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惡鼠張克悍 第四章 耕陽大學的剽悍男人們(上),3

[db:作者] 2025-07-20 06:34 5hhhhh 9480 ℃

張克悍跨過陷入昏迷的李若虎,現在還不是料理他的好時機,他抬頭看向遠處從剛才開始就一直在觀望戰況的許勇浩,斟酌起對方的實力。這男人無疑比李若虎更加強悍,不僅僅只是肉體或技術層面的問題。明明同伴在眼前被如此折磨而敗北,許勇浩的神情中卻看不出一絲憤怒或憎惡的情感,反而充滿處變不驚的泰然,唯有無數的歷練中逐漸磨去血氣方剛的稜角,而開始學會何謂「穩重」的人才能練就這樣的氣質。

許勇浩看看張克悍,又看看倒地不起的李若虎,這才悠悠開口。

「出手還真狠啊。靈活的身手、精準的判斷……還有那股銳利的殺氣,看來你不但是個練家子,還很習慣以命相搏的格鬥……雖然有很多想問你的事情,但首先,你想不想加入散打社?你的實力我已經充分了解了;就算是若虎那傢伙,經歷剛才那一戰之後肯定也會認同你的。」

「真意外,你不嫌我卑鄙之類的嗎?」

「哈哈,不是有句話說『兵不厭詐』嗎?運用地利也好、襲檔也罷,充分利用有利於自己的條件來取勝,本來就是再合理不過的事。若虎太過大意了,我之後會再好好鍛練他,趁這個機會讓他親自學點教訓就好了。」

許勇浩的語氣誠懇而認真,看來對他來說,張克悍剛才的所作所為都還在可接受的範圍。即使是剛才下了重手的張克悍也不由懷疑,這些散打社成員平時接受的訓練到底有多嚴苛。

「不過啊,要是讓你覺得散打不過爾爾,那也有點可惜。你,要不要也和我切磋看看?」

許勇浩緩步走向前,摩拳擦掌的樣子看起來鬥志高昂。比起為輸掉的好友報仇,他似乎更熱衷於如何向張克悍推廣散打這門武學的精湛之處。本來就想一口氣收拾兩人的張克悍,自然也沒有拒絕的理由。

張克悍朝散打社長招了招手,示意讓對手主動攻過來。倒不是他想展現游刃有餘的樣子,只是剛才在和李若虎纏鬥的過程中消耗了許多體力,不想再做無意義的浪費。

「很好,讓我看看你的本領吧!」

許勇浩主動出擊的步伐成為開戰的信號,轉眼就迫近到張克悍前方。剛才和李若虎打鬥的時候,張克悍已經被逼退到接近門口的位置,一旦逼近的許勇浩又使出踢技或範圍較廣的攻擊,現在的張克悍幾乎沒有可以繼續迴避的空間。因此他也邁開步伐主動朝許勇浩衝去。

張克悍才剛進入許勇浩的攻擊範圍,凌厲的左拳便從刁鑽的角度朝他攻來,緊接著是右拳、左肘、側踢,每個動作都無比迅捷卻毫不草率,從數百、數千次的例行鍛鍊中深深烙印在許勇浩記憶深處的純熟動作,化為一陣陣席捲的風暴掃向張克悍。

即使是張克悍也無法從許勇浩的攻擊中全身而退,好不容易才躲開攔腰而來的側旋踢,就被迎面而來的直拳正中顏面,踉蹌的暈眩感隨即襲來,鼻血潸然流到嘴角。

依然保持架勢的許勇浩周詳著張克悍,從交會的目光中察覺到對方還沒有失去戰意,不由露出暢然的笑意,他從沒想過自己會將一個連名字都還不知道的瘦弱青年,視為可敬的對手看待。

「不錯、真的不錯。才剛和若虎交手過,居然還能閃過我這麼多招,讓你被其他社團撿走實在太可惜了。要是我贏了,你就加入散打社如何?」

「這種大話等贏了再說也不遲。」

「原來如此,確實有道理。那麼……!」

下定決心的許勇浩再度出拳,加速的右拳並未炫耀複雜的技巧,卻無疑傾注了男人的全力,一如他樸實無華的為人。張克悍僅剩的體力不容許他再進行靈巧的閃躲,只好放手一搏。

惡鼠沒有立刻躲開許勇浩的攻擊,而是任憑全體迫近,這是他出於經驗的合理判斷。要是張克悍太快動身迴避,許勇浩便會立刻展開其他的攻勢,把惡鼠逼到絕境;但若惡鼠直到攻擊命中的前一刻都不動如山,對手便只能隨機應變。

