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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服从日志41-59 - 3,2

[db:作者] 2025-07-20 06:36 5hhhhh 7590 ℃

  如晶尖声怪叫,她没理会已经捅得通红的喉咙,没有理会已经折磨得不似人形的身体,还有整桶浣肠液在肚子。

  她坐在地上发疯的叫,一年以来都没有这么叫过. 「如晶…」灰狼声音在震抖。

  「呜啊啊啊啊啊啊啊!!!不要要要要要!!!!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她要失去常性了。

  灰狼越过袁爷的椅子小跑过去,蹲下来扶着她双肩。

  「不要碰我不要碰我不要碰我不要碰我。」

  全身心灵投靠袁爷,舍弃一切,忘记灰狼,一切一切,她挣扎了多久。

  现在,她完全乱了。

  袁爷。

  灰狼。

  两人在她面前真实地存在。

  「如晶!如晶!望着我!望着我!」

  如晶惶恐地望着灰狼。

  灰狼说:「我不怪你。我完全不怪你,你太辛苦了。」

  如晶的颤抖静下来了。

  「…可是…晶奴……晶奴害灰狼主人……现在…还是袁爷主人的奴…」

  「没关系的…」灰狼拍着如晶的裸背,若然玻璃手铐不是铐在背后,如晶一定会静静抱着灰狼。

  「没关系的…」他又说. 灰狼对着如晶说:「知道为什么我没有死吗?」说完又望望袁爷。

  袁爷只是静静的笑着。

  真奇怪明明是来报仇的。

  灰狼从胸口恤衫拿出一个小盒子。

  那是一个黑色绒布包着的心型盒子,刚好可以放在手心上。

  「记得当时阿豹拉了你去买菜吗?我打算等你回来便送给你的了」

  盒子打开,是一杖银色戒指。

  戒指雕刻成铁炼扣起来的样子,上面有一粒白水晶。

  如晶惊讶得合不成拢. 「虽然求婚戒指通常是钻石的,但白水晶比较衬你的名字,相信你会比较喜欢. 」

  绝对是相衬得天衣无缝. 如晶留意到戒指好像有一点点变形了,而且盒子还穿了个洞。

  灰狼接着说:「当天原本打进我心脏的子弹,结果就打进了我袋进衬衫口袋内这个盒子。大大减少了子弹的穿透力,结果只卡在胸骨处。」

  如晶感觉自己呼吸不来。

  「灰狼…主人?」

  「是你救了我啊。」灰狼笑着说. 如晶流下默泪,这是感动,也是释怀。

  灰狼站起来说:「我等了一年,想说的都说完了。袁爷,你要杀了我也行,位置权力什么的我不稀罕的了。」

  如晶紧张的说:「不要!!!!灰狼主人!!求求你不要!知道这些事,这叫晶奴以后怎么好好做袁爷的奴儿啊!!!还不如你狠狠地责骂晶奴。」

  灰狼站着像等候发落。

  「慢着!这和说好的不一样。」

  夕伦在门口出现了,他带了一支枪指着袁爷。

  在这么严格的安检下,居然可以带着枪进来。

  袁爷冷冷的斜视夕伦。

  夕伦说:「灰狼,别闹了,很多人等你坐标达堡这个位子的。袁爷,你也别得洋洋得意,不是人人都会愿意给一个整天酒色淫乐、凌虐少女的人去做主席的。」

  「整天酒色淫乐、凌虐少女?」袁爷扬起眉毛。

  突然夕伦被一个女人从后面制伏住了,不知从哪儿来的女人。

  看她涂成石灰色的皮肤,原来是与壁画融成一体的女奴。

  她装成裸体雕像一动不动,一星期下来玩乐的宾客完全没有发现雕像是活的,她是贴身的女奴保镳.

  「什么东西?…啊!」夕伦向后仆在地上,脖子被女奴保镳勒着。

  袁爷说:「不要以为女奴都是被逼的,真正被我信任的是真心臣服於我的。」

  听到吵闹声,保镳们也来了,拉走了夕伦。

  袁爷站起来说:「你要说的也说完了,走吧。不要在我任何一个管辖范围出现,我不会要你死,我会让你天天的活着,看着如晶一天一天被虐,直到死的日子。」

  灰狼犹豫许久,冲上去杀死他,还是离开?

