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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中打捞溺亡小情侣,1

[db:作者] 2025-07-20 15:17 5hhhhh 8930 ℃

当地报道:今晨6时许,在D湖公园保安许大庆在早班巡逻过程中,发现湖边停有一辆电动助力车,钥匙并未拔下,且踏板上放有一双女式银色高跟凉鞋。许大庆寻找发现四周无人后察觉到了异样,随即通知同事查看当晚的监控。监控显示,当晚三时许,一男一女骑车来到湖边。在一段时间的交谈后后女子情绪突然激动,脱下鞋子跳入D湖。男子也随即翻越护栏跳入湖中,之后两人的身影在湖面上消失。警方接警后联系我市志愿打捞队,派出2艘橡皮艇和3名潜水员在湖中开展救援工作。 半个小时后,坠入湖中的男子和女子先后被救上岸。遗憾的是经现场医护人员初步确认,两人以无生命迹象。据警方透露,女子罗某和男子李某为恋爱关系,两人均25岁左右。事发时可能发生口角,罗某一时冲动跳湖轻生,李某急于施救不幸双双溺亡。在此我们提醒广大市民,夏季天气炎热情绪易激动,处理事情切记保持冷静,学会克制自己,切勿走极端。此外如遇到人员溺水,一定要量力而行,如果没有救援能力,应立刻报警或寻找他人帮助。

我是一个从家乡来到Z城打工的90后女孩。在这座城市里,我认识了我的男朋友,来自邻省的李雨。他喜欢我的美丽可爱,我喜欢他的英俊潇洒,我们在一起很开心,尽管我们收入不高,但是有爱情,钱少点也没什么,我梦想着将来和他结婚生子。

可前不久家里打来电话,问到李雨的情况,我一五一十的告诉了父母,满心欢喜的希望他们可以支持我们的爱情。可他们不是这么想的,他们嫌L家里穷,不希望我继续和他谈恋爱,凭我的条件可以找个家境更好的男人。可我放不下他啊,除了他,有哪个男人能对我这么好?好说歹说,父母不再坚持反对我们的爱情,但是提出了一个苛刻的条件——和李雨结婚可以,但李家要拿出十万元作为彩礼。

十万可不是一个小数目,凭他现在的收入,他就算不吃不喝都要攒3年。我很苦恼,情绪很低落,他也看在眼里,急在心上。现在已是六月中旬,Z城的气温早已突破30度,燥热难耐。凌晨3点,我和李雨骑着电动车,去便利店买了几听啤酒,来到了D湖。我穿着白色短袖T恤,牛仔中裤和一双银色高跟凉鞋;李雨穿着蓝色Polo衫,米色短裤和一双有些旧的运动鞋。D湖是Z城的一处人工湖,是近年来游玩的好地方,我们俩来过这里好多次了,可谁都没想到,这会是最后的一次。

我们喝着啤酒,看着夜色中的D湖,讨论起我们的未来。几听啤酒下肚,在酒精的作用下,我的意识渐渐地模糊了。我问他,咱俩将来结婚,十万元彩礼怎么办?他一听火了,说,在爱情面前,钱算什么?要钱没有要命一条,大不了私奔。这句话刺痛了我,我和他吵了起来,几句拌嘴之后,我脱下了自己脚上的银色高跟凉鞋,把它们放在电动车的踏板上,纵身跳入了D湖。

李雨看到我要跳湖,抓了我一把,但是没有抓住。救我心切的他随之也跳了下来。湖水很快浸湿了我的白色短袖T恤和蓝色牛仔六分裤,还有里面的胸罩与内裤。尽管天气炎热,但没有太阳的照射,湖水还是有点凉。寒冷刺激着我拼命的在水里扑腾,我看到李雨也在水里挣扎——他也不会水。很快,我的鼻子和嘴巴便没入了水中,水中简直无法呼吸,我呛了几口水,大脑一片空白。

