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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ersona 5 - 明主] 弔詭的轉折,4

[db:作者] 2025-07-20 15:15 5hhhhh 8310 ℃

  這也許不是最完美的選項,至少他能離真相更近一步,至於吾郎會有什麼反應……隨機應變罷。

  列車竄動的路上,漆黑的地底隧道使車窗反射出黑髮青年臉上的茫然與倦意。

  他果然還是想親自確認一番,那個已經佔去心底大部份的摯愛,到底還能不能與之並行。

  要是能因此找到繼續相信他的理由當然再好不過,但若是發覺事實真如最不想接受的事態,他大概會默默轉身,思考對彼此都好的方法解決困境。

  雙葉給他的定位點位於新宿市區極其隱密的小巷弄中,他在周圍轉了半天才找到通往內部的道路,慶幸燈光昏暗,即使是不常出入此地的人也不容易引來異樣的目光。

  又或者,正因為會踏上此處的人不想被辨別,才會如此昏暗呢?

  「吶吶,別這麼冷淡嘛,這個月妳一直都在這裡吧?也不肯吭聲,只是聽我說話不是很無聊嗎?」

  蓮摸索著前進的道路時,轉角處聽見了醉漢有氣無力的調侃在盡頭漫起。

  「好想聽聽妳的聲音啊小可愛,不行喔,不可以亂跑喔。」

  正在被喝到爛醉的中年男性調戲的女子……總覺得有種令人討厭的既視感。

  不過,有別於記憶裡,那場改變自己人生的深夜插曲,被調戲的長髮人兒沒有驚叫出口求救,只是低頭默默避開了醉漢的所有舉動。如果是精神正常的社會人,應該能理解她的所有肢體語言都在傳達同一件事:嚴正拒絕。

  那個身著米色合身窄裙套裝的褐髮女性顯得十分冷靜,避開對方勾搭的身手靈敏得違和滿溢,一切看似巧合,但事實上更像是她算計好的。

  仙人跳?詐騙集團?

  在巷子一角靜靜觀察兩人的蓮,甚至忍不住懷疑,在場誰才是真正的受害者?

  又摸索得更近了些,正巧那兩人已行經損壞的店面招牌旁,以現在蓮與他們的距離,要聞到女性身上的氣味也不算難事,他幾乎是剎那間便辨認出她身上漫起的香氣。

  那是吾郎屢次帶回家裡的味道。

  髮色,就連髮絲的長度也差不多。

  不過,就在完完整整打量了她高雅的身姿,以及俐落打掉醉漢狼爪的舉動時,卻令蓮忍不住發笑。

  現實總是殘酷且弔詭的。

  老是在覺得事實如此的那瞬間,以最戲劇化的手法翻轉他的認知。

  不知為何,蓮不禁合理懷疑,包括給了他定位點的雙葉,還有勸他到現場的摩爾迦納,是不是早就知道事情的原委?

  「別反抗了啦,之前都讓你溜掉了,今天可沒那麼容易……就陪我一下,好嗎?」

  霎時,喝到爛醉的男人直截了當地伸掌襲向眼前「女子」洋裝略微開襟的胸口時,蓮一個箭步向前扣住醉漢的手腕。

  慶幸對方似乎只是個缺乏運動的上班族,應付起來只要小心別讓他受傷應該不太困難。

  「喂,小子,你出來亂什麼?」

  「抱歉。」

  

  趁對方來不及反應,黑髮青年已趁機伸出鞋底拐倒了中年上班族,眼見他栽了個大跟斗,摔上垃圾堆作為緩衝沒什麼外傷後,蓮連忙抓起身旁人,不顧醉漢的叫罵朝巷外拔腿狂奔。

  路上燈光不足,要被認出的機率也不高罷,至少應該不會再像當初被獅童陷害那樣惹得渾身麻煩。

  再言,他確信自己其實是救了那個男人,如果再晚幾秒出手,大概──

  思忖至此,蓮忍不住瞄了身後人從皮包抽向懷中的伸縮電擊棒。

  逃往人群集聚的路口攔了輛計程車,兩人上了後座,報上住處地址。

  這裡不愧是新宿,即使此時的他們就像應酬後一見鍾情而強行把陪酒小姐帶出場,但司機半句也沒問,大概對這裡的運輸從業者而言是見怪不怪了罷。

  同行人打從被拉上後座後,翹腿疊膝抱著胸口,原先至膝的窄裙縮至大腿半截,露出套裝主人修長且蒼白的曲線,若不是考量到現在伸手可能會激怒對方,其實蓮還挺想替他將裙襬拉妥的。

