细腻的汗珠,没办法,大笑来缓解瘙痒痛苦的方法完全没有时,身体就只能靠冒冷汗来宣泄自己的痛苦。被汗水打湿的大腿手感滑腻舒适,观察者一边在伊吹的大腿上揩油,一边细心地卷着伊吹的长袜,让伊吹汗湿的皮肤一点点暴露在冰凉的空气中,伊吹只能感受到被脱掉靴子的腿正在一点点脱离袜子的保护,从大腿,到小腿,再到脚掌,寒气一点点的袭来,保护也在一点点消失,这让伊吹更加慌乱,也更加难以忍耐,而观察者也在脱掉伊吹的袜子后,将它团成一团,滚雪球一样在伊吹不大的脚掌上来回滚动,接着刺激她已经因为刺激变得无比敏感的足心。

  折磨,好折磨,太折磨了!伊吹无数次在心里呐喊。到底什么时候才能停啊,折磨就像没有尽头,痒感在一点一点渗进敏感的脚心,穿过裸露的左腿,一直一直侵蚀到伊吹本就脆弱的心。观察者分明已经知道她的脚很怕痒了,伊吹也已经猜到观察者知道她的脚很怕痒了,伊吹突然觉得很是无力,因为自己的努力,从某种意义上根本没有什么用,在观察者面前她只是一个怕痒的小女孩罢了……

  「停,停下,不要再挠了,快点停下!!!」

  当伊吹的大脑在某个片刻一片空白之后,她终于是绷不住了,那一瞬间无论是自己的策略或者是主上大人的期望都成了虚无,她唯一能够呈现的想法就是解脱,而她也正是这样做的,尽管在她喊出求饶的话语后观察者也很是给面子的停了下来,但是伊吹却是羞耻屈辱到想要切腹自尽。

  观察者意味深长地一笑,随手丢掉伊吹的袜子,说道:「不装了,还是说终于明白自己的脚还是怕痒了?」

  伊吹想要说什么,但是想到自己根本就是被敌人玩弄在股掌之中,她除了微微垂闭双眼之外,一句话都无法说出来。

  「看来还是不打算招呢……」观察者无奈地笑了笑,就要抓起伊吹的另一只脚。

  「不要,等等!你到底想要怎样啊,我都说了我……我什么都不知道,主上大人什么都没有告诉过我,求你了,我受不了了,求你了……」

  「你的意思是,如果你的主上大人真的告诉你了什么,你就愿意告诉我了吗?」观察者追问道,这确实是个很辛辣的问题,单纯从现状来考虑,伊吹这种状态已经算是屈服了,也就是背叛,一个背叛但是没有招供的尚且知道廉耻的孩子,对于塞壬来说就是祸患。

  「我……」伊吹似乎是恍惚了一下,在理解了观察者的用意以及自己的处境之后,她动用自己毕生的勇气,大声呵斥道:「不可能,就算是我真的屈服了你们,我也不可能背叛主上大人!你做梦去吧!!!!」

  ……

  观察者说过,她不讨厌硬气地孩子,如果是真的屈服了或许对于塞壬来说只是个单纯的累赘,如果非要死磕到底,塞壬有的是方法来对付她。一直以来塞壬都在尝试着用拷问的极限摧毁舰娘的心智,这个实验每次都在缩短它的时间记录,恰好现在又是一个白送的样本。

  透明的玻璃球里,那个娇小的身躯被X字形拘束,观察者实际上听不到她的声音,但是单凭处境,也可以猜到那个舰娘在喊些什么。

  无数的tk道具悬浮在她的身边,脖子,腋下,侧乳,乳晕,腹部,侧腹,大腿,脚心……甚至是耻毛密布的下体,都被各种刷子各种软刺各种机械手把控着,无数的道具便是无数种痒感无数种刺激无数种tk方法,甚至玻璃球外侧还在操控着道具的更新,每一个小时都会更换不同硬度的刷子,不同密度的软刺滚轮或者各种尖利度的模拟指甲,在伊吹的身上不间断的tk来获取痒感测试的数据。

