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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鼠張克悍 第四章 耕陽大學的剽悍男人們(下),1

[db:作者] 2025-07-20 06:36 5hhhhh 8520 ℃

剛殺害了兩位散打社的猛男之後,張克悍還來不及離開現場。外頭就忽然傳來急促的腳步聲,一名大漢連門都不敲就大咧咧地闖入寢室來。

「喂喂,勇浩、若虎!又是你們兩個!就算今天放假,你們也未免鬧得太過火了!就不能讓教練我稍微清靜一會嗎!?」

男人的名字叫方仲瑋,剛進門便氣勢逼人地發出斥責。他那歷經風霜的面龐上有著歲月刀刻的痕跡,使臉上的表情顯得泰然自若,從外貌看來應該是正邁入壯年;然而那不修邊幅的落腮鬍與略為凶惡的眼神,卻又顯出歲月無法抹煞的粗獷不馴。

他身穿透氣的棉質白背心,隱約能看到胸口濃密的胸毛,一身虎背熊腰的體格彷彿要撐破衣服,隔著布料仍能看出鮮明的隆起。那猛獸般粗壯的手臂更洋溢著可靠的說服力,讓人毫不懷疑他報上的身分,充滿男子氣概的臉龐有著對工作的自豪。

若說許勇浩他們已經將體魄鍛鍊到接近那年紀的頂級水準,那麼這男人無疑就是老當益壯的代表,甚至可能還比那些年輕人略勝一籌。

「嗯?這裡怎麼回事!?喂,你,沒看過你啊,但這不重要,他們兩個怎麼了?」方仲瑋目瞪口呆地看著渾身一絲不掛、倒地不起的兩位拳手。即使此刻的他並沒有意識到兩人已經死透的事實,詢問張克悍的語氣依然氣勢逼人。

沒能順利脫身的張克悍雖然盯著教練一身至陽的肉體蠢蠢欲動,心底卻也明白剛與兩個拳手搏鬥過,還沒從疲勞恢復過來的自己,就算正面挑戰眼前的男人也占不了多少便宜,於是索性雙手一攤,開始見招拆招。

「如果我說我把他們兩個打倒了,你會信嗎?」

「哈哈哈哈,同學啊,這玩笑開太大啦,好好秤秤自己的斤兩啊。唉,八成是他們又為了什麼奇怪的理由起爭執,最後打到雙方都累垮了吧。地上這些又是什麼、這味道和顏色……嗚,真的假的?所以說年輕人性慾太強也很麻煩……」

意識到地上的一片狼籍都是兩人的精液之後,方仲軍似乎往奇怪的方向誤會了事態,有點疲憊地嘆了口氣。

「喂,你。快幫忙把那傢伙搬到床上……仔細一看你可瘦得像皮包骨啊,真的是我們的學生嗎?算啦算啦,都由我來就可以了。」

揮揮手要張克悍站遠點之後,方仲瑋俐落地扛起離他比較近的李若虎,手臂只是稍加出力,二頭肌便誇張地隆起,好似一座小山丘。即使李若虎的體重絕對超過一百公斤,這位教練的動作看起來依然十分輕鬆,彷彿早已習慣了比這更強的負重。

方仲瑋轉身背對著張克悍,想把李若虎扛到一旁的床上,張克悍沒有放過這個偷襲的好機會,一記鷹爪手朝方仲瑋的胯下就是一抓,與龐然的體格相稱的雄物頗有份量,很難用單手掌握住,張只是個克悍猛力握拳,本以為對方會因此痛苦地驚呼,未料體育教練非但沒有動靜,反而出聲竊笑。

「哈,你別鬧了。這種程度就想撂倒俺,還早個十年!看來還沒有人告訴你這裡就屬方仲瑋教練是最惹不得的吧?告訴你,每年都有學生以打倒俺為目標,不時就會有像你這種看武力拚不過就想搞襲檔的傢伙,但是到目前為止,能破俺這鎧山鐵檔功的人,可是還一個都沒有!」

見方仲瑋毫無反應,張克悍不死心地再度使勁,依然無法將巨漢的雄睪徒手捏爆,反而讓惡鼠再度確認了這男人的雄物有多不一般,碩大的卵蛋竟硬得像是鋼鐵打造,連爆卵無數的惡鼠也是頭一次遇到這種怪事,不由嘖嘖稱奇。

