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Risky後日談

[db:作者] 2025-07-20 15:17 5hhhhh 8780 ℃

  從白天就升起的營火,軍人的威儀已經被拋棄在一旁。

  喧騰的人群不分軍階,互相吆喝著「乾杯!」,誰也不落人後,一杯接著一杯大口灌下。

  氣氛熱烈得堪比熊熊燃燒的火焰。

  不知道是哪個年輕的兵,突然問了一句:「怎麼沒看到指揮官?明明是大功臣。」

  老兵們默契的同時張望四周,找的卻不是指揮官的身影,而是某位軍醫。

  在確認了那位關鍵人物不在後,作為資深代表的副指揮搖了搖頭說著:「今晚你是不會看到指揮官了。」留下耐人尋味的笑容讓青年獨自困惑後又接著喝酒。

  遠離了歡騰的人群,在軍營中代表了權勢的一隅,而它的擁有者此時卻不得不聽從下屬的指令。

  「好了,巴さん,把衣服脫掉吧。」

  「欸?」

  雖然被健屋邀請獨處、跟著健屋逐漸遠離人煙時腦內早已經全是粉紅色的思想,但發展真的如同腦內妄想時,巴卻不自覺地打了個冷顫。

  擺放在床邊的醫療用具,還有對方眼中不帶笑意的燦爛笑容,種種跡象都傳達出了,

  ──大事不妙的氣息。

  「巴さん不脫嗎?難道是想要讓健屋幫忙嗎?」健屋邊說著邊逼近巴。

  「我、我可以自己來。」如果是平常的話十分樂意。巴乾笑著心想,動手褪去衣物。

  代表威儀的黑色大褂被隨手擺在椅背上,巴艱難的用左手行動,健屋只是看著巴緩慢的解開軍裝上多得無意義的鈕扣、看著那隻手的主人因為自己的注視開始變得顫抖的手。

  健屋輕笑。

  隨著這輕柔的笑聲,巴正在解的那顆鈕扣又滑了回去。

  「巴さん,真的不需要健屋的幫忙嗎?」露出了盯上獵物般的表情。

  「健屋さん好像沒有打算讓我拒絕呢。」

  「不對喔,是巴さん沒有拒絕的打算才對。」健屋邊說著邊貼上巴的身體,手指附上巴解到一半的鈕扣。

  巴低下頭的同時健屋也剛好仰起了臉。

  在幾乎沒有的距離內巴小聲地說道。

  「健屋さん答對了。」

  雙脣默契的貼上。

  接吻的同時,健屋已經俐落地將衣服上的鈕扣全數解開。

  真是厲害,難道一心多用是醫師必備的技能嗎?巴被健屋靈巧的舌頭吻得快要喘不過氣的同時浮現了這個想法。

  結束了黏膩的一吻,健屋讓巴抬起右手,小心的在不碰到傷口的情況下將外套脫掉。

  接著。

  「到底!為什麼軍裝要有這麼多鈕扣!」健屋瞪著襯衫上另一排的鈕扣,不滿的抱怨。

  「可愛。」巴失笑。

  「哼~」

  「稍微把袖子那邊捲起來就可以了吧?受傷的只有右手而已。」巴提議。

  「而已?」

  原本只是善意的提議而已,但在聽到健屋低了八度的聲音後,巴後知後覺的發現自己又踩了地雷。

  啊啊啊啊啊──。

  巴在內心無聲的吶喊。

  剛才甜蜜的氣氛已經蕩然無存,巴還想說點什麼挽回,但健屋的表情變得險惡了起來。

  「健、」

  「在那邊坐好。」健屋用手指著床邊,轉身拿起醫療箱擺在床邊的櫃子上。

  用力的。

  巴噤聲,連呼吸都小心翼翼的,深怕一開口又不小心闖禍。

  襯衫到最後是沒有脫成,健屋是把巴的建議聽了進去,但巴寧願自己沒提這件事。

  繃帶拆解的窸窣聲取代了本應該有的交談。

  營中歡樂的慶祝聲與此處形成了強烈的對比。

  去除紗布、檢查傷口、清潔......健屋熟練的動作,看起來好像沒什麼問題,巴卻感受到了一絲違和感。

  有別於以往總會難過的指謫「又不小心了」、「下次不准再受傷了」、「健屋很擔心啊」,這一次健屋只是低著頭、沉默著。

  剛才才惹健屋生氣,也許只是不想說話吧。巴在心裡解釋道。

  但腦中瞬間想起白天回來時,健屋帶著淚的擁吻。

  鬼使神差的,在大腦思考之前就先說出口了。

  「健屋さん哭了嗎?」

  剛包紮完的手抽動了一下,剩下的紗布捲咕咚一聲墜落,拖曳出一條蔓延的白色。

  「啊、」健屋慌忙地起身追過去撿。

  巴無法從健屋的背影看出什麼,但那一聲驚呼中帶有的鼻音已經深深的刺痛巴的內心。

  不管何時,比起傷口的疼痛,還是健屋的一舉一動能夠牽動她的情緒。

  巴安靜的走到健屋身邊,牽起她的手,引導她坐在床邊。

  「健屋さん不要哭了......」不知道該怎麼開口,只能用拙劣的話語表達真心。

  健屋吸了吸鼻子,也沒有打算再隱瞞,用手拍了拍右側的床鋪。

  巴了然,小心翼翼的坐在健屋的身邊。

  健屋頭靠上巴的肩膀

  「巴回來了呢。」

  毫不保留的不安從話語中透露出來。

  「嗯,我回來了。」巴愛憐的攬住健屋的肩膀,「可以跟我說說發生了什麼事嗎?」像是哄小孩般,極盡溫柔的聲音。

  「夢到了。」

  「嗯?」

  「夢到了巴死掉的畫面。」恐懼染進了健屋的音色中。

  「夢......?」巴心疼的收緊了手臂。

  「......對......」

  夢中曾經的畫面又一一展現在眼前。

  逐漸消失的體溫。

  沾染雙手的濃稠血液。

  在腦海裡不斷回放的「我回來了」。

  停格的溫柔笑容。

  最害怕的是──

  「......健屋真的認為巴死掉了。」

  巴從健屋不連貫的描述中,大概知道了夢境的內容。

  立場相反的話,崩潰的人就是她了......

