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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谈.其一,1

[db:作者] 2025-07-20 15:16 5hhhhh 8870 ℃

在卡西米尔流传着一个怪谈——集市中偶尔会有一个阿戈尔人摆的摊子,贩卖着会为顾客带来厄运的奇妙物品。

“妈妈,我要买这个,给我买吧,我保证一天只吃三颗。”一个库兰塔族的小姑娘拉着妈妈的手来到一个摆着杂货的摊子前面,指着一瓶色彩斑斓的糖果。

“玛丽,你不能再吃糖了,而且你忘了吗?我们是来给爸爸挑生日礼物的。”小姑娘的妈妈看起来还很年轻也就三十岁左右,宽大帽檐的遮阳帽下是金色的及腰长发,搭配着素雅的白色连衣裙看起来十分靓丽,与这个小村落里其他村民比起来散发着一股书香气,看来这对母女应该是来自村落中的有钱人家。

“可是,可是妈妈,上次考试玛丽进步那么多,你都没奖励我呢,就要这一罐,我保证这次绝不多吃了,求你了。”小女孩抓住妈妈的手摇来摇去,任性的撒着娇。

“太太,您刚才是说您在给您先生挑礼物吗?”这时一直一言不发的摊主开了口,这是一个有些没精神的年轻人,看不出什么特征可能是个阿戈尔人。

“啊,是的先生,我女儿不是很懂事耽误您做生意了,真的很抱歉。”女人发现自己刚才竟然忽视了这位年轻的摊主,连忙拉着女儿一起道歉,可以看出她很真诚。

“如果是给您丈夫的礼物的话,我这里也有个不错的选择,我跟着商队一起旅行,一路上搜集奇珍异宝,我这里什么都有。”说着摊主拿出一块做工精美的男表,在阳光的映照下闪闪发光,没有多余的装饰但就是让人一看就能明白这是块好表。

“这是我从一名杜林制表匠那里淘来的,不需要源石,只要上好发条就能走,我已经调校过了,保证与本地时间分秒不差。”摊主将表递给小女孩的妈妈,让她可以好好的看看这只表。

“您这块表的确很精美,但我不确定我们带的钱是否足够支付买下它的费用。”年轻的太太看着手中的表,明显很中意,但她现在担心的是价格问题,这种手工打造的表往往价格不菲,虽然家里还算阔绰,但一向勤俭持家的太太并没有大手大脚的习惯。

“我的东西只卖给有缘人,看在您女儿这么可爱的份上,今天太太您如果喜欢,我就便宜买给您,价钱都好商量。”说着年轻的摊主用带着白手套的手捏了捏小姑娘的脸蛋,随后抛出了一个很实惠的报价,小女孩有些害羞牵着妈妈的手躲到了妈妈身后。

“真的吗,那可真是太感谢了,我丈夫一定很喜欢这个礼物!”说完她就打开随身的手包,把里面所有的钱都给了摊主,比摊主的报价高了一些,但她知道这块表的价值远远高于这些。

“您这太客气了,我已经报出了我的价格,您不需要再多给我的。”摊主笑着跟面前的太太说 。

“这是您应得的,这块表远远不止值这些钱,感谢您的让价,但我们不能让您做赔钱的买卖。”太太的语气很诚恳,从小的教育使她向来不爱占别人的便宜。

“那这样吧,这罐糖果就送给您女儿了,我看她刚出很喜欢。”说着他向小女孩递出之前她看上的那罐糖果,阳光透过玻璃瓶子照在糖果上看起来很漂亮,刚出还有些害羞的小女孩现在双眼放光的盯着糖果罐,然后看向妈妈像是在询问自己能不能收下这份礼物。

“真是拿你没办法,快谢谢叔叔。”面对女儿渴望的目光,年轻的太太无奈的说到。

小女孩上前一步接过糖果,然后给摊主来了一个灿烂的微笑,并大声说了句“谢谢叔叔。”

摊主宠溺的摸了摸小姑娘柔顺的金色齐耳短发,“记住一天只能吃三颗哦,还有下次要叫哥哥。”

