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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服从日志41-59 - 1,2

[db:作者] 2025-07-20 06:36 5hhhhh 6290 ℃

  小蝶斜眼看着如晶,然后摇摇头说:「不同情,如晶姐姐很喜欢被欺负的嘛,她什么时候都被欺负,什么时候都很快乐,小蝶要替她高兴呢!」

  袁爷摸摸小蝶的头说:「你终於明白了嘛。」

  如晶难以置信的摇摇头,小蝶什么时候变成这样?

  这两个月发生什么事?

  「小蝶?」如晶轻声呼唤。

  小蝶扶着膝盖弯腰,一脸亲切地望着如晶:「怎么了?」

  如晶什么话也说不出,只有雨点打在身体的声音。

  眼前这个人很陌生。

  小蝶说:「如果没有话要,小蝶跟袁爷要回去了,这儿好冷好冷喔。」

  如晶咽呜吞了口口水,好不容易挤出一句话:「祝福你和…主人…呢,晶奴…替你高兴…」

  小蝶吸了口气,搭着如晶雪白的裸肩说:「谢谢了喔!小蝶也有好消息告诉如晶姐姐呢~」

  如晶疑惑着:「什么?…」

  小蝶望了望袁爷,袁爷首肯点着头,小蝶再说:「小蝶是袁爷主人最喜欢的爱奴,如晶姐姐不能抢呢,不过不要紧,袁爷已把如晶姐姐赐给小蝶了!」

  如晶一脸不解。

  袁爷说:「即是说,这一秒起,你会是小蝶的女奴。」

             (四十三)奴中奴

  「小…小蝶?」

  如晶讶异地望着小蝶。

  小蝶面带笑容,完全没有犹豫的样子。

  「主人…为…什么?什么意思?主人……主人…晶奴这两个月都在努力练习…等侍主人回来服侍…」如晶一脸茫然。

  袁爷双手依旧插在口袋说:「不,你还没有资格服侍我。由此刻起,你比袁堡内所有女奴都要低贱,你是女奴的女奴。慢慢学习怎样服侍他人。」

  如晶全身溃散了,她突然襟不住寒风,她冷得快要死了。

  如晶跪在地上沾着袁爷的裤脚:「主人…晶奴做错了什么?晶奴什么也尽力做好了。晶奴做错什么了?…」

  「你没有做错,只是…」他伸手拭去如晶流出来的眼泪,一脸认真的说:「我喜欢作弄你而已。」

  说完他露出一抹诡异的微笑。

  「那么,由你决定了,小蝶。你允许如晶高潮吗?」

  如晶空洞的眼神诚恳地望着小蝶。

  小蝶说:「要是如晶姐姐让小蝶满足了,小蝶就允许吧。」

  小蝶说完战战兢兢地望着袁爷。

  「小蝶做得好。」袁爷摸摸她的头讚许.

