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六朝燕歌行(18) - 2,2

[db:作者] 2025-07-20 06:35 5hhhhh 9530 ℃

  程宗扬听得发怔。比起黎锦香缜密的设计,自己直接让她放水的路数简直粗糙得不能看。黎锦香这一套手段下来,输掉比武的主要责任全丢给了广源行,广源行的主事者吃了亏还得咽在肚子里,毕竟是他们要求黎锦香放弃擂台赛,最后输给武威帮,也怪不到她头上。

  黎锦香继续说道:「接下来,我们在事后放出风声,其实那个替武威帮出战的,才是黑魔海布下的棋子。他们用李代桃僵的伎俩赢下剑霄门,闯入前四,目的是夺取盟主之位。然后我就可以向行里提出,以私下报复的名义追杀那人。」

  「到时在行里看来,下一轮无论铁马堂和武威帮谁赢,都和行里没有关系,两者相比,宁肯让黑魔海输掉。他们会暗示,只要我做的干净,就默许我的报复行动。接着你们把人召回,到时失去外援的武威帮在擂台上输给铁马堂,而我则声称报复成功,给行里挽回颜面。」

  好吧,收尾都收得这么干净,而且把铁马堂接下来的路线都给安排得整整齐齐,铁马堂连人都不用换,躺着就能赢。

  绕了一圈,黎锦香不但砸了广源行的锅,回头还给广源行立了一功。你说广源行眼光差劲吧,养的马都这么能干。要说他们眼光好吧,送出去一个黎锦香,换回来一个周飞,这买卖赔得都没边了。

  程宗扬轻轻呼了口气,「不行!」

  「嗯?」

  「我得狠狠干周飞的老婆一回,作为给你的奖励!」

  「好啊,」黎锦香笑道:「不过我们要换个地方干她。」

              第五章一生之错

  程宗扬打量着狭小的密室,「为什么要来这里?」

  黎锦香将油灯放在桌上,一边拿出麻绳,「行里通常会挑选一遍,给不需要的雌马绝育。我刚嫁给周飞,他们还没有给我做。」

  黎锦香一边说,一边用麻绳缠过脚踝和双膝,绕到腰间,然后在胸前交叉,绑住双乳,口中道:「……万一被侯爷搞大了肚子,我的下场可就惨了。来,帮我一下。」

  黎锦香背着手,那条麻绳从她双臂缠过,一直缠到手腕处。

  程宗扬接过麻绳,不解地说道:「这能避孕?」

  黎锦香失笑道:「怎么可能?呶,避孕的器具在那边。」

  程宗扬扭过头,看着沉睡中的小女忍。

  黎锦香道:「一会儿你干完周飞的老婆,射在她里边好了。」

  这是把小女忍当成了避孕套?程宗扬头都有些发懵,小女忍还有这用处?

  「没关系的,反正她也不知道。」

  「干嘛要把自己绑成这样?」

  「不是我。绑的是周飞的老婆。」黎锦香笑道:「行里玩女人的花样很多,我们一样一样拿她试一遍。」

  粗糙的麻绳勒进雪白的肌肤,紧紧缠在她光洁的玉体上,看着就让人心痛。

  「……那也不用勒这么紧吧?」

  「你要是见过他们用铁链穿女人的琵琶骨,就不会这么说了。来,帮我把她的手腕绑到腰上。」

  程宗扬接过麻绳,把她双手绑到腰后,在肚脐前交叉,向上勒进她口中。然后按照她的指点,双手一扯。

  麻绳收紧,被绑成粽子一样的美少妇被绳索牵引着,摆成跪伏的姿势。

  绳索捆绑的技法极其巧妙,她本来站着,扯住绳头一拽,各处活扣收紧,此时她小腿向上抬起,紧贴着大腿,只靠膝盖支撑身体,秀美的玉足贴在臀下,仿佛在举着雪臀。双手绑在背后,头颈昂起,那对乳球圆滚滚挺翘着。她身体唯一还能活动的是那双玉手,这时主动剥开臀肉,配合着足尖的动作,将蜜穴和嫩肛一并展露出来。

