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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韵夜语系列之第五届 - 10,2

[db:作者] 2025-06-19 22:39 5hhhhh 3660 ℃

  萨默娅颤抖的双手托起他的阳物。它安份地垂在原处,毫无激情。她张开嘴用舌头沿着柔弱的阴茎轻轻舔吸,却徒劳无功。马兰一把推开她,解开腰带。

  「你应该做得更好。」他道:「我知道,我见过的,让我欣赏你的屁股,快弯腰。」

  萨默娅俯下身,提起脚下的长袍,马兰的手指在她身上的伤痕上滑动。

  「我是谁?」他发问。

  「我的丈夫,马兰王子。」她温顺地回答。

  「错了。」他伸手在背后给她一掌,「错了,我是你的主人,对主人该说什么话?」又是一掌落在她屁股上。

  「谢谢,主人。」

  「好极了。」他满意地扳起她的头,让她大张着嘴,抬起渐硬的阴茎塞了进去。

  「舔吸我,萨默娅。」他拽下她的长袍命令道。在她嘴里前后动了约莫半分钟,他又将她推倒。

  「我要从后面干你,你应该说什么?」

  「是,主人。」

  「好,低头,手撑着地,撅起屁股。」

  萨默娅按他说的姿势跪在地上。

  「分开腿。」

  萨默娅稍稍分开腿。

  他站在她两腿间,把香油抹在阴茎上,插进她湿润的阴部,萨默娅在他身前保持姿态不动,耐心地听候吩咐。

  「起来。」他命令道。

  萨默娅赤裸裸无助地站在他面前。他摇摇头,又对萨默娅喝道:「你就待在这里,好好大吃一场。我要你再胖一点,让我搂着舒服些,让我的家伙也觉得舒服些,还得让我用鞭子抽上去快活。」

  「遵命,主人。我要在这里等多久?」

  「等我从大马士革回来。那时希望见到你长胖了,丰满了,希望你两腿分开跪在地上等我。更希望你用后面另一个洞配合我。我得用铁环锁住你,有个相熟的妓院老板精于此道,我会要他天天都来,他会尽力的。哈,一天一只大环,一天比一天的大。他懂得这个,以前就替我整过我的男宠。」

  一名奴隶应召而来。萨默娅徒劳地把床单拉到身前,试图遮住赤裸的身体。

  马兰肆无忌惮地淫笑着,一把夺过床单,扔给奴隶。

  「把它拿去洗洗,刚刚有个婊子用过。」

  接着他要了糕点和奶油,数量多得惊人。他吩咐奴隶:「萨默娅不能吃其它任何东西,早上、中午、晚上都只能以此为食,只有这两样。」

  交待完了,马兰拎起萨默娅的钱袋,两人离开屋子,萨默娅清晰地听见锁门的声音。

  萨默娅又一次身陷圄囹,她实在无法忍受,简直要崩溃了。她抓起身边的盘子,将糕点和奶油统统倒在阳台外的树丛间。她可不想吃这些,现在不,以后也绝不。

  她要逃出去,可是没有衣服遮体,总不能一丝不挂离开吧。她扫视一眼屋里的东西,只有堆得小山似的垫子和几片刚从长袍上撕下的碎布,即使如此,她也得走。萨默娅拾起布片,系成长条束在胸前,其余的全部裹在腰腿间,又把碎布胡乱塞在腰里,这样,也还说得过去。

  萨默娅向阳台望去,离地面尚有很高一段,好在她身手灵活,又有可以攀附的地方。再往远看,她能逃到哪儿?该怎么办?逃跑无疑意味着公然抗旨,沦为罪人。她沮丧地回到屋里,无奈地坐在床边。

  早晨就是躺在这张床上,她曾满怀美好的心情醒来,垂涎齐诺比娅,还得到她的金币!当时为了酬谢女奴,曾把几枚金币留在床底下。太好了,她赶紧趴到床下东翻西找,三枚金币果然还在,边上还有发梳和手镯。这样她虽不富有,总算也不再身无分文。

