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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桂英平南】(76-80),2

[db:作者] 2025-07-20 15:18 5hhhhh 9590 ℃

  冰冷的刀刃贴在穆桂英的阴阜上,轻轻地刮擦着,发出细微的窸窣声,那些像狼的毫毛一样笔直挺立的耻毛应声断裂,化作寸寸黑丝落了下去。刀锋所过之处,立即还原了皮肤原本的晶莹白色,就像替穆桂英剥去了一层外皮。

  「你……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穆桂英愤怒羞耻地喊着,两只眼睛紧紧地闭在一起,身子已经禁不住地颤抖起来。可是她不敢妄动,生怕陈夫人手中的刀锋一不小心把她的私处割坏了。此时的穆桂英,比当时在黑松寨时更加紧张。

  那时的陈夫人,就算借给她一百个胆子,也不敢伤她半根汗毛,可如今,两人的身份地位已经发生了逆转。穆桂英是卑贱的俘虏,而陈夫人,是得胜的一方。

  「穆姊姊,当初你可是很喜欢这样子的呢?怎么现在如此生气?」陈夫人小心翼翼地将刀锋滑过穆桂英高耸的阴阜,那似远山一般起伏的小腹和阴阜,已是完全光洁。这时,她已经将刀锋转到穆桂英的大腿根部内侧。在像拳头一样肿胀的阴唇上,还有许多新生的毛发需要她清理。

  「唔唔……你住手……不可以!」穆桂英羞耻地将自己的双眼捂得更紧,不停地左右摇摆地脑袋,可是身子依然一动不动,甚至还要下意识地忍住来自体内难以抑制的颤抖。剃毛的羞耻,对于像她这样年纪,这样地位的女人来说,是根本无可忍受的。当初的迫不得已,只期盼着有朝一日那些被剃掉的耻毛可以重新生长完整。却不料,刚刚露茬,又被拖进了屈辱的万丈深渊之中。

  「剃光了多好……」陈夫人笑着说,眼睛却依然紧紧地盯在穆桂英的阴唇上,片刻也不敢放松,「男人们会喜欢你这个样子的!」

  末了,她又说道:「等你到了邕州,就会彻底成为我大南国的性奴,永远也别再想着回到大宋去!」

  「不!不可能!」穆桂英忽然疯狂地叫了起来。虽然对自己的处境已经完全绝望,可是越来越难以忍受的凌虐,让她依然对从前的至高无上和优雅娴淑存在一丝希冀,「一定会有人来救我的!」

  「救你?」陈夫人忽然冷笑一声,「现在大宋的军中,除了你那个不成器的儿子,还有谁能担元帅的大任?狄元帅么?依我看,自他南下以来,根本没想着要救你。要不然,这么多天了,怎么没见他攻打扣关?」

  被陈夫人这么一说,穆桂英的心顿时凉彻。狄元帅……你为何还不发兵?文广……你可知道,母帅在这高关之内,正在受着怎样的屈辱吗?

  穆桂英已经一天也待不下去了。在这里的每一天,对她来说,都像是地狱的业火煎熬。

  陈夫人终于收起了刀,已将穆桂英的整个阴户完全清理干净。从嫩肉上剃下来的毛发,粘满了她的双手,也粘满了穆桂英湿漉漉的小穴和大腿。陈夫人拿起一块手绢,将那些粘得到处都是短毛擦拭干净,穆桂英的整个下体,顿时又变得像婴儿一样白嫩。没有了毛发的遮掩,让她的下身看上去更加晶莹剔透,甚至连那红肿的阴唇和阴蒂,都像是一块巨大完整的红宝石一样诱人。

  陈夫人依然用那块手绢擦了擦自己的双手,便丢到了一旁。她重新爬到铁床上,身子在穆桂英张开的双腿之间坐了下来。低头望去,只见穆桂英好像松了口气一样,小腹不停起伏,顺带着像花儿一样怒放的阴户,也一缩一放,似有单独的生命般蠕动。在不停呼吸的阴道里,不知何时,已汩汩地流出了一股像她皮肤一般晶莹的液体。