旁边的太太听到这句话意识到自己的冒犯,赶忙做了一个抱歉的手势,而小女孩已经迫不及待的打开糖果盖取出一颗塞进嘴里,对着摊主甜甜的笑了起来,而后母女俩便礼貌的像摊主道了别回家去了,还说会请朋友也来光顾,摊主则礼貌的挥了挥手,目送这对漂亮的母女离开。

目送她们离去后,摊主看了看兜里的怀表,“大约再过五个小时吧,不知道哪样会先生效呢。”脸上的客气已经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不怀好意的微笑。

男人结束了一天的工作,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家,在政府部门工作的男人虽然有着不错的薪资,但最近的局势却让他并不轻松,今天本该是个开心的日子,但工作上的差错却使他加班了,妻女们一定等的很焦急吧。

拿出钥匙打开家里的门,家里漆黑一片,才八点钟卡洛琳和玛丽不应该这么早就睡觉的。

“卡洛琳?玛丽?”男人呼喊妻女的名字,平时不管再晚下班她们应该都会和热着的饭菜一起等着自己的,更何况今天是自己的生日,现在的情况令他有些担心。

突然灯被打开了,伴着一声巨响,吓了他一跳,随后彩色的纸花飘落,那是庆生用的礼花炮,卡洛琳和玛丽不知何时已经站在了他的面前,手里还捧着生日蛋糕,母女俩一起给了他一个生日惊喜,眼泪不受控制的从眼眶涌出,妻女一边唱着生日歌一边向他走来,他突然觉得一天的劳累的都是值得的。

“爸爸,生日快乐!”玛丽一边说着一边给了他一个大大的拥抱。

“老公,生日快乐。”卡洛琳端着蛋糕走到他面前,脸上挂着幸福的笑容。

多么美满的一家三口啊。

餐桌上已经准备好了一桌丰盛的菜肴,一家人其乐融融的品尝着美味的食物,卡洛琳拿出之前准备好的礼物,一只精美的男表,男人看了十分惊讶,这样的一只表一定价格不菲,这样的一份厚礼令他十分感动,卡洛琳亲手为丈夫戴上自己精心准备的礼物,丈夫看起来很满意,卡洛琳跟着打心底里开心。

“爸爸,该许愿切蛋糕啦!”,一旁的小玛丽早就眼馋那个蛋糕好久了,玛丽很喜欢吃甜的东西,曾经吃糖吃到蛀牙后,卡洛琳就开始限制她吃甜食了,但今天是爸爸的生日所以吃多少都不会有问题。

“你看玛丽都急了,亲爱的,我们快点插上蜡烛许个愿吧!”说着卡洛琳给蛋糕插上了三个蜡烛,代表丈夫的三十岁生日,以及三个愿望,他们两个从小便是青梅竹马,在丈夫二十岁时卡洛琳便已经与丈夫成婚并生下了小玛丽,过了十年他们还是如此恩爱。

“第一个愿望,我希望我的卡洛琳永远年轻美丽。”

“第二个愿望,我希望我的玛丽可以永远开心健康。”

“最后的愿望,我希望我们一家人可以永远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男人闭着眼睛许下三个美好的愿望,然后吹熄了生日蛋糕上的三根蜡烛,在场的三人都没注意到,手表的时针刚刚走过一个整点。

于是当男人睁开眼睛时一切都不一样了。

面前的蛋糕变成了渗着鲜血的肉块,像心脏一样一跳一跳的蠕动着散发出恶臭,而满桌的菜肴,现在也都是腐烂的食物,上面蛆虫横生,家里的墙壁也被血肉覆盖,自己仿佛身处地狱。

而最骇人的是面前的两只怪物,一大一小坐在刚才妻女坐着的地方,它们身上的肉像腐烂了一样流着脓水,不对称的眼睛诡异的转动着,一张利嘴在头顶裂开,里面是七鳃鳗一般的牙齿,突然巨大的恐惧笼罩了这个男人,令他险些窒息,他大叫着远离桌子,远离一桌的腐肉和骇人的怪物,但紧接着较大的那只怪物开始向他走来,并伸出两只血肉模糊的前肢。

