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黒き呪縛の恋語り 10 夜色花戀 R18,1

[db:作者] 2025-07-20 23:23 5hhhhh 2590 ℃

黒き呪縛の恋語り

10 夜色花戀

髭切+膝丸X女審神者

本丸中雖有壓切長谷部擬定的時間表,但那僅僅簡單標明了用餐時間和各種內番輪值例如打掃等時刻,更進一步的個人作息,還是由刀劍男士各自決定,只要沒有出陣和內番輪班,想要在房中懶上一整天也行。

有晨練習慣的刀劍男士,在天色剛亮起魚肚白就起身,在道場或是庭院中自我修練。

接下來是今天負責廚房的人,要準備一大家子的飲食,光是一個人可是會忙到翻過來,都是由好幾個人同時輪值廚房的工作。

再晚一些,早上起床一定要洗澡的人就會起來,正好跟晨練結束的人一起沖澡,二十四小時都有熱水的溫泉,省了很多準備熱水的麻煩。

最後起床的則是孩童外表的短刀們,雖然有著不輸給太刀打刀的實際年齡,卻被身形給限制的他們,即使不情願也必須適應人類孩童的作息,體力不足的他們需要更多的休眠時間。

在大家都起床的時刻,各種喧鬧的聲音感覺得到本丸也從睡夢中醒了過來。

即使自己並不是輪值表裡面的人,家教嚴謹規矩極好的粟田口短刀們,也都會一起過來廚房幫忙,畢竟人手永遠不會嫌多。

在灶上煮著的白飯散出好聞的香味,與滾沸的昆布高湯氣味混合在一起,代表著一天早晨的開始。

「嗯,差不多了呢…」

用小碟子試著高湯的味道,燭台切光忠露出滿意微笑。

「平野,再半個小時就可以開飯,可以麻煩你去叫主人起來嗎?」

「是,請交給我吧!」

右手放在胸前,平野藤四郎很欣喜地接過指示。

粟田口家的雙子短刀,平野藤四郎和前田藤四郎兩人,不只是聰明伶俐,一期一振領導下的粟田口吉光派系嚴謹的家教,養成了他們謙和低調的性格表現,非常受到審神者的喜歡,也才拜領到審神者身邊小姓的工作。