  萨默娅又听见了象群的嘈杂声。她走进浴室向下看,一卷卷地毯正等着装上象背,昔日波斯人将她从帐篷里劫走的情景浮现在脑海,躲在毯子里或许不失为逃跑的捷径,不过这面墙是光溜溜的大理石壁,没有落脚借力的地方,也没有可以遮身的草木,看样子只能翻过浴室,小心地绕到象群那儿了。

     ***    ***    ***    ***

  戴戈玛和同伴们到达时,宫里一片寂静,处处大门紧锁,还是门卫指点他们直接去齐诺比娅的别墅。

  「发生什么事?」戴戈玛得到的回答是:「到那儿你就明白了。」

  戴戈玛来到齐诺比娅的别墅,这才知道海兰国王和王储阿利夫的死讯,如今奥德耐特做了国王,齐诺比娅则为王后,现在王后正主持一个重要会议,暂时怕没空接见戴戈玛一行,只有请客人先尝尝薄荷茶了。一位自称蒂默吉尼斯,阴阳怪气的年轻人神气十足地通知戴戈玛,等候期间尽管在花园里随意参观。

  「花点时间,闻闻花香,看看小鸟,欣赏欣赏喷泉。」他劝道。

  正中戴戈玛下怀,但想手下人肯定无此雅兴,便放他们去市中心玩乐一番,只是须在两个时辰之内清醒着回到这里。

  戴戈玛向蒂默吉尼斯提出,能否允许她在拜见王后前沐浴更衣?他欣然领她到后院供贵客留宿的特区,戴戈玛谢绝旁人的服侍,仔细洗浴一番,换上贝督因族的正式礼服,饰以珠宝、佩戴锋利无比的匕首和短剑,静候王后的召见。

  戴戈玛坚持要带武器,戴戈玛想当初他这样劝她是对的。她将换下的行装入进羊皮袋,挎在肩上,沿着别墅花园的小径随意赏玩。

  紧挨一座小小的喷泉,戴戈玛发现一处香气怡人、舒适阴凉的架棚,静静坐定,望着眼前蝶飞蜂舞。突然飞来一盘甜点奶油正砸在她身上。她气恼地抬头望望,什么人也看不见。再低头看看诱人的美食,戴戈玛也觉得有些饿了,就撩起几块糕点走到喷泉边,顺便将礼服上的污迹洗净。

  重回凉棚,却见头顶的树枝露出一只脚和一条光溜的大腿,她吃惊不已,忙拔出佩剑,凝神静候。一个柔软苗条的身躯慢慢露在眼前。是个逃跑的奴隶吧,戴戈玛心想,她才懒得出手阻止呢。这个半裸的女子赤着脚,落在她身边的树丛间。戴戈玛抽出剑指向惊慌失措的逃者,发觉是个年轻女子。

  「干什么?」戴戈玛剑尖顶着那人的背,喝斥道。

  萨默娅几乎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那是艾琳的声音,艾琳!波尼丝不是说她已经死了?她还活着!听错了吧。

  萨默娅缓缓转过身来,要证实自己的推测。她看见的是个男人。

  「噢!」萨默娅哭喊着,热泪盈眶。

  「天哪!」一瞥之间,戴戈玛已认出萨默娅,失声惊呼,冲上去紧紧搂住:「萨默娅!我还以为是逃跑的女奴呢。」

  「其实,你没错。」萨默娅吻着昔日的爱仆,充满了与自己的家人重逢的喜悦,「他们说你早死了。」

  「你呢?怎么穿成这样?看你的身体,全是伤痕。」

  「我知道,正因为如此我才要逃走。」萨默娅吗咽着。

  「你丈夫不是死了吗?」戴戈玛抱紧萨默娅,轻拍着她的后背,宛若安慰孩子。

  「我的第一个丈夫是死了,但后一个却活得好好的。今早我刚和马兰王子成婚,他与阿利夫一样残忍,热衷于折磨我……不知他想什么,把我锁在屋里要我多吃发胖。」萨默娅有些竭斯底里。

