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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riginal]黑玫瑰與小奶狗 (完)

[db:作者] 2025-07-20 15:16 5hhhhh 9080 ℃

委託文

BG文-R18

台灣語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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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故事要從他們倆都還很小的時候開始說起。

陳寒跟夏至清的爸媽都是老交情了,兩家也住得近,於是打小這對寶貝娃娃似的孩子就玩在一起,恰好又是一男一女,兩家父母也覺得或許有那麼點可能親上加親,也就更不反對他們相處,那怕夏至清身為一個男孩子還成日跟在陳寒身後掛著眼淚鼻涕,在爸媽眼中看起來也是可愛極的了。

比起夏至清個性偏軟弱,陳寒就不同了,她的強悍可以說是遠近馳名,每當夏至清被人欺負了哭著跑回家,先去找人算帳的永遠不是夏至清的爸媽,而是冷著臉捲起袖子從家門走出來的陳寒。

然後夏至清總站在一旁看陳寒替他出氣,而陳寒雖然強悍,但她也不是無敵的,偶爾會有難對付的對手出現,她一個女孩子臉上掛了彩,看起來格外顯眼,但她好像並不在意,只是咬著牙不發一語從地上爬起來繼續打,直到對方落荒而逃。

夏至清早在一旁掉眼淚,看陳寒坐在地上,於是哭著鼻子跑向前,摸了摸陳寒的傷,哭道:「姐姐受傷了……疼不疼啊?」 

陳寒想回他,當然疼。但是夏至清看起來也嚇壞了,於是她只點點頭,但卻回道:「打得過就好,別擔心我。」 

「是不是我太沒用了?對不起,姐姐,你會不會討厭我?」 

誰能對這個哭得滿臉都是眼淚的小男孩抱怨呢?就算是陳寒也做不到。況且,這麼多年了都是她在保護夏至清,她也不像其他人一樣要求他改變,陳寒年紀大了點,早就看開了她與夏至清這段緣份,說真的夏至清只要維持原樣就好,只要他是他就好。 

看著陳寒搖搖頭,夏至清才總算破涕為笑。 

本以為故事會發展成,長大的弟弟性情有了改變,轉而變強來保護姐姐。但很遺憾他們的故事從來就不一般。

夏至清的性情的確是改變了。他是家中獨子,被父母給寵上了天,雖然性格不再像從前那樣愛哭,但也沒好到哪裡,他成了人人口中的紈褲子弟,成日遊手好閒不事生產,個性還保留幾分從前的影子,而當遇到解決不了的事,那怕他平常一副少爺模樣,本性也還是那樣軟弱,惹禍了就是哭著打電話求救。 

那個總是來救他的就是他姐姐。 

跟夏至清不同,陳寒非常忙碌,她也是家中獨生女,個性卻非常強悍獨立,過了少女花朵般盛開的青春期,卻還保有那樣強盛的生命力,一雙靈活的大眼睛讓她總看起來有幾分稚氣,但她凌厲的作風還是嚇跑了不少欲親芳澤的異性,她自己也似乎對男人沒什麼興趣。 

她不知道的是,這其中有很大部分是夏至清的手段。這個傢伙長大了沒什麼厲害之處,就是搞破壞很擅長,尤其是在破壞他人感情這方面。

不得不說夏至清長得實在太好,若要說陳寒已經是美人胚子,夏至清更是精緻得比得過線上的偶像明星,他本人也對此有相當的認知,於是靠著這張臉皮無往不利。 

陳寒也不是沒對男性動過心,只是每當她有機會做點什麼的時候,都恰好會接到夏至清的求救電話,於是她總會丟下男伴,二話不說前去救援。 

有次她交了一任男友,在被她拋下約會跑去救夏至清,看見她回來又滿身傷的時候,就忍不住說了句抱怨:「他都多大的人了,還得靠你幫忙?是不是男人啊?」 

就這麼一句話惹得陳寒當場翻臉,她冷著臉替自己的傷口上藥,看也不看對方就回道:「男人的定義就是得很會打架?那我算什麼?你要是都用這種方式評斷別人,還是離開吧。」 

男友委屈極了,畢竟誰叫陳寒每一次看起來都極為不耐煩,似乎對這個總愛惹事生非又沒能力解決的弟弟感到厭煩,於是男人也只是想討好她,卻沒想到這反而是她的逆鱗。

除了她,誰也罵不得夏至清一句。 

他們並不是親生姐弟,也不是如當年父母們所期望的那種關係,如果要說陳寒跟夏至清是什麼,她大概只會覺得最接近的就是飼育者與寵物。夏至清就像是頭奶狗,早在高中時期身高就超過她,還是成天跟在她屁股後面跑,一下搥背一下搧風,就怕別人不知道他只黏著她。 

