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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日方舟】高阶术师组长高声骂道:_______

[db:作者] 2025-07-20 15:18 5hhhhh 7300 ℃

那年夏天,乡下的姨妈给他们寄来了五公斤青番茄。那年夏天,爸爸在和妈妈抱怨电费单上的价格。

六月底的时候,他和班上的男生为了点小事打了一架。对方是个大个子,是橄榄球社的替补,但他也不差,比起去年秋天他长高了五公分,身上开始显现出肌肉的轮廓。他把那个替补队员推到讲台上,抡起拳头砸在对方的肋骨上和那只正掐着他脖子的胳膊上。老师和校警赶来的时候,那个男生已经满脸都是血了。他们把扭打在一起的他俩拉开时,才发现他的右手被什么东西划破了。

他被禁止参加期末考试,只能在假期结束后进行补考,那个男生也一样。医生在他的右手上缠了一圈又一圈的绷带,告诫他在伤口完全愈合前不能沾水,每天换一次纱布。妈妈说姨妈卖了家里的农场,全家都搬到了海边的城市里,也许他们应该去探望一下,顺便度个假。爸爸说等他的伤好了就可以去海里游泳。电视机里播着无聊的新闻,说哥伦比亚的大学今年增加了录取名额。

他答应这半个月里老老实实地在家里读书。他得每天给伤口涂药,得把纱布从伤口上揭下来再换上新的,每一次都疼得就像把创面重新撕裂。

可是,一直到暑假开始,他右手的伤口还是没有愈合。

七月中旬,他还是不能和朋友们一起到小溪里去打水仗,和他打架的那个男生也一直没有露面。为首的大孩子——那时已经是高中生了——塞给他一本杂志,让他去放松一下,别太为这事烦心。他带着杂志爬到了树上,小时候他把这棵树当做自己的秘密基地,现在它已经长得这么高、这么茂盛了。也许再过十年,它的树冠就会像积云一样隆起,在地面上投下一片浓重的阴影。他把自己的身子隐藏在树枝和绿叶的遮掩之中,翻开了杂志的彩页。那上面的性感萨卡兹美女跪在地上,把一根假阳具挤进乳沟里,舌尖轻轻地点在假阳具加大了的龟头上。而他喘着粗气,笨拙地扯开自己的腰带,把阴茎抵在那萨卡兹美女伸出来的舌头上。

大约十分钟之后,伴随着他的射精,他人生的高潮落幕了。枝叶间洒下了斑驳的光斑,雪白的云彩在碧蓝的天空中飞逝而过。他人生中最快乐的时刻结束了,在十四岁的夏天。

八月三日,他的伤口出现了不明原因的渗血。

八月四日,爸爸带着他去医院找那个庸医算账。

八月五日,他们换了个医生。从医院回来时,他看见那个男生的妈妈拎着两个大行李箱走出屋子。

为首的大孩子告诉他,那个男生,那个橄榄球队的替补,转去了市里的大医院,听说是因为他的伤口被什么东西污染了。

“休学。”为首的大孩子说,“我想他应该没法参加开学典礼了。”

他觉得很内疚,他不想为一点小事闹成这样。那个男生是个不错的人,他们在生物课上一起做过实验,在显微镜底下观察彼此的口腔上皮细胞。

八月十日,医生给他开了抗生素。

八月二十一日,妈妈给他挂了夜间急诊。他们全家从医生那里学到了一个新词:坏疽。

八月二十二日,医生为他做了创面清理手术,切除了坏死的组织。

八月二十三日,伤口的情况看起来有所好转。妈妈烤了核桃巧克力玛芬蛋糕。

八月二十四日,愈合。

八月二十五日,愈合。

八月二十六日,他的伤口似乎在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愈合,每一秒都比上一秒要好。