  「看来姊姊还是很享受妹妹给你剃毛呢!你看,淫水都出来了!」陈夫人的指尖轻刮在穆桂英的会阴上,将欲滴的蜜液刮到了手指上,拿在穆桂英的面前,细细地把玩着。

  「不是的……」穆桂英羞耻到无地自容,用力地将头扭到了一旁。连她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在极度的耻辱中,竟不知不觉地分泌出了淫水。

  陈夫人把玩了一阵,几乎把指尖的蜜液完全玩干了,又在穆桂英地身体上软软地趴了下来,几乎和她鼻尖相对,轻柔地说:「这也难怪姊姊了,丈夫死了那么多年,独守空闺的寂寞,又有谁懂?这一次,被我大南国擒住,想必已足够满足姊姊的欲望了吧?」

  陈夫人的话像一股和煦的春风,款款地吹进穆桂英的耳朵里,让这位铮铮铁骨的大元帅顿时觉得浑身酥软,可穆桂英的心里,依然十分排斥,陈夫人的每一个字,都对她是深深的嘲讽。羞耻、屈辱、不堪糅合在一起,似乎要从她的身体里冲破出来,唯有愤怒才可以掩盖所有的尴尬和不适。穆桂英怒喝道:「你休要胡说!」

  天波杨府前的表功牌坊,足有十几块,每一块上面,都是皇帝御笔亲题的忠贞节烈,也是每一代杨家先烈出生入死换来的。穆桂英不允许有人玷污了这些表功的牌坊,包括她自己。

  「嘿嘿!」陈夫人好像一眼就能看穿穆桂英的心思似的,不怀好意地笑道,「我可没有胡说,只是你自己不愿意承认罢了!」

  「你!」一下子被人戳穿了心事,穆桂英更加恼羞成怒,猛地伸出双手,要是抓陈夫人的头发。不料,就在她的指尖距离陈夫人的脸还不到一寸的地方,又生生地顿住了。手腕上的皮带禁锢了她双手的活动空间!陈夫人不会那么笨,把自己暴露在穆桂英的攻击范围之下。

  陈夫人微微地直起身,双手在穆桂英的胸口上使劲地揉搓起来。穆桂英的乳房下捆着一条皮带,将她两个肉球都托高了许多,即便是仰面躺下的姿势,乳房依然坚挺。她像刚才玩弄穆桂英的淫水那样,虽然用力,却把玩细致,如男人那般,不愿放过她的每一寸肌肤。

  「你放手!唔唔……」穆桂英难受地扭动起身子,却依然无法从陈夫人的手心里逃脱。被陈夫人抚摸身子,如今和黑松寨时,又是两种不同的滋味。那时虽然羞怯,却能让她情不自禁地投入,今日却只剩下屈辱和痛苦。

  陈夫人一边不停地摸着穆桂英的乳房,一边深深地往后撅起了屁股,将自己的大腿朝着小腿上坐了下去。上身跟着屁股一道往后挪移,两手却依然不放过穆桂英的双乳。直到她半个身子伏在了穆桂英的小腹,竟低下头,伸出舌头,轻轻地舔舐起穆桂英饱受蹂躏的小穴来。

  「呀!你干什么?不能这样!」刚刚还对陈夫人充满愤怒的穆桂英,顿时心中一阵紧张,所有的怒意一下子烟消云散,那些不堪和屈辱又重新涌上心头。她下意识地急忙将大腿朝内一夹,虽然她明白被禁锢的双腿根本不可能夹死,但只要能把陈夫人的脑袋从她的大腿中间挤出去,就已足够了。不料,还没等她双腿用力,陈夫人已经用双肩一顶,顶在了她的大腿内侧,反而将她的双腿撑得更开了。