  「他只让我吃糕点和奶油!我把它们扔到窗外了。」

  「多妙的主意!」戴戈玛深有同感。

  「我不能呆在这儿,真的不能。」萨默娅道:「但这是国王的旨意,我违背王命则有家难回。」

  「反正你是回不去了,听说你的父亲已经过世,兄弟们全都在忙着瓜分遗产呢。」

  「死了?父亲死了!」萨默娅泪流满面。

  戴戈玛轻摇怀里的萨默娅,心中泛起一阵莫名的悲哀,发誓一定尽快带她离开。

  「嘘,萨默娅,嘘。以后再哭吧,我们得考虑下一步行动。你这种形象哪儿都去不了。」

  「我明白,艾琳。」萨默娅强忍泪水应道。

  猛然间听自己的真名被人叫起,戴戈玛心中一慌。

  「听着,萨默娅,我已不是艾琳,我是贝督因人戴戈玛,一位男性战士。」

  「你是个男人!」萨默娅困惑不已,忆起和她每一次的性爱。

  「是,人人都以为我是男人。我比大多数男人都高,噪音低哑。别再丢下我萨默娅,永远不要。」

  「我不会,决不会。」萨默娅真情流露。

  「还有,对我而言最重要的是,我自由了。」

  「自由了?」

  「是。」戴戈玛粗略诉说了贝督因王子如何将她从波尼丝的手中弄来,又如何给她自由的情形,「现在,我是贝督因人代表的身份,看我身上的礼服就明白了……」

  「你就这一身穿过沙漠?太累赘了。」萨默娅怀疑道。

  「不是,我把行装放在…」戴戈玛忽然若有所思:「萨默娅,有办法了。你可穿我的衣服,我再去弄一套。」她边说边伸手取出袋里的白袍,「快穿上。」

  两人躲在树丛中,戴戈玛帮忙解开萨默娅缠身的布条,萨默娅的裸体呈现在眼前,美丽的胴体上道道鞭痕。戴戈玛望着望着,怜爱地将萨默娅轻揽入怀,温柔地吻着。

  她俩的芳唇慢慢相合,戴戈玛双手在萨默娅的玉体上抚摸着,触到她的乳房和乳头,温情的爱抚使萨默娅腿间渐渐湿润。戴戈玛的手指缓缓滑过萨默娅的臀部,移到私处,萨默娅情不自禁分开腿,戴戈玛开始轻揉她温软的阴唇,令她阴户越发张大。

  萨默娅只觉一股微微麻酥酥的暖流从潮湿的隐密处悄然升起,柔和的压力使她发出兴奋呻吟。她的阴唇渐渐充血膨胀,宛若温暖和煦的春日下一朵绽开的花蕾。

  戴戈玛含着她的乳头,将她轻轻放倒在凉棚条椅上,自己双膝跪下,头沉入她两腿间。

  甜蜜的兴奋,萨默娅感觉着戴戈玛灵活的舌头在私处游荡,偶尔拨弄阴门,伸进阴道,又抽出来吸吮有声。萨默娅激动地挺起臀部,随着每个细微的节奏扭动娇躯,戴戈玛牢牢抱住她的玉腿,把它们拉更开,好让舌头进得更深。

  萨默娅泛起一阵强烈的欲望,伸手抓紧戴戈玛的衣服。她渴望抚摸戴戈玛的乳房,感受戴戈玛的隐密之地,把舌头伸进戴戈玛的阴道,舔她。戴戈玛心领神会,换个姿势,让萨默娅躺在大理石板上,自己撩起袍子,恰好让私处凑着萨默娅焦渴大张的嘴。