八月二十七日,爸爸问他复习得怎么样了,提醒他抓紧时间看书。

八月二十八日,姨妈寄来了印着大海的明信片和一串雪白的小贝壳。

八月二十九日,姨妈在电话里说她学了白葡萄酒炖贻贝的做法。妈妈说下一个节假日他们去汐斯塔和姨妈家里过。他把那一天在日历上圈了出来。

八月三十日,下了一场雨,天气很凉快。他想在新学期试着谈一场恋爱。

八月三十一日,他的右手手心长出了第一颗黑色的源石。

后来妈妈死了,爸爸也死了,他不再是男孩子了。海水从他的眼睛里涌出来,流啊流啊,有一天终于流尽了,干涸了。从此以后,他再也没能看到汐斯塔的港湾,又或者这世上任何一片美丽的大海。

所以,你为什么要一次又一次地提起那里?别扫兴了。复仇者想,在这种时候,在这种地方,我们还在做爱呢。

博士背对着他跨坐在他身上,把他的阴茎塞进自己的屁股里,然后一下一下地送着自己的腰,让那根大家伙在后穴里进进出出。复仇者很乐意看到他现在的样子:仰着头呻吟,发出屈辱的淫叫,所有上次应该加在他身上的东西终于在这一刻完全实现了。他里面又热又软,做好前戏的话,阴茎可以很容易地深埋进去,可以在每一次缓慢抽离之后狠狠地撞进去,挤着他的前列腺用力地抽插。他的后穴会一直吸着这根肉棒,软肉被男人的龟头不断地顶开,在那里面抽送的感觉就像是在用阴茎贯穿他,像是在用阴茎杀死他。

如果是这样,那么罗德岛的博士就会喘息着笑起来:“啊嗯……嗯……哈、哈哈,唔……你要,要……杀了我吗?”他会用近乎谄媚的讨好语气说,“就杀了我嘛。”

他的阴茎湿漉漉的,被操的快感让他的前列腺液泉涌般地流到了复仇者的大腿上。他一边前前后后地动着一边摇头:“不可以……不行!我不要……啊啊,不要……”他会小声地呼救:“救救我……救我……”

“你想要谁来救你?”躺在床上的复仇者挺一下腰,让自己更深地干进去,“你想要谁来看你,看你被我干到高潮的样子?”他问:“你的近卫是谁?是银灰还是炎客?你要让谁来看你?”

博士的身体僵直,肌肉颤抖,过了一会儿才扶着他的阴茎慢慢退出自己的身体,伸手抽取几张纸巾,擦掉自己射出来的精液。

“我还是得说,”复仇者清清嗓子,可声音听起来依旧沙哑,“你就是个婊子。”

“我也感谢你这变态的配合。”博士丢给他一块湿毛巾,让他擦擦身上的汗,“你喜欢这种强迫凌辱的剧情?我觉得你比上次厉害很多。”

“过瘾了吗?”博士说,“原谅我吧,拿源石病骗你是我不对。还生气的话我也只能吻你了,我动得太累了。”

“我想杀了你。”

“不能代替吗?”博士歪着头看向他,“你得把死本能和性本能结合起来看这事才行……”他凑上去咬复仇者的下唇:“你让人欲仙欲死了。”

好吧,尽管绝似,可性交和杀人毕竟是不一样的。复仇者想。

和你做爱是一件多么无奈又多么快乐的事呀。

挥刀杀人是一件多么无奈又多么快乐的事呀。

难道我是天生的杀手吗!为什么我会变成感染者呀!这种事为什么要发生在我身上呀!如果没有一把杀人的刀,我早就死在乌萨斯的街头了。复仇者回想在战场上的时刻,回想第一次握起他的红刀催动源石技艺,回想那些无比顺滑的切割与劈削,像一声忽然拔高的美妙高音渐渐回落,划出一道决绝而又灵动的曲线。你们为什么那么慢?为什么那么柔弱?看吧,要杀掉你们轻而易举。在飞溅的血肉之中,只有我才是真正活着的人。

他好爱这种叫人上瘾的感觉,像是十四岁时躲在树上的那次手淫,他觉得自己如获新生。

在整合运动,人人都知道罗德岛的博士是个无耻而下作的人。在整合运动,只有他知道罗德岛的博士还是个淫荡而饥渴的婊子。因为博士总是向自己的敌人求欢,和他谈情说爱,和他上床,一次又一次。

博士会换着花样地向他发送邀请:那个擅用钩锁的卡特斯小偷会把他拉到自己面前,笑嘻嘻地往他怀里塞上一张房卡;那个叛徒小子会悄无声息地干掉他周围的人,然后唉声叹气地对他说:“博士问你想他了吗?”

