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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为彰】【迦南、献祭淫窟的少女】(更新中……)

[db:作者] 2025-07-20 15:16 5hhhhh 7380 ℃

  迦南,上帝应许之地。

  意为希望,予受尽人间艰辛之人以庇护。

  公元前,摩西带领犹太人自埃及向东出逃,来到此地——流着奶和蜜的地方,开始繁衍生息。

 

               一、

  在酒店陈设的环境里,一个样貌清丽身型娇小的女孩正分开双腿跪在床的中央,她双臂向前,紧紧扶着床屏,而她身后,一个脸部打满马赛克的男子正把着她的细腰……

  女孩哀鸣般的呻吟声交杂着肉体撞击,犹如手掌拍击的那种脆响,晰透回荡。

  这数分钟长度、从头至尾都在男欢女爱的视频出现在我的私人邮箱里,附带着的,还有十几张照片以及一段这样的话:' 顾老板,您那所谓纯洁的恋人,实际上是个无可救药的婊子。' 我叫顾钧,四十三岁,名下拥有十数家企业的主要股份。而严诗彤,也就是出现在视频中的那个女孩,十九岁,是我交往了半年的女朋友。

  实际上,就算看完了这段视频,我依然是无法将诗彤和视频中的女孩重叠在一起,哪怕她们长得一模一样。

  诗彤不是那样子的人。

  她向来纯洁乖巧,完全一副不谙世事的模样,举止娇憨可爱,端得上是史湘云一般的人物,唯清莲二字可解。外加上年华正好,未满二十,我一直是当她作天使的。

  为了稳妥,我早就聘请了私家侦探对她进行调查。

  七个月前,她从老家来大都会打工,直接进到我的公司。可以说,如果藏着这种污浊,不出半天,我就会收到材料无比翔实的书面报告。

  所以这段视频,肯定是哪个该死的、挖掘出我和她恋情秘密的人,专门伪造出来混乱我心智的。

  还特地选在这并购案的当口,真可谓是恶毒至极。

  至于那十几张照片,想来也不用看了,定也是一同伪造的。就这样,我把它们统统扫作邮件垃圾,扔进了回收站中。

  接着,便开始一天的工作。

  说也奇怪,明明自说不在意,却每每看见诗彤那娇小的身影从眼前闪过时,脑中就补现出那视频里的画面,竟隐隐得有些意犹未尽。

  于是我又打开了回收站,重新恢复了那些文件,细细端详起之前没看的部分。

  这十几张照片全是' 她' 性交时的画面,有她含着阴茎的,也有被插入时小穴与脸部表情同框的特写,更有一张,她被两个男人一前一后,夹成了三明治。

  这些伪作的照片,玷污着我的天使,竟让我兴奋。

  但这种乐极并没有持续多久,直到瞅见她右边大腿根处的一颗清痣,我才如心中炸了一道闷雷。如果不是真的把她衣服扒光,是绝不可能掌握这个细节的。

  我无法置信却又血往脑门直冲,可越仔细看这些照片,越是目眩神坠,也越是不存有半分侥幸。

  我感觉我内心的某处开始崩塌。

  不仅如此,最可气的是诗彤竟还作出一些摆拍的动作去迎逢拍摄者。

  譬如在有一张照片里,她满脸遍挂乳白的精污,却还比出' 耶' 的手势,朝镜头俏皮地吐舌,那笑嘻嘻的神情毫无半分羞涩、半分受迫。

  她还是我认识的诗彤么?

  这究竟发生了什么?

  …………………………

  不待下班,诗彤就被叫到了我的办公室。

  “我进来了……”

  轻轻的敲门,又轻唤一声后,诗彤才推开门,款款走了进来。

  她还完全不知道我是为了什么叫她来的。

  “那个,老板,找我有什么事吗?”

  我面无表情,招手唤诗彤过来,递给了她一张刚刚打印出来她为主角的春宫图。

  “这是……?!嗯…啊?诶!?这是什么!?”