  袁爷不会置自己性命於危险境地,灰狼上前无疑是自杀,何况夕伦被抓起来了,袁堡无后路可退。

  如晶拚命摇头.

  灰狼踏步冲上前。

  速度快得所有人都始料不及。

  他跌到地上了,连灰狼自己也不清楚什么事。

  「咦?」

  难以置信,袁爷接住了灰狼袖刀,把他震挡到地上了。

  满身肥肉的袁爷居然懂功夫?

  袁爷站起来说:「你一定以为有狙击瞄准着你吧!?想藉着拯救如晶的方式引他们开枪自杀吧?错了!儒夫!你连悲剧英雄都不是,你别想用性命维护自已的尊严。你连我的身手也及不上!」

  灰狼再爬起来冲上去。

  袁爷再挡下来了,连一步都没有挪动过. 灰狼从台上跌下到观众席上。

  「呜啊啊啊啊!!!!!」失落、羞辱与愤怒的咆哮。

  一直在两边出口待命的保镳冲进来制伏着灰狼。

  「灰狼主人!!!!!」如晶大喊。

  袁爷抓起如晶的脖子说:「谁让你称他做主人啊!?」

  如晶怒视着袁爷:「晶奴…永远忠心灰狼主人的,袁爷…要怎么对待晶奴也可以,晶奴…不会再背叛灰狼…背叛自己的事了。」

  袁爷一把把如晶撞到地上。

  如晶还以为袁爷要杀了她了,怎料,他拿出了贞操带的钥匙。

  「干什么…?」

  贞操带解开了。

  一年以来的积压。

  袁爷掏出他的阳具,扳开那双丘插了进去。

  穿着玻璃足尖鞋、绷直分开站着的双腿,上半身徬徨在空中乱抓,无与伦比的享受。

  在台上前后前后抽插,灰狼被逼观看着「不要…不要…不要…」如晶流着泪,身体背叛着她不断在高潮,一年以来的释放,居然会是这么羞辱,这么不愿意。

  灰狼在看着,如晶是万般不愿意的。

  知道灰狼还生存,如晶便无法完全服从袁爷了。

  袁灰抽插得爽快淋漓。

  「哈哈哈哈…」他终於得到这块瑰宝了。

  「呜…啊…呀…呀…」如晶不断抽泣,她身体沉醉在停不了的高潮当中,她为止而感到悲哀,每一吋皮肤都滚烫通红,在照射灯下这么强烈的高潮灰狼看得一清二楚。

  小腹收缩、臀部弹动、颈子一伸一伸,全身抽搐。

  有生以来最强烈的高潮。

  袁爷的阳具喷出一波又一波的精液,浸满那个小巧的子宫. 不可能暪过灰狼的眼睛她身体在享受这一切。

  可是眼睛在哭泣。

              (五十五)逃亡

  「知道吗?我终於能征服你了。」袁爷说:「一个一开始便千依百顺万般服从的女奴,我根本无法入手调教,而且你内心还是深深爱着灰狼。你知道吗?我用尽千百种酷刑折磨你,一直就在等待你背叛我的一刻,不过似乎我等不到一个心灵已死了的人拒绝我。当灰狼乔装到我的名人宴时,我知道机会来了。」

  「呜……呜……」如晶确实不能在诚心服侍袁爷了,她猛烈摇头.

  自己完全服从袁爷原来只是在保护着她爱灰狼的心而已。

  完全服从,即完全无法入侵。

  袁爷抓着她铐在背后的手,当成是扶手一样往自己身上拉。

  终於让这个她不再服从了。

  袁爷说:「由明天开始我明亲自调教你,我会把灰狼关起来,天天看着你慢慢变成我真正的女奴。」

  「不要!!!!!」如晶拼命摇头.

  袁爷向后跌撞了一下。

  原来,小蝶在他脚边猛力一扯。

  谁也留意不到小蝶一直就在袁爷脚边。

  因为已经习惯成自然了,习惯得就像理所当然一样。

  没有发现小蝶从头到尾就跟袁爷的右脚环扣在一起,跟袁爷是形影不离,等於袁爷的纹身一样。

  太习惯所以忽视了。

  小蝶冒着自已被勒死的危险,死劲往右边扯。

  小蝶娇小个子看起来不会动摇到袁爷扎实的马步,可是袁爷忘了,小蝶每分每秒都在感受袁爷的气息,什么时候迈出一步小蝶都同步跟随. 即是说,只要在小蝶才感受到的微妙重心转换的时「拖他后腿」,袁爷便会倒下来了,控制小蝶的脚环顿时变了脚铐.

