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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夜航船(短篇完结)作者:多人写作,1

[db:作者] 2025-07-20 06:35 5hhhhh 2190 ℃

              【新夜航船】

 

 作者:多人写作

 字数:10226

  注:重贴,删去了一大段私货评论,也反思了自己,不仅在情色界,在介于严肃文学与网络小说的正规网站上,我投稿这类的短篇作文时也不太受欢迎,老是被编辑压制着。也许是约定俗成的关系吧,作者说作者的坏话(真实话)总是不太受欢迎。向来我认为,我是基于人道来说事,至于有没有私愤,多少有点吧,毕竟写得太多时,感觉上来了难免会有时不公正,譬如写石头的作文。

  我对他从来就看不顺眼!不是基于他的历史水平差,爱装逼。而是他太现实,太势利了,现实生活中我断定他是一个精致的利己主义者,受不得半点委屈。具体表现在他的作文反映不好时会推卸责任,会骂人,会威胁读者。

  一句话,人品太差,可是我说别人时,人品又很好吗?

  正如:有一种人的理财学不过是借债不还,所以有一种人的道学,只是教训旁人,并非自己有什么道德。

  也证明了,真有道德者不会主动去教训他人,反而那些没什么道德专爱以自己的标准说三道四,我耶?他耶?

  自然这篇作文不是写他,而是涉及到整个写作人身上,包括我自己的毛病也有。

  作者:多人写作。将自己早年的作文与他人作文融合而成。多人写作,真的是多人写作,不是笔名哦。

  我叫蒲松龄,是《聊斋志异》的收集整理完成的改编作者,同时也是一个有抱负的穷酸文人。我出身于一个衰落的地主兼商人家庭,自幼饱读诗书,聪明好学,在我19岁那年我考上了县里第一名,原以为从此我就会「青云直上」,谁知在考举人时,我屡试屡败,屡败屡试,一直到了70岁还是个穷酸秀才。

  我博学多才却一生不得志,想想甚是可悲。纵然世道不公,命运女神不看好我,我也立志向前辈们煮熟历史,将自己一生的仕途不得意的悲愤化作点点字句,并借以路边摆茶,向路过的行人讨一两个故事,眼看着笔下的故事一个比一个多,在收集这些故事的时候,我突然慢慢有了自己的想法,古人不是常有「托物言志」或「借书发表自己的看法」么。

  虽然我生活的朝代文字狱异常严,是历朝历代之最,但我作为一个文人,一个郁郁不得志的穷酸秀才,在这种切身遭遇中,我深深体会到「仕途黑暗,公道不彰」,因而「愤气填胸」,这也是我为什么创作《聊斋志异》的原因。

  在我创作《聊斋》尚未完稿,就已有人读到入迷,竞相传抄,不胫而走,让我名声大增,更添了我继续收集整理志怪故事的信心。令我万万没想到,尽管《聊斋》风行天下,万口传诵。在我眼里看到众多读者钟情于谈狐说鬼,满足他们心中的猎奇心理,我有过一阵子愤怒,难道这就是我收集并改编的本意,不,绝不是。

  后来我在自己写的《感愤》里写道:新闻总入鬼狐史,斗酒难消磊块愁。

  唉,罢了,罢了,我掩面叹息,世人谁能明白我的一番苦心,在我离开人世的那一刻,我的灵魂从身体里出窍了。我死了么,没有,我的灵魂还在。

  《聊斋》流播海外,几于家有其书,人们开始歌颂我,赞美我,在我身前得不到的东西,死后得来的荣誉又能如何?

  我不稀罕,但我就是阻止不了,是啊,我已经死了,灵魂不灭,整日游荡于人间,碰不到摸不着,尤其让我可气的是居然有人打算将我苦心经营的志怪小说《聊斋》改编成节目,名为《XX说聊斋》或《我来解读蒲松龄与聊斋志异》。当时我知道已经气愤到不行,三魂气出五窍来,差点让我两百多年的鬼寿烟消「魂」散。

