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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界性奴系统】(20-24)(拘束具、洗脑催眠、状态变化)7W字超长更新,4

[db:作者] 2025-07-20 15:18 5hhhhh 3410 ℃

  薛尔德扶住伊芙,不让她倒下。他用乳夹夹住她的乳头,上面挂着铃铛,拨弄起来叮当作响。他看这效果不错,又找来一个大铃铛,挂在项圈上。

  他满意地欣赏了一下自己的作品,最后拿起一个带着马尾的肛塞,充分润滑后,塞进了女孩的体内。

  伊芙皱着眉,忍受着巨物撑开自己的肛肉,划入肠道。马尾垂下,扫在大腿上,麻麻痒痒的,她只能跺跺脚,以分散这种感觉。

  一个由黑色皮革组成的小母马终于完成。

  薛尔德欣赏了一阵,给伊芙的项圈系上链子,牵着她往屋外走。

  伊芙大惊失色,她抻着脖子,跺着马蹄,不肯出门。但一个弱小的小母马哪里是壮汉剑士的对手,被拉了一个踉跄,跌跌撞撞地跟出去。

  魔法,对,我会魔法。

  伊芙汇聚起魔力,流过回路,进入音核……

  薛尔德他回头就是一个指崩弹在女孩的腰间。脆弱的音核受到震动,里面脆弱的魔力通道在不规则的震动下分弥消散,已经汇聚的魔力朝四周纷涌而出,崩散在音核之中。

  伊芙痛苦地闷哼一声,音核受到内外的双重冲击,魔法回路紊乱,她被暂时沉默,但只要花点时间,让音核自行调整恢复,依旧能使用魔法。

  薛尔德一个脑崩弹在她额头:「老老实实跟着我,不然有你好果子吃。」

  伊芙额头冒着冷汗,她发出不满的呜咽,却不被男人理睬,只能被拉扯着往外走。

  清晨的空气湿润清凉,伊芙打了个寒战。

  男人却不管那么多,他松开链子,开口命令:「抬腿,抬左腿。」

  伊芙站着不动,歪着脑袋望着他。

  「我再给你一次机会。」薛尔德掏出一个遥控器。

  「唔唔!」伊芙大喊,立刻听话地抬起了左腿,露出光滑的股沟。

  薛尔德满意地摸了摸她的脑袋,依然按下了遥控器开关。

  乳夹放出电流,击穿了她的乳头,进攻着内部的乳腺,刺激着狭小脆弱的管道。

  「呜呜呜!」伊芙试图仰起头,但马辔拉着项圈,她只能移动有限的幅度。

  薛尔德停下电击,说道:「放下左腿,抬右腿。」

  伊芙非常迅速的照做,生怕晚一点就会受到惩罚。

  马蹄鞋本身就难以站立,尤其是一只脚,更加不好保持平衡。但伊芙表现出了惊人的天赋,她身体有些摇晃,但总算是安稳地站住

  「好,往前走。」薛尔德命令着。

  伊芙只能屈辱地挺着胸膛,双手被缚在身后,一步步地往前移动。

  她非常不情不愿,生怕被熟人看到自己这幅淫荡的模样。

  可她又很兴奋,自己在以前某一次与某人的双人运动时,接触到了这种奇怪形状,却总能产生惊人功能的奇特道具,并深深为其折服。被束缚、控制、羞辱的滋味让她食髓知味,难以忘怀。

  当她以为这将是两个人间的秘密时,第二次多人运动,三个男人都非常默契地掏出了不同的束具,将她捆成各种乱七八糟的形状,由内而外的狠狠玩了个通透。

  她十分紧张,马辔上的皮板挡住了她大部分视线,她只能看着正前方偏下的三分之一视野的事物。她害怕就在自己的盲区之外,还有人蹲在附近,看着自己被人牵着链子,在户外公共区域被调教的丑态。