  眼前被束缚的女体柔弱而又凄美,就像一只被献祭的羔羊,再没有反抗和挣扎的余地,宛如一具凝固的雕塑,只能任人淫玩。

  程宗扬深深吸了口气,伸手掀开小女忍身上的被子,将她双腿拉开,腾出地方,然后将黎锦香抱到床上。

  毕竟地上太凉。

  黎锦香轻轻笑了起来,然后勒在口中的麻绳一紧,束进红唇。她闭上眼睛,感受着那根火热的阳物顶住穴口,用一种征服的姿态,贯入她娇嫩的蜜腔内。而她没有任何拒绝的资格,只能屈辱地接受这一切。

  原来就是这种感觉吗?黎锦香眼前一片黑暗,在心里呢喃道:都是我的错,是我犯下了无可饶恕的罪过,请来惩罚我吧……

  程宗扬扯住绳索,阳具挺动着,一点一点靠近花心。少妇狭紧的蜜穴在他温存的刺激下,渐渐适应了肉棒的粗硬,蜜腔变得湿润而顺滑。

  但黎锦香显然不喜欢他对周飞的老婆这么温柔,不时发出「唔唔」声抗议。

  程宗扬一手伸到她腹下,拨弄着她蜜穴上方那只小巧的花蒂,直到她蜜穴湿透,才尽根而入,然后松开她口中的麻绳。

  黎锦香娇嗔道:「我都把她绑成这样子了,你还对她这么好?你有没有考虑我的感受?」

  程宗扬道:「有啊,为了让你高兴,我打算狠狠羞辱她。」

  「怎么羞辱?」

  「我要让周飞的老婆一边挨肏,一边把她心里最淫贱最羞耻的念头说出来。不但私处被人享用,连她最隐私的想法也都公之于众,让人取乐。」

  黎锦香笑道:「把她的心剖开吗?」

  程宗扬道:「那些话她一定在心里憋了很久了,让她全都说出来,好让我们尽情地取笑她。」

  「最淫贱最羞耻的吗?」

  「程老爷觉得周飞的老婆干起来很爽,经常把她叫去,随便肏她的贱屄。有一天,她又看到程老爷又走进周飞老婆的房里,忍不住好奇看了一眼……」

  程宗扬眉头微微拧紧,不由屏住呼吸,慢慢放缓力道,没有打断她的诉说。

  黎锦香的声音不再娇嗲,而是多了一丝稚嫩的梦呓般的口气,「……她看到周飞的老婆趴在床上,身上什么都没有。那个男人趴在她屁股上,用力挺动。周飞的老婆像是很高兴,一直在笑。」

  「终于有一天,她忍不住把这个秘密告诉了别人。当天晚上,那个人敲开周飞老婆的房门,说了很多下流的话。周飞的老婆勉强笑着否认,最后还是屈服下来,跟着他进了卧房。」

  「从那天开始,越来越多的男人出现在她的家里。他们似乎都很熟悉,见面时寒暄说笑,私下谈论周飞老婆的身子和隐私部位的细节,甚至交流彼此的经验和心得。她很生气,但又不知道该怎么做。」

  「有天晚上,家里来了很多人,她讨厌呛人的酒气,一个人躲到后院的花丛中。到了半夜,房门打开,她看到那些人说笑着,把周飞的老婆抱到院子里。」

  「周飞的老婆被灌了很多酒,醉得睁不开眼睛。身上一件衣服都没有,就那么让人抱着,被人随便摸弄她的身子。那些人笑着说他们怎么逼她斗酒,让她输掉了所有的衣物,又在棒子上涂满春药,插到她的肉穴里,骗她说,是她亲亲的老公在肏她。」