  「什么!?」袁爷倒在地上了。

  小蝶大叫:「如晶姐姐快走!!!」

  多少日子没开口说话了?

  灰狼趁这时候,从保镳腰间夺过了电击棒,叉着保镳们的脖子电击。

  保镳大叫,震倒在地上。

  高频电击棒连高大健硕的男人都可以击倒。

  灰狼说:「怎么了?你们拿这东西每天电击女奴的阴户,自己却一下也受不了吗?」

  两个保镳扑上来,灰狼两下功夫把他们搁倒在地上了。

  袁爷刚坐起来,喃喃说:「小蝶你……」

  灰狼纵身一跳,由台下跳到台上,简直就像豺狼扑向猎物。

  坐到袁爷身上,一手按着他的脖子,一手拿着电击棒指着他的太阳穴。

  灰狼说:「你可以叫更多保镳来,甚至困我们在袁堡这儿,不过这肯定会惊动到八百几个世界首富与贵族的。看到袁爷被要胁的境像,不知道他们对於这儿的安全和保密系统还会不会放心,还会不会投资这么多钱让你搞这个性虐乐园?」

  袁爷沉默,脑子飞快地计算着。

  「你想怎样?」

  「我要离开这个地方,我不要祐贤的位子了,什么也不要。所以你也不用在意我有什么报复,好不!?」

  袁爷眼珠转动着飞快的思考:「下面三个!给我准备一艘快艇给这位先生离开!不要惊动任何人。」

  「还有如晶啊!我要带她走!」太阳穴的电击棒按得更紧了。

  袁爷苦思了许久,明明已经得手了,要变成瑰宝了。

  他终於说:「如你所愿。」

  去到海岸线,法国南极属地的码头,有一艘艇子停在那儿。

  袁爷依然被灰狼胁持着,十几个保镳在前后跟着,他们与袁堡内的不同,他们手上有枪。

  灰狼说:「帮我检查快艇有没有汽油。」

  如晶扭着屁股上了快艇,脚上还是穿着玻璃芭蕾舞鞋,她紧张地开着一大堆不懂看的仪表。

  「应该可以了,灰狼主人。」

  灰狼还是不肯过放袁爷。

  「整艘船也要检查一次。」

  如晶东找找西找找,没有可疑的东西。

  「主人,我想袁爷也是个讲风度的人,他让我们离开应该不会留难我们的。」

  灰狼很难放心。

  小蝶从脚环中解下来了。

  小蝶说:「灰狼哥哥,如晶姐姐,电击器由小蝶拿着吧?待你们完全消失在袁爷眼前小蝶才放手。」

  如晶焦急着说:「怎么可以这样呢?你要跟我们一起走啊。」

  小蝶摇摇头:「小蝶可不像如晶姐姐一样有人爱…小蝶默默喜欢着袁爷好了,让小蝶来胁持袁爷吧。」

  袁爷凶恶地望着小蝶。小蝶伸高双手才勉强把电击器压到袁爷脖子上。

  「小蝶你可是会被折磨死的啊!!!」如晶哭喊着,她和灰狼已经在船上了。

  小蝶却继续在码头把持着袁爷,确保船离开之前袁爷不会对他们两人打坏主意。

  小蝶含着泪说:「小蝶知道你小蝶放手的一刻,围着小蝶那些可怕的保镳们就会扑过来抓住小蝶,袁爷会重重的用酷刑折磨小蝶,可能会关小蝶进劳改营……可是……可是……小蝶甘愿做袁爷的奴,小蝶喜欢的是袁爷啊。」

  望着那个小巧的身体,还是赤裸的,在一个下雪的码头上抓着一个黑熊一样的男人,这个滑稽的画面不知可以彊持到何时.

  「还有…这年间…很对不起。」小蝶说出了这样的话。

  快艇离开「袁堡」这个鬼地,海岸线慢慢消失在如晶和灰狼眼前。

  黑点消失了。

  他们两人,在茫茫的大海中前进.

