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染血的白翼3

[db:作者] 2025-07-20 06:35 5hhhhh 4890 ℃

那天從他們手上接過前輩的位置,並不是為了在今天以敵人的身份相見。

我……並不希望槍口瞄準的是你。

「真的是累了death。整個寒假都要埋沒掉了death!」切歌揮舞著兩手,不滿地喊著。

「小切,多餘的動作只會覺得更累啊。」儘管這麼說,疲態也寫在調的臉上。

跟在身後的兩名後輩抱怨了好久。克莉絲明白這也是難了為他們,畢竟寒假才剛開始不久,他們便因為任務離開了日本,屈指一算,今天已是第十二天了。

三人為了調查利用鍊金術作亂的武裝份子,來到這位於中東的紛亂之地。雖然依著維和軍的情報到過幾個敵軍據點進行調查,但裝者們抵達時都已人去樓空,偶然殘留下來的Noise也只是寥寥數只,根本不能稱為威脅。不過克莉絲相信,這些武裝份子並不是逃離了,而是被殲滅了。

最大的證據便是,那些被摧毀的數據庫,以及零星被殘忍殺害的武裝軍人。

據悉,死去的都是武裝份子中重要的指揮者。

可以確定有第三方勢力介入,維和軍的指揮官這麼認為。他推斷很大可能是其他軍事勢力,或是光明結社殘黨所為,不過克莉絲不這麼覺得。

雖然沒有確實證據,但克莉絲有種不好的預感。有種再追尋下去,可能會招來更深的悲傷。儘管他們是因為這不好的預感,才自願請纓來到這裡的。

他們都在期待在可視的悲劇中,某個虛無的希望。

「別再說了,這裡是最後一處,完結後我們便能回去日本。」克莉絲說道,沒有訓斥兩名囉嗦的小傢伙,同樣的話他也不知說過多少次。

「可是……克莉絲前輩,這裡和其他據點一樣,真的能夠找到那些武裝份子嗎?」調疑問道。

「再者,也不知道是否錯覺……只要進入這些武裝份子的基地,便會覺得特別累death。真的,再多來幾次會撐不住death。」

「我有預感,這次不是無功而還。」

切歌所說的不是錯覺,克莉絲敢斷言。每次進入據點便會感到特別疲累的偶然,想也知道不可能。何況克莉絲知道這種感覺,如果不是Anti-LiNKER,那便是有著同樣效果的東西。

區區武裝份子竟然擁有這種技術……

這就好像……敵人從一開始便在提防世上僅有的四名裝者一樣。

幸或不幸,克莉絲的不好預感一一應驗。

三人來到基地深處,一堵深鎖的鐵門前。即使隔著厚重的金屬,克莉絲都能聽到裡頭有清晰的動靜。做好戒備,突破進去時,三人的武器都已握在了手上。

「不要動!」

克莉絲喊著命令道,儼然活像戰地警察那樣。這次他們終於沒摸了個空,數據庫仍然是完好的,十餘名所屬未明,身穿一致黑色外套的軍人將武裝軍團的士兵鎮壓住,其中一人正用刀威脅著一名身穿白袍的研究員就範。

傳說中的第三方勢力是他們不願意看到的人,這個預感應驗了。

「是裝者!」其中一名黑衣人喊道。

幾名黑衣人提槍上來圍堵,但在Symphogear的加持底下,誰都知道這種普通槍炮不是敵手。比起眼前這些不具威脅的戰鬥員,更讓三名裝者定睛的是,對他們不屑一顧的那個黑衣人。

「翼大人,該如何處置?」黑衣人如是稱呼那人。

被稱為翼的人斜睨了三名裝者一眼,木無表情地,很快又移開了視線。

「隨著他們,如果他們敢礙事的話我會處理。」那人平靜地說,把注意力重新落在刀下忙於把資料搬到資料盤的研究員身上。

處理?克莉絲不屑一笑,竟然說得如此輕描淡寫,是否過於輕視失去兩名長輩後他們奮鬥的結果。三人絕不可能認錯這曾經一起戰鬥的同伴,那頭明顯的藍色長髮,還有尖削的面容,這些都是那麼熟悉,除了那些開始斑白的髮絲和有點滄桑的神情外,和從前沒有分別。

