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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方舟】应急预案

[db:作者] 2025-07-20 15:18 5hhhhh 9950 ℃

要知道,整件事情里最难的部分不是避人耳目地溜出去,也不是爱上他人或让他人爱上自己,而是控制你的同理心。

在他还年轻的时候,他和他的同学们一起去到感染者聚居的贫民窟里,为提取生化样本而做志愿工,给那些感染者体检、化验、分发药品。“同理心——”他们的导师说,“是非常重要的,但同时也需要一些小技巧,来让你快速地被这一群体所接纳。例如说话时要看着他们的双眼,但不要完全地直视;正常的肢体接触不会让你被感染,所以可以适当增加触碰的次数;以及最重要的:不要在意……他们所说的话。”

在大学里,他们会教你如何安全地制作源石样本的切片,如何从人文地理学的角度分析收容感染者的难度,如何从法律层面确保感染者的利益。但他们永远不会告诉你,握住一个重病孩子的手是什么样的感觉。那只手好小,几乎感觉不到它搭在你的手里,你握住它,纸一样薄的皮肤就在你的手指下游移。那个孩子,一侧的肺已经完全停止了工作,光是穿一只袜子就要让他喘上两分钟。那个孩子,除了米糊以外什么也不能吃,每天要喝三瓶营养液来保证他的基础代谢水平。那个孩子,躺在纸箱拼成的床上,已经快死了,还在不停地向自己的家人道歉:

对不起,爸爸。

对不起,妈妈。

对不起,哥哥。

求求你们,原谅我,我不是故意的。

离我远一点。

我不想害死你们。

他的导师说:“最重要的是,不要在意他们所说的话,这样你才会比较好过。”

做这行的就是这样。他们说。扔掉一部分同理心——全扔掉也行,你就能做得更好。试着把这些感染者当成样本,不要总去想你能为他们做些什么,要想你能用他们做些什么。用你的研究进展比上为之付出的感染者总数,得出的结果就可以看作是你的研究的人工成本利润率。你们只有这么一小片街区感染者的使用权,还是想办法加快研究速度来得划算。

因为你们的研究经费只能负担这么多的止疼片和维生素。

因为他们总是要死的,又总是不肯死。

因为,其实你什么也做不了。

他和他的同学们从那个死掉的孩子的血液样本中分离出了白细胞,然后从那些白细胞中提取了DNA去跑电泳,用来为他们的报告提供数据支持。时至今日,那些数字早就什么都证明不了了,那个孩子已经化为了人工成本的一部分,报告上一个冰冷的数字,写在论文致谢中的一个无关紧要的名字。他小小的灵魂应当还在档案室的五号架和七号架之间飘荡,向所有认识的人道歉,一遍又一遍。

所有这样的事,这种刻骨铭心的无力感,连带所有的过去,已经被他忘干净了。只是在他习惯性失眠的那些夜里,在他望着天花板上的裂纹发呆的时候,才能偶尔地瞥见这些幽灵、这些思维的魅影。它们从他这一侧的脸颊爬到那一侧的脸颊,像一阵冰冷的吐息,一只寒冷的手,就要将他慢慢地捂死了。

来吧。他想:抓紧时间,我们应该尽情地享受这个夜晚。

他平躺在床上,睁着眼睛,抬起了自己的下颌。他张开嘴,舌尖伸出去,像一个活着的人工呼吸教具。这个有形的夜晚像被褥一样地抱拥着他,所有灵魂都沉默地流淌。他想:给我一个救命的吻吧?让我的心脏重新跳动吧?我快要溺死了。是死是活,给我一个判决吧?