  两个女人在树荫的庇护下,相互满足,相互刺激,相互爱抚,直到这销魂的性爱使她俩臀部骤然一耸,玉浆泉涌而出,双双达到最高潮。

  泛滥的欲潮终于平息,萨默娅和戴戈玛冷静地筹划,如何与贝因督人一起离开。不远的象群又发出阵阵吼声。

  「我看或许可以裹在毛毯里,和象群混出去。」萨默娅有了主意。

  「这个想法不坏。」戴戈玛认同:「让我们想想具体怎么做。你知道象群的主人是谁,目的地又是哪里?」

  「不太清楚,可能是埃及的朋友弗马斯,但无论到什么地方,都比留在这里好。」

  「那当然。」戴戈玛和萨默娅穿过花园,朝着准备装上象背的货堆潜去。

                                            第十章

  波尼丝公主在安提阿的庙里,漫不经心地从窗户向外看,广场上腾起一股烟尘,引起她的注意。

  侧耳细听,阵阵熟悉的帕尔米拉人胜利的呼声,想必是奥德耐特国王的军队结束了与哥特人的战争,凯旋班师。她感到非常高兴。

  想想命运的改变,波尼丝暗自得意,自离开帕尔米拉之后,她即成了一位沉缅色欲的俘虏,设法引诱那群粗鄙的看守放了她。还记得自己如何握住他们的阳具吮吸不止,取悦他们,让他们轮流来干,让他们一块儿上。可是她失算了,他们还是遵照国王的旨令把她送来这个鬼庙。如今她是一个被监禁了三年的普通庙僧,实质上的囚犯,整日与一心向善、心地虔诚的女人为伍。

  这里没有任何与性有关的事物,天知道她多么饥渴,起初她还想勾引侍僧,然而大主持很快便得到她不轨的报告,居然惩罚她独锁一屋,只有水和面包。好在她没挨鞭子,或许主持也明白鞭打反会使她兴奋。受罚时她只能通过小屋的栅栏得到一点可怜的食物,每三天才有一罐水喝,不允许与任何人接触。在那种情形下,她唯有设法自慰,保持自己旺盛的性欲。

  国王胜利班师,也许她能重获自由。主持已向陛下建议过,为昔日的淫荡她已被剥夺了寻欢作乐的权利,却不等于她不想,她只是小心隐饰自己的欲望。齐诺比娅见到了主持的信,并回信称一俟国王回师,即欢迎波尼丝公主重返帕尔米拉。

  窗外的队伍越来越近,波尼丝想起当日相似的情景:她被锁着和看守在赴安提阿的途中,夜营于帕尔米拉城外的群山间,遇上往北开拔的军队。罗马司令官卢修斯打头阵,奥德耐特国王和马兰王子紧随其后。这令她十分奇怪,直到安提阿才解开心中的谜图。

  主持告诉她,罗马统帅卢修斯突然出现在帕尔米拉,许以奥德耐特罗马长官的高位,诱以大片封地,寻求奥德耐特在罗马与哥特人的战争中助他一臂之力,奥德耐特便将马兰王子带上了。主持没有提到女眷们,波尼丝也就忍住没问萨默娅的下落。

  每当遇到前来庙朝圣的游客,波尼丝总寻机打听萨默娅的消息,得到的却又自相矛盾:起先的说法是萨默娅仍被关在老地方,以后又称她逃掉了,最终的传闻则是,她已在沙漠中死于兽吻。但,没人能讲出确实的情形。到后来,波尼丝询问的对象只能报以茫然的眼神,反问她:「你问的是谁?」

  波尼丝失望地放弃了。她原以为,齐诺比娅和奥德耐特刚刚掌权便卷入战事肯定会给这对夫妇带来不和,没想到齐诺比娅为夫君生了一位王子,使他和整个帕尔米拉城沉浸在喜悦中,不论从哪个方面来说,齐诺比娅都把城市治理得井井有条。