不過陳寒可不會說她是夏至清的主人,再怎麼說夏至清都還是有自己的生活,他交過的女朋友能住得滿一座高樓大廈。只有遇到麻煩的時候,夏至清才會像以前一樣哭著鼻子找她幫忙,所以說了,陳寒不是更像養著這頭笨狗的人嗎?

夏至清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或許是真的環境太好,又受盡萬千寵愛,遇到麻煩也總是有姐姐幫他,於是這些年來行事風格越來越放蕩,好幾次也幾乎要真的惹火陳寒。

他交了一群狐朋狗友,總愛在風月場所遊晃,仗著一群人有錢就為所欲為,相當囂張。但夜路走多了總是會遇見鬼,一定也是有些他們惹不起的人在。

夏至清的一個同伴為了找自己心儀的小姐來作陪,不管她還在別的包廂,硬是要她出來,甚至還拿錢砸了那個包廂的客人。而好死不死,對方就是當地的道上老大,見這個手無縛雞之力的紈褲子弟敢這樣羞辱自己,當即就打電話喊了兄弟,一下子就闖進夏至清等人的包廂開打。

夏至清逃命技能點得很滿,他趁亂躲進廁所,鎖上了門之後打電話給陳寒,又是照慣例的哭著求救。

電話那頭的陳寒沒有多說,問清了地點後就掛斷了。

只留夏至清一個人暗自祈禱姐姐快點來,那模樣可以說是相當沒出息了。

就在他以為廁所門終於要被踹壞的時候,門外傳來了一陣騷動。

聽見門外傳來幾聲慌張的怒吼,例如「這八婆哪裡來的?怎麼這麼會打!」「媽的,一個女人蠻力這麼大!」這類的話,夏至清知道陳寒來了。 

他還猶豫著要不要出去,廁所門就被一腳踢開,嚇得他楞在原地,卻看見背著燈光站在門口看他的正是陳寒。 

「姐……」他張口就要喊。 

只是陳寒卻沒讓他喊完,一把抓起沒出息坐在地上的他往外跑,冷冷的下了指示:「快跑!」 

夏至清是本能地聽從陳寒的指令,於是他跟著跑了起來,也不管姐姐為什麼要他跑。 

陳寒在路上又打倒幾個追上來的保鑣,好不容易才拉著夏至清逃到門口,她的重機就停在門外,陳寒長腳一跨就上座,夏至清也不等她喊,很快地坐上後座,只見摩托車一個加速就衝了出去,留下追不上的煙霧給後面追兵。

重機的速度不是普通快,夏至清也不知道是被車速嚇得不行,還是剛剛的情況還讓他沒回過神,他在後頭緊緊抱住陳寒,過了許久才緩緩說道:「我以為你都不懂逃的。」 

陳寒語氣比空氣還冰冷,回道:「打架不是硬幹,沒必要自找麻煩,能走就走。」 

聽見姐姐這樣回自己,夏至清也有點難過了,他悶悶地問:「是不是我惹你討厭了?」 

夜晚的風在耳邊呼嘯,夏至清沒能聽見陳寒的回應,許是被風給藏了起來吧。他覺得這樣也好,其實他挺怕聽見陳寒回答他。 

於是他只敢偷偷抱著姐姐的腰,窩在後座聞著陳寒身上洗髮精的味道,這是全世界最能讓他安心的氣味。 

/ 

那天的事雖然看起來壯烈,但其實也不過是夏至清惹過的麻煩中,普普通通的一起。於是他們很快又回歸正常生活,夏至清當他的紈褲子弟,而陳寒則忙著管理家業。 

她是黑幫第二代,每天要處理的問題多如牛毛,哪裡有夏至清這種閒情逸致到處惹麻煩。

知道陳寒事情多、忙得不可開交,夏至清還是有他體貼的一面,不給她惹麻煩的時候,還真算得上是乖巧貼心的小奶狗。 

夏至清早就有陳寒家的鑰匙,他來的時候不用向陳寒報告,像是回自己家一樣自然,手裡還提著兩袋食物,一邊走進家門一邊喊:「我買了晚餐來,就知道你又忙到現在沒吃飯,哈哈!最帥外送員來了!」 