给我控诉的声音。

给我质问的声音。

给我催促的声音。

给我永不原谅的声音。

在窗户的一边是移动城市的夜景,迷幻的霓虹灯光和明亮的探照灯柱,全都在大风吹起的沙尘里摇晃着;另一边是荒原与黑夜,星系的旋臂安安静静地升起来,又安安静静地落下去了。博士等待着,可这些不肯离去的孤魂野鬼就只是站在房间的阴影里看着他,连窃窃私语也没有。要度过这样一个无聊的夜晚需要很大的耐心,他在寂静无声的房间翻了个身,然后闭上了眼睛。

等到黎明时分,天光大亮,昨夜的一切已经不复存在。他坐起来,把自己收拾停当,然后走出房间,面带微笑地对遇到的每一个人说早上好。今天早上吃什么?我能来一点儿苹果派吗?再来一点儿千层酥?为了我的心脏着想,还是把咖啡放回去吧。

他坐在办公室里说:“请给我作战情况的报表……”

请给我加工站的报表。

请给我贸易额的报表。

请给我训练进展的报表。

做的工作越多他就越明白,他的失忆把他自己的前半生变成了一本坏账。所有预计中应做的事情、应得的回报,现在都变成了无法收回的、由他自己背负的债务。所以,现在需要我做什么?他问。我总得做点儿什么吧?我以前的计划是什么?我该从哪里开始继续?每次他这样问,其他人就都会对他说:不用在意那些。以前的事就让它过去吧。你能回来就很好。你可以开始新的计划呀?

放轻松。

他们满含善意所说出的每一句“不要紧”,都只是在往倾斜的天平上加重砝码,只会让负债的感觉越来越清晰。和繁多的工作一样,净是些他根本不想要的东西。

请给我 “紧急情况预案”的报表……

请给我“失忆前计划汇总”的报表……

请给我“失忆后备忘事项”的报表……

博士把全部的文件签好。

时间表上的下一件事写着龙门外环作战记录研究会——已经晚了十五分钟了——博士站起来活动了一下,走进了会议室。

然后,他看见了投影屏上的复仇者。

“那个时候我是怎么说的?让我想想……”博士在复仇者的后脑勺上揉了一把,而后者正伏在他两腿之间口交。

“好了好了,快上来吧。”博士抱住复仇者的脖子,看着他的眼睛,说,“我叫他们暂停,然后说:‘我想和这家伙上床’。”

“能天使的苹果派掉到了蛇屠箱的脚上。月见夜在吹口哨。阿米娅问我是不是在开玩笑。凯尔希骂了我三天。”他扶着复仇者的阴茎进入自己的身体,发出了一声满意的感叹,“我和他们说我能有什么办法?我就是想和这家伙上床,必须得上。”

他的腰随着复仇者操他的节奏起伏,他一边喘息一边说着:“命运对我真好。”

复仇者低下头去咬他的嘴,告诉他:“那一定是因为你嘴甜。”

“我真高兴。”博士说。然后复仇者又一次顶到里面去,顶得他深深、深深地吐了一口气。在冰冷的空气里出现了一小团温暖的白色雾气,就像他把自己的一部分灵魂也给吐出去了一样。然后,那一小团水雾,那一小片灵魂,就被喘着粗气的复仇者惊散了。

这个鲁莽的刽子手浑然不觉,竟然还在问他:喜欢刚才那一下吗?嗯?

“如果我说不,”他问,“你会惩罚我吗?”

他需要一个不会放过他的……

他需要一个不会原谅他的……

他需要一个不会理解他的……

“我更讨厌你……口是心非。”复仇者说,然后又毫不留情地撞了进去。

而博士简直爱惨了他这样。

为了摆脱未知的债务,他必须受苦,至少也得让他觉得自己在受苦。他需要保持疲累,时时评估过去,每刻为了未来而谋划;他得虚与委蛇,和真诚或虚伪的、喜欢或不喜欢的各方势力斡旋;他必须戴上所有人都看得出来的假面具,在人前展现积极乐观的一面,在人后又要露出焦虑郁闷的表情。装得久了,这种痛苦的感觉就会真的让他难过起来,让他压力倍增,这可能会让他的心理状况每况愈下,直到一个不可挽回的境地。但是这么一来,也许他就能从保险公司那里得到一笔可能存在的赔偿金,来补偿他被过去完全毁掉的现在和未来。那笔可观的数字将为他的后半生重新赎回自由,让他过上渴望中的轻松生活,在轻盈中度日。