  如晶忍着难堪,探头伸向那穿着灯笼裤的地方,用口咬着灯笼裤裆布的地方,轻轻褪下大腿。

  小蝶里面没有穿内裤,如晶每晚在牢房内已经习惯了给女孩口交的技巧,她把嘴探过去。

  「呜唔…如晶姐姐,你舌头好冰啊!小蝶不要。」

  小蝶缩开了,双手赶快的穿回裤子。

  如晶侧着头,下巴止不住颤栗的呆望着她。

  小蝶说:「袁爷主人,小蝶给如晶姐姐好冷,可不可以先回去。」

  「好吧,猫儿不可以冷坏的,快上车,有暖气!」袁爷催促道。

  小蝶乖乖钻进车厢,袁爷眼看要走了。

  如晶哭着喊道:「主人…不给…晶…晶奴吗?」

  袁爷依然插着口袋说:「小蝶没有允许吧。」

  由机场的车子开动了,慢速驶回袁堡

  车门不能完全关好,因为一条铁炼从车厢内伸廷出去。

  铁炼连着的就是如晶的舌尖,她被逼尾随着车子小跑。

  双手绑在后面,乳房撑起纸围裙跌荡,口水从嘴角流淌,因为舌炼子让她合不上嘴。

  小蝶伏在袁爷大腿上,手中紧握着铁炼让她感受到从未有过的主宰感、支配感,只要轻轻把铁炼收进来一点,如晶便得跄狼的加快步跟上前。

  袁爷望一望车尾窗,说:「穿着玻璃足尖鞋来说,她也跑得算快了。」

  要是她跘倒了,舌头可能会被硬生生拉断。

  小蝶说:「主人…小蝶这样做…真的对吗?好像对如晶姐姐很残忍…」

  袁爷说:「要支配一个人,先要把她最想要的东西掌权在手,刚才你做得很好。」

  小蝶抬头看看后窗外面急跑的如晶。

  她蒙上眼罩,看不到小蝶,但小蝶也看不到如晶的眼神。

  袁爷说:「小蝶,记得这两个月你学了什么吗?」

  小蝶点点头:「小蝶知道,小蝶会多点欺负如晶姐姐的了。」

  「我看你还是别这样称呼你的奴隶了。」

  「那…小蝶该怎么叫好?」

  「你自己作主意。」

  小蝶拉一拉手中的炼子,想了想:「叫狗狗吧?小蝶是袁爷的猫咪,她是小蝶的狗狗。」

  「呵呵,很有你风格呢。」

  小蝶又拉一拉炼子:「原来刚才她舌头靠过来冰凉凉感觉是因为这条炼子啊?」

  「啊…」如晶在外面差点跌倒了,但车厢内没人听见。

  她喘气愈来愈急速,粗糙的冷空气在磨损气管。

  她想吞一吞口水换口气,铁炼却把舌头拉出口腔,她无法合上嘴也无法吞口水。

  口沬从嘴角流淌,鼻水也开始渗出来,眼泪也扶不住眼袋流出来了。

  「你在哭吗?」

  小蝶抿着嘴说:「才没有……」

  袁爷拿出小手帕抹一抹小蝶的脸。

  「呜唔。」是热毛巾,小蝶感到无比的温暖。

  「你如果同情狗狗的话,换你在外面跑,让狗狗进来睡好吗?」袁爷问。

  「不要!主人,小蝶最喜欢主人的了,小蝶要留在主人身边。」小蝶说. 袁爷说:「看,你在舒服的座位上同情比你更低贱的小狗,这比诚实的欺负小狗更虚伪喔。」

  小蝶摇头说:「小蝶不是虚伪。小蝶真的很…觉得如晶…觉得狗狗这样也太可怜了。」

  「可是你却不敢跟她交换位置吧?」

  小蝶沉默了。

  「你跟那些靠剥削穷人赚钱的中产,捐款给慈善机构来给自己良心赎罪的心态. 一模一样啊。」

  话语太深奥,小蝶才勉强能够理解。

  「主人…小蝶…小蝶…真的内心有点难过…」

  「对。内心难过实际上让你良心好过了?」

  「……」

  「所以说你虚伪啊,来,让主人教你诚实点吧。」

  袁爷拿出一个电击器。

  「试试把炼子扣到这个上面吧,它是这样设计的。」