  難怪健屋寧願沒日沒夜的做研究、也不肯好好回床上休息,用這種近乎折磨自己體力的方式醒著、等待著。

  幸好那時候健屋只是因為體力不支而昏倒,如果因此出了什麼意外......白雪巴不敢再想下去。

  「健屋さん?」

  注意到旁邊的人沒再出聲也沒有動靜,巴倏然起身站到她面前。

  低著頭的健屋用空洞的眼神看著雙手,彷彿又再度陷入虛幻的夢境之中。

  「花那!」巴也不管會不會拉扯到傷口,緊張得抱住健屋,「我回來了、就在妳眼前。」

  健屋愣愣地看著巴,過了許久,那雙無神的粉眸才終於恢復焦距,漸漸的從眼底泛出水光。

  「巴......妳回來了。」

  「我回來了。」

  「唔嗯、」

  健屋用力的點頭,淚水順著健屋的動作自眼眶落下。

  也許到了此刻,健屋才真正有了巴已經回來的實感。

  巴用左手摸著健屋的頭,胸口啜泣的聲音斷斷續續的,能感受到襯衫逐漸被沾濕。

  健屋依靠在巴的胸前細數著心拍數。

  心跳聲很令人安心。

  撫摸著頭頂的手很溫暖。

  健屋嗅著巴的氣味,用臉蹭了蹭。

  「等等,這是把鼻涕都蹭到我的襯衫上了嗎?」

  「才沒有~就算有巴さん也要接受,誰叫妳把健屋弄哭了。」

  「是呢,都是我的錯,要怎麼做健屋さん才肯原諒我呢?」巴順著話題開玩笑道。

  「真的嗎?健屋說什麼巴さん都會答應嗎?」

  「都可以......在能做得到的範圍內。」

  「沒問題的!巴さん甚至什麼都不用做。」

  「嗯???」

  健屋抬起頭,帶著淚痕的臉破涕為笑──平時那種小惡魔般的笑。

  「健屋さん......真的要脫嗎?」

  「這不是當然的嗎,不然健屋要怎麼檢查。」

  「那健屋さん先轉過去。」再次得到肯定的答案,巴洩氣的開始動手,但仍然做著最後的掙扎。

  健屋依言轉身,背對巴的同時,「啊、健屋說的全部是包含內褲喔。」輕描淡寫的給了巴最後一擊。

  布料窸窣的聲音停止,巴用有些彆扭的聲音呼喚健屋。

  「健屋さん,可以轉過來了。」

  「......H。」

  「欸?」巴沒想到健屋一轉頭就是這樣的評價。

  「為什麼會披上軍服外套啊!?」

  「在軍營裡全裸才奇怪吧?」巴無辜的說。

  「才不奇怪!好好的檢查都被巴さん弄得H起來了!」

  大衣能夠遮蓋的部位也就到膝蓋左右,巴修長的腿一半暴露在視線之下,更別提只用左手拉住前襟,身體幾乎大半都沒遮到。

  全裸反而還比較不色是怎麼回事?健屋無奈又生氣的看著眼前的戀人。

  「嘛、反正巴さんH也不是一兩天的事情了,要開始檢查了。」

  「欸──」

  「嗯......」

  「怎麼了?」巴被健屋專注的視線盯得有些彆扭,但表面上還是裝作平靜。

  「嗯嗯,舊傷的恢復狀況看起來不錯,但是......」健屋用指尖描著巴胸前的淺色痕跡,讓巴癢得縮起了身體,「健屋不在身邊的話,覺得傷口不痛了就沒有好好照顧了對吧。」抬起頭讓視線與巴重疊,巴看出了在那之中的不捨。