陳寒看著眼前這個認識多年的男孩子,一邊打開餐盒,一邊笑著介紹他又買了什麼最近大受歡迎的料理,漂亮精緻的臉蛋像在拍廣告,臉上的笑容卻是如此真切,因為在她面前而閃閃發亮的眼神也如滿天繁星,好看得像幅藝術作品。 

她果然還是覺得,夏至清只要維持原樣就好,只要他是他就好。 

夏至清似乎接收到陳寒的目光,他抬起頭望向自己追在後面這麼多年的人,笑得燦若夏花,說道:「吃飯配帥哥,我可是最好的配菜。」

陳寒難得笑了。工作很忙碌,她也沒什麼感情生活,真的要說,也只有夏至清能讓她真正放鬆下來好好吃頓飯。或許吃飯配帥哥這句話真有道理,她覺得這甚至可以說是夏至清最大的優點了,長得帥還是不錯的。 

陳寒喜歡這樣的日子,平淡其實是件好事,只是身處黑道世界,這樣的平靜本來就是種奢求。 

她千防萬防,也沒想到竟然還有人敢對她下藥。 

男人追求她好一陣子,但陳寒對同樣背景的人是真沒什麼興趣,她明裡暗裡拒絕過許多次,卻讓對方以為這不過是種欲拒還迎,直到她撕破臉直接表明自己不喜歡,卻沒想到堂堂一個黑道老大竟然不顧道義,對她下了藥打算強暴她,反正覺得女人被佔有了就會對男人死心踏地。 

什麼年代了。陳寒心裡想著,大不了當成被狗咬了一口,只不過不是頭奶狗,而是隻瘋狗。

男人的手正要解開她的內衣時,屋子的大門被人一腳給踢開。看向大門口,本還以為會是什麼了不起的人物,定睛一看,原來是那個總是靠陳寒保護的廢物。 

「還以為是誰呢,這不是總給她添麻煩的那個麻煩精嗎?」男人從陳寒身上離開,他故意讓了點位置,讓門口的人看得見被壓在桌上的陳寒,她衣衫不整的模樣似乎展示著男人的權威力量。 

夏至清迅速瞥了一眼,隨即冷笑出聲,「哈,我是。全世界就只有我能給她找麻煩啊!你算哪根蔥?」 

接著廢話也不多說,這個多年來連蟑螂都不曾自己打過一隻的紈褲少爺,竟然衝向面對他的男人,上前就是一拳招呼。 

氣勢加突擊讓他幸運的擊中男人,但對方畢竟是混道上的,而夏至清也沒什麼打架經驗,很快就看出了彼此經驗差距,夏至清的臉上迅速掛彩,身上也挨了好幾拳。

夏至清根本不是打架的料。他被打得很慘,引以為傲的帥氣臉蛋青紫一片,對方是練過拳腳的,專挑特別疼痛的位置打,沒幾下就讓夏至清痛得滿臉是汗。 

本以為他要撐不住了,沒想到還能開口說話。 

他看著躺在桌上的陳寒,說道:「我很喜歡那晚你載著我騎車,你對我說過的話我到現在都還記得,姐姐,你還記得嗎?」 

陳寒一下子就明白了。 

夏至清是在給她爭取時間,藥效並沒有很重,她其實並不是完全沒有力氣,只是一對一絕對打不過男人,但現在有夏至清拚死給她製造空檔。她在那晚跟夏至清說過,能走就走,不要硬是留下來找罪受。 