“你不要过来啊!”男人一边大叫一边后退,但怪物并没有停下步伐,很快蠕动着走到男人身前,男人甚至可以闻到怪物身上的血腥味,他退着退着后背碰到了墙壁,墙上覆盖着的蠕动血肉的触感透过衣服爬上后背,使他背脊一凉,他举起双手挡在面前,然后他发现了妻子送给自己的表,在这个血肉地狱里只有这只妻子精心挑选的礼物还保持着原样。

“卡洛琳,卡洛琳在哪?还有玛丽,你们把她们怎么了。”这时男人才想起如果怪物取代了妻女的位置,那她们现在又在哪呢,她们还好吗?而后对亲人的爱化作勇气,他用力的推开了眼前的怪物,它狠狠的撞在便是蛆虫与腐肉的桌子上,这怪物并不是不可战胜的!

拿起一旁原本用来切蛋糕的餐刀,用力扎在怪物的胸前,腥臭的血水喷溅出来,那味道险些使男人昏厥,但他现在还不能倒下,自己还要从怪物手中保护卡洛琳和玛丽!面前的怪物挣扎着手舞足蹈,想拔出餐刀再来一下,但它好像卡在骨头上,加上刀柄上滑腻的鲜血,无论如何都拔不出来,一旁的小怪物这时候发出诡异的吼叫跑了出去,不可名状的嘶吼,撕扯着他的灵魂,而那个怪物逃跑的方向是玛丽的卧室!

来不及拔出餐刀,向逃跑的怪物那里追去,而身前受伤的怪物竟用前肢紧紧的抱住了自己,情急之下抓起餐桌上的花瓶狠狠砸在怪物狰狞的头部,一下两下,本就奄奄一息的怪物很快就松开了恶心的前肢,瘫倒在地恶心的抽搐着。

“还有一只,我得去救玛丽!”打倒了一只怪物给了男人十足的勇气,现在必须要打倒另外一只去搜寻妻女的下落,没时间等待了,直接跑上楼踢开女儿卧室的门,卧室里没有人,只是和楼下一样到处都被血肉覆盖,床的下面传来细微的响动,像是某种生物的叫声,只是很微弱像是人的抽泣,但是很难想象人的发声系统会发出这种恶心的声音。

小心翼翼的走到床边蹲下,顺手拿起摆在床头装满眼珠的玻璃瓶子,拿在手中沉甸甸的应该很结实,趴在地上往床下探去,果然那个小怪物正躲在床下肆机偷袭,先发制人的抓住它的下肢把它拉出来,这一只的身形很小力量也很弱,直接骑到怪物的背上,用手中的玻璃瓶一下又一下的猛敲怪物的后脑,小怪物发出令人毛骨悚然的哀嚎,像是在求饶一般,原来这些怪物也会害怕!

男人浑身发热变得莫名的暴戾,他没有注意到,妻子送给他的那块表此时也变了模样,现在它看起来就像一条蠕动的肉虫,表带生长出一排牙齿深深插入男人的手腕,贪婪的吮吸的男人的血,地上的小怪物已经做不出有效的反抗了,只是时不时的抽动一下,但男人依旧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而就在这时有一个怪物从卧室的门走了进来…...

“差不多就是现在了吧,去看看吧。”之前的摊主看了看手中的怀表,时间刚刚走过九点整,他是一个收集怪异物品来贩卖的怪人,他贩卖的东西总会给人带来可怕的厄运,他从一个地区辗转至另一个地区,从一个国家旅行到另一个国家,不停的在一路上播撒着不行,他沿途换过好多的名字,阿比斯——这是他目前正在用的名字,他卖给那对母女的手表会让佩戴者,看到骇人的幻象,并集发出佩戴者最原始的暴力欲望,每经过一个整点它便会生效,将佩戴者的世界变成地狱,时间刚刚经过九点整,自己也该去看看自己亲爱的顾客了,于是他感应着自己的藏品向买家的住处走去。

