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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晝】Grizzle Gap (教授晝夏洛光) IV Value

[db:作者] 2025-07-20 15:19 5hhhhh 1270 ℃

祂看見許多的人,就憐憫他們。因為他們困苦流離,如同羊沒有牧人一般。

But when he saw the multitudes, he was moved with compassion on them, because they fainted, and were scattered abroad, as sheep having no shepherd.

《馬太福音Matthew 9:36》

IV

Value

  發動機一開啟,人們就必須工作——不論男女老幼,都如動物機器,被拴在鋼鐵和蒸汽機器下不知痛苦疲勞下賣命工作。矇矓的烏霧籠罩著英國,也籠罩著工人的人生,帶給他們朦朧的幻象,身陷其中的他們不知道已被絕望包圍。  

  「沃克,起來!跟我去見霍爾先生!」

  「對不起!請、請不要告訴老闆,我不會再犯了!」

  「不會?上一次霍爾先生已經仁慈地寬恕了你,你卻還有第二次!」

  「求求你,我不可以失去這份工作的!」

  「少廢話,看霍爾先生怎決定!」

  在一片「瘴氣」中,他們已麻木了。一串喧鬧使工人抬頭,注視那抱著管工腿的男工,真是羞恥又可憐,眾人沒有吭聲,只在心裡碎碎唸,看著他從熔爐前被拽到老闆面前。在巡視工廠運作的霍爾看到他,馬上就擺出不耐煩的神色。

  白霧般的蒸氣推動巨大的渦輪不斷轉動,連接渦輪的金屬支架從而攪動,產生動力讓機械砸下,壓縮液態的鐵,是常見的蒸汽機。「隆隆」、「唧」的聲音從不間斷,在整間鋼鐵廠迴響,轟炸著每一個人的耳朵。空氣瀰漫著黑色微點,是燃燒煤炭所飄出的煤灰,使人們全都蒙上一片灰黑,沒有一口空氣是純淨的,這份煤臭已經陪伴他們無數的歲月,成為他們的一部份。這些煤粉有害嗎?最近有論調指燃燒煤炭造成嚴重的空氣污染,危害健康與環境,一反以往指燃燒煤能消除空氣中的有害氣體之說法,但煤炭支撐了整個工業帝國,不論有害與否又有誰在意。 

    「霍爾先生,求你原諒我,我不會再打盹了!」他跪在衣著光鮮的男人腳下,五官緊張得捏成一團。

  「上次還不夠嗎?你知道你少下一顆鐵礦,對我們出產的鋼鐵造成多大影響!帶著你的兒子滾出去!」他歇斯底里地吼叫,口沫橫飛。

  「那這星期的薪水呢?」沃克發黑的手抓住他的褲管。

  「你還敢要錢?我沒要你賠償已是大發慈悲了!滾!」霍爾一個踏前,一巴掌摑去,在他上半身搖晃時多加一腳,踹開他。

  老闆一聲令下,主管不敢怠慢,立刻揪住他的衣領丟出工廠,轉身把打掃中的孩童挖出,跟他落得同樣下場。工人們見老闆心情暴躁,紛紛閉上嘴繼續工作,生怕一點聲響吸引了他的注意,下一個被咆哮趕走的就是自己。自己的飯碗更重要,沒有人會同情那對落魄的父子。

  天空被黑氣遮蔽了悅目的藍,死氣沉沉,跟他的心境一樣。烏黑的煙霧侵蝕了華美的建築、污染了生命之河、麻痺了人的心靈,煙霧帶來的是創造還是破壞……

  「兒子,你先回家,我去找工作。」他摀住胸口,拾回帽子,不在孩子面前露出痛苦。

  今天是周六,是工作了一星期最期待的日子,在下班時能領取薪金,但如今已前功盡廢,連一便士都得不著。他看不見那無情地轉身的霍爾,正竊笑著。

  他的兒子十歲,是長子,因兩年前的《初等教育法》改為強迫教育而可以入學,假日他會到父親所在的工廠工作。雖然童工的薪金微薄,但也不無小補,如今卻因《初等教育法》而令他減少了工作時間,生計更捉襟見肘。