  「周飞的老婆醉得不省人事,被他们抱着张开双腿,露出下身插的棒子。每当那些男人拿着棒子捅她的下面,她就会扭动屁股,一边滴水,一边闭着眼睛叫老公。那些男人哈哈大笑,又要去捅她的屁眼儿。」

  「她说,老公,不要碰那里啦。他们说,我们不是你老公。她说,不要,我要给老公留着……他们又在大笑,说,我们都是你老公。你要是不肯,亲亲的老公会生气的。她说,老公不要生气,我让你插好了……」

  「她似乎很痛,但还是忍着,好让她的老公们开心。那些男人玩了很久,还逼着她说谢谢老公。最后那些男人说,你不是要撒尿吗?她说,我不要尿到杯子里。他们把她抱到花丛边,就像给婴儿把尿一样,让她尿在花丛里。」

  「尿液淌出来的一刹那,周飞的老婆眼睛睁开,看到花丛后面的她。喝红的脸,一下变得惨白。」

  「那天夜里,所有人离开后,她用匕首割断了脉门和脖颈……」

  身前一直轻笑的女子终于崩溃,泣声道:「是我害死了她!」

  程宗扬张臂搂住她,那个坚强而聪慧的少女像婴儿一样蜷着身子,在他怀中痛哭失声。

  「娘……我不该去问别人……」黎锦香号啕痛哭,「都是我的错……是我的罪过……对不起……对不起……」

                ◇◇◇

  不知过了多久,黎锦香终于止住哭声,神情憔悴地伏在他臂间。

  「我长大后才想明白,我父母并不是那种广源行养的马,他们只是被广源行盯上,设法利用。」

  黎锦香声音有些嘶哑,「父亲死后,我娘也许是被骗,也许是因为不得已,与人有了私情。结果被我看到,说给了别人。那些人以此为把柄,来要挟我娘。一点一点把我娘逼上绝路。我是害死我娘的凶手。广源行的人也是。」