雖然短刀們熟悉與女主人生活,但畢竟男女有別,他們被允許的工作也非常有限,主要是整理主人的房間,一些端茶倒水的跑腿小事。

即使是微不足道的事情,能夠在主人身邊侍奉她,對無法在戰場上嶄露頭角的短刀來說,是非常幸福滿足的事情。

器物的付喪神,因為被人們給愛著逐漸有了神格,即使是小事,能夠被主人給使用好好地派上用場,也比冷落在一旁,甚至鎖在倉庫中來的好很多了。

踏著輕快的腳步,平野藤四郎前往主人審神者的房間,小臉上充滿隱藏不住的欣喜。

每天早上喚醒主人的工作,雖說基本上都是粟田口家的短刀們輪流,不過主要還是他和前田藤四郎兩人為主。

這個工作,擁有一天中第一個見到主人的權力,是無法侍寢的短刀們的特權,總是讓平野藤四郎在心中悄悄欣喜得意。

即使前一晚侍寢,早上也一定要在主人起床前離開,這是本丸的規矩。

雖然還是有些不遵守規矩的刀劍男士,但大部分都相當守規矩,不會讓早上前來喚醒主人的短刀,見到不太是適合的場面。

當然這是否是審神者,對於孩子外表們的短刀的特別用心,那就不得而知了。

只不過有著小孩外表,就被當成孩童一樣對待,面對那些打刀太刀大太刀就算了,主人審神者也照著外表分別,有時候讓人心情複雜。

作為短刀,確實有著比其他刀種,更能夠親近主人的優點,可惜親近的範圍有限,是永遠無法跨過那一條界線,得到與其他成年男子模樣的刀有同樣的權力。

是優點也是缺點,囓咬著心中複雜的酸甜滋味,平野藤四郎來到了審神者房門口。

「主君,早安!」

輕輕敲了敲門,平野藤四郎沒有得到任何回應。

像這種時候,就是昨晚有人侍寢,主人還沉在睡夢中,需要叫喚才會醒來。

低頭拉了拉衣服,平野藤四郎確認自己打扮良好,才悄悄拉開沒有完全關好的紙門,踏入了仍舊保持安靜的室內。

穿過職務室,一旁相連的房間就是審神者的房間,主人的臥床就在屏風之後。

對氣息敏感的短刀,還沒走到臥室前,就發現房中除了審神者之外,還有另外一個人的氣息。

侍寢後不守規矩的付喪神,讓平野藤四郎困擾地揪著小臉,想著要怎麼勸說審神者處罰一下那人才好。

「主君,早安!」

平野藤四郎故意加大聲音,想要讓不守規矩的付喪神知難而退。

不過這似乎沒什麼用,平野藤四郎的聲音落下,只聽見審神者被吵醒的嚶嚀聲,付喪神一點反應都沒有,讓平野藤四郎忍不住好奇心,想要知道到底是哪一把刀。

繞過屏風來到主人的床舖,眼前的狀況讓平野藤四郎讓聲音哽在喉嚨中,不知道該發出什麼聲音比較好。

進 入初夏的天氣逐漸悶熱起來,審神者的寢具也都換成透氣的夏天材質,即使如此在薄被中的女性也似乎睡得有點痛苦,其原因不用說,就是那位在薄被外面睡得極為 舒服,手臂和腿都跨在女性身上,差不多是將她連著薄被半摟在懷中,我行我素到極限的白金色付喪神,源氏的重寶太刀髭切。

髭切的模樣很明顯並不是昨晚侍寢,而是一大早潛入主人臥房的不速之客。

這瞬間平野藤四郎才理解,為什麼剛才紙門會沒有完全關好。

即使如此,平野藤四郎也沒有任何證據能證明髭切的意圖不軌,而且只要主人的審神者沒有示意,只不過是一把短刀的他,根本什麼都做不到。

孩童的小手握緊又放開,平野藤四郎吸了口氣,拍拍自己胸口,在審神者身邊正座下來。

「主君,是起床時間了。」

小手輕輕搖搖審神者的肩膀,除了聲音再加上動作,終於是讓審神者長睫顫抖,緩緩睜開還很迷濛的大眼。

「唔…平野?」

眨著眼睛,審神者望著跟平常有所不同的短刀,不太理解為什麼他會露出這樣的表情。

「是,主君,早安。」

想要起床發現身上意外的沈重,審神者轉過頭才注意到睡在她的床上的髭切,令人訝異的狀況讓她完全清醒的同時,也毫不掩飾地困擾皺眉。

「髭切,起來了。」

被審神者給推著的髭切,終於是睜開了眼睛。

貓眼般的琥珀金眸警覺睜大,在辨認出眼前的人兒時,彎起安心放鬆的弧度,俊臉也漾起令人怦然心動的微笑。

「早安,主。」

「早、早安…」

想要出口的抗議,在髭切那幾乎會讓人融化的笑容中,也全都忘的一乾二淨了。

「睡臉那麼可愛,就再睡一下吧。」

男人的骨感大手摩挲女人剛睡醒的柔嫩臉頰,笑著給出令人困擾的提議。

在俊美笑容中,差點就會讓人點頭的曖昧氣氛,是後面平野藤四郎輕咳一聲,審神者才猛然回過神來。

「不行,要起床了。」

再一次用力且確實地推開他,審神者終於可以坐起身來了。

推開薄被,夜黑色長髮有點凌亂地散在胸前,作為睡衣的淺粉色襦絆鬆垮垮地在身上,只能算掛在肩膀上的衣領,露出了纖細白皙的頸項,殘留著點點紅痕的鎖骨,在衣襟交疊處若隱若現的豐滿,太過於性感誘人的一幕讓平野藤四郎害羞地別開視線,卻無法消去臉上的紅暈。