  伊吹的双目已经逐渐变得失神,在观察者的映像中一个小时前伊吹还在嘶哑地大喊大叫,虽然观察者接收到的只有仪器测量出来越来越小的分贝数据。本该如此,伊吹无论如何求饶都没用,被当作实验品是她自己的选择,现在求饶一切都晚了。

  至于为什么会肯定伊吹是在求饶,这种折磨力度没有哪个舰娘不会求饶吧。

  观察者看着赤身裸体的伊吹,在那片甚是美丽的黑色之间,不断有透明的液体一股一股地喷出,然后被仪器收集走。用来测算高潮的质量。虽然伊吹不是那种被折磨就会高潮的孩子,那自然是有一定的手段。伊吹的眼睛上戴着一个眼罩,特殊作用的眼罩正在不断地将她的痒感转化为异样的快感,在一波高潮之后又转化为痒感,而同时她不大的乳房上贴着的两个电极又在不停的运作,至于传达给她的是痒感还是痛感甚至是快感,只有伊吹自己知道。

  或者伊吹自己也感受不到了。

  自从被观察者强行禁锢在这个玻璃球中之后,她一直以来的忍耐和侥幸都在顷刻间被摧毁,她突然意识到自己很是天真,居然真的以为拷问都已经熬过去的自己不会再害怕观察者的责罚,但实际上当自己被脱光丢到玻璃球里,所有的道具都一起上时,她一秒钟都没有撑下来,她扭动,扭动双臂扭动身体扭动双腿扭动脚趾,没有一处身体是不希望自己能逃脱的,但是却一点用都没有,她的力气几乎在一瞬间就被耗光了,又怎么可能逃脱的了?最后的力气甚至都用在了求饶上,但又有谁能救她?

  饶了我,饶了我吧!为什么,为什么自己要受这份罪,为什么要挠她,为什么自己的身体如此敏感,为什么自己要被造出来,哪怕作为没有感情的机器人也好,哪怕最后在战场上不明不白战死也好……为什么自己一定要被拷问,为什么自己还要忍受被做这种实验的痛苦……快死吧,自己为什么还不死。

  她在发狂,一直以来都逆来顺受的她居然还会发狂,或许这连她自己都不相信,但是很快眼罩的作用便发挥出来,她的一切不甘绝望愤怒都在快感中化为泥泞,从排斥到接受,她只用了一分钟,一分钟足够她忘掉一切而沉沦,极乐,从未体会过快感的她很快就到达了高潮,即使是第一次也依旧是彻彻底底的高潮。一次、两次,她已经分不清痒感和快感了……三次,四次,她开始追求更刺激的体验,顺着电击乳头的频率疯狂地抖动着身子……五次,六次,她开始虚脱,开始感觉到了痛苦……七次、八次、十次、二十次,她意识到自己身处地狱,快感的地狱,痒感的地狱,但是她又能如何,她开始感觉自己的身体不是自己的了,她感觉全身都在飘,唯独大脑如此的沉重,但是她已经不想去想些什么了,也许在这样的快感之下死去,也未尝不是一种解脱……

  一天之后。

  测试者看着空无一物但是明显发生过什么的实验装置,不由得好奇地问观察者:「以前可从来没有发生过释放实验体的情况啊,怎么今天破例了。」

  「反正她的心智魔方已经被毁坏了,再怎么说也没有价值了,这还是第一次遇到实验体被毁坏魔方的情况。」

  「那之后她会怎么样?」

  「都已经扔到海里了,要么是喂鲨鱼,要么是被碧蓝航线的人捞走,随便便了。」观察者似乎是卖了个萌,但是测试者并不关心。

  「要是被捞走,那岂不是很麻烦。」

  「塞壬还会怕一两个被放回去的俘虏吗?反正也没什么价值,让她们多挣扎挣扎,对我们未必就没有益处。」

  伊吹感觉很有没有体会到大海的温暖了,虽然是风平浪静,但是偶尔有波浪扫过她的脸,还是让她感觉倍加亲切,甚至一天两夜的折磨都如同梦幻化为泡影,一切消失不见。

  她似乎是飘到了浅海,身体被海沙托住,些许被灌进身体里的水反而让她能活得更久。

  光影之中,似乎看到了一些熟悉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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