  與他並肩而坐的褐髮「女性」刻意別開面容望向窗外。此時其臉上的神情正巧被微卷的褐色長髮掩飾,半露在外的銀色墜飾隨著行車的動靜挾雜璀璨的光輝搖曳,這畫面其實令其身邊的黑髮青年越看越來趣。

  

  「我打擾到你了?」

  過了許久,雨宮蓮終於開口打破了沉默。

  

  發話前他也試想過對方可能的反應,其中對自己大發雷廷機率最高。但多半不會是在有第三者在的場合,至少會發生在回到住處後吧。

  那也無妨,就讓他發火一陣子罷,畢竟這段時間,自己對他的懷疑是活該被指責的。

  或者該說,意識到吾郎並沒有離開自己的意思後,他鬆了一大口氣,其他的事只想暫時擱置。

  「……還好,我正要離開就被他纏上了。憑良心而論,其實你幫了大忙。」

  開口回應的嗓音毫無掩飾作為情人獨有的低音底韻,以及微帶沙啞的磁性,顯然這明顯的男人聲線令司機一怔。

  他們都知道新宿也是有變裝皇后出沒,不過還原程度如此精美的大概也不多見吧。但這種事還是別出口的好,不然可不是看情人發火就能解決的。

  「再言,昨晚發生那種狀況,我也有預感今天你可能會追過來。」

  

  說到昨晚──

  回想起記憶中斷前隱約望見的女性身影、起床時映在唇上的桃紅色澤,以及對方異於往常的反應,這麼一來,倒是全串接起來了。

  「你昨晚就穿這樣來接我回去?」

  「新島突然打來,慌慌張張地說你出事了,誰還有時間慢慢卸妝?……也罷,除卻坂本的反應令人火大以外,其實也算是省不少麻煩。」

  言至此,吾郎忍不住伸手撩開黏在頸間的長髮,搧起的微弱氣流間又漫出百合的清香。

  直到數十分鐘前,蓮還對這味道挺反感,現在倒是嗅起來別具風味。

  

  「我知道你早在我潛入這裡的首夜就發現了。原本還想速戰速決,畢竟也不是什麼金額特別大的委託,結果根本算是適得其反吧。這點算是我的失策,不過……倒是有些意外收穫。」

  「意外收穫?」

  「嗯,看著你失態還挺心情愉快的,就某種意義而言。」隨著答腔,這是今晚他們上了計程車後,吾郎首次轉過頭迎上伴侶的雙眸。

  但正因此舉,卻令他們的對話頓時中斷。

  不得不說,吾郎的品味非常優秀,大地色的眼影巧妙地勾勒起他秀氣的眼角,帶有少量亮粉的蜜粉點綴為其增添些許神秘感,又能襯出褐紅眸子裡銷魂的光澤。再加上假睫毛的效果強化了五官的深邃,要是明天他就頂著這面貌和杏出現在同本雜誌上也不會有人起疑。

  這全怪他臉上的妝容實在過於到位,當窗外路燈打亮的瞬間,不免令黑髮青年愣了半晌。

  「……蓮,把你的視線轉開,立刻。」

  「為什麼?」

  「感覺糟透了。」

  「很適合你。」

  「我等一下絕對會讓你後悔說出這句話!」

  下了車,他們幾乎是竭盡全力直奔住處,躲避鄰居的耳目是原因之一,但更大比例其實更似生理因素。

  公寓門方緊閉,被燈光與聲響吸引來的摩爾迦納跳至鞋櫃,就急忙閃躲熱吻間撞上牆面的兩人。

  原本還想能不能至少撐到沙發的,但才踢開鞋,蓮便在纏綿間被抱上鞋櫃,扯開上衣,默許著情人埋首啃吻。

  粉嫩的桃紅軌跡從蓮的嘴角一路下滑,烙於頸側,又在喉結上深刻地吸吮,步步下踏,最後凝聚於乳尖。

  途中,蓮撥開了垂落鎖骨的波浪髮絲,順流而上,按壓著伴侶因長時間垂首閱覽資料而僵硬的後頸,揉弄的力道遠比平時更顯溫柔。此舉同時取代了首肯,放任情人將他推向地面,略顯粗爆地跨坐在身上,解開皮帶向內掏弄,甚至自己張開的大腿幅度令兩人的恥骨緊密相貼。

  「你的興趣還真變態。」

  「吾郎,你現在這麼說很缺乏說服力。」

  這番回嘴惹來吾郎略顯銳利的瞪視,於此同時,他探入底褲的手,刻意搓弄起撐住大半空間的熱挺,令身下的黑髮青年腰間一緊:

  「被女人攻略能讓你這麼興奮?我也是開了眼界。」

  關於這點,蓮倒不覺得這話應視為羞辱,他反而為此笑開了,捧起懷中情人的帶有粉底乾爽觸感的面容,湊近於對方唇尖細細低語:

  「重點不是女人,而是你啊。」

  

  難道有人不會因為目睹摯愛截然不同的面貌而感到驚喜嗎?