「髭切,為什麼一大早在我的房裡?沒有我的允許,不能擅自進入吧。」

沒有注意到平野藤四郎的不自在,審神者質問著莫名其妙出現在她睡床上的男人。

不只是唯一的女性,也是本丸之主,審神者的房間不管是禮貌上還是事實上,都不是付喪神可以隨意踏入的地方。

除了審神者所允許的特別對象外,其餘的人都必須要得到審神者的許可才能入內,即使是審神者入睡的深夜時分也一樣。

審神者嚴肅的模樣,可不是打哈哈就可以蒙混過去,當然髭切也沒打算欺瞞自己的主人。

「早上看到了有趣的東西,想要帶妳一起去看。結果睡臉太可愛,捨不得叫妳起床。」

滿臉輕飄飄笑容,心情甚好的付喪神,非常有條理地說明他的狀況,只讓審神者愈聽眉頭皺得愈深。

「髭切,不是說過,除非很重要的事情,不然沒有我的允許不能隨意進來,就算是睡覺時間也一樣嗎。」

嚴肅正座,審神者端出主人的威嚴教訓臣下。

「可是,這是很重要的事情啊?」

被審神者給指摘的髭切只是微偏著頭,閃亮著無辜眼睛,完全不明白主人生氣的理由。

張嘴想要說些什麼,審神者最後還是無奈閉嘴,知道她跟髭切的思考在許多時候並不能溝通。

「那個…主君……」

被晾在一旁的平野藤四郎,終於是鼓起勇氣開了口。

「怎麼了?」

「我…我和前田,今晚可以侍寢嗎?」

一直以來都是低調含蓄,很少自己說出什麼願望的平野藤四郎,難得對著審神者說出了他的願望。

審神者看著平野藤四郎,臉上的訝異很快就收了起來,視線來到少年他緊握到顫抖的小手,瞥了眼坐在一旁表情不變的髭切,才又回到他的臉上。

「平野,今晚不行,明晚可以嗎?」

「可、真的可以嗎?」

「當然可以啊,只是一起睡覺嘛。」

和其他有著成人風貌的刀種不同,短刀的侍寢就像是弟弟跟姊姊一起睡覺罷了,並不會有什麼羞恥的事情發生。

事實上,在本丸建立初期,審神者也常常跟短刀們睡在同一個房間,是後來人手增加才逐漸有了隔閡。

得到主人的承諾,平野藤四郎終於是笑開了臉,天使般的笑容一點都不是充滿戾器的刃物之神,可愛到審神者也略紅了臉。

「平野,你先過去吧,我等等換了衣服就去大廳。」

「是,主君。」

審神者都這麼說了,聰明伶俐的平野藤四郎馬上就知道自己該怎麼做,雖然對於還留在房中的髭切有所疑問,但他的立場上也什麼都不能說,只能乖巧告退而已。

聽著平野藤四郎關上門的聲音,審神者才回過去面對髭切。

「……今晚,是要跟膝丸一起嗎?」

審神者垂下眼,不自覺地絞緊手指。

「你是…為了提醒我這個而來?」

源氏重寶的兄弟太刀,與本丸中所有的刀劍男士都不同,雖然是她的刀卻很微妙的不是她的刀,無法跟其他的刀劍男士一樣對待。

不管她的意願如何,她必須要定期地接受他們兄弟的靈力,次數只能多不能少,不能說出口的原因,看起來極像是審神者特別偏愛他們兄弟。

上一次髭切提醒她時間,卻因為她生病的關係又拖了些時間,以她來說差不多是極限了。

「哎呀,我雖然不是因為那個而來,不過確實是呢…」

手指撩起審神者胸前的長髮,髭切在唇邊親吻,瞇起了他琥珀金的貓眼。

「說了那麼多次,別讓付喪神欲取欲求……呼,無妨,妳只會愈來愈需要我們兄弟罷了。」

讓髮絲從指縫中滑落,髭切貼近審神者,笑得極為燦爛。

「這對我們兄弟來說,是求之不得的呢,主。」

審神者只是抿緊了唇,沒有回應髭切的任何話語。

沐浴過後的審神者,坐在自己房間的鏡台前面,細細地梳理著自己的長髮。

手中赤紅色蒔繪扇形木梳,巴掌大小的東西,描繪了金色流水和櫻色小花,極度精緻簡直就是藝術品的小梳子,是某位刀劍男士在遠征的時候帶回來的禮物。

不只是梳子,審神者房間的眾多裝飾物,包括桌上的比擬藝術品的鏡箱和收納化妝道具的蒔繪盒,抽屜裡收藏的各種小飾品,甚至插著小花的花瓶和其中的花朵,全部都是付喪神所贈送的禮物。