  「波尼丝。」上了年纪的弗尼娅主持不知何时闪进小屋,「你准备一下,见国王。」说毕匆匆离去。

  波尼丝洗了个澡,换上最好的亚麻袍,和侍者们一道来到寺前的台阶,焦急地恭候国王的驾临。

  她比其他人更兴奋,枯燥的寺庙生活即将划上句号,就要返回帕尔米拉了。

  队伍渐渐走近,鼓号声仍在继续,却没了人声的喧闹,波尼丝有点诧异。她看见侍卫们了,后面一匹骏马上坐的是头戴华美王冠的,不是奥德耐特,而是马兰王子!他当了国王?波尼丝一颗心直往下沉。奥德耐特呢?他的随从呢?帕尔米拉的传统是,牺牲勇士们的遗体应当带回墓地安息的呀。

  发生了什么事了,我的兄弟奥德耐特出事了。

  马兰在庙阶前勒住马缰,所有的人弯腰向他致意。侍从扶住他,他根本无视其他人,迳直走向波尼丝。

  「姑妈,你好啊。」他吻她的手:「我以国王的身份给您请安来了。」

  「奥德耐特在哪儿?」波尼丝喃喃问道。

  「奥德耐特!他死了,我亲手杀了他。在庆功宴上一剑刺进他背后。」马兰漫不经心。

  波尼丝吓坏了,他一定疯了!她极力保持镇定的面容。

  「现在,我要你到埃及的亚历山大走一趟,找个叫弗玛斯的家伙,奥德耐特的遗孀,齐诺比娅和他合伙经营一项嫌钱的莎草纸生意,你去转告他,当今的国王是我,我想成为他的合伙人,帕尔米拉城的所有利润必须直接交到我这里。我会为你提供所需的人力,财力,骆驼和马队。」

  马兰轻蔑地丢过一袋金币,他派四名士兵跟着波尼丝,并密嘱,事成之后立即把她杀掉。办完此事,他宣称鉴于部队急需食物和休养,大军即日返回帕尔米拉,杀了齐诺比娅和她的儿子,再正式登位。

  马兰发号施令的时间,波尼丝向大祭司投去焦虑的目光。大祭司没完全明白她的意思,只好故作不知,避开她的视线。波尼丝知道还有很多事要做,没时间为奥德耐特伤心,也没时间为齐诺比娅担忧。

  她打量着马兰派给她的四个伙伴,个个健壮如牛,经过了三年强迫的禁欲生活,她真想和他们好好乐一乐,两腿间都湿了,仿佛已体验到男人阳具的接触,在她嘴里,在她腿间,在她阴道里突刺。被逐出帕尔米拉之后,波尼丝头一回感到乳头变硬,私处湿润。

  马兰走进市议会参加庆典时,公主离开寺庙找到了保罗主教。她不喜欢他,也不喜欢他的信仰,还有他那张东方人的面孔。明显的,他的宫殿不过是用来寻欢作乐的后宫,但她非去不可,因为只有他掌握着齐诺比娅的税收,并对她忠心耿耿。

  这位不速之客使保罗吃了一惊,她带来的消息——马兰不但杀了奥德耐特自立为王,而且还要谋害齐诺比娅母子——更让他惊慌失措。

  「你必须赶到帕尔米拉警告她,她信任你,只有你能顺利进宫,得到她的接见。」

  其实她不知道,保罗也早有往帕尔米拉一行的打算。教会内部出了状况,一部分教区民众提出把他逐出教堂,亚历山大的神父也召开会议,以他异端的学说为名剥夺了他主教的职位。

  若是还在齐诺比娅的庇护之下,这一切当然不可能发生,他俩建立了牢不可破的友谊,向例毫无保留相互支持,但是反对势力日趋强大;亚历山大的基督教士们甚至想请身为异教徒的罗马皇帝出面裁决,促使他下台,幸好皇帝对教会的内部纷争兴趣不大。