  從小就隨著父親到不同工廠工作,被許多人粗言責備、打罵,使他養成了低頭不語的習慣。聽父親的吩咐,他垂下頭,膽怯地跑回家。

  沃克家有妻兒下有三個孩子,錢已剩下很少了,必須要找到工作才能活下去。他四處遊走,打聽哪裡請工人。

  正當行及另一間鋼鐵廠,後巷有一具屍體從裡面拋出,身上沒有傷痕,他一看就知道是工作中猝死的。這太常見了,在他先前的工廠也會發生,他只能祈求自己有強壯的身體抵禦死神。

  把工人操弄至死,這家鋼鐵廠也不是好地方,他縮起肩膀,匆匆走過,要是死了就無法養育子女。

  倫敦這麼大,工廠這麼多,總有心地善良的資本家的,他想碰運氣找好工作,又怕家裡等不到這運氣就已餓死。要是想拋棄良心,還有更「輕易」的工作……

  藉小巷左右穿插能更快到其他地區,熟知這一帶道路的他轉入窄巷,由繁榮的大街到住宅區,再到人滿為患、充滿罪惡的貧民區。他有認識的人,而他也是一貧如洗的低下階層,當然不會被這裡的人打主意。而眼前的兩位小姐,就不是這麼幸運了。

  蛇鼠一窩的流浪漢從她們步入貧民區的範圍,就已偷偷地跟蹤她們,計劃要奪去她們的財物。兩位女士身著都齊整,還有項鍊等飾品,怎看都比他們富有得多,難以叫人不想入非非。雖不知她們的動機,但她們的財物已是他們的囊中物。

  他們二人繞到她們前面,刻意碰撞她們,一人從後偷去手袋,聲東擊西。對一般婦女十拿九穩,對上熟知犯罪心態的前偵探Hikari.夏洛克就只能叫倒楣了。

  夏洛克穿著方便出勤的男裝,黑色的長外套、白長褲、亮麗的黑皮鞋與高帽是紳士的基本配置,她亦如紳士般把Mahiru.莫里亞提擠到牆邊,自然地對外。一位先頭部隊迎面而來,肩要撞到她之際被她一個側身,手掌抵上他臂卸開,讓他撲了個空。另一位緊隨其後,見她面向外無法碰撞,改為蓄意挑釁,趁著吵架讓同伴下手。

  他故作輕挑地吹口哨,「兩位小姐,幹嘛來到這裡了,是來賺外快嗎?哥哥為你們帶路吧。」

  在她們身後的同伴起行,放輕腳步。

  沃克躲在牆邊,目睹這一切,也心知流浪漢們的招數。他躊躇著,他不認識兩位小姐,也沒有義務要幫助她們,可是他告訴過自己要成為正直的人,不偷不騙不拐不搶,因為神喜悅正直的人,必定會得到祝福。

  他深吸一口氣,把心一橫衝出去,撲向偷偷摸摸的人,「小姐,小心!」

  計劃被破壞,她們面前的流浪漢轉言為攻,直接強搶,本來走了的也回來加入混亂之中。一人被沃克撲倒,夏洛克要對付的便是兩個男人。

  夏洛克抓住衝拳,借助衝力把他甩到牆上,整塊臉撞上磚頭,使他陷入一陣暈眩。還沒有喘息的機會,另一拳便來勢洶洶,夏洛克微蹲躲過,紮穩腳步握拳上勾,重擊下顎,再肘擊胸口,補一記旋踢,腳背把他的脖子摔下。

  天旋地轉了一會,他扶著牆甩甩頭,好不容易抓回平衡感,跨下一痛,兩腿內夾,一跳一跳地彈走。

  見事敗,被沃克抓住的男人使勁掙扎,跟兩位敗者一同逃之夭夭,他們可沒想過會被女人打得落花流水。

  「你太耿直了。」莫里亞提提起手杖,方才扎實的一擊沒有造成手杖的損傷。

  不從源頭解決問題,抓多少盜賊也不會減少,夏洛克無意趕盡殺絕。

  「成了你的保鑣真榮幸。」夏洛克轉動手腕,冷冷地丟下這句。

  「是你自己要保護我喔?就當是發揮你的才幹吧。」長髮一擺,轉向這位英勇的先生,「先生,謝謝你,請問如何稱呼?」

  「我叫Frank.沃克,兩位小姐來到這裡有何貴幹?這裡很多扒手,很危險的。」雖然她的身手比自己更好,他吞下這句話,眼前這位穿著男裝的黑髮女人身手靈活、反應敏捷、臨危不亂、以技制力,實在令他大開眼界。