突然,我的眼前一黑,下体感到一阵温热——几罐啤酒下肚,我已有了丝丝尿意,憋了一段时间的尿了,现在我的膀胱括约肌松弛了,再也憋不住了。这应该是死亡了吧,可我的大脑反倒是又出现了意识,我尝试着睁眼,但是睁不开——眼肌松弛了。尝试着动动手脚,也无能为力,我的肌肉一下子都松弛了。在D湖里撒尿是一件很不好意思的事情,而且我又没脱裤子,直接把满膀胱的尿液洒在了内裤上。可我转念一想,我整个人都没入水里去了,我的内裤也早就湿了,别人大概不会发现我尿尿了吧,还好晚上我拉完屎才出来的,要是在这里拉屎了那就丢大人了。我慢慢的落到了水底,人工湖的水底是水泥的,躺在上面一点也不硌人,还挺舒服的,我也适应了水里的凉爽,就在水里泡泡澡吧。但是一定要有人发现我啊,在水里呆久了会腐烂的,成为丑陋的大胖子,我可不想这样。

过了一个小时,我紧闭的双眼似乎感受到了一丝光亮,天亮了。我想到了李雨,不知道他现在正在哪里,是不是爬上了岸去报警了?泡了两个小时的澡,我的肌肤更加细腻光滑了,裤裆想必早已被水冲刷干净,可我还是在水里动弹不得。又过了一个小时,水上出现了扑通一声,水中出现了一个黑影,不会是又有人落水了吧。

突然,有人抓住了我牛仔裤的腰带,带着我向上浮,我的身体开始露出水面。有人正在拿套圈的东西套我的左臂,作为傲娇的年轻姑娘,我可不能这么轻易的被你们撩了,拿套圈就想撩本姑娘,那可是没那么容易的。套圈支一下,我的左臂抬起来,套圈离开我的肌肤,我的左臂又落下去。可我一个不能动弹的姑娘还是敌不过这一群人的。带着我浮的那个人翻动着我的身体,让我侧躺在水面上,非但那个套我左臂的撑住了我的左臂,还有个套圈的居然把我的左腿给套住了。他们拉着我的身体,带我随着水流漂浮,我感受到了像鱼儿一样的快乐,我是漂在水面,不食人间烟火的女神(shi)。我的左半边身子露出水面,右半边依然在水下。

我不再移动了,静静的漂在水上,岸上有人喊着靠岸,原来我到了岸边。我的右脚又被人套住了,使劲向后拉。两条腿都被人控制着,我几乎趴在了水面上,两条大白腿随着水流轻轻飘荡。如果这是在五个小时前,我生命的最后时刻,我一定很享受这种小鱼儿一般的感觉。“往后退”,有人大声的说,随即,有人开始拿一条粗绳子来绑我的腿,我的右脚被他从水中捞起来,准备与左脚绑在一起。他像是没掌握住平衡,用力压了我一下,还好没有落水与我玩一出鸳鸯戏水。虽然费了一些力气,他还是将我的两条小腿绑在了一起。套我右脚的那个死变态还在不断拉着我的右脚,我随着他的动作前后晃脚,我想这样两条腿乱晃的我一定很萌。绑我腿的那个人又要过来搂抱我的小腰,又一次差点落水,有没有搞错,就算本姑娘年轻漂亮刚死如活人你也不至于这么饥渴的想占我便宜吧,过会上了岸我就任凭你们摆布了。在其他人的帮助下,他终于在我身上绑上了绳索,那个套在我左腿上的绳圈杠在我下体让我很不舒服,而拉着我腿上绳索的人正在使劲把我往岸边拉,我知道,我要上岸了。

他们逐渐的将我向上拉离水面,岸上的人在窃窃私语,我的上衣露出了整个肚皮,甚至露出了一点文胸,这样真的好丢人,这不是我的本意,我跳湖的时候明明穿得好好的。在他们牵绳的情况下,我翻了个身,逐渐从侧身变成了仰面,我的左臂刚好可以挡在胸前,遮住我美丽却又充满死亡气息的脸庞,右臂自然低垂着,左脚搭在右脚上,像是在外面度假睡吊床一样舒适、娴静,我想你们看到的被吊在半空中的我一定是性感而可爱的睡美人。随着一声呐喊,我迅速的被吊了起来,屁股被硌了一下,那应该是岸边的栏杆,我活着的时候在那里坐过,感觉是一样的。

