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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日-ABO】5x10-04 (END-R18)

[db:作者] 2025-07-20 15:17 5hhhhh 2340 ℃

《04》

※些微性描述

一片狼藉。

在牆上掛的衛生紙捲幾乎被抽光,地上掉了一隻緊急用的注射型抑制劑,瓶身上的數字被旋轉到了注射的位置,但是按壓處卻卡在一半壓不下去。

日向趴在馬桶邊喘氣,看起來很累的樣子。

研磨確認了自己口袋中的抑制劑後,他把地上的抑制劑撿起來,試圖重新扭轉瓶身上的開關位置卻被緊緊卡死,完全無法使用。

明明已經戴了口罩的研磨還是摀住了口鼻,跪趴在地上的日向露出毫無防備的脖頸在滲著汗水,他盯著對方的頸子好半天努力不讓自己靠近,研磨往外套口袋摸出了像是麥克筆一樣的抑制劑,將蓋子反方向轉上針頭後打開。

「……研磨,我可能把早上吃的藥都一起吐掉了……」

「等我一下,我有帶備用的抑制劑。」研磨將外套脫下時日向抓住了衣角。

「怎麼了?」

「……咦?」日向抬頭看了一下研磨,再看一下自己抓著對方衣服的手「抱歉……我也不知道……大概是味道?」

日向一臉疑惑卻沒要鬆手的樣子,研磨看了他一下最後把外套脫給了日向。一拿到外套的日向像是反射動作一樣馬上把頭埋進了研磨的外套裡面,大口吸著氣。

這一幕被研磨看在眼裡,他放下準備注射的抑制劑走到跪坐在地下,把頭埋在自己外套裡面吸著自己氣味的日向旁邊,緊盯盯看著對方。

他伸出手指,滑過了日向發燙的後頸、撥弄著對方的髮尾,他看見一滴汗水沿著日向的耳後滑了下來滲進自己紅色的外套裡。

〝現在可以輕而易舉的壓制住對方、標記他、解除他的痛苦。〞研磨的腦海裡迴盪著這個聲音,日向緊縮著肩,在他的外套裡發出悶哼聲。他用力的按住日向的肩膀,對方抬起了頭看著他。

「研磨……?你手上的針不用嗎?」

「……」

他看見暴露在空氣中已久的針頭,最後還是嘆了口氣放開按住日向的手,把Alpha使用的針劑往自己的手臂注射下去。

一陣冰冷的液體在肌肉內擴散開來的異樣感,接著局部的肌肉開始僵硬麻痺,他把針拔出來旋上蓋子丟入旁邊的垃圾桶。

研磨沒有使用過Alpha的抑制劑,他也不知道成效如何,現在感覺起來腦袋還算清醒。他告訴日向在外套的另外一邊口袋應該有舌下的緊急用藥,日向翻找著,最後拿出一盒藥,他遞給研磨。

研磨把紙盒裡面的藥片拿出來,裏頭只有兩片白色六角形的藥片,他蹲下來撥開了其中一片。

研磨感嘆現在的醫藥發達,自己已經聞不到味道了。不是鼻塞,而是沒有氣味。老實說感覺非常不習慣,就好像少了一顆眼睛一樣,某種程度上的感知能力被遮蔽了。

他看著日向暈呼呼地盯著自己,似乎只有阻隔氣味引發Alpha自身反應的作用,但好像不會削弱Alpha本身散發出來的信息素味道。

和研磨擠在一小間廁所裡面的日向,現在看起來就非常的不妙。

研磨盯著日向像是酒醉的臉,紅通通的臉頰與耳朵,雙眼與其說迷濛還不如說有點呆滯的可笑表情。

他抿著唇低下頭來,現在腦袋清醒得要命,且暫時不受信息素影響的研磨,就跟遊戲中的主角開絕對防禦一樣無敵,但要是現在直接笑出來對求助於自己的日向會非常失禮,所以絕對要忍耐不要笑出來。

他推了推日向的肩膀,對方眨了眨眼露出一臉沒搞清楚狀況的表情。研磨覺得要不讓自己嘴角失控的方法就是把和善的微笑堆滿在臉上。

「翔陽,把嘴打開吧。」

日向乖巧地張開嘴,直到研磨的藥片接近他的嘴唇時,他又直接把頭扭開推託自己會吐出來什麼的。

「快點把藥給含進去!不然你會一直都很難過的喔!」

「我不要啦~我現在好想吐……」

完全不能理解為什麼要突然發出軟綿綿的聲音,一邊拒絕又一邊抱住外套把頭往自己身體蹭過來?但是因為現在是發情期,大概已經被自己的信息素熏得不太正常了吧?