只要他从前记得为自己的人生购买这么一笔保险……

所以他告诉自己:复仇者就是这项计划的一部分。

一个遗忘了感染者之苦的人,就应当由感染者给予他惩罚。肉体上要被强迫、被伤害、被折辱,精神上要事与愿违、徒劳无功、功亏一篑,他非要这样不可。

“有一次,我梦见一个走失的孩子,坐在图书馆的书架上哭啊哭的。”博士腰上裹着一条浴巾,站在洗手台前慢慢地擦他头发上的水。博士说:“我把他抱下来,问他出了什么事,可他就只是哭。”

“然后呢?”复仇者湿淋淋的身体将他压到镜子前面,打量着镜子中的自己,问他,“我是不是该刮胡子了?你难受吗?”

“然后他就一直在道歉,不停地道歉——让我看看。”博士转过身去摸了摸复仇者的胡茬,他们的胸膛紧紧地贴在一起。“我觉得不用,”他说,“我喜欢疼一点。后来我跟他说对不起,你这样我没法弄清楚你到底想做什么,但他好像只会哭。我一直把他抱在怀里,我们疯狂地向对方道歉。醒来之后我觉得要累死了。”

“所以,你不喜欢孩子?”

“不知道,也许我对自己的孩子更有耐心。”

“那你任重道远,博士,你任重道远。”

“你任重道远。”他说,然后踮起脚,让自己坐到洗手台上。他的双腿贴着复仇者的双腿一寸一寸地抬到对方的腰侧,然后欲拒还迎地环住了它,将那副身体缓慢地拉向自己。

“你能让我怀孕吗?”他用脸颊摩挲着那些细碎的胡茬,问。

复仇者叼着他的耳垂含混不清地反问:“那你能怀孕吗?”

“不知道。”博士说,“别戴套了,就射在里面,我们试试看。我希望你还有足够的精力。”

在这个又肮脏又狭窄的小旅馆客房浴室里被复仇者操到高潮的时候,博士心里在想:我真希望源石病可以通过性行为传播。

我真希望能怀上一个孩子,让我的处境急转直下。

我真希望可以一败涂地、穷困潦倒,像街头拖家带口的感染者游民。

我真希望我可以拥有些许的同理心,好让我理解他们的一切。

你们的一切。

“你不难受吗?”复仇者问,“今天已经做得够多了。”

“别管我。”博士牵着他的左手放到自己的阴茎上,“再帮帮我,快一点。”

“你该为你自己的身体想想。”

而博士说:“你根本不明白我在做什么。”

事实就是如此,亲爱的甜蜜的愚蠢的复仇者,他做了那么多的事,他把自己变成妓女、圣人、偷情的妻子、受辱的被害,只是为了尽可能多地以不同的身份去体验不同的痛苦,好完成他的调研、他的受难,你在这里面又算什么呢?

最重要的是,他始终相信,所有的痛苦与磨难,如果不去亲自体验过,他就永远无法真正地了解。

最重要的是,对他来说,你也是苦难的一部分。

“你是不是想要去死?”复仇者卖力地干着他,左手在他的脑后抓满丝发,迫使他抬起头,像刑讯逼供一样地问他,“告诉我,你到底有没有把自己当成人看?”

从博士的眼睛里因疼痛而流出了眼泪,他的眼睛里充满对未来的快乐的向往。

“何必大惊小怪呢?放松点,你弄疼我了。”博士轻松地说,“那难道不是理所当然的事吗?”

最重要的是,这种近乎博爱的牺牲,有些时候应当称之为傲慢。

复仇者冲着他大吼:“你他妈的就是个傻逼!”