他们又给我翻了个身,我朝向岸上侧躺着,有人提着我的牛仔裤,缓缓地将我放到了岸边。这实在是不太舒服,我才死了四五个小时,那么年轻漂亮,应该被抱下来才对啊。浑身湿漉漉的我仰面躺在地上,我想是不是就该这么躺到被收走了。可本姑娘还是想得太简单了。一个人抓起我的右臂,让我向左边转过去。我侧身躺了过去,两条大白腿随之抖了抖,原来我还是可以做一点动作的。但是侧躺总是不如仰躺稳当,一松开我的胳膊,我很快的恢复了仰躺的姿势,两条腿又使劲儿抖了抖。我真的不懒,可是作为一具年轻的女尸,我还是要追求最稳当的姿势。可那人绝不善罢甘休,抓起我的双手往上拉,似乎是想把我拉起来,我被他拉着往后躺了一下,白腿被地擦了一下,还好我没有疼痛感了。他们把我身上的绳索解开,让我摆脱了绳索的束缚,同时其他的人也把我绑在腿上的绳索给解开了。

那个糟老头似乎嫌我仰面躺着太慵懒太舒适,不想让我躺了,抓起我的右臂往左拉,我乖巧的侧身躺了过去,叠在一起的双脚也分开了,他又拉起我的左臂往里拉,我的上半身随着他转了个角度。他又一次掀起了我的牛仔裤,我的大腿露出了更多的皮肤。除了L之外,我不希望任何人这么占我便宜,但是作为一个乖巧的死女孩,我也要给这些帮我脱离湖水避免泡胀命运的人们一点面子。我的右脚往后一蹬,虽然软绵绵的没有力量,也没有碰到人,但竟然蹬出去了。随后我的右脚又自然的落到了左脚之后,随之我趴到了地上。我蹬右脚的时候,左脚也往上方移动,似乎踢到了一个东西——那是L,原来他也死了,就在我旁边。围观者看见泡了快两小时的尸体“动了”,吓得往后一退,在那里议论纷纷。我在想,李雨,你知道我这一蹬,心里想得都是你么?别人要想占我便宜,我才不干,现在你就在我的身边,我们永远在一起,葬在一起吧。

胸压在身下虽然不疼,但还是不得劲,糟老头抓起我的上衣,让我上半身抬起来,把最后一根绳子收走,放下了我。我静静的趴在地上,右脚搭在左脚上,很满足的呆在李雨的身旁。一块布盖在了我的头上。 在地上趴了一会儿后,我感觉周围越来越嘈杂了,好像有越来越多的人到了周围。估计周围的老少都来看热闹了,他们有的还拿着手机录像。天啊,好羞耻啊,就不能别让我在这水泥地上躺着啊?又硬又难受,还要忍受这么多人的目光。如果平时那么多人对着我看,我肯定会回避,现在我却不能动,任由他们看着。而且我现在衣衫不整,后背是露着的,牛仔裤也被那个糟老头卷到了膝盖,还没有穿鞋。仿佛自己是个邋遢的女孩。

不过算他们有点良心,没过一会儿那个糟老头一手拉住我的上衣,一手拉着我裤子。那不听话的手好像在往我的私处摸,要让他吃白食了!如果李雨看见肯定上去就给这个老不死一脚,可是他也成了一具尸体,只能看在眼里痛在心里。幸好周围群众很多,他最终没敢下手。接着他把我往前拉,我也就迎合他,顺势往前一翻,我又恢复了脸朝上的平躺姿势了。当然最舒服的还是我的双脚,终于不搭在一起了。就是水泥地还是有点硌,我的后脑勺是在不舒服。旁边一个维持治安的民警不知道从哪里拿来一张脏兮兮的烂被子,盖在我身上,遮住我的全身和头,只露出手和光着的脚。我听见有人打电话的声音,似乎在叫殡仪馆的人来收尸。我看见李雨的电瓶车依然停在远处,不过车座已经被掀开,下面储物箱里值钱的东西也许都被乘乱拿走了。不过这也无碍,毕竟它的主人已经成了一具尸体,不再需要这些东西了。而我的高跟凉鞋似乎并没有人想要,整齐的放在我的脚边,似乎在乖巧的等待着它的主人。 殡仪馆的人很快就开车来了。车上下来一男一女,说笑着走来似乎已经习惯了生生死死,根本不在乎这个场合。这两人都比较年轻,不过看样子应该很熟,而且一起工作了很久了。从他们的交谈中得知,男的叫王皓,女的叫严玉,看来他们将成为我和李雨最后接触的人了。

王皓掀开了我身上的烂被子。他们看见了年轻漂亮的我,他们相互看了一眼。好像在说:“这个死人好年轻啊。”我不习惯这种称呼感觉他们没有礼貌? 其实,他们一点也没错,我们的生命已经终止,我们是尸体,是死人,是死尸。

