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尸检街头被害的女孩,2

[db:作者] 2025-07-20 15:17 5hhhhh 4690 ℃

“没事,大不了就是吐一顿,明早吃多点。”马化成说完就把胃剪开了,把里面粘稠的液体倒在一个小盆子里,瞬间整个验尸房都是不可描述的臭味。“死者生前的最后一餐有糕点,肉类和苹果。”马化成说完边让李志去把这盆脏物倒了,被剪开的胃丢在了铁盆里。

我腹腔两边的皮肤连腹腔壁的肌肉已经被拉开,肠子比那会看到的露出来的更多,暗红的血水从腹腔的刀口流向右侧的臀部和两腿之间的小穴慢慢流出,在尸检台上形成一滩血泉。

肠子已经因为胀气而鼓起来了,像气球一样挂在腹腔里。我看到马化成把手伸进了我的肚子, 慢慢熟练的切去大肠和肛门的链接,扣住大肠和脂肪,向外一拉。 接着, 切开阴毛区,剜出子宫。同时感觉一大团肠子从肚子洞口涌了出来 ,那些脏器已经瘫软了,挂在马化成的手臂上。感觉他慢慢将我的脏器缓缓拉出来,还有切断一些与胸腹后壁连接的组织,而我对发生了一切毫无反应。 只有一种排空的异样感觉 ,肠子被拉出体外的感觉甚至有一点怪异的舒适。

看着我最后剩下的内脏,马化成没有犹豫。他直接用刀把我的膀胱剖开,一腔黄色的液体流到了我的体腔里。等李志拍下照片后,马化成就把膀胱翻过来盖在我的外阴上,然后把我那小巧的子宫一刀拉开,从子宫顶一直拉到子宫颈,一些紫红的血液流了下来,经过阴道,流到我的屁眼边上。他对着剖开的子宫拍了照,然后用剪刀剪断了我双侧的输卵管,拍照后丢到一旁的铁盆里。

现在我腹腔里的器官只剩下肾脏。后腰的那一刺刺破了我右肾,当马化成割开肾动脉和肾静脉,把两颗肾脏掏出来时。我能清楚的看到右肾上的刀口,周围已经发白发黄,整个肾脏变成紫色。他像切菜一样切开了我的肾脏,让李志拍下了肾脏切片和刀伤的照片,然后丢进铁盆里。

现在我的体腔已经空荡荡的了,底部积了一滩血水,正从小穴中一点点流出来。

“节省时间,不用剃头了。”说完马化成拿起解剖刀,从我们一个耳朵后面,经过头顶,划开到另一个耳朵的后面,然后,像剥柚子皮一样,把我的头皮翻开。我的头发被翻过来后,盖在了我们的脸上。我的后脑勺处有一个出血点,周围的头盖骨也些裂痕。“看起来是死者向后倒下时撞在了什么钝器上面。”马化成仔细抚摸着我的头盖骨,“这导致了死者颅内出血,位置比较靠右后方,死者的视神经可能也受损了。”

接着他用骨锯,锯开了我坚硬的头盖骨,形成了碗口大的一个洞,露出了下面的硬脑膜。李志对着我的脑膜拍了照后,马化成用刀割开脑膜,露出了里面嫩豆腐一般的脑子。我们这个用来思考的器官,现在已经停止了工作。这个和心脏重要性同等的器官被马化成小心的取了出来,双手捧着放在一旁的桌上。我那精巧的大脑大概有两个拳头那么大,表面并不是想象中的粉色,而是偏白,只有褶皱里有深红的血色,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死亡而导致的。大脑被马化成一分为二,让李志拍照存档。陪伴了我22年的大脑,看起来是那么神圣,即使被摘离我的颅腔,依然充满活力。