高台上的红发天使对他说:“今天晚上十一点,博士在……”

鲁珀族先锋撤退前对他说:“在二十二区的博物馆旧址里……”

持剑的星相学者也对他说:“星辰的预告是……他和你不见不散。”

他在失去意识前听到的最后一句话是:“也帮你处理一下伤口吧,记得不要迟到啊。”

一个好消息是,现在去博物馆参观已经不需要任何手续了。不需要买票,不需要预约,也不需要排队——早些时候W的队伍去过那里,博物馆的穹顶已经被爆炸整个掀飞了。

博士站在博物馆的大厅里,满天的星星照耀着他。

“你来了。”

“这次又是什么事?”

罗德岛的博士没有说话,而是以一种夸张的礼仪姿态冲着他弯下了腰。

“你又想做什么?”复仇者一面扯掉身上的绷带一面问。

“跳舞呀!”博士冲他一笑,跳过来拉住他的手,“我们来跳舞吧。”

他手心的源石结晶贴着博士的手心。

今晚溜出来之前,整合运动的高阶术师组长拦住了他,问他是不是迷上了什么人。他解释说只是个好用的妓女。对方不置可否,只说如果有需要,可以提前打声招呼,作战的时候可以尽量离她住的地方远一点。

“既然是妓女,”高阶术师组长说,“还是别太在意了。戴好安全套,注意卫生。”

博士拉着他,从博物馆的门厅旋转到原先是展室的地方,碎掉的玻璃、陶片和画作燃烧剩下的灰烬,所有已经被毁掉的、泰拉大陆的历史,在他们的脚下窸窣作响。

夜风扬起展品的碎屑和灰烬,博士把头靠在他的肩膀上躲避扑面而来的尘土。博士说玻璃和陶片只是烧结的土,颜料也一样。木乃伊棕就是干尸和香料的混合物。泰尔紫是经处理的骨螺黏液。象牙黑是碳化的骨骼。复仇者看见他们的鞋子踩上油画的碎片,在那上面重重碾了一圈后轻飘飘地移走了,他们的鞋底满是彩色的碎屑。

靛青色是从发酵的蓼蓝里提取的。博士滔滔不绝地说着。群青色是磨碎的孔雀石。印度黄源自以芒果树叶喂养的母牛的尿……

这所有的一切在燃烧过后,在星光下重新合为一体,尘归尘,土归土。

“今天不操么?”复仇者问。

博士咯咯地笑起来:“那你得说你爱我才行。”

“别说傻话。”

“好吧。”博士坐到倾倒的柱子上,萨卡兹士兵雕像的头在他脚下滚来滚去,“把你的裤子脱了,来吻我吧。”

复仇者把自己的阴茎塞到他嘴里。

这天夜里,和往常一样,博士先是给他口交,然后就躺在那里,双腿搭在他肩膀上让他干。看到他拿出安全套的时候博士笑了一声,说真体贴。他的手撑在博士的肩膀两侧,博士不知怎么咬着右手的指节不肯叫出声,身体被他顶得一晃一晃的,腰还努力地抬着去找他的肉棒。被汗水打湿的头发贴在他的额头上,复仇者尝了尝,是咸的。

“小声点,叫给我听。”复仇者的嘴唇轻轻地摩擦着他紧闭的眼皮,“你快射了。”

于是博士便低泣般地浪叫起来,复仇者舔过他颈侧原本应该长着源石结晶的地方,把那些咸咸的汗水吞进肚子里。

快感的海潮退去之后,复仇者把阴茎从他的后穴里拔出来,安全套也摘下来丢到一旁,问,源石病会通过性行为传播吗?

不会的,傻瓜。博士穿好裤子,说,要是那样的话,我可惨大了。

复仇者四下张望,问他:你没有带你的人来吗?

带什么人?博士反问,偷情还要下属望风?也太不地道了!我是那种人吗?