  袁爷看着消失的黑点说:「不怕我杀了你吗?小蝶。」语气渗出愤怒。

  小蝶吓了吓。

  袁爷一把抓住她的手,电击器搁在地上了。

  「坏我的好事!!坏我的女人!!!因为你啊!!!!」

  袁爷向跪在地上抽泣的小蝶咆哮。

  「主人……呜…主人…呜呜…」

  话都不懂得说了。

  袁爷向保镳们大叫:「还不快点追!!!??」

  保镳说:「他们驶走的快艇装了GPS 的,而且电油可以跑的海路不远. 」

  「灰狼不是傻瓜!趁他未毁掉GPS 前截他啊!」

  「是!」

             (五十六)难民营

  艇子在海上走了两小时了。

  灰狼说:「真糟糕啊,手铐没解下来,屁股的肛门时间塞还有三十小时才能解开,玻璃芭蕾舞鞋原来是悍接上去的,可能要直接用鎚子敲碎…」

  如晶说:「没关系的…」

  灰狼看着如晶,她双腿缩在座位上不断震抖。

  「你抖得很利害啊…」

  她还是全身赤裸,灰狼看看艇子四周,一块布也没有。

  「这样吧。」灰狼脱下上衣,亮出了操练过的身体.

  「穿着它,大衣就当是被子盖着,好好睡一觉,明天就到了。」

  「可是主人,你不能着凉呀,海中入夜了是非常冷的。」如晶想起了油轮上的经历. 「不要紧的,你受得够多了,盖着它。」灰狼说. 如晶拿起了外套走过去灰狼的椅子旁。

  「怎么了你?」

  如晶把外套盖在灰狼身上,然后如晶从灰狼双腿中间钻进了外套,头从大腿间探出来。

  「这样晶奴和主人也一起暖了。」如晶有点顽皮的说. 灰狼拍拍外套下如晶的头,已经很久没有这样幸福过了。

  如晶用嘴拉开了灰狼裤裆的拉炼。

  「又怎么了你?」

  如晶用嘴拉低了他的内裤,吸吮跳出来的阳具。

  「一整年没有服侍过主人了,让晶奴服侍吧?主人想必也忍着很久了。」

  灰狼说:「你刚刚从地狱中出来就好好休息一下啦…唔…」

  如晶没有听灰狼的命令,她唯独今次要好好自私一下,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她头探进了外套,身体其实还是暴露在寒冷中,双手铐在后面,跪在灰狼双腿中间,诚心诚意地为灰狼吸吮着阳具,期望吃着那射出来温热的液体. 「真是没有你办法呢。」

  灰狼看着航海座标,两人往海暗中向前驶。

  一个月之后,灰狼在近苏丹偏南、索马利亚附近的地区住下来。

  当地正在内战中,不过灰狼别无选择。

  那是他最遭的一次海外经历. 只有一张香港身份证、护照也没有,用不上的几千元港币,无法拿到钱的提款卡…当地几十个黑皮肤的索马利亚人在海岸线围着他们不断说着听不懂的话。

  他们拿着冲锋枪指着他的头. 灰狼才想起当地在内战中,连平民也有一定武装. 「We are survival from peril!(我们是海难生还者。)」灰狼尝试说.没人听得懂。

  当时说的是索马利亚语和阿拉伯语.