解剖也就告一段落了。看着空荡荡的腹腔和颅腔,以及装满我五脏六腑的铁盆,马化成和李志松了一口气。看看墙上的表,已经3点了。“去把报告写出来吧。”马化成吩咐道,“等你写完,记得叫殡仪馆的来收尸。”说完,他端起装满内脏的铁盆,一股脑把里面的内脏全倒入了我的腹腔,接着把那两半大脑塞回我的颅腔。我已经死去3个多小时了,内脏对于一个死人来说没什么用了,它们的位置也没那么重要了。不过马化成似乎是个强迫症,也可能是出于对医学的痴迷,他不厌其烦的把我的内脏都归到原位,就像南方有人吃蟹吃完还能把螃蟹拼成原样,就连我这个死人也觉得多此一举。

马化成把我的头皮翻回脑后,用一根细长但结实的黑线缝合住了我脑后的刀口。没有头盖骨的支撑,我感觉我的脑袋软软的,像装满奶油的泡芙一样。接着他翻上我身体两侧的皮肤,“盖在”我的身上,再用黑线缝合住。说实话,他的针线活真的不怎么样,也不知道是不是皮肉比较难缝,缝的歪歪扭扭,就像衣服扣子扣错一样。然后再把我身上的几个刀口缝上。在把我翻过去缝后腰的刀口时,肚子里失去连接和支撑的器官“骨碌碌”的在腹腔里滚动着。

缝合工作结束了,解剖完的我和之前大有不同。皮肤因为失血白了一圈,乳房也瘪了下来,耷拉在胸前,而身体则比起之前更加苗条了些。马化成推来一张和尸检台同高的铁板床,先两手托住我的头,把我的上半身拉到铁床上。再握住我的小腿肚,把我的下半身也拉上去。然后他把我的双手交叉放在肚脐上,两腿并拢,然后一块绿色的塑料布盖在了我的身上,只露出头发和脚。他把我推到了验尸房的一角,然后摘下口罩和手套,从裤兜里拿出一条手帕擦了擦脸上的汗,转身走出了验尸房。只留下一盏侧灯,他轻轻带上厚重的铁门,似乎不想打扰到我这位沉睡的美尸。

我独自躺在空荡荡的验尸房里,昏暗的灯光和血肉与消毒液交织的特殊气味却并不让我害怕。一具尸体是不会感觉到恐惧的,毕竟面对活人毫无办法,而那些死人和灵魂也是我的同类。我静静躺在铁床上,等待着下一步的归宿。虽然唯一向外的窗户拉着窗帘,但是依稀也能看见窗外的天色由黑慢慢变成深蓝色。看来是要日出了,走廊上走过的警察和法医也渐渐多了起来。他们中有的对我不屑一顾,有的则在匆匆经过时,透过观察窗往里看上一眼。因为有塑料布盖着,他们无法一睹我的芳容,只能通过裸露在外的长发和精致的脚丫,已经脚趾甲上涂着的水晶色指甲油判断出这是一位惨遭不测的妙龄少女。

随着第一抹阳光从窗帘缝隙中照射入验尸房,我意识到太阳升起来了。也许很多人已经开始了一天的生活,也许他们刚刚知道昨晚发生的惨案:一个妙龄少女在街头香消玉殒,亦或许他们也看到了我满身是血倒在地上,露出一点内裤的视频。那个捅了我三刀的男人,也许已经被抓住,也许还逍遥法外。不过这些我都不需要去关心,世界是由活人安排的,我当然没有话语权和行动权。

待挂在墙上的钟时针划过7时,验尸房的门被推开了。李志迈着轻盈的步伐推开门走了进来,看起来似乎他心情不错。走在他后面的是一个中年女子,看起来不像是警察。

“就是那具。”李志指着躺在墙角铁板床上的我说道,“昨晚被捅死的那个女孩,尸检已经做完了,家属也联系过了,估计往殡仪馆去了。

那女人掀开塑料布一睹我的芳容。此时我的脸死气沉沉,眼睛依然睁着,瞳孔已经浑浊散大。嘴唇失去血色,变成灰白色。耳朵和鼻孔里一些粘液夹杂着鲜血流到铁床上,顺着铁床的坡度一点点往身下流。