  小蝶跟着照做。

  「按一按按钮试试?」

  小蝶心里发毛,电击器在手心握起来沈甸甸的。

  「可是…袁爷主人…如晶姐……狗狗会…」

  「是她的舌头差点冷坏你的阴户的,主人给惩罚是理所当然的,你忘了奴隶都期待着主人的责罚吗?」

  小蝶说:「是的,主人责罚小蝶,小蝶会很高兴的。」

  她用力往扳扣一按。

  「啊啊啊啊啊!!!!!!!」

  炼子从小蝶手中滑后了几格。

  舌头电击得都麻了。

  现在地面有虽然没有积雪,但非常湿滑,一个不小心的话,舌头可能会扯离口腔。

  小蝶忍不住望着车尾的如晶,她身体竟然不知不觉地愈来愈热了。

  虽然这样说,小蝶每次按下板扣,手心猛烈震抖着。

  袁爷说:「还有五分钟就到袁堡了,小蝶,你还有什么想玩了?」

  小蝶拿着电击扳扣再按:「这么快?可…可以绕多一会吗?主人…小蝶在…在练习。」

  「哈哈哈…想不到这个小不点的女孩,学得这样快呢!司机,给我绕多两圈吧。」

  她突然决定要一口气把良心清除到底似的,她握着电击气长按,没有松开手,直到手心不震抖,呼吸不加速为止。

            (四十四)袁爷的睡房

  在一个温暖的房间醒来。

  四肢好像恢复了点知觉. 如晶只记得在冰雨中穿着玻璃芭蕾舞鞋跑舞,她的双脚是没有感觉的。

  现在,双腿好像温暖了,疼楚也回来了。

          下体的渴望也从贞操带下苏醒了

  火炉的光影打在天花板上。

  天花的颜色跟袁堡所看过的都不同,不是白色大理石,不是黑色布缦. 是赤红色的。

  赤红的房间、鲜红的房间、酒红的房间. 整个袁堡只有一个地方,就是袁爷的睡房。

  「啊…你醒了…」

  「主…人…?」如晶抬起头看。

  是小蝶。

  她从棕红色的双人大床上探出头. 如晶失望的躺回去,她记挂袁爷强烈得。

  连小蝶的声音都一时搞混了。

  如晶大字型的躺在火炉边,她之所以用这个大刺刺的姿势躺卧并不是因为被捆绑,也不是因为累透了,只是身体已经太习惯边这样绑起来边爱抚着入睡了。

  每天早上都在阴道强烈燃烧的感觉中醒来。

  更悲哀的是,她发现身体居然因为现在没有被爱抚折磨着而感到失落。

  「对不起…狗………狗狗。」小蝶咕噜。

  如晶说:「你跟谁…说话?」

  「狗狗…就是你,袁爷叫小蝶改的名字,袁爷不允许小蝶叫你如晶姐姐了。」

  小蝶用舒服的姿势躺在被窝内让她的歉疚很没有说服力。

  如晶望着天花说:「小蝶…你变了啊…」

  小蝶说:「如晶姐姐也变了啊,以前你是不会有请求的。」

  如晶很想驳斥,可是,她发现,自己居然想驳斥小蝶的话说,证明她真的变了。

  「晶奴发现自己真的想要服侍袁爷…喜欢袁爷…想被袁爷欺负…」

  小蝶说:「你才不是!你怎么会喜欢一个只见过几次的男人?你想要高潮罢了,在机场上小蝶可是听得很清楚。」

  「不…不是的…」如晶摇摇头. 小蝶说:「你知道吗,袁爷的澡堂内有一个女奴雕像,她差不多二十个月没有高潮了,你才两个月就忍不住了。」

  (不是的。)如晶很想说. 很想告诉小蝶贞操带下塞着的春药膏,很想告诉小蝶每晚被保镳涂抹春药膏疯狂爱抚,以及每晚同牢的女奴们都满足地把淫液喷到她脸上。

  「小蝶主人。袁爷主人…这两个月有没有提起过晶奴啊?」如晶望着火炉问。