  最大问题是,灰狼身旁站了个全身赤裸铐着双手穿玻璃芭蕾舞鞋的如晶。

  他们会认为是灰狼对她施以的暴行。

  有人示意如晶走过去。

  「如晶不要跟他走,他们认为是我绑架了你的。」

  如晶对那个人猛力摇头,然后靠在灰狼身边。

  足尖鞋插在泥地上有点下陷,搂空了的脚底进了泥沙。

  被枪指着了一小时左右,终於有个穿白色恤衫的当地人从吉普车下来了。

  他看见如晶的模样也吓了一跳。

  「what is going on?(怎么回事)」

  他懂英语. 灰狼说:「Pirate, We escape from pirate(海盗,我们从海盗中逃走了。)」

  「Somalia Pirate?(索马利亚海盗)」他问。

  「yes ……yes ……She's the victim from slavery.(是的,她是奴隶的受害者。)」

  如此猖狂的国际海盗罪犯,说是他的受害者便一里通百理明。

  那位懂英语的人把传息传达给各位居民,才解围了这样一个彊局。

  这地方,要用最简单的词彙形容,第一时间说出口的是「沙地」、「废墟」、「战乱」。

  灰狼和如晶并没有送官究治,过渡政府军及埃塞俄比亚政府军打得很激烈。

  「这里没有文件、没有人脉,死路一条的。」

  白色恤衫的索马利亚人森乔告诉灰狼。

  车途上沿路看过去,几乎全是沙地。

  屋子多是白色石头建筑或者是铁皮屋,很多也只有一层楼高。

  大部份都被战火摧残了,只剩一堆瓦砾,炸剩的石墙给街童涂鸦. 还有军队。

  灰狼紧张的缩起来。

  森乔说:「放松点,这儿每个街口都有军队,很正常的,不过你俩不是黑皮肤,还是不要被他们看到的好。」

  再者,这儿的宗教规定女人包头遮身,全身包得密实,如晶裸露身体是不能接受的事。

  懂英语的索马利亚人似乎无意给任何衣服如晶,他路上不断往倒后镜瞄。

  没料到,他们在难民营停了下来。

  「住在这儿?」

  那是一望无际的贫民窟,一个个五颜六色的帐蓬密密麻麻地合在一起,仅仅可以在中间通过的就是巷子,左右两边用绳子穿起来晒衣服和挂布巾遮起仅有的私隐. 这儿有一百五十万战争难民。

  森乔说:「不然没钱没文件的你们还想到哪儿去?军队都没管的地方就剩这儿了。」

  灰狼说:「整个难民营都是黑皮肤,来了两个白皮肤的会引起注意的,能不能拜託你给我们留宿几晚?只要弄到汽油回来我们便驶快艇离开了。」

  「不行!我不是慈善机构,我是柴木工厂老闆。顶多就是给你们两个到工厂做。」

  情况真的很糟,灰狼看着难民营的帐篷,地席是破的,渗进了沙石。

  不过,只有远离联合国名单上的明文国家,才有可能逃离过袁爷的线眼。

  现在要做的,是尽快赚到钱买到船油。

  「忍一忍吧,这样的难民营,捱上几星期也是可以的。」

  「嗯。」如晶点头.

  三个月过去了。

  如晶打开们走进来,手上托着堆到下巴的柴。

  「今天的柴拿回来了,主人。」

  她穿着用纸皮衣服,前后两块纸皮用尼龙绳穿起来的造成的。

  侧面看过去肉色身段一览无遗,她连内衣也没有。

  玻璃舞鞋给敲开了,拿去去卖了点钱,现在她是赤脚踩在沙地上的。

  难民营的衣服和布巾堆得满满的。不过森乔只送了如晶这么一件纸皮衣服。

  森乔还要求她在难民营出入时也这么穿,让两边健康的的裸肌暴露给途人看,不然就不收留两人在他工厂工作。

  看来森乔也把如晶当是奴隶看待,这儿奴隶是很普遍的。

  「柴我拿着,今天烧水就让我来吧。」灰狼说. 如晶说:「病了就休息一下吧,让晶奴来。」

  「我真没用啊,三个月以来一直病。」

  「这儿真的太髒了,灰狼身体没法习惯很正常的。」

  反而受惯严峻虐待的如晶身体反而还勉强可以,肤色透着健康气色。

  灰狼说:「抱歉,求婚戒指也给你看了,现在别说是结婚了,我连以后的日子怎么过都不知道,还要你赚钱撑着生活。」

  如晶摇摇头说:「晶奴才不想做主人的妻子呢…」

  灰狼扬起眉毛,有点不敢相信。

  「怎么…?你恨了我吗?」

  如晶猛摇头,说:「不是的,灰狼主人误会了。如晶非常爱主人。小蝶的话,晶奴蛮有同感的。晶奴从小便给人欺凌、做爸爸的性奴,做灰狼的奴儿,被人踢来踢去。满足男人,做一个奴隶,如晶懂得怎样做;一个正常的家庭,正常的婚姻,晶奴不懂得怎么去做呢。」