  无论如何,保罗现有的地位岌岌可危,只有去一趟帕尔米拉,以确保今后万一罗马皇帝有什么对已不利的旨意,齐诺比娅王后仍能坚定地站在自己一边。

  如今又得到公主的消息,保罗主教更是顺水推舟,立即动身,抢在大祭司回寺之前出城,赶在回师的马兰军队前直奔帕尔米拉。

     ***    ***    ***    ***

  萨默娅浑身充满了说不出的满意和舒适,惬意地醒来,优雅地伸伸玉体,冲着窗台上夕阳的一抹余辉微笑着,美丽的晚霞染亮了一大片爬山藤,映出几丝纯金般的金线。

  她撩起床单,细细打量自己的身体。呆在亚历山大城弗玛斯的宫里三年来,她的胸部愈发饱满坚挺,腹部曲线优美动人,臀部丰满,因为束腰的缘故,腰部依旧纤细可人。

  萨默娅溜下床,钻进隔壁用大理石和马赛克精制,几乎和卧室一模一样大的浴池。其他人很快起来,萨默娅更喜欢清晨专属自己的几个时辰,她赤身浸在水中,为自己的命运庆幸。感谢上帝让她能有机会逃出帕尔米拉,她再也不愿见到那座城市,不过她承认,初到亚历山大确实让她吃了一惊。

  她从未见过一个如此肮脏的国度,城里到处都是乞丐、垃圾和冻死的人,罗马人统治下的埃及生存是如此困难,令她很难接受,有一次她问弗玛斯,埃及人为何不反抗罗马的统治,他的回答是,若能有一名富于魄力的领袖激发他们行动起来,反抗不是没有可能,不过这种希望实在太渺茫。

  萨默娅不再去想那些倚着别墅围墙的穷苦人的命运,转而跳进游泳池,游了一个来回,她想起帮助她逃跑的戴戈玛,这些日子一直想和她再见面,她怎么样了?

  还呆在帕尔米拉的王宫?还是回到贝督因族?

  那次决定她命运的旅程一幕幕又浮现在眼中。

  她蜷缩在卷好的毯筒里,骆驼的气味几乎令人窒息;弗玛斯挑了一张毛毯以供夜间扎营,却见她从他脚下的毯子里滚出来。现在想想,萨默娅意识到弗玛斯肯定很可怜她,不过当时她已被吓坏了,大脑一片空白。

  「你是谁?」弗玛斯温和地笑问,伸出大手将她拉起。

  弗玛斯才发觉她是如此瘦弱,便把她抱在自己厚实的膝上,萨默娅紧紧盯着他,他很高大,可以说是个巨人,细长的鹰钩鼻,浓浓的双眉下一双棕色黑色的大眼不见丝毫锋芒,极好地掩饰了机敏的商业头脑,修剪得整整齐齐的浓须圈着大而肉感的嘴,他对萨默娅笑时,露出了闪亮洁白的皓齿。他流露出无与伦比的风度,让人觉得实力非凡,拥有巨大的财富。