  小蝶想起了在飞机上袁爷望着窗口思望如晶的画面。

  「没有。」小蝶回答。

  一阵沉默。

  「对不起。」小蝶又补上一句。

  如晶说:「小蝶现在是晶奴的主人嘛,不可以道歉的。」

  小蝶望着如晶,如晶眼神却没有恨她,一点也没有。

  如晶从地地毡上起来,用逖娜教的困难姿势跪小蝶面前。

  「晶奴在小蝶主人面前躺卧在地上实在是大不敬,请小蝶主人狠狠惩罚晶奴吧。」

  小蝶很想说些亲切的话,可是,她可是坐在袁爷的床上,刚刚享受完袁爷赐予的鱼水之欢. 要是再对如晶表现同情的话,那就真的太伪善了。

  「狗狗可能还未懂,小蝶是没有权利惩罚狗狗的。因为小蝶是女奴,狗狗是女奴的女奴,所以小蝶受的惩罚每晚都会两倍的落在狗狗身上。狗狗也只能吃小蝶吃剩的东西,小蝶排泄的便便,狗狗也要吃进去再排出来一次。既然狗狗想要惩罚,小蝶姑且跟袁爷说说吧。」

  「晶奴…感谢主人。」

  小蝶说:「再说…要是想被袁爷宠爱的话,便在一年后的标达博表演中尽量表现得好点吧。」

  「谢谢小蝶主人…谢谢…谢谢」

  之后的日子,如晶依然是禁止高潮,她每朝忍着身体火烧一样的煎熬去完成逖娜严苛的训练,晚上回来就回到袁爷的房间接受小蝶的排泄物与赐食,当小蝶的犬奴。

  如晶这些都可以忍着,至少,她能够在袁爷的房间内跪了。

  袁爷晚上来到房间的时间,如晶得蒙上眼罩、戴上耳塞、含着口枷跪在床前,「看着」小蝶与袁爷交欢、高潮。

  她必须忍受着春药给她的挑逗,下体保持湿润,花蜜从贞操边缘一滴一滴渗出来直到天亮袁爷离开为止。

  如晶一直等着镖达博晚宴的表演,等着袁爷终有一天会使用她。

             (四十五)一年之后

  叫做「不夜城」的城市,很难想像会有夜阑人静的一刻。特别是行人旺区、红灯区、夜总会和酒吧,生意基本上是愈夜愈旺的。

  然而,红、绿、黄色,桃、白、金色的璀璨的街道,现在居然只剩下橙黄色昏暗的灯光,换在一年前实在令人难以想像。

  漆黑一片,连霓虹灯都关了,只有沉闷的街灯。

  一个剪影遮挡往一盏又一盏的灯光,他聆听着自己的脚步声。

  陈进培知道自己玩着那个女孩玩得太晚了,这座「不夜城」早已深夜了,街道大概就只有他一个人。

  「该死!都是她的错!」他低声咒骂着。

  要不是她一直让乳头的铃铛摇晃,阿培也不用花那么多时间责罚她了。

  俱乐部的狗儿们有十几只,牠们都上惯了年轻漂亮的女奴。不过俱乐部的生意比以前少了很多。女奴也卖了很多,女会员通常也不会玩犬交这类东西。结果那个女孩便负起了满足狗群性欲的责任。

  「铃铛响个不停的…吵得我都忘了时间. 」

  阿培只是要求那个女孩被雄犬抽插时,乳头的铃铛不能响,不然就得受罚.

  阿培急急步走,屋苑好像实施新措施了,宵禁后连自己的住户也不给回家。

  「我和看更老伯很熟稔,应该没问题的。」

  看看手錶,想当然现在早过了宵禁时间.

  现实状况比阿培想像中更加不妙,屋苑的大铁闸锁上了。无论他怎么拍打,怎么呼喊,闭路电视另一边厢的管理员彷彿当他是夜游丧屍一样,拒诸门外。

  「去你了!」阿培狠狠地踹向铁闸,他并不期望自己大力到可以把铁闸踢开,

  那只是纯粹发泄而已。

  (可以到哪里留夜呢?)

  酒吧?不可能有任何一间开门;夜总会?也一样,没有一间夜总会能做生意;凤楼?现在的妓女更加会以安全为先,不会接客吧?