  不得不言,他的摯愛從來不是容易哄騙的人,但這並不代表情話無用武之地。有時直截了當的言語,反而對他特別有效。就像一秒前,蓮感受得到有股明顯的暖熱聚上了吾郎的面頰。

  

  只可惜,他那有粉彩妝加持過不知所措的容顏,自己沒能多花心思欣賞一點,就因承受後庭的入侵感而失了焦。

  睽違40天的灼熱緊繫著內壁輕蹭,每寸磨碾都像是吾郎未曾出口的怨言與表白。

  「昨晚,你當著所有人的面,講了有趣的話呢。」

  正當嵌入體內的巨熱已經在抽插間支配了黑髮青年大半感觀時,吾郎輕聲低語起來:

  「不會把我交給誰……之類的。」

  「這我還有點記憶,唔……」

  

  頂上敏感帶引來的騷麻,令身下青年反弓起上身,順著重力垂落的開襟襯衫下,精瘦的肌理已滿佈或深或淺的唇印。

  時不時交纏的唇舌間繚繞彼此的氣息,以及自分身頂端泌出的愛液氣味,但最顯特別的仍是來自情人身上濃郁的百合花香,幾乎攪亂了蓮的嗅覺。

  視覺上也有種難以言明的新鮮感。

  不得不言,此時吾郎臉上的神情其實頗具趣味,多少能想像這段時間他持續瞞著自己的原因,就是不想他這身靚艷的打扮被發現罷,直至現在,只要直視他的雙眼,就會閃過一絲不自在的困窘。

  

  不料這一瞞,卻是讓他受盡質疑。

  這對於三天兩頭就得面對情人懷疑的蓮來說,可以說是感同身受。畢竟他也是清楚的,在明智吾郎的精神支柱方面,自己的份量大概不輕。

  吾郎下抿的嘴角約略藏著慍火,這點蓮倒是無從辯解,不然他可不會縱容情人到連潤滑都沒做足就強行進入正戲。

  然而,他也料得到,自身毫無避諱的態度,反而會更讓伴侶羞怒吧。

  到頭來,適得其反的可不只是吾郎一個人而已。

  

  「所以……你的、反應是……?」

  「你還真是……」

  

  燒熱甬道的撕裂感,馳騁間隨著內裏不再過度乾澀而轉化為難以抗拒的快意,彷彿在體內脹大,擠壓著每吋軟肉的灼燙都在吐訴著混雜不清的情意。

  「會對我執著到這種地步的人也只有你了吧?你要搶還欠對手呢,蠢貨!」

  

  此時,應著吾郎帶著點毒狠口氣的低語,黑髮青年就快出口的輕笑,卻在開口頃刻,隨著體內的慾根奮力抵上精囊而化為氣聲參半的呻吟。

  「會講出這麼……低估自己的話,還真、不像你。」

  衝擊之後,隨著體內男根倒退的短暫空暇,蓮終於換得一口喘息。

  但比起好好地緩和自身凌亂的呼吸,他更想把這口氣花在情人身上。

  既然總是適得其反的兩人,難以用和平的方式化解這個月積累的各種嫌隙,不如就以轉移焦點為目標盡情地激怒他吧。

  畢竟這些年來,比起推敲吾郎想聽的話,說出能讓對方抓狂的話倒從未失手。

  雨宮蓮自己也清楚,他的本質是怪盜,看上眼的寶物,無論折射出何種色彩的輝澤,他都不想放過。

  所以最好別有所保留,憤怒也好、不安也好、喜悅也好、欲求也好,全部都毫無節制地灌入吧。

  「明明……今晚的你、」

  環過褐髮青年下背的指掌緩緩平移,挑逗似地滑過稍早差點被醉漢覬覦的胸口,煽動似地以指尖在鋼圈式胸罩的邊緣打轉,最後又輕柔地撫上眼前人而的面龐,提起拇指調皮地逗弄著夜裡不斷閃爍的耳飾。

  「今晚的你……很美的說……」

  「你這、閣樓垃圾,有種、再給我、說一遍!」

  那是當天夜裡,雨宮蓮最後一句還能凝聚完整的言語。

  沉淪於情人腦羞成怒的狂嵐間,他倒是不合時宜地想起──那盒買回家放了40來天的保險套,最後還是沒能拆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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