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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銀】每個早晨都擁有無限的可能性,2

[db:作者] 2025-07-20 06:36 5hhhhh 6130 ℃

「我自己來吧。」土方才剛要伸手就被威爾遜給阻止了,「你這個樣子也不方便移動吧,我以前當單身漢時,還有現在工作忙的時候也很常自己動手的。」威爾遜邊說邊拿起茶具,他的手法果然相當熟練,看來並不只是說客套話而已。

「管家先生不是也會在商會那邊幫忙嗎?」土方問道,「席德啊,他的工作已經太多啦,要是只為了喝杯茶就把他叫進辦公室來,我可有得挨罵了,而且還會先被他罵,再被莉亞娜罵,她老是說我和席德工作都太多了,要再多花點時間休息才行,我也只好再多努力擠些時間陪陪他和孩子了。」威爾遜相當健談,但土方還是不太確定該怎麼應付這個和家裡關係密切但身份貴重的客人,畢竟之前每次見面都是由銀時來主導話題的。

「難得您抽空來一趟,不如我把他叫起來吧。」土方將手放在銀時肩上,「不必了,反正我也沒什麼重要的事,只是順道過來坐坐,他難得睡這麼熟,就別吵他了吧。」威爾遜笑著擺了擺手,「他不是平常就這個樣子嗎?」土方忍不住笑了出來,「嗯…,以前他雖然白天就一臉想睡的樣子,但一有動靜就會馬上張大雙眼,絕對不可能像現在這樣,有人在旁邊說話還能繼續睡的。」威爾遜也給土方倒了茶,「是嗎,那也沒關係,反正我會醒著的。」土方看向銀時的眼神與話語裡都飽含著愛意,威爾遜見之前那事對他們兩人已不造成影響,他也就安心了,本來是要來做事後報告的,如今看來也不需要了,那麼,他專程過來一趟的目的也就完美的達成了。

「那套衣服…,裙子的珍珠光澤是西國的布料吧,襯衫是上好的絲織的,應該是用了千織法吧,蕾絲的精緻度也是頂級工匠的手藝,嗯…,這身造價不斐吧。」威爾遜還是忍不住對眼前的衣裝估起價來,「聽說是找裁縫訂製的,我對衣料沒什麼研究,但用的應該都是高級品沒錯。」土方沒說得太詳細,雖然以高杉家的財力肯定都是用最高檔的布料,但這時候還是別提他們免得增加麻煩了,「真好啊,女僕裝果然是一種浪漫呢,以前我也追過這個家的女僕,不過那當然是在遇到莉亞娜之前的事了,對了,你還沒聽過我和莉亞娜是怎麼認識的對吧,那是一個春天的早上…。」威爾遜沒等土方回答便興高采烈的說下去,他不僅詳細描述當時的環境與氣氛,就連妻子的穿著和任何一個微笑都不放過,再加上他自己豐富的形容詞,居然說了將近一個小時才結束。

連續說了一個小時的話居然一點疲態都沒有,土方在這點上對威爾遜深感佩服,因為就連只是負責聽的土方都已經覺得有些倦意,到最後只能逼自己集中注意力,然後怒力不要打哈欠而已,但威爾遜看來卻十分開心,他滿意的約定了下次會帶孩子一起來玩,而且在來之前一定會先打個電話後,那個如旋風般的男人便離開了後棟,而這棟宅邸也才恢復了本該有的寧靜。

「醒了?」土方低頭問,銀時正在他腿上用力的伸著懶腰,「中途就醒了,但我又繼續睡了,不然莉亞娜相遇記一說起來就得要三十分鐘以上呢,而且啊…。」銀時揉了揉自己的臉頰,「今天可是說了快一小時呢,而且怎麼了?」土方笑著說,銀時用軟毯將全身包裹得緊實,只露出了臉來,「而且我似乎也多少瞭解了,關於你說的獨佔慾是怎麼回事,果然不太想被你之外的人看見我穿成這樣呢…。」銀時坐起身,靠在了沙發的扶手上,「你能理解的話那就太好了。」土方本來還擔心稍早那樣強硬的態度會讓他生上一陣子的氣,幸好當他將茶具拿回房間時,對方的表情就已經和平常一樣了。