  想来想去,阿培只有「回俱乐部睡」可以选择。

  剪影向那一排排昏暗的灯光反方向移动,但阿培的运气比想像中更差。

  「喂!!!」

  夜静无人的街道,一把声音呼喝着。

  阿培吓一跳的抬起头,大概有八个人拿着铁枝走了过来。

  他们衣服已在宣示杀气,更别说那些染成鲜紫红色的夸张发型。

  「你哪儿的?这种时间你在干什么?」一个红色头发的男人问。

  阿培边打量他们边说:「我…只是工作太晚回不到家。」

  「即是没有后台啦?」

  「你…你们是豹老大的人?」

  红发男掀着阿培的衣服说:「你找死吗!!?你现在是在盘问我啊!?」

  阿培想都没想过会有这个效果:「不是的!你们误会了!」

  另一个党羽说:「他是阿豹的人!」

  「你们是…??」阿培问,无论如何未确定这班人身份便表态还是很危险.红发男说:「对啊!!!不然你怎会这样问?」

  「斩他手指!斩他手指!」一边的党羽说.

  「不!!!我什么也没做啊!我不是阿豹的人啊!!」阿培惊惶失措。

  但他已经被按在地上,一只手被两个人拉出来压着动弹不得。

  「我记得你刚刚是说『豹老大』的啊。」

  「不,我只是以为你们是他的手下。」阿培呜呼。

  「胡说!回去告诉你老大!这区反抗的人还有很多,不要以为统领了…」

  话斩往了,全部人神色都不对劲。

  这么嘈吵,大家都猜到把什么引过来了。

  街口转角,三名警察走过来。

  「豹狗啊!!」红发男指着警察大喊。

  正常来说,深夜是黑道的天下;

  正常来说,三个警察敌不过八个手持铁棒的暴徒;

  正常来说,警察拔枪是要写详细报告的,这对他们用枪也构成相当大的压力…

  砰!!!!!!

  两声巨响。

  「呜呀呀呀呀呀呀!和你拼了!!!」穿皮衣的男子掩着流血不止的右臂,改用左手拿铁棒冲过去。

  红发男也放开地上的阿培了,八个人一拼冲过去了。

  然后是十几发枪声毫不犹豫地响了。大概会惊醒附近屋苑的梦中人吧?

  警察们好像毫无顾忌,子弹打至连呼嚎声也听不到为止。

  他们全都躺在行人路上了,血迹大概要早上六时的清道夫来处理。

  阿培举起颤抖的双手说:「我是豹老大的人,别杀我。」

  三个警察,一个胖、一个瘦、一个不太起眼。

  看起来瘦瘦的,但眼神最凌厉的警察说:「喔?真奇怪,每个夜游的人都说自己是豹大的人。」

  「你看。」陈进培紧张的掀开他衣服,露出腰侧一个豹头样子的纹身。

  「总算找到个真货了。」警察收起了警枪。

  阿培松一口气。

  警察说:「不过这种记认你也太随便透露了吧?泄漏了出去小心被灭口啊。」

  阿培耸耸肩:「现在有哪个警察不是豹大的人?」

  两人笑了笑。

  警察继续问:「你是做什么的?这个时间?」眼神有意无意扫视他。

  「呀,我是俱乐部的闆,工作太晚了,过了时间回不到家。」

  「俱乐部?莫非是玩女人的那种?」他眼神闪过一丝兴奋,原本在一旁没多说话的两个警察也感兴趣了。

  阿培感觉自己好像说了不该说的话。

  「呃…是的。」

  「现在去玩玩女人也不错. 」

  阿培说:「现在俱乐部关门了吧?这种时间不方便啊。」

  瘦子警察神情又变得凶恶了:「豹大实施全城宵禁之后有哪个地方还是开门做生意的?不要以为我跟你好声好气说话你便得意起来。我一样可以告你犯了夜游罪抓你回去警署扣留48小时!」