那女人刚看到我时眼前一惊,也许是感叹于能遇到如此美尸,让她也羡慕了吧。她把塑料布重新盖回我的头上,看了看手表:“6个多小时了,既然家属已经到了,过去让家属确认完尸体就得赶紧处理了。”她顿了顿,“这么年轻的姑娘也是可惜了。”

感叹完,她推着铁板床走出了验尸房。刚刚出门,我就看到另一台担架正等在验尸房门口,担架上躺着一具尸体,被白布盖着,从露出的脚看来是一具男尸,估计和我一样遭遇了不测。几个穿着蓝色隔离服的法医正在门口谈笑风生,其中就有昨晚给我验尸的马化成,当然他理都不理这具昨晚被他从上到下看遍的美尸,我已成为他过目的众多尸体中普普通通的一具。那女人没有让我听听几个法医会在聊什么,而是匆匆推着我走过长长的走廊。来到正门,一辆黑色的厢式殡仪车停在那里

那女人想把我抱起来,可是我身体已经有些僵硬了。她又换了个方向,一手拉住我的右手臂,一手抱住我的右臀。我的臀肉已经失去了弹性,平躺了那么久已经被压平了,摸上去又冷又硬。车上下来一个眼镜男,看起来像个书呆子。八成是学僵了找不到工作,才来殡仪馆干的吧。他把一张白布盖在我身下,这张白布质感着实不怎么样,看起来还不是很干净,不过对于死人来说遮羞都是奢望,也就无须挑剔了。那女人重新让我平躺在白布上,然后撤掉了塑料布,随手丢在地上。眼镜男用塑料绳把我的脚踝和手腕捆扎起来,将捆在一起的双手贴紧我的小腹,然后两人一左一右开始用白布包裹住我。事实上那并不是完全四四方方的布,在顶端有一个兜帽。眼镜男把帽子套住我的头,只露出脸,然后扎进兜帽包裹住我的头发。那女人则将我从头到脚包裹起来,然后用白色的扎带,在脖子、胸、屁股、膝盖和脚踝处,严严实实地扎紧了。现在看起来我就像是一个穿着长袍的伊斯兰女人。

让我意想不到的是我们并没有坐车。殡仪馆就在法医鉴定中心的隔壁,居然只隔了一堵墙。眼镜男推着我,那女人在前面拉着铁床,走出鉴定中心的大门走向十几米外的殡仪馆大门。此时我们并非处在一个封闭的区域,路上也有一些行人。他们看到两人拉着一具尸体,自然是避而远之,似乎我是会带来灾难的恶魔。人行道的地转,铁床的轮子滚在上面,使得铁床非常颠簸,我随着铁床的上下颠簸震动着,身体里的器官也啪啪作响。

总算是又来到了殡仪馆的地盘。这个殡仪馆看起来比较小,并不是高大上的那种。白色的墙面有些掉漆,屋顶还是铁皮的,窗户有些破损看起来摇摇欲坠。推进大厅里也发现这里有些狭小,被四周的白色菊花一包围就更没有什么站人的地方了。我的家人坐在旁边的长凳上哭着,看到我被推来就一拥而上,几个殡仪馆的工作人员不得不拉扯着,尽量不让他们乱动我的身体。

“这是您的女儿吗?”那女人问道。

我家人早就哭的稀里哗啦的了,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这是你的女人吗?”那女人第二次的询问听起来有些不耐烦。

我家人点头表示肯定。“去签字。”一旁的工作人员递上几张单子,眼镜男则推着我离开了大厅,进入了旁边的一间小房间。

那房间也不大,只有顶上挂着一盏节能灯。眼镜男快速地解开裹尸布上的扎带,然后抓住裹尸布的一角,用力地一抽,还被捆着手脚的我,就像木头一样从裹尸布里滚了出来,咚地一声滚到了铁床上。我侧躺着,双手往前,一对柔软的乳房挤在一起。两条腿自然的耷拉在一起。