她的空間,逐漸被他們的小小心意給包圍,已經無法回到一開始空曠的模樣了。

審神者停下梳髮的手,對著鏡子中輕揪著眉頭的自己嘆氣。

來到本丸成為審神者,不過是短短一年多,卻覺得過了很久,大概是這一年發生了太多事情的關係吧。

透過鏡子可以看到,她身後已經鋪好了兩床被舖,是為了今晚侍寢而準備。

她的睡床都是由短刀伺候,只有侍寢時另外一套被子,是由她自己鋪好,即使她不允許付喪神在此過夜,只有單人床的空間還是略小了些。

雖然侍寢早就不是祕密,但公然昭告天下她的私生活,這麼羞恥的事情她還是做不出來。

不能露出這樣的表情,審神者輕拍自己的臉,硬是將粉白臉頰拍出淡淡血色。

「主,打擾了。」

職務室那邊的門,傳來嚴肅的青年聲音,讓審神者有著許些訝異,還是給予了入室許可。

「請進。」

「是。」

簡短回應後響起房門開啟又關上的聲音,性格認真嚴肅,一板一眼的青年,一身整齊的內番服,在被舖的床尾正座坐下,被薄綠色前髮微遮的眼睛,環望著審神者房間。

「主,兄長沒有過來嗎?」

「不,只有你呢。」

獨自一人前來的,正是源氏重寶兄弟的弟弟太刀膝丸。

平常多半都是兩兄弟一起行動,主要還是膝丸擔心太過我行我素的大哥,會不自覺地到處得罪人,作為弟弟的膝丸總是在後面善後。

當然也不是任何地方,膝丸一定如影隨行,只要髭切要求不要跟來的時候,膝丸也是服從兄長的話語,只是這樣的況狀非常罕見。

「兄長說,他先走一步……我還以為,是來主的房間了。」

今晚由他們兄弟侍寢,他已經被髭切告知。

非常喜歡主人的兄長,當然是相當期待,一整天心情極好的髭切,讓膝丸的心情十分複雜。

好不容易終於到了夜晚,髭切卻又不見蹤影,到底是怎麼了呢?

「髭切,不要緊吧……本體刀在哪裡呢?」

「我的刀安放在隔壁房間,兄長的…應該是帶在身邊。」

回憶房間刀架上空蕩蕩的模樣,膝丸回答主人的疑問。

本體刀是付喪神最重要的東西,除了不能與本體刀距離過遠以外,刀劍被破壞的話,付喪神的人類形體也會跟著毀壞消滅,在出陣戰鬥時,比起身體更要保護本體刀才行。

即使那把刀,不過是由時之政府製作而出,作為神靈憑依的虛假之物,對本丸中的付喪神分靈來說,那還是跟真正的神靈本體一樣重要的存在。

本來進入主人房間,作為臣下的付喪神,是無法帶刀進入。

像侍寢這樣無防備時,古來為了保護高貴的主人,在房間外面會有兩位守護監視的人,另外房中則會安放一把守刀以備不時之需,而這把守刀就會以付喪神的本體替代……應該是要這樣的流程,被審神者完全否決,禁止在她房間外面值夜守護,唯一留下的只有守刀習慣。

如果付喪神希望,可以將本體刀安放在審神者的職務室中,不過大部分的付喪神,還是將本體刀安放在自己房中。

拿著本體刀,人卻不知蹤影的髭切,到底是去哪裡了?