王皓稍稍打理了一下我的衣着,帮我把卷到胸口的衣服拉下来遮住肚皮,然后把我双手交叉着放到了我小腹上,用细绳把手腕捆扎起来。修长的中指,正好落在了双腿之间。乍一看,好像是一个害羞的睡美人,羞怯地用手盖住自己的隐私;又好像是怀春的少女,在自我满足。

严玉也把我的双脚并拢,在脚踝处用绳子绑好。也许是怕身体瘫软的我们在路上乱动吧。严玉接着在边上空地上铺了一张大大的白布,然后王皓抬起我的肩,严玉抬着我的双脚,把我抬到白布上,用白布把我从头到脚包裹起来,然后用白色的扎带,在脖子、胸、屁股、膝盖和脚踝处,严严实实地扎紧了,只有光着的双脚露在外面。他们便把一些登记信息的死亡证挂在了我的右脚大拇指上。 同样地, 李雨也和我一样被他们捆起手脚,用白色裹尸布裹好, 紧紧的扎起。只是李雨脚上还穿着鞋,他们便把死亡证挂在他的脖子上。

现在我俩像木乃伊一样被白布包裹着躺在地上。他们推来一辆担架床,其实就是一块铁板,没有铺任何垫子。几个人先七手八脚的把李雨抬到铁板上,接着把我也抬起来,放在了李雨的上面。 大概是为了保持平衡,他们让我的头枕在李雨脚上;柔软的屁股,隔着裹尸布,压在了李雨的裆部和被捆住的双手上;还有我的脚,也搁在了他的嘴边。一些水滴慢慢滑入他半张着的嘴里,不知道他会不会介意我的洗脚水。

接尸车就是一辆黑色商务车改装的,车的一侧写着XX殡仪馆。车的后盖打开了,王皓跳上车,拉着我脚上的扎带,把我先拉进车厢,然后拉着李雨脖子上的扎带,也拉进了车里。车底也是铁板,由于两侧加厚了一些,空间并不是很大,我和李雨并排贴在一起。然后听见他们就发动了汽车,把我们拉去殡仪馆。 王皓开着车,严玉看着我俩的信息表。“诶,李雨,这个名字怎么起的那么像女生?”

“现在有些人的名字越起越偏,越来越怪。你看那个女的叫罗铭雅,现在街上还有几个名字了带雅的?不过这俩真年轻,一个24一个25,有啥想不开就往湖里跳的?”王皓一边开着车,一边吐槽后面的我俩。

这一路难免会有些颠簸,好在,路程并不太长。我和李雨很快就到达了目的地——殡仪馆。

以前我来过这里,是来和别人告别的,走的是殡仪馆富丽堂皇的前门。而这一天,我们已经成为了被告别的人, 是作为男尸和女尸来这里接受处理, 再由别人来和我们告别。我们被白布包裹着,躺在接尸车的车厢地板上,而接尸车不会从前门进去,那样晦气。它会开进毫无装饰的铁皮后门,开进殡仪馆的后院。那里杂草丛生,墙面都有些破败,与正门简直是天壤之别。

王皓熟练地把车转了个向,车屁股对着大楼后门。然后,他俩跳下车,打开车后门。先把折迭式担架床拉下车,支了起来。他拿起一个铁钩,把李雨的尸体拉出车外,“砰”地一声,重重地跌落在了担架床的铁板上。 接下来,被白布包裹着的我接着也被钩住脖子处的扎带,用力一拉,把我拉出车厢,“砰”地一声,我重重地跌落在了已经躺在担架床上的李雨身上。我乖乖地平躺在他的身上,头正好落在他小腿之间。我的脚对着他的脸重重地砸下,而且脚跟砸在鼻子上,希望他不会介意别人这么粗暴的对待他。 卸完车后,王皓开车去停在车库里。严玉拿这铁钩,钩住担架车,把我们拉上门外的斜坡,顶开大楼的后门,那门上写着“清理间”三个字。旁边还贴着一张“闲人勿入”的警告。平时我们随便来这里,是会被撵出去的。但是现在我则是被“请”进去的。这里面是一个大厅,开着很强的空调,温度比外面低了将近十度。大厅里有四张贴着白瓷砖的台子,台子差不多有一米多宽,两米长的样子,这就是传说中的停尸台吧。其中的三张已经躺着一个或两个赤身裸体的死人了,有殡葬工正围着他们在忙。只剩下一张台子给我们,看来,我们要一起分享那张验尸台了。