  拿过照片的诗彤,顿时瞪圆了眼睛,她满脸惊诧、呆立在当场不知所措。

  “这张照片里的内容,是真的吗?”我问道。

  诗彤此时已经满脸酱红,视线左右飘忽,不敢看我。

  “诶…那…那个是……!”

  她蚊子般意味不明地哼了几句,便不再讲话。难忍的静默在办公间里沉涸,只听得见办公区复印机嘎达作响的细小声响。

  我站了起来,逼进已在动摇的诗彤。

  “当然,如果这里面有什么误会的话,你好好告诉我就行。”

  然而,从她现在想找个地缝钻进去的反应来看,已经不存有什么误会和出入了。

  她这仓惶败露的样子,真令我牙齿咯噔作响。

  我闭上了眼睛。

  渐渐的,呆杵许久的诗彤明白了她实际的处境,她轻叹了一声,抬起头来。

  “是,是的,照片里的事都是真的……,我是曾经和……”

  “行了!,我知道了!”我一摆手,狠狠地砸了一拳桌台,再也按捺不住满腔怒火,朝门外一指,大吼道,“给我出去!!”

  诗彤再不发一言,怔怔地看着我,眼泪如珠串般从脸颊滑落,便时哭得满脸泪泽。

  “可是那是……”

  “我们之间,完了。”我只听见我的声音在打颤。

  可能是被我的表情给震吓到,又或是她历来的顺从使然,她拭了拭脸庞,对我深深鞠了一躬,转身就朝门外走去。

  我生出这样一种感觉——只要踏出了这个办公室,她就不会再出现在我的人生里了。

  我的心揪了起来。

  强烈的别离感,取代了满盈的愤慨。

  “等一下!”

  这次并非威吓,而是情绪急切所然。

  “那个、…算了…你先别走。”

  她停下脚步,转过身来,那张漂亮的脸蛋上堆满了忧愁。

  “我看你还有话要说,给你一个机会,把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都原原本本告诉我。”

  她却嗫嚅不语,指了指屋外。

  我这才明白,我忘记拉上落地玻璃的百叶。这波动静已经引发了公司内员工的注意。隔着那层玻璃,从办公区那些桌台椅缝间射过来数道视线。

  “那就…换个地方吧……”

  说罢,我便打开门朝外走去。不敢违逆的诗彤,轻轻应了一声,便低着头慌忙跟在我的身后。

 

               二、

  这是一间带洗漱间的睡房,就像宾馆套房一般的布置,是由办公改民用。与公司总部同属一栋大楼。自与半年前与诗彤交往起,才偷偷租下的。

  不过,我从不在这里过夜,来只有一个目的,就是同她做爱。

  而诗彤自也有别的住处,不过有时工作太晚,她会留在这里过一夜。只不过,像今天这种,与我搭乘同部电梯一道上楼的情况,还从未有过。

  我一直不想让员工知道我同诗彤在交往的事。作为威严的老板,对可爱年轻的下属出手,会遭到各种非议。就算是约会,我们也都是各自开车,躲到远远的地方。

  有时候想她了,还要等她下班。

  这样很累。

  好几次,我叫她干脆离职,她却笑着拒绝了,说那样没有安全感。

  “好了,现在你可以说了。”

  “那个…真的非说不可……是吗?”她问。

  诗彤的肩膀微微颤抖着,她有些担心地看着我。

  我曾对着镜子端详过自己的表情,严肃起来紧若黑云、威压感十足。可我实在没有心情再去修饰了。

  “你不用管我的表情。”我说道。

  “嗯。”

  “其实……我曾经被朋友骗着,借了高利贷……”

  “高利贷?”