  「对不起…对不起…」宵禁之后生意难做了很多,再被这样扣留可不得了。

  阿培说:「我带你们去吧。俱乐部有女孩服侍各位呢。」

             (四十六)代替品

  一个关在狗笼内的十六岁女奴被搬了出来。以她的姿势,是无法看见自己被搬出来的原因,她不知道两个警察已经放下装备,换上漂客的心情来到这儿。

  笼子被放上了俱乐部的舞台,聚光灯重新打在这具肉体身上。

  笼子内的状况也看得更清楚了,不同长度的铁枝插进笼子内,逼使这个女奴用狗爬的姿势待一晚。下巴被架起,小腹必须收进肚子,脚跟要夹起来碰到屁股,她卡在狗笼筑起的铁棚中动弹不得。

  不止这样,熟知虐待调教的陈进培花了一些小调整便让跪姿辛苦了好几倍。例如,只要把左膝盖和右手肘抬高一点点,整个四脚着地的重心便会不断来回游走,左大腿与腹筋会承受很大的拉扯。插进笼子的铁枝带刺,尖刺刚刚抵着小腹一个重心点,女奴为了避免压在尖刺上,不断寻找着其他重心,身体一刻不停地施力。

  纵使她要不停转重心,乳头上的铃铛还是不能响。

  不知是走运还是霉运,因为三个警察来到来,女奴才能从这个状况解放出来。

  阿培说:「如晶,去服侍这三位大爷吧。」

  「是的,主人。」女奴抬起头,用娴熟的姿势爬过去。

  乳头夹着的铃铛随步伐轻摇. 警察们惊呆了:「这,难道是把名声狼藉的灰狼害死了的那个如晶?」

  阿培笑着:「你就当是吧。她就在我这儿,你们对她做什么也没有问题喔。」

  「真的吗?」警察有点迟疑。

  「请两位主人尽情玩弄晶奴的身体吧,晶…晶奴会好好配合的。」

  光是这句说话,配上那像是被自己的话语背叛了真心的表情,理性的犹豫几乎尽散了。两个警察瞬间被征服了。这女孩已瞬间令两个警察屈服於不得不狠狠虐待她的欲望之中。

  「过去鞭架子那儿拿一条鞭子过来。」

  她用狗爬的方式,只有手指与脚尖着地、膝盖不能弯曲的爬法,过去舞台侧的道具架上叼了一条顺手好用的九尾鞭给那个有点不起眼男警察。

  她再爬过去,叼了另一条较长的给长了个啤酒肚腩的警察。

  至於第三个有点瘦的警察,如晶给他叼了条较短的九尾鞭。

  「晶奴拿给主人们的九尾鞭是俱乐部最近在做推广的,一条鞭由18根皮条组成,不像一般的九尾鞭,这条鞭18条鞭头像沾水毛笔般聚在一起不会轻易散开,挥打时韧得像籐条,主人们可以试…啊啊啊啊啊啊!!!!」

  没得解释说完,粗壮男的鞭子已落在如晶高跷的屁股上了。

  雪白的屁股立刻印上一条很粗的红印。

  挥打时,鞭头没有散开,只有落在皮肤上,18个鞭头才稍稍散开,减低皮开肉绽的风险. 「单脚站起来,双手举起!」粗壮男如此命令着。

  「是的,主人。」

  嗖!!嗖!!嗖!!啪啪!!

  三人围着单脚站的她不断鞭打。

  乳房被挥打至不断弹动、屁股没有歇些地泛起阵阵涟漪。

  腹部、大腿和腰侧也一刻不停划上红印。

  原本这个经历一整天虐待的身体,关在笼子内是准备休息的,这个身体没有预备这突如其来的三面鞭打。

  「试完鞭子,怎么不好用嘛,给我拿条长鞭来,我要橙色条纹的。」啤酒肚说. 「给我来条蛇鞭。」不起眼的警察句语很短。

  「那我也转转另一条,试试这个文字鞭吧,挺有趣的。」瘦子说

  (蛇鞭!?)