於是她咬著牙,撐著身體逃了出去。 

男人想去追,卻被夏至清死死抱住而動彈不得,他氣得雙手交握,高高抬起後重重落在夏至清的背上,而這些,已經逃出的陳寒自是沒有看到。

男人追了出去,本想叫人支援,遠遠看見自己的車開了過來,他以為是自己的小弟前來,招了招手準備喊人,卻發現快速開來的車沒有停下來的跡象。 

開車的人竟是剛剛逃走的陳寒。

她看起來就像打算把人撞死,嚇得身經百戰的男人往旁一跳,最終車頭擦過他的側腰,將人給撞飛了出去,倒在一旁樹叢裡痛得抽搐。 

陳寒卻沒打算管有沒有出人命,她下車後迅速跑進屋子裡,並從中扶著夏至清走了出來。那台她開來撞人的車,這下救上了她想救的人,加速離去。 

夏至清坐在助手座,沒了以前那副被救了後放鬆的快樂模樣,他的臉色有些慘白,臉上更是處處五顏六色,看不出原本的帥氣面貌。 

陳寒靜靜開著車,過了許久才開口:「謝謝。」 

一旁的夏至清聽見,卻突然笑了一聲,笑聲中不無得意。

陳寒正想罵他,夏至清卻拿出了自己的手機,陳寒看了一眼,螢幕上面顯示的是張地圖,上頭有個閃爍的紅點,左上角還有個小方格出現她的頭像。 

沒等陳寒發問,夏至清就炫耀似的介紹:「誰說情侶APP沒有用?」 

原來是他知道陳寒身為一個3C白癡不懂這麼多,偷偷在姐姐手機裡安裝了追蹤用的應用程式。陳寒想生氣,但要不是有這個,夏至清又怎麼會找得到她。 

她不希望夏至清為自己受傷,但夏至清跑來救她,對她來說又是件頗為開心的事。她救了夏至清這麼多年,第一次被他幫助,其實心情是很愉快的,就算這大男孩一直挨打,在她的記憶裡也還是十分英勇的。 

想要誇他幾句,轉頭一看,夏至清已經在一旁暈了過去。 

等他再次醒來時,人已經在醫院的病床上。 

一旁是他的父母,哭哭啼啼的,夏至清身為病人還得花心思安撫,很是累人。

「你們千萬別怪姐姐,她才是最無辜的。」他怕父母怪罪,趕緊解釋。 

誰知道爸媽非但沒怪陳寒,還向他說起了那晚的後續。 

陳寒把夏至清送到醫院後,當即就找來夏至清的爸媽,還安排了些人手看顧,也花大錢找來最好的醫療團隊給他醫治。最重要的是,她直接帶了一大批人馬衝進那個對她下藥的男人的所在地,當晚就抄了對方老窩。 

陳寒底下的小弟說起大姐那晚的英姿,無人不充滿傾慕。她一口氣拔下了當地的一大黑道勢力,這股魄力跟執行力可不是蓋的,更何況她還是在最前頭帶著所有人的,本來對她接手黑幫還有點抱怨的人,這下也對她是心服口服。 

幹完這一切的陳寒回到了醫院,什麼也沒多說,只坐在夏至清的病床旁發呆,絲毫不像才大幹一場回來的樣子,只是看起來非常疲倦。一直到夏家爸媽不忍她累壞,好不容易才勸她到家屬床上休息一下。