這名被稱為翼的人。

克莉絲曾經稱他為前輩。

「翼小姐!我們有很多事想問你!」調喊道。

「沒錯death!關於那天的事……還有瑪莉亞的事death!」切歌同樣懇求。

兩名孩子自然是無法壓抑衝動,他們必須抓住這輾轉尋找終於得到的希望之光。不過克莉絲沒有兩人的樂觀,從那熟悉臉容上釋出的眼神絕非善意。

瑪莉亞的名字讓翼有所動容,吸引他的視線又一次從刀下的研究員身上移開。他終於肯正對著三名裝者,但留的話語卻是警告,而不是友善的安慰。

「……把那些忘了吧,然後離開這裡。這裡的技術資料由我們接收了。」

「別開玩笑了。」克莉絲不忿地反駁。「這就是你在失蹤一年後對他們說的話嗎?他們可是等了好久,才終於等到了今天!何況,我們不可能把這裡的技術交給恐怖份子。」

聞言的翼仍舊平靜,然後緩緩地抬起手中的刀。

刀尖指向三人。

「既然執意如此,那便用實力來搶吧。」

話聲剛落,翼一個縮地,在迅雷不及掩耳間來到克莉絲跟前。三人都沒來得及反應,對那驚異的速度只能感到驚訝。縱然知道這人以機動力見稱,但這速度早已超越從前的他。

這更像是某名忍者的速度。

明明是沒有著裝的狀態。

本能反應驅使克莉絲抬起手中的槍,在對方揮起刀刃前瞄準著對方腦門。僅僅咫尺的距離,兩人靜止了下來。

兩人對視,翼對克莉絲手下留情,同樣地克莉絲也沒能對翼狠下殺手。

「克莉絲前輩!?」

「翼小姐,拜託了,請你快住手。」

翼並沒把兩名孩子的話聽進去。

「這是最後機會。你們不離開的話,別怪我強逼你們離開了。」

克莉絲知道不能妥協,但未正式兵戈交接,他都沒有自信能戰勝這人。即使正對著槍口,翼也無所畏懼。

這是覺得我不會扣下扳機嗎?

瞧不起人。

「可惡!」

紅色的警報系統阻止了兩人的殘殺,然後一陣煙霧釋出。一路下來沉重的感覺顯得更加強烈,克莉絲感覺沉重到槍都舉不上來。

「這是……」

「怎麼回事death!?」

調和切歌的裝備被強制解除,唯有高適性的克莉絲仍依靠降低輸出勉強支持住。

「是Anti-LiNKER!」克莉絲說道,連最後的不好的預感也應驗了。

翼扭過頭去盯著原來在他刀下的研究員,其人正偷偷摸摸地操作著什麼。翼想要回身去阻止,一發赤紅子彈擦身而過,正落在那操作平台上。

「立即停止裝置!」小天使怒吼。

「……已經太遲了!」受驚的研究員手握住資料盤,驚惶地逃向房間深處。

「別想逃!」

翼一個迅步,手起刀落,亳不猶豫朝對方背項砍去。鮮血飛濺,對方應聲倒地。

亳無憐憫,然後從死骸上搶過資料盤。

這絕不是克莉絲他們認識的風鳴翼。

危機尚未解除,在煙幕以後,是一陣劇震。

接著,連克莉絲也解除了著裝。

基地開始崩塌,而克莉絲三人卻處在無法著裝的狀態。

入夜,克莉絲三人在黑衣人的「護送」下,來到了一個隱密的小村落。裡頭住著的,似乎不全是黑衣人,也有些似是當地居民。

看到領頭的翼踏入村裡時,好些人出來迎接,除了幾名黑衣人外,還有些村民,臉上或多或少流露著恭迎的表情。翼全都沒去搭理,只是向其中一名黑衣人低聲傳了些話,接著將三名裝者安置在一間空置的簡陋小屋裡。