  穆桂英的嫩肉湿润,有如被春雨滋润过后的土地,每一个毛孔,每一寸肌肤,都充满了活力,尤其是经过了这几天的休养,更加让她精力倍增,好像早就在等待着陈夫人的舌头驾临。

  「嗯!呃……不可以啊……嗯!啊!」穆桂英从鼻子下短促地叫唤着,呼吸不由地急促起来,屁股也跟着情不自禁地往上抬了起来,似乎在迎合着对方。

  打开紧阖的阴唇,里面便是一条幽深的肉径,四壁的淫肉看起来更加柔嫩湿润,沾满了粒粒水珠。闸门一开,积在肉径里的蜜液顿时涌了出来,正好流进了陈夫人接在洞口的舌尖上。

  穆桂英的蜜液也是滑腻腻的,似乎和她的身体一样,天生就带着一股隐隐的花香。这种体香对男人来说,自是无比诱惑,不消多言,对于陈夫人来说,同样令她心驰神往,如喝下了春药一样,不停地汲取。

  「啊!啊!不要这样……啊!好难受!好难受!啊!啊!你松口!」穆桂英能感受到自己的毛孔正在扩张,让她整个下身都充满了酸胀感,从毛孔里分泌出来的淫水,已是泛滥,像山洪爆发一样,无可抑制地往横亘在她身下的嘴里流去。

  被人舔舐下体,吮吸着淫水,让穆桂英羞耻地几乎发疯。

  「姊姊的下面好多水啊……真是个天生的尤物!」陈夫人终于抬起头来,又直起身子,在整个舔舐和吮吸的过程中,她的双手依然拈着穆桂英的乳头不放,「姊姊生了一副好身子,若是领兵打仗,当真是委屈了姊姊。不过,等你到了邕州,百万僮人男子都会好好疼爱你的……」

  陈夫人的鼻子以下,沾了一层透明油光的薄膜,说话的时候,从嘴角里流落一条细细的拉丝。若不是亲眼所见,穆桂英简直难以相信,眼前的这个女人,竟然对同样身为女人的自己有着如此好感。

  穆桂英被同时刺激胸部和下身三点,欢愉之感又陡然而生,让她像个青楼里的妓女一样,差点又沉沦到欲望的深海之中去。此时陈夫人终于住了口,让她能够缓过一口气来。不知为何,看着如此迷恋自己的陈夫人,她竟然再也提不起一丝怒气。

  「妹妹……不要……不要让我难堪……」穆桂英几乎哀求般地说着,拼命地朝着陈夫人摇着头。

  陈夫人莞尔一笑,放开了穆桂英的双乳,侧身在她的身边卧了下来,将头枕在穆桂英的腋下,如小鸟依人一般依偎起来。温柔似水的陈夫人,刚正不阿的穆桂英,此时看起来竟像是一对夫妻,阴阳并济。

  陈夫人的手依然在穆桂英的身上滑动,翻过高山深壑,到达尽头。尽头之处,是一仞陡峭的断壁,急转直下。在断壁上,一个泉眼里正涌出新鲜的泉水来,成了一条瀑布。陈夫人的指尖插进了那个泉眼之中,将正在洞口盘旋的稠水又塞了回去。

  「嗯!不!」穆桂英还想要拒绝,可是瞬间袭来的饱胀感,已经让她近乎崩溃。她不敢继续开口,生怕一张口,又会发出什么连她自己也难以控制的羞耻声音来。

  陈夫人的手指就像一条灵蛇,能够准确地命中目标,直抵穆桂英最脆弱最敏感的部位。几番颠鸾倒凤,她早已掌握了穆桂英身体的每一个部位,甚至比她自己还要熟悉。顿时,穆桂英好像触电一般,整个人颤抖不止,脸上早已烧得滚烫。