“这么早就满员了?是最近阎王寂寞吗?”严玉半开玩笑的朝着另一个殡葬工问道。

“诶呀,最近不知道咋了。这不听你还要带两具过来,帮你好歹清理出一张床来,就让他俩挤一挤吧。”

严玉把我跟李雨这一男一女的尸体拉到台子边缘,先让铁板床紧贴着验尸台,踩了几下铁板床下的踏板,让铁板高过台面。 接着她走到铁板床边,双手把我的尸体一推,我就从李雨的尸体上翻落到台子,我的脸还直直砸在了台面上,幸好我已经死了,没知觉了! 否则,大概我会痛到大叫。她用钩子,先钩住我脚踝处的扎带,把我拉向验尸台的另一边,然后再拉着脖子上的扎带拖到一边。这时,停完车的王皓来到李雨的身边,用力一推把他也推到验尸台上。然后,把铁板床从验尸台边推走,放到墙角。

严玉和王皓快速地解开我和旁边的裹尸布上的扎带, 他们几乎同时解开了那几根扎带。 然后抓住裹尸布的一角,用力地一抽,还被捆着手脚的我们,就像木头一样从裹尸布里滚了出来,咚地一声在台子中央撞在了一起。因为刚才我是翻落到台子上又撞在一起, 我身边的李雨是面对着我的的后背,而我是背对着他,双手往前,一对柔软的乳房挤在一起。就这样我们相互支撑着,侧躺在验尸台上。

李雨的嘴轻轻地吻着我湿漉漉的脚跟,他的胸贴着我的后腿,被捆着的手的手背隔着裤子贴在我圆润翘挺的屁股,他的裆部顶着我肛门,两只鞋踩在我的长发上。

当然,他们也不会让我们这样一直躺着的。 严玉拉了我后面李雨的尸体,让他乖乖地平躺在验尸台上。本来我的尸体自然地斜靠在他身侧。那边王皓又抓住我的手臂和大腿,轻轻地一拉,把我从李雨身上拉开, 胸前还柔软保有弹性的乳房还晃了晃,两条美腿又抖了一抖。 然后也和李雨一样乖乖地平躺在台子上了。

接下来王皓拿来一把剪刀,看来准备剔除我们身上的衣物。死人是不需要尊严的,遮羞的衣物也自然是多余的。他从我领口往下,从中间剪开了我的T恤,露出粉色的文胸。 “咔嚓、咔嚓”两刀,剪开T恤的肩部,我的T恤就成了两块布,被他抽走,扔到地上。然后他拉起我的裤管,沿中线一直剪到腰带的位置,另一条裤腿也是。几刀之后我的牛仔中裤已经变成了四半,现在我全身上下只剩下文胸和内裤了。他拉着我文胸中间位置的连接处,把我上身提起来,一剪刀下去,失去拖拽的我立刻又砸到了台子上。我的乳房不算大,正好适中而比较丰满。内裤也很快被剪成两块烂布,短短的阴毛环绕着的阴唇暴露在空气中。照道理说,我应该害臊的缩起来或是立刻背对他,可是我已经死了,变成一具女尸,一具女尸是不会动的,我的双眼依然无神的半闭着,直直盯着头顶的天花板,似乎他扒的是别人的衣服,似乎这一切和我无关。

在王皓收掉我身下被剪开的衣物时,严玉也处理完了李雨身上的衣物。李雨那根小鸡鸡,正无精打采的耷拉在肚皮上,严玉看了看,还没趣的笑了笑。

现在我俩都光着身子躺在同一张停尸台上了,头对着对方的脚。别人可能会觉得这对情侣真是恩爱,不过我认为称我们为尸侣更加贴切。

看着王皓把我俩的衣物扔掉,严玉就收走我们两具尸体上挂着的移送单,走到一台电脑终端前,用扫码机扫了一下单子上的条形码,把尸体的信息输入到殡仪馆的系统中,然后从打印机上打出了两张号码纸,机器还吐出两个塑料环,环上也有同样的号码以及条形码。她走回来,把号码纸贴在我们的胸口。那上面应该是给尸体用的“身份证号”。李雨开头是M,我是F,应该是对应性别。然后是年月日最后是编号,我俩当然是连号。她又把塑料环系在我们俩的手腕上,曾经李雨送给我一个情侣手环,而现在严玉给了我们一对尸侣手环。王皓回来了,他和严玉已经戴上了口罩。