  他在问她的身份,萨默娅犹豫一下是否该说实话,她看看他的眼睛,决定如实坦白。

  「我是萨默娅公主。今天早晨刚与马兰王子成婚,逃出来的。」

  「我不会怪你。」弗玛斯道:「那是个怪人,可能是个疯子,我决不愿和他打交道。谁安排的这桩婚事?」

  「奥德耐特王。」她道。

  「噢,亲爱的。」他说:「我的孩子,你违背了国王的旨意。如果你敢违抗王命逃跑的话,你就是犯人。」

  「我明白。」她简短地答道。

  「你不怕?」

  「总比呆在那儿和马兰王子成婚要好。」

  弗玛斯忍不住笑了,脱下萨默娅的贝督因长袍,看见她遍体的伤痕。

  「可怜的孩子。」他拍拍手,招来两个家奴。

  「把我早晨卖的布料取来。」

  两名家奴躬身退出,片刻后拿来一卷布料。弗玛斯抖开它,盖在萨默娅的身上。

  「从这儿剪开。」他用手指按着一处吩咐家奴,他们立即照办了。

  「好,这样你就漂亮多了。再拿些吃的。你饿了吧?」

  「是。」她说。

  弗玛斯请萨默娅坐在毯子上,他们静等了一会儿,面前摆上了帕尔米拉最好的佳肴。

  「今晚和我共眠。」吃完后他道。

  萨默娅点点头,他救了她。

  她的预感告诉她,这个男人不像其他人一样好色,但却错了。好吧,今晚就顺从他,明天一早离开这儿,弗玛斯抱起萨默娅,放在自己准备好的大床上。

  「睡吧。」他说着躺在她身边,将她拥入臂中:「好好睡。你和我一起去亚历山大,我会保护你,你不用再回到帕尔米拉。」

  他没有碰她,很高兴他不想碰她,她微微卷着身。背依着他,舒适地进入梦乡,睡了一个很久未有的好觉。

  自那以后,旅途中天天如此。白天他们共乘一头大象,夜晚则共寝一室,他总是揽着她,轻吻她的脖子,却从未再有过分的举动。

  一天晚上,他照旧将她抱到床上,却没躺在她身边,走出了帐篷。她无法入睡,躺在夜色中聆听野兽的叫声,期待他的到来。她想念他的身体,他身上的气味,他温柔的举止,次日凌晨他回来了,她紧紧环抱着他。

  「我想你。」她说。

  他微微笑着,躺在她身边。她吻他的嘴,吻他的脖子和胸口,他温软光滑的身躯在她的触摸下有了反应。

  她的手顺着他身体往下滑,摸到他昂然挺立痉挛不已的阴茎,夹在两手间,轻柔地爱抚着,她的嘴张成完美的「O」型,含住它,逗弄它,她握住他的丸。轻轻地温柔地搓弄着,使他的阴茎进来越来越深,渐渐没入她的嘴里。她腾出一只手,抚摩它的边缘,嘴巴上下移动。他的呻吟让她得到鼓励,一心只想让他满足。

  她挪挪腿,碰碰他的阴茎,伸直身体躺在他身边。他轻按她的臀部,抚平她的娇躯,阴茎蹭到她的肌肤。他能感觉到她湿润的私处,微微张着,身体在他阴茎的拍打下瘫软如泥,终于,她的玉体慢慢下移,湿润开启的私处正对着他勃起的阴茎。

  他不慌不忙地进入她的身体,填满她每一个部分,使他俩融为一体。他和她紧密相联——他托着她忽上忽下,最终深深嵌在她里面,她感到十分牢固。

  他的手在她的臀部游移,她的身体倾向他,他便轻抚她玫瑰色的花蕾。他在里面轻轻发颤,她伏在他腰间,双手紧抱他肩头,娇小的玉体整个融化在他温柔的欲火中,颤栗着;他在她体内卖力抽动,令她无比愉悦。

  他的双手沿着她背部光滑的曲线,握住她的臀部,她将两腿压在他上面,只觉他的丸顶着腿根,她不禁兴奋起来。弗玛斯的双手又从她的臀部移向阴茎,轻轻拨弄阴唇,手指伸进阴道。她更兴奋了。这温柔、渴望的爱抚使她下面淫水横流,她的阴门张的更大,脑海里尽是色欲,忍不住扭动娇体。

  弗玛斯察觉到她的反应,也读出她脸上的渴望,突然搂紧她的纤腰,将她从阴茎上托起,嘴凑向她的私处,他长长厚厚的舌头寻到她每一处隐密的兴奋点,冲进她的阴道,吮吸不停。他的牙齿轻咬她的阴蒂,一手在她屁股上揉搓,一手抚弄她的乳房,挤捏乳头。