  灰狼笑说:「你已经变得没有人欺负生存不下去了吧?」

  如晶默默的点头. 灰狼说:「不要紧,是我调教到你这样子的,因为喜欢你,所以愈是想欺负你的。换个说法…」

  灰狼再拿出了那个黑色盒子。

  「你愿意成为我一生一世、永不分离的性奴隶吗?」

  如晶咬着嘴唇微微点头:「晶奴愿意。」

  这枚戒指,被子弹打得变了形,戴不上无名指。

  「似乎穿不上无名指了,不过…」

  灰狼掀开了纸皮裙的下摆,抓起她的阴蒂,把戒指穿戴在阴蒂环上。

  灰狼笑说:「这样更适合你呢。」

  如晶羞耻的说:「嗯,谢谢主人。」

  「那么,如晶出去工作了。」

  灰狼说:「还要搬柴吗?已经搬了一天了。」

  如晶说:「晚上是去帮忙穿点小饰物啊,主人你患了病,不要忧虑这么多了,早点休息吧。身体好了帮忙工作赚点钱不是更好吗?」

  灰狼说:「嗯,辛苦你了。」

  如晶说:「主人…这该是主人对奴说的话吗?」

  灰狼逗笑了:「哈哈!好吧,贱奴,还不快点好好出去工作?」

  如晶跪在地上说:「是的,主人。」心满意足地叩了一叩头.

  她转身推门出去,两个黑皮肤健壮的男人早就等着她。

  一个男人说:「好了,我给够耐性你去哄骗他了,还不快点戴回脚镣?」

  如晶:「是的,森乔老闆。」她急忙穿回戴了一整天沉重的脚镣。

  「今晚你有八个客人要服侍,你愈来愈受欢迎了,不想挨罚便做好点. 」

  「森乔老闾,求求你不要再让客人鞭打晶奴了,灰狼主人会发现了。」

  啪!!!

  森乔一巴打过去了,狠狠地说:「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大发慈悲给你衣服遮着伤口?别再惹我。」

  如晶说:「知道了,森乔老闾。」

  去到柴木工场。

  「柴揹惯了吧,今次让你揹铁皮。」

  「可是,现在不是去服侍客人吗?」

  「对!揹着铁皮给人干到饱为止。」

  森乔让如晶揹着比她还重的铁皮走上山。

  这些铁皮的重量比她早上、中午直到黄昏搬过的都还要重。

  「呜…森乔老闾,晶奴搬了一整天柴支,都要走不动了,为什么…」

  森乔说:「你要我鞭打你,还是这样惩罚你?」

  如晶赶紧说:「这样就好,不要让灰狼发现. 」

  森乔拿了多一个脚镣,扣在原本的脚镣上,如晶的脚腕被两个沉甸甸的脚镣压着……「呀…」如晶苦叫。

  「今晚我要你揹着这捆铁皮,好好跟八个人交尾,再回来这儿,没说放下来不准放下,知道吗?」

  「晶奴知道。」

  森乔打开工场后面的大门说:「知道就好,来!上山去,他们等着打野战呢。」

  如晶踏上一步,铁支重重压在颈后。

  森乔说:「你这傢伙的脚底异常的敏感呢,听说你可以用脚底数绿豆是吧?」

  如晶点点头:「是的,酒吧老闆训练过晶奴做这种表演。晶奴还可以用脚底分辨出针板排成什么字母。」

  森乔说:「那么这条碎石山路便特别适合你了,走!」

  阴蒂的指环摇晃摇晃滴着泪,森乔用它肥大的手指勾着它,用力扯下来。

  「啊啊啊啊!!!!!」

  戒指原本是穿在阴蒂环上的,这样一扯,阴蒂环彷如刀刃般把阴蒂分开了两半。

  「啊啊啊啊!!!!!咿咿咿咿咿咿咿!!!!!」如晶苦叫。

  「揹好点啊!」

  「戒指还给晶奴啊。」

  「我给你卖点钱,你们不是急要钱吗?」

  「这个…这个不可以卖的!!」如晶非常着急。

  森乔说:「今晚表现好就还给你,把你那淫秽的阴蒂缝回去,表现不好我就丢去卖铁,明白吗?」

  「晶奴明白…」

  为了赚到一桶燃油的钱,如晶苦苦咬着嘴唇忍耐,一步一步走上山。

  她不知道等着要开出逃离这个鬼地方的快艇,现在已支解成一捆铁皮,压在她肩膀上。

  可是,她能捱过去,她能忍…只要跟灰狼生活在一起,她这样赚钱做下去不算什么. 如晶赤足在往前踏出一步,往前面一片黑暗的路上迈过去。

  (完)

  好了,终於要写完了这个故事了,有读者想看那些较为贴近生活的调教要说抱歉,后段想写得比较宏大一点. 说起来初初「完全服从日志」就没有想过写那么长,大概是一时兴起写了一个爸爸卖女儿去俱乐部的故事就算是完了,是因为讨论区上一些回覆说很期待后续发展,然后才愈写愈多。