「那麼,我親愛的主人…,你能替我穿好嗎,一個人果然有點困難呢。」銀時從絨毯下伸出了腿,過膝襪已鬆垮的滑落下來,「當然沒問題…。」土方一手握腿,一手拉著白色絲襪往上提,「那得用吊帶固定才行。」銀時再將毯子往上拉,幾乎要露出大腿的根部,土方忍著往上看的衝動,努力控制自己的手穩穩的將襪扣勾在戀人腿上的吊帶,「好了。」土方收回雙手握成了拳頭,「謝謝你,土方…。」銀時才剛放下軟毯與裙擺,就被土方緊緊的抱住。

「別老是考驗我的忍耐力啊。」土方將下巴靠在了戀人肩上,「我只是拜託你幫我把衣服穿好,這算是什麼壞事嗎?」銀時故作無辜的說,一開始的確只是單純的要他幫忙,但察覺到對方的動搖後就會忍不住再讓他更為難一點,因為那就是土方最可愛的樣子了嘛,「你剛才一定是故意的。」土方察覺到了銀時嘴邊的笑,「那麼…。」銀時用毯子將兩人的上半身給蓋了起來,頓時間四周一片黑暗,「要不要來故意做點小小的壞事啊…?」在看不清眼前的這個時候,只有那個人說話的聲音清晰而明確的誘惑著,「如果只是一點的話…。」土方順著本能貼了上去,讓兩人的唇瓣緊緊相依,反正其他事情都留給之後再思考就可以了吧。

結果除了那個很難依難捨的吻之外,下午和晚上就跟平常一樣的平靜,不過本來就是如此,生活也不會因為交往中的戀人穿起了女僕裝,就發生什麼不得了的大事吧,土方雖然有些期待,但也早做好了心理準備,一天即將要過完了,土方回到自己房間準備休息,銀時敲了門進來看他,在確認了不需要水,也不需要睡前故事後,銀時便對他今天的主人做了睡前最後的問候。

「晚安,我的主人,祝你有個好夢。」銀時拉起裙擺向他行了個禮,「等等,我今天還沒有使用我的願望呢。」土方想起了這件事,「能給我一個晚安吻嗎?」他坐在床面上道,「真像個孩子呢。」銀時笑著靠上前去,打算在額頭上留下一吻,但他才剛來到床前,就被土方抱住腰拉倒在床上。

「總算抓到你了。」土方的聲音在自己的心窩處迴響,這讓銀時忍不住癢得笑了出來,「我沒有躲也沒有逃啊。」他說得理所當然似的,「我都忍耐一整天了,你該不會真的要就這樣回去吧。」土方的雙手箍得更緊了,「不回去的話,接下來是要像好色老爺和俏女僕那樣的發展嗎,報紙上給小姐、夫人們看的連載小說常有這種題材呢。」銀時的臉上一點也止不住笑,土方被說得有些掛不住面子,又捨不得放手,「你穿什麼其實都一樣的。」他的反駁像是喃喃自語似的。

「是嗎。」銀時故意曲解對方的發言,「看來我不管是裸體還是精心打扮對你來說都沒什麼不同呢。」「我不是那個意思!」土方急忙糾正對方的說法,「說到裸體,我們來玩個遊戲吧。」銀時的話題來得相當突然,「就是猜拳輸的人要脫一件,最先脫光的人要聽贏家一個要求,你覺得如何?」他相當自然的說出很不得了的話,「等等,你是從哪裡聽來這個遊戲的?」土方馬上起了疑心,「神樂跟我說的,她說跟你玩這個的話你一定會很開心。」銀時的情報來源相當令人意料不到,「神樂她可以不要出這種主意嗎!」土方忍不住用力的吐嘈,「她還未成年吧!」「以吸血鬼的標準是這樣啦,不過要是以人類年齡的話,她可是超出標準好幾倍了呢。」銀時想了想後回答道,「但她是吸血鬼吧,請她依吸血鬼標準來好嗎!」土方決定下次要好好告誡她才行。