  她颤抖着,点了点头,然后就陷入了沉默。

  “完啦?就这一句?”我问道。

  她仍是不做声。

  左手碰着右手,眼泪开始在眼眶里打转。

  “我知道这种事坦白会很难,尤其是对过去的错误。但是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就需要一个解释和交代。”

  “可是……,可是我!…不敢。”

  “反正我只给你这一次机会,如果不说,那就还是那句话,我们之间完了。”我逼迫道。

  从诗彤的踌躇和为难程度来看,她的故事不会太短,这勾起了我的好奇。

  为了让她打消疑虑,我又补充道:“但是如果你说了,我也许反而会原谅你。”

  她眼中重新放出光彩来。

  “我是说真的,虽然最初确实是十分生气的了,你对我瞒着这种事情。但是我也坦言,除了你,我有过不少别的女人。所以对你的过去,未必是绝对无法包容的。”我对她点了点头。

  我甚至还有过两段失败的婚姻呢。

  “比起女朋友的黑历史,我更讨厌的是被瞒在鼓里,如果不是那封电邮,我打死都不会相信滥交能与你这样的女生联系在一起。”

  这便又踌躇了三五分钟的功夫,诗彤才终于张开嘴,开始解释那段过去。

  “那笔钱……没多久就变成相当大一笔数额…,为了还钱,我做了很多份工作,可是欠款却一点儿都没减少……”

  “你没找家人、或者朋友想办法么?”

  她不回答,只是轻轻摇了摇头。

  “后来连利息也还不起了……高利贷威胁说,如果我再还不上欠款,就直接去找我妈要钱……,或者把我们母女都卖到窑子里去。”

  诗彤就像在说别人的事一般平淡,但我能感受到那隐忍着的悲恸在起伏。

  “我不能让妈妈伤心。”

  这句话使我心里痛得一抽,我也不久前因病失去过亲人,耽搁于工作的我,竟然没能守在她的身边。

  “那时为了尽快还清欠款,虽然还没有性经验,最后还是决定到那种…那种店里去工作……”

  其实她也别无选择,一个毫无后盾的女孩想还清高利贷,把自己卖给风俗店是她唯一的出路。可就算这样,大概率也是被吃得连骨头渣子都剩不下。

  “视频和照片中你的年纪应该比现在小上许多。”我问道,小小个头的诗彤,肌细骨匀,看起来萝莉感十足,尤是那白皙胜雪的肌肤,总萦绕着一层朦胧的透明感。

  嗯,就像玉作的月光一样。

  “那时我只有十六岁。”她说道。

  真是可怜。

  花季少女堕入淫窟。

  我难掩扼腕之情,真是君生我未生,真希望早些认识她几年。我虽算不上大富豪,但经商多年,各路关系还是不薄。就算使不上关系,也可以靠钱去硬赎她出来。

  “我没念过大学。”她显得有些生怯,颞颞对我补了一句对不起。

  诗彤这番举动是为了作假证而道歉,在她入职表格上填的是本科肄业学历。追她时为了做功课,那张纸被我翻来覆去,都差点读烂了。

  我确实是不喜欢被骗。

  不过现在回想,我也确实有些荒唐。

  她只是不肯提及过去,包括她母亲的情况。我对她的印象,多是出自对这清丽气质的一厢妄念。至于说一直以为她是处女,除了看其年纪幼小,还因为初次时她的落红,不过现在想来,恐是撞到了信期。

  除了学历,她并没有骗过我。

  我自然也没有恼怒的理由了。

  反而……

  “对不起。”她又喃喃说了一句,也不知这次又是为啥道歉,竟说得我眼中一热。

  我揉了揉,怅怅摆了摆手,“算了,算了,这事确实不怪你,真的,我不生气了。”

  称她是女友,实际内心只作她是玩物、漂亮的金丝雀罢了。这么一想便觉得她更可怜,胸中恼怒之气立消,只剩些倦疲空叹。

  见我情绪减消,诗彤也有些开心,便继续说了下去:“起初时,我只是用手和嘴,但那种收入还是不够,为了还钱……最后还是被店长劝说去当泡泡公主。”