張克悍按捺內心的浮躁,直到氣勢磅礡的重拳即將擊中他的臉的前一刻,精準地抓住了那個瞬間,迅速將身子往左側挪移,讓整個身體敏捷地往側邊傾斜。拳風從旁擦過,差點讓他站不穩腳步,但還是順利躲開了。

許勇浩的右手臂因出拳伸得筆直,沒辦法立刻攻擊到位於自己旁側的張克悍。張克悍隨即出手,不是瞄準許勇浩如銅牆鐵壁般的剽悍肉體,而是以四指的指節骨無情戳向男人的右眼。

「嗚喔喔喔喔喔!我的眼睛!」

脆弱的眼球承受不了猛烈的壓力,許勇浩不禁發出淒厲的嘶吼,痛苦地摀住受創的眼部,潺潺鮮血從手指的隙縫間淌淌流下。男人魁梧的身軀因突如其來的劇痛不斷搖晃,就算許勇浩將身體鍛鍊到無堅不摧的境界,眼部的抗打能力也跟普通人相去無幾。

許勇浩萬萬沒想到張克悍會採取戳眼這般凶險的攻擊,衝擊的劇痛讓他完全睜不開眼,他只能胡亂朝四周揮拳想攔截張克悍,卻都是徒勞無功。縱使拳勁還是矯健有力,失去準心的拳頭根本沒有打中張克悍的機會,反而被張克悍抓住了伸直的胳膊,往非常糟糕的方向一扳。

「咕喔喔喔喔!」

伴隨著像是折斷木枝的斷裂聲,許勇浩的手臂往違反人體結構的方向扳折,骨頭應聲斷裂,碎裂的骨頭刺裂肌肉,整隻手臂頓時失去力量癱軟下來。

只是這種程度的話,許勇浩是不可能倒下的。這男人強大之處不僅是武勇的身軀,還有牢不可撼的剛強意志。許勇浩與許多拳手正面交鋒過,有好幾次出奇制勝的理由,都是靠毅力扛住了對手的致勝招式,又立刻回以關鍵一擊。

然而這次,許勇浩沒能展現戲劇性的反擊;因為在那之前,張克悍的手掌已經襲向他的要害,粗壯的肉莖此刻只是容易瞄準的弱點。惡鼠的鷹爪手抓起他的褲襠那鼓起的大包,便是一陣亂扯。

「嘎啊啊啊啊……!」

並不是致命打擊,但對於連番受創的許勇浩而言,這成了壓垮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難耐的痛苦撕裂著許勇浩的鬥志。鬥士的眼神中戰意猶存,身體卻再也無力續戰,剛才接連揮出暴風般打擊的雙臂無力地垂落,步伐像是醉酒似地踉蹌不穩。這位散打社的猛將,轉眼間就與李若虎淪落同樣的下場。

「嗚……唔喔!這一手……真狠……嗚!」

「哈。兵不厭詐,對吧?」

險勝一籌的張克悍不禁鬆了一口氣,戳眼這陰招對他來說也是一場賭博;要是這偷襲沒能成功,許勇浩的任何攻擊都能輕易將他擊倒。他看著連站都站不太穩的許勇浩,銳氣盡失的散打青年依然擁有健壯無比的雄姿,剛才那股勇猛彪炳的威壓感卻已不復存在,雙腿徒然地屹立著,卻宛如輕輕推動就會倒下的遲暮枯樹。

堂堂散打社社長,憑一身了得的拳腳功夫為人稱著的許勇浩,如今猶如砧板上的豆腐任憑張克悍宰割。張克悍肆無忌憚地摸起許勇浩稜線分明的腹肌,感受胸膛在粗喘下的劇烈起伏,嘴角揚起不善的壞笑。

「聽說學格鬥的人都很耐打,渾身都鍛鍊得像鋼板一樣,今天我就來驗證看看。」

語罷,張克悍握緊拳頭。他算準許勇浩呼吸吐氣時,全身緊繃的肌肉稍微鬆懈的一刻,朝許勇浩千錘百鍊的堅挺腹肌連連出拳。

「咕……!不行,就這樣倒下的話,怎麼證明散打的強悍……!」

許勇浩憑毅力咬牙苦撐。學習格鬥技的人通常都會接受一定的抗打擊訓練,以承受對決中可能遭受的各種傷害;身為社長的許勇浩當然也以身作則,他那一身堅如鋼鐵的肌肉可都是熬過了社員們毫無保留的拳頭洗禮,那怕用鐵鎚去敲也不會讓這個男人吭一聲疼。