  不,我不能,绝不能遂了他的意,我要想知道他要干嘛,那个叫李逵的家伙到底想干嘛。

  当我五天六夜地认真看完了他的节目,连我都自愧不如,他讲得实在是太简单粗暴了,我顿时释然了,我想我是已经懂他了,混口饭吃容易么,再想想自己那会儿,也就释然了。

  我累了,真的累了,我的神经已经疲惫,于是在喜马拉雅山脉那里打坐,我不怕冷,越冷就越好,鬼才不在乎什么冷不冷呢。可是等我醒来的时候,世间过去了七十多年,成了二十一世纪,物质生活有了很大的提高,大家都住上了钢筋水泥楼房,这是我绞尽脑汁也没想明白的事。

  我再次回到人间,回到我既熟悉又陌生的世界,所幸的事这个世界还是没变啊,是呀,人心始终没变,千百年来都如此,人心贪婪,为权、为名、为利搞得六亲不认,妻离子散,更有甚穷苦者——大众像蝼蚁般努力拼命地干活或者说人到底是为了什么活着?

  我不知道,真的不知道,虽然我活了几百年,却依然不明白为什么,我曾经在《红楼梦》看到过什么人生百年之类的屁话,太假了,我也管不到那么多。

  在人间我又晃荡了几年,凭着我好学的那股劲头,我开始了解到这个日新月异的新社会的发展规律。

  后来我还认识一个叫高史的家伙,他有着李逵那样的积极进取,比李逵更进一步,这个家伙对未来充满了人生规划,只把握现在,才能拥有更好的未来。说实话,我被他的积极生活态度感染了。

  他趁着这个时代综艺节目大火,大众没心思阅读经典,他瞄准了这一文化缺口,迅速开展了一档《聊斋之我说》的文化节目,他在吸取前辈们的经验教训的同时,更想要的是世人对他的金钱崇拜与地位,而不是死后无法拥有的这些。

  当我拿某个聊斋问题问起高史时,他明显不懂却撇嘴说:你这算什么?要套话俺?我直截了当问他是不是不懂。谁知他听了后更加鼻孔朝天,说什么一千个人眼中有一千个哈姆雷特,没有标准答案之类的话来搪塞我。

  我问他,你作为一个公众人物,老喜欢扯学术的东西,还讲不对。如果在生活中和朋友闲聊没人会说你,顶多是说你吹牛皮,关键是你是名人啊,不能逮到什么就口不择言胡说一通,你知道不知道你某些错误言论会通过你的节目远播海内外。作为一个有名的公众人物,我想说,要慎言啊。因为你的无知,误导了多少人哪。

  高史听了后,脸色立马沉下来,他怒骂道:你算什么东西,要你来管俺?

  我不是东西,我是个鬼。

  他听了反而狂笑起来,别以为你装神弄鬼俺就不敢打你。

  我说,那在你打我之前,能听我给你讲个故事,让你更有力气打我?

  高史紧盯着我,问:老头,你真的没病吧,也好,俺倒要看看你能把俺气到什么地步。

  我哑言失笑,不管怎样,还是讲下去:

  张岱说过:天下学问,惟夜航船最难对付。

  何谓夜航船?一位士子和一位老僧,一起夜航船。士子在船上高谈阔论,滔滔不绝。老僧嘴笨,插不上腔,只得蜷缩在一边。老僧听着听着,觉得士子语言中有很多破绽,就问了他两个问题。

  老僧问:澹台灭明是一个人还是两个人?

  士子回答:两个人。

  老僧又问:尧舜是一个人还是两个人?

  士子回答:一个人。

  老僧听完之后哈哈大笑,说:既然你是这种水平,那就容老僧伸一伸腿脚。

  话语至此,我站起身准备离去,而他就像鱼吞了诱饵,一钓就上钩,忙追问以后的事呢。无论他如何逼问我我也不肯开口回答。

  怎知他一直纠缠不休,当时我脑筋一转,知道他在恶搞我的聊斋,于是我灵机一动,质问他:你真懂聊斋么?

  他笑意浓厚,像傻子一样看向我,最后才哄笑起来:笑死老子了,这是俺今年听到的最好笑的一个笑话。

  我眯着双眼,看到他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肚子发痛,忙不迭说不行了,真的笑到不行了。俺就靠这个混饭吃,以此获得别人对俺的崇拜,俺怎么会不懂聊斋。「话到这里,他忽然警惕起来,」你是谁?是谁派你来接触俺的?你是想通过接近俺来盗用俺的聊斋盗取名利么?说时他认真地从上到下打量我全身。

  他的动作与问话令我哭笑不得。

  我该怎么回答他,我已经说我是一个鬼,他不信啊。再说出我是蒲松龄,他会信我么?

