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本被】520【中国語】

[db:作者] 2025-07-20 23:23 5hhhhh 4780 ℃

一队出阵归来,一队人都受了不少伤。伤势最严重的四振占据了手入室,审神者跟短刀们还在紧急处理之中,谁也没有注意到山姥切长义带着山姥切国广先行离开了。

伤口还在不断渗出血,但两人迅速在檐廊拐角后拥吻起来。被杀意刺激得肾上腺素飙升之下,未尽的战意逐渐转化为情欲,两人完全不顾身处公共场合,互相挑逗得对方欲火高涨、一发不可收拾。

直到粟田口的平野小跑着从附近经过,一边跑一边喊着“拿过来了!”,两人才像是突然醒悟过来一样迅速分开。

“本、本科——”

“嘘……”

山姥切长义推开仿刀身后的障子门,现在大家都聚集在手入室,隔了几间屋子的用作仓库的这里几乎没人会靠过来。长义迅速把障子门关上,一边推攘着仿刀往深处靠,一边激烈的舌吻。沉积的灰尘被两人的动作扬起,唾液从嘴角流下,舌头在空中被吮吸,欲望的烈火越烧越大,简直全然失却理智,只剩下本能主导一切。

这里隐隐约约还能听到众人在手入室的说话声,长义终于舍得放开自己的仿刀。平时用来遮挡的破旧披风早就被扯了下来扔到一边,露出那张漂亮的脸庞。山姥切国广呼吸急促,脸上泛着兴奋的红,手背蹭掉之前舌吻时流出的唾液,迷茫地看向长义。

“本科……”

几乎要烧融理智的欲火,令长义浑身颤抖不已。国广也是一样,剧烈地索求之下只想伸手将长义更深地搂进自己怀里。对于仿刀的一举一动都了如指掌,长义立刻贴了上去。只是,当后背一沾上建议墙壁的瞬间,山姥切国广忽然醒悟——大家都在隔壁不远处,现在是大白天,还是刚出阵归来、等待着手入的现在——

“等、不要……本科,现在不行——”

长义还在动手脱他的衣服,舔舐一般吻住国广的脖颈,语气含糊却凶狠:“——是谁先挑起的?!……现在说不要?”

“但、但是……”大家都在隔壁——

裤子的拉链被拉开,腰上缠绕的护甲被扯了下来,那只手直接探入裤中,一把握住了仿刀已经诚实站起的勃发上下撸动。突如其来的刺激吓得国广立刻捂住嘴,生怕泄露出呻吟。

套弄了数下之后,金发的刀终于只剩下喘息的份,抗议在长义的动作下渐渐消弭无形。裤子已经被完全褪下,国广被转过身压在墙壁上,身后那羞耻的地方完全暴露在空气之中。山姥切长义手指不知沾了什么粘腻稀薄的液体,就这么塞了一根进去他的后穴。毫无心理准备的国广双肩猛地一震,不敢置信地睁大眼。

“本——”

“现在没什么能润滑的东西,只能将就我的血了——”

才痛叫一声便被银白发的男人用空着的手指抬起下颌,低头抚慰似地啜住他的唇舌,被探入内里时由自己尽数吞下了国广所有的呻吟。

山姥切国广眉头紧蹙,下意识反抗,却更深地激起了长义的控制欲。他就像是铁了心一样完全无动于衷,还跟着又执拗地塞了第二根进来。

察觉无处可逃的仿刀只好拼命呼吸,压抑着这既兴奋又羞耻的感觉。

“放松点——你这样我怎么进去……”

“呜、唔……本科……!不要,这样、不行……”

嘴角、耳垂、后颈、肩胛,逐渐被扯开衣服暴露在空气中的躯干无一处不被长义爱怜而执拗地用舌头舔弄着。外套在推攘间被扔掉,其他衣服也被扯开,动作上虽然已经足够温柔耐心了,但是违抗却是不被允许的。不管不顾之下时间一长,伤口被挤压擦碰的疼痛合着这样强制性的温柔,只会让国广越发焦躁。

一想到自己在手入室的隔壁被本科用手指一根根插入,甚至不住勾撩抚慰,国广就一阵喘不过气来的害怕与……兴奋。

“本科……一定要在这里吗……”国广声音软软地哀求着,实在不行……用嘴先帮长义释放出来作为交换的话——

“都这种时候你还在说什么——”

“但是……!”

“……你放松一点……”

“…………我、嗯!”