  她們交換了眼神,莫里亞提揚起微笑,夏洛克維持撲克臉,問沃克一串問題。

  「你有多少個孩子?」

  「三、三個。」

  「多大了?」

  「十歲、七歲、四歲。」

  「你住在哪裡?」

  「高街那頭的貧民窟,從畢士街轉入的第一棟房子。」

  「因什麼事被解僱?」

  「誒、是、是因為打瞌睡……」

  「之前呢?」

  「也是打瞌睡……我真的沒犯過其他事,霍爾先生卻趕我出去……」

  藍眼瞥向她,把球交回給她。

  「真是令人同情的遭遇,沃克先生,請讓我們答謝你,能聘請你為我們工作嗎?」

  「真、真的嗎?感謝主為我預備了工作,我會努力的,謝謝你們!」突如其來的驚喜使他為之一振,兩眼盡是喜樂,止不住笑容。

  他的正直,使他得到賞賜。

  「現在先給你一英鎊,事成後再給你兩英鎊,合共三英鎊。」莫里亞提掏出一枚硬幣。

  「三、三英鎊?」沃克接過硬幣,雙手珍而重之地包住這根救命草,「這麼多?請問我要做什麼工作?」

  他一星期的工錢連一英鎊都沒有,這對他來說已經是鉅款了。

  「下星期一,上午八時到滑鐵盧車站東出口,會有人告訴你工作內容,什麼都不需要帶來。」

  「那、那請問小姐你叫什麼名字?」

  「……叫我朱諾吧。」莫里亞提不想被人發現身份。

  「朱諾小姐謝謝你,我一定會準時的!」他連番點頭,便歡喜地飛奔回家。

  她們沒想到這麼快就找到合適的人選,便沒有繼續走入貧民窟的必要。貧民窟由流浪漢、賭棍、騙子、盜敗、妓女等底層人士組成,是罪惡之地,不宜久留。

  夏洛克曾跟她的同伴到過貧民窟調查,被她告誡過許多注意事項,並且要眼看四方、耳聽八方,時刻提高警覺免被襲擊,方才的三位流浪漢在她們進入不久她便發現了。

  「費格特議員的行程不會變動了吧?」

  「嗯,格里芬前天就打聽到了,不會出錯。」

  「那當日再會。」

  夏洛克乾脆地轉身,卻被莫里亞提叫住了腳步。

  「走太快就是個失職的保鑣了喔。」

  「還請你聘請一個正式的保鑣。」

  「那還未聘請前,就委屈你了,沃克先生也說這裡很危險呢,你也要去車站吧。」

  「……」夏洛克覺得她不需要保護,但放慢了腳步。

  自從離開了夏洛克.福爾摩斯偵探所,夏洛克就少了一份工作,她回家之後還要做副業——翻譯。會多國語言的她是出色的翻譯員,會接報社和雜誌社的外國文章作翻譯工作,收入比當偵探更高,也較彈性。不過她更喜歡偵探的工作,所以只把這個當作副業。而現在的「正職」,就是計劃如何改變窮人及工人的現況,以減少犯罪率,並且令法庭有公平的審判——以激烈的手段。

  從陰暗的貧民窟走出,經過天橋底,正午的日光穿過層層黑氣,努力把光帶給人們。

  「穿男裝帶陽傘不方便,何不來把『紳士傘』?」見她蹙眉,莫里亞提笑說,「下一次我當個淑女,給你撐傘就能遮陽了。」

  為了下雨時為女士撐傘而,顯出男士的風度和品德,攜帶雨傘漸漸成為紳士的象徵,能從雨傘看出男士的品味和身份。雖然如此,夏洛克覺得兩手空空更靈活,到貧民窟這種地方不用帶。

  「我不怕陽光。」

  莫里亞提覺得她很有趣,總是能理解自己的話中話。

  「辭去了偵探所,失業所以沒錢了?」

  莫里亞提是個細心的人,夏洛克在她的觀察腦中多加一項描述。

  「你過慮了。」

  她們路經一個市集,裡頭有一間傘店,莫里亞提在她沒留意之際走過去。

  「曬黑了就不美了,以後也帶著吧,保鑣小姐。」出來時,遞了一把直傘給她。

  「……謝謝。」接受淑女的禮物也是一種禮貌,儘管她也是女人。

  夏洛克有男士雨傘,但最近遺失了,現在正好就有新的了,或許以後會派上用場。她沒想過會從莫里亞提收到禮物,這可能不是禮物,而是預支的費用、是人情的種子、投資的陷阱,要她後來償還——看著她的心情似乎不錯,心裡就更放心不下,畢竟她喜歡用數字判斷關係。