  所谓泡泡公主,是让女孩脱光了衣服,以柔软的身子为搓布,将自己涂满泡泡服侍客人。名为洗浴,实质是将身体任凭亵玩。而且,不仅是洗澡和按摩那么简单,泡泡公主必须和客人们做爱,这是一种不用明说的潜律。

  提供性爱服务自然比只用口和手,能挣到更多的钱。

  可诗彤自称以前完全没有性经历,如果要接下这份工作,头一步就是要告别处子之身。

  “所以,你的第一次、就是在那个时候…没的?”

  “嗯……”她点了点头,有些害羞地看着我。

  “那么,你的初夜卖了不少钱吧,像你这样姿色的少女。”我有些酸溜溜的,眼前不禁浮现出她的大幅照片,被裱在相框里,写着初夜售卖,挂在店内醒目的墙上招揽生意的情景。

  “那却不是卖掉的。”她答道。

  “哦?”

  “是这样……当初决定接下工作之后,马上就告诉了店长,他就说要为我安排一场进修。”

  “傻瓜,他只是想占你便宜。”

  “他解释说是为了使我掌握为客人服务的方法,如果客人不满意,名誉受损的将是会所,所以……”

  说到这里,诗彤垂下了眼睛,随之,连声音也低沉了下去。

  她也许是因为回忆起当时的情景而感到悲伤吧。

 

               三、

  “特训是在洗浴室里开始的,果然进行到中途,我就后悔了,越来越觉得讨厌,又想到那种环境就失掉第一次,真的很令人悲伤……”

  讲到这里,诗彤就停住了,微微皱起的眉头,似在控诉着什么。

  女孩子确实是非常在乎氛围的。像我们这个房间,朦胧温和的灯光,清雅精美的装修,洁净柔软的被褥,这才是适合破瓜的地方。

  那个店长竟选择在她未来接待嫖客的地方来夺走她的第一次,真不知道是神经太粗,还是别有用心。

  “然后呢?”见她久久不言,我追问道。

  悲悯渐黯,我心中的猎奇却在低语,马上就到她埋藏着的,难以启齿的正题了,想象着那种画面,我寒毛开始直竖。

  “那时我已经被他拨光了衣服,仰放在了充气垫上,他也准备好了。”

  “什么叫准备好了。”

  “就是……就是他勃起了。”她弱弱答道。

  “你也不要总是平铺直叙,多讲一些过程和细节。”我又补充道,这时我已顾不上残忍,迫不及待需要一些画面感了。

  “好…好的……”诗彤叹了一声,聪慧的她漂亮的睫毛一扑一闪着。

  “之前…我在他的指挥下,已经给他洗过泡泡浴了,就是自己先涂满泡泡,再拿…身子去蹭他。不过我的胸太小,他嫌不舒服,就让我用口帮他含了很久。”

  诗彤是属于娇小匀称型的美女,这种体型确实不会洗得太舒服,不过另有一番豆蔻之美无可替代。

  “那家伙只是不懂欣赏。”我愤愤啐道。

  “后来店长压了上来,他的那个……在我外面蹭来蹭去,但因为没有经验,我很害怕,打了退堂鼓…想推开他……可是他却更加兴奋了。”

  说罢,再次陷入沉默的诗彤满脸悲伤,我兴奋不已,却不催促,安静地给她时间来平复心情。

  “他不肯停手…结果还是进来了。不过总是难免的,因为必须要还债,总是要失身的……”

  尽管在我的敦促之下,诗彤已经在尽量详述,可是我依然觉得兴味济济,嫌她不得要领,只好主动引她作答。

  “第一次做爱,你的感觉是怎样?”我问道。

  “……最初进来时有点疼,火辣辣的,我能感觉到那东西的形状,但是脑海中慌得一片空白…什么话也不会说…”