小屋看來荒廢了好些時日,極為簡陋的空間裡只有有點破爛的傢俱,沒有空調、沒有暖氣,只有用傳統柴火燃起的壁爐。窗沒有玻璃,穿著空洞進來的冷風逼使兩名孩子圍在火爐旁。S.O.N.G.的制服再怎麼保暖,這種天氣還是有點熬。

翼一眼都沒去看三人,想要和他攀談的克莉絲在氣到喉門之時被進來的黑衣人打住。那名黑衣人提著簡單的醫療設備,畢恭畢敬地來到藍髮跟前。

「翼大人,你喚我嗎?」

「他們受傷了,給他們處理一下。」翼平靜說道。

「我聽說翼大人你也受傷了……」

「我讓你給他們檢查。」

即使是強硬的命令,翼的話依然沒有語調,但黑衣人好像已經領會其中憤怒般,莫敢不從,老實地提著醫療箱來到三人身邊。調和切歌起初是戰戰競競的,不敢輕易相信這些恐怖份子,不過克莉絲打了圓場。

「沒關係的,如果要收拾我們,早些時候已經下手了。」

克莉絲用一副審視的眼神看著翼,似是在尋求認同的回覆。翼卻不去接過他的眼神,回過身去只管離開。

「喂!你要去哪裡?」克莉絲喝止道。「你也受了傷吧?」

「……那種Anti-LiNKER的效果會維持三天左右,你們就老實待著吧。」

翼支開了話題,說畢後冷漠地離開。

「……翼小姐到底怎麼了?」調一臉疑惑地問道。

「成為恐怖份子……殺了人……」切歌至今仍難以置信。

「可是,也救了我們。」

治療結束,房子只餘下三人。除了切歌扭到的手腕傷得比較重外,克莉絲和調都只是些擦傷。幸運的是殘留於體內的Anti-LiNKER只三人無法著裝,對日常行動不構成影響。三人的現狀,除了成為階下囚,都比冷淡離開的那位來得健康。

在那種崩塌的大樓中,沒有裝備的他們能只受這點傷不是幸運。

是因為那人和那些黑衣人拯救了他們……

好幾名黑衣人死了,也有些來不及逃走的武裝份子被捲進其中。至於克莉絲,在飛來瓦礫擊中她的前一刻,翼給他擋住了那致命的一擊。翼是傷得最重的人,尖銳的碎石貫穿了他的左側腹。

克莉絲裝得平靜,卻很擔心。

看到這樣的翼,小天使有點弄不清楚了。自那兩人失蹤以後,再聽到翼的名字時,他已經加入了某個恐怖組織。搶奪高科技,謀奪異端技術,殺人……這些消息對其餘四名裝者來說過於震驚,誰都不想相信,當然也包括克莉絲在內。

不過克莉絲必須保持住理性。即使其他裝者一直拒絕,克莉絲都必須面對現實。

現在的他可是最年長的前輩。

過去,因為有瑪莉亞和翼駐留在歐洲,四名在學的學生能集中精神在自己的生活上;失去了兩名長輩後,海外任務次數增加,別說學業,連私生活都不能好好照顧了。這樣生活著一年過去,六個人的事靠著四個人來解決,也差不多要到極限。

從那天起,兩名長輩肩頭上的責任好像一下子都卸到克莉絲身上來。

前輩……你到底在想什麼……

這一年來,這問題一直折磨著克莉絲。

才想著,翼又走了進來。染血的衣服已經換過,側腹的傷口也處理過了。他來到三人跟前,仍是木目表情地看著三人。

「跟我來。」他冷淡地說。

「要去哪裡?」克莉絲疑問。

「他說要見你們。」

粉色卷曲長髮的女性坐在輪椅上,對三人展露著令人懷念的親切笑容。貓耳般的髮型仍在,只是沒有從前梳得那麼意氣風發。

「好久不見了呢。」他用裝者們一度失落的,充滿母親般慈愛的語氣說道。

兩名孩子禁不住心中重逢之情,連言語也無法好好組織,只喊了粉髮的人的名字,便想也不想的,衝上前去抱著對方失聲痛哭。三人抱在一起,久別的親人再次重臨的喜悅屬於他們。看著此情此境,克莉絲心中也是湧起一陣淚意,但在防坡堤前止住了。