  加上马蹄鞋走路不便,她被迫扭着屁股,每一步都是高抬腿,以一种充满诱惑的步伐移动。清纯的脸配上淫荡的紧缚,两种截然相反的风格在她身上发挥的淋漓尽致,美妙绝伦。

  「跪下。」薛尔德命令道。

  伊芙有些茫然,穿着马蹄鞋,双脚被紧紧包裹束缚,膝盖也被长筒胶袜覆盖,行动不便。

  薛尔德威胁式地晃了晃遥控,伊芙吓的管不了那么多,「扑通」一下跪倒在地。

  薛尔德笑着摸了摸她的脑袋,往她嘴里塞了一颗甜糖。糖慢慢融化在她嘴里,他要让她明白,服从就会得到抚摸和奖励,拒绝只会受到惩罚。

  「起来。」看她有些惊慌失措地咽下糖水,薛尔德下达了下一个命令。

  伊芙挣扎着,但脚掌绷直,跪倒在地,双手被单手套紧缚在后,很难活动脚踝站起。她着急地扭动,害怕受到电击,脖子上流下细细的汗珠。

  薛尔德没有催她,他陶醉地欣赏着女性屈辱地被束缚,却不得不服从他命令的快感。

  小母马很快想到了曲线救国的办法,既然跪着起不了身,那就干脆躺下。她趴下身子,用自己的脑袋与肩膀顶住地面,与一条腿形成了一个三角形,另一只脚则解放出来,能够用脚尖的马蹄顶住地面,摇摇晃晃站起来。

  薛尔德对小母马的聪明很满意,他决定给予她最大的奖励。

  他把伊芙的上半身摁下,掏出了自己的肉棒,绕过马尾肛塞,插进那早就湿漉漉的阴道之中。

  「哼——!」伊芙长长的呼了口气,她的身体早就火热的一塌糊涂,欲望与耻辱分食了她的理智。阴茎插进她体内的刹那,巨大的满足感涌上心头。

  薛尔德把伊芙的肚皮与大腿贴在一起,用一根皮带捆住,让她以一个对折的姿态被弯腰束缚住。她后背的手臂,身体、大腿被紧缚在一起,无法移动。

  他把女孩抱到墙边,后背顶住墙壁,自己则快速用力地抽动身体,让阴茎在她的体内快速进出。

  「哈……哈……哈……!」伊芙的嘴巴被马辔张开,舌头也被禁锢,只能发出简单的气声。

  她倒着上半身,手被缚在身后,隔着身体与大腿捆在一起,全身上下只有小腿膝盖能够动弹。但被男人抓住臀瓣,一个坚硬之物卡在体内,她的身体被卡在了正好的高度,既无法曲膝,也不能缩腿。只能全身心感受着同伴的炙热肉棒,不断地穿过自己的阴道,冲击着自己的花心,一波又一波地榨出自己的爱液。

  薛尔德把伊芙按在墙上,一下一下的冲击把她往上顶,颇有在墙上钉钉子的味道。

  粗壮的肉棒挤压着软肉,将其破开,扩散与摩擦。阴道不断分泌着快乐的液体,代替不能言语的主人表达着身体的欣喜。

  「啊,啊,啊。」伊芙张着嘴,发出含糊的呻吟。她的脑袋变成一团浆糊,身体下意识地想要逃离钳制,却又被男人牢牢控制住,苦闷地接受剧烈的抽插。

  她的眼神变得绝望又有些欣喜,迷乱沉醉在紧缚性爱之中。

  「你是个好孩子,是吗?」薛尔德摸着女孩的软肉,用柔和的声音问道。

  「哦……哦哦!」伊芙倒着上半身,口水在脸上倒着流下,穿过脸颊,与眼角连在一起,仿佛是她在因被强制物化而哭泣。

  薛尔德大力挺动着身体,皮带在拉扯下发出「咔吱」的声音,皮带扣当当作响,与女孩下体的水溅声,呻吟声混成一曲淫靡的挽歌。

  薛尔德鼓足劲,把女孩完全顶离地面,马蹄无措地在空中蜷缩。他感到对方也在高潮,软肉发出令人惊叹的握力,将他的精华给榨了出来。

  他低吼着,把阴茎完全穿过宫颈,把精液通通挤进了闷热潮湿的子宫之中。

  伊芙翻着白眼,浑身抽搐,汗水、淫水与口水混在一起流下,在地上留下快乐的证据。

  薛尔德拔出肉棒,将伊芙靠在墙边。但高潮过后的女孩没有了力气,膝盖一软就要倒下。

  男人心生一计,他用皮带将两根短钢棍分别绑在女孩的两边膝盖上,她就无法再弯曲双腿。

  他再把伊芙靠在墙角,这次非常顺利,就像摆放一张老式的折叠木桌一样方便轻松,老老实实地将她立住,安静不再动弹。

  半晌,高潮的余韵消散后,伊芙恢复了神智。

  她试图移动,却发现自己全身被绑紧,连膝盖也被钢管撑住,无法弯曲。自己被像一个道具般靠在墙边,不能凭自己的意志移动。没办法,她只能屈辱地发出「唔唔」声,试图得到注意。