  「不行!放开!放开!」穆桂英极度的羞耻中,又带着几丝慌乱,急忙大喊。

  陈夫人根本没有理会穆桂英的叫喊,半个身子又伏了上去,张嘴含住了穆桂英左侧的乳头,像刚才那样,不停地挑逗吮吸,舌尖拨弄起那坚挺的乳头。已经兴起的穆桂英,乳头坚挺有弹性,无论陈夫人的舌尖怎么弹压挑逗,依然是硬邦邦的,即使被拨歪了位置,也能很快恢复如初。

  「嗯……嗯……」穆桂英竭力地想要压抑自己的叫声,不让那难听的淫叫从喉咙里发出来,可是每当陈夫人的指尖触碰到她的禁忌之处时,还是无法忍耐地从喉咙底部发出几声哼叫。不过,她对自己身体的控制也仅限于此,两条大腿和整个小腹,都已经僵硬地颤抖起来,越来越剧烈。

  「滋吧!滋吧!」陈夫人津津有味地在乳头上吸了一阵,抬起头来望着穆桂英。她的眸子深处,已经开始变得迷离起来,像江南的雾气,朦胧、神秘又不可触摸。谁也猜不透,在雾气深处,到底隐藏的是什么。是对穆桂英的迷恋,还是占有?

  「姊姊,你的身体可真美味……难怪那些王爷们和将军们,都对你趋之若鹜!

  「陈夫人说。

  「不要胡说……唔唔……这样的事情……啊!这样的事不可乱说……啊!」穆桂英无法否认自己曾在大南国的王爷和将军们的胯下受过污辱,可是这种事,实在难以启齿,像陈夫人这样张口就来,更令她无法忍受。她感觉自己的底线又遭到了挑战,如何能够接受这样的羞辱,恐怕她已经离沉沦的路不远了。

  可是穆桂英同样无法否认,今时今日的她,对这样的羞辱之辞,竟然没有排斥,反而在心底里有一些隐隐的渴望。她到底在渴望着什么?是想要陈夫人如那些粗暴野蛮的男人一样,狠狠地蹂躏她吗?

  「姊姊,你希望我这样对你吗?」陈夫人忽然加快了手势,在穆桂英的阴道深处更加剧烈地磨蹭起来,每一次触碰,无论力道轻浅,都在穆桂英的身体里掀起一阵轩然大波来。

  「不……」穆桂英当然是否认的,虽然身子里隐约有一种念头,希望陈夫人一直这样下去,可是在表面上,她只能否认。无论受过多少屈辱,经历过多少磨难,至少,她现在还是大宋元帅,代替天子行征伐之事的那个人。她不能屈服在自己的欲望之下!

  可是很快,穆桂英马上就失去了如此清晰的理智。她的「不」字刚刚出口,陈夫人马上就停止了插在她肉洞里的手指,两根纤长的手指从肉瓣之间取了出来,上头已经沾满了浓浓的蜜液,看上去无比美味。陈夫人直起身,竟把手指伸进了自己的嘴里,又是滋滋地吮吸着。

  「呀!不可以……唔唔……」看到自己的淫水竟被陈夫人拿来当美味品尝,穆桂英恨不得一头撞死在墙上。只是,她现在连求死,都是一种奢求。

  陈夫人细细地将自己手指上的淫水都舔了个干净,又把掌心按到了穆桂英滚烫的小腹上,轻轻地摩擦起来。

  穆桂英痒在穴内,小腹上的摩擦,无异于隔靴搔痒,可望而不可即。如此一来,让穆桂英更加难受,欲火如同浇上了一桶火油,蹭蹭地直蹿上来,很快燃遍了她的全身。刚才所有的理智,顿时被她完全摒弃,脑海里只剩下快感带给她的欢愉和迷茫。

  「啊啊……好痒,好难受……我,我要……快插进来!」好在此时密室之中别无他人,穆桂英纵然做出多么丢人的事情,也不会有人嘲笑她。她和陈夫人早已有过前车之鉴,两人之间并无陌生,再加上像这样的自欺欺人,穆桂英也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在欲望和羞耻的冲击下,她选择了妥协。

  「这还差不多,」陈夫人好像一个胜利者,又把自己刚刚舔舐干净的手指插到了穆桂英的肉洞里去,不停地挑逗起来,「这才像当初在黑松寨里的穆姊姊呀!