然后,这里一连串的响动惊动了夜间巡逻的整合运动士兵。

快提上裤子!博士跳起来给了他一巴掌。还愣着干什么?跑呀!

呼吸着夜间干冷的空气,复仇者觉得自己渐渐放松了下来,温暖的性交好像让他的心脏变得毛绒绒的,它在胸腔里跳动,弄得他痒痒的。他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领口,在博士的屁股上拍了一下,清清嗓子:“你走吧。”而后他转身,迎着整合运动士兵的方向走去。他的喉咙里还留有粗重的呼吸,作为性事方毕的佐证再好不过了。

他停下来,盯着那些紧张兮兮的毛头小子们,平静地说:“你们把我今晚的伴儿吓跑了。”

这样的幽会还有很多,博士喜欢搞一些角色扮演的剧本,有时候他们是乱伦的兄弟,有时候他们是医患关系,有时候他们又是娼妓和嫖客,还有些时候他们谁也不是,就只是单纯地做爱。

高阶术师组长总是说:“我真不知道你们这样有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复仇者躺在床上,两根手指捏着点燃的香烟放到嘴边吸一口,他的喉咙里胸腔里脑袋里满是缭绕的烟雾。

“你去过汐斯塔吗?”复仇者突然问。

“没有,咱们还没有往那边发展的计划。” 高阶术师组长把自己的烟掐灭,“她是汐斯塔人吗?”

“谁?”

“你那个‘好用的妓女’。你最近老找她,对吧?”

“不是,他喜欢海……大概吧,反正他总是念叨。我不知道他是哪儿的人。”

“行吧,行吧,你乐意就挺好。”

在复仇者看不见的时候,高阶术师组长翻了个大大的白眼。

有一次,博士对他说,自己买了一幅画。

当时他的红色围巾一段正紧紧系在博士的脖子上,另一端在他手里拽着。窒息带来的快乐让博士射精了,但他还没有,所以他们还保持着用后入的姿势做爱。那幅小小的图画就摆在床头:那是一片临近峭壁的蓝色大海,海上有一艘远去的小船,船上的两个人已经辨认不清,只能看到一条红色的围巾在海风中飘荡。

“这是哪儿?”他问。

“不是哪儿。”博士说,“一幅插图。我很喜欢。”

“我猜猜。”复仇者看着这幅画,“‘大海真美,海风和煦,海鸟正在筑巢。我们动身吧!到大海彼岸的那个地方去。’是不是这个?你说过的。”

“快点儿。”博士催促道,“快点儿射吧,别再往里顶了……”

“‘仿佛永远只有温和的生活’?”他装作没听见,左手将博士的上半身抬起来揽在怀里,好让阴茎能挺得更深,“你喜欢海?喜欢汐斯塔?你是汐斯塔人吗?”

“不……”博士倚在他的胸口上呻吟。

什么不?他问。不是,还是不要?

都不。别说傻话了。博士颤抖的双手搭在他正玩弄着乳头的左手上。我喜欢你。你再这样弄,我会尿出来的。

是吗?他说。尿吧,我觉得可以。我允许你尿出来。尿给我看吧。

事毕和他共抽一根烟的时候,博士说他不记得自己是哪里的人。

“看看我。你以前去过很多地方吧?看看我。”博士直直地望进他的眼睛,“告诉我,我从什么地方来?拉特兰?谢拉格?还是哥伦比亚?”

复仇者的手指抚摸着他的脸颊、嘴唇与下颌线。他长得像谁呢?他长得像哪里的人?那个得源石病死掉的男生?那个为首的大孩子?那个在杂志上搔首弄姿的萨卡兹美女?那个被爸爸骂作人渣的医生?

复仇者说他看不出来,至少不像是他家乡那边的长相。

“对我而言,你是个稍驻即去的异乡人。”复仇者说。

高阶术师组长在私下里反复追问他,你究竟是不是爱上了她。

夜游行为啦。私自外出啦。你那点事,一看就知道了。高阶术师组长说。这样下去不行。你马上就要去爱国者大人的麾下供职了,那边要严得多,况且……谁知道你会去什么地方执行任务?也许你们再也不会见面。你总该做出决定了。

决定什么?复仇者问。

她呀!那个迷住你的妓女。高阶术师组长说。你怎么办?要么和她断了,要么……他咽了口唾沫,压低了声音:要么你就走。找个出战的时候跑掉,应该不是很难吧?