遭襲的方仲瑋非但沒有反擊,還把張克悍視若無睹。惡鼠只能眼睜睜看著他將李若虎擱到床上,又轉而把不遠處的許勇浩搬到另一張床上,動作粗魯的像在搬運貨物,好像完全不擔心他們會因此受傷。許勇浩了無生氣的軀體從高處被拋到床上時發出沉悶的聲響。方仲瑋一派輕鬆地聳聳身體,轉過身來正對張克悍。

「好啦,你還想打嗎?呵,平時其他學生要是這麼不知天高地厚,俺可不會手下留情;但看你這瘦得像猴子似的,俺出手就跟欺負弱小沒兩樣,太沒意思了……這樣吧,俺就站在這裡隨你出手!你自己體會看看,為什麼這些精力過剩的學生沒一個敢動俺!」

方仲瑋興致勃勃地攤開雙臂,毫無防備的姿態像是無聲的戰帖,豪邁地示意對手積極進攻。明明身為教練,他給人的印象卻比許勇浩和李若虎還像武癡,歲月顯然沒有將一點成熟與穩重的性情刻在他身上。即使拿對方束手無策,張克悍可還沒放棄,他得試著找出這男人的弱點。因此他決定暫時順著方仲瑋的意,不抱期待地朝方仲瑋的腹部揮拳,果然硬得像是鋼板一樣;惡鼠甩了甩發痛的手,決定不要繼續虐待自己的拳頭。

「唉,放棄啦,打不過打不過。」

「哈哈,硬得不像話吧?你的判斷還不錯,有句話說『識時務者為俊傑』。別太消沉啊,哪怕是勇浩他們倆也從來沒贏過俺。」

話中滿是自豪的方仲瑋得意地搥起胸口,他的個性磊落到讓惡鼠有點無言。這位教練跟許勇浩、李若虎身上都有某種豪邁的特質,能輕易地包容和自己不同的事物,或許說是這所學校的風氣也不為過。

「教練你也練散打的嗎?很少看到能把身體練得這麼壯的啊。」

「不不不,俺練的是柔道。……不過那也是很久以前的事情啦,現在就只是負責帶這群學生做點體能鍛鍊;免得這些精力旺盛的年輕人啊,吃飽沒事就拿多餘的力氣搞些有的沒的。這身肌肉也是後來陪學生們一起練出來的,畢竟每天都有好幾堂課要上,活動量不知不覺就變成學生的好幾倍啦。哈哈哈,你要是感興趣的話,不妨就摸摸看?」

語罷,方仲瑋乾脆地脫掉上衣。對於正躊躇著如何找出這男人弱點的張克悍來說,這也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便不客氣地摸了上去。

方仲瑋的身體摸起來非常堅實,從粗壯的臂膀、寬厚的後背、勻稱而飽滿的胸大肌,乃至於六塊腹肌如刀鑿般的深刻線條,都宛如好整以暇的軍人般無懈可擊。只要是精通人體素描的藝術家,肯定會對這充滿力與美的雄壯肉體表達大力讚賞。

張克悍的手撫過方仲瑋胸毛濃密的胸膛,搔起那連男人都會稱許的堅挺腹肌時,似乎是搔到了癢處,這見過大風大浪的教練不由發出愉悅的輕笑。

「哈哈……哈,你可真大膽,不過這樣……挺舒服的啊……」

方仲瑋皺起的眉頭稍微鬆開,喉頭發出享受的輕喘。他平時作息離不開學生們,在體校的工作幾乎沒有與適齡女性結識的機會;除此之外,與女性交往勢必排擠到方仲瑋鍛鍊體能的時間,這使他對此一直不怎麼上心。

結果就是,如今已經年過不惑,就算被學生笑稱大叔也無法反駁的堂堂體育教練,卻別說是老婆了,連個女朋友都不見影子。

哪怕要方仲瑋試著想像女人水嫩的肌膚與輕柔的愛撫,想像力匱乏的他也只能回想起學校那群汗臭滿身的大男孩們對別人的身材表達讚賞時特有的粗魯拍打與按揉,而這些動作又與增進性慾八竿子打不著,反而只會讓他想把這些皮癢的學生抓起來摔。

