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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被】隐秘而诱惑【中国語】

[db:作者] 2025-07-20 23:23 5hhhhh 1370 ℃

审神者是一位上了年纪、做事一板一眼的女性,本丸成立初期,便专门为近侍刀开设了一间屋子做办公用。就像是现代社会公司内的经理一样,管理着本丸——这样审神者就不需要与其它刀们会面就能下达命令。

尤其在前监察官山姥切长义来到后,近侍刀随审神者心情更换的惯例被废止,这里成为了专属于他的办公室。

与整洁高雅的印象相符,室内在长久只提供给长义使用之后,也被其改造的更具有他本人风格。与本丸日式的印象相去甚远,简洁干练的西式装修与长义曾经在时政呆过的科室越来越像——巨大的办公桌,舒服的椅子,墙边立着一排排资料架和书架,甚至墙上还挂着一幅颇有情调的油画。白色与黑色作为主体色给人最初的印象,而后点缀在室内的绀青便是其本身内藏的,充满了诱惑的风格。

就在这样的地方,就在这样一个平凡无奇的午后,阳光从玻璃窗投射进室内,极其微弱的、咕啾咕啾的水声打破了静逸。

已经尽力压低的嗓音,克制不住的喘息逐渐盈满室内,应和着先前的水声十分有节奏地响起。

山姥切长义正坐在平时办公的那张椅子上。他阴沉着脸,手上还拿着阅读到一半的文书,声音略微有些喑哑:

“动作快点,再这样继续下去,你是想做到天黑吗?”

“唔啊……我、……嗯!!”

道歉的话根本吐不出来。被苛责的男人此时正跨坐在长义的身上,那张与长义十分相似的脸上红得滴血——不只是脸,连赤裸的全身也跟着泛起性红晕。分开的双腿压在椅子上,主动打开的身体十分热情,寂寞得发疯的媚肉抽搐着包裹住那肿胀的欲望。结合的快感沿着脊髓席卷而上,山姥切国广死死咬着嘴唇,从喉咙挤出片羽呻吟。

“……嗯、嗯唔!”

视线对不上焦点,腰肢也跟着酸软下去。尽管听到了长义的不耐,但现在他已经快被欲望吞噬掉所有理智,根本无法处理对方的要求。从一开始,长义就是在恶劣地刁难。需要继续处理文书只是想令他难堪的借口,银发的男人从头到尾都没有帮过他一点——哪怕是脱衣服、甚至帮忙扩张后面……但早就食髓知味的后穴只会因为这样冷漠地对待而饥渴,即使已经无力,仍旧讨好地继续吞吐着深入体内的器物。

“…你………伪物没有廉耻心吗?”

“……呃嗯、抱、抱歉……长……!”

“……继续动,别停下。”

“没、没有……嗯唔……力气……”

“…嘁……”

只靠国广继续这种不温不火的侍弄就真要拖到晚餐了。长义终于放下手中的文书,伸出手从腰侧下去抓住了对方的臀肉肆意地揉捏玩弄。拉扯牵动了包裹着性器的后穴,国广发出难以自制地喘息。被持续苛责的内壁更热情地包裹上性器,长义终于感受到了有别于之前的、更加美妙的快感,调动腰部的力量自下而上的顶弄起来。

来自手掌掐住臀肉帮忙向下施压,再加上长义刻意地、以相对恶劣地方式顶弄敏感处,明明两人谁都没有触碰过国广抬头的性器,只是这样居然就射了出来。

长义皱着眉,没管国广已经高潮,按着他的臀肉继续,好让性器能够进入得更深。本就处在高潮时的敏感期,这样极深地顶入简直爽利的头皮发麻。意乱情迷中国广拥抱住长义,发出雌兽一般被满足的呻吟。因后穴激烈交欢而颤颤巍巍的性器喷射着不知检点的汁液,全都沾在长义身上、自己的大腿间。

“啊、啊啊——啊……别,别继续、顶那里!啊嗯……”从国广口中溢出了淫乱的呻吟,在高潮中前列腺被恶意顶弄着的快感,如同惩罚一样让他嘶哑的声音几近哀鸣。

“谁准你就这样射出来,嗯……?”

“别、长义……本歌、…求……………”

与平日里的印象完全不同,哀求的声音从最根本的地方满足了山姥切长义的劣性。他放缓了顶弄的速度,伸手去掐弄国广胸前挺立的乳尖——就是因为被请求了,所以才想更加恶劣的去欺负、苛责仿品的敏感点。

“呜——!”

快感被拉长便不再是快感,反而更接近折磨一样。敏感点的乳尖被掐弄也只能发出小声的呜咽,星星点点的痛楚从快感中蒸腾而起,那是有别于直接刺激前列腺的感觉,却让国广觉得……希望能获得更多……?