  「你已经替你娘报过仇了。至少庞白鸿已经死了。」程宗扬安慰道,一边试图解开她手上的麻绳。

  「不要。」黎锦香道:「不要解开。我娘是因为我而死,她承受过的苦楚,我都应该承受一遍。」

  程宗扬劝说道:「你娘在天有灵,也不会希望看到你这样。」

  「不会的。」黎锦香轻轻笑了一声,「我比她幸运得多。至少,你还会心疼我,不是吗?」

  她闭上眼睛道:「这些是我应该赎的罪。我犯下了永世无法赎清的罪过,必须用我的一生来偿还。」

  她确实不是潘姊儿那样的受虐者,对于施加在她身上的凌辱和折磨,她感受到只有痛苦,而不是像潘姊儿那样,沉浸在羞辱和痛楚所带来的快感中。

  「一个广源行而已。信不信我能调动三朝的军队,把整个晴州都踩平了。」

  「相信啊。」黎锦香笑着附和道:「要不我怎么会来讨好你。」

  「那你不用回去了。什么擂台赛、周飞,统统扔到一边。从现在起,你跟以前一刀两段,到我内宅来,我罩着你。」

  「不行。」黎锦香道:「我娘还在他们手里。」

  「……她不是死了吗?」

  「他们把她送到晴州,做成尸傀,骗我说她还活着。我前几年还见过她。」

  程宗扬半晌才吐出一个字,「干!」

  黎锦香伏在他肩头,低声道:「谢谢你,说出来好多了……好了,以前的事不说了。」

  她扬起脸,展颜笑道:「你刚才……体内的气血好像有变化?」

  「不错啊,这你都能察觉出来?」程宗扬坦然道:「我吸收了一些死气,需要发泄出来。」

  「那还等什么?」黎锦香娇声道:「老爷,来肏奴家。」

  「你真是……一句话就把我说硬了。」

  「嘻嘻,人家现在是周飞的老婆,你尽管随便肏好了。啊……」

  黎锦香低叫一声,被他用了一个观音坐莲的姿势抱在怀里,粗大的肉棒从臀下直挺而入,撑满蜜穴。

  程宗扬将她拥在怀里,一手抱着她白润圆翘的雪乳,一手伸到她腿间,一边挺动,一边拨弄着她的花蒂。

  怒胀的阳具在柔嫩的蜜穴中进出着,穿过狭紧的蜜腔,直抵花心。怀中的少妇本来还说些淫辞浪语,故意挑逗他,渐渐地说不出话来。她咬住红唇,娇躯微微震颤,终于大他又一次进入时,花心宛如小嘴般含住他的龟头,急剧地抽动起来,对着他的肉棒一泄如注。