  想想都不可能!

  是呀,我只是个鬼,一个见不得光的,一个没影的鬼说的话怎么让那些有影子的歪心邪道的人相信我的话呢。

  非我族类其心必异,我是鬼,他是人。我怎么斗得过人?我低头沉思,思绪回到清朝,在我还是人的时候,在我编写聊斋时,有时情愿自己变成鬼狐,可是现在如我所愿,我似乎更加苍老了,也更加怕人了。

  喂,老头,俺该怎么称呼你啊。这是一个满脸络腮须,大鼻子,厚嘴唇的男人问我,他看上有三十六七岁左右。

  我看着这个毫无礼貌的中年人,好歹我也是个老人,不叫我坐下,反而直呼喂,老头。真没礼貌!

  他开始有点不耐烦了,「老头,快给俺老实报上名来,别以为你是老人俺就不敢揍你,像那些什么碰瓷老人啊,俺才不怕呢,俺是一个名人,名人说什么话,大众都会信俺的。」他胸有成竹道,这就是名人效应。

  我被他的话彻底震惊了,我很生气,这年头目无尊长的年轻人我见得太多了,多他一个又何妨。可我还是郁闷,这年头的老人怎么了,何以如此被年轻人污蔑中伤?

  我咽不下这口气,主意已打定,我决定教训这小子,决定戏弄他,我说:我也不知怎么称呼自己,我名字太多了,以前有人叫我异史氏,也有人叫我柳泉居士,但我更喜欢别人称我做聊斋先生。

  哈哈,你叫聊斋先生?笑死人了你不如干脆说自己就是蒲松龄。高史嗤之以鼻道。

  有问题么?我问。

  当然,如果你是蒲松龄,俺现在靠他的名作聊斋挣钱养成了大名人,而你直到死后才名扬海外,生前辛苦写稿为他人作嫁衣,想不到死后反而便宜了俺,哈哈。气死你个老不死的。高史嬉皮笑脸道。

  你——我无可奈何道:好吧,你想挣钱就挣个饱吧,反正人间的一切对我而言已无意义,钱财也好,名声也罢,反正世人都不懂我的愤世嫉俗、不吐不快的创作热情,既然你喜欢,那你就就拿去吧,反正我也阻止不了你。

  哼,算你识相,这么多老头里还是你明事理,知道拗不过俺。哈哈。

  我黯然神伤,我不知道我这个决定将会给他带来怎么的命运,愿他好自为之吧。当天我就离开了,飞去了喜马拉雅山脉打坐。

  可是,等我打算再次光临高史寒舍,发现他已经死了,倒在综艺节目台上。我运用自己的通感功能,终于得知他是活活被人气死的,我不禁愕然惊呆了。

  简直是无法想象,高史是个毒舌男,谁又会是他的对手呢?

  莫非正是应了那句话,恶人自有恶人磨!

  但事实上高史的死还是很值得我探究一番,于是我来到停尸间,瞧了几眼他的尸体,叹了叹气,最终还是运用自己的通感手段使他回光返照。

  我在给他一个机会,如果他能知错而返,尚且值得一救。

  强大的白光将他唤醒了过来,他看到我时,心中疑惑:俺不是死了没,怎么在这里?

  我说:你确实已经死了,是我暂时救活了你。

  高史听完,立马大吼大叫:你他么什么意思,既然救活了俺,为什么还要说是暂时性。

  关键是我在看你是否诚心悔悟,是否值得我去救。我淡然自若道。

  他又跳了起来,朝我奔来,掐住了我的脖子,却什么都没有,最后不得不跪下来求我:

  俺一生没害过人,有什么错,对了,俺想起是谁害俺的,是那个高大的男子,他在俺的节目里当场挑俺的刺,俺回答不出来。俺很清楚他当场说了俺三个无法回答的问题。

  我点了点头,任由听他说下去——

  当时现场的那名观众说了三个问题,他讲:

  其一,你讲的究竟是什么?