慶幸兩人還活著。

可是這再遇的方式,卻不是他們所期望。

克莉絲默默地退出房間,將溫暖的時光留給三人。

「……你不待著嗎?」守在門外的斑白藍髮盤著手問道。

「這時便讓他們三人共處吧。」

兩人站在門的兩旁,門框分隔開兩人。默默地、沉寂地,兩人陷入了無言的空間,難以想像他們曾經是一次又一次共同在戰場上做出瘋狂事來的戰友。

克莉絲支晤了一陣,猶豫著是否該說出聲,最後還是下定決心。

「謝謝了。」克莉絲說出了他最不擅長的話。「完成他們的心願。」

「……是瑪莉亞說要見你們的,和我無關。」翼回答。

仍舊是木無表情,僅有的眉宇細動讓克莉絲猜不透翼的想法。從前曾經那麼直率的這人,沒想到如今會變成拒人千里的沉默怪客。

有點像初次見面的時候,只是比起那時,無形的牆又更為堅實了。

「經過兩星期的討伐,武裝團伙暫時不敢作亂。慎重起見,我會把你們送到接近維和軍基地的範圍,之後你們便自行回去吧。」翼述說著,聽來卻像自言自語。

果然,每次在克莉絲等人之前截足先登的,就是這人。

「所以……為什麼要幫助我們?對你來說,我們是敵人吧?」

翼瞄了克莉絲一眼,像是在窺探什麼似的,很快又把目光落到地面上。

「對我來說沒有敵人,只有需要清除或不需清除的人。」

克莉絲驚訝。

「我們是不需清除的人嗎?」

「留你們活著,比清除掉有用。」

有用……克莉絲更加不明白了。從前那麼重視情義的翼,如今以有沒有用來衡量人命,加上這不變的表情……克莉絲摸不透。

至少……翼不想殺他們是真的。

面對剛救過自己的人,克莉絲放得客氣一點,但被搶走的資料盤還是要拿回。

「在我們離開之前,還有一件事要解決。把拿走的資料盤還來。」

翼又斜睨了克莉絲一眼。

「要拿的話,就靠實力來搶吧。」翼還是那句話。

「在你把它還來前,我是不會離開的。」

「那就把你打倒,強行送回去。沒法著裝的你們,能夠打贏我嗎?」

確實不可能。

克莉絲不是那個熱血笨蛋,即使蠻幹也會考慮過可能性。見識過剛才的戰技,大概有裝備,三人加起來仍不可能贏過這刻的翼,只是克莉絲也不能對被奪走的資料置之不顧。如今翼已經暴露了自己的根據地,肯定不會在此地久留。若克莉絲等人明天離開,恐難再追蹤到黑衣人的行蹤。這事必須在這裡解決,就是現在。

假如從這人身上無法拿回,那便只能從房間裡頭的那位著手吧。

克莉絲可不想幹這種,像是陰險之人會做的事。故此,他打從心底祈求翼會合作。

「那不是你們該觸及的資料,你還是放棄吧。」

翼像是看穿了克莉絲的想法,突然說道。

「……那你便有資格去觸碰了嗎?」

「不是資格。裡面有他需要的東西,奪取那資料是我的責任。」

「你說的他……是指瑪莉亞吧?」克莉絲問。「所以他和你們也是一伙的?」

「不是的。」聞言的翼突然抬高了點聲線,表情看來仍很平靜。「不要隨便把他牽扯到這邊來。」

「把他牽扯進來的人是你吧。」克莉絲質問道。「既然瑪莉亞是無辜的,你為什麼不把他送回S.O.N.G.?」

「……住口。」

「歸根結底,你說資料是他需要的這件事是真的嗎?真的不是你一個人的妄想?你不會只是想把他束縛在自己身邊吧。」

「你……!?」

翼一拳打在身後的磚牆上擊出了個陷洞。雙目圓睜,眼瞳收縮到了極致,沉重呼息化成薄煙,即使眉目沒變,克莉絲也足夠明白這是憤怒的表現。可是克莉絲沒有退縮,雙眼沒有從猙獰的眼神中移開。