雖然將日常鍛鍊視為基本功的許勇浩,並不會刻意對他人炫耀這一點,但哪怕是在毫無防備的情況下被若虎重擊腹部,他也有自信能夠臉不紅氣不喘地出手反擊。

相較之下,瘦弱的張克悍的打擊威力並不強,只是揍個幾拳根本沒辦法對許勇浩造成多少傷害,但像個活沙包一樣持續了近百拳之後,累積的傷害仍然不容小覷。更不用說剛才手臂與眼睛的傷,都還在隱隱作痛。

「咕!哼!啊......!」

縱使許勇浩身為鬥士的本能,能讓他在遭受攻擊之前就會下意識地屏住呼吸,如同勇士高舉盾牌,讓倍經鍛鍊的肌肉以最為硬挺的狀態迎戰,經過幾十分鐘後的折磨之後。也逐漸顯得力不從心。

「咳!咕嗚!唔……糟了,再這樣下去……哇啊啊啊啊!」

呼吸越發紊亂,冰塊般立體的腹肌在張克悍的連番打擊下開始浮現青一塊紫一塊的瘀青。逐漸奏效的攻擊讓許勇浩開始連連發出不堪的呻吟,這強壯的男人甚至感覺胃部一陣酸攪,就連過去和李若虎對練,一時不慎而被對方的豪拳直擊腹部的時候,都沒帶給他如此噁心的嘔吐感。他肩膀無力地鬆垮下來,完全失去反擊的力氣。

「嗚!呼喔!嘎……!嗚喔……撐不住了……你再繼續揍下去,我就……咕嗚……」

搖搖欲墜的許勇浩,隨著拳頭揍向腹肌的節奏連連哀號,凌亂的呼吸夾雜著虛弱的喘息,來不及吞嚥的口水沿著下巴滴落到輪廓明顯的胸肌上。

張克悍越揍越起勁,像是要把剛才受的傷加倍奉還。許勇浩那鋼板般堅硬的腹肌終於開始出現頹態,揮出的拳頭越陷越深,幾乎要將這男人活活打穿。無盡的折磨剝削著許勇浩的體力,損耗他的心神,古銅色的肌膚都被打得泛成一片醬紅色。

惡鼠持之以恆的施虐行徑,終究超出了許勇浩的耐受範圍。一發拳頭趁許勇浩意識渙散之際,如銳利的鐵釘深深打進他再無防備之力的腹部,貫通到背脊的勁道震撼著體內柔軟的內臟,胃部翻攪的胃酸因劇烈衝擊而湧上喉頭,讓許勇浩發出無助的乾嘔。

「唔……!我……心服口服……」

魁梧的男人咀嚼著生平最苦不堪言的敗北,體力不支地踉蹌幾步之後,終於白眼一翻,重重癱倒在地。

張克悍意猶未盡地看著癱軟不起的散打社長,虛弱不堪的許勇浩仰望天花板的眼神已經呆滯,渾身陽剛的肌肉此刻僅剩下賞心悅目的功能。然而即使把這個豪氣十足的男人虐得倒地不起,張克悍還遠遠沒有滿足。

「確實挺耐打的呢,那麼這裡又如何啊?」張克悍無禮地伸腳直搗黃龍,不偏不倚地踩在許勇浩的雙腿間,隔著拳擊短褲踐踏男人那粗大的生殖器。

「嗚啊啊啊啊啊啊啊!!??」

許勇浩發出至今為止最壯烈的慘嚎,他的陰莖平時以有點微彎的狀態收在拳擊短褲中,現在被張克悍的腳強行踏直,無法被完全收納的傲人長度直接從褲頭竄出,成熟男人紅潤而飽滿的菇狀龜頭緊貼著肚臍,連著青筋的粗大肉柱不知為何已經被些許汁水潤濕,顯得淫穢萬分。

在一群隨心所欲的大男孩們群聚的宿舍中,開放的行為舉止對大家來說都是時有耳聞,舉凡洗澡時才發現忘了帶肥皂,就索性光著身子衝回寢室;打賭輸了就在走廊上露出健美的身材表演裸舞云云。