因此,縱使身形彪炳的方仲瑋能輕易撂倒校園裡仰仗蠻力的體育健將,卻對張克悍駕輕就熟的撫摸意外的沒有抵抗力。

張克悍圖謀不軌的手在方仲瑋厚實的胸肌與腹部游移,手指搔著磊磊腹肌間凹陷的肚臍的同時,另一隻手則撫著多毛的大腿徐徐往上摸,酥癢的誘惑在即將滑進褲襠內之前倏然而止,讓向來以威武氣魄稱著的方仲瑋都不禁吐出享受的輕吁,雙腿間的雄偉巨物也逐漸威揚挺立。勃起的陰莖如上膛的槍抵起褲襠展現驚人的存在感,彷彿在引誘對方直接把手伸進來大肆豪奪。

「不行!被學生摸個幾把就變成這樣,未免太......不像話!......啊嘶--」

「呵,方教練,你是不是太久沒發洩啦,已經舒服到腿都軟了嗎?」

「哼!是你眼花啦。我豈有可能......嗚喔!」

方仲瑋倔強的態度沒能維持太久,惡鼠用兩指的指甲鉗住雄壯教練硬挺的乳頭,如針扎般的刺痛感刺激著敏感的部位,令方仲瑋膝蓋一軟。

這硬漢千錘百鍊的身體確實固若金湯,這種程度的疼痛根本無傷大雅;然而比起突如其來的刺痛,伴隨著刺痛感襲來的酥麻快感卻叫方仲瑋飢渴難耐。男人的自尊讓他咬牙切齒地強忍,想在學生面前表現出不動如山的氣概,身體的反應卻無比誠實,雄起的陰莖不住抽顫,被褲檔壓迫著無法解放的苦悶讓他煩躁不已。

「呼,哈!這褲子憋死俺了。」

方仲瑋一邊抱怨一邊脫下短褲,全身只剩下一件合身的條紋四角褲,在生殖器的位置用額外的布料構成一個袋裝,確保尺寸較大的男性能有舒適的收納空間。

遺憾的是,這樣的設計對於方仲瑋那如桀驁雄獅般的撼人巨物也只是杯水車薪,昂然的肉柱輕易撐起內褲,在胯間搭起高高的帳篷,龜頭冠部的形狀緊緊抵著褲頭而變得清晰可見,從尿道滲出的些許汁水甚至讓龜頭末梢的布料染上一片濕濡的深漬。

張克悍繼續玩弄這雄渾男人的身體,遠比用自己結著厚繭的指腹搓弄敏感龜頭更強烈的沸騰慾望,令方仲瑋桀敖不馴的神情越發迷離,內心的野獸也被逐步喚醒,讓他本就強硬的語氣中竟多了一縷蠻橫的挑釁意味。

「哈、哈......!想不到你還挺行的,連教練的乳頭都敢捏;但是只有這種程度就想撂倒俺的話,你還是太天真啦!」

「是嗎?既然方教練你這麼有信心,接下來我就算做得更過分一點,想必你也不會因為早洩就惱羞成怒,把我打暈或踢飛吧?」

「哼!說俺早洩?怕俺惱羞成怒?算你有種,你想幹什麼盡管來。俺要是在過程中動你一根指頭,俺就是孬種、廢物。不過......要是都讓你這麼多了,到頭來你還是拿俺這身硬功夫束手無策的話,就等著被俺修理一頓吧!敢讓俺的下面脹成這副德性,可別以為能輕易蒙混過去!」

這駁斥的狂言由張克悍來說會顯得大言不慚,但由方仲瑋來說就顯得氣魄十足。雖然最後一段話讓張克悍有點在意,他還是繼續追問。

「方教練啊,我剛剛不是連你的蛋都掐了,你卻連一聲疼都沒喊出口嗎?要是你所謂的鎧山鐵檔根本沒有弱點,我豈不是瞎忙一場。」

「哈哈哈!會說這種話就表示你還太嫩了,天下怎麼可能有無敵的武功!聽好啦,任何武術肯定都有可破的罩門,俗話說:「顧此失彼」,越是往某個方向鑽研強化,就越可能在其他地方暴露出弱點,哪怕是俺的鐵檔功當然也不例外。」

