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诚哥

　首发于混沌心海

　2020年6月27日1发表于第一会所SIS001

　字数：8112

　　前言：上次在会所发这个系列文章的时候还是去年的４月底……时间跨度有些大，如果真有感兴趣的看官可以搜来前文看一看。

　　　　　　　　　　　　　第十一章清韵（上）

　　琴如其人，风韵万千。

　　每个得以一睹琴韵风采的人，大都对她如此评价。

　　能在全民尚武的国家以艺闻名之人，唯琴韵一人而已。

　　然而，世人只知其绝代风华，却不愿究其身世。只知其琴中常蕴忧伤，却不知其忧因何而生。

　　毕竟，哪怕在琴艺上登峰造极，她也只是个琴者。

　　哪怕被比作天上谪仙子，她也只是个弱女子而已。

　　人来人往，日升日落。

　　来琴楼听琴的人换了一波又一波，叫好叫座的公子富少走了一茬又一茬。

　　琴声日日如旧，人却时时不同。

　　在岁月的打磨中，她似乎忘记了亲人，忘记了感情，也忘记了自己是谁。

　　唯琴作伴，也唯琴可作伴。

　　不知何时，在附庸风雅的少爷们之间，她感受到了一道不寻常的目光。

　　从那之后，每次她奏琴时，琴楼的角落中，都会有一位青衫青年悠哉地喝着茶，宁静地看着她。

　　他是谁呢？

　　破天荒的，她的心中有了某个人的影子。

　　大概是自己被鬼迷心窍了吧。

　　——即使如此想着，她还是偷偷地调查着他的一切。

　　他是旁边最近开张的说书楼老板，也是唯一的说书人。

　　说书人配琴者，算不算天造地设的一对呢？

　　每次想到这里，她都会情不自禁的脸红心跳起来。

　　这就是爱吗？

　　有时，她会这样问自己。

　　但是，她自己也难以分辨。

　　因着这种奇特的情感，她明知道自己在他眼里只是一颗棋子而已，她亦心甘情愿。

　　就当作被他深爱着，又何尝不可？

　　直到见到那个人——她的父皇之前，她一直如此认为并深信着这一点。

　　——此时，迷雾空间中。

　　琴韵身上的衣服已经被撕扯成了纷乱不堪的布条，满天飞扬。

　　光洁如玉的肌肤毫无保留的暴露在外，平时隐藏在宽大袍子内的巨乳跳脱而出，两腿间神秘而幽深的溪谷也隐约可见。

　　仙子落难，却也是一番旖旎景象。

　　她的父皇此时正骑在她的身上，目光贪婪地扫视着她全身的每一片角落。

　　皇帝创造的空间中，琴韵根本就无法反抗。甚至被他骑在身上肆意地撕扯掉贴身衣物时，琴韵都无法挣扎哪怕一下。她所能做的一切，就只有怒视皇帝以表达自己内心的不甘。

　　「嘁……」

　　皇帝轻蔑地撇了撇嘴。

　　「你这样的眼神，我生平可不知道见过多少次了……你知道她们的下场都是怎样的么？哼哼……」

　　他略带癫狂地笑了起来。

　　这个样子，真是难以让人联想到此人正是不久前还是一国之君的希瓦拉帝国皇帝本人。

　　「你是不是在想，我这个样子，根本不是皇者应有的样子？是不是在心中暗地嘲讽我？是不是！？」

　　前一秒还是得意洋洋，心情大好的皇帝，不知怎的却突然暴怒起来。

　　他将手伸出在虚空一握，一条鞭子凭空而生。

　　「啪！」

　　琴韵雪白的肌肤上，一道红色的鞭痕应声而出。

　　她吃痛，忍不住皱了皱眉。

　　「这个人的性格，真是糟透了……他真的是我的亲生父亲吗？他真的有治国之才吗？」

　　琴韵暗恨道。

　　此时皇帝又突然面色一变，将鞭子丢在一旁，在琴韵身边打坐起来。

　　琴韵不知道他到底又想搞什么幺蛾子，心中有些忐忑。灵动的双眸中眼波流转，似乎在思考着什么。

　　「呼……」

　　没过多久，皇帝长吐一口浊气，随手拍了拍身子站了起来。

　　「天命难违么……？」

　　他的眼中，似乎带上了些悲哀。