好吧,复仇者现在已经猜到了。他是那么地狂热、那么地坚决,他要做个圣人,他要把自己推上祭坛。他们的眼睛里都看到了那一天。那一天,人们要向他抛出鲜花,飞散的花瓣和香味将会淹没所有的街道。复仇者就站在人群里,看着民众为他献上欢呼,他们目光相接,彼此点头示意。在漫天的花雨中,他将尘世的权柄交给那个叫阿米娅的女孩。他满心欢喜,他心满意足,每个人都应当如是。

可是复仇者也看见了在那之后发生的事情。

在天与地之间,他要做感染者与非感染者之间的中保,就得付出代价。他试图理解所有人,他试图将自己永远放置在理性和中立的位置,在一方的面前代表另一方说话,在某一时刻是这一方的盟友,在另一时刻就是这一方的敌人。这是不可能也不被允许的,总有一天他会沦为整个世界的叛徒,所有人的敌人。这才是真正毫无疑问的事情。

在香气飘散之后,复仇者看到人们如何对待一束祭过神的枯花。

现在这束花被他摔在他的床上。

那张满是淫言浪语的嘴,现在终于也冒出咒骂来了。那双原本用来拥抱的双手,现在终于也开始奋力挣扎着反抗了。复仇者简直烦透了他这副闹腾的样子,甩了两个耳光下去,终于让他安静了下来。

博士恶狠狠地盯着他的眼睛说:“咱们完了。”

复仇者就给他一耳光。

博士嘲笑一句:“怎么?你才知道么?你不是我真正想要的。”

复仇者又抽了他一耳光。

博士被他压在床上,胸口剧烈地起伏着,还在朝着他喊:“我永远都不会再爱你!你明白吗!”

“你才应该要明白,博士。”复仇者把他的围巾扯过来,把博士的双手紧紧地捆在床头。他冷笑一声,说:“我最不想听你说的,就是这句话。”

“接下来,我建议你深呼吸。”他说,“因为我现在真的,真的非常生气……”

博士从来没有想过那根正在他屁股里冲撞的大家伙居然能让人这么的疼。每一下都像是一记捣在肚子上的重拳,每一下都只是发泄,每一下都是他想要的那种惩罚。他的额头上满是虚汗,视线已经模糊,他什么也看不清了。而复仇者正一边强奸他,一边趴在他的耳朵边上说:

说你爱我,博士,给我说。

复仇者正埋在他颈侧喘息着,可那究竟是快乐的声音还是愤怒的声音,也已经无从分辨。他仰着头,身体已经习惯顺从地接受来自另一个男人的侵犯了。疼痛正让他高潮般地颤抖,每一次他想要哭喊、求饶、呼救的时候,都会被那根要命的阴茎顶到失语。街上驶过的车辆的声音在房间里回荡,天花板上反复投射出车灯的光线,复仇者拥抱着他,在这间肮脏的屋子里让他完成了一次完美的受难。

那些幽灵从阴影之中爬出来,用冰冷的小爪子抓住了他的身体。那些纤细的手指深深地抠进他的皮肤里,扒着他的骨头,一点一点地将他拖回到孤独的黑夜里。所有缠绕着他的孤魂野鬼此刻都在喃喃低语,它们用微弱的声音对他说,来吧博士。我们原谅你。来我们这一边吧。

你听好了。气喘吁吁的复仇者对他说。这件事,我绝不可能让你如愿以偿。

你休想让我帮你去死。

你必须活着。

在我有生之年……

然后,那个救命的吻终于落到了他嘴上。

复仇者觉得自己从没这么爽快过,博士的身体根本就不会拒绝他。这是第一次能紧紧地抱着他做爱,不用考虑他的感受,也不用担心右手的源石结晶会弄伤他,只需要尽情地侵犯他,引诱他对自己说爱,然后射在他身子里面,仅此而已,如此简单,又如此纯粹。复仇者想:为什么你不能也这样子呢?为什么你不愿意让自己随心所欲地生活?你明明可以的。我只想听你说你爱我,为什么你不肯说?

