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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エイ森】狐朋狗友,2

[db:作者] 2025-07-20 06:35 5hhhhh 9660 ℃

  

-父母心-

  起夜路过后厨外面的走廊时,望月健太郎被厨房方向传出来的细碎声音吸引了。

  让小偷闯进来这种事未免太过稀奇:组里虽然没有留驻很多人手,但也不至于连门都看不住。他放轻了脚步凑近,心想着要么是哪个下人,要么就是把光代吓到的那俩混蛋。

  借着月色悄悄走进厨房,灶台的角落里有一团模糊的影子--叠在一起耸动着,还发出嘻嘻的笑声。像极了妓馆里打情骂俏的男女。

  健太郎止住了即将脱口而出的质问,因为他看到了男人的木屐,而另一双没有穿鞋的腿,也是男人的。

  "小乌鸦……怎么办?"

  "就那么办。欸,你不是会管她怎么办的人呀……"

  "咿……!疼,轻点儿。"

  "说什么呢,这种时候不是应该说'再快点'吗?来,说说看嘛。"稍微年少点儿的人低声笑道,"明明就'日久不见'……"

  "唔……"男人被作弄得只能发出深重的鼻息。

  视线沿着蓝色纹样的袖子看下去,看到的是十指紧紧纠缠在一起的,两人的手。被扣在墙上的手粗糙而漆黑,压在上面那个筋腱因用力而凸显的纤细的手分明就是他儿子的。

  健太郎仿佛遭了雷击一般呆立在原地,但幸好他马上回过神来,一边注视着逐渐清晰的黑影一边慢慢后退,而他的儿子,丝毫没有察觉到有人在此,依旧荒唐地按着男人的后腰凶残地顶动着。

  或许是为了弥补儿时缺失的陪伴,健太郎一向宠溺,甚至纵容这个顽皮的长子,不管是想要什么,只要荣助小手一指,他都会毫不犹豫地买下。

  直到儿子要升高中之前,他和妻子光代发生了一场激烈又漫长的争吵。

  "他还只有十四岁,你就要送去东京吗?明明从小到大,这孩子的一切都是抛给我来管,为什么现在突然自作主张要让他去那么远的地方呢?"光代的脸涨红了,捏着袖子难得跟他大声了一回。

  "你懂什么!我的儿子当然要去更好的地方上学,才能出人头地,以后好继承望月组啊!"从来都是理所当然的健太郎这次也不例外,大声地回应了回去,"何况荣助哪次要求我不是有求必应?他想要出去,难道要一辈子拴在两亲身边你才能满意吗?"

  "以前就觉得你总是自我主义……现在,"光代努力咽下愤怒,"我觉得你冷血。"

  健太郎向来不以为意,下意识觉得这就是女人头发长见识短的体现。在光代的质问下,他作出了姑且算是让步的让步:"你去问问荣助自己的意见好了。"

  连续三天,那个笑起来露出两颗兔牙的长子只是摇摇头笑笑,并不作回应,一切日常只按照平时,用过三餐后便没了踪影。

  "你看吧,我说他不会去的。"

  "荣助还在考虑,没有正式答复之前都不算。"话是这么说着,健太郎早就托人在东京的学校里打通了关系,即最后不管荣助愿不愿意,都得上那儿去。

  第三天的午后,荣助拍着去年他老爹买给他的自行车座,对他们笑着说,"去。"

  "什么?是真的吗?荣助,你刚才说的去是……"

  "去东京读书哟。"

  "啊……"光代捂着脸发出无声叹息。"你会后悔的,老公。"

  果不其然,后来关东地震的时候,他为这个决定悔青了肠子。因为栓孩子的绳子放得实在太长,久居冈山的健太郎早就不能控制他的孩子了。读书第一年中段,之前还会偶尔回封电报的荣助就失去了音讯,健太郎只得从东京的熟人那儿得到一点点儿子的消息聊以自慰。

  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当时这么安慰着自己的健太郎在荣助毕业之后,斩钉截铁地召回了他。但已经为时已晚,尝到自由滋味的笼中鸟,又怎甘于回到牢笼?

  仍然把后代当作自己那样考虑的父亲迅速安排了长子的婚事,给他娶了一个本地的妻子,以为这样就能稳下来--可安久利目前看起来仍然不像是能制住荣助的样子,让人有些担忧。特别是近两天,又从东京跑来了个什么作家说是荣助的朋友,就是那个吊儿郎当,看起来没有正形儿的森润。

  健太郎怎么也没想到第一天晚上就撞见了儿子和那作家在厨房行苟且。一瞬间连报警的心都有了。这要是传出去别说是有伤风化了,可能还会有更加难听的罪名……他为之得意的,将来要继承家业的长子究竟在外面经历了什么,才会变成现在的德行?

  当夜老父亲一夜未眠,是出于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或者是出于罪恶感和心虚,也没敢把这事告诉正在睡觉的光代。她要是知道了宝贝儿子被人带坏,非得哭昏过去不可。

  第二天早上健太郎很早地就准备好了信封里的一沓钞票,约见了森润。

  穿着蓝灰上着的作家还一副没睡醒的样子,拘谨地坐在对面朝他点了点头。

  "之前有欠问候,在下是荣助的父亲。"试探性地开口了。

  "啊……在下才是,之前疏忽,到府上多有叨扰,向您问候。"森润有点手足无措地答复了他。

  健太郎笑笑,"听荣助说,他在东京的时候各方面受您照顾了啊……"特意在"照顾"二字上下了重音,边观察着对方的反应。

  "啊不……我才是被照顾的人。"森润好像没有察觉什么,很随意地端起左手边的茶杯,在健太郎说话的时候放到嘴边喝了起来。

  "说起来,我找先生是为了荣助的事。"

  "是。"

  "虽然好歹他现在自己也成了家……"话语中暗含的意义大概眼前这个粗神经的家伙听不明白吧,健太郎不由自主地苦笑,又倏而严肃,"但是对我们来说,他还是这个家的继承人。"

  然而森润只是心不在焉地"哦"了一声,继续喝茶。

  "……昨晚的事,外界也许还可以理解为年轻人的心血来潮,但长此以往可就不那么好说了。"说到这份儿上,话里话外的意思大概有点儿心眼的人都能读懂了,健太郎掏出了怀里的信封递给对方,"请先生也为我们考虑一下。"

  "这是什么?"不懂装懂的发问。

  "--请您体谅父母心。"健太郎吸了口气,说道。

  森润忽然就愣了。低下头费了几秒钟理解目前的事态,终于叹了口气。

  他附身拿起地板上的信封,"失礼了。"打开看了看,里面是一沓新的钞票,粗糙的手拨弄一下大概数目,"原来如此。深沉父母心,在下领受了。"

  对健太郎来说这不仅是一沓贿赂,还是写着"请离开荣助"的最终通牒、老父亲最后留的情面。

  于是流浪作家像一阵风似的走了。毕竟就是那样的关系,拿到钱说走就走,也不过如此。

  健太郎像安排完儿子的婚事时一样,再次松了口气,只是这出被打断的闹剧,在未来的时间里与他的愿望背道而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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