  「不要……」黎锦香颤声道:「不要射进来……」

  程宗扬舔着她的耳垂道:「你也太小心了。」

  说着轻轻托起她的身体,「啵」的一声,拔出阳具。

  黎锦香水汪汪的美目满是缠绵地看着他,轻笑道:「干她。」

  程宗扬摸了摸鼻子,如果是以前,自己说不定直接射到黎锦香体内试试。但现在已经确认自己没有丧失生育能力,再射到人家的妻子体内,就太害人了。

  至于小女忍,反正又不是没干过。程宗扬安慰着自己,把黎锦香放在一边,然后托起小女忍的膝弯,对着她白白净净的嫩穴干了进去。

  飞鸟萤子一无所觉,沾满淫水的肉棒没入少女稚嫩的小穴,能看到她白皙的小腹微微隆起。

  程宗扬毫不客气地把周飞的老婆抱过来,把她摆成屁股朝天的淫态,然后扒开她的臀肉,手指捅进她淫水满溢的肉洞里。

  「天啊……」面前的少妇低叫了一声,刚刚高潮过的性器被再次侵入。

  他指尖真气吞吐,仿佛带着细微的电流,在蜜腔内肆意游走,那种令人心颤的触感,从蜜穴深处扩散到腹腔、躯干、乳尖、肌肤、四肢……

  不多时,一股更强烈的快感席卷全身,那个花枝般的少妇每一根发丝都在颤抖,每一寸肌肤都在收紧,那只嫩穴抽搐着,仿佛用尽全身力气裹紧他的手指。

  程宗扬用力挺动几下,将带着杂气的精液倾泄在小女忍体内。然后抱起黎锦香,笑道:「爽吧?你要是让我射在里面,会更爽……咦?你怎么哭了?」

  黎锦香不知何时已经泪流满面,她甩了甩泪珠,轻笑道:「我现在才知道,我娘有多爱爹爹……」

  她哽咽着小声道:「不要让别人肏我,好么?」

  「香儿只让你一个人肏……」

  「废话。」程宗扬拥住她,「谁敢打我香儿的主意,我杀他全家!」

                ◇◇◇

  「玄机,把灯点上。」

  黑暗中,亮起一个暗红的光点。接着一张樱口轻轻一吹,火苗升起。

  鱼玄机拿火褶点燃灯烛,然后撩起纱帐。

  鱼朝恩赤条条坐在榻上,由胸至腹,布满火烧般的疤痕。

  烛影摇动着,映出他手中握着一只婴儿状的物体。那婴儿的头盖骨被掀开,惨白的脑壳内空荡荡的,脑浆一滴不剩。

  「啪」的一声,那物体被扔到地上,四肢毛茸茸的,却是一只幼小的猕猴。

  一名长须道人盘膝坐在鱼朝恩背后,正慢慢收回手掌。

  鱼朝恩一边披上内衣,一边道:「六十对了啊。小宫啊,你这方子到底靠不靠谱啊?」

  宫万古吐出一口浊气,开口道:「若是用婴儿脑髓,长老服够一百零八剂,必定阳根复生。换成猕猴,那可就难说了。」

  「算了,算了。眼看都这把年纪了,长不出来就长不出来吧。老夫不差那一口。」

  「可别这么说,」鱼玄机道:「伯伯还年轻着呢。」

  「乖侄女小嘴真甜。」鱼朝恩在她脸上捏了一把,笑眯眯道:「今晚你陪伯伯睡吧。」

  宫万古袍袖一卷,将那只猕猴摄入袖中,稽首道:「贫道告辞。」

  等宫万古离开,鱼玄机脱去外面的道服和中衣,铺开锦被,给鱼朝恩盖上,然后只穿着小衣拉开被角,侧着身躺在被中。

  鱼朝恩从后抱住她的身体,一手搭在她腰上,舒服地呼了口气,「难得有人暖床,这身子香喷喷的,抱着就是舒坦。」

  鱼玄机道:「宫里有职位的内侍,私邸里都养着艳婢。听说仇士良新得的那些胡姬,每晚都脱得赤条条的,给他暖床。里面有的是姊妹,有的是母女,也不避讳。」

  鱼朝恩感叹道:「作孽啊。」

  「伯伯。」

  「嗯?」

  「你压到我头发了。」

  「罢罢罢,你睡那头去!」

  鱼玄机笑着拿起枕头,换到另外一边。

  鱼朝恩闭着眼睛,双手放在腹上,「你那个小师妹,还没有找到吗?」

  「没有。我已经禀知了宗门的长老。」

  「算了,你自己多小心吧。」鱼朝恩悠悠道:「这年月,不太平啊。」

  「嗯。」鱼玄机应了一声,扬手扑灭烛火,房间陷入黑暗。

                ◇◇◇

  吴三桂伸出头来,「程头儿,你……」

  「嘘!别作声!」

  程宗扬暗自庆幸,幸好不是青面兽守夜,不然老兽那嗓门跟炸雷一样,一嗓子嚷出来,大伙儿都别睡了。

  程宗扬小声道:「韩玉回来了吗?」

  「还没有。刚捎了话,带人去了渭水。」

  死丫头往水下一藏,想找到就难了。惊理只能在岸边等着,说不定还留在渭水。三名侍奴里面,她算是最小心的一个,即使遇敌,应该也能逃得出来。

  「别说见过我啊。」

  程宗扬叮嘱一句,然后作贼一样溜回院中。躲在柱后伸头一看,只见贾文和铁青着脸坐在廊下,手边的错刀寒光闪闪。

  程宗扬早有准备,他小心缩回柱后,轻手轻脚地脱下外衣,然后双掌一合,扎起马步,默运真气,催动丹田气旋疾转。待经脉真气充盈,他吸紧衣物,纵身掠上廊檐,接着一记仙人指路,凌空虚渡,悄无声息地蹿过天井,轻烟般落入对面的廊中。随即四肢伏地,壁虎般游向卧室。

  程宗扬心下暗暗佩服自己,这一连串的轻身功夫施展出来,自己连气都不带喘的,尤其是横渡天井那一招,一点风声都没有,堪称羚羊挂角,无迹可寻!这本事要用在偷香窃玉上,妥妥是个江湖闻之色变的采花大盗,用来瞒过老贾,足够了!

  游到卧室门口,程宗扬轻轻一推。干!房门居然关着!

  屋里没人啊,难道是死丫头回来了?程宗扬赶紧抬头一看,门上赫然挂了一把铜锁。这他娘是谁干的!

  程宗扬无奈,只好往旁边游去。

  好吧,飞燕合德姊妹的房门插着门闩,自己还能理解,毕竟孕妇不能打扰。可几名奴婢的房门也反锁着,是个什么意思?

  吕雉……算你牛。

  孙暖、孙寿……贵族就是不一样,都知道锁门了。

  成光、尹馥兰……你们凭什么啊!你们两个什么身份,你们自己不知道吗?免费的公共厕所还带锁的?