研磨小心的抓著藥片避免掉到地上,然後任由日向在自己懷裡一邊蹭一邊發出沒有意義的聲音。現在沒辦法把藥片好好地放進嘴裡,於是研磨把藥小心的擱放在藥盒上。

他輕拍著日向被汗濕的背,身體像是發燒一樣呼吸顯得有些侷促,對方緊閉著雙眼靠在自己的肩窩。他不知道能幫忙日向什麼,現在能想到的就是強硬把他的嘴撬開,讓藥放進他的舌下,剩餘的只能是靠著肢體的碰觸來安撫對方的不適。

明明知道後者其實也沒有什麼意義,但是研磨還是雙手抱住日向,輕拍他的背部、與頭,只有現在靠著抑制劑的作用可以放心的做這件事情,即便在狹小的廁所中抱著一個渾身發燙的人熱得要命,研磨也沒有推開日向。

他把自己的頭也靠在對方的肩膀上,閉上了眼睛,對方那麼不舒服卻令自己莫名的安心起來。

他覺得對日向有某種程度上的愧疚感,如果當時沒有傳那封訊息出去,也許晚上還可以一起散散步,注意一下日向的狀況。可是那些隱微的愧疚如果直接道歉會變得唐突,所以研磨沒有開口道歉,他只是抱著日向,輕拍著對方小聲重複的說著〝沒事的〞,直到時間久得像是要睡去一般。

「研磨……」日向突然緊緊的往自己身上貼,他感受到自己的脖子傳來了日向的鼻息和身體的重量,接著日向突然往他的喉結輕咬了一口讓研磨驚慌了的把他推開,日向露出一臉迷茫的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的表情。

研磨愣了一下,接著趕緊往旁邊一撈把藥片拿在手上想直接強硬塞進日向的嘴裡。雖然當下研磨自己也不是很能肯定,當時日向壓在自己的身上眼神卻如同在球場時那般清明,他告訴自己〝不要〞。

不要?不要什麼?

日向壓住自己捏著藥片的手,接著,他親吻上研磨的脖頸。

抵在隔間塑膠牆上的研磨緊縮著肩膀,日向正趴在他的身上。他看向潔白的天花板想著原來自己也會有今天啊……被Omega壓在身下蹭的這天。不知道該說是虧大了還是該說是賺到了?使用抑制劑的研磨現在非常清醒,但是並不保證再這樣的誘導下不會失控,他想到的是也許現在做什麼都會被原諒,但要是之後的日向又會怎麼想呢?先想一些有用的事情吧?

例如,他喜歡日向嗎?

問出這種問題的研磨都快受不了自己了!

多半是喜歡的吧?但是他喜歡的日向是〝朋友的日向〞而不是現在這種情況下的日向,即便對方緊貼著自己、親吻著自己的脖頸、露骨的邀請自己,只要還是清醒的,他比較想要選擇的是暫時不會被毀掉的友情。

但是現在呢?

研磨把日向從自己的身上推開,他輕撫著對方紅通通的臉頰問了一些即使現在日向回答也不見得能當參考的問題。

但是他想問,他想親口聽見日向對他說。

「翔陽,你喜歡我嗎?」

被推開的日向愣住了,他試著理解研磨想問的是什麼,即使是在這樣窘迫的情況下,他們也不想破壞彼此建立起來的信任,如果就這麼跨越了,這個感情就變得不再純粹。

屆時,他們要何去何從?

他們想變成什麼樣的關係?