審神者非常清楚,髭切到現在還是無法融入本丸中。

對於一把曾經單槍匹馬襲擊過本丸的刀,護主的刀劍男士對他充滿警戒和隔閡是當然,髭切的侍寢也是被一些刀劍男士給暗地勸阻過,當然審神者都沒有採納。

單純來說髭切會不會遇到什麼危險,以他一把刀幾乎可以撲殺本丸的實力,本丸中九成的刀劍男子都不是他的對手,剩下的最多也只能牽制他。

本丸規定在道場外的地方禁止私鬥,在這種實力差距下,估計也沒有刀劍男士敢找髭切挑戰,他在本丸中想要遇到危險都難。

而這不公平的實力差距,一切都該來自於審神者系統的問題,審神者也無計可施,只能無奈看著髭切帶著一臉輕飄飄的微笑,吐出殘忍可怕的威脅。

「主,請不用擔心,兄長不會有事。」

不知道什麼時候,膝丸移動了他的位置到審神者身邊,輕拍她的肩膀,將小手握入自己掌中。

「我們兄弟已經約定過,會守護好今代的主,不管任何時候都會保護妳。神明的誓言不會虛假,兄長不會擅自做出令妳擔心的事情。」

膝丸談論起髭切,那認真的表情,讓審神者想起膝丸剛來到本丸時,他說起兄長的模樣。

還真是,一點都沒有改變。

「膝丸真的很喜歡哥哥呢。」

緊張似乎有點散去,審神者勾起微笑。

「我們是感情很好的兄弟。」

只要提起髭切,膝丸總是一臉驕傲,完全不會抱怨那位我行我素的兄長,做了多少讓他善後的事情。

「兄長雖然那個樣子,除了記不住名字以外,還是很照料我,會替我整理間,我喜歡的東西都會特別替我留一份……」

不知道為什麼,耳朵慢慢紅起來的膝丸,讓審神者微著頭,卻不好意思開口詢問。

膝丸低著頭,看著自己握住的纖白小手。

「…………那個,主…」

「嗯?」

「我們先開始吧。」

「呃?」

拉起審神者的手,膝丸輕鬆將她打橫抱起,安放在早就已經鋪好被舖上。

細細梳好的長髮散了出去,披散在白色的床和淺綠的榻榻米上,更增加了柔弱無力的印象。

被膝丸壓制在床上,抬頭就是他認真熱切的金眸,雖然不是第一次,卻讓她沒來由地緊張了起來。

審神者的驚訝與猶豫,全都被收入眼中,讓膝丸自嘲地牽了下嘴角。

「果然還是,兄長比較好嗎?」

「……不……只是…有點不習慣……」

膝丸來到本丸的時間較早,肌膚之親也是跟他比較有經驗,卻沒遇過他強勢的時候。

平常溫和認真的膝丸,被他這樣盯著,那雙與髭切同樣顏色,卻又完全不同的眼眸,一瞬間會讓人以為是蛇的眼眸。

男人的骨感手指,小心輕觸女人嫩頰。

指尖指背指腹,斟酌著正確的力氣,如何不要弄痛身下的人,彷彿害怕自己的手指像是刀刃一般去弄傷她,撫過臉龐的溫度是顫抖的。

刃物的付喪神,擁有了人類的形體後與本體刀劍不同,不再是冰冷的鐵塊,即使觸碰也不會傷了人,可以肆無忌憚地接觸曾經無法碰觸的存在。

「主…」

令人怦然心動的低喃,男人眼眸微瞇起來,倒映著自己身影的金色深處,閃爍著審神者所不理解的光芒。

彷彿要被吸入其中的感覺,讓審神者僅存的理智,努力地想要抵抗,想要用閉上眼的方式躲避他的瞬間,突然出現在眼前的紅色教她怔愣。

額頭上,臉頰旁,比吻還要輕柔的感觸,雨點般地落了下來,空氣中充滿了令人暈眩朦朧的香甜。

不只是紅色,白色、桃色、紫色、橙色…鮮艷的花瓣覆蓋了她的視線,再往上一些,是站在她的頭頂位置,笑容滿面的髭切,在豔麗奪目的花瓣中,白色與金色的付喪神,顯得特別突兀。