  其二,娱乐圈的学霸人设为什么容易崩?

  其三,你能够给我们带来哪些正面价值?

  俺无法说出他的疑问,他就嘲笑俺。高史恨恨道,然后那个人又举了一个例子,说:

  他跟你一样,提起了张岱的《夜航船。说书里内容都小条目,包括天文地理,历史文学,政治经济,花草树木,三教九流等等。张岱写这本的目的,让大家在「夜航船」的时候,能够有一点谈资,侃大山的时候别露马脚,不能让老僧这样的人抓着漏洞,给了他伸腿脚的机会。

  我质问他什么意思。

  高大男子又说:对于这种「夜航船」场面,你应该很熟悉才对啊?说完他阴恻恻地笑了。

  俺讨厌他的笑容,却无法阻止他嘴里说的每一句话,每一句都戳中俺的心,击得俺流血不止。

  他继续说:当你在坐出租车时,特别是在北京。你随便接一句话,司机师傅就开始滔滔不绝起来。聊着聊着,你会发现这哥们什么都懂,上到世界局势,下到家长里短,没他不能说的。如此大才,只是一个司机,简直是白瞎了这个人了。

  当你参加朋友聚会时,总会发现有一个人特能聊,此类人中年土豪居多,最爱聊的是自己的苦难发家史,还顺道传授人生经验。如果此时餐桌上有个漂亮年轻的小妹妹,投来一点崇拜的目光,那么这位老兄肯定聊得更欢了。

  这种场面就叫夜航船,往通俗点说,就是侃大山,吹牛皮。他们说话有漏洞吗?肯定会漏洞。你用你最擅长最了解的话题去问他,几句问下来,就会发现他全是胡说八道。但我相信,很少人会在这种场合去揭短挑刺。因为大家都是听听故事,耍耍嘴皮子,消磨消磨时光。

  同理,我在听你讲聊斋时的心态,就是为了听故事,图快乐,消磨时间。因为你在我眼里,就是一个典型「夜航船」。

  审视一个人的学识水平,我觉得可以分为三个层次,第一是见闻,第二是想法,第三是学术。

  司机师傅整天跑东跑西,自然会听过很多故事。餐桌上中年土豪朋友,人家一辈子经历了很多,自然有很多经验和你分享,这都属于见闻。你呢,由于家庭环境好,能够接触过很多人,去过很多地方,使你的见闻要比常人更加丰富。

  见闻是别人的,想法是自己的。聊想法的时候,就能拼一拼自己小才华了。像《XX奇谈》、《XX说事》,这都叫聊想法。同理,我们在酒桌上上巴拉巴拉高谈阔论,除了极少部分是聊自己专业以外,大部分也都是在聊想法,俗称「民科」。

  生有涯而学无涯,我一直坚信,人这一辈不可能什么都懂。你做红酒的去讲啤酒,做川菜的去教鲁菜,都会出现问题,何况无穷无尽的学问?当你发现一个人什么都懂时,那么他的漏洞肯定也会随之增多。如何减少漏洞呢?那就是少聊,精聊,严谨地聊,系统地聊,有逻辑地聊,这就涉及到第三个层次——学术了。

  想法和学术的区别是啥?想法只是碎片化的知识,学术需要一个完整的知识体系。获取碎片知识几秒钟就可以,探索整理一个完整知识体系,可能需要花费人一辈子的时间与精力。

  举个例子,沈从文先生年轻时,就靠《边城》享誉文坛,但他的学术专著,是他晚年闭门十年所写的《中国古代服饰研究》。梁思成先生,算是中国建筑学的祖师爷了,因为人家一辈子就研究建筑,这是人家的学术,你让他跨专业去聊哲学、科学、医学,那也肯定会有很多漏洞。

  什么是见闻?赤壁之战打的可猛了,诸葛亮一阵风,周瑜一把火就把曹操给烧跑了。

  什么是想法?史书上没有记载借东风,而且曹操一方遇到了瘟疫,这也是他失败的原因之一。

  什么是学术?《陈寅恪魏晋南北朝史讲演录》,全书从社会阶级、封建制度、宗教、民族、人口、官制、南北文化差异等全方面论述了由魏到隋的数百年大变局。

  谁是真学问,谁是侃大山,一目了然。

  以上是拿大师举个例子,在此不是说你没达到大师学术水平,咱就不能分享想法了。重点在于,我们想法的来源,究竟是碎片化知识,还是完整的知识体系。这就关系着你专业与否,水平高低的问题了。