我没有爱上他。复仇者一边擦他的刀一边说,他缠着我,而且很好用,所以……他耸耸肩膀:不过是次数多了点。

那这下恐怕更麻烦。继续问:那她呢?她有没有爱上你?她为什么缠着你?你想过没有?她说过她爱你吗?

说过,几乎每次都说。复仇者放下刀,两手一摊。可这又有什么关系呢,他也是逢场作戏而已,这种事情当不得真。

高阶术师组长高声骂道:我看你他妈的就只有嘴硬。

好,好,你别拔刀,我们假设她就是嘴上说说。高阶术师组长躲到废墟另一头去,冲着他喊:你现在想这么一个场景……

想像她又一次柔言媚语地约你出去,却让你在那里干等着,自己迟迟不来。你送她的东西,或者是保留着你们之间的回忆的东西,又或者是你们没用完的安全套,全都堆在床上。你在枕头下面找到了一张折起来的卡片,上面写着:都还给你,再见。

或是写着:是时候结束了。

写着:你不是我真正想要的。

写着:我永远都不会再爱你。

高阶术师组长说,要是到那个时候你再去难过,就全完了。

无论她爱不爱你,你都已经被她抛弃了。就像你染上源石病后被家庭抛弃、被人群抛弃、被生活抛弃的时候一样,你又失败了。你什么事也做不好。你岌岌可危的垃圾人生,现在彻底被她毁了,全毁了。没有梦想,没有希望,没有爱情。现在没有,以后也不会有。就是这么一回事儿,就是这样的感觉。你准备好了面对它吗?

复仇者沉默不语。

我就知道。高阶术师组长叹了一口气。不过,也不是没有解决的办法。

什么办法?复仇者问。

一种海螺的外壳,某些植物的汁液,再加上动物的血液……

这不是颜料吗?复仇者皱眉:你要画画?

你妈的,这是药水!药水!高阶术师组长从衣服里摸出一个小玻璃瓶,愤怒地举到他面前。复仇者能看到里面浑浊的液体,一些细小的沉淀正在时隐时现地游动着,像无数个浮现而又被隐藏的秘密。

你和她第一次干那事的时候带着刀吗?高阶术师组长说。把这个淋到你的刀上,刀刃的映像就能告诉你答案。

原理涉及了一部分占卜学、一部分炼金术和一部分通灵术,它能让你们的灵魂产生短暂的共鸣。如果你们的联系足够强,就绝对能看到,非常灵验。高阶术师组长说,只需要你往那上面看一眼……

只需要看一眼?复仇者将信将疑。

他是否爱我?我是否爱上了他?一切都会变得清清楚楚。真相大白。

他的来历。他的态度。他的爱意。全都可以被准确无误地确定下来。

再也没有似是而非的话术。再也没有暧昧不清的关系。

复仇者和高阶术师组长沉默地坐在切尔诺伯格废墟的台阶上,月亮升了起来,用冰冷的光芒充满柔情地拥抱每一个人。药水顺着他的红刀一滴一滴地淌进大地里,复仇者认出了这个地方——这是他和博士第一次见面的地方,墙上有他那愤怒的一刀留下的裂缝,他们在这里做过爱的。

复仇者忽然想起大海,想起汐斯塔,想起那副画了。这一瞬间,在十四岁的夏天里消失的大海,终于又在那幅画里鼓起潮浪的声音了。蔚蓝的天空和湛蓝的海水被美妙的颜色连在一起。是啊,大海真美,海风和煦,海鸟正在筑巢。小船随着涌浪越来越远,越来越远,船上的两人已经不能分辨,连同在风中飘扬的红围巾一起,就要消失在悬崖的转角处了。

高阶术师组长把他的红刀递到他面前。

而复仇者怕得不敢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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