「……能來的人是研磨真是太好了,我心底是這麼想的。如果是別人該怎麼辦才好……」日向低下頭抿著嘴,看起來就像飽受委屈一樣的表情,這是他目前絞盡腦汁能回答的了。

大概是日向的表情實在太委屈、太苦悶了,於是研磨突然用外套把日向的頭給蓋住,讓日向哇哇的慌張掙扎想把頭上的外套給拿下來,研磨用雙手的摀住自己的臉,他覺得自己腦袋快要爆炸了,現在的表情如果被看到那該是有多丟臉。

日向把頭上的外套給扯了下來,看見研磨面紅耳赤的模樣忍不住笑了出聲。

「好丟臉喔,我們。」

「嗯。真的很丟臉。」

多半是喜歡的。

就如同研磨所想的那樣。

他們兩個,多半都是喜歡的。

於是這次研磨主動的靠了上去,並且也獲得了他想要的回應,他們緊貼著彼此的雙唇親吻著,帶著不穩定的狀態下他們試著碰觸著彼此,就像他們剛萌生的戀情,生澀而稚嫩。

他們將手伸進對方的衣服裡,撫摸著彼此燥熱的身軀,研磨感受到日向的下身頂著自己的上腹,他將日向轉過身背對著自己,把手伸進對方的褲頭裡,日向緊抓著研磨的手腕卻沒有想要阻止對方的動作,直到指甲深陷肉裡時幾乎同時射了出來,日向以細不可聞的聲音說著「我喜歡你」。

研磨壓抑住自己想立刻標記對方的衝動避開了後頸的部位,反之狠狠的咬住日向的肩膀直到口腔中傳出一絲的血腥味才鬆開口,這不是一個完整的標記,在第六天才做臨時的標記其實沒有多大的意義,但是研磨還是做了。

日向彎下腰喘著氣,當他想回過頭來說什麼的時候研磨趁此時抓住日向的下顎,將手指捏住的藥片塞入日向的舌下,然後用手掌堵住對方的口避免對方反射吐出來。

日向痛苦的緊抓住研磨的手臂,帶著嘔吐感流下了眼淚。

「喜歡的這句話,麻煩等到你冷靜後再說吧......拜託了。」研磨說著。

盯著保健室的天花板上旋轉的風扇,日向冷靜了許多,現在也已經不想吐了。

大概是藥物的作用生效了吧?

他看向自己的右手邊的位置,現在被自己床位的簾子給擋住,但是簾子過去的另外一個床鋪躺著的人是研磨,即使隔著簾子他也知道是他。

日向不太記得自己是怎麼來到保健室的,好像走到一半就被誰給扛來的樣子,接著迷迷糊糊就累得睡著了,之後必須要跟那個人好好道謝才行。

棉被上面披蓋著音駒的紅色外套,那是研磨的,他偷偷的拉開簾子,看見另外一邊躺著的研磨,以一種趴睡的倒躺姿勢趴在床上動也不動,連鞋子都沒有脫下,潔白的枕頭上披散的金髮,臉完全被遮住了,手臂上有個清楚的注射瘀青。

他決定不要打擾對方,於是再度把簾子拉上。回想起剛剛在廁所發生的事情日向覺得很沒有真實感,但研磨可能不這麼覺得,如果他醒了會不會又回到了之前不想跟自己說話的狀態呢?

日向摺起了研磨的外套。

沒準再也當不成朋友的日向心裡卻異常的平靜,連他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

這樣說也許過於自滿了,但是他覺得研磨不會討厭自己,只是也不見得能當作沒發生任何事情。他想起在階梯聊天的那個晚上,眼中都是研磨笑得眼睛彎彎的畫面,即使回了房間去好像對方的氣味跟聲音都還在自己的耳邊呢喃著。

同在一間教室裡面休息的還有兩個Alpha,但日向除了覺得頗受到對方的氣味干擾以外可沒有什麼會令人心跳的畫面或聲音縈繞在腦海的狀況。

那個時候他就已經明白了。

不是因為發情期的關係、不是因為對方是Alpha、不是什麼任何生理上因素的問題,只是因為那個人是研磨,所以他會記得,也會在眾多的氣味中挑出那獨特的氣味並奔向對方。

那天晚上接到訊息的日向雖然馬上就能明白是怎麼一回事,明明是理解的,但當自己拇指打算按下按鍵打一些什麼內容來回信時,那一刻就像是掉入水中一般,手機屏幕上的字扭曲模糊了起來,最後他什麼也沒打,選擇把手機關掉。

原來是這樣啊!原來自己是喜歡研磨的啊。

在黑暗中他閉上酸澀的雙眼,理解了這件事情。

衣服摺好了。

保健室漸漸暗了下來,不知道已經幾點了,自己肚子好像開始餓了起來,正打算下床去開個燈時,隔壁床鋪傳來了一些動靜,安靜了一下後聽到了跳下床的踩踏聲,接著他的簾子被掀開了。