「那麼,教練你的弱點是什麼呢?」

「你們這些年輕人就喜歡投機取巧,難道比賽中對手都會直接把弱點告訴你們不成?不過也罷,反正就算你曉得了俺的罩門也不會有膽去破,告訴你也無妨。」

方仲瑋豪爽地侃侃而談,原來這鎧山鐵檔功乃是一門運氣功,其功夫在於調節體內的陽氣脈絡。一般來說,男人的命根子會是在體內循環的純陽之氣匯流的中樞。然而這暴露在外的要害一旦遭襲,渾身氣血流動都會為之紊亂,輕則暈厥,重則致命,再強悍的男人都難以倖免。

鐵檔功便是透過特殊的運氣法,日經月累地改變陽氣的流向,把氣脈循環的中樞移往他處。如此一來,男人的雄物便不至於脆弱到稍微受創就一蹶不振,可以透過部位鍛鍊逐漸強化,從根本之處克服這致命的弱點。

方仲瑋早已將這絕學鍛鍊得爐火純青,過去敢襲他檔的學生,往往還來不及震懾於那驚人的硬度,就隨即被教練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被教練粗糙的厚掌揉得嘶聲求饒。

「說了這麼多,教練你又把這罩門運到哪去啦?」

「呵,你這傢伙連俺的話都敢打斷,還真不怕我揍你啊?俺的罩門就在前列腺上,幹嘛用那種眼神看俺?那部位可安全了,連灌腸都不一定碰得到,哈,諒你也碰不得。」

「那可不見得啊。」

終於聽到重點的張克悍隨即往手中倒了些潤滑液,伸手就要摸進方仲瑋的後穴。然而事與願違,方仲瑋用括約肌的力量緊緊夾住兩瓣結實的臀部,其中的間隙竟是連一根指頭都探不進去,徒勞無功的努力反而逗得方仲瑋大笑出聲。

「哈哈,太天真了吧?俺既然敢告訴你,自然是有不被你攻陷的自信!」

雖然張克悍毫不猶豫也不嫌髒的果決令這位體育教練稍感訝異,明明是個外表弱不禁風,隨便一記摔擲就能輕取的矮個子,那不屈的眼神卻比許多資質優異的學生更像個男人,隱約流露出彷彿無所牽掛的孤狼尋求葬身之地的決心,讓方仲瑋格外在意,對這陌生的傢伙也多了幾分沒有說出口的敬意。

方仲瑋本還想說些什麼,但張克悍先下手為強地吮住了眼前男人偌大的乳暈,用門牙咬住他硬挺的乳頭往後拉扯的動作真的很像貪吃的老鼠撕咬獵物,惡鼠已經注意到這是眼前這位教練的敏感帶之一。

「呼哈!看來你也急躁起來了,但只有這樣……」

當然不只有這樣,張克悍的手也沒閒著,一隻手繼續撫弄男人結實穩固的腰部,另一隻手沿著鼠蹊滑入會陰,沾滿潤滑液的指腹輕搔壯士那介於後穴與陰囊間,絕不容外人接近的隱密壕溝。不安分的指頭不時以叩鐘般的力道輕敲老男人多毛的陰囊,隨之甩晃的睪丸如搖搖欲墜的熟透果實在胯下晃呀晃的,簡直就像孩童把玩玻璃珠。

方仲瑋頓時感到身體的多個敏感點同時傳來銷魂的刺激,憑他自己絕不可能同時刺激身體這麼多迥異的部位,難耐的快感讓這魁梧如牛的教練都不禁興奮地發顫,在深沉的悶吼下,渾身頓時忽然一陣放鬆。張克悍沒放過這個良機,迅速蹲下身子,找著對手的空隙便毫不留情地趁虛而入,食指指頭直接挖進方仲瑋無力防範的後穴。

「嗚喔……!你!糟了!」

有些事情一旦起了個頭,後續就容易多了。插入方仲瑋肛門的指頭順著潤滑液的效果,一下就滑進腸道,任憑察覺異狀的方仲瑋立刻夾緊臀大肌,也沒能挽回木已成舟的劣勢。

方仲瑋瞠目結舌地瞪著露出奸笑的張克悍,萬萬沒想到自己才剛放下豪語,就被這惡鼠輕易攻陷。不過他也不虧是個漢子,即使到了這一步,他也絲毫沒有毀約的打算,並沒有作勢要攻擊張克悍,反而掛著無奈的笑容。

「你這傢伙到底是多沒常識,才會在初次見面的時候就敢這樣挖人屁眼?萬一俺騙你呢?」

「你不像是會幹這種事的人。」

「哈哈,確實如此。俺苦練這鐵檔功少說也有十年了吧,就算是俺主動告知弱點,這還是頭一次有人可以幹到這一步!看來你是認真想破我的罩門,真是久違的……讓人熱血沸騰吶!」