　　「失去了龙气加身，果然开始压制不住『它』了啊……如此下去，不知道我还能撑得住多久？哎……」

　　皇帝长叹一口气，原本挺直的腰杆似乎佝偻了一些。他的目光似乎穿透了漫天的迷雾，指向遥远天边的某处。

　　「呵呵……古话说的好啊……尽人事，听天命。若我命数已尽，我领死便是……但现在还尚未成死局，就且让我好好挣扎一下吧……给我看好了！」

　　皇帝仰天长啸一声，似乎在对虚空中看不见的某个人发起挑衅。

　　随后，他的目光再次投向了一旁动弹不得的琴韵。

　　「他的精气神，似乎……和之前完全不一样了。」

　　面前的皇帝虽然相貌身材没有发生丝毫变化，但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气质此时从他不算伟岸的身躯中逸散而出，整个人给人的感觉与之前相比已是判若两人。

　　一股疲倦感突然出现，琴韵突然感到有点犯困。美目因着突如其来的疲倦感而半阖起来。

　　「一定是他动了手脚……我不能睡过去。」

　　琴韵用力睁着眼睛，紧盯着面前的皇帝。

　　「困吧？想睡吧？」

　　他笑了笑，俯身贴在琴韵的耳边，轻声问道。

　　这句话仿佛原野上的微风般，轻轻地拂过琴韵心间。

　　她只觉得浑身舒适，困倦感因此更盛了。

　　「睡吧……睡吧……」

　　脑海中，父皇充满磁性的声音挥之不去。

　　尽管琴韵心中非常明白，不能听信那个人所说的任何一句话，但身体却不听她的使唤，逐渐陷入沉眠。

　　眼皮此时如同千斤重的秤砣一般，如何也抬不起来。

　　「睡吧，好好睡吧，无需多虑，也无需防备，为父会一直守候着你的，我可爱的女儿，清韵……」

　　皇帝的轻呓声如梦似幻，直入琴韵的脑海之中。

　　「睡吧……睡吧……」

　　琴韵的意识昏沉起来，清明灵动的双眼时不时变得迷蒙起来。

　　绷紧的身体逐渐松弛下来……

　　夹紧的双腿缓缓张开……

　　有些急促的呼吸声变得平静下来……

　　随着身体的放松，她的意识也随着开始放空。

　　如此恶性循环，不多时，琴韵已然彻底陷入沉睡之中。

　　皇帝额头上略见汗珠。

　　「说起来，离朕上一次干这种事，也都不知道过了多少年啊……」

　　想要直接催眠琴韵这种具有强烈抵抗意志的人，需要的精神力属实相当之多。

　　况且，若不是这迷雾空间隔断了琴韵和说书人的精神关联，能否得手还尚未可知。

　　「琴韵？」

　　皇帝尝试着呼唤道。

　　「嗯……？」

　　琴韵双目紧闭，含混不清地答应着。

　　「睁开眼睛。」

　　琴韵依言缓缓睁开眼睛，眼中空洞无神。

　　「看着我。告诉我，我是谁？」

　　「你……你是……谁？好熟悉……」

　　琴韵皱起了眉头。

　　「我是你的父亲啊，韵儿。好好看看……？」

　　琴韵闻言，开始歪着头打量起了面前的皇帝。好似一个不成熟的孩子一般。

　　「爸……爸爸……？」

　　琴韵的神色突然变得激动起来。

　　「没错哦……就是爸爸……快过来……」

　　皇帝微笑着，双手摊开，向琴韵敞开怀抱。

　　「好……不！不行！爸爸是坏人！」

　　他没想到的是，琴韵突然猛力地摇起了头，却反而往后缩了一步。

　　「韵儿乖，告诉爸爸，为什么认为爸爸是坏人呢？」

　　皇帝没有慌乱，站在原地心平气和地问道。

　　「爸爸在我很小的时候就扔下我不管……还派人杀了妈妈和叔叔……韵儿恨爸爸！」

　　琴韵眼眶通红，冲着皇帝撒气般地喊道。

　　或许是情绪过于激动，加在琴韵身上的催眠松动起来，一丝灵光在她眼中浮现出来。

　　「韵儿从四岁时便只与母亲相伴，八岁那年，我们孤儿寡母实在难以支撑，母亲委身下嫁于叔叔，我们一家三口过的倒也其乐融融。奈何十六岁，我未见过几面的父亲不知为何，派人将我之至亲屠杀殆尽，请问韵儿因何不恨？！」