  说了这么多,我再回到你的身上,你分享的都是见闻和想法,而且还都是碎片化的随意想法,自然是会漏洞百出。而且据我观察,你这辈子估计没有打算往学术层次发展了。

  人各有志,我当然不能强制要求你的人生规划。你现在有钱有名,生活滋润,这绝对算是成功人士了。综上所述,你的确也没有想走学术路线的想法,你只是想当一位分享见闻与想法的娱乐明星。既然这样,那就不要怪大家挑你的毛病了。因为你干的就是一件让大家挑你毛病的事。

  聊完你,我再聊聊娱乐圈的学霸人设为什么总会崩?

  首先,娱乐圈环境浮躁,这种环境本来就不是滋生学霸的场地。真正搞学术的人,那是要三更灯火五更鸡,踏踏实实地去做学问的,明星们都忙着出名赚钱呢,哪有时间搞这些?到头来,你把心灵鸡汤当文化,把怪力乱神当哲学,把碎片知识当学术,把地摊文学当经典,还总说自己是学霸,不崩你崩谁呀。

  「学霸」一词本来就是应试教育制度下的产物,所以他只能存在于校园里。因为在校园里,学霸有标准与范围。标准就是考试分数。不管你其他方面再烂,只要分数高,你就是学霸。范围就是你的专业,你的教材。你不需要全都懂,只需要把自己是专业弄懂,你就是学霸。最重要的是,在考试时是允许你出错的。你可以答错一道题,你可以不认识一个字,但只要分数高,你还是学霸。

  出了校园,走向社会,标准没了,范围也没了,你再说自己是学霸,大家就拿「全能神」的标准来要求你了。对,你必须啥都懂,而且还不能出错。即便只是读错一个发音,就开始批判你没文化了。

  在此提醒大家,只要走出校园。你可以说自己有特长,可以说自己在某方面比较专业。但千万别说自己是学霸,谁立谁崩呀。因为没有人能啥都懂,也没有人永远不出任何错。

  那娱乐圈的明星为啥崩的更厉害呢?因为本来文化底子就不牢固,而且暴露在聚光灯前,有一点点漏洞就会被无限放大,所以只要有一点露怯,就会崩得彻彻底底。

  可能有很多都以为诺贝尔是有数学奖的,但你是靳东,说自己最近在看诺贝尔数学奖获得者的书,那就会被大家当做笑料。可能很多人都没读过《第一炉香》,但你是马思纯,非要在微博发一些莫名其妙的读后感,这不是把自己立成活靶子,让大家来喷嘛。

  说到这里,我倒是觉得杨洋很聪明,记者让他给大家推荐一本书,他推荐了自己的写真集。可能杨洋老师是真的除了自己写真集,就没读过其他书。但这样铁憨憨的推荐,不会出漏洞,还会显得很可爱。

  演员明星真的就和「学霸」无缘吗?不。我觉得在多元文化的今天,任何行业任何职业,都有属于自己行业的「学霸」。你是演员,就踏踏实实把声音、台词、形体、表演练好,别动不动就抠图,找替身,认认真真地把自己的本职工作做好,同样是受人尊敬的艺术家。反面例子比如江一燕女士,明明是个演员,非要给自己立建筑大师的人设,还跑去国外领奖,结果她只是一个出资者,设计房子跟她一点关系都没有,这人恐怕脑子不好使吧。

  第三个问题,像你、还有梁达这样的人,究竟能够我们带来哪些正面价值?