夏至清聽完這些笑了一下,說道:「姐姐一定醒了吧,爸媽說話沒控制聲音的。」 

夏家爸媽被他一說也是有些不好意思,一邊抱怨兒子,一邊走到病床簾外看看在家屬床上的陳寒是不是真的被吵醒。 

「寒寒,把你吵醒了,對不起啊。」於是聽見夏媽媽的聲音說道。 

「沒事的,我本來就沒睡著。」這就是陳寒的聲音了。 

沒等夏家爸媽回應,陳寒又說:「阿姨、叔叔,能讓我跟小清說幾句話嗎?」 

夏家爸媽哪有說不的理由,他們離開病房,留給兩個人說話空間。而陳寒很快就拉開病床的簾子,露出她仍帶著疲倦的臉龐。 

在夏至清眼中,姐姐永遠都這麼好看。他望著陳寒的眼神裡清楚寫著這個想法,而陳寒看著床上的男孩,心情卻是複雜的。 

她一向不愛給人添麻煩,而這一次的確是她沒處理好事情,而導致弟弟為她受了傷。

對陳寒來說,夏至清受的傷,就像是她的力量遭受了打擊,代表她沒能保護好自己最重要的人,讓他毫無防備就被傷害成最糟的樣子。 

她很生氣,於是將這股憤怒化為力量,一口氣就解決了仇人。但怒氣退去後,剩下的全是說不出口的難受,所以她不顧小弟們勸阻,又回到夏至清的病房,坐在他的病床旁發呆。 

她想說,是我沒照顧好你。 

但夏至清卻笑了起來,「姐姐幹了大事還苦瓜臉,是心疼我的帥臉掛彩嗎?」 

沉重氣氛都被他的語氣給沖淡不少,陳寒正想開口,又被夏至清打斷:「不然這樣,姐姐你為我做件事就扯平了吧。」 

「什麼?」陳寒問道。 

夏至清笑得眼睛都瞇了起來,他對陳寒勾了勾手,示意她靠近自己。 

陳寒想都沒多想就照做,兩人離得很近,而此時夏至清突然向前一靠,雙唇直接貼上了陳寒微張的小嘴,離開前不忘用舌頭輕輕舔了一下。

陳寒還愣在原地,夏至清已經躺回自己的枕頭,笑著對她說:「這只是預付款喔!」 

這一個吻如夏至清所說,的確只是個小得不能再小的回報。因為當他的傷好不容易痊癒得大半,他就如約來向陳寒討回全款了。 

陳寒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被這頭奶狗拐上床的。 

但被這隻奶狗咬的感覺其實挺好的。 

夏至清真的就像隻啃肉骨頭的狗,在陳寒的身上又啃又咬,姐姐的身體在他懷裡柔軟得不可思議,明明是強悍得近乎無敵的人,此刻卻將弱點全都送進他的手中。

 

他輕輕咬著陳寒的頸部,在喉嚨的部分用舌頭劃著圈圈,像是野獸在下記號般,弄得陳寒不知道該反抗還是享受,難得在床上佔了下風。 

陳寒的反應給夏至清帶來很大的滿足,他覺得自己可以就這樣舔咬姐姐的身體一整天。但他當然沒這麼傻,全款可是要做到最後才划算的。

他的唇順著陳寒的身體線條來到胸部,陳寒的雙乳並不特別豐滿,但或許跟她長期健身有關,身體的形狀非常好看,夏至清一手就能掌握住姐姐的胸乳,他輕輕揉著那形狀優美的乳球,還伸出舌頭去舔從他指縫裡挺出來的乳頭。 

「寒寒的味道真香,你自己知道嗎?」夏至清笑道。他不再稱呼陳寒為姐姐,而這樣的小名只有幾個她很親近的人才會喊。 

陳寒早已情動,根本不想回應。 

夏至清也覺得有趣,他的另一隻手沒閒下來,隔著內褲開始輕輕搓揉陳寒的小穴。夏至清早就是情場高手,雖然陳寒也並非沒有經驗,但跟夏至清比起來還是差得太多,他不用看都知道撫摸哪裡能給女體帶來快樂,更何況對象是他看了這麼多年的陳寒。 

從青春期到現在,不曉得多少個晚上他曾這樣幻想著,能把陳寒抱在懷裡,親吻她的每一處,親手探索她的所有。

夏至清的手指力道恰到好處,每一下都揉得陳寒顫抖不已,小穴慢慢流出汁液,沾濕了她的內褲。夏至清自然也感受得到,於是又笑了起來。 

「寒寒的這裡好色,已經全都濕了。」 

說著便順手把陳寒的內褲給脫了下來,她很配合地抬高腳。夏至清順勢用手架著她的腳,卻也不急著做下一步動作,而是俯低身子靠近了她,那張一直以來在她身後哭哭啼啼的臉,此刻卻變得不一樣了。 

夏至清的臉上還有著傷痕,讓他看起來似乎成熟了不少,或許是經此一事也有所成長,也可能是在情事中帶著幾分侵略性,總之跟以往的他看起來是大有不同。 

他不斷地親著陳寒,從眼睛到鼻子,最後是唇與唇相接的激情深吻,像是要把彼此啃食。而夏至清的手也沒停下,他用兩指併攏,緩緩放進陳寒的體內,模擬著性愛的抽插,在那溫暖的甬道中來回進出,試著製造出更多歡愉,好讓陳寒放鬆。

過沒多久,陳寒底下隨著夏至清手指的動作開始發出細微水聲,情動至此,陳寒的長腿勾了勾夏至清的屁股,示意他可以做得更多。 

夏至清愣了一下,但很快就理解了陳寒的意思,他於是笑得更開心了,跟著脫下自己的下褲,露出那根早已硬得發疼的陰莖。 

即使臉上青紫交錯,還是不掩他的英俊帥氣。面容姣好的大男孩一手架高陳寒的腿,一手握著自己的肉棒,他笑得像是來家裡借糖的無害男孩,問道:「我能放進去了嗎?寒寒?」 

陳寒被他氣得一滯,難得罵道:「要做就快點做!你怎麼廢話這麼……」 

豈料還沒等她抱怨完,夏至清就一口氣進到她的深處,陳寒被這突如其來的進入給嚇了一跳,她渾身顫抖了一下,瞬間小穴絞緊了夏至清的肉棒,爽得連慣於情事的男孩也差點沒忍住繳械。