「唉。在我看來,你也是挺沒常識的傢伙啊……」

「廢話少說,你差不多該發現,自己的手指很難再往內挖了吧。」

因為方教練又重新使勁的緣故,張克悍的指頭才剛伸進肛門一兩公分左右的深度便停滯不前,光是這樣離罩門還遠得很,確實構成不了威脅。

「那又如何,你剛才不就鬆懈了嗎?只要讓你爽得撐不住不就得了。」

惡鼠一邊挑釁,一邊握住方仲瑋龐碩的雄根,勃起的巨柱微微上翹形成蠻勇的曲線,如一把鋒芒畢露的彎刀能直刺敵人咽喉。面對此等叫人聞風喪膽的凶器,張克悍僅是冷靜地將男人沒有完全褪開、依然包覆著龜頭的包皮往下掀開。悶在陰莖縫裡的雄臭隨即撲鼻而來,薰得張克悍一度皺眉。他低下頭來,先用舌頭熟練地從側邊捲起教練暗紅色的豐潤龜頭,隨即如蛇吞蘋果般一口撲去,將教練整整半截的陰莖直接納入口中。

「呼啊!來這招嗎?」

巨蟒般的陰莖卡進口腔與舌頭間的窄縫,四面被柔軟肉壁緊密包裹住,纏綿如絹卻炙熱如火的觸感反覆磨蹭著方仲瑋那硬若鐵杵的雄莖,證實著以柔克剛的道理,不斷激盪出妙不可言的歡愉感,衝擊方仲瑋的感官。此刻張克悍的嘴就是鐵匠的鍛造爐,再強韌的頑鐵一旦被送入其中,都只能臣服於那熾熱的高溫。

方仲瑋情不自禁地挺腰,無微不至的快感隨即纏繞住整條棒身,方仲瑋幾乎感覺自己的大青龍都要活活融化在其中,連睪丸都呼應著內心翻騰的躁動,一度往上縮到預備射精的位置。他費了好大的勁才按捺住幾乎要淹過大腦的射精衝動,那對他而言甚至比硬舉百餘公斤的啞鈴還要艱辛。即使如此,方仲瑋的臉上依然寫滿剛毅不屈。

「呀、嗯……好爽!原來如此,這麼看來勇浩他們也是敗在你手裡啊,看來俺又多了一個不能輸的理由!」

強忍慾望的方仲瑋繃緊全身,淋漓的汗水沿著那磐石般硬朗的背闊肌淌落。雖然一般人都會更加重視正面的胸、腹肌,但背部肌群可是讓男人的背影更加可靠的關鍵,只要勤加鍛練,背部複雜的肌肉構造便會形成崎嶇不平的溝壑,光用一個背影就能訴盡男人的強大。深諳此道的方仲瑋從未疏忽鍛練,層層交疊的發達背肌好似傳說中的龍鱗,覆滿背部將整個身板加厚加粗,看過的學生無不折服於這努力與毅力的結晶。

而今,張克悍正扮演著屠龍的角色,兩人毅力的拚博不斷僵持。雄赳氣昂的男人因惡鼠熟稔的口交而喘起粗獷的低吼,雄渾有力的吼聲如同耀武揚威的猛獸,那近乎源源不絕的體力是他苦肉計的本錢,一旦演變成消耗戰,整個學院沒幾個人耗得贏他;正對這勇猛教練的張克悍則竭力維持口交的動作,憑意志力將咽喉被直接牴觸而產生的嘔吐感和持續口交的疲勞拋諸腦後。

這些努力確實獲得了回報,張克悍伸進方仲瑋肛門的手指,趁著方仲瑋每次因瀕臨射精的快感翻騰而一度放鬆的時候,得以緩慢而確實地往肉穴深處推進。

方仲瑋自然也察覺到這點,即使澎湃的性衝動讓他氣喘吁吁,他那幾乎沒有消耗的體力依然充沛無比,只要往眼前毫無防備的張克悍揮個一拳想必就能輕鬆逆轉劣勢。

然而這教練作為一位柔道家和體育教練的同時,骨子裡還是個忠義之士,他將剛才和張克悍的約定看得比勝敗榮辱更重,都到了這緊要關頭還是忠於承諾不願出手,只能無可奈何地任張克悍逐步逼近。