克莉絲本來沒有激怒對方的意思,他可能只是不想接受這人就是風鳴翼,也可能他就不想在這位風鳴翼前屈服。

懷抱著不服輸的心情,也懷抱著渴望對方回心轉意的心情。

強烈的殺意暴露於外,那向小天使伸出的殺戳之手,被同屬一個軀體的另一只手制止。指甲劃開布料,劃開皮肉,深入肢體內至指頭的第一根關節,挖開臂上肌肉和血管,血如注落下。

牙根咬得瑟瑟發抖,那雙殺意的眼眸卻沒從克莉絲身上移開。

突如其來的可怕景象,讓克莉絲目瞪口呆。恐懼混合了擔憂,右臂也傳來了幻覺的痛,毛毛躁躁地針扎著手上的神經。

聞聲的瑪莉亞和兩名孩子趕出。血的瀑布嚇著調和切歌,往後退到克莉絲身旁,瑪莉亞卻不能退避,輪椅的輪子在不平的地上咔咔作響,不靈活地,努力地靠到翼的跟前來。瑪莉亞盡力地突破那高度差,憐惜地伸出了右手,輕勾著破爛的手袖,想用那無力的動作阻止沒意義的自殘。

「翼……」

血隨著翼的手臂,染濕破布,滑過白皙的臂膀,在瑪莉亞手肘的彎角滴落。

翼對粉色的長髮有反應的,第一次在三人面前露出了表情。

像是崩潰的神情。

「瑪莉亞,我並不是……」

「我明白。」瑪莉亞溫婉地笑著,想要安撫受傷的人。「沒關係的,我就在這裡。」

接著,翼便像尋求愛憐的小狗俯身到瑪莉亞跟前,是贖罪,是乞憐。自殘的行為持續,急遽的呼息仍未穩住。

「瑪莉亞小姐,需要嗎……?」手持著醫療箱的黑衣人飛奔了過來。

瑪莉亞打量著翼,看著繃緊的神情,細動的眼瞳,如注的血河,沉思了一陣。

「……給他吧,輕點。」

「可是,如果減少劑量的話……」

「沒關係,我會處理的。」

黑衣人點點頭同意了,他把藥劑注射在翼的頸動脈裡,液體從針筒中灌出,翼便像乏了力般,老實倒在瑪莉亞懷著裡。瑪莉亞雙手把他圈住,像是不敢使力般,沒有一點承托力。

「對不起,嚇著你們了呢。能請你們先回去嗎?我要哄一下翼。」

瑪莉亞對三人莞爾一笑,三人便在恐懼中答應離去。

夜深,兩名孩子早早睡了。連日的行動大家都累了,即使嘴上說著想等等再和瑪莉亞聊聊,身體還是老實的。克莉絲也是垂著沉重的眼皮,想睡,卻始終睡不著,翼的事在腦裡盤纏不去。

那深刻的一幕,瞬間爆發的行為,也同樣不像從前的防人。

翼原來是個衝動的人,但那斷不是衝動。

那是決堤,是崩潰。

克莉絲一直在思考,兩人失蹤的期間到底發生了什麼,那資料盤裡又記錄了什麼……他開始作了各種假設。畢竟……

本來他們場自願來到此地,便是為了那兩個人。一年前,他們就是在此地失蹤。同樣地為了對付武裝份子,同樣地是要回收資料的任務……

如果一切都和今天一樣……

對了,Anti-LiNKER!

門外傳來了咔咔的聲響,克莉絲警覺,從床上爬起來,輕聲開門看到了瑪莉亞。

「對不起,切歌和調睡了嗎?」

「嗯,他們也累了。」克莉絲回答。「他怎麼了?」

「睡了,大概……」瑪莉亞模糊地回答。「你現在有時間嗎?我想和你聊聊。」

「可以啊,我也正想問你……一年前那天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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