「你是要跟我玩遊戲呢,還是要跟我討論人類和吸血鬼的年紀該怎麼換算呢?」銀時維持著伏在土方身上的狀態,他用手將滑落的頭髮給撥到了耳後,那個姿態顯得相當誘人,足以讓人放棄很多理智,「我們還是坐起來比較好出拳吧。」土方果斷的放開摟在銀時腰上的手,於是兩人就面對面的在大床上坐定。

「準備好了嗎?」銀時搖晃著拳頭問,土方實在沒想到十分鐘之前,他才正準備就寢,現在他卻正要和銀時開始玩起脫衣猜拳,這難道真的是女僕裝的魔力嗎,「準備好了。」土方已經顧不得多想,他只打算儘快開始遊戲。

「剪刀、石頭、布!」第一次出拳銀時就輸了,「你要脫裙子還是襯衫?」土方得意的問,「我可是有兩隻襪子的。」銀時指了指腿上的過膝襪,一點也沒打算讓土方簡單得逞,土方看了自己的腳,剛才因為要到床上來已經先脫了襪子,實在是太可惜了,「那我這對袖繩也能算數了,這樣拖太久了,不如我用這個換你一雙絲襪吧。」土方提議道,銀時想了一下,自己本來就要拿掉一件的,這樣互換反而是佔了便宜,「好,成交。」銀時動手除去土方別在袖子上的裝飾袖繩,好好放在床頭旁後,打算要將自己腿上的襪子脫掉,「等等,剛才是你動手的,所以現在換我來才公平吧。」土方將手放在了銀時的大腿上,「那就拜託你啦。」銀時沒有猶豫便抬起腳放在了土方的掌心中。

土方從腳踝處一路向上輕撫,絲襪穿在腿上觸感絲滑卻又富含彈力,滑過表面時指尖像是可以聽見嗡嗡的共鳴聲,觸摸到的地方飽滿的回應著手指的施力,奇特的感覺讓土方覺得他可以就這樣摸上好一陣子,「多餘的動作太多了吧。」銀時微微將腿抽回,被碰觸到的地方全都細細的振動著,令人發癢,「是錯覺吧。」土方又把戀人的腿捉了回來,他的手上到了大腿附近,他解開吊帶將絲襪脫下,妥善的掛在旁邊木椅的椅背上,同時他還沒忘了往上偷看一眼,是和絲襪同款的白色蕾絲。

接下來的戰況相當膠著,在土方脫掉西裝背心之後,銀時也拿掉了綁在裙子上的白色小圍裙,「剪刀、石頭、布!」銀時又輸了,他嘆了口氣後將襯衫掀了起來,但卻沒有要脫掉的意思,「能幫個忙嗎?」銀時轉過身去小聲的說,土方仔細一看,在對方腰間貼著肉的居然是件黑色馬甲。

「這是…馬甲?」土方不可置信的問,「還不是假髮一直在信上強調,說什麼要穿著腰線才會好看,我才…。」銀時辯解的聲音微弱的幾乎要聽不見,「但是這個會勒得很不舒服不是嗎…。」土方看見那層層的繩結就覺得難受,「你…你也稍微體諒一下我的心情啊…。」銀時的聲音突然大了起來,「就像你的獨佔慾一樣,我多少也有點虛榮心,才會明知道這身衣服穿起來八成相當可笑,卻還是這樣出現在你面前啊…。」銀時雖然背對著土方,但土方卻清楚的看見對方的臉和耳朵都是一片通紅。