研磨一臉緊張的看著他。

「………….」

「………….」

「你醒來啦,外套還給你吧。」日向把外套遞給了研磨,研磨接過外套把簾子完全拉開。

「……你能走了嗎?」研磨擔心的問著。

「已經沒事了。」日向用著開朗精神的聲音回答,研磨摸了摸他的額頭像是在確認沒有發燒後,接著拉著外套轉身再次趴躺回自己的床上不再說話。

「研磨。」

「……嗯?」將臉埋在棉被裡面的研磨發出悶悶的聲音。

「抱歉,讓你做了不太愉快的事情吧。」

聽著日向小心翼翼問著這個問題的研磨很認真的思考而陷入了短暫的沉默,最後他把頭轉向日向,雖然頭髮還是遮住了他大半的臉,但他很平靜的回答。

「翔陽,我沒有不愉快。真的!可是如果我回答說我很愉快,這樣會讓我自己覺得像個變態……」

「說的也是呢。」日向離開自己的床位,並毫不客氣的一屁股坐在研磨的床邊「那研磨就隨意吧!」

隨意!?

到底是哪個Omega被做了這種事情後可以這麼淡定的說出〝請隨意〞這種話來啊?

到底要內心多強大才能夠說出這種離譜的話?

「……是因為我用了藥了,所以你平安無事。如果不是這樣的話,就會發生更糟糕的事情喔。」日向聽完研磨說完這些話後偏著頭想了一下。

「Alpha的藥用下去後感覺是怎麼樣?」

研磨盯著一臉沒事模樣的日向,開始懷疑眼前這個人都是這樣迴避轉移重要話題的。

但是他也沒差就是了。

研磨轉過身來看著天花板回想起說明書上寫的內容。

「注射的地方好像怎樣都會瘀青吧?然後暫時聞不到味道,效果再久一點可能會全身無力或是〝沒有反應〞吧?副作用大多都是疲倦想睡覺,可是這是所有抑制劑大部分會有的副作用。」這麼聽著的日向點點頭,然後毫不遲疑的直接拉開研磨的褲頭往裏頭看了一下,接著很認真地說

「辛苦了。」

「我在這裡,可以請你抬起頭來看著我說嗎?」

「啊!是的,研磨辛苦了。」

「你是不是想打架?」研磨把外套甩到日向的臉上,接著日向撲向躺在床的研磨,兩人爆笑出聲。

「研磨,你在廁所跟我說的話,我記得喔!」

躺在自己胸口的日向被外套蓋住了臉看不到表情,但語氣是輕鬆寫意的。他聞著日向原先的味道中參雜了一點點自己的氣味在裡面,混和出一種全新的信息素味道。

雖然是暫時的,但足以讓其他Alpha發現了。

現在日向身上的味道是什麼?就是原先像是剛煮好飯的米飯香與自己的果香味混和,不知道為什麼聞久了還很像某種嬰兒副食品。

為什麼這個人身上的味道都跟吃的有關啊?

可惡!

「……好餓。」各種層面上的飢餓。

關於〝戀愛即是地獄〞的這種老梗說法,現在深有體悟。

那個地獄還長得有點像是自己學校的保健室或是廁所之類的。

為了不要讓其他人特地跑來叫人,研磨在申請書上填寫原先忘記寫上的緊急抑制劑申請紀錄,接著才把保健室的門鎖上。

兩個人往體育館的方向慢步的走去,現在回去大概也只是幫忙撿球整理體育館而已。

研磨看著手心上原先覺得沉重的鑰匙,現在只是兩把普通的銅製鑰匙罷了。他好好地放在自己的口袋內。

走過走廊的時候看見了傍晚的夕陽把天空染成了橘黃色,兩人的影子被拉得老長。日向看見走在前頭研磨的頭髮在夕陽中被照得閃閃發亮,還有手臂上那青紫色的瘀痕美麗得難以言喻。

〝喜歡的這句話,麻煩等到你冷靜後再說吧,拜託了。〞

他記得研磨在廁所的時候跟他說的這句話,一想到明天一大早就要回去了,此時不說更待何時?

他調皮地在原地蹦跳了一下發出蹬地聲,研磨轉過頭來露出了像野貓一般挑釁的眼神回望著自己。

在對方猝不及防的狀況下,他脫口說出了─

關於〝我喜歡你〞的這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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