                 「

  无论对方怎么羞辱,不管是肉体上的,还是精神上的,穆桂英只能承受。她闭上眼睛,既然无法抗拒,就只能继续忍耐。好在,屈辱似乎是无穷无尽的,但高潮却是触手可及。

  穆桂英在陈夫人的挑逗下,又一次屈辱地高潮了!

              79、三条母狗

  被囚禁在昆仑关的日子里,穆桂英虽不再受到男人的强暴和虐待,却依然每日逃不过陈夫人的骚扰和凌辱。渐渐的,穆桂英竟对陈夫人生出了依赖,对她敏捷灵活的指尖充满了无限渴望,正如钢铁在如火的热情中,慢慢融化成水。尽管穆桂英不愿意承认,可是每日无意识之间,还是隐隐地期待着陈夫人的到来。一次次的高潮,让穆桂英越来越难以控制自己的身体,对陈夫人几乎失去了抵抗之力。

  在无尽的欢愉之中,穆桂英似乎忘记了自己的苦痛,也忘记了麾下将军和儿子的安危,沉浸在其中,越来越难以自拔。在高潮的时候,她像是一个喝醉了酒的人一样,把这些牵挂和烦恼都暂时抛诸脑后,只顾着肉体带给她无上的快感。

  这种来自身体本能的快感,比在战场上建功立业还要使她开心忘怀。

  又过几日,侬智光、侬智德、侬智会等出关追寻交趾踪迹的将军奉命返回昆仑关,与阿侬合兵一处,留下黄师宓一部独镇雄关,押上穆桂英、杨八姐等一干宋军俘虏,高歌凯旋。

  这一日,又是密室之中。在昏暗阴沉的密室里,几乎不见天日。穆桂英每天被锁在铁床之上,手脚酸麻,早已分不清白天黑夜,只觉得乏了就困,也不分时辰。在这样的黑牢里,对她来说,简直是度日如年,似乎连自己的心跳节奏都变得缓慢起来。她每天睁开眼睛唯一的希冀,就是陈夫人可以进来羞辱她。

  穆桂英忽然感觉自己卑贱到了极点,居然像一个妓女似的,等着客人上门。

  可偏偏,她对陈夫人的依赖越来越深,漫长的囚禁,让肉体的快感成为了她生命中唯一的乐趣。

  这几日,她已经记不清自己在陈夫人的指奸下,流了多少淫水,多少阴精,每一次高潮几乎都像被掏空了身子一样。等到余潮平息之后,剩下一副空荡荡的躯壳,只等着对方再次用手指来充实她的身体。穆桂英浑身干燥,下体却一直湿漉漉黏糊糊的,似乎永远也干涸不了,连她自己都觉得无比难受。

  穆桂英并非不想抵抗,可是只要她一念及自己往日的殊荣,与今日之悲惨相比,只会更加痛苦。与其痛苦,不如不念,唯有沉沦,才能带给她欢乐,就好像黑夜里的一道昏黄灯光。尽管她明白,灯火阑珊处,也是地狱的深处,可她还是情不自禁地想要靠上去,即便沉沦,也比在这永无天日的黑夜中要来得更好。

  可是今天,穆桂英没有等来陈夫人,而是等来侬智光、侬智德、侬智会三人。

  兄弟三个推开隆隆作响的密室大门,带着几名精壮的僮兵闯了进来。穆桂英听到开门声,只道又是陈夫人前来,急忙迫切地转过脸朝着门口望去,不料见到的却是三个像前来招魂的死神般的男人。穆桂英不由地花容失色,惊问道:「怎么,怎么是你们?」

  「嘿嘿!」侬智光阴笑道,「贱人,好久不见啊!休息了这么多天,身子也该恢复得差不多了吧?现在也该是时候伺候伺候咱们爷三个了吧?」

  还不等侬智光把话说完,六王侬智会马上就接过话头道:「三哥,你好生无礼!如今你娶了这婆娘的女儿,该唤她一声丈母娘才是,怎的还贱人贱人的叫?