  

  「Abiba,我工作完就有錢了,今晚吃豐富的!」Frank.沃克套上外套,朝妻子喊著說。

  「媽媽,我想吃馬鈴薯大餐!」   「我想吃腸仔!」   「我要南瓜湯!」

  三個孩子一下子就活潑地嚷著說,滿臉都是期待的笑容。

  「好好,等爸爸回來吧!」他摸摸孩子們的頭,便朝氣勃勃地出發。

  在雀躍的心情下,連工廠頂上的煙囪也變得可愛,甚至腳也輕飄飄的,彷彿長了翅膀像雀鳥一樣會飛。這份工作就是如此偉大,有如夜空的光,曠野的泉源,夏日的微風……

  為表重視,沃克今天特意穿上新衣服,還提早了半小時來到。滑鐵盧車站是倫敦的大車站,每天都人來人往,前往滑鐵盧車站的馬車也數之不盡,是他們所驕傲的繁榮。

  Mahiru.莫里亞提,也就是他認知的朱諾小姐所說的人理所當然地還未來到,他便緊張地調整領帶,抓抓前髮,想給他的新僱主最好的印象。一次工作能有三英鎊,,一星期就有……只要一直做下去,就能擺脫現在貧窮的生活,每天都能吃上豐富的食物,孩子也能健康成長了。

  想著想著,一位紫色頭髮,束著低馬尾,戴著粗框眼鏡,穿著長及膝蓋的外套的女人前來問話。

  「請問你是沃克先生嗎?我是朱諾小姐派來的。」她擺出營業式笑容。

  「是的,請問我要做什麼?」沃克真誠地頭點。

  她從外套內掏出冰冷的金屬,快速踏前一步,把它抵住他的下腹,「拿著。」

  在外套的遮掩下,旁人只覺得她大膽地靠上他的肩膀。

  「這、這是……我、我的天……」接住的一刻,他手都抖了。

  手槍。

  「一分鐘後,在這裡向天開一槍,過一分鐘再開一槍。」

  「開、開槍……」他這輩子連手槍都沒拿過。

  「只要扳動扳機就能發射。」她補充,然後擦過他的肩頭走了。

  「開槍……」他馬上藏起這把反照銀光的武器,心慌慌地左顧右盼。

  向天開槍不會殺任何人,沒問題的……他在心諗默念,大口呼吸想要壓抑極度緊張的心,右手顫抖抖地舉起。

  「砰——」

  「嘶——」

  一聲炮響,萬馬奔騰——馬車川流不息的大街上,拉動車輛的馬匹聽到槍聲,馬上就驚慌地奔跑,不論豪華的、簡陋的、多人的、運貨的車子統統亂作一團——群眾也是。

  「啊——」尖叫聲不斷,男男女女都從聲音的反方向跑動,只有沃克嚇得站住不動。

  在槍眼下,高貴與低賤都一視同仁。

  而這時沒有被恐懼控制的,就只有警察。兩位隨著一輪豪華馬車的警察率先反應過來,卻被馬匹撞倒,而駐守車站的警察一眼就看到在人群散開的中央站立著手握手槍的男人。

  他呆滯地看著瞬間變得紛亂的街道:馬車相撞,有的車輪都破了,乘客和馬夫要跳下車;行人推撞,有的被馬踏過,有的被車撞倒在地,臉都痛苦得扭曲,連連哀叫;有在車站和市集的攤販被馬車撞翻,貨物散滿一地,損失慘重。

  在惘然間,他只想到方才那個女人說的話——開第二槍。

  面色發青,心臟跳動的聲音蓋過一切,右手冉冉升起。

  「砰——」   「「轟——」」

  子彈貫穿他的頭顱,同一時間街道兩旁發生爆炸。爆炸的聲響震撼人群的耳朵,炸開木箱飛濺出尖銳的木碎片,扎進人的血肉之中,讓現場的血腥味更濃,還帶著硫磺味,靠近爆炸處的人都止不住咳嗽。

  沃克感受一下劇痛,雙眼捕捉這一刻混亂的景象,隨後只看得一片漆黑,聲音變小,意識漸漸遠去……

  