这是一座二层的小别墅,很常见的卡西米尔乡村建筑,只是可以看出比这一路上的其他房屋更漂亮一些,地段也好这家的主人应该很阔绰,神奇的随手打开了本该上了锁的大门,走进去,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血腥味,穿过幽暗的走廊,客厅里亮着灯,一桌丰盛的饭菜不少被打翻,搞得一地狼藉,生日蛋糕上还插着三根蜡烛,没人去动它,而白天还来光顾过的年轻太太此时整瘫软的倒在地上,胸口插着一把餐刀,血液把白色的连衣裙浸透,变成鲜艳的红色,胸口没有丝毫起伏,看来已经死去多时了,阿比斯戏谑的吹了一个口哨。

没有看到小玛丽,于是继续向楼上走去,渐渐的可以听到敲打什么东西的声音,推开虚掩着的房门,一个男人正把一个小女孩压在身下,拿着一个装着糖果的玻璃瓶子一下又一下的狠狠敲打着小女孩的后脑勺,可怜的库兰塔小姑娘已经不怎么动弹了,只是四肢偶尔抽动一下,金色的马尾巴也时不时的轻轻拂一下地面,男人看见了阿比斯站起身向他袭来。

阿比斯则用口哨吹起了诡异的旋律,男人捂着手腕痛苦的跪在地上挣扎,那只手表现在已经变成了一只肉虫贪婪的吮吸着男人的血液,而听到阿比斯的口哨后,它却停止了吮吸而是将什么东西注入了男人体内,手腕处黑色的脉络不断蔓延给男人带来了巨大的痛苦,很快他便不再动了,在他生命的最后时刻幻觉消失了,瘫倒在地的女儿和旁边的糖果罐子是刻入他灵魂的最后一幕,而那块恶魔般的手表,则变回了原样。

看男人没了动静,阿比斯才走向前去,跨过男人的尸体走向趴在地上的小女孩,玛丽现在穿着单薄的睡衣,无声无息的趴在冰冷的地面上,金色的齐耳短发杂乱的散开可以在后脑看到一块明显的伤口,傍边四四方方的玻璃罐子的一角一次次的撞击在那里,取走了女孩的生命。

用手将地上娇小的尸体翻过来,才十岁的幼小尸体轻的惊人,很轻易的便翻了个身,小女孩的额头因为之前的暴行有一点擦伤的痕迹,一双大大的眼睛流着眼泪,本来蓝宝石一样漂亮眼仁,现在无神的像一潭死水,放大的瞳孔昭示着女孩已经是一具尸体的现实,扒开女孩的小嘴,检查里面的情况,一口玉牙小小的十分可爱,小舌头无力的瘫在口腔里,隐约可以闻到糖果的香甜,然后阿比斯拿起一旁的糖果。

“看来你确实只吃了三颗,小玛丽真是个听话的好孩子。”

抓住小女孩的睡衣袖口向上扯,睡衣很容易的便被从瘦削的躯体上扯下,十岁少女还没开始发育的稚嫩肉身展现在阿比斯面前,胸口平平的几乎没有一点起伏,只有两个粉嫩的乳头点缀着如牛奶般嫩滑的皮肤上,然后抓住睡裤的裤脚如法炮制,但是因为有弹性的裤腰卡着玛丽翘起的小屁股,所以没有之前那么轻松,女孩轻巧的尸体被带着倒立起来一点点的被从睡裤中抖下,饱经摧残的小脑袋粗暴的摔在地上,但她现在不哭不闹的十分懂事。

现在的玛丽身上便只剩下印着蓝色小花图案的小裤衩了,捏住女孩的内裤猛的一提,用力之大直接将女孩的胯部悬空提起,内裤马上被拽成一根细线,卡在玛丽稚嫩的阴唇中,本来有些幼稚的卡通内裤现在竟然变得有些像丁字裤,狠狠地勒在少女的臀缝和阴唇,这本应该给她带来巨大的痛苦而哭闹起来,但现在她只是睁着一双圆圆的大眼睛无动于衷。