　　说完这番话，琴韵眼中的灵光消失，她的眼神再次变得空洞起来。

　　皇帝对着面前再次变成人偶的琴韵，沉默良久。

　　「我真的，真的……恨死了我自己啊……！！」

　　皇帝狠狠地咬了咬牙。

　　「过来。跪在我面前。」

　　琴韵因着方才的真情吐露，用光了所有的反抗之力。如今已然完全受着皇帝操控。因而无论皇帝下什么命令，她也只会无意识地言听计从。

　　琴韵听话地走过来，面无表情地跪在了皇帝面前。

　　皇帝猛地扯下了自己身上的衣物。

　　一根雄伟的肉棒巍然挺立。

　　「含住，舔。」

　　琴韵依命轻轻地含住面前硕大的肉棒。

　　丁香小舌游刃有余地在肉棒上游走着。

　　只是被如此舔着，皇帝就已经觉得有些控制不住。

　　惊讶于琴韵口活的娴熟，皇帝迎合着她口交的节奏，在她的小嘴中抽插起来。

　　「呜……！」

　　琴韵一时没能反应过来，有些手忙脚乱。

　　皇帝的抽插愈加猛烈，琴韵已经逐渐跟不上皇帝的节奏，只是被动地接受着皇帝暴风骤雨般的洗礼。

　　「给我接住了！」

　　皇帝猛地一顶，肉棒直接插进了琴韵的喉咙深处。

　　如火山喷发般，滚烫的精液注入琴韵的喉咙中。

　　琴韵大口地吞咽着喷射而出的种子汁。

　　猛烈的射精持续了相当一段时间。

　　一丝精液顺着琴韵的嘴角滑落。

　　「啪……」一滴精液落地，在黑色的地面上留下了一个显眼的白斑。

　　因着催眠的作用，琴韵依旧是面无表情地跪在地上，等待着皇帝的下一个指令。

　　皇帝此时已是性欲高涨。

　　其他国家的皇公贵族总有许多奇特性癖。轻者如喜好看其他男人上自己的女人，重者甚至有些喜欢一边做爱一边挥刀自残。据那些人讲，刀刀入肉的痛苦和射精快感的二重交织，堪称人间极乐。