  薛尔德哈哈大笑,对队员的窘境非常满意。他解开了将伊芙对折的捆住的皮带,让她终于能够站直身体。

  伊芙扭动腰部,活动差点僵硬的身体,看薛尔德没有继续将她解开的迹象,发出了着急的「呜呜」声。

  薛尔德拍了拍女孩的屁股,对方羞赧地侧过身体。他开口道:「对了,瑞克在找你,嗯……他就在……就在他房间,你去找他就是。」

  「唔唔唔?」伊芙着急地跺着脚。

  我就这样过去?

  薛尔德没理解也不愿理解她的呜咽,转手将两块纱布盖在她眼睛旁的皮板上。这下她只剩下一小半的视野又被纱布给挡住了大半,只能用很朦胧的视线去观看前下方一小部分区域。

  「去,赶紧去,不然我就电你了。对了,你不是有问题要问他吗?」薛尔德晃了晃遥控器威胁道。

  但此时女孩视线已经被挡住了大半,模糊不清,压根看不到男人的动作。可她还是害怕男人真的电击她的乳头,便颤巍巍地小心伸着腿,绝望地一步步试着往前走。

  膝盖被钢管绑住,无法弯曲,双手被缚在身后,眼睛被蒙住大半。她只能像一个愚蠢笨重的僵硬木偶,用圆规似的步伐,一丁一点往前挪动。

  她用模糊不清的视野看着路,害怕路上有石头、树干把自己绊倒,又害怕有人看到自己被紧缚的窘迫模样,自己的音核也被震动,无法施法,无论什么人现在都能轻易地把自己制服,拉到阴暗的角落,装进麻袋……

  想着无数的可能,她乳头开始发硬,下体微微渗出淫液。身体又害怕又兴奋地颤抖,迎着清晨的阳光,走向未知……

                第23章

  伊芙费尽心思走到法师瑞克的住所时,已经过了大半个小时。

  她在惊恐与慌张中赤裸漫步在空无一人的营地,又兴奋地走几步滴落一滴液体。一路小心谨慎,也因为没有摔倒——这种束缚下,摔倒真就起不来了。

  她挺起胸膛,用乳环在门上敲击,发出「嗒嗒」的响声。不一会,法师瑞克开门走了出来。

  「嗯?你这是……」他看到伊芙的小马装扮后吓了一跳,但很快明白过来,牵着她的项圈把她引进屋内。

  「啊啊,啊!」伊芙张着嘴叫着,一直打开的口腔保存不住水分,舌头与内壁都变得干燥生涩。她不断昂着头,拉扯着项圈,示意瑞克将她解开。

  「哦,我明白了。」瑞克拿起桌上的一个水晶瓶,拧开,将里面的透明液体倒入女孩无法关闭的口腔中。

  「啊啊,咳——」液体没有味道,应该是水,帮助滋润了伊芙的口腔。她感觉好受了一些,只是舌头也被铁箍禁锢,无法辅助吞咽,被呛到咳嗽了好一阵。

  「你先等我把法阵弄完。」瑞克把伊芙牵到房间正中,就把她无视地放置在一旁,自己转身继续在法杖上进行细微的构造作业。

  「唔!」伊芙不满地跺脚,但对方显然没听进去,毫不理会地低头做着自己的事。

  赤裸的娇小女孩被束缚成小母马的姿态,冷落放置在房间正中,性感妩媚的她却没有人理睬。被乳夹夹住的乳头开始发疼,口水不断滴下,偶有几滴滑过,便有些微辣的感觉。

  而她的肛门塞着马尾,肛塞撑开了括约肌,虽然肠道被堵住,但被扩开的肛门依然给她一种持续大便,粪便会不受控落下的错觉。

  她站在房间正中,膝盖不能弯曲,无法坐下,双手被单手套严密包裹在身后,不能帮助自己减轻任何负担。反而因为胸脯与小腹暴露在别人眼前,而带来了巨大的羞耻。

  她想上去阻挠瑞克的工作,但又怕惹恼了他会对不设防的自己做出什么事情,便只能愤懑地发出呜咽声。

  时间一点一点流逝,她感到自己越来越疲惫,身体越发的酸软。

  伊芙弯下腰,试图缓解身体的疲劳。可从腰肢、小腿与缚在身后的双手,不断传来异样的感觉。似乎身体越来越轻,越来越软,像是大夏天的中午睡醒,全身乏力,意识模糊,不愿动弹的感觉。