博士潮红的脸上已经全是眼泪了。

别哭了。复仇者叹了口气,把围巾解开,用手指胡乱地抹掉他脸上的泪水。不说就不说吧。我不逼你了。

睡一会儿吧,别哭了,我不做了。

为什么?博士平静地问:为什么不做了?我觉得那样很好。

你看起来快死了。

我不会死的。博士说。还不到时候呢。

你也不用非得这样吧?复仇者把他抱在怀里:我不觉得你是做英雄的料。我一只手就能把你拎起来。别再哭了。

我没有哭。没有人生来就是什么角色。难道你生来就是复仇者吗?博士抚摸着他脸上的源石结晶,叹了口气。复仇者闭上眼睛,源石化的血肉只能感受到轻微的触碰,早就不能分辨那只手指所传达的爱恨了。那一声叹息又温暖又湿濡,贴着他的脸颊消散而去,被夜晚寒冷的空气吞吃干净。那颤巍巍的触感让他记起来:博士曾经吻过这个地方的,对吗?

你只是被浪潮推到了这个境地,然后在洪流中竭力站稳了脚跟,不想让自己被浑浊的涌浪淹没,结果……博士说,结果就变成了你现在的模样。有人说这是身不由己,有人管这叫天命难违,但是对于绝大多数人来说,这就是仅仅是活着而已。他趴在复仇者的胸口上,伸出一根手指在面前转呀转:工作,休息,然后再去工作,一天又一天,每个人都是这样子的。

复仇者吻着他手腕上的红印说:可是有一件事你搞错了。

什么事?博士问。

你现在只是在犯浑。复仇者说。和我约会啊,上床啊,都是为了离死更近一点,就是这么一回事儿。可我们玩命是因为我们还不想死,我们所有的感染者都不想死。

复仇者对他说,你不知道,我十四岁的时候有多想去汐斯塔。我把那一天标在了日历上。

别这么说。博士抱着他,闭上眼睛:我会舍不得去死的——那时候你会有多难过?这样不行。

你不会照顾自己才让我难过。复仇者说。

好吧,如果真有那么一天,你要不要听听我的计划?复仇者轻轻地拍着他的背,用给小孩子讲睡前故事才会有的语气说:

如果你死了,我就来把你带走。

把你放在我抢来的车上,让你坐在我的副驾驶。

我要为你换一身新衣服。

为你系好安全带。

挑一首歌。

和你说话。

吻你。

和你做爱。

就像你还活着那样。

我们去看海。

这样一来,你这个被世界所抛弃的牺牲,就又能重新变回一个人了。

博士愣住了,过了好一会儿才问他:有没有人说你很浪漫啊?

没有。复仇者答道。倒是有人说我是傻瓜。

你确实是。博士说。

可是到了那时候,就算去看那广阔美丽的大海又能怎么样呢?他已经死了,而他命不久矣,再去看海又有什么用?没有那艘从画中推波移浪而来的小船,也不过是徒增悲伤而已吧?

博士把他嘴里叼着的烟捏下来吸了一口,劣质香烟的味道呛得他直咳嗽。

“什么破玩意儿。下次我给你弄点儿好的。”他骂骂咧咧地说,“什么看海啊?傻瓜,你他妈的……不会是爱上我了吧?”

而复仇者只是说:“你答应过,要跪在墙边让我后入的,我们说好的,你赖不掉。”

好好好。他乖顺地在床头趴好,两腿分开。我看你今天就是想折腾死我。

怎么会呢?你哪次不是这么说的?复仇者不以为然,翻身起来跪在了他身后,两条大腿挤在他的双腿之间,几乎要将他架起来了。复仇者的胸口顶着他的后背,他能感觉到那根大家伙正在他的穴口跃跃欲试。

复仇者插进去的时候贴着他的耳垂说,一会儿一定要记得说你有多爱我。

会好的,宝贝。他说。你要相信,都会变好的。

现在你该知道了,你该完完全全地知道了吧?我就是一个又心软又顽固的家伙。博士想。

他仍然没有改变他的想法,他仍然觉得由他来做最后的牺牲是最经济也最合适的选择。他会继续他的工作,和人作战,与人周旋,他会不遗余力地保住罗德岛的未来。重要的是,他仍然不愿意对自己说爱。

重要的是在他众叛亲离、自缚绝地之前,他还有很多很多的时间可以享受生命。譬如此时此刻,还有一个傻瓜愿意和他待在一块儿。

重要的是他所做的一切确实能令这个世界变得更好,哪怕只有一点点。

重要的是,他也一直期望……能有所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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