　　然而他虽曾贵为九五之尊，阅女众多，却并没有那些奇奇怪怪的癖好。

　　他只想享受正常的性爱。

　　「虽然她是我的亲女儿……但也无所谓了。」

　　皇帝如饿狼般将赤身裸体的琴韵扑倒在地。

　　「把小穴对准我。」

　　琴韵毫不犹豫地冲皇帝抬起了屁股，粉嫩的小穴中隐约可见点点晶莹。

　　「哈哈哈哈哈……」

　　皇帝忍不住大笑起来。

　　「真是淫乱啊……韵儿。这说书人可比当年的我有情趣些。」

　　皇帝揪住了琴韵的一对大奶子。

　　进入深度催眠的琴韵任凭他的揉捏挑逗，面色也没有丝毫变化。

　　如果她处在清醒状态，想必会羞愤无比吧。

　　他有些恶趣味地想道。

　　不顾三七二十一，皇帝直接插进了琴韵体内。

　　两具肉体如惊涛骇浪般不断碰撞。

　　尽管养尊处优多年，但他的身体素质却出人意料的好。

　　九浅一深之类的技巧完全不需要。

　　皇帝只想要最原始，最能满足他心中猛兽的疯狂做爱。

　　丝毫没有考虑琴韵的感受，皇帝的肉棒如一头巨龙猛烈冲击着她的子宫口。

　　琴韵无表情的俏脸上出现了一抹潮红。

　　现在的她，简直是最完美的性爱人偶。

　　身体本能地迎合着皇帝的抽插，体温变得滚烫起来。

　　淫水不断分泌，阴道两侧的肉壁变得润滑起来。

　　子宫不断被强奸着……

　　在剧烈的快感刺激下，琴韵空洞的眼神中似乎带上了些许火热。

　　即使没得到皇帝的命令，琴韵的配合也变得越来越自然，越来越主动。

　　「想要了么，小贱人！」

　　皇帝一巴掌抽在她浑圆光滑的屁股上。

　　琴韵的身体不禁颤抖了一下。

　　小穴中的淫水分泌得更快了。

　　皇帝的抽插愈来愈快。

　　「要射了么……」

　　皇帝想到这里，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放缓了动作。

　　「真的好么？」

　　「我这么做，真的好么？」

　　皇帝的表情逐渐沉静下来。

　　「虽然这些孩子本来都只是我的『道具』……但我，可还是人啊……如果我真的放弃了一切，与『那个』还有什么区别？我存在于世又有何意义……？」

　　他强行压抑住射精的冲动，将肉棒从小穴中拔了出来。

　　琴韵还在无意识地扭动着身体，小穴中已是春潮泛滥。一对大奶子不停地摇来晃去，点点乳汁从饱满的乳头上滴落在地。

　　「啊……头好疼……我真的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哎……真是个骑虎难下的局面啊。」