  她感觉越来越累,开始无法支撑身体,她继续弯着腰,两只腿交错支撑,以放松绷紧的肌肉。

  她尝试着弯曲膝盖,如果能够坐下,或者跪下也行,自己也能稍微轻松一些。她绷扯着膝盖旁的钢管,一点,一点,一点地往下……

  扑通——

  终于,她成功脱离了钢管的约束,跪倒在地。

  嗯嗯嗯嗯嗯?

  可接下来,她的腰肢也开始承受不住身体的重量,脊椎从中而断,上半身软绵绵地倒下,靠着腰间的皮和下半身连结在一起。

  她的视野往下坠落,看到了自己弯曲的膝盖。

  不能叫弯曲,膝盖弯曲地分成了明显的两截,可以看到里面的骨头上下错位,戳在大腿的皮肤上,顶出两个圆圆的突起。

  「啊啊啊啊!」

  我的膝盖,我的身体,我到底怎——!

  在伊芙惊恐的眼神中,剩下的一只腿也应声而断,膝盖分离了大小腿的骨头,里面的物体戳在皮肤上,没有破开,只是鼓起几个突起。

  她试图发出呼救声,但声带似乎也被溶解,只是张了张被马辔打开的嘴巴,没能发出声音。

  伊芙全身趴在地上,越来越软,越来越疲惫。她感到自己的重心在下降,若从旁观察,会发现女孩的表皮没有变化,但里面的肌肉、骨骼都在溶化溶解,厚的部位降低,薄的部位升高,像水一样,开始在体内流动、均衡。

  伊芙的头也变得扁平化,五官化作一个平面,马辔失去支撑,自行掉落。嘴巴获得自由的她也无法再呼救,她竭尽全力,也只能感觉稍微动了动下颌,没能发出声响。她的脸整个平摊在地上,与地面紧密贴合,鼻孔被堵住,她这才想起需要呼吸,可此时的肺也化成液体,变成流淌在体内的一股涓流,再也不能发挥作用。

  她忍着窒息的幻觉,想要移动手臂,才发现手臂也变得软绵绵,除了皮肤还保持原样,内在也变成水袋一样,受到外力就会发生形态的变化。因为液体的均匀流动,她的肩膀变得宽敞,单手套的袋子绑被拉扯往上。单手套像一个下尖上宽的水桶,把水袋般的手在里装的满满的一格。

  伊芙整个人都化作了液体,除了外表的皮肤维持着作用,内在的所有肌肉、骨骼、血液、器官都化作了液体,在身体内平铺均匀,把她凹凸有致的身体变得扁平如一,脸上五官滑稽可笑,看上去像个粗制滥造的人偶。

  我……我怎么会变成……身体,动不了。

  伊芙绝望地想着,她的肌肉与骨骼早已溶解,不能再发挥出作用。

  呜呜呜!用不出魔法……回路也被溶解了,音核……感受不到音核,音核也被溶解了?呜呜呜,我是不是要变成废人了,不要啊啊!

  伊芙趴在地上,身体上的束缚因为扁平化而变得松松垮垮,但没有外力帮忙取下,依然挂在外边。只有乳夹还发挥着作用,把乳头钳成一张薄薄的皮,里面的液体被通通挤开。

  她绝望地想着,眼睛和地面贴在一起,看不到任何东西。只有耳朵还在发挥作用,房间里很安静,只有偶尔法师在小心的动笔声。他压根也没注意,可爱的小母马已经变成了一滩水状物,在地上摊成一大片,屈辱地承受代价。

  一个小时后,瑞克绘好最后的法纹,伸了个懒腰,松了口气。

  他站起转身,看到地上一大滩被束缚道具捆住的奇怪物品吓了一跳,然后才反应过来。

  他蹲了下来,揪住伊芙的头发,将她的脑袋提起,看着她滑稽可笑的五官。

  她的眼睛保持着原样,只是被同比例的压扁。瑞克知道她不能转动眼球,但肯定还在努力地注视自己,便带着笑意说道:「这是我新研发的液化药剂,感觉如何,很不错吧?」

  你这个该死的骗子!懦夫!只会对我下手的孬种!