  程宗扬气得鼻子都快歪了,一间一间试过来,最后还是黛绮丝最好,没有把门反锁上……得亏她不能动。

  程宗扬无声地推开门,匍匐着游进房内,抬头在黛绮丝脸上亲了一口,然后跃起身,一手解开内衣,一手拔掉束发的簪子,飞快地将头发拨乱。

  收拾停当,程宗扬揉了揉脸,装出刚睡醒的样子,睡眼惺忪地拉开门,敞着怀走到廊上,大大的打了个呵欠。

  「咦?老贾,你怎么起这么早啊?」程宗扬像是刚看到他一样,露出一脸恰到好处的惊讶,「我都睡一觉了,你怎么还在这儿坐着呢?」

  贾文和抬头看着他,一言不发。

  程宗扬讪笑道:「我起来尿尿……一块儿啊!」

  天井中传来一声冷哼,脸拉得跟个活鬼一样的中行说从柱子后面出来,用指尖勾着他脱下的外衣,丢在贾文和面前。

  「都瞧见了吧?我早就说过!你放他出去就是个错!」中行说尖着嗓子道:「揣摩人心,揣摩人心,他那心思你能揣摩出来吗?整天四六不靠的,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能整出什么幺蛾子来!除了鸡巴大了点儿,还不如个三岁的娃娃靠谱呢!」

  程宗扬不能忍了,「中行说!你怎么说话呢?」

  「我说狗呢。」

  张恽扑出来,拼命去捂他的嘴。

  中行说抬脚把张恽踢到一边,一把从怀里拎出雪雪,指着它的鼻子道:「听到没有!下回再不老实,就不放你出去!」

  程宗扬心里那点儿愧疚,当时就被火化了。

  他带着两百多斤的怒气下了楼,目光森然地瞪着中行说,然后一扭头,「老贾啊,我刚仔细考虑了一下凉州盟的事,一时想得入神了。你看我这个主意怎么样!我呢,打算从武威帮入手……」

  中行说一脸「你接着编」的表情,听着听着,不由收起鄙夷,那张臭脸露出错愕的神色。

  程宗扬眉飞色舞地说道:「……把人叫回来,装成畏罪潜逃,最后在擂台上干翻武威帮!老贾,你就说我这主意行不行吧!」

  贾文和道:「黎门主尚是处子吧。」

  程宗扬噎了一口,自己跟黎锦香的暗中交往没有瞒贾文和,毕竟局势错综复杂,自己的谋主万一出现误判,很可能造成致命的结果。但自己也没有八卦到连上床的事都说。老贾当面给自己难堪,只能说是给气的。

  「那个……」程宗扬干笑道:「已经不是了。哪啥!你看这主意可行吗?」

  「须得防备一事,」贾文和道:「黑魔海弄假成真。」

  「不至于,齐姊儿……」

  程宗扬说着打了个突,自己对黑魔海的轻视,是因为齐羽仙亲口说过,剑玉姬不在长安。没有那该死的贱人,就凭齐羽仙能翻出什么浪花来?再加上齐羽仙毫不犹豫地卖掉飞鸟萤子,显然对自己忌惮非常,平时又低调得几乎不存在,因此程宗扬下意识地没把黑魔海当回事。

  问题是,齐贱人嘴里的话,那能信吗?

  万一剑玉姬那贱人躲在暗处,赵飞燕、吕雉、黛绮丝……

  程宗扬背后一阵发寒,小紫不在,三名侍奴不在,阮香琳也不在。剩下一堆居心叵测的奴婢,几个身份最要紧不过的人物,自己居然不在内宅坐镇,还有心情在外面鬼混?