終於,在張克悍挺進的食指撞上方仲瑋腸道中某個異樣的牴觸時,一直顯得剛烈不挫的體育教練像觸電般渾身一震,失聲慘嚎。方仲瑋練了十餘年的鐵檔功,此刻被張克悍碰了唯一的罩門,前列腺原本就司掌男人的性高潮,哪怕只是一隻指頭輕觸,都能激起劇烈如潮的快感;為之紊亂的陽氣更是如狂攪在體內亂竄,難受的昏厥感席捲方仲瑋的理智。

這下這大漢可真的完全使不了力了,惡鼠的手指隨即長驅直入,如頂撞城門的攻城錘直取男人毫無防備的前列腺。方仲瑋忽然抬頭仰天,又是一陣雄壯的嚎吼,雄渾中帶有淒厲的悲壯,這教練苦練十餘年的真功夫就這麼毀於一旦。

「嘎啊啊啊啊啊!俺的鐵檔功,竟然真被你破了!嗚喔!」

隨著一陣無法控制的痙攣,甚至有些許黏稠的液體如失禁般從男人的馬眼流淌而出,鹹濕的滋味在張克悍舌間化開,他毫不猶豫就將之吞進喉嚨。然後短暫地放過方仲瑋勃發的雄物,開口回應。

「是啊,竟然得這麼大費周章,教練你的功夫確實了得。」

方仲瑋還來不及回應,就感到後穴忽然傳來一股空虛的抽離感,而自己的睪丸隨即被一股強勁的力道揪住。長年仰賴的鐵檔功的罩門才剛遭到突破,體內的陽氣又翻騰亂竄久久無法平息的當下,雙睪已經脆弱不堪,方仲瑋能明確地感受到死亡的冰冷爬上背脊。同時這種恐懼卻也讓他聯想起某些重要的事情。

「這手法……莫非你就是那個張克悍?」

「答對啦。嗯,或許教練你是第一個靠手法認出我的人呢,佩服佩服。」

若這是一場棋局,方仲瑋現在就是被將軍的一方。然而從惡鼠的眼神中感受到強烈殺意的方教練,卻僅是遺憾地嘆了口氣。

「喂,你這麼做是為了什麼?」

「你是指什麼?」

「為了打倒俺,你連俺的屌都敢毫不抗拒地舔、連俺的屁眼也敢毫不猶豫地碰。但這既不是出於仇恨,也絕非喪心病狂,你到底……為什麼不惜做到這一步?」

張克悍發現自己沒辦法再用「興趣使然」敷衍這個問題,因為方仲瑋的神情認真至極,那絕非輕蔑或貶低,而是將張克悍視為一個男人看待的眼神。從混進這所大學之後,張克悍已經見識了好幾次這樣的眼神,這體驗對他來說太過陌生,讓他不由得感到彆扭。

張克悍輕嘆口氣,明明自己現在隨時能取對方性命,但對方那視生死於度外的泰然,卻讓惡鼠的氣勢不由矮了一截。於是他露出放棄抵抗的表情,緩緩據實以告。

「……起初是因為我很討厭你們這些身強體壯的傢伙,只會仗著得天獨厚的優勢瞧不起人,哪怕是無心之言也讓我火大。若能把這些自詡為強者的混蛋徹底擊潰,讓他們在難以置信的絕望下慘死,那麼一天到晚被嫌為弱者的我,也能稍微感到心情愉快些。」

回想起不快的回憶,惡鼠的表情一度猙獰起來;但是眼前的方仲瑋,實在不是加劇怒火的好材料。到頭來,惡鼠只是一臉無奈地繼續說下去,語氣已經接近坦然的告解。

「唉,但是最近我稍微改觀啦,也明白了不是每個強悍的傢伙都像我想得這麼惡劣。我招惹過不少對力量自豪的強者,也親手殺過不少將我視為弱者的傢伙,而現在我就只是……想挑戰看看自己能幹到什麼程度而已。」

這是張克悍頭一次對別人說這些,向一個自己即將殺掉的男人說這些也有點不合時宜,不過方仲瑋只是微微淺笑,惡鼠從那笑容中似乎體會了學生們仰仗他的理由。有那麼一瞬間,兩人看起來像是導師和學生的關係。