  瑞克听不到她内心的咒骂,继续说:「它可以溶化你的所有器官,当然,你的喉咙到肛门,这一段是消化的通道,会保留基本的食道和肠道,不然你一张嘴里面的水就流出来,太不方便了。还有你的阴道、子宫,对,还有尿道,也会保持原样,不过……」

  他把手伸进伊芙的尿道之中,失去了肌肉的帮助,一层皮抵御不住男人的进攻,被稍一使劲,就捅到膀胱之中。

  好想尿尿……括约肌被打开了,尿道,啊啊,尿道好疼啊……不要这样粗暴,啊!

  伊芙忍着尿道与旁观的异样感,听瑞克继续道:「水袋和之前的肉体会感觉不一样,你可以给别人带来不同的感受和爽感,为自己自豪吧。」

  自豪你妹啊啊,不要这么用力拔——尿道好疼啊……好想尿尿,呃嗯……尿不出来,控制不了身体……好奇怪,呜呜!括约肌打开着,好奇怪。

  尿道被撑开后,没有外力的帮助,一层皮肤无法自行愈合关闭,这让她感觉自己在持续的尿尿,却没有尿液流出。直到瑞克翻动她的身体,液体重新平衡,才再把膀胱与尿道闭合,结束了冗长的排尿感。

  「如果,把身体里的水排出,会如何呢?」法师捏着乳夹,玩弄一会将其扯下,然后他念着咒语,一道微小的空间刃把伊芙的乳头切开一个小孔。

  清澈透明的水汩汩流出,裂开的乳头试图闭合,阻止身体的部分外泄,但在压强的作用下只能被冲刷的左右摆动。

  我……我的身体……被流出去了??

  伊芙的眼球在液体的压迫下变得肿大,只是保持着非常模糊的原始视觉,「眼睁睁」地看着液体外漏。组织化成的水从乳头流出,她感到体内的压力减轻,身体在消散、被抽出。这并不痛苦,反而有一丝如释重负的轻松感。但她明知道这是生命以可视状态流出身体,让她惊惧万分,在死亡的威胁下身心颤抖。

  「放轻松,只是放出些没用的东西。」瑞克按压着乳头,控制着水流量,「最多也就把部分大脑也流出去,降低点思考能力,没关系的,你的记忆被刻在灵魂里,只要你不死,问题就不大。」

  伊芙「瞪大了眼睛」,她惊恐的发现自己的思想随着液体的流出开始变得迟钝,她逐渐忘记需要逃跑,需要找到自救的办法,亦或是需要与自己的师兄沟通,恳求他放过自己。她的脑海中慢慢只留下了基础的感官与情绪,痛苦与绝望开始占据她所有的思考空间。她也逐渐忘了该如何崩溃,只能建立起最基本的思维逻辑,在惊惧与害怕中徘徊。

  法师看着伊芙的身体变得干瘪,放出了大概一半的水后,他捏住了女孩皮囊上的乳头,再把乳夹夹上,防止剩下的水流出。

  「嗯,这样就挺好。」他满意地看了看自己的杰作,转身在置物架上寻找接下来需要的道具。

  伊芙体内的组织全部溶解成清澈透明的水,液体被放出了一半,大脑也只剩下一半,无法进行深度思考的她,只能沉默地在地上瘫成一大块,任由剩下的液体在体内流动、平整。

  法师找来一个玻璃瓶,里面是粘稠的白色液体,有点类似胶水,流动迟缓,液面中间凹陷,瓶壁上反倒向上爬着一圈。

  瑞克找来漏斗与软管,软管接在伊芙的乳头上,将上端与漏斗连接,再把粘稠白色液体倒入其中。

  液体流的很慢,一点一点地穿过软管,再逐滴进入女孩的乳头,和体内的水混在一起。

  这项工作持续了十多分钟,待软管里的粘稠白色液体也全部进入伊芙体内,瑞克摇了摇她的身体,随着液体与水的混合,她的身体开始变得有弹性,体内的液体变得粘稠,流动性大幅降低。但因为流失了一半的水,看上去干巴巴的,皮肤皱起,很难看。

  瑞克念动造水术,不太熟悉,效果很差,每次都只能造出巴掌大的一小团,再通过软管灌入她体内。在连续施法了十多次后,他气喘吁吁地终于把女孩身体再次灌满,恢复了之前饱满的样子。