「就算只穿著睡衣,或是剛出浴後只披著毛巾,我都會覺得好看,那是因為是你,所以…。」土方從後方抱住了銀時,努力的思考著該怎麼更完整的表達自己的心情,「我怎麼覺得你這意思是要我乾脆直接裸體算了。」銀時忍不住噴笑出來,「那樣我會一整天都沒有辦法專心做事的,所以還是請你在該脫的時候再脫吧,這很難受吧,我先幫你解開。」土方只想早點讓對方從那個馬甲裡解脫,「嗯。」銀時點了點頭將襯衫下擺整個拉起,露出了整個背部。

那件禁錮了銀時腰間的黑色馬甲是綁帶型的,後方層層疊疊的有著許多像鞋帶的結,土方研究了一下後,決定從最上面開始將繩結解開,再一一鬆綁繩帶,幸好這個過程比想像中的順利,所以很快的,土方就拉開了一半的繩子。

腰部總算得到了一些舒緩的空間,銀時忍不住深深吸了口氣,再緩緩吐出,這樣的確輕鬆不少,「應該還滿好鬆開的吧,因為我自己不太能將繩子拉緊。」銀時有些在意後面的動靜,頻頻回頭問道,「還好你沒綁太緊,不然都得留下痕跡了。」土方再三確認對方的肌膚,表面難以避免的留下了些輕微的壓痕,土方一想到這些都是特意為了自己,他就覺得腦袋發熱。

「你在做什麼!?」奇妙的觸感襲擊了銀時的背部,「在解開繩子啊。」土方理所當然的說,他每扯開一段繩索,就低下頭去親吻被解放開了來的肌膚,「我相當確定這個工作並不需要用到嘴吧。」那個感覺並不陌生,所以銀時一下就認了出來,但土方沒有理會對方的抗議,只是繼續這樣的舉動,所幸,在脊髓四周傳來的酥麻感讓銀時變得難以忍受前,所有的繩結都被解開了,土方用力一扯,馬甲就被丟到了床邊的地板上。

「謝謝…,雖然總覺得你做了很多不必要的事就是了…。」銀時將身體轉了回來,老實的對土方道了謝,「怎麼會呢,我只是努力的把這個不必要的東西給脫下來而已。」土方伸手撫摸對方的腹部,那些痕跡已經越來越淡了,「不是已經說過謝謝了嗎,你到底還要摸多久啊。」銀時將對方的手推開,他的肚子果然還是有點怕癢,「還要猜拳嗎?」銀時伸手將發皺了的襯衫拉平,「當然要啊。」土方笑著舉起了拳頭,打算繼續一決勝負,畢竟獎品是那麼的誘人,他怎麼樣都想要握在手裡。

「贏了。」土方得意的比出了剪刀,「願賭服輸。」銀時二話不說就把釦子全都解開,然後將白襯衫也掛在了椅背上,至此,他的身上只剩下那件黑色微蓬的短裙了。「看來我的運氣不錯嘛。」土方彎起了嘴角,「我只是還沒有認真起來而已。」銀時不服輸的說,「來吧!」銀時毫不必要的用力揮動著手臂,大概是他認真起來的成果,土方居然連敗兩局,襯衫和長褲一下便輸得精光,只剩下一條內褲。

「勝負還不一定呢!」在呼過口號後,土方全力的把握成石頭狀的手展現出來,「你的是剪刀!」土方又確認了對方的手勢一次,「來吧,這次需要我幫你脫裙子嗎?」土方的笑只有不懷好意能夠形容,「誰說我要脫這個了!」銀時快速的將手伸進了裙內,在雙腳動了動後,便將一塊白色的布料丟到了旁邊的木椅上,土方仔細一看,是那件和過膝絲襪同款的白色蕾絲。

「我們都剩最後一件了,現在才是最終一戰!」銀時高舉起右手,「正合我意,一決勝負!」土方將手緊緊握住,「剪刀!石頭!布!」兩個人完全沒有必要的大喊著,「剪刀!」銀時用力得連指尖都在顫抖,「布!」土方的手直接打在了床面上,在這個瞬間便勝負已定。