  「唔......」巴心虛的撇開視線。

  「抱歉,但是真的沒有時間。」巴解釋道。

  「不行啊,巴さん 。」

  健屋沒有指責巴。

  「健屋很擔心啊。」

  只是傳達出了最真切的心情。

  巴身上的每一道傷疤是什麼時候、怎麼造成的健屋都知道。

  當初就是為了替巴分擔一些負擔才無視了她的勸阻踏上戰場的。

  但健屋現在有點後悔。

  在距離最近的地方看著巴承受痛苦,能做到的卻只有替她治療。

  「這是軍校時期被貴族找碴留下的。」指尖劃過肩膀的疤痕。

  「野外訓練時猛獸襲擊營地時留下的。」上臂。

  「村莊那一戰,為了保護平民留下的。」側腹。

  「被敵軍包圍,不得不打夜晚游擊戰時留下的。」大腿。

  「守城戰......」手指停在靠近心臟的位置,突起的圓形傷痕。

  說到這裡健屋停頓了一下。

  「健屋差點失去妳時留下來的。」

  健屋細數著過去種種的危機,巴幾度想要打斷健屋,卻被她用眼神制止。

  「然後現在是手臂......吶、巴さん,」健屋踮起腳吻上巴的雙唇,輕觸即分,「可以再答應健屋一件事嗎?」

  巴摟住健屋的腰,回吻了健屋的臉頰,「不管幾件都會答應健屋さん的。」

  「欸──如果健屋要求巴さん帶著健屋遠走高飛呢?」健屋的目光落在巴掛滿勳章的軍裝上,試探的詢問。

  「好。」

  「才不是『好』呢!」

  「難道要說『不行』嗎?明明才剛答應健屋さん不管幾件事都會答應。」

  「這個當然只是在為難巴さん,不要隨便答應不能實踐的承諾,健屋會生氣喔。」

  健屋開玩笑地做出生氣的表情,但卻看見巴露出了認真的神色。

  不會......吧?健屋被心中的預想弄得心跳加速。

  看著健屋震驚的表情,巴猜想聰明的健屋應該已經明白了,但這次無論如何都想要親口告訴她。

  「我想要離開軍隊,」巴溫柔的看著健屋,「之前的人生已經貢獻給了國家,但是接下來的、想要陪伴花那。」

  「找個地方定居也好,四處旅行看看世界也好,不管什麼都會答應花那。」巴用指腹抹去健屋的淚水,「抱歉,又讓花那哭了。」歉疚的笑著。

  「沒錯、都是巴的錯,但是......喜歡、最喜歡巴了。」健屋克制不住內心的狂喜,用力地撲抱到巴身上,在她胸前胡亂猛蹭。

  「啊、......」

  「哼~說起來巴さん現在是毫無防備的狀態呢~」聽見了巴不小心發出的聲音後,健屋想起了本來要做卻因為各式各樣的問題而沒做成的事情。

  巴理所當的也想到同樣一件事,只是健屋愉快的聲調讓她有種不好的預感,尤其說話的期間,健屋的雙手在已經默默的搭上她的臀部。

  「等等、健屋さん,妳看,我現在還處在受傷的狀態,可能沒辦法做太激烈的活動,不然等傷口好、......嗯...、」

  「嗯嗯,沒問題的喔,」健屋一邊說著,雙手已經在巴的身體上作怪,「說過了對吧,巴さん什麼都不用做。」

  健屋由下往上看的仰角、加上燦爛的笑容。

  果然這輩子不論如何都無法逃離健屋花那了。巴心裡默默想著,乖順的坐在床邊任憑健屋擺布。

  縱使已經到了該是夜深人靜的時段,軍營的狂歡也仍在進行。

  喝著勝利的美酒。

  勾著彼此的身軀跳著不成形的舞。

  傾盡全數的精力投入熱情。

  遠離喧囂的她們亦是如此。

  「嗯......健屋さん 、那邊......不要這樣動......」

  「......為什麼?難道不舒服嗎?」

  健屋從巴的腿間抬起頭,嘴角還有些許液體殘留的痕跡,健屋直接用舌頭舔去。

  「......舒服。」