  她一阵惊恐,以刚才三个警察围成一圈不断抽打至少五十下。

  那粗鲁横蛮的力道简直毫无技巧可言。全因为用了俱乐部的九尾鞭,如晶的身体才没有因为这种胡乱挥洒而受重伤。

  九尾鞭是愈不懂用力愈难发挥的,相反,蛇鞭愈用蛮力愈危险. 文字鞭的鞭身刻上了『下贱母狗』字句,密密麻麻排在一起,这些字是反着印,用钢片镶在鞭身的。只要一挥下去,密密麻麻「下贱母狗」的红印就会烙在皮肤上,为了字句刻得更清晰,它挥起来的力度比一般长鞭都要强,钢片打在皮肤上甚至会打出血字。

  换了杀伤力强大的长鞭、蛇鞭与文字鞭,她恐怕很可能就此被摧残。

  (阿培呢?…)

  如晶边叼着新鞭子边搜寻着阿培身影,试图用眼神救助。

  阿培不在。

  大概已经回房睡了,这个夜静无人的俱乐部,现在就只有如晶一个侍奉这三人到天亮。

  如晶要像刻划舞蹈少女的雕像般优雅地举起双手,她单脚站着,彷彿跳起到一半的定格照片。

  三人拿着拖地的鞭子围成一围站好。

  嗖!!~~~嗖!~~~~啪!!!!!

  「呜啊啊啊啊啊啊!」

  橙色条纹的长鞭落在左乳上,由奶球的上沿拖着血痕划到半球体的下沿,血痕中间准确无误的经过了乳头.

  蛇鞭同时缠在腰侧,也是三条鞭子挥打完后唯一还吸在肚子上的鞭子。这鞭并没有留下血痕,但却把她肚子的狗精液震慑起泡沫来。

  「啊啊啊啊啊!」

  那是鲜明的锐利割感。

  文字鞭钢片打在如晶屁股上,毫不含糊,『下贱母狗』排排字句红色的鞭痕刻在那块圆肉上。

  噗!!

  她仆倒在地上了,这三条鞭任何一条她也可以单脚站着默默承受十鞭,但一起来的话却一击把她溃散了。

  「起来啊!这么快便倒下了?不好玩的。」

  如晶头发被扯起来了,硬生生逼她用单脚站。

  「双手举高放在头后!」

  嗖!!~~~嗖!~~~~啪!!!!!

  「呜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

  今次她没有倒下来,落在地上的只有血点.

  再挥,文字鞭打在阴户上了。

  「呜呀呀呀呀伊伊伊伊伊伊伊!」

  如晶提起那只右脚狂跺地下,双手还是不敢有任何遮挡。

  脸神经不断抽搐…「我发现大阴唇很难打出清晰的字嘛,最易是大腿。」

  啪!!

  「呜…(怎么可以忍受?)

  「阴唇肉太嫩吧?不过被这么多人干过还是粉红色的真少见,不刻一下字太可惜了,试试大力点?」

  「已经很大力了,我再试试,你们先不要挥鞭。」

  嗖!~~~~啪!!!!!!!!!!!!