“咔嚓、咔嚓”几声,他们把捆着我们手脚的绳子剪断了,我的尸身还没僵硬, 被解放的双手也自然地垂落到身侧台面上。 胸前一对被挤压的软嫩乳房因为手臂垂放到身体两侧而恢复形状,向两侧歪去。 同时,我一双光洁而修长的脚也微微地分了开来,成自然的倒八字形。大腿根处也分开,长满黑色羞毛的耻丘和隐蔽的私处,就这样毫不遮掩的在众人面前自然裸露。由于台子不宽,我们的手背都不免碰到对方的屁股,真的亲密!

严玉拿出一个黑色的手机,有点像快递员用的那种,扫了一下我号码纸下面的条形码。“罗铭雅,女性,24岁。于二零XX年六月一四日七时三分录入Z市殡葬信息云端,保存时间一个月。接着她又扫了一下李雨的条形码:“李雨,男性,25岁,于二零......”冰冷的机械女声宣告着两具尸体的身份。

尸检开始了,王皓推着一个小车来了,上面放着各种各样的工具。我瞟了眼,没有看到锋利的解剖刀,看来他们只是给我们做做表面检查,毕竟不是刑事案件,没必要开膛破肚吧。

王皓先拿起一个小手电,翻开我半张着的眼皮,用手电筒照射一下。我们已经死了,瞳孔当然就不会有对光收缩的反应。其实我觉得这个很多余,水里泡了一个多小时了,只有美人鱼才不会死吧。

然后严玉站在椅子上,被我们拍下了全身照。真是羞羞,第一次光着身子拍照。这些照片估计会被存档,至于会有多少人过目,我也不知道。而毕竟我是死人了,没人再去在乎我了。

拍完正面照,他们各自拿起一个针筒,用针头在肚脐下面刺破我们的肚子,针头刺进去有一寸那么深,然后开始抽取我们腹部积水。幸好成为了尸体,是不会感觉到疼痛的,不然一定痛到哭出來。他们抽出针头,把积液注入试管,然后放进一片试纸。试纸并没有改变颜色。“不错啊,这对小男女里面还挺新鲜的。给他们选个注射防腐吧。”严玉便在手机上选择了“针防”,顾名思义应该是通过针筒注射防腐剂。

他们又抓起我们的一个脚,让我们抬起腿,再让我的膝盖弯曲,虽然我俩已经死了一段时间了,但是并没有太僵硬,只是在弯曲我们的手指时费了点劲。严玉便在僵硬度那里选择了“1级”。

“这尸体现象出现的也太晚了吧?”严玉显得有些不可思议。

此时王皓已经拉直我的腿,把我的腿放在台子。然后,又拉了一下我的左肩,让我向右方他站的方向翻过侧身。他抓起我左臂,让我的左手离开李雨的屁股, 再放开我的肩膀,现在我的左臂被压到背后。他的右手从我的右腿下穿过,从上面抓住了我左大腿,用左手推着我的右肩,右手一拉我的左大腿,我就开始朝李雨躺着的左边翻身。 但我不能完全翻过身去,而是斜靠在谷雨的身上。我的右脚贴在谷雨嘴边,脚趾伸进他张开的嘴里。我的右乳贴着李雨的左膝,我的右手,巧合落在了李雨的小鸡鸡上。

这让我想到了我们还活着的时候常常一起去看电影。那时借着电影院的黑暗,我经常把手伸进他的裤裆里,握住他的小鸡鸡。不过现在的感觉和活着的时候不太一样,那时他的小鸡鸡又硬又热,现在则冰冷无力的耷拉在我手上,看起来和他一样死气沉沉。

在我回忆时,严玉拍了一张我光着屁股的背部照。由于在这张停尸台上躺了一会儿了,我背部出现了浅粉色的尸斑。说的也怪,这尸斑只在腰部和大腿部出现了,穿着文胸和内裤的胸部和臀部却还白白的。拍完照,王皓拉着我的左臂左腿,把我从我李雨身上拉开,让我平趴在台子上。可是半握拳的右手还是依依不舍地拉着他的小鸡鸡,他只能再抓起我的右手,放回到我身侧。