  分不清是因為生理使然還是羞赧,巴的臉上充斥著淡淡的潮紅。

  健屋一瞬間看傻了眼。

  「可愛。」

  「可愛這個詞是為健屋さん量身打造的才對。」

  「才沒有!巴是健屋眼中世界第一可愛。」

  而且還很漂亮。

  儘管在別人眼中是帥氣凜然的指揮官,但對於健屋而言是可愛又美麗的女朋友。

  「雖然是這樣說,但是健屋絕對不想跟別人分享巴的這一面。」

  「哪一面?」

  「這一面呦。」

  「唔......」

  健屋語氣輕快地說著,用手指勾起巴流下的體液。

  黏稠的絲線在承受不了重力之後在床單上形成一點水漬。

  巴也清晰地看到了這一幕。

  「健屋さん......已經......」

  用細小的聲音做著最低限度的請求。

  健屋明白這已經是巴的極限。

  要讓巴乞求的話,巴可能會乾脆的直接反推吧。

  但是果然還是有些不滿。

  「吶、巴,不是健屋さん喔,是花那。」

  健屋一邊要求的同時,中指與無名指也緩緩地擠進巴的體內。

  「 、嗯──......健、」被充實的快感讓巴發出了舒服的聲音。

  「是花那喔。」

  「花、啊哈.......」

  不厭其煩地重複著。

  手指也盡情的在巴緊收的甬道內攪動。

  黏膩的水聲充斥著整個空間。

  巴悅耳的呻吟聲搗鼓著健屋的耳膜。

  因為痛苦而變得急促的呼吸激起了健屋些許的施虐欲。

  想要看到巴變得更加凌亂的模樣。

  那個在眾人面前高高在上的身影。

  ──只有在健屋花那面前才會有如此不莊重的一面。

  沒有任何的預告,健屋強勢的將食指也插入。

  「啊──花那、」

  體內被強硬撐開的快感一瞬間滿足了巴,在高亢的呻吟中巴終於呼喊出健屋想要聽到的名字。

  健屋抽出手指,滿足的舔拭著手上沾染的巴的愛夜。

  目光掃視著巴散發出事後氣息的身體。

  「嗯......花那,別舔了?過來KISS?」

  「來了!」

  與巴慵懶的目光對上的瞬間被這麼要求了。

  心花怒放的健屋根本沒注意到巴眼中隱藏著的小心思,才剛靠過去就被巴用左手一把撈到身上。

  「欸?」

  「花那不可以掙扎喔,會讓我受傷的。」右手強調著存在感,在健屋的腰際上點了點。

  「太奸詐了吧!?」

  健屋不滿的抗議,但只能乖乖的看著巴慢條斯理地用左手解開她的褲頭。

  「嗯哼?花那好像有點濕喔。」

  「哼!」

  「是生氣花那呢,可愛。」

  「白雪巴、等、一、下、妳、就、知、道。」

  健屋面帶微笑的同時加重了每一個字的發音,但巴還是絲毫沒有害怕的感覺。

  要說為什麼的話,

  「如果花那等一下還有力氣的話。」

  巴笑著將中指滑進健屋通道內後就再也沒有動作,用著游刃有餘的表情看著健屋,在健屋感覺好像稍微有點習慣的時候,又惡意的勾動指尖挑逗健屋的情緒。

  「嗯......哈......快一點......巴......」

  「我的左手好像不怎麼靈活,怎麼辦?」聽著健屋逐漸粗重的喘息,巴裝做靈光一現的語調提議,但嘴邊全是打著惡趣味主意的壞笑。

  「不如花那自己動怎麼樣?」

  「巴、妳這個、嗯啊─」

  健屋想要反駁,但巴突然對她敏感的地方進攻,想說的話一瞬間就被拋到腦後。

  想要變得更舒服。

  當巴再度停下來的時候,健屋滿腦子只剩下這個想法。

  健屋擺動起腰肢。

  細碎的呻吟聲從她的口中傾瀉而出。

  也許剛開始還是舒服的。

  但漸漸的健屋開始感到焦慮。

  想要高潮。