　　皇帝踉跄地退后了两步，坐倒在地。

　　「得到了力量，却失去了更珍贵的东西吗……我的四个子女每个都有名有姓，但我的名字……我自己都已经记不得了。想来那个人，此时也和我没什么两样了吧。」

　　皇帝摇了摇头，对眼前的淫靡景象也没有了兴致。

　　「醒来吧，清韵。」

　　凌乱不堪倒在地上的琴韵，眼神恢复了清明。

　　「你……你……」

　　琴韵感受着浑身上下传来的酥麻快感，一时只觉得惊怒无比。

　　她难以置信地看着面前有些萎靡的皇帝。

　　这可是亲生父女相奸啊……

　　对于整片大陆来讲，几乎没有比这更过分的了。

　　「既然这种方法我难以下得去手，那就只好换种方法调教你了。韵儿，还得辛苦你一下了。」

　　此时皇帝的脸上已然看不出喜怒哀乐。

　　　　　　　　　　　　　第十二章清韵（下）

　　天地不仁，以万物为刍狗。

　　身为天道运转一环中的人，只能遵循上天的安排，在冥冥中早已经规划好的命运大网中，随波逐流吗？

　　有些人一笑而过，纵情山水潇洒一生。

　　有些人悲从中来，消极厌世郁郁而终。

　　而我，和某些极少数的人，我们则……

　　无数破碎而又朦胧不清的记忆碎片里，似乎……还能隐约看到某个英姿焕发的少年之影。

　　少年时而指点江山，时而开颜欢笑，时而脸色沉郁，时而古井不波……

　　他身上的气息，好熟悉……是我认识的人吗？

　　他，是谁……？

　　是我吗？

　　想不起来……怎么也想不起来。

　　「主人……主人？」

　　　　　　　　　呼唤声恍若由远及近般逐渐清晰——

　　一如既往地身着青衫的说书人，终于从遐想中回过神来。

　　「呵，还是放不下么？」

　　他轻笑着摇了摇头，而后转头看向来者。

　　「是清雅啊……什么事？」

　　可能是还没完全从遐想中恢复过来，他的语气中破天荒地带上了一丝伤感。

　　清雅有些惊讶。

　　在她的印象中，主人从来没有这样过。

　　印象中的主人永远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似乎没有任何事情能够触动他。

　　即使她已经完全忠诚服从于主人，但面对主人时，她仍会感到一种莫名的恐惧与压抑。

　　不过，回想起来，曾经在父皇面前时，她也有过类似的感觉……

　　就像是，面对至高无上的天道一般。

　　对方是浩瀚而无穷无尽的天地大道，而自己，只是这天地中的一只微不足道的蝼蚁罢了。

　　天威难抗，天命难违！

　　这种绝对的统治气魄，这种让人着迷的气质……

　　啊啊……一想到被主人欺负，被主人命令，我的心就一直砰砰乱跳个不停……！

　　更多啊……我想要主人，更多的……体会到我的心意……

　　父亲感受不到这份心意，那么主人一定感受得到……！

　　但是，为什么，我好像隐约记得，主人与父亲……他们两个……但是具体的却想不起来……？

　　「是关于琴韵的消息……」

　　短暂的失神后，清雅迅速整理了下情绪，言简意赅地向他汇报了一下最新得到的情报。

　　「红衣女子，肤白胜雪，神出鬼没……莫非……？」

　　说书人微斜着头，若有所思。

　　清雅不敢多加打扰，默默退下。

　　书房的灯火亮了一夜。

　　「明雪……落樱……你究竟是谁……？」

　　——谜之空间中。

　　皇帝似乎突然心有所感，眼中闪过了一丝迷惘。

　　「又是过往的记忆么？」

　　他悲哀地笑了笑。

　　手指在虚空中无意识地乱划，空间被撕扯出了一道道的漆黑裂痕。

　　「……你很痛苦么？」

　　倒在地上一直沉默不语的清韵突然问道。

　　「啊，是啊……你说的没错，你说的没错！」

　　皇帝五指狠狠一握，一小片空间直接炸开，化为虚无。

　　「……不能说么？」

　　「嗯。」

　　「……你跟我的母亲……你当时是真心实意地爱着她么？下令杀她的时候……你可曾有过一点点犹豫么？」

　　「如果我说不是，没有呢？」

　　「……那我们兄妹四人，在你眼里又是什么？」

　　「你认为呢？韵儿？」

　　清韵苦涩地笑了笑，心里已然有了答案。

　　「……最后一问，你和主人，曾经是什么关系？」

　　皇帝的脸色骤然大变。

　　「……没有关系。」

　　「呵呵。」

　　清韵轻笑了起来。

　　「我没有要问的了。请继续催眠我吧。让我的意识沉浸在精心编织的梦中，等待着肉体终将到来的消亡吧……」

　　「我……」

　　皇帝张开嘴，刚想要说些什么——「……父亲。」

　　他愣住了。

　　直到刚刚，他还在冥思苦想着调教的方法，欺骗套话的话术，不停编造着自认为天衣无缝的谎言。

　　但这些，通通败给了她简简单单却又真真切切的「父亲」二字上。

　　该说是她狡猾，看出了自己的弱点么？

　　还是说自己的心……还保留着最柔软的一面呢？

　　「哈哈哈……优柔寡断，算什么男人……」

　　耳边似乎回响起了某个少年的笑骂声。

　　是自己么？还是另外的什么人？

　　「……好。」

　　印象中一向以能言善辩自居的自己，竟只能挤出这一个字来。

　　他颤抖着，冲清韵伸出了手。

　　「韵儿，为父……祝你好梦。」

　　幼年丧母……多年风尘……一朝倾心……唯美落幕。

　　这样的人生，说起来倒也不错？

　　清韵带着一丝浅笑，缓缓地，闭上了美目。

　　——空间外。

　　「怎么，这么快就出来了？」

　　一身夜行衣的落樱似乎凭空出现在了皇帝眼前。

　　「嗯，出来了。」

　　皇帝看起来没精打采的，有些落寞。

　　「那小姑娘呢？」

　　「这里。」

　　皇帝指了指身后。

　　清韵呆滞地跟着皇帝从空间中走了出来。

　　「怎么回事？莫非是你把她玩坏了？啧啧——」

　　「闭嘴！」

　　一股绝强的气势从皇帝身上迸发而出，排山倒海般压向落樱。

　　「哎呀哎呀，皇上好大的火气！我错了，我错了还不行么？」

　　落樱似乎没感受到一般，还是一脸笑嘻嘻的样子。显然她并没有悔改之意。

　　「你……罢了！」

　　皇帝有些忌惮地看了看落樱，收起了气势。

　　「韵儿她自我封闭了意识，我也不愿将她强行唤醒。」

　　落樱有些诧异。

　　「这可不像你啊，皇帝大人，你……」

　　「好了。」皇帝直接打断了她的话，「我自己有数。」

　　「好，好，皇帝大人运筹帷幄神机妙算！那么，您接下来是准备……？」

　　「呵呵……」皇帝突然笑了起来。

　　「重操旧业。」

　　——几日后，晚间，忘忧城中。

　　「听说，附近开了家新的说书楼？」某茶馆中，两个茶客正在闲聊。

　　「可不是嘛，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说书楼每天一开业都是人满为患啊，我就想不明白，听别人说书有那么有趣吗？」