眼镜男拉着我的左膀右臂让我平躺在铁床上,这么一折腾我体内被马化成摆好的内脏早就乱成一团了。血水从小穴里流到铁床上,同时还释放出一些难闻的气味。眼镜男戴上口罩。从旁边的柜子里拿出一个小盒子,里面塞满了棉花。他先揪了一团下来,掰开我的嘴巴。我口腔里已经没有舌头了,现在它在我的肚子里,底部已经涌上来一些血水了,他二话不说直接把棉花塞入我嘴里,一大团棉花直接塞满了我的口腔,把血水挤回到了胸腔里。接着他又掰了两小团,往我的鼻孔里塞。捏住我鼻腔的时候,一股血水永了上来。他嫌弃的用棉花擦掉,然后堵住了我的鼻孔。同样,耳道也被两团棉花堵死了。

他再撕了一条棉花下来,这次他扣开了我的阴唇。此时我的阴唇已经不再诱人,变成灰白色,耷拉在大腿内侧。由于里面的阴道已经被切除,两片唇肉第一次没有夹住棉花,棉花球直接滚落到腹腔中。眼镜男不得不在棉花球上涂满胶水,让它完全粘在我的阴唇上。接着我的尸身被他翻过来。尽管我已经死了,性感的身材和细巧的腰肢显得我的屁股又宽又翘。他用手掰开我两片臀肉,露出发黑的肛门,一股酸臭的气息冒了出来。眼镜男皱眉往我开始发黑的肛门里用中指一頂,一大团棉花陷入我的肛门,一次实实的堵塞住,把那股令人不快的气息隔绝起来。这些操作做完后,可怜的我的体腔完全被封闭住了。

眼镜男把我翻回来,看到我的眼睛还睁着。他叹了一口气,拿起两个椭圆形的微凸的小塑料片,凸起的一面还带着短而硬的倒刺。翻起我的眼皮,把塑料片盖在眼球上,然后把眼皮翻下闭拢,让那些倒扎在了眼皮上。他在我上下眼皮间涂了些胶水,从此,我的双眼就再也不会睁开了。也不知道他想偷工减料,还是因为价格太高。我并不能享受到化妆的服务,当然亦或者是我保存的比较好,并不需要化妆。看起来我的家人给我带来了一套很土的寿衣,虽然很不情愿,但是依然被眼镜男套在了身上。死人穿的寿衣和普通衣服还是有区别的,后背也有拉链,也可以拉开,可能是方便在尸体僵硬时穿上它。裤腿则显得非常肥大,像是给男人穿的,我一双纤细的美腿根本撑不起来。一双精致的绣花鞋套在了我的玉足上。鞋比较紧,也没有舒服的鞋垫,不过我并不需要穿着这双鞋走路,不必如此挑剔。虽然衣服很丑,但是能给我遮羞,也能掩盖住身上丑陋的缝合线,作为死人我也算比较满意了。

穿戴好了,眼镜男启动升降机,把我的尸体慢慢地放进了棺材里,盖上一条丝缎的被面,在上面撒上了鲜花,让我就像童话里的睡美人一样。棺材被放在一个平板车上,推进了告别室。

这葬礼就是一个仪式,看上去,我好像是葬礼的主角,活着的亲朋好友,对着我流泪,说着我们的好话,其实,我们啥也做不了,啥也说不了,我们不过是仪式上的道具而已。

最伤心的,当然是我的父母。她想不到,自己的女儿被流氓当街捅死,想不到自己的女儿被扒光衣服,开膛破肚去除内脏。好在,仪式不长,还不到一个小时,就奏响了最后的哀乐,几个工作人员冲进了告别室,把棺盖给盖上,在众亲友不舍的拉拉扯扯中,把棺材拉出了告别室。 棺材被推到了殡仪馆东南侧,那里有个小房间,房间边是两根细长的烟囱,那是焚尸炉。眼镜男把我推到房间外的空地上,一个赤膊的壮汉走来,一脚把棺材踢翻了,可怜的我,从棺材里翻滚了出来。趴在冷冰冰的水泥地上,质量不怎么好的寿衣裤子裂开了,我白花花的大屁股暴露在阳光下。他撕开我的寿衣,脱下我的绣花鞋,扔进垃圾桶,然后把我拖到了一张铁板上。他一用力,我就被推到了一个黑漆漆的洞里,脚下的炉门立刻被关上了。洞的四壁都被烧的发黑,这么快就要化为乌有了吗?