「耶!我贏啦!」銀時高舉著維持剪刀模樣的右手歡呼著,「早知道剛才就不換了…。」土方抱著自己的手滿是悔恨,一念之差竟造成大錯,「那麼是我贏啦!」銀時滿臉是笑,「是、是、是,你贏啦。」土方突然覺得不怎麼失落了,要是對方只是因為贏了猜拳就高興成這樣的話,那不是相當可愛嗎,「那麼你的要求是什麼呢?」土方坦率的開口問。

銀時沒有馬上回答,只是思考了一下,「首先,願賭服輸,請你先把最後一件給脫了吧。」土方沒有異議,爽快的將內褲脫掉後,全身赤裸的坐回了床上,「然後呢?」「然後,能不能替我把這件也脫了呢…?」銀時雙手環抱土方的脖子,直接坐在對方沒有半點布料的腿上,「拉鍊在後面很不方便呢。」最後這幾個字幾乎是貼在土方耳邊說的,「這樣的話…,一開始就不必玩那個遊戲了吧。」土方能夠清楚的感覺到戀人毫無遮蔽的臀腿直接貼上肌膚的觸感,令人血脈賁張,「那樣就不有趣了,什麼事都得有個驚喜嘛。」銀時的唇順著對方的頰滑至了嘴邊,讓這個話題稍微停歇了一陣子。

「啊!」銀時驚呼了一聲用手壓住了裙子後方,「怎麼了?」土方的唇總算能用在親吻之外的用途,「你還敢問我怎麼了,不管是誰,突然有手伸進自己裙子裡,還被摸了屁股都會嚇一跳吧!」銀時瞇眼盯著眼前的人說,「而且下面還沒穿呢。」土方壞笑了起來,「囉嗦,你到底要不要幫我脫啦!」銀時沒好氣的將不規矩的手都趕離了身上,「當然沒有問題,不過難得穿成這樣,再讓我多看一會吧。」土方再次將手擱在了對方的腿上。

「原來你和那個眼罩小少爺一樣,有喜歡看人穿女裝的癖好啊。」銀時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我才沒有那種癖好,請你說成『我覺得你穿什麼好看』好嗎。」土方低頭啃囓著銀時的鎖骨,「我可不覺得那有什麼差別…。」銀時說話的聲音戛然而止,他的手輕推著土方更往下滑落的頭,本能的想要抗拒從乳尖傳遞過來的刺激,「先把裙子給脫了啦,十四。」在下身被握住的同時,銀時的腿忍不住用力的夾緊了對方的,「再等一下。」土方的手正上下套弄著對方,忙碌的無暇處理其他事情,「先、先把…。」銀時在急促的喘氣聲中仍固執的要求著,「十、十四…,等、等一下…,啊…。」那是幾乎要將最後一口氣從胸膛擠出來的激烈,在輕顫後,銀時總算得到了解放,「啊…,都髒了…。」銀時看著自己的黑裙,上面難以避免的沾上了兩人的液體。

「啊,抱歉,我現在就幫你脫掉。」土方伸手要環抱對方身體,卻被銀時一把推倒在床面,「我不是說了先幫我脫嗎。」銀時低伏身體趴在土方身上,那不高興的臉近得一清二楚,「我…。」土方還沒能辯解,銀時就握住土方起了反應的昂起,「希望你能好好聽人說話呢,尤其是聽我的話。」銀時大姆指的指腹輕輕在頂端畫圓摩擦,「我只是…。」太過舒服的感覺讓土方幾乎說不出話來,腹部的灼熱已經累積到了頂點,「只是什麼?」銀時突然停下了所有動作,嘴角帶笑的盯著對方看,「我只是想…。」啊,這個傢伙根本不是吸血鬼,是惡魔吧,土方努力將話給說得完整,「想再多看你這樣一會而已。」「是這樣啊。」銀時語調上揚饒富趣味的說,而他的笑更盛了,「勉強可以接受呢。」他在土方臉上吻了一下後,繼續了手上的動作。