男人的手中抱著不同顏色的花瓣,笑瞇了眼地將花瓣灑了出去,在室內下起了七彩花瓣的雨。

「…髭切?」

被花瓣給包圍的審神者,呢喃著他的名字。

不管是衣服頭髮,還是床舖地板,都被五顏六色的花瓣給覆蓋,只有手指尖大小的小小花朵,要摘下這麼多,可以想像髭切花了多少力氣。

喜歡披在身上的白色內番外套沾了葉子,頭髮也稍微凌亂了些,捧著一懷抱的花瓣回來的他,身上也全都是那令人醉迷的香氣。

「很可愛的花吧。」

灑光了手中的花瓣,髭切跪下來拉起還怔愣地躺在床上的審神者,替她拂去脖子肩膀上的花瓣。

「又小又脆弱的花,卻比華麗燦爛的花,散放出更濃郁的蜜的味道,吸引著蝴蝶,那場面真是壯觀呢。」

「髭切,這是在哪裡?」

撿起被舖上的花朵,審神者端詳著這個不屬於庭院的品種。

「嗯…後山的…某個地方吧,具體去了就知道了。」

本丸的佔地非常廣闊,在平原的田地之後還有後山,當然是沒有猛獸棲息的安全地帶,也兼做付喪神的修行之地。

因為地方太大了,審神者自己都沒有全部踏足過,很多地方到現在仍是未知之地。

「其實想要帶妳去看,不過那路途滿辛苦的,只能將花給帶回來了。」

「這是…房藤空木吧,兄長。」

撿起花朵,膝丸仔細端詳。

「唔,記住名字什麼,我不擅長呢。只知道,這是由男人送給女人的花。」

拿起落在自己胸口的粉色的花朵,髭切用花瓣輕碰審神者同樣嬌豔的嫩唇。

「主,願意收下嗎?」

「……謝、謝謝……」

伸出雙手,審神者接過那朵小小的花蕾。

雖然收過很多花朵,但像這樣如雨般落下的還是第一次,是只有在電影中才會看到的場景,沒想到活了千年的付喪神也會這麼做。

臥房中充滿了自然濃密的甜香,帶著淡淡露水與泥土的氣味,是任何人工香味都做不到的。

雖然沒有親自涉足那個地方,也足夠想像後山某片草原的美好了。

「我很高興,髭切,謝謝你。」

「不客氣。」

沒有邀功沒有討賞,髭切只是回給了她一個燦爛的微笑。

「好小的花,是叫房藤空木是嗎?」

小小的花朵捧了滿手心,審神者像獻寶一樣給膝丸看,女人興奮甜美的笑讓他也放柔了臉上的線條。

「看起來是很像,詳細可能還是要問藥研比較清楚。」

「是嗎,還是要問………呀!」

突然從身後環上的臂膀,扣著肩膀與腰部的大手,讓她忍不住低叫一聲。

「髭、髭切?」

披著著白外套與黑皮手套都已經脫下,纖細修長的男人,非常豪邁雙腿大開地坐了下來,將對他來說相對嬌小的人兒禁錮在自己懷抱中。

男人一手制住肩膀,另一手隔著薄薄衣服,揉撫上豐滿的雙乳,撥開頸邊髮絲,囓咬著小巧耳朵,溼熱舌頭舔著嫩白頸項,鼻尖蹭著柔軟肌膚。

「那花雖然香,還是比不上主的味道好聞呢……」

發出聲音地親吻著肌膚,髭切軟綿綿的聲音非常令人心顫。

「啊…才、才沒有很好聞…」