玩了一会儿阿比斯才把这件小巧的织物从女孩身上摘下,终于玛丽赤身裸体的躺在阿比斯面前,将要在月光的映照下将一切献给这个男人,而亲手杀死她的父亲则倒在一边瞪着布满血丝的双眼,全程看着阿比斯如何粗暴的扒光自己宝贝女儿的衣服。

“走,带你找妈妈去。”阿比斯一边说着,一边托住小女孩的腋下将尸体托起,然后用手臂环住她盈盈一握的腰肢将尸体放在肩头,扛着玛丽走出了门,玛丽细长的双腿无力的垂在阿比斯身前,而阿比斯已经用手指开始抠弄尸体的嫩穴,十岁小姑娘的小穴过于紧致让他开始担心一会还能不能正常使用,金色的马尾巴盖住尸体的小屁股拂在抠弄着玛丽小穴的手上,跟着阿比斯的步伐一起摇摆着,纤细的双臂也无力的垂在阿比斯身后,一双小手时不时拍打在他的屁股上。

走到楼下来到卡洛琳的尸体旁,讲玛丽安放在妈妈的旁边,这一对苦命的母女才终于重逢,与女儿稚嫩的肉体不同,玛丽的身体满溢着成熟的气息,即使是穿着宽松的连衣裙也藏不住的丰乳细腰挑逗着阿比斯的性欲,及腰的长发铺在身后像是金丝织成的毯子,只是现在它因为沾染了血污而有些黯淡,胸口大片的靴子将雪白的连衣裙染红,像是雪地里开着一朵大丽花,有一种妖艳的美感。

用手指碰了碰插在卡洛琳胸口的餐刀,刀插得很深好像还卡在肋骨上,试着拔了几次都因为湿滑的刀柄而失败了,于是将卡洛琳的连衣裙掀起,露出里面丰腴性感的大腿,用裙摆将刀柄上的血渍擦干,一便也将沾着血污的手掌擦干净,再次开始了尝试。

餐刀插得是如此之紧,卡洛琳的上身几乎被带着提起餐刀也没有被拔出来,无奈之下只好用脚踩住尸体平坦柔软的腹部将上身抵住,然后双手握住刀柄用力向上把,卡洛琳的上身被带的微微离开地面,脑袋无力的后仰着,终于餐刀松动了一点,随后才被拔出,过剩的力道差点使阿比斯向后摔倒,而卡洛琳的上身失去着力点再次摔在地面上,可以感受到连衣裙下的巨乳微微晃动几下才重归平静。

用手中的餐刀顺手从胸前将卡洛琳的连衣裙挑破,然后“嘶啦”一声一斯到底,露出里面只穿内衣的性感胴体,胸罩和内裤是成套的白色蕾丝内衣,清纯之中又带着性感,看来是想给丈夫一个床上的生日惊喜,只是胸罩现在被血染红变成了暗红色,尽管尸体的血液已经不再流动,但卡洛琳生前跳动心脏将大量的血液从破裂的血管泵出依然使她的身上沾满血污,用餐刀挑破胸罩的连接处将它解开,一双丰满的美乳露了出来。

因为重力这两坨丰腴的美肉向两边摊开但依然保持着美好的形状,用手按上去揉捏,将这丰满凝脂的美乳按揉成不同的形状,混着血液的黏腻手感和溢出指尖的丰腴令人浑身燥热,小弟弟也跟着抬起头来,拽起三角内裤的两个角,将这件性感的白色蕾丝内裤拉了下来,顺着血肉丰满的大腿,在经过笔直匀称的小腿,这件最后的贴身衣物就这样最终经过脚踝被取下。