长义倾身将对方完全禁锢在自己的怀里,一手在后穴内继续扩张,另一手像是为了缓解不安、转移注意力一样再次开始套弄。那只手握着仿刀挺立起来的茎柱,指腹滑过敏感的系带,食指的指尖恶意逗弄着渗出液体的顶部。空气在逗弄与吮吻间变得粘腻,缓慢攀升的快感企图完全获得这具身体的控制权——好让他成为完全臣服于快乐的兽。

“唔嗯……呜、本……本科……”惊慌失措眼眶泛红的慌乱神情映入眼帘,山姥切国广就像令人垂涎羔羊,只有就此被拆吃入腹,才是满足男人欲望的上等祭品。

“……很想要的……对吧?”

倾吐的话语粘腻地擦过耳廓,湿润的喉音烫得国广忍不住闭上了眼,被手指侵犯的感觉在脑海被鲜明勾勒。就像过往数次一样。察觉这样似乎更加兴奋更加不对之后金发的刀猛地睁开了眼,那深入内里的两根手指刻意在敏感处轻轻按压了一下——

“啊——”

“真的不想要吗……?”

国广咬紧嘴唇。

想要。

怎么可能会不想要——

来自于本科山姥切给予的一切全都想要……

那些被爱意所包裹的甘美,还有对方索取的欲念——这些全部全部都想要。从两人在本丸内再一次见到起,他就深刻的明白到,他们是属于彼此的……

“国广……?”

寻求的应许的声音几乎是从骨头传入耳中的,金发的刀忍不住闭上了眼,眼角渗出点点泪水。最后像是终于下定决心一样,在男人的怀里小幅度地点了点头。

“那你快、快点……”抵抗的意识终究被击溃了,下身维持了好一段时间的干燥拓张的不适令国广不断地扭动腰胯。

在体内肆虐的手指令他感到渴求,尤其被戳到敏感处的瞬间前段的茎柱便生气勃勃地硬挺起来。

“我知道了……把腿再分开一点……”男人在他耳边诱哄着,试图将他的双腿分得更开,想要更加深入他的身体内部。

“疼——”那干燥地扩张之下粘膜被分开,国广不断用鼻音低泣着,羞耻感像是拷问一样永无止境,山姥切国广忽觉腰被男人稍稍压低,膝盖更被迫半屈大张着,屁股高抬起,像是欢迎一样的动作简直要命。

那只在套弄着国广阴茎的手逐渐被濡湿,粘腻的前液随着撸动的动作甚至溅射到面前的墙壁上,欲望在前后交夹的动作下逐渐扩散到四肢百骸,国广眼眸被欲火烧得湿润,双颊胀红。他忍耐不住转过头来,伸出舌头追逐着男人的吻,浑然忘我地陷入情欲之中。而腻在一起的肌肤,也被渗出的汗液蒸出不正常的情热。伤口明明还在不停的渗血,但是现在已经没人在意这些了——

不够。

不够。

完全不够……!

“本科……”

继续……多吻我一点,多碰我一点,现在这样还远远不够——

在情动间,被一点点引导着完全打开身体,国广下身被抬得更高,屋内一角久未打理,蜘蛛结出的网上,被捕获的猎物已经被注入毒素,沉浸在甘美的快乐中,放弃了一切挣扎。

神智恍惚间,只觉得好像长义的手指依序离开了,尚来不及反应,被拓张的入口处有个又热又硬的东西抵了上来。粘膜被分开时发出了微弱而粘腻的声音,长义的欲望就这么轻轻插了进来。

那硬挺器官的头部只是粗浅的插了进去,便被贪婪地吮吸住,已经被欲望烧得仅仅只能维持最基本的理智,山姥切长义伸手用手指去掰开那隐秘的穴口,一挺动腰肢,性器便挤进去一大半。被压制在墙壁上的仿刀眼角逼出泪水,死死咬住自己的嘴唇,只期望不要发出什么太超过的声音。

山姥切长义在逐步挺入的时候,安抚着亲吻国广的背脊,微薄的汗液在火热的躯体上渗出、而后蒸发,大量的热度从相互接触的各个地方互相感染——情欲的热度在室内变得愈发灼人。山姥切国广闭上眼,那原本扶着他腰肢的手掌沿着躯线逐步向上。肋骨,擦伤,胸口的汗渍,肌肤上因为擦碰而沾上的灰尘,胸腔里那颗因为对方挺近动作而狂跳不止的心脏——

一切的一切都是那样的分明。

等到那根完全被包裹住之后,屏住呼吸的二人都重重地喘了一口气。

“呜、嗯……本、本科……”