  “他插入你身体之后是怎么做的?”我又问道。

  “然后慢慢就开始变得舒服…店长很老练,他的做爱技术……我感觉很厉害…”诗彤自顾自地讲着,没有顺着我的提问。

  不过她这样描述初体验,虽使我兴奋,但更多的是吃惊。即使对方技术再好,在半强迫的情况下,第一次做爱也不应该有那么愉悦吧。

  诗彤看出来我的不信,便解释道:“因为我在有意迎合他,我觉得,这样的话,店长也许会更加喜欢我,会给我开出不错的待遇。”

  “那种情况你竟能想到这种心思……”

  我不由得对诗彤这女子,刮目相看了。

  “那时,我实在太需要钱了。”

  “那倒是……”

  她似乎又意识到描述过于简略,就又补充说明起来:“其实那一场,做了很久,店长他起初很轻柔,捅破处女膜之后,就退了出去。开始舔我,手掌在我全身游走,一直到我身体完全打开,他再又抹了很多润滑液,才又进来。”

  想也知道,对任何首经人事的女孩,店家虽然会在精神上折磨其廉耻感,但是生理上,一定会想方设法让她愉悦的,目的就是为了尽量使女孩爱上男女之事。

  更何况是诗彤,毕竟她这种资质的女孩,对任何会所而言,都是极珍贵的商品。

  “那最后你肯定高潮了,对么?”

  诗彤看着我的眼睛,点了点头。

  “他先是极轻柔地磨,还表情认真地盯着我的脸。每次还没等我喊出疼来,他就早早地提前停下。这样没多久,我就感到那里头越来越热,好似有块火炭在烧,却又不觉烫得难受,只是肚子暖暖的很舒服。而心里又生出一种当时说不出来的,影影绰绰的渴望,仿佛哪儿有条讨厌的毛毛虫在爬,可却辨不出那痒的地方究竟在哪。”

  “被他暖暖的压着时,我觉得那冷森森的浴室,也没那么可怖了。”

  当她忆起此节,粉面不禁含了春色,一股霞光也似在那眸子里来回荡漾,那含情凝睇的模样,真俏煞佳人。

  我朝她点了点头,表示这正是我想听的,鼓励她继续放开了心理负担,接着往下讲。

  “正当我想要,又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时,他就动了起来。那时进入我身体的只有他的前端一截,可能就只是龟头的部分。他缓缓插送了几下,却还不忘握住我的乳房。他的手粗糙得像铁箍一样重,但那掌温,简直要把我给融化了。我像是进入了一个奇妙的世界,自己酥软得动弹不得,但身体却明明是紧绷着的。我咬紧牙关,听见房间里回荡着女人的呻吟声,却发觉那声音其实是从我嘴里发出的。”

  “那他接下来是怎么做的。”

  “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其实当我有些清醒的时候,他已经在作九浅一深的抽送了。我只感到整个世界都在晃动,屁股和大腿那儿似乎正被什么东西有节奏的拍击着,我还能看到自己被架在空中不停甩动的脚,还有他的脸。”

  “那他的阴茎完全进入你的身体时,痛么?”

  “不仅不疼,反而陌生男器进入深处时带来的悸动和燥热,就像直接印在脑里的图案一样,过去那么久了,我甚至还感受到它。”

  “那他……”我问题还没出口,就被诗彤打断了。

  “你不要总问我那时的一些外部环境,女生可能在这方面的体验方式和男生不太一样。打个比方,就觉得世界被某种东西抽离了。你游过泳么?水上的人说什么、做什么,水下面都只能听见、看见糊音。他是在亲吻我,我似乎也在回应他,但与平时的亲吻完全不一样。我甚至无法确认是自己在吻他或是被吻,现实中发生的事情全都变得无法定义。我不知道自己的眼睛是睁开着还是闭上的,也不确定身体是如何摆放的。我只感到重量、他压在身上的重量,昏昏沉沉的。大脑某处的齿轮被卡死了,完全没法转动,整个人就像在暖水里泡久了一样,又燥又热。他的阴茎就像直接连着我的大脑,每个动作,都激起一股带着电的水花,它顺着一根导线、顺着我的后脊流进了我的全身,让我的心颤栗不止。”