「銀時。」土方突然坐起身,正動作到一半的銀時來不及反應,差點往後仰倒,但土方伸手攬住了對方的腰,銀時才沒摔下床去,「你突然做什麼啦,這樣很危險欸!」銀時握住了戀人的手臂勉強保持平衡,「銀時…、銀時…。」土方只是喃喃著那個名字,然後在名字的主人臉上留下了一處又一處黏膩的吻,「你就算不用說那麼多次我也有聽見。」與這個人纏綿的次數多得數不清,銀時早已知道土方在想什麼,「我想躺下來。」他在土方唇邊回敬了一個吻,接著就被小心的放倒在柔軟的床面上。

「可以抱住我嗎,我的主人。」銀時倚在床頭對戀人伸出了雙手,土方愣了一下,隨及便緊緊摟住銀時,緊得想讓他變成自己的一部份。「今天的女僕服務還沒有結束嗎?」土方輕笑道,「既然還穿著女僕裙的話,就應該要做到最後一刻嘛。」銀時嘴上雖然這麼說,但全身上下只剩一件小裙子的女僕他可是哪裡也沒見過,「不行啊,有這樣的女僕會一整天都想待在床上的。」土方撫摸著戀人的臉笑著說,「那還真是相當高級的讚美呢。」銀時哈哈大笑道,「不過呢…。」土方的手順著對方的身體線條往下探去,「果然還是平常那樣比較好,所以,能讓我替你脫掉這個嗎?」土方瞄了一眼,銀時那件黑色的裙子被有了反應的下身微微撐起,顯得相當的情色,「如你所願。」銀時感覺到土方的手指在他身後摸索,然後是拉鍊被拉開了的聲音,銀時配合對方的動作抬起了臀、抬起了腿,然後將腳掛在土方的肩上,好讓他將黑裙從腳踝處除去。

「我喜歡你。」土方握住戀人放在肩上的腳,用唇緩緩的往上滑去,「在這個時候說這種話,只會像是甜言蜜語而已喔。」銀時被那令人發癢的磨擦給逗得直發笑,「那就說到讓人覺得很誠懇就行了吧。」土方攀過了腹部來到胸前,「別浪費口水了,聽的人也是很累的呢。」銀時捧住了對方的臉,「我也…喜歡你,所以…。」他忍不住轉開了視線,不然就會和土方那欣喜的臉直接對上,「你是想讓我說到什麼程度啦!」銀時氣得將土方的臉轉到旁邊去,「當然是把什麼都說出來啊。」土方喜孜孜的又把臉貼了上去,「那只要這樣說說話你就滿足了?」銀時用腿勾住了土方的身體,「那當然是…。」「噓,別說話…。」土方的唇被堵住,然後他們便決定使用更直接的方式交流。

他的身體結實有著美好線條,他的臀腿筆直而富有彈性,他的髮總是帶著捲翹的活力,他的唇在呼喊自己名字時,總是富含著笑意,笑得連眼睛都會瞇起來,而土方對於戀人的每一點都難以取捨,所以總是貪心的連同對方的喜怒哀樂都想一起擁有。

土方將手指放入了銀時的身體裡,熟練的從裡側愛撫著對方,隨著手指的動作,戀人的氣息深深淺淺的不住喘氣,汗水滑落的同時,那白皙的肌膚也泛起了緋紅,看著銀時輕皺著眉頭的反應,土方不禁在心裡感嘆,不管和這個人交纏過幾次,他都永遠不可能習慣這種刺激。

在做足了準備後,土方雙手握住銀時的大腿輕輕張開,進入了溫暖濕熱的體內,「啊啊…。」,銀時忍不住哼出聲來,一開始土方的動作總是很溫柔,但很快的就會循著本能變得衝動,讓彼此都難以思考,銀時緊緊抓住了戀人的肩膀,像是想要把身體被衝擊的力道讓對方也嘗嘗似的。