　　「咱去过一次，那说书人真真儿的是有几分文采！」

　　「真的？不过……现在说书楼应该打烊了吧？明天有空不如带兄弟我也过去听听？」

　　「好说好说……来，喝茶！」

　　——说书楼二楼的某个房间中。

　　「嗯……好哥哥，你觉得妹妹的身子如何啊？」

　　落樱一丝不挂地站在皇帝面前。

　　她的确是个不折不扣的大美人。

　　雪白光滑的肌肤泛着诱人的微红，精致的美腿配以小巧的玉足，让人忍不住想好好把玩一番。浑圆挺翘的臀部惹人欲火高涨，一对奶子不大不小，正可堪盈盈一握。整个身材从上到下凹凸有致，真是有几分倾国之韵。

　　「哼……勉强入的了朕的法眼罢了。」

　　皇帝撇了撇嘴。

　　「还在嘴硬……我这副身体可是按照你的喜好随时调整的哦……等一会做起来，你怕是要被榨的干？干？净？净哦～」

　　落樱嘻嘻一笑，并不在意。

　　「废话少说……要做就快做！」

　　「看看，你的女儿可是在那儿看着我们哦……小姑娘啊，今天姐姐就要在你面前，把你爸爸吃干抹净哦……呵呵……」

　　落樱用鲜红如血的指甲在清韵脸上轻轻一划，清韵脸上登时多了一道红印。

　　但清韵此时早已没了意识和思想。没有命令的话，只能呆滞地站在那里。

　　「够了！你这……不要凭着你这点身份就得意忘形！」

　　皇帝咬牙切齿地说道。

　　「好啦好啦……真是急性子呢。我看你的小兄弟应该也跟你一样，是个急性子啊！哈哈哈哈……」

　　落樱趴在了皇帝身上，用手指轻轻弹了弹他的肉棒，笑得花枝乱颤。

　　皇帝不愿和她在这种方面斗嘴斗舌，索性闭上了眼睛，眼不见心不烦。

　　「啊呜……」

　　落樱小嘴一张，将皇帝的肉棒整个含了进去。

　　「呜姆……呜姆……」

　　二人之间突然陷入了奇妙的安静氛围。

　　落樱一门心思卖力地给皇帝做着口交，而皇帝则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你这家伙……是不是阳痿啊……这都不出来……」

　　落樱口齿不清地抱怨着。

　　「说明你的服务，不到位啊！」

　　皇帝突然发狠，按住了落樱的头大力抽插起来。

　　「呜……？！」

　　她一瞬间也有些措手不及。

　　皇帝看到她吃瘪，忍不住大笑了起来。

　　「这下，我算是赢你一着了！」

　　「你……你……」

　　落樱有些哭笑不得。

　　「哦……要射了啊，落樱。」

　　皇帝顺手从随身空间中拿了本书，看了起来。

　　「你快射精的时候能不能不要这么平淡啊！」

　　「你的话，不能。」

　　「你……！！！」

　　「啊，射了。」

　　「先……呜……先不跟你计较……呜……」

　　落樱贪婪地吮吸着每一滴精液。

　　「毕竟你的这东西对我可是大补品呢。」

　　——第一次做的时候，落樱如此解释道。

　　「如果生活就这么平凡的下去，该多好……」

　　皇帝突然仰天长叹一句。

　　「很可惜呢，你们从一开始选择的道路，就注定了你们不会过上平凡的生活呢。」

　　落樱摊摊手，说道。

　　「主人，失踪已久的皇帝，有情报了！」

　　与此同时，清雅和傲霜兴奋地推开说书人书房的门，向他汇报道。

　　「他么……」

　　傲府和说书楼中，二人的眼中同时闪过一丝决绝。

　　——「决不能让他，活在世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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