  若是让外人听到,便又要说咱侬家是南蛮了!「

  侬智光闻言,点点头道:「六弟说得极是!」他一边说,一边已慢慢地朝着铁床靠近,弯腰俯身,在距离穆桂英的脸一尺之上,直直地盯着她道:「我倒是差点忘了,她是小母犬金花的母亲!」

  一旁的侬智德笑道:「三哥同时上了她们母女二人,却不知这辈分要怎么排了。」

  侬智会忽然像来了兴致一般:「母女同床,齐人之乐。三哥什么时候也让我们兄弟几个享享这种福分?」

  侬智光道:「好说!待回了邕州,自有你们的好处!」他说出这话,轻描淡写,对于穆桂英和杨金花母女,就像他可有可无的一件的玩具,只会再想起来的时候,才随手把玩一阵。

  侬智德道:「二位哥哥,莫要玩笑了!母亲还在外头等着咱们呢!」

  侬智光这才直起身来,对着身后的士兵一挥手道:「快把她带出去!」

  五六名僮人汉子一齐上前,七手八脚地松开了穆桂英手上的皮带。尽管他们对待穆桂英慎之又慎,先是把她的双手从床头解放出来,用绳子捆紧,再一起放开她的双脚,可依然没有防备对方的突然反击。就在两名僮人把穆桂英的手臂扭到背后,抖出绳索准备捆绑之时,穆桂英忽然挣脱出来,一掌切在了身边的一名僮人的颈侧。

  那士兵应声倒地。虽然这几日陈夫人不停歇地对她羞辱,可终究不像李日尊、黄师宓等人,用的是残酷的手段,穆桂英的身子已是恢复得差不多了,突然发难,击倒几名区区喽啰,还是不在话下的。还没等旁边的士兵反应过来,穆桂英早已挥起铁拳,一拳一个,将那五六名僮人全部打倒在地,抱着被打折了的鼻梁骨,哀嚎不止。

  穆桂英趁此机会,一个翻身,想要从铁床上下地,在侬家三兄弟的缝隙里夺路而出。可她忘了,自己的双脚依然被禁锢在皮带之中,用力地翻过半个身,双脚却依然死死地滞留在床尾两侧,整个身子像麻花一般扭曲起来,怎么也挣脱不出。

  侬智光看在眼里,急忙上前,朝着穆桂英的小腹蹬出一脚。正扭曲着腰肢想要下床的穆桂英,忽然贴着铁床平平地朝着侧面移了出去,从床的这一侧,撞到了另一侧,上半身从床沿上咕咚一身滚落下去。只不过,她的双脚,依然像广南的腊肉一样,挂在床尾的铁柱上。

  「来人,把她拿下!」侬智德不失时机地大喝一声。顿时,又从外头涌入七八名士兵,一起朝着穆桂英的身上扑了过去。

  穆桂英被侬智光踢得小腹内像翻江倒海一般难受,又大头朝下地撞在地面的石板上,眼冒金星,哪里还有还手的能力?很快又让那几名僮兵制服,上身抬上铁床,用绳子将她的手臂捆了。紧接着,他们又松开穆桂英脚上的皮带,由几名生得高大结实的汉子押着,推到了三位王爷面前。

  「贱人,身手不赖啊!看来你果真康复了!」侬智光对于穆桂英的反抗完全没有怒意,反而阴恻恻地笑着说。

  穆桂英垂着脑袋,一言不发。困兽犹斗,她自己也明白,成功的把握几乎为零。只不过,她实在不甘心这样眼睁睁地受人摆布,任人羞辱,这才出手一搏,成功与否,好歹也稍稍出了一口恶气。