  「文件拿到手了,人也死了,接下來就拜託夏洛克小姐你了喔。」Mahiru.莫里亞提滿意地看著一份紙張,給了Hikari.夏洛克兩枚硬幣「雖然我覺得不處理也沒所謂,但為了滿足你的良心,就給你一個藉口去吧。」

  滿足良心……莫里亞提說得沒錯,Frank.沃克已經死了,現在做什麼都回不去了,這或許就是她所指的「偽善」。夏洛克明白,但無法置之不理,即使是「偽善」,她也想遵循自己的良心——那僅餘的良心。要是不這麼做,夏洛克覺得她會成為惡魔。

  那份文件是莫里亞提用於交涉的材料,是從費格特議員上得到的,當然不是他和顏悅色地交到她手上。

  利用沃克的槍聲,吸引警察的注意力,嫌不夠混亂就用偷回來的火藥箱引爆,將從馬車逃生的費格特議員的文件偷走——偷走前,順道開上一槍。

  費格特是反對設立保障工人權益條例的議員,作為取得工人和窮人支持的對象,他是最佳人選之一,殺了也算是對工人們有幫助。

  這是她們的頭炮,已經成功地做成社會上的討論,每份報章、每個角落都議論紛紛,政府將是次事件定義為恐怖襲擊,誓要找出幕後黑手——他們也知道沃克只是被利用而已。槍是誰給的?為何要開槍?爆炸又是誰造成的?炸藥箱從何而來?太多謎團了,一切都從現場找不到答案。

  警察已經對沃克的家人進行查問,然而一無所獲,呼籲民眾將情報告訴警方。而知情人士夏洛克,選擇替他們做一些更重要的後續工作,也是對自己良心的補償。

  待警察走了,夏洛克才偷偷摸摸地現身。天已黑,貧民窟仍有一點火光。

  「咯咯。」

  開門的是哭得雙眼紅腫的女人,身後的孩子們在晚飯前全都沒有動口,只是一個勁地哭泣。屋內瀰漫著南瓜湯的香氣,以及悲痛的氣氛。

  夏洛克一語不發,將手中的一袋硬幣塞到她懷中,轉身就跑。

  那裡有二十英鎊,其中十八英鎊都是她的。失去經濟之柱的他們一家很需要這筆錢。

  為什麼會選上沃克?有孩子,孩子還年幼,表示會為了家庭重視工作;見義勇為,是正直的表現;不是因表現惡劣而被解僱,只是出於傭主的惡意,而他的品格是良好的。

  正因正直而被採用,亦因正直而被利用,更因正直而亡命。

  她害死了一個正直的人,而不是惡人。

  她很清楚自己做了什麼,腦袋卻被罪惡感弄得一頭混亂。

  生命是沉重的,正義之路亦然。

  「你知道人命值多少錢嗎?我看,三英鎊就有了。」她的腦中響起莫里亞提說過的一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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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章說的軍火已經行動完畢了,火藥箱就是她們偷回來的。

這章偏向以沃克這個路人作視角是我刻意的,想做出悲劇效果。

正直並沒有為他帶來任何好處,甚至還死了——諷刺著這個世界,亦諷刺著夏洛光。

這章的開頭描寫跟前幾章好像有點不同,並不是我之前寫的有錯,而是從不同角度切入去描寫十九世紀的英國而已。當時的人很少空氣污染的概念,廢氣是不是對人體有害仍沒有定論,空氣和水質的污染亦相當嚴重。而工廠對兒童的保障是改善了但沒有禁止童工,而對工人的保障近乎沒有,工作時數都十小時以上。女工雖然有,但以沃克有三個孩子來看,妻子還是留在家照顧比較合理。

這章沒什麼互動,但以一個完整故事的角度,這章有其存在意義,請不要執著於一章上,而是整個作品看待。我想寫的是有劇情的故事,而不是單純發糖。

其實我已經塞了光晝互動了……再嚴肅一點連那部份都可以去掉(

不過我也覺得那裡很可愛哦!挖苦夏洛光的教授晝除了壞心眼,還體現了真晝的體貼入微

夏洛光則是帥氣地打倒流浪漢呢!玩多了刺客教條就想加動作了WW

場景都是參考刺客教條的,滑鐵盧車站很大啊!

而其他資料是我看書的,希望沒有出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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