胸部上的力氣讓她忍不住輕喘,還是記得要抗議無法信任的甜言蜜語。

她身上最多不過是沐浴後的肥皂香味,在花朵的濃郁香味下,正常來說什麼都聞不到才對。

「不,主身上確實有股好聞的味道……總是這樣軟綿綿的……」

膝丸湊上前去,埋在被髭切給揉出乳溝中,舔著胸口三角形的白皙。

從審神者的角度看去,完全就是被男人給埋胸的模樣,忍不住害羞地扭動身體,避開太過羞恥的畫面。

在掙扎下敞開的衣襟,露出半個渾圓,讓膝丸乾脆扯開它,在雪白柔肉上留下花瓣般的淡粉痕跡,將已經開始挺立的乳尖含入口中愛撫。

舌尖畫圈兜轉,薄唇挾住輕扯,又吸又舔的刺激感,馬上讓審神者抽倒一口氣,忍耐著自己不要太快發出認輸的嚶嚀。

左右胸部被兄弟倆各自佔領一個,一人用手另外一人是唇舌愛撫,不同感覺的快意竄延而上,不只讓思考迷糊,腰部和膝蓋也不自覺顫抖起來,發熱的身體逐漸染上一層誘人的色澤。

「嗯啊……」

想要掙扎的雙手,被他們兄弟各自握住,前面是膝丸舔吻著身體,後面是髭切聞著她的頭髮身體,拉下衣襟捧著充滿質量的豐滿,恣意玩弄脆弱乳尖,乳肉在手中捏揉出喜歡的形狀。

「呼呼,蕩出色情的氣味了呢,主……」

「嗚嗯…不要…在耳邊……」

好聽聲音與氣息,一起灌入敏感耳朵,勾勒著耳輪的溼熱,讓審神者可憐顫抖地抗議。

美麗的花苞在他們手中綻放,散發出誘惑的氣味,甜美地讓人墮落的香甜,讓蝴蝶們湧上採蜜的花朵,就跟他們懷抱中的人一樣,只是嬌豔的花朵永遠不會知道自己的勾人。

膝丸空著的手,沿著女人婀娜腰線向下,來到修長大腿時讓她本能一顫,本來就已經無力的雙腿,被男人用力分開,連驚叫的時間都沒有,她的雙腿就已經被強迫掛到髭切腿上,在男人的阻擾下只有張得更開的份。

膝丸換了個位置,用自己的腿托起審神者,不讓她的腰部懸空太過辛苦,但這只是更壓制助她的體式,雙腿大開地被兄弟給夾著,背後緊貼著髭切,頂在屁股上的質量與溫度,更讓她的臉上燃起情慾外的顏色。

「這裡也要準備好才行…」

一臉認真的膝丸,看不出半點調情意思的正經表情,漂亮手指卻做著相反的事情。

長指摩弄著她已經失去守護力的門戶,連覆蓋的絨毛都已經動情熱潮給濕透,指尖從頂端的肉蒂向下,撥弄著穴口卻沒有要進入的意思,焦躁感讓審神者顫抖著睫毛,小小裸足不自覺刮弄著髭切撒嬌。

「呼呼,明白了,主想要的是這邊吧。」

髭切的手沿著平坦小腹向下,摩擦嬌嫩花瓣沾滿了黏滑蜜液,才緩緩探入女人熱燙緊繃中。

「嗯啊……」

略為紓解的感覺讓審神者滿足輕嘆,在髭切的韻律中,膝丸的手指也一起探了進來,兩隻不同深度的手指,同時挖弄著不同部位的快意,攪動的手指與情潮一起發出刺耳水音。不熟悉的感覺讓她的呼吸低促起來,小嘴也再也忍耐不住,隨著他們給予的快樂嬌喘出聲。