  文字鞭的钢片以最大力度打在阴户中间,『下』字钢片完全打在阴核上。

  「呜啊啊啊!!!!!!!!!!!」

  已经不是她能否站稳的问题,鞭击向她最敏感的花蕾,把她整个人向上抛起来了。

  她感到自己单脚站的脚趾脱离自己意智的离开了地面,不过这种感觉还是被阴户的楚痛盖过去。

  「还是没能够打出字呢。太差劲的阴户了。」那男人朝大腿之间狠狠一踢。

            女孩摀着自己的阴户翻滚

  「喂据说阴户剧痛时抽插时是最爽的,阴道会像章鱼的紧吸着你。」不太起眼的警察这样说

  胖子警察眼睛闪过贪婪的眼神,他想干上这女人一把很久了。

  「那么,现在该…该立刻干!把你的臭手那开!!」

  拿文字鞭的瘦子说:「不,打在大阴唇不够,你拉开她的阴唇给我。」

  她惊恐得连痛苦的表情都忘了做。

  胖子说:「你是白癡吗?鞭子打到我手指怎么办?那些钢片连指骨都可以打断的。」

  「那么叫她自己扳开阴唇吧。」

  「各位主人…不…不要…」

  「别啰嗦了!阿培说你什么也愿意做的。不好好服务,是想坐牢是吧?」

  她拼命摇头:「晶奴会做、晶奴会做,不…不要坐牢…」

  她打开双脚,手指拉着阴唇往两边死劲的拉,小阴、尿道口、蜜穴与冷气机吹出来的风接触她的手在颤抖。

  「慢着。」少言的警察拿了一支尿道棒过来:「我怕她失禁,坏了好事。」

  然后把棒子插进她的尿道。

  「呜啊!」如晶难受的弓着身子,她发现残酷的建议都是这个警察提出的。

  「要挥了喔。」

  瘦子猛力一鞭打下去。

  『下贱母狗』四只字给最脆弱的地方打成複杂的花纹.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她痛得夹紧双腿,双手盖着痛点.

  「真是的,腿打开,手缩开,是不是想再来一次了?」

  冲着这时候,胖子警察强行拉开了她的手,把阳具塞进去冲刺。

  「呜喔!果然好紧,这招好用啊。」

  下身在冲刺,双则手抓着如晶的乳房猛搓。

  刚刚受了六七下强鞭,发紫的地方还渗有血水的胸部,现在被那粗大的手掌像扭不出血水誓不罢休地抓掐。

  「让她站起来吧,我们两人也要用啊。」瘦子说.

  他们再让这个已经催残得不似人型的少女单脚站起来,另一只脚用手抓起。

  瘦子再挥鞭击向她的股间,然后享用她的菊花。

  菊花每晚也会用清水浣肠,而且女奴进食有严格控制,务求三个洞无论什么时候都可以安心使用。

  胖子抬起她的右脚,要她用高举的手扶着自己右脚丫站好,然后掏出阳具在她的蜜穴中抽插。

  「真的很紧啊,而且还是粉红色的,这货真的有被几百人干过吗?」

  「流言还是听听好了,多半是夸大了的。」

  「不过这货又美又骚到出汁却是真的。」

  两个警察一前一后抽插着,他们努力与自己的快感抗争,就是想干多一会儿,就是不想那么快射。

  少言不起眼的那个没有加入抽插,他射在安全套里面,然后把安全套内的精液慢慢滴在如晶脸上。

  咔刷!

  「啊啊啊啊啊啊!!!」

  「呜呀!!!」

  三个男人突然倒在地上,他们几乎是同一时间叫喊的。

  伴随着第二声叫喊的是如晶,她吓倒了。

  正在搂着她的小蛮腰抽插她蜜穴的男人,脖子上突然割出一条红痕,血不断飞溅出来,喷到她脸上。

  胖子和瘦子都接着倒下。

  如晶向后退了几步,看在血泊中的三个男人。

  眼前只看到红色,向她视网膜尽头伸廷血红色,她几乎要栽进那赤海之中。

  站在屍体中间的,一个男人拿着一把长刀,虽然他只穿着一条四角裤,但杀气尽现. 「我啊,等他们都射完才杀掉,算是很给面子了。」灰狼把刀扛在肩上说. 表情冷静得完全不像刚杀完人来。

  阿培此时才从俱乐部的角落走出来:「三枝警枪,大收获呢!灰狼你落手不要这么血腥好吗?他们的制服沾了血很难洗耶,警察制服可能用得着的。」

  原来刚才阿培就一直在角落处偷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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