  「出去!」士兵们在背后不停地推搡着穆桂英,也不管她愿不愿意,将她跌跌撞撞地推出密室。

  出了密室,便是甬道,在甬道的尽头拾级而上。台阶之上,是那个巨大空荡的天井。再走出天井,拐过几条巷子,眼前豁然开朗,正是昆仑关内僮军的校场。

  校场上,早已立满了许多士兵,三五成群地斜靠在手中的枪矛聚在一起,见到三位王爷押着穆桂英从巷子里出来,顿时把目光都一道移了过去。

  恰在此时,一道寒风刮来。纵然在广南,凛冬的寒风依然刺骨。穆桂英忽然觉得身上一凉,这才意识到自己还是赤身裸体的,所有的私密部位一下子全都暴露在那些僮兵面前,顿时不知所措。本能地想要用手臂去挡在身前,可是双手又被紧缚在背后,无从掩饰,只好把身子蹲了下去,想要把膝盖挡在身前。

  不料,她刚刚往后一撅屁股,侬智光早已瞧在眼里,又是一脚,蹬在穆桂英的臀上。穆桂英毫无防备,立时重心不稳,踉跄地朝前扑了两步,一个狗啃屎栽倒在地。

  「哈哈哈哈……」顿时,那些校场上的僮兵都大笑起来,笑得前俯后仰。

  穆桂英的鼻子里、嘴里都被灌进了许多泥沙,还没等她抬起头,忽然一双大手已经从脑后提起了她的头发,一把将她从地上拎了起来。

  「啊!」穆桂英头皮一阵剧痛,也没来得及反抗,软软的双脚用力地蹭在地面上,顺着头发拉扯的方向,拼命地站立起来。

  「你们看到没有?这贱人就是大宋三军统帅,征南大元帅穆桂英!」提着穆桂英头发的侬智光对着校场上的士兵们高喊道。

  穆桂英被黄师宓擒归关内,虽然人尽皆知,但一直被关在密室之中,还是有许多僮人只闻其名,不识其人。听到二王殿下那么一说,人人惊讶不已。

  「呀!原来她就是穆桂英啊!听说她的武艺勇冠三军,怎么成了今天这副模样?」

  「那还用问?落在娅王和二王殿下的手里,即便是王母娘娘,也得变成像她那样!瞧她的小穴,连毛都被剃光了,大腿上还沾着淫水的痕迹呢!哈哈,实在是大快人心!」

  听到士兵们的议论,穆桂英愈发羞耻,也顾不上头皮被拉扯的剧痛,急忙抬起无力的脚跟,只用两只前脚掌着地,把两个膝盖拼命地朝里夹了进去。只有这样,才能让她不那么暴露和羞耻。

  侬智光将穆桂英的身体交还给身后的士兵们押送。只见一名士兵拿来一把长枪,取下枪头,将枪柄插进了穆桂英的腋下。

  穆桂英的手臂被一起反剪在背后,被枪杆同时插进后背与手臂之间的腋下,两端各有一名士兵往上一抬,她的身子便再也蹲不下去。一左一右两名僮兵,抬起穆桂英,几乎是拖一般的,将穆桂英朝着校场深处押了进去。

  那些围拢在校场上的僮兵,见穆桂英押来,不情愿地让出一条小道来,眼睛却依然紧紧地盯在她的身子上不放。穆桂英虽然紧闭着眼,可是耳边依然传来那些士兵们的窃窃私语:「我只道大宋的女战神生得三头六臂,却不料竟是如此一位绝色美女……」