  先是俱乐部、琉璃馆、学校、阿豹、袁爷。其实把如晶卖给袁爷我亦是打算停笔的了,但灰狼未死的伏线一早设了下来,也很想让大家知道灰狼其实未死,拖了两年之多,后部比较奇幻(笑)的部份也就写了出来,也是给个机会我写写芭蕾啦、拉车啦这些部份。

  这部作品算是横跨了我一些生活阶段,停停写写居然有五年之久,不过要说我是从来没忘记续写下去的。到现在,我对SM,或者是生活的态度上,社会的看法也变了很多,我也害怕生活的改变会让我无法完成这个故事,现在,总算在我还有心力的时候完成了它,不过写大型故事实在有点太吃力了,以后续写或新故事,可能也会以短篇、中篇形式出现. 最重要的,是大家一直的支持,谢谢.

           完全服从日志-(十二)再会

  非常久没见了,让我说说这一章出现的原因吧。《完全服从日志》去到第十一章,原本打算已经完结的了,当时的心情就是让如晶继续被虐地生活下去,完满了的是她和灰狼互相需要着这件事。当时我写着的是「(完?)」也是想保留一点说下去的尾巴,也可能会开东非地区新的篇章。然而,在今年2016年六月时,我收到一名读者的回覆,表示她与我笔下的角色如晶很有共鸣,甚至因为如晶的经历有了很多情绪,详细就不多公开说了,不过那位读者很希望如晶会有个好一点的下场,我自己就决定要续写这个结局了。

  并不单止是读者希望,我自己也想给如晶、坚成、灰狼等人一个答案。性虐故事的结构比较松散也可,但《完全服从日志》在我心中不只是性虐故事,帮助角色们完成历程也是我对自己开展这个历程一个了断。这章是一个的结尾,希望读者会喜欢。

  (想看回之前的章节可以在右手边「文章列表(月历顺)」那儿寻找,谢谢!)

              (五十七)梦醒

  如晶醒来了,她望着头顶橙色的帐篷,早上清凉的阳光透过帐篷落到如晶脸上。

  她大字型地敞在地上,看来她自己还是未戒得掉在袁堡时起床的习惯. 还在三个月前,她有整整一年的时间是被关在冰冷的地牢中,大字型地绑着睡觉. 现在不是在袁堡,而是在气候温暖的索马利亚难民营中。

  如晶未起床,她睁着眼躺在地上,像往常一样回想昨晚到底是怎么入睡的。

  「回想昨晚怎么入睡」算是她小小的个人习惯,纵使不知道今天是何月何日,也要记得自己怎么从昨天走到今的的。

  揹着重得可怕的铁皮,忍着阴蒂断裂的痛楚,走过碎石路被八个人强暴…(戒指!)

  如晶突然从细味回忆的闲余中惊醒。

  森乔拿走了穿在如晶阴蒂上的戒指!

  如晶紧张得弹起身子,几乎都忘了散了架的身体,她望一望自己的身体…是裸体的,身上的伤痕和精液都一览无遗. 如晶被送回帐篷时应该是重新穿上纸皮裙的,可是现在的如晶却裸着身体. 如晶望望灰狼睡的草蓆,他不在。

  很明显,灰狼看见这个满身伤痕的身体了。

  一阵恐惧的恶寒向如晶袭来,灰狼发现了如晶偷偷瞒着他当了森乔的性奴,而且戒指还不见了。

  如晶站了起来,脚底残留的痛楚也远不及她心中的恐惧。

  顾不了裸体,如晶踏出了帐篷,由难民营直奔森乔的柴木工厂.

  烈日当空下,恐惧更加是灼热得令人晕眩,她已经看不到难民营两旁的人究竟是用什么眼神看着她了,她活像就是一个逃跑中的性奴隶,要是突然有政府的驻兵当她是逃跑奴隶抓起来也不奇怪,这儿基本上只得她一个华裔契约奴,谁都认识她。

  穿过铁丝网就是难民营外面了,沙地热得灼痛足底,地面光亮得让人睁不开眼睛。

  「工场…工场…」如晶十分确信灰狼身处的地方,她在沙地上跑向这个闭着眼也懂得前往的地方,足底刚刚癒合的伤口又渗出血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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