随着内裤被脱下一朵性感的肉灵芝也慢慢显现出来,隐隐约约地藏在芳草薇薇处,上面的颜色已经不似玛丽那样粉嫩,有着已婚少妇应有的颜色,丰乳细腰、肉感十足的翘臀与大腿、肌肉匀称的覆盖着恰到好处的脂肪丰腴而不失紧致,与一开始的端庄素雅不同,现在这具赤裸的女尸浑身都散发着成熟女人性感的魅力,真是个淫荡的身体。

拿起桌上的白葡萄酒浇在女人胸口,已经开始凝固的血污被润湿变得更好清理,抓起一旁被撕开的连衣裙团成一团,擦拭胸口的血污,炼乳般白嫩的肌肤露出它的本色,丰腴的肉感透过厚厚的织物穿到手心,美乳在被擦拭的过程中乖巧的像两坨面团一样被随意搓揉,弹性十足的双乳在搓揉过后又恢复了原来美好的轮廓。

女尸的脸上也被溅上点点的血污,于是将瓶中剩下的酒全部浇在她的头上,将她的面庞一便清理干净,卡洛琳保养的很好,风韵十足的五官还残余着青春的气息,既性感又清纯,只是那双勾人的桃花眼现在只能半张着盯着面前的男人随意搓弄自己的身体,终于至少女尸的正面被清理干净了,只有胸口的伤口会因为被按压而涌出少量的血液,阿比斯用手捂在伤口上,神奇的事情发生了,本来是伤口的地方现在凭空长出一块源石结晶,就像感染者一样,于是血也被止住了。

终于将卡洛琳清理干净了,但却没有急于享用这具成熟的胴体,而是将青涩的小玛丽作为了开胃的前菜,搬过一旁的凳子坐下,然后托起玛丽娇小的身躯跪在自己面前,小屁股正对着地上躺着的母亲的脸,金色的马尾巴拂在卡洛琳美艳的脸上,而小脑袋则正好与阳具的位置相对应,脱下裤子掏出刚才洗尸时就已经充血的阳具,用肉棒轻轻拍打小萝莉的俏脸,龟头分泌的前列腺液沾到小萝莉脸上拉出细长的丝线,而后他从一旁的生日蛋糕上刮下一坨奶油涂在了肉棒上。

“来,张开嘴,哥哥请你吃奶油蛋糕。”一边说着一边挤开萝莉的小嘴,将沾着奶油的肉棒塞入萝莉紧致的口穴,奶油的黏腻混合着少女口穴冰凉柔软的触感,刺激着阿比斯的下体,少女的口腔很狭小,无法含住整根脹起的肉棒,只能包裹着龟头和下面的一小部分,于是就用肉棒混着奶油在萝莉的小嘴中搅动,带着萝莉的脸颊也被撑起变成各种滑稽的形状,可以感受到瘫软的小舌头无力的被肉棒挤压带着东倒西歪的。

牙齿偶尔轻轻刮擦到龟头上,比起轻微的疼痛更多的是被电击一样的快感直冲大脑,而玛丽则睁着那双无神的眼睛看着眼前的肉棒在自己口中搅动,清纯的表情配上现在的淫行使人性致更盛,于是一边揉捏着小玛丽的脸蛋一边让下体的动作从搅动变成抽插,膨大的龟头一次次的冲击在萝莉狭小的喉咙口,小脑袋也跟着前后摇动。

修剪整齐的刘海也跟着摆动一次次的轻轻拍在额头上,在萝莉极品口穴的刺激下,快感达到了顶峰大量的白浆喷涌而出,很快就灌满了尸体的口腔,甚至有一些还从萝莉的鼻孔里溢了出来,舒爽的射完精后便将玛丽娇小的尸体直接向后一推,她便倒在自己母亲的身上,小屁股顶着妈妈丰满的乳房,而饱经摧残的后脑勺则躺在了卡洛琳迷人的阴埠上,口中还盛着残余的白浆。

“怎么样,甜不甜啊,哥哥的肉棒好吃吧。”阿比斯恶趣味的对着萝莉的尸体打趣到,而后他低下身子看着萝莉的嫩穴,玛丽的阴埠还一根毛也没有长像豆腐一样嫩滑,将手指伸入稚嫩的肉穴,过于紧致的萝莉小穴让他担心起自己的舒适问题。