那边严玉也开始同样给李雨翻身,他也斜靠在我身上,右手也落到我屁股正中央,中指插在我的屁股中间精致的菊花。严玉也拉着李雨的左手左腿又使他趴在台面上,只是他的右手还留在我屁股上。

“这对情侣真是的,死了都要在这里示爱。”王皓边说,边抓起李雨一扔,扔到了他身边。我跟李雨都老老实实地脸朝下,屁股朝上趴在停尸台上。

王皓用手放在我屁股上,分开我的臀肉,把一支温度计缓缓插进了我的肛门。 虽然我死了,可是肛门的括约肌还是很紧, 上面保持清楚的肉褶。我的屁股比较圆润紧实,肉也挺结实的 。 所以王皓手一松开, 屁股上的两片保有弹性的嫩肉又并拢成一条缝,紧紧的夹住了温度计。

严玉也给李雨插了一支。李雨的臀部形状较长,两边肉比较少,屁股的线条粗旷而结实,很有男人味道的屁股。也许因为我是女的,比起男人,我的屁股曲线更圆弧。臀部更宽更圆。从侧面看来感觉更有弹性,浑圆饱满。 我跟李雨这对尸侣就这样,屁股插着一根温度计,脸朝下,静静趴在停尸台上,一起测量尸体温度 。一会儿,他们从我们肛门里拔出温度计,我32度。而李雨不知道是肉比我多的原因还是什么,比我高一度。他们又用手机记录了下来。

这时,严玉对王皓说道:“早上还没吃饭呢,趁早高峰过去了,赶紧出去吃个早饭吧。否则万一眼一闭就和他们一样躺在台子上了。”王皓听了说:“的确,干了快一个小时了,还没来得及吃饭呢。”

就这样,他们把我们留着尸检台上,肩并肩走出清理间。

清理间里静悄悄的。结束了一大早工作的殡葬工们有的出去吃饭,有的去补觉了。只留下我们这些尸体。边上的尸检台,有一张已经空了出来,还有两张各躺着一具尸体,一男一女,看上去已经有把年纪了。他们闭着眼,静静地躺着,仿佛在思考人生,回忆这一辈子走过的路。

我们也乖乖地趴在那里,脸朝下,额头和鼻子顶着尸检台的冰冷白色瓷砖;我们已经开始有些僵硬了,我跟李雨刚刚测量体温时被撑开的肛门正慢慢地收缩。虽然我们的括约肌还有弹性,可是已经不如我们活着的时候弹性那么足了,所以,在慢慢地收缩,窟窿在很慢地变小。 因为有那个窟窿,我可以毫无声息地把肚子里的气体排出 ,不会放出大声害臊的响屁。而如果仔细听还能听见簇簇的声音,也许李雨也在和我一样排放着堆积了几个小时的废气吧。

我们这对尸侣,赤裸着身体趴在一起,几乎手对着手。要是我俩活着,我们一定会兴奋不已,一定会拥抱在一起。而此时趴在尸检台上的我们,啥也不会做,连伸手抚摸一下对方都不会,只是乖乖地趴着。 不过, 我们这两具尸体,虽然没有动作,但是体内还在不断的运动:我们的血液还没完全凝固,还会向低处流动。我趴在尸检台上, 阴蒂也稍稍变长、变硬了一点,大阴唇也因为充血而变厚了。最明显的,是我那被压在台面上的双乳,居然变得坚挺,而上面的乳头,也变得硬硬的,凸出在乳房上。而趴在我边上的谷雨,他的阳具被压在身下,血液就集中地流进了他的小鸡鸡,流进了其中的海绵体。他的小鸡鸡也在慢慢地变大、变硬。这么一来,我突然想到我和他还没有做过爱。当了一年多情侣了,同床共枕过了,还没有让他帮我破处,就再也不能亲热了。实在是遗憾,就和《西游记》一样,结局总是不完美。

门外传来了人声,那是王皓和严玉。他们推开了门,走到了我们身边。他们用专业的拉腿推肩来翻动我们的尸体,把我们翻过身去。 没想到的是旁边的李雨一翻过来那被压在身下许久的小鸡鸡一下弹了起来,像一把手枪,又像一根硬柱子,直挺挺地对着严玉。“哟,看到女朋友就勃起了,死了也hold不住自己啊。”她没好气的说道,“王皓,你看看人家,再看看你这老直男,咋就找不到女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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