  儘管健屋努力地想要讓巴的手指碰到舒服的位置,但那一點點刺激完全不夠。

  「嗚......」

  健屋皺起眉頭。

  著急得眼淚都流了下來。

  巴欣賞著健屋努力的模樣,雖然明白這樣的狀態對健屋來說很痛苦。

  但就是忍不住想要多看看她弱氣的模樣。

  「花那真是好孩子~」

  「巴妳這個笨蛋!嗚......」

  然後被用力的責罵了。

  嘛,稍微有些玩過頭了。

  巴收起捉弄的心情,開始全力滿足健屋。

  「哈啊、巴......更多、......」

  「唔嗯──」

  「......還要、啊──」

  雖然有小小的高潮,但卻覺得還缺了一點什麼。

  健屋被快感填滿的大腦叫囂著還想要更多。

  為什麼慾望無法得到滿足?

  在閃過這個想法的同時健屋注意到了巴難以動作的手。

  「嘖。」

  煩躁的咋舌,健屋在巴困惑的目光下主動的讓手指抽離,下床,將衣服脫掉。

  「這只是為了不要弄髒衣服。」她補充說道

  「花那這種逞強的地方也很可愛喔。」

  「閉嘴、」跨坐回巴的腿上,「大概三根,快動手。」健屋居高臨下的命令。

  「遵命,我的公主殿下。」

  巴笑著答應,依照健屋的指示給予。

  「嗯─、......」

  「會太勉強嗎?」

  稍微感受到了內部的擁擠,巴擔心的問,但健屋搖了搖頭表示沒問題。

  巴緩慢的退出一個指節的長度再深入,光是這樣些微的抽插就讓健屋舒服得快要哭出來。

  「喜歡、巴、喜歡...嗯啊、」

  體內被巴填滿的充實感取代了一切。

  因為是巴。

  因為有種失而復得的幸福感。

  能夠這樣感受巴的存在讓健屋變得比平常更加敏感。

  「嗯、我也喜歡花那、最喜歡了。」巴稍微調整了手腕的角度,「抱歉,我忍不住了,真的不行的話......要說喔。」

  比起溫吞的以不痛弄健屋為主的抽插,巴已經無法忍住想要狠狠疼愛健屋的衝動。

  「啊─嗯─...哈嗯......」

  健屋的下體激烈的吞吐著巴的手指,流下的體液沾黏在巴的腹部上散發出淫靡的光澤。

  被撐開的痠脹與指甲刮到的些許疼痛感。

  在激烈的性愛中都變成了另一種愉悅。

  這些都讓健屋欲罷不能。

  儘管想要繼續,但身體早已到達極限。

  「不行了、巴...嗯...健屋要、...嗯哼──」

  高潮過後的健屋疲憊的癱倒在巴身上。

  巴輕吻著健屋汗濕的額頭、臉頰,最後是唇瓣。

  「還好嗎?」

  「嗯......還好。」

  「真可惜呢......」

  「嗯?」

  「沒辦法知道健屋さん要讓我知道什麼。」

  「囉嗦!」

  健屋用手拍打了巴的肩膀,然後兩個人一起笑了起來。

  「吶、之後我們去旅行吧。」

  「好啊,健屋さん想去哪裡?」

  躺在略顯擁擠的單人床上、巴寵溺的將健屋擁入懷中。

  「不知道呢。」

  「有很多想去的地方?」

  「對啊,一直都沒什麼時間、......巴......呢?」

  「嗯......跟健屋さん去哪的話都好。」

  「這樣啊......那......」

  健屋的聲音逐漸微弱,巴看著她帶著笑容的睡顏,忍不住也在腦海中勾勒起未來的畫面。

  「晚安、花那。」

  肯定、

  會是美好的未來。

THE END & (TO BE CONTINUED...)

小说相关章节:軍人白雪巴x軍醫健屋花那パロ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