“嗯?”察觉到跨坐在自己身上的人似乎有沉溺的迹象,这已经足够长义觉得不爽了。他皱着眉,张嘴咬了国广胸前其中一只挺立的乳。

“……回答呢?”

“呃!……之、之后我会……清理干净的——”

“喔?……怎么做?”

“…………擦干净……还有、嗯……清洗……”

“那么,”长义说话间重新抱住国广的臀,将阴茎从那淫靡的穴内拔了出来。国广呜咽一声,下意识去蹭已经退出去的性器。银发贴在凌乱的金发旁,长义舔吻着国广耳廓,“……在拿去清理之前,先用你这张没什么用的嘴舔干净吧。”

“——?!!”

还没反应过来,国广就被推到在长义那张实木制的办公桌上。桌面上堆积的文书被不小心撞倒,散了一大片。长义好似完全不在意,当着惊愕的仿品面极其色气地脱下了沾上对方精液的外套、马甲。跟着扭过国广的手臂让他半趴在桌上,褪下裤子后重新顶了进去。

“长——!啊……”

湿软的后穴毫无障碍地再次吞进了他的欲望,媚肉争先恐后地缠上来,讨好似地吮吸吞吐那挺立的器物。完全由自己操控了,全身血液都跟着抽送集中在了下身。什么技巧什么忍耐在面对山姥切国广的时候根本不需要考虑,只需要忠实于自己的欲望——在这淫媚的身体里狠狠冲撞抽送,然后把白浊的精液全都射进去就够了。

他扶着对方那纤细却足够有力的腰来回抽动。在他们二人结合的地方,伴随着性器的每一次抽出,似乎都能将里边艳红的媚肉带出来,插进去的时候又把它们推进去。后穴里的肠液也随着他的动作不断被挤压出来,在撞击之下打成粘稠的淫液。

从他们第一次做开始到现在,长义对这具身体的了解堪比握着自己的本体刀。什么样的力道无损他的完美,什么样的力道又会令他折断——当然,无论是本体刀还是惹人怜爱的仿品刀,他都不可能会有真的要折断的想法。

只要是来自于他的抽插,总能刺激到对方的敏感点。半趴在桌子上的人因为他越来越快的动作开始小声抽泣,眼角都渗出了晶莹的泪水。与放荡淫乱而无法闭合的口中溢出的呻吟一样,那是快感的全然体现——皆是来自于山姥切长义的施予。

这是完完全全的占有。

不、也许还不够完全——

长义俯下身去舔吻国广的脊骨,舌尖的柔软在敏感点肌肤上拖曳,沿着肩线、脖颈、下颌,最后吻上那张持续吐露快乐的唇。

“唔、唔呜……”虚弱而放荡的呻吟被封锁在口腔内,国广被完全顶得没了力气,酥软得像一摊水一样任凭长义的唇舌数度入侵。探索过舌面、上颚,甚至吮吸着国广口中满溢的津液。甘美的快乐通过口腔传递到四肢百骸。而后穴内持续施力的凶器再次顶弄过那要命的地方,蚀骨的快感便跟着汹涌而起。明明才射过的、明明就在不久之前!国广的性器就在长义的夹击之下再一次挺立了起来!

长义察觉到国广的性器抬头,轻笑出声:

“……你还真是下流啊。”

“…………”

“只要像这样……”长义挺动腰肢将性器顶入更深,“……你就会高兴地发抖……”

“不、不是……”

“不是什么?”

因为兴奋起来,在言辞上羞辱仿品似乎能够极大的满足自己内心的施虐欲望——因为清楚的明白,对方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全部掌握在自己手里,才会越发肆无忌惮地说出这样的话来。

“有什么不对吗……?”

只要被进入就会欣喜,退出就失落,身体的反应是最诚实且最淫乱。

“这里……”长义故意用带着手套的手指去触碰二人连结处,穴口的褶皱都要被撑开,布料摩擦带来的刺激在长义的语境下只会更显羞耻。长义嘴角恶劣的弧度越扬越高,“隐秘而又充满了诱惑……每时每刻,都在欢迎着来自他人的……造访。”

故意凑到耳边,压低声音——

伪、物、君。

“呜——!!”

当长义精液射进对方痉挛的后穴里时,国广已经连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了。汗水和体液遍布全身,明明趴在实木的桌上,整个人却像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金色的发凌乱地挡住了他那双绿色的眼睛。国广还保持着被进入时的动作,胸膛不停起伏。而那高抬起的、布满青紫指痕的臀肉中间,刚刚还在淫荡的吞吐男人性器的穴,现在却一抽一抽地、慢慢吐出长义才射进去的精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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