抓起旁边倒空的酒瓶,将瓶口对准玛丽娇嫩的蓓蕾,用力的塞进去,然后使劲一拍将细长的瓶颈整个插入了玛丽的阴道,如果她还活着一定疼死了,但她依然保持着那无动于衷的样子,只是尸体随着动作轻轻颤了一下,像是在微弱的表达自己的抗议,而这一切都发生在被垫在身下的卡洛琳的面前。

“你先上一边歇着,我得先和你妈妈玩玩。”对着已经不会应答的玛丽说道,随后便将她从母亲的身上掀下来,小萝莉便无力的趴在地板上,小穴里还插着一支葡萄酒瓶,像是长出了第二条尾巴。

拉住卡洛琳的双手将尸体的上身拉起然后拖着腋窝将这具丰满的肉体整个托起,死人浑身瘫软无处受力,加上这一身丰腴的美肉使这个过程比玛丽费力不少,经过一番努力终于将卡洛琳的艳尸捞了起来,然后再次回到椅子上坐下,让卡洛琳肥美的桃臀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与面前的美妇面对面坐在一起,及腰的长发像金色的瀑布盖住白花花的美背,一双巨乳垂在胸前,像两只饱满蜜桃一样丰盈挺翘。

忍不住把脸埋在两乳之间,用面颊蹭着夹住头颅的丰满,混着酒香与淡淡血腥味的气体充斥鼻腔,十分醉人,头颅无力的后仰露出白净的天鹅颈,令人忍不住想要亲吻,略施粉黛的美艳面容已经被酒精冲洗干净只留一点点残留的口红,素面朝天却依然美得不可方物,只是一双美眸本来应该像一汪深情的流水,现在却像滩死水般无神。

抓住尸体丰满的桃臀将她托起,对准坚挺的阳具之后便松手让尸体在重力的作用下套住自己的肉棒,“啪”的一声,肥美的臀肉撞在大腿上击起一层迷人的肉浪,而阳具也一插到底完全被卡洛琳的阴埠含住,结婚多年的卡洛琳私处已经算不上紧致,但却十分温润,熨帖的包裹住阿比斯的肉棒令人十分舒服,尽显身为人妻的温顺贤良,如果卡洛琳还活着她还能靠高超的技巧弥补那份失去的紧致,但现在她只能睁着无神的眼睛任由别人操弄。

下体一边抽插,一边用舌头舔舐卡洛琳迷人的天鹅颈,嫩滑的触感混着丝丝的咸味交织在口腔,然后一路向下一直舔到丰满的乳房,用舌头纠缠着微微翘起的乳头,时而啃咬时而吮吸,像个渴望母乳的孩子一样。

估计重施的从蛋糕上刮下一点奶油涂抹在乳头上然后用舌头舔舐着,甜美的味道混着丰腴的肉感从舌尖传来一道刺激直冲大脑,后仰的脑袋在下体的冲击下被带着一颠一颠的震颤,带着瀑布般的长发也时不时的拂在环抱在女尸背后的手背,撩拨着阿比斯的心弦。

恰到好处的挤压感包裹着下体,快感逐渐升温,于是紧紧抱住卡洛琳的娇躯,下体则开始了更大力的抽插,卡洛琳两只美乳紧紧的贴在阿比斯的胸口,乳头向两个电极一般给人像触电一般的刺激,本来后仰的脑袋如今被带着搭在阿比斯肩头,像是十分亲昵的在耳边厮磨,性感的桃臀一次次的在冲击下被撞得腾空,又重重的落下,击起一道道肉浪,房间里回响着淫靡的“啪啪”声。

小玛丽的脸则趴在地上看不见表情,好像是不想看到母亲如今的痴态,在激烈的动作下卡洛琳本来温润如水的包裹着下体的幽穴,现在却像是汹涌的大海,快感像潮水一般一波一波的不断用来,拍打着阿比斯理智的岸礁,终于他的大脑被快感充满,精关也被突破一波一波的射出温热的浓精。