  我举一个自身的例子,你的《XX奇谈》《聊斋之XX说》我都看过。我不太懂音乐,所以听你讲古典音乐、民谣、摇滚时,我听得津津有味,觉得你这人太厉害。但你一旦涉及到中国的文学和历史,每一期我就能给你挑出来毛病了,还有几期你讲的三国,那基本上每句话都能挑出毛病了。

  后来我总结一条浅陋的经验出来,凡是我觉得你说的好的地方,都是我不懂的。凡是我觉得你说的烂的地方,都是我擅长的。这就好比打擂台,你不懂的地方,人家说啥就是啥,你只能任人宰割。你稍微懂一点,就能辩思,就能反击了。

  正因为有你这样的一个人,我们就能把你当做一个标尺来衡量自己的水平。有人越觉得你说啥都对,只能证明那人真的没啥水平。反而有人越能挑出来你的毛病,那证明他在一点点的进步。——这就是你的正面价值——高史。

  自然你、还有梁达也有成功的道理,你们最让我佩服的地方,是你们的表达能力,就是你们的演讲才能和主持才能。很多人肚里有货,但就是表达不出来。别说面对镜头了,公众场合讲句话就心虚。而你们面对镜头与观众,还能侃侃而谈,台风稳健。这是我最想学习你们的地方。

  可是,听了你的解说节目,当做故事听一听可以,但千万别把你当做知识。这是我这次来节目的原因之一,我奉告在场的各位还有电视机前的观众,想获取知识只有一种途径,从小老师都告诉我们,那就是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最后我用张岱的那一艘小船做个结尾。

  「天下学问,惟夜航船最难对付。」——我觉得「对付」两个字用得最妙。纵然你一生治学,但遇到一个什么都敢说的二把刀,你也对付不了。「对付」本来就是个调侃的词语,字里行间我看到了张岱深深地自嘲。

  张岱何许人也?明末当世才子,山阴状元坊张氏之长孙,肩负着重振家声的使命,但正好赶上明清鼎革之际,山河巨变,国破家亡,一腔抱负,付与东流。原本的理想是想在庙堂之上,经纶天下,最终却沦落在一艘小船上,教人争那两三寸的落脚之地。这不正是自嘲吗?

  那家伙一口气滔滔不绝地说了那么多「废话」,丢尽了俺的脸面,令俺狂喷了十几升血,当场身亡。

  我听完了高史了讲述,看在他坦诚的态度上,决定给他一个机会,我告诉他,你得把你女朋友找来,托梦也好,上身也罢,反正你得让她跟你睡上一觉,你就可以恢复生命。

  高史听了我这个滑天下之大稽的想法,觉得很不可思议。

  我说,「既然你选择相信了我,就不应该怀疑。我是蒲松龄没骗过你吧。」说完我就消失了。

  高史要抓紧时间,要赶在自己火化之前找到自己的女朋友跟她干上一炮。

  说来高史这个人也是有缘,他还真的成功了,尽管她的女朋友也很抵触冰恋,可她实在是太喜欢和高史做爱了,禁不住高史的甜言蜜语还真的做上了。

  那时我透过通感手段,目睹了这一切:

  灵魂回到原先世界的高史,急忙来到李秀秀的家中,那时李秀秀也正专心地研究怎么维修超级写作系统。高史靠着落地窗望向窗外的漫天白雪纷飞。到底还是跟她说明了前因后果。

  李秀秀也体谅高史的良苦用心和他的爱意,她那好看的大眼睛不经意间瞅向高史。

  于是李秀秀悄无声息地走过去,用手指在他下巴上一挑,高史跟随着她的手指与她迎合,四目相对,李秀秀看起来十分美丽动人,像是青春少女的感觉。

  那一刻,高史颇为动心,他的喉结动了动,将李秀秀搂在自己怀里,沐浴露的香气顷刻之间布满两人的世界,他揽住李秀秀轻声道:「在想你工作的样子为什么总是那么好看迷人。」

  李秀秀的身体在高史接触的一瞬间僵住,尤其是听了他的话以后,她的心如小鹿乱撞,「你骗人!」说时被挣脱开他的怀抱,转身过去。

  「我只是实话实说。」高史看着李秀秀别过的脸,上面居然印满红霞。他一手按在李秀秀的肩膀上,一手垂在半空中,仿佛在下了很大的决定一样,一个转身,李秀秀竟然亲上了亲上了高史的厚唇。