  即使伊芙体内填充物流动性减弱,可依然还是液体,她被举在空中,肉眼可见的下半身变得有些肥胖,腿脚、臀部微微胀大。而上半身则同比例地变得瘦弱,手臂、胸部瘪下去不少。

  瑞克咂咂嘴,开始用魔法手按压伊芙的下半身,将皮囊内的液体均匀挤压到别的部位。

  随着挤压,伊芙的下半身恢复苗条,上半身也变得协调。

  连续施法了多次,瑞克也开始有些疲惫。女孩体内的液体随着混合也变得粘稠,没那么容易就囤积下来,可时间久还是会头轻脚重,瑞克释放了个空间锁定,固定住她身边的空隙,让她的身体保持着原有的均衡。

  接着,瑞克把伊芙放到床边,让她坐下,念着清醒咒,将她唤醒。

  「嗯?」伊芙如梦初醒的睁开眼,她惊恐地跳起来,一低头,身体赤裸,但依然是之前的样子。

  「不要一惊一乍的。」瑞克淡淡地说。

  「你,你!」伊芙指着他,「你对我做了什么?我……」

  她扶着额头,本能告诉她发生了什么事,但话到嘴边又想不起来该如何讲述。

  瑞克暗暗偷笑,伊芙的大脑与身体组织一同溶化、混合均匀,又流出了一半。即使后来补充了水分,在自己药剂修复下,大脑会逐渐恢复到原来的体积,但思维、反应的恢复则需要时间。

  「我感觉发生了什么事,到底是什么呢?」伊芙垂着头,恼怒地思考着,她感觉自己的感官非常迟钝,每一句话都要费尽心思去构想。

  「啊!对了,我想起来了!」伊芙抱起双臂,「你干嘛脱我衣服,给我穿起来!」

  瑞克咂咂嘴,扔了一件法师袍给她。

  她的拘束具在液化后失去了作用,轻轻一碰就自行掉落。

  伊芙穿起法师袍,说道:「瑞克,我想起来了,我昨天做了一个梦。」

  瑞克不置可否地耸耸肩:「什么梦,说吧。」

  伊芙将与剑士薛尔德说过的话重复了一次:「……总之就是这样,我都分不清楚哪边才是现实。」

  瑞克不屑地笑出声:「你还记得你老师吗?」

  伊芙点了点头。

  那是自然,她与瑞克一同在旅行法师泽科贝尔麾下学习魔法,瑞克天赋多在咒术、塑能,伊芙则擅长幻术与变化法术。那长达五年的求学,每一节老师的教导,山涧溪谷中寻找药草,对付黑暗生物的咒术练习,在各地村落举行骗钱的祭祀仪式……

  「如果我们是虚假的,那这些经历的细节从何而来?对,你说梦里我们是山贼,山贼怎么可能编造出那么详细的记忆?」法师叉着手说道,「你记得我们四个人的冒险吗?那只龙兽,或者死亡火山里的金石,尘林里的食人肉体幽魂。」

  伊芙认真地点着头:「是,我记得……可我不明白……」

  「也许是你冥想不够认真,潮汐把别人的感情和记忆传递过来,让你感受到另一个人的真实记忆。」

  「是吗……?」

  法师点了点头:「或许吧,行了,别去考虑那些虚无缥缈的,我们开始今天的练习。」

  「练……不要!」伊芙刚开始还一脸茫然,很快便红着脸忿忿地扭头拒绝。

  「不勤加练习,真到用的时候怎么办?」瑞克往前走了一步。

  伊芙捂着胸口后退:「不行,就是不行——你别过来,我施法了!」

  瑞克露出神秘的笑容:「那你施吧。」

  伊芙念着咒语,指向瑞克:「电光闪闪!咦?」

  她能够感到体内的魔力在流淌,可是——她的音核消失无踪。

  「『寂静无声』,『衣帽自开』。」瑞克释放了两个低级咒语,把伊芙定住不能移动,身上的衣衫自动解开,掉落在地。

  伊芙的音核也溶解成水,被染成了粘稠白色液体,均匀分散在身体每一个角落。所以她能够积攒魔力,却没有相关的器官将其构造成术式。

  「你……我的魔法,怎么……」伊芙声音颤抖,她毫无办法地看着瑞克一步步走近。

  「练习就是练习,不能用魔法作弊。魔法手。」瑞克念咒,隔空打开了抽屉,里面漂浮出几捆麻绳。

  「不,不要……啊!」伊芙颤着声,眼睁睁看着麻绳在空中解开,一圈圈缠住自己的身体,自动打结。

  她的双手被拉到身后,呈一个三角形。手臂按着自己的腰,捆住,手肘则被并拢捆绑。手臂无法左右挪动,也不能离开自己的身体。

  瑞克手往下轻挥,魔法手把女孩压至跪下,双腿合实,控制着绳索在大小腿上缠绕、拉紧,再捆住脚踝,把绳子牵引到大腿的束缚上系紧,让她保持着跪姿。她的脚掌也被拉扯抬到空中,与大小腿合呈一个三角形,互相牵制,无法动弹。