每射一下便用力撞击一次卡洛琳的桃臀,带着她整个人都向上跳起一段,小脑袋被带着腾空抬起而后又重重的磕在阿比斯的肩膀上,终于漫长的射精结束了,阿比斯满足的松开手,失去支撑的卡洛琳无力的向后仰到摔在地上,丰满的大腿大张着瘫在两侧,两腿间的穴口还向外涌着浊精。

“那么最后我们可爱的小玛丽也来和妈妈一起快活快活吧。”阿比斯想起一直被冷落的小玛丽还小穴里插着酒瓶沉寂的躺在一边呢,将玛丽翻过身来仰面朝上,用手抓住酒瓶摇晃了一下,看来差插的还挺紧自己拍那一下可能过于用力了,于是一只手按住萝莉平坦的小腹另一只抓住酒瓶用力往外拔,随着“啵”的一声,这个占据着少女处女小穴的玻璃制品终于被带出了体外。

瓶口还沾着一点新鲜的处女血,玛丽长期被酒瓶占据的小穴没有立刻合上而是半张着一个圆圆的肉洞,经过一轮扩张应该是可以勉强使用了,抓住躺在一边下体还在冒着阳精的卡洛琳尸体,将她拉到身前,然后托起萝莉的娇尸让她跨在母亲的身上,脑袋深深埋在卡洛琳的乳间,小屁股高高的翘起,将碍事的尾巴向上撩起,露出扩张后的小穴。

从卡洛琳那里借了点阳精涂在洞口,用阳具在萝莉的臀缝摩擦,细腻的触感刺激着大脑,很快肉棒便再次坚挺起来,对准被瓶子破处的萝莉嫩穴,将膨大的龟头塞进去,即使经过了扩张十岁小女孩的嫩穴依旧十分紧致,小心翼翼的一点一点近似的蠕动着前进,让萝莉的幽道慢慢适应庞大的肉棒,而这个过程中玛丽的脑袋就被紧紧的顶在母亲的乳房,像是在要奶喝一样。

缓缓的将阳具拔出又挺动腰身缓缓的插入,重复着这个过程,手中则抓住少女的短发将她微张的小嘴抵在母亲的乳头上,像是真的在喝奶,双乳中的一只被霸占,自己只好用手揉捏着另外一只,两个人一起分享着卡洛琳的美乳,萝莉的下体渐渐适应了一些,抽插开始顺畅,于是便加快了速度,紧致的嫩穴像一张小嘴一样紧紧咬住阳具不让它拔出,阿比斯甚至体会到了下体被吮吸的快感。

从萝莉的嫩穴中抽出阳具又插入身下卡洛琳成熟的蜜穴而后又换回玛丽的嫩穴,循环往复,两种不同的快感不停的刺激着大脑,满溢的快感随时可能爆发,阿比斯自己也开始好奇起来自己最后会射在那个里面,是妈妈?还是女儿?

但最终哪个都不是,在交换肉穴的过程中,精液不受控的喷射出来,越过玛丽高高翘起的臀尖,在小女孩柔白嫩的美背上散下星空点点,卡洛琳的俏脸也没能幸免于难糊上一层白浊,终于和母女俩的狂欢结束啦,看着身前满身狼藉的母女俩,阿比斯却犯了头疼。

“不好好清理一下可不行啊,毕竟你们身体和你们的记忆可都是我珍贵的藏品啊。”

在东国有一个怪谈——如果在山麓上遇到一个黑色短发的年轻人,不要收他给的任何东西,不然第二天就会遭遇神隐。

在萨米有个怪谈——每年的某一天都会有个年轻的阿戈尔人从烟囱潜入坏孩子的家中,将她做成发放给好孩子的礼物。

在玻利瓦尔有个怪谈——商队中偶尔会有个分发糖果的年轻商贩,他的糖果一天只能吃三颗,多吃一颗肚子就会被糖果灌满,最后像个破碎的糖罐子一样从口中不断地溢出糖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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