那软软低泣的声音是催化的药剂,山姥切长义张口咬在对方肩胛之上,瞬间穴肉更紧更深的咬住自己,那一刻的感觉宛如天堂。

“乖孩子……那、我要动了——”

“嗯!啊、啊啊——”

原本不住抚摸胸前那颗小小的乳尖的手变为揉捏,长义靠近仿刀在他颊边嗓音沙哑地低喘,被情欲掳获的绝对不是某一个人。他们是此间的唯一,是属于他们彼此的。

声音逐渐有放肆的迹象,山姥切国广既慌乱又羞耻,但是伴随而来地还有怕被听到的扭曲的快感。他紧咬着自己的嘴唇,除了一只手勉强倚靠着墙壁支撑自己外,另一只手死死捂住嘴巴。呼吸从指缝间喷涌,随着长义撞击挺动的动作,津液也跟着溢出。逐渐迷乱的眼神下,只能被动地承受男人的给予及掠夺。

好、好舒服…………但是……为什么?

迷茫之间他迷迷糊糊地想,因为战斗之后的吗?还是……因为害怕被他人发现……?或者说,是一切的一切叠加起来得出的凌驾于过往的快乐?只是被自己本科这样按在墙壁上操弄,竟然有种仿佛悬在高崖边,随时有可能被一把推入深渊之中的错觉。

“啊、唔——”

长义故意去拉国广捂住嘴的手,甚至有些恶劣的将性器退出大半后快狠地再次顶了进去,已经被操开操软的后穴毫无障碍地吞进了他的欲望,内里淫靡的媚肉争先恐后地缠上来,讨好似地吮吸吞吐异物。明明身体反应如此率直可爱,却始终不愿承认一样闭着眼睛。

长义着迷地看着两人结合的地方,每次抽出来总能将里边艳红的媚肉扯出,插进去的时候又把它们推进去,后穴里分泌的肠液也随着他的动作不断被挤压出来,淫乱不堪。在刻意地顶弄之下很快撞击对方的敏感点数次,国广便因为他的动作发出抽泣,与那放荡却徒劳的指缝中溢出的呻吟一样,身前挺立着的欲望也开始一股一股地喷涌出透明的汁液。

“唔!本——”

山姥切国广突然剧烈颤抖着抬起了腰,再也无法忍耐的白浊液体喷射了出来,甚至射到了他面前的墙壁上。

高潮过后的身体敏感而脆弱,长义只给了他片刻喘息的机会,便再次挺动起来。唇舌抚弄一路从肩胛舔吻到仿刀的肩线上,跟着爱怜地吮吻后颈。下身没有停歇的冲撞和上身温柔的举动完全相反,一次又一次地苛责着国广身体内最为脆弱敏感的位置,痉挛着被卷入了更深的情欲漩涡之中。

高潮过后无力的身体愈发能感受到体内勃发的巨大,说不清楚是欢愉还是痛苦,金发的打刀皱紧了眉,不知什么时候他自己捂住自己嘴的手也松开了,抵靠着墙壁。涎水因被插入导致的巨量快感而无法闭合的嘴边慢慢流下——

“啊……啊啊……”

身前的仿刀发出虚弱而放荡的小声呻吟,被顶得完全没了力气,酥软地倚靠着墙壁因他的掌控而任人摆弄。长义伸手去捏那紧绷的臀肉,跟着拉起他的腿将他整个人顶得贴合着墙壁没有一丝缝隙。在对方体内逞凶的性器故意在那个要命的地方狠狠碾过。蚀骨一样的快感从结合的地方汹涌地冲向头顶,早就坚硬得像石子一样的乳首粗糙的墙皮反复刮擦着,疼痛而甜美的快感简直令国广发疯。

国广的阴茎又硬了起来,那东西随着被操弄的动作跳动,穴肉内里也在长义的施为下一同痉挛绞紧。这销魂蚀骨的咬噬弄得长义有点失控,他俯下身紧紧抱住国广,猛地加快了撞击的速度。接连不断的快感将仿刀似乎逼进了绝路,致命的敏感同时被本科苛责的快感,让国广体会到了至高无上的快乐。

当长义把精液射进那痉挛的后穴里时,国广已经连一点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汗水和体液遍布全身,整个人就像刚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金色的碎发凌乱地挡住了那双萤绿而迷蒙的眼睛。

“山姥切国广跟山姥切长义呢?”

墙壁那边传来审神者的疑问。

众刀茫然中才发现手入室少了两个人,。

审神者一跺脚,恶狠狠地说:“……那两个家伙!真的是,跑到哪里去了啊!”

小说相关章节:本被短篇集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