「……你不怕死嗎?這條路不但沒有盡頭,而且非常孤獨喔。」

「嘛,要是就這麼死掉,也只是我自作自受罷了,沒啥好怕的。」

「你啊……不學點散打或柔道之類的實在是太可惜了,你有著武術家的靈魂啊。」

「不久前才有人對我說過類似的話。」

「是嗎?哈哈,肯定是俺們學校的學生對吧?……喂,你在殺了俺之後,不妨就把俺的精液喝了吧。」

方仲瑋語出驚人,張克悍都不免用訝異的眼神看著他。他不但欣然接受自己將死的事實,還打算給兇手留點什麼。

「雖然身為敗者的俺,實在沒資格要求你做什麼。但是啊,不是俺在自誇。俺這麼多年來從沒怠忽鍛鍊,精液中的陽氣鼎盛,對你這種天生體虛的人應是能滋陰補陽、重振龍脈的大補帖,反正就這樣撒了也是可惜……」

「嗯,你不嫌棄的話就這麼辦吧。」

如果張克悍還是剛踏進這學校之前的他,大概無法理解這種武人間的惺惺相惜,但如今的他默默點頭表示明白。他的語氣平鋪直敘,心中卻是千頭萬緒。

「那麼永別了,方仲瑋教練。」

至今都用戲謔的綽號稱呼對手的惡鼠,頭一次叫了對手的全名,這是他表達內心至高敬意的方式。如同武道家不會忘記曾以拳交心的好對手的名字。

張克悍低下頭來,重新含住方仲瑋的雄莖。手掌隨之緊握成拳,感受到方教練脆弱的碩睪在掌心中應聲破裂,男人那千錘百鍊的虎軀隨之顫慄抽蓄,喉頭傾聲發出宏亮的吼聲,大量的精液如同被鐵鏟掘開的泉水噴湧而出。

強悍男人從沒讓女性嚐過的豐沛精華如陳年佳釀源源不絕地注入張克悍體內,醇厚馥郁的滋味中帶有一絲雄渾的烈勁,潤過舌頭的時候會遺留微苦的餘韻,印象強烈卻不至於讓人不快,習慣的話也能成為一種風味,一如方仲瑋不言而喻的鐵漢柔情。

豐沛的精華不斷灌注到惡鼠體內,被品嘗的方仲瑋那深沉的深吼不絕於耳。實在很難想像這鋼鐵硬漢深陷在足以叫一般人精神崩潰的射精狂潮下還能如此中氣十足,宛如氣勢磅礡的戰吼震耳欲聾。張克悍持續揉捏方教練的卵蛋,從稀爛的肉泥中榨出更多精液時,魁梧的男人一度因此癱軟屈膝,卻很快又憑毅力站穩腳步。這樣的動作反覆了不下三次。

意識到自己撐不久的方仲瑋認命地揚起嘴角,他把粗厚的手掌和藹地搭在張克悍頭上,摸起這打敗自己的男人俐落的短髮,用盡最後的力氣維持語氣的完整。

「呼……喔……你……給俺聽好啦。今後不管誰敢瞧不起你,你都大可抬頭挺胸!因為,嗚,你可是……徒手幹掉俺的真漢子啊啊啊啊啊!」

縱情的吼聲綿延不絕,直到原本碩大的雄卵徹底被揉成不能再碎的爛泥,陰毛糾結的陰囊被張克悍的手抓到變形而乾癟地垂落,粗垂的巨碩雄根再也噴不出更多東西才終於罷休。

張克悍用舌頭擠出殘留在男人尿道中的最後一絲薄精,抬頭一看,依然屹立不搖的方仲瑋已經沒了氣息,沒能吞嚥的唾液從嘴角流在厚實的胸膛上,剛毅的眼神並沒有因此失焦,而是微微垂下。蹲在他腳邊張克悍把頭抬起來的時候,剛好與那雙堅毅的眼睛對視。

這充滿豪壯氣概的男人連最後的死狀也毫不委屈,甚至如同誇耀英雄氣概的偉人雕像般令對手倏然起敬。

「唉,方教練。就算你這麼說,我想我這輩子注定贏不過你啊。」

張克悍感慨地看著方仲瑋聳立的遺體,不發一語地收走對方大尺碼的運動型四角褲,之後轉身跨出房間,留下三具了無生氣的壯男屍體,只待下一個揭開門的人目睹這慘絕人寰的犯案現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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