  临走时老贾怎么说的?速去速回。自己怎么做的?干完一个还白饶一个。换成自己是老贾,都恨不得抽自己……

  「如今局面诡谲难测,贾某殚精竭虑,犹多难解之处。我们安危皆系于主公一身,万望主公坚忍一时,切莫一失足万千古恨。」

  「我明白了。」程宗扬微微呼了口气,肩膀上微微一沉,仿佛感受到全家人的生死荣辱都在自己肩上。

  他伸出手,「把雪雪给我。」

  小贱狗拧身抱住中行说的手腕,四腿一蹬就想飞出去。却被中行说拿衣服一卷,裹成个粽子丢过来。

  程宗扬指着它的鼻子道:「还闹呢!有点儿大局观好不好?」

  中行说尖声道:「紫妈妈的狗也是你能骂的?」

  程宗扬气了个倒仰,一边挽着袖子,一边道:「老贾,不是我不给你面子,这事儿是真不能忍!我揍完他就洗心革面,绝不再给你惹事!」

              第六章血莲花种

  「嗡」的一声轻响,电光飞舞,一截细长的剑身出现在剑柄上。

  上次激发出这柄镭射战刀的刀身,自己还是四级修为,失控之下,直接把地面犁出一条沟。而此前刀身的突然折断,也给自己留下不少阴影,因此将这柄传说中的「神剑」放在一边,几乎忘到脑后。

  如今自己已经是六级修为,凝出的刀身与上次又有变化。

  刀身笔直,顶端呈弧形,有如唐国的直刀。上次刀身出现的黑白纹路此时消失不见,通体呈现出幽玄的黑色,仿佛能吸收周围的光线一样,深邃无比,如同与夜色融为一体。

  仔细看时,能看到刀身内部密布着细微之极的光点,隐约勾勒成某种形状。

  程宗扬再次催动真气,电光微闪,刀身浮现的光点似乎多了一些,但仍然看不出结构。他不敢再注入真气,这鬼刀就像个无底洞,自己都已经六级了,真气还不够它吸的。好在有足够的真气支持,刀身看起来一时半会儿还不会消失。

  他试着挥刀虚劈一记,对面的红烛微微跳了一下。

  过了一会儿,燃烧的烛芯逐渐往两边分开,烛身并没有多少动静,倒是它下方铜制的烛台失去平衡,「铛啷」一声裂成两半。

  没等红烛落地,程宗扬便一把抄起,手指轻轻一搓,看似完整的烛身从中分开,连中间的烛芯也被整齐剖开,断口光洁如新,而且有种异样的质感,好像变得更加坚实。锋利是够了,但不知道强度怎么样,万一还跟上回一样,被屠龙刀一斩两断,自己的小命就交待了。

  程宗扬拿着刀柄把玩了一会儿,发现刀身的固化效果并非不可逆,当自己逆行真气,已经凝出的刀身会重新化为真气,融入经脉。只不过中间的损耗大得惊人,一来一去,差不多有三分之一被损失掉。

  他尝试着又一次凝出刀身,这一次没有全力施为,只控制在两成左右。

  凝出的刀身依然幽黑,上面的光点几乎暗淡得看不出来,不过没有自己想像中那样,回复到当初黑白交织的状态。看来刀身的式样与修为的层次相关,与真气的多少并没有什么关系。

  程宗扬散去刀身,再一次凝出。这一回他只动用了极少部分的真气,电光吞吐间,幽黑的刀身再次出现,但这次没有保留太久,不到半刻钟,就消失不见。

  程宗扬想了想,模拟了一下自己陷入绝境的状态,凝出刀身之后,一点一点注入真气。刀身电光缭绕,随着真气的注入,电光不停闪烁,刀身越来越黑,如同消失一般,那些光点跃动着,仿佛虚空中细碎的星光。

  程宗扬不停催动真气,直到丹田为之一空。他吐了口浊气,用手指轻轻抚了下刀背。指尖传来硬物的触感,却没有任何温度。

  「咦?」身后传来一声轻呼。

  程宗扬回过头,「你醒了?」

  黛绮丝碧绿的眸子望向他手中的战刀,「这是光明凝结的吗?」

  「你刚才看到了?」程宗扬笑道:「是不是挺好玩?」

  黛绮丝轻叹道:「没想到纯粹的光明,会凝结出如此至深的黑暗。」说着她抬起眼睛,崇慕地说道:「也只有你,尊敬的拯救者,能够做到这样的神迹。」

  得,这事儿算是解释不清了。程宗扬放下战刀,扶着她的腰身,帮她坐起身子,「今天好些没有?」

  「我能感觉到,侵蚀灵魂的邪恶正在衰退。」

  「还在衰退?什么时候才能消失啊?」

  黛绮丝愧疚地说道:「对不起。」

  程宗扬笑道:「这有什么好道歉的?」

  「作为你的奴仆,我应该随时服侍你,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只能用目光表达我的感激。」