  瑞克看着被紧紧捆住的女孩,得意地拍了拍手,解开禁锢咒术,说道:「好了,开始逃脱吧。」

  「你这个浑蛋!这让我怎么逃脱!」伊芙咒骂着,身体不断挣扎,身体、手臂与腿部被分隔在了不同平面,想移动一方就会拉扯到另一边,没法互相借力,反而相互阻碍,大大削弱了力量了灵巧。

  瑞克挥挥手:「我这可是为你好,现在训练好脱缚技巧,到需要的时候自然会用得上。」

  伊芙又气又怒:「你让我用魔法,不许沉默我,你看你的破绳子还能不能……唔!」

  瑞克伸出手撑住她的上下颌道:「你再乱叫我就把你嘴巴堵上。你的敌人可不会允许你用魔法,现在你只能依靠自己的手。」

  「哼!」伊芙生气地转过头。

  在对话中,她忽然莫名的有一种熟悉感,似乎是法师的话触动了她什么,但怎么努力都无法记起。

  她摒弃纷杂的思维,开始扭动手腕,试图从最灵活的部位开始脱困。

  手腕被束缚在一起,手掌按压是腰上,再和身体捆成一体。伊芙试图活动手腕,可手臂呈三角形,手肘被捆住,整个结构十分稳定,她想要收缩手指去够绳结,但在自己给自己的巨大压力不能得逞。

  伊芙没有气馁,她的身体下沉,再抬起,要把脚踝上的麻绳扯松。

  要知道人如果跪在地上想要起身,要么让小腿撑地,大腿立起;要么就是让脚踝移动,用脚掌将身体支撑起来。

  伊芙现在大小腿被合拢捆在一起,唯一的办法就是让脚掌使劲。但脚踝也被拉住,与大腿上的麻绳拉紧接在一起,脚掌被迫抬高,想要使用就得让身体后仰,靠近地面。而脚尖顶地,一使劲就会拉动绳子,有限的距离会被大腿拉住,身体往相反的方向使劲,结果就是暗自用力,纹丝不动。

  「唔唔唔!」伊芙开始冒汗,她拼命拉扯绳子,可身体构成两个坚实的三角形,怎么挣扎都纹丝不动,「快,快给我解开!」

  瑞克抱着手坐在桌子上,他喜欢看女人被捆住拼命挣扎的样子,而且他不大喜欢堵住她们的嘴,听见她们无能的嚎叫更令他感到兴奋。看着她努力的神情,间歇的呻吟与喘息,他满意地转身继续做自己的工作。

  伊芙弯过身子,尝试让自己躺倒在地,身体保持在一个平面,手脚在束缚下也稍微轻松一些。她活动着手腕,将其微微抬起,再一点点去触摸捆住腰部的绳子。

  经过一番努力,绳子终于被她的拇指触碰,她大喜过望,连忙将其抓在手中。可问题又来了,绳结在自己的手腕上,要怎么才能解开呢?

  她抓着绳子,使劲拉扯,绳子绕着她的腰转了一圈,又把力量加在自己的手腕上,等同于自己拉自己。

  「或许可以推过去,让手腕的绳索松动?」

  她由拉到推,手腕是轻松了一丝,但空间恒定,腰被勒的生疼。

  伊芙忍着痛苦的泪,努力活动着手腕,但很快她绝望的发现,手腕被麻绳缠绕了十圈,每五圈交错打结,自己无论怎么调整腰上的绳索,只要手掌够不到手腕,就不可能解开自己。

  她强迫自己不要去陷入负面情绪,开始调整腿部的捆绑。

  解开腿部的束缚只能依靠地面作为支撑,可要让小腿着地,脚掌与大腿就会被拉起。想用脚尖顶起身子,小腿和大腿就会被立起来无法使劲。三个部位两个关节互相牵制,让她进入了一个死循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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