  「元帅!」「元帅!」忽然,穆桂英的耳边传来两声既惊且怒的厉吼。穆桂英急忙睁开眼,却见自己已经被架到了校场中央。在那中央,娅王阿侬已经手持招魂幡立在那里,身后站着两人,左边是杨梅,右边是黄师宓。在他们的跟前,放着两驾囚车,囚车里关押着焦廷贵和孟定国两位将军。这两人一见自己的元帅竟遭如此非人的待遇,顿时怒火中烧。

  「焦孟二将军……」穆桂英失魂落魄地叫了一声,又紧紧地闭上了眼。虽然见到两位将军让她心中多少有了一些安慰,但在这样的场景下,她宁愿只有孤身一人,也不愿旁的人看到自己如此屈辱的模样。

  「妖婆!匹夫!快放开我家元帅!呀呀呀!」焦孟二位将军冲着娅王和黄师宓大喊大叫,无奈身子被困在囚笼里头,根本无法脱身。

  这时,黄师宓带着两名士兵走到穆桂英的跟前,瞧了她一眼,笑道:「穆元帅,这可真是天意啊!你从老夫的手里逃脱,如今又落到老夫的手里,想必老天也不愿你在外头逍遥了吧?」

  穆桂英的脑袋耷拉得更低,事到如今,也唯有认命。

  跟在黄师宓身后的两名士兵手里,捧着一堆铁链,比拇指还要粗。只见黄师宓转身,在这堆铁链里搜找一番,终于理出一个头来。这根铁链,也不知道究竟有多长,黄师宓一直理了四五丈,终于理到了一个铁环。铁环在链子中间,黄师宓拿起铁环,咔嚓一下,在穆桂英的脖子上锁了起来。

  穆桂英忽然有些害怕。被人戴上项圈,像狗一样的牵着,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可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这样对待她,还是让她有些愤怒和屈辱。

  项圈的前后都连着铁链,似乎是项圈把一整条链子一分为二。黄师宓锁好穆桂英后,又开始理链子,又理出四五丈,找到另一个项圈。

  「把人带上来!」侬智光这才大声吩咐道。

  从校场的另一侧,侬平、侬亮二位将军,押着杨八姐和杨排风走了过来。这两名女将,也和穆桂英一样,双臂反剪,身无寸缕,在无数僮军的注视下,走路畏缩,非要左右士兵架着,才能勉强朝前挪动脚步。

  不一会儿,杨八姐和杨排风已被押到了黄师宓跟前。黄师宓二话不说,拿起另一个项圈,也戴在了杨八姐的脖子上。接着,他又理出四五丈链子,在铁链的末端,找到了最后一个项圈,也是毫不客气的,将那最后一个套在了杨排风的脖子上。

  从头到尾,链子长约十余丈,中间像羊肉串一般,串着穆桂英、杨八姐、杨排风三名女将。一旁囚车里的焦廷贵和孟定国见了,更是大骂,只是僮人对他们二人的叫骂充耳不闻,理也不理。

  「好!」六王侬智会见了,高声大笑起来,抚掌道,「这样一来,三条母狗终于齐了!」

  「八姑奶奶……排风……」穆桂英见到杨八姐和杨排风,心中愈发凄惨。意料之外,自己沦落到交趾和敌军手里的这段日子,她们二人竟也让阿侬擒了过来。

  此时见面,百感交集,纵使有许多苦楚,也只能哽咽在喉咙口,不能出声。

  「元帅……」杨八姐和杨排风又何尝不是如此。穆桂英在她们的心目中,一直是至高无上的尊贵,如今竟也让敌人扒光了衣服,再想想自己,又算得了什么呢?不由地泪水夺眶而出。

  「你们三条母狗闭嘴,不许说话!」侬智会只道她们三人要窃窃私语,急忙出声喝止。

  「时候不早了,母亲赶紧启程吧!」侬智德对阿侬说。

  「慢着……」侬智光忽然制止道。只见他对身边的一声吩咐,那人急忙离了校场。不一会儿,就见几名轿夫抬起一顶花轿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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