  程宗扬沉吟道:「你要想用别的方式表达感激,也不是不可以……」

  黛绮丝坚定地说道:「我的一切都属于你,尊敬的主人。」

  程宗扬吹了声口哨,那两个妖僧修为深厚,刚才与黎锦香那一场,有点儿赶时间,吸收的死气还没有完全炼化掉。虽然只能用黛绮丝的后面,但爽一下还是没问题的。

  丝袍褪下,露出黛绮丝如雪的娇躯。

  这名波斯美妇的肉身如同一件艺术品般精致,此时伏在锦被上,曲线丰腴的雪臀浑圆而又白腻,在烛光下散发出迷人的光泽。

  程宗扬剥开酥油般柔滑的臀肉,光滑的臀沟间嵌着一只小小的肉孔,不由失笑道:「不但前面生得小巧,连屁眼儿也这么小。」

  黛绮丝柔声道:「对不起……」

  「没关系,」程宗扬笑道:「一会儿它就会被撑大了。」

  「这是我的荣幸。」

  黛绮丝作为摩尼教的善母,肉体成熟而又美艳,充满了异域风情。然而她的性器和肛洞,却保留着童稚的状态。程宗扬怀疑这是因为她一出生就成为圣女有关。据说她们与拜火教的光明圣女一样,从出生起,就被供奉精制过的乳汁,一直到成年,从不接受凡间的食物。

  程宗扬提醒道:「也许会有点痛。」

  「这是神的恩宠。」

  程宗扬把一条丝帕放到她嘴边,「痛的话就咬住。」

  「不,尊敬的拯救者,你给予黛绮丝的一切,都是神明的赏赐。」

  好吧,如果自己这么一干,她就能恢复,那确实够神的。

  黛绮丝身上没有胡人常见的体味,相反,是一种混合着奶香和体香的浓郁香气,细腻的肌肤光滑无比,有种凝脂般的质感。

  坦白说,这个摩尼教善母的屁股自己已经玩过不少次了,但每次玩都有种新奇感,肥圆软腻,又软又弹,丰腴秾艳的风情中,又有着不容亵渎的圣洁气质,鲜美动人。

  内宅诸女能与她相比的,只有吕雉那只熟艳的美臀,够成熟,也够滑嫩。不过相比之下,雉奴更鲜活一些,毕竟会躲,会挣扎,被自己强行把她屁眼儿干大的时候,会觉得很羞耻。黛绮丝现在还不能动,但程宗扬觉得,即使她恢复行动的能力,也不会有丝毫拒绝。

  程宗扬挺起阳具,龟头顶住波斯美妇小巧的肛洞,缓缓用力。腻脂般的臀肉凹陷下去,裹住棒身,那只柔嫩的肉孔在龟头的压力下往周围滑开,显露出雪臀娇柔的入口。

  出乎程宗扬的意料,黛绮丝比正常尺寸还要纤小的肛洞却有着出奇的弹性。他本来留着力道,避免给黛绮丝造成伤害——所谓喜欢见红,纯粹是那些贱婢编造的谣言,用来吓唬白霓裳的。自己又不是嗜血成狂的变态,非要见到鲜血才兴奋。之所以给诸女破肛时落红,完全是客观原因。尺寸大了点儿,没办法。自己又不是如意金箍棒,想大就大,想小就小。

小说相关章节:六朝燕歌行(18)六朝燕歌行(18)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