  萨默娅精神恍惚,扭来扭去,她身上的每一个洞穴都渴望他的侵入,兴奋的感觉掠过全身,令她如在云里雾中。当他的舌头和手指进入她体内时,她简直不知身在何方。他又托起她,使她背对勃起的阴茎。她骑在他身上了,晃动身体,下体的肌肉夹住他的阳物,直起腰身,乳房前突,他的手仍在爱抚她的乳头,她的手则搁在身后,小指在他大腿内侧滑动。

  他翻过身把她压在下面,一手抚摸她的全身,另一手触及她的阴蒂,揉弄这小小坚硬的肉核。她欲火中烧不能忍受,他进来了,她以同样的激情迎接他的到来,伴着一声销魂的呻吟,他俩双双达到高潮,她瘫软如泥,崩溃在他身下,伸嘴吻了他性感的唇,进入梦乡。

  自此之后,旅程中余下的每一天,都是在两人探索对方的身体中度过的。白天他们相互刺激一起兴奋,夜间则相互满足。

  到达弗玛斯庞大的别墅后,他提出要将她纳入自己的后宫。

  「你可能会惹恼苏德贝。」他坦言相告:「她是我最宠爱的妻子,忌妒心极强。但不管她如何大吵大闹,我都要带你回去。「

  萨默娅听了此话,心知与他单独相处的美好时光就此不再,她得做点什么。

  「弗玛斯。」她有点犹豫,吞吞吐吐:「我俩在一起度过了那么长的美好时光…你能,能让我真正与你同行么?我的意思是,我能做些什么真正让你高兴?你需要我做些什么?「

  「你为我带来的一切都让我高兴,让我惊喜。我答应你,你的任何要求都将得到满足。」

  泡在宽敞的水池里,萨默娅想起特意为弗玛斯安排的「演出」。

  舞女们身穿特制的小衣,吊了金币,高高地抬起大腿,举到弗玛斯肩膀的高度,这样他只须微一弯腰便可一个个吻到她们的私处,他披上宽敞的长袍,她们的乳房坚挺,腿部分开,仅盖了鲜艳的麻布,上面开了一条窄缝,以便他方便地摸到她们的私处,他探到谁的底下湿了,则撩起自己的袍子,将那女奴顶在坚硬的阴茎上干她。

  萨默娅发觉,弗玛烈喜欢看女人们相互爱抚,为此,她精心组织了另一场表演。

  她设计了新奇的女装,让她们挨个躺在台阶上,互相吮吸,互相爱抚。当然了,无论白天黑夜有多么放荡不羁,夜里只有他俩共枕同眠,她觉得非常幸福,除了……

  萨默娅绞尽脑汁,总觉得缺少些什么。她拥有爱情,得到情欲的满足,成了这种幢宏伟建筑的女主人,她现有的服饰比昔日拥有的全部更多,她有弗玛斯和性的满足,偶而心血来潮还可找个女奴来玩……但是,一切太完美了,太令人满足了,只有欢愉却没有理智。

  她没有事可做,没有人可以与之谈心,实际上被禁锢在文化的沙漠里。现在即使是苏德贝也无法对她构成挑战(因为苏德贝一旦意识到弗玛斯对萨默娅是多么溺爱,多么言听计从百依百顺,也只有安于现状)。

  萨默娅真不愿正视厌倦的情绪,但她的确有这种感觉,强烈的厌倦感。她不过是华丽笼子里一只美丽的鸟儿,可是她真心想飞出去么?她舍得放弃这一切?

  弗玛斯来到时,她正陷入沉思。

  「萨默娅,亲爱的。」他脱下长袍走进水池,游到她身边,她慵懒地漂着。

  「告诉你一个新闻。」

  「快说?」她漫应。

  「来了一位奇怪的信使。他从一个名叫弗尼娅的人那里来,据说她是安提阿教会的大主教。」

  「噢!」萨默娅脸上浮现出复杂的神情,她原以为已经远离的世界又来侵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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