起初夏至清還能保有理智,他溫柔地緩緩進出,伸手輕輕揉著陳寒的陰蒂,那才是真正能帶給女孩子舒服的地方,他清楚得很。火燙的肉棒進出著濕潤的小穴,每一次抽插都帶出些許液體,代表著陳寒的歡愉,被完全照顧到的性慾讓她徹底沉淪,敞開了身子任由夏至清處置。

面對這樣的陳寒,夏至清是愛極的了。他加快了速度也加重力道,雙手掐著陳寒的腰,將她的屁股抬高,靠在自己跪在床上的雙腿上,於是兩人的下體緊緊密合,夏至清每一次動作都像把陳寒整個人往自己的陰莖上撞去,她從來沒注意到夏至清的身體已經這麼強壯,能撐得住完整的她。 

她被接連的撞擊給擊倒,斷斷續續地發出呻吟,而這也大大鼓勵了夏至清,他笑著將陳寒翻過身,讓她呈跪趴的姿勢,而他則從後面再次進入她的體內,仍然掐著她的腰,從後撞著她豐滿結實的屁股。

這樣的體位對陳寒來說是很不習慣的,她覺得這甚至有點屈辱。她不顧身下傳來的快感,想要換回正面的體位,卻突然感覺到背上一陣濕潤,水滴一點一滴的打在她雪白的背上。 

夏至清竟然在哭。 

「你什麼都不跟我講。」沒等陳寒詢問,她背後的大男孩帶著泣音的指責就傳了過來。 

「遇到這種事情你也不說,那個人早就在糾纏你了吧。」

「要是我沒找到你,你是不是就被他們汙辱了?那你是不是也不會跟我說呢?」 

「我知道你會告訴自己別在意,但是我在意啊!」 

「我不要你被人這樣欺負,誰都不行,只有我可以讓你覺得生氣、覺得麻煩啊!」 

「我明明喜歡你好多年了,只有你不一樣啊……姐姐!」 

夏至清的告白一段接著一段,他的眼淚也跟著掉不停,好像當年那個哭著問她是不是討厭自己的小男孩,委屈得要命。

而陳寒又怎麼捨得對他有所抱怨。

陳寒本想轉過身抱一抱夏至清,但對方卻不讓她這麼做了,硬是壓著她的背,發狠似的操幹著。這是夏至清第一次對她展現出這樣的侵略感,這樣的佔有欲。 

好像全世界他只剩下她了,所以不把她弄壞、重組、標記上自己的名字就不行。 

夏至清就這樣一邊掉著眼淚,一邊操著他愛了很多年的人,那個他一直追在她身後,最喜歡的人。他不斷表達愛意卻又面對了逃避的回應,無數次將真心既真既假交付出去,這麼多年來不曾放棄。 

本來想著要當一次男子漢,最後還是狼狽收場,陳寒還能帶人去打架,而他挨個幾拳就在病房裡躺了幾天。現在好不容易盼到姐姐願意接受他,他又這麼窩囊的哭得滿臉眼淚。 

真不想讓姐姐看見。 

他於是用全身壓著陳寒,一邊輕吻她的肩膀,一邊動著下身,以巧妙的角度進到深處,狗公腰力道使得恰好,讓陳寒舒服得腳趾都在顫抖。

陳寒被他的動作給送上了高潮,她緊緊夾著夏至清的下身,全身抽直顫抖,性愛高潮讓她控制不住身體,屁股在夏至清底下彈動著,表示她正在經歷最快樂的部分。 

夏至清等她的高潮過後,才又緩緩開始動作,輕輕在淺處戳動,弄得陳寒忍不住又輕聲叫了幾下,最後才將自己深深埋進那溫暖濕滑的甬道中,抵著她的裡面射了出來。 

他抽出肉棒,拔下套子,隨即幫陳寒做起清理。 

當然是用他的嘴。 

陳寒那晚經歷多少快樂的極致也就不多說,總之夏至清帶去的套子最後全都如他所願給用完了,對他來說這筆全款可是划算得不能再更划算了。 

比較美中不足的是,當小奶狗問起:「姐姐,你會不會討厭我?」 

他第一次聽到了陳寒的回答。 

「討厭!」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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