等待了半分钟,仍不见动静。炉门再次被打开,我又被拖了出来。温暖的阳光,又晒在了我冰冷的身上。“妈的,又坏了。”赤膊壮汉一脚踢在焚尸炉的墙壁上,“算了,晚点叫人来修吧,这小姑娘要等到明天再烧了。”说完他把我拖到一边,四下看看没有遮盖物,边把我赤身裸体丢在焚尸炉外的地上。

漫长的等待又开始了,我赤裸的躺在地上。周围不断有尸体送来,有男有女,和我一样躺在旁边。我静静躺在地上,滚圆的臀部被压成椭圆形,胸前的乳房还耷拉在两边,露出我朝天的一片赤裸光洁的小腹和腰肢。赤裸着灰白的身躯仰面朝天,闭着眼,整个阴户完整的暴露在众尸面前,包括私处两团棉花。

夜幕逐渐降临了,一天即将过去了。距离我被害已经过去一天了。依稀听几个工人的谈话,我得知那个流氓已经被捕。当然他到底为什么对我这样一个弱女子痛下杀手,我已无从得知。由于我没有做防腐处理,加上周围天气也比较热,我体内的脏器已经开始不同程度的腐败。我感觉眼球开始“融化”,似乎变成了半液体的感觉。肚子在慢慢鼓起,可能是内部的器官已经腐败,散发出气体又没有出口排出导致的。我身体开始发灰,指甲变成白色。几只苍蝇萦绕在我阴唇和嘴巴周围,似乎想找到一个缝隙钻进去品尝我的美肉。

第二天到了,天刚蒙蒙亮。那赤膊壮汉就来处理我们这些放了一天的尸体了。炉子昨天已经修好了,现在得赶紧趁我们没有烂掉赶紧烧掉了。

按顺序,我被第一个推进了炉里。炉门重重的关上了。紧接着他拉下来电闸,周围就传出隆隆的声音。接着我的身下突然冒出火焰,剧烈炙烤着我的皮肤。表层的皮肤瞬间就开始褶皱,龟裂,脱落,我的身体开始扭曲,手臂和腿因为肌肉的萎缩而弯曲,好像被火烧的活人在挣扎。我身上的缝合线被点着了,迅速就烧成了灰烬,失去缝合线连接的两片皮肤立刻张开,里面的气体呼之欲出,在火焰的灼烧下发生了爆燃。我是皮肉开始剧烈燃烧,油脂被烧的啪啪作响。很快在烈焰的炙烤下,我的后脑勺被烧穿了,火焰直接穿透了我的嘴唇和眼皮,看起来就像我在口吐烈焰。我的身体逐渐碳化了,变的又黑又脆。一块块烧焦的皮肉掉落在炉底,腹腔里的内脏都被烧成了渣。这是周围的墙壁开始压缩,当灼热的墙体碰到我弯曲的膝盖时,我的小腿立刻碎成一片。墙体挤压到哪,我就碎到哪。此时我已经如同打碎的花瓶一样全身没有一块完整的地方,只有几块坚硬的骨头在碎片中依稀还能分辨出来。

待身体完全被烧化压碎成粉末,那壮汉才关掉了火,用一根抓钩把摊满我骨灰的铁板拉出来。等骨灰差不多凉了,再用一根扫把扫到一个木匣子里,然后交还给我的家人。

我最终化为了一团灰和一缕烟,最终回归到了大自然中,仓促结束了短暂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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