  香甜的气息向高史袭来,高史搂紧李秀秀,两手在她的后背乱摸,而李秀秀也把自己的手扣紧了他的脖子,这个吻长得让两人几乎窒息。

  唇瓣分开,高史柔情地看着李秀秀,将自己的手轻轻拍在她的肩上,轻轻地帮她揉着,惹得她一声害羞的惊呼,高史再也忍不住的打横抱起李秀秀向房间里走去。

  高史抱着李秀秀走进房内,两人马上躺到床上不断热吻。高史顺手将李秀秀正装上的纽扣一颗又一颗的解开,李秀秀的手也不停歇,在他后背隔着衣服不停的抚摸,时而将自己的手插进高史的裤裆里,时而又将手紧扣在他脖子上狠狠地索吻。

  高史一面吻着,一面用手将李秀秀的正装褪下,又在白色的衬衫上搓弄她那硕大的乳房,像是不过瘾一样,刹那间的工夫脱下了她的衣服,这时她的上身只留下粉色的乳罩。

  乳肉在乳罩的包裹下,依然被挤压得露出大片花白的肌肤。高史从她唇上,颈脖,锁骨一路往下亲吻,用舌头在肆意妄为得品尝着,最后来到乳肉四周,那里白得让人亮瞎了眼。

  他一边用手搓弄着李秀秀的双乳,一边又吻上了她那两座乳峰。在高史的揉挤下,粉色的乳罩禁不住高史双手狂揉捏搓,裸露出大片的雪白高耸的乳峰,就连粉红色的乳晕衬着玲珑挺俏的乳头也欲隐欲现,高史见此情况一口便吮上了其中一颗鲜红的草莓。

  他用力地吸吮,一时像个婴儿般,啜吮着,一时用舌头绕转,在舌尖顶住向下压挤乳头。右手满握丰盈满溢的乳肉,手指轻轻搓揉乳头,令李秀秀呻吟娇喘出声。

  高史情欲大动,用自己的侧脸磨擦着李秀秀的粉乳,舌头还在轻卷慢品。但见李秀秀俏脸泛红,迷醉不已,媚眼半闭,眉头微皱,轻咬下唇,似是强忍着不断袭来的快感,嘴里更是哼出一丝丝若有若无的呻吟声。

  这时高史又移上吻住李秀秀的樱桃小口,轻探而入,不住挑逗她的香舌,同时在李秀秀的帮助下,自己脱下了上衣,将火烫胴体压在李秀秀身下。

  他的双手也并没有闲着,来到李秀秀的背后,解开扣子,彻底将她的豪乳释放出来。离开李秀秀的樱桃小嘴后的他又一次叼上了她的乳尖,李秀秀纵使心里灼热难忍,嘴上还是出卖了她,在高史的强烈攻势下,李秀秀不止一次将自己的舌头吐出狂舔唇角四周,脸上更是爬满红晕,让她看起来更加美丽动人,惹得高史一阵心痒。

  高史飞快地脱掉自己身上全部的衣物,精壮结实的躯体,粗长硬挺的阴茎昂然地挺立眼前,李秀秀看着不禁心里又喜又惊,不知自己

  是否禁受得起?忍不住有些胆怯地把大腿夹紧了一下。

  高史见李秀秀这般反应,更是心动不已,立即扑了上去,俩人火热的身躯,毫无保留地紧紧贴合。

  李秀秀感觉小腹一根粗大滚烫的阴茎在自己体内烧灼着自己下体,随着心跳不断地颤动,霎时脑中一片空白,只想尽快与张子合体交欢,香臀不由得往上挺动摩擦。

  高史看准时机,阳具撑开李秀秀的溪水泛滥成灾的洞穴。一冲到底!

  「啊——」李秀秀疼的小脸煞白,紧紧地用双手抓着高史的后背上,在一次又一次的冲击中,他的背后被李秀秀划出一道又一道长短不一的痕迹。

  沐浴在性爱中的高史显然不知,相对于那些小痛楚,此刻等待在着他是梦寐已久的情欲,他的腰身使劲儿胡乱猛冲。

  李秀秀忍不住的小声抽泣,柔弱的根本经不起高史这番折腾。

  十几分钟以后,李秀秀竟然从疼痛中隐隐感觉出几分酸软,慢慢开始迎合,她双腿夹紧高史的后臀,自己挺身而入,在一浪高过一浪的高潮中慢慢迷失了自己。

  半个小时后,李秀秀气息不稳的躺在高史的怀里,脸上透着粉红看起来十分惹人怜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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