不只是快感中樞的下半身,他們也沒有忘記女人的豐盈雪乳,兄弟一人一邊地佔領,一人吸吮含弄,一人大手玩弄,享受可愛主人蕩漾在官能中,淫蕩悅耳的柔吟。

「呀啊、啊…不、不要…一起……」

上半身與下半身的敏感同時被攻擊,過量的情慾讓她暈頭轉向,全身在明確快意中可憐哆嗦,眼底閃起白光的感覺,讓小手忍不住抓緊手上任何能夠抓握的東西。

揪緊髭切的袖子,纖足向前踢去,審神者毫無抵抗力地,在兄弟懷中品味超越前戲的激烈快感,美麗雪肌也染上一層誘人赤豔。

小高潮後癱軟下來,審神者偎在髭切的懷抱中喘氣,隨著手指的退出,氣味濃郁的花蜜從腿間滴落,在白色被舖上留下羞恥的痕跡。

膝丸輕撫女人半垂睫毛的小臉,望著眼前掛著微笑的兄長欲言又止。

「好喔,今天讓你先。」

髭切伸手拍拍膝丸的頭,不需要任何言語就了解弟弟想說的話。

「咦?可、可是…」

大部分時候都是由髭切先開始,突然被說可以讓他先享用,讓膝丸有點手足無措。

「沒關係,反正我們今天,一個人至少得灌入二、三次以上,誰先都無所謂。」

還沈浸在迷濛餘韻中的審神者,根本沒注意到背後的髭切說出多可怕的話,只有溫柔地安撫著平坦小腹的大手,讓她的長睫如蝶羽般抖動了下。

「才這種程度,足夠嗎?」

「呼呼,就算想多一點,主的身體也撐不住啊,還是得多分幾次才行。」

「說得也是,過量的話就是負擔了。」

與男人們正經八百的對話相反,女人的身體閃爍著薄汗的身體,在燈光下發出極為誘人的色澤,衣襟與衣擺都被拉開,腰帶雖然還繫著,但留在身上的衣服,已經不剩下蔽體能力,只能說是個布塊。

隨著呼吸起伏的酥胸,還有腿間張合的鮮艷粉嫩,太過性感誘惑的畫面讓膝丸避開視線,免得失去自制力。

「別這麼緊張,偶爾也讓我這個做哥哥的,稍微疼愛一下弟弟嘛。」

髭切再一次,伸手拍拍膝丸的頭。

「只要想著好好伺候主,讓她享受就好了。」

「是,兄長。」

大腿被撫上的感覺,讓審神者睜開朦朧的眼,眨了眨眼望著眼前的人。

「膝丸…」

握上她伸過來的小手,膝丸親吻著她的手指。

「主,放鬆一點。」

感覺得到堅挺肉刃摩擦著她的瓣蕊,就算她想,還沉浸在餘裕中的嬌軟身體,也使不出半點力氣。

「啊…嗯……哈啊…進、進來了…」

鼓脹的先端,彷彿是蛇的頭部,撐開狹窄幽穴,用體重一口氣長驅直入到底,讓她本能地向後卸下衝擊,背後卻不是微硬的被舖,而是更加柔軟的東西。

定睛一看,審神者才發現自己仍然維持著被兄弟給挾在懷抱中的姿勢。

雙腿一樣是被架開在髭切腿上,略斜的角度向前傾,好讓膝丸可以進入,兩人份的體重,全部都壓在背後的髭切身上,就像一堵肉床承受住一切的溫暖,唯一讓審神者感到不適的,只有隔著衣服頂在嫩臀上的硬熱。

視角較高的髭切,從他的角度可以清楚看到男女的結合處,嬌嫩花瓣一點一點吞下猙獰肉莖,壓著審神者的腿,膝丸施力讓自己更進入了些。

深處還很堅硬的內壁,抵抗著外來的侵入,分不清是切開的快意還是被包緊的感觸,讓膝丸不自覺興奮地舔著薄唇,細汗從男人臉上滑下。

一開始是緩慢地,讓炙熱緊窄熟悉他的質量,慣性地磨蹭著那塊敏感媚肉,從身體的感覺和甜美淫啼,來判斷她的陷落程度。

壓制住膝蓋不讓她的腿闔上,可以衝刺的更深,退得更遠,每一次都都幾乎要退出,享受著貪婪穴口哀切不放的慌張,再深深地撞擊敏感子宮口,朦朧快意讓她忍不住想要扭腰迎合,卻又被髭切給摟住腰部動彈不得,只能被動地忍耐銷魂激情。

「不行喔,這樣忍住聲音,再可愛地鳴叫啊,主…」

只有在突入宮口的瞬間才會忍不住低哼的小嘴,固執的舌尖被髭切用手指夾住,在小嘴中攪動的手指,讓她發出另外一種意義的嚶嚀。

無法壓抑的聲音,隨著唇邊流下唾液一起溢出,身心的抵抗都已經逐漸被瓦解,突入幽谷深處的刃尖受到熱情歡迎,凜然的主人面容也全部被情慾給融化,溼潤大眼淫蕩閃爍,用眼神勾惑著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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