「銀時,放輕鬆一點。」土方見他的手都浮起了青筋,忍不住開口道,「那你就出去啊。」銀時賭氣的拍打著土方的手臂,「我先停下來吧。」土方止住動作,伸手擦去銀時臉上滑落的汗水後又擦了擦自己的,「只、只是這點程度而已…,所以…。」銀時輕輕的摟住了戀人的頸子,「所以你繼…,真是的,你別讓我開口啊…。」銀時才說到一半便無法繼續下去,自己會說出這麼奇怪的話一定都是對方害的吧,所以他決定將錯都怪在土方身上。

「只要你開口,什麼我都會做到的。」土方親吻著銀時的手指起誓,「你是我的執事,又是我的戀人,本來就該做到我說的…。」銀時任性的話語被動作衝得碎散,土方突然又動了起來,讓銀時已經顧不上說話了,土方渴求的將銀時一次次的更拉近自己,銀時也沒讓兩人有能夠再交談的空閒,兩個人的身體幾乎沒有任何空隙,只是交疊、依戀、纏綿,直到再也沒有力氣了,土方和銀時才相擁著赤裸倒在土方房間的大床上。

「結果還是變成了好色老爺和俏女僕的發展呢。」土方忍不住自嘲道,銀時沒有搭話,只是轉過身去用背對著他,「你怎麼…。」土方正要問就大概察覺到了問題在哪,「把你的裙子弄髒了是我不好,我請人洗過整理好再送回來好嗎?」「這哪有辦法拿去給別人洗啊!」銀時怒氣衝衝的說,「洗衣房那邊要是看見主人的換洗衣物裡有件被弄得黏糊糊的女僕裝會怎麼想!」「覺得你很適合穿女僕裝?」土方試圖緩和氣氛,「我現在在說正經事!」看銀時想揍人的樣子就知道他一點也不覺得好笑,「本來只是普通的穿過的話,我是想讓珍珠私下請個孩子幫我洗過就好,現在這樣我哪有那個臉拿給她啊!」銀時越說越激動,整張臉都紅了起來。

「如果是這樣的話,就把衣服交給我吧,只要我負責將這套衣服洗乾淨,然後熨過後掛進你的衣櫃的話,這樣就不會有問題了吧。」土方靈機一動提出了解決方案,「……。」銀時正在考慮著能不能接受這個方法,「這樣女僕裝就是我們之間的秘密了,問題就解決啦,對吧。」土方嘴上這麼說,心裡想的卻是下午珍珠不是早就全都看到了嗎,「別再為這個煩惱了,現在應該是要繼續回味的時候吧。」土方直接將銀時給抱在了懷裡,「誰要跟你繼續回味啊,我可是想睡了。」銀時笑罵後便大大的打了一個哈欠,土方被傳染也打了個大哈欠,剛才太過縱情,的確也是有些累了。

「那就在這裡睡一晚吧,明早我再去你房裡拿套乾淨的衣服來。」土方將鼻尖埋在捲翹的銀髮裡,眷戀著那樣搔癢的感覺與對方的氣味,「明天你還得給我揉揉腰呢。」銀時轉過身來,與他額抵著額的說話,「沒有問題。」土方爽快的答應了,「那明天的紅茶我要俄羅斯紅茶。」銀時繼續說,「要加草莓果醬兩大匙對吧。」土方笑了起來,銀時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還有…。」「那麼我要…。」銀時的要求越說越廣泛,但土方全都答應了下來,如果說了想要一顆星星的話,那麼連同整個星空都會想辦法一起準備好,因為滿足主人是執事的工作,而讓戀人開心是另一半的義務,而土方兩者都是,所以他打算把眼前這個銀髮的吸血鬼寵得一點也離不開他,這樣銀時就再也無法放開自己的手了吧。

人類的少年許著宏大的夢想,在吸血鬼戀人身邊一同入睡,他們還有很多個百年能一起攜手走過,但將來已經不再孤寂,只有平靜與笑聲,偶爾還有一點驚喜而已,對他們來說最大的煩惱大概就是早餐要吃什麼,還有該不該再來杯紅茶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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