  “这么说,他确实技术很好。”我说道,“你又说你有意迎合他,那又是怎么迎合的。”

  “如果他就这样九浅一深下去,直到结束,那我的第一次体验就完全没有痛苦,全是快乐。但是他似乎并不能从中感到太多愉悦。”

  “嗯,确实是的。”我懂那种感受。

  想必那个店长届时一定十分明白,隔靴搔痒这个成语的现实含义。

  “他先是忍不住换成四浅一深,那时还没有痛苦,只能说之前那种界游天外的混沌状态减轻了。然后他又加到三浅一深、两浅一深,且又频率加快时,我就开始感到受不住了。”

  “原先的舒悦消失不见,不,它还在,但是总有更难受的去盖过它。就像小时候生病,蜜糖虽甜,但是药汤更苦,总能把你从片刻的享受里拉回来。”她叹道。

  “那是一种怎样的难受?我是男人,体会不到。”

  “嗯,就像,嗯……,你以前受过伤没?就是可以结痂的那种。”

  “小时候常有,怎么?”我说。

  “当伤口里面刚出新皮肤,却又没完全长好,这时把外面的硬痂揭去,去摩擦里头的嫩皮,大体就是那种体验的大面积翻倍版。”

  听她描述,我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那你选择了忍耐?”我问道。

  “嗯,我那时明白过来,我的未来由身上这个男人掌握着。我已经付出了代价,但一切却还未卜,所以,我暗暗下了决心。”

  “他一直都在留意你的表情,当你痛得忍不住时,他会看出来的,他不会愿意伤害你对性爱的印象。”我说道。

  “所以他每次下意识放缓时,我都央求他再快一点。这次他已经完全放开了速度和深浅,随他的意愿,在我身体里攫取快乐。”

  我不禁吞下了一大口唾沫。

  “不过后来那种痛苦也渐渐麻木了,之前完全被盖过的快乐又开始浮现,不过换了另一种形态。”

  “什么形态?”我问道。

  “以前的快乐是具体的一个点、或者说一个局部,比如被他阴茎具体接触到的地方,但这时我的快乐已经是整个面了。我知道他在疯狂地进入我,但意识已不再跟在他某次具体的动作之上了。快乐也不用再通过他来启迪,而是可以从体内自发苏生,那时我闭上了眼睛,随着自己的每一声呼吸声,把每一个细胞都打开了。”

  “那感受像浪潮般。”她注解道。

  “感受?”

  “我也想拿电流来形容,却很不贴切,甚至会产生误导,但又想不了别的词。怎么说呢,是一种可以在身体里蔓延传导的、可以扭曲神志的,嗯……被占有感。”

  我若有所悟地点了点头。

  “而且,奇怪的事情开始发生。我忽然意识到自己正觉得他很迷人,我并不是说店长是个很迷人的男人,他虽然整洁,但相貌并不讨女人喜欢。我是特指当时的那一刻,之前没有,之后也没有。”

  “我竟觉得他的汗液都是那么莹亮,他身体所有的一切,我都想用舌头去吮吸。我开始对他求吻,喉咙很乾渴,渴望他唾液的味道,我不知道怎么了。”

  “再后来,他说有些累,就换了一个姿势。他让我侧躺在气垫上,他自己则绕到我身后又抽送起来。我很喜欢那种姿势,看不见男人的脸,却可以想入非非。而且当他吻我后颈和耳垂时,我一阵快晕厥了。现在回忆起那股酥痒,我耳沿都会发烫。接着,我越来越喘不上气,他在我体内进出的速度也越来越快,再后来我就失去了神志。”

  “他多大年纪了?”我好奇的问道,我以为他正当中年。

  “其实五十多岁了。”

  原来我女友竟是被一个小老头子给夺取了初夜。

  “再醒过来时,就觉得身体很重,就像是从云朵上掉了下来,当发现自己躺在一洼黏糊糊的液体里时,我害羞极了,以为自己尿了,但其实不是。不知为何,这时又换成了像做俯卧撑一样的姿势,他压在我身上前后起伏着。”

  “那是你刚才高潮过了,所以才觉得身子重。”我说道,“但你这种迁就,也未必能使他真的喜欢上你。对你来说是宝贵的初夜,对他而言,不过是习以为常的一次惯例。毕竟他是风俗店的经营者啊。”

  “我当然知道呀。”诗彤露齿笑了,嘴角像月牙弯弯,“所以我一直在夸他,说他好厉害,给他心理上的成就感。”

  这机灵的妮子,知道男人喜欢哪一套,可光这样还不够。

  “后来他说可能想要射了,问我是射在脸上还是口里。我想了想,就用腿紧紧缠住他的腰,对他说了一些撩情的话。”

  “你是怎么说的?”

  “我对他说,' 主人,快射进来,我的小穴想喝您的精液。' 这样的话,我语气故意很轻很柔。”

  “他没戴套?!”我这才惊觉到这一点。

  “哦,没呢。”

  “你为何不让他戴套?”

  “我不知道呀。我什么都不懂,从一开始的一切全是随着店长的引导和要求在做。临近他进入我身体时,我大脑一片空白,除了越来越害怕,就是觉得瓷砖和水龙头都冷森森的。”

  “好吧。”

  那只能说是那个店长故意在耍滑头,可恶。

  “你那样央求,他一定是如愿饱饱射进你里面咯。好家伙,初夜加内射,还真跟结新娘子一样呢。”我十分气恼,就忍不住酸起来。

  “没呢,他不肯射在我里面,还用力去掰我的腿,想退出来。这时,我忙搂住他的后颈,在他耳畔软软地补充道,' 没事的,主人,今天是安全期哦。' ,他便死死搂住了我,身体像发癫一般抖了起来。”

  “那你当时又是什么感觉呢?人生第一次被中出。”我问道。

  “他整个身体都软塌了下来,压在我胸口,这时我才知道男人究竟有多重。其实如果店长自己不声明,我是不明白发生了什么的。”

  我无法体味女人的感受,但她这番描述却使我新奇,在文学作品里,都把女性受精时的感受描写得很露骨,诗彤现在却说毫无感觉,她不是说感到无趣,而是字面意义上的没感到事情发生了。

  “他的阴茎在我里面一抖一抖的,才几秒就明显不硬了。因为没有什么热流,还以为他的精液份量很少,但直到他拔出来时,才把我吓了一跳。”她说道。

  具体的图景,譬如店长的精液是如何泊泊而出的,白浊上又是如何染着她的处女血的,诗彤就再没有详说,不过我已经像身临其境般,刻在目中。

  我朝她点了点头,勉强挤出了一个鼓励的笑容。

  “之后……店长就让我用嘴帮他处理干净,我就照做了。我用嘴帮客人弄的时候,其实已经…吃过男人的味道。不过,店长的那个很苦,上面还有不少我自己的味道,以及分不清的汗咸味。为了取悦他,我咕嘟一口吞得干干净净。”

  “店长便很满足,夸我是好孩子,又刮了很多我私处的喂我,我都照做了,把他的手指吮得干干净净。他告诉我事后清理这是惯例,以后让我对着客人也不要忘记,但是不要吃进肚子里。”

  一想到她的初夜竟有这样丰富的经历,我就既生气,却又嫉妒。对那个店长,难言的情绪在我心中混合,化作了一团混沌。

  这才惊觉,股间涨疼得难忍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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