置身在這般無拘無束的地方,即使許勇浩自認只是遵照平常的習慣過日子,在旁人看來也已是嚴以律己的典範。許多人都還沒睡飽的凌晨,就能夠見到許勇浩獨自在操場上晨跑、運動的身影,各項體育課程的例行鍛鍊,還有社團的練拳時間也都沒看他缺席過,那身傲視群雄的體魄是由規律的作息與均衡的飲食打造,這點絕對不會有人否定。

即便許勇浩沒有暴露自己身體的嗜好,平時也沒刻意做過什麼輕浮的行為,但長期與同學們朝夕相處,經歷幾次無可避免的匆忙共浴與更衣後,關於他那驚人的陰莖尺寸的話題便不脛而走,變成傳遍宿舍的諸多逸事之一。

然而絕對沒有人想過,這雄赳赳的男子漢會被一名矮小的男子狼狽地擊潰,那即使被譬喻為桿麵棍也毫不誇張的肉莖也被對方狠狠踩在腳下,如傲氣凌然的征服者蹂躪敗軍的俘虜,魁梧的大男人癱在地上,毫無防備地被張克悍施以足交,構成無比羞辱的畫面。

張克悍踩著許勇浩粗大的肉莖的腳開始前後磨蹭起來,用身體的重量恣意蹂躪這男人脆弱的性器,將恥辱與痛楚用暴力深深刻畫在許勇浩身上,踐踏他僅存的尊嚴。即使許勇浩自己趁著深夜自慰的時候,也不可能如此粗暴。

「嗚喔!痛啊!……咕喔喔喔喔喔!」

那是真的想致人於死地的出力,沉重的壓迫感摧殘著許勇浩的生殖器,被踩住的陰莖不斷磨蹭著結實的身軀,許勇浩那堅挺的腹肌此刻反而成了如同石臼般的存在,磨得他連連叫苦。散打男人渾身的肌肉因痛苦而青筋畢露、背脊直挺得像是行禮的軍人,粗壯多毛的雙腿掙扎著不斷踢動空氣,困獸猶鬥的窘樣讓張克悍揚起滿意的笑容。

令許勇浩想不到的是,在苦不堪言的劇痛癱瘓他全身氣力的同時,異樣的快感竟也油然而生。

他的陰莖不知不覺因張克悍的踩踏而充血勃起,如同旗桿昂揚的肉莖頑強地撐著張克悍的腳,一度害張克悍有點站不穩,馬眼滲出的汁水讓腹肌和龜頭冠都閃著油亮的光澤,粗長的陰莖沿著腹肌深邃的溝槽前後滑動磨蹭,激發出更多莫名的刺激感。

「哈,嘴硬。你其實還挺爽的嘛?瞧,下面的反應可真大。」

「嘎啊啊!你在說什麼……怎麼可能……哇、嗚、哼啊!」

散打社主將的哀號聲逐漸變了調,虛弱的呻吟聽來固然痛苦萬分,卻多了一絲迷離的愉悅。那可是連和他同房的李若虎都未曾聽聞的,男人剛烈的意志為之折服時的銷魂餘韻,比劇烈運動後的喘息聲更加地低沉,如同勇士竭力的戰吼。

「啊……唔唔……你踩得好狠……!」

「呵,看你也是挺享受的嘛。我再踩大力點,你應該不介意吧。」

「嗚喔……!別……不行,咕,要射出來了.......!」

許勇浩大吼一聲,虎軀猛然一震,雄偉的陰莖威然勃動,竟被張克悍活活踩到射精!濃烈白濁的精液從許勇浩的馬眼不停噴濺出來,玷汙這剛強男人赤裸的上半身。豐沛的精液接連噴了好幾波,男人恣意宣洩著彷彿無窮的精力,縱慾的狂吼更是不絕於耳。

當張克悍停下腳部動作時,許勇浩射精的勢頭居然仍不見緩解的跡象,反而還越噴越高,一度濺到他自己的臉上,勃起的陰莖將整件拳擊短褲像搭帳棚般撐起,像軍旗的旗杆直聳朝天;若不是許勇浩現在正因為被強行榨精而一臉茫然,這副姿態甚可說是十分神勇。

許勇浩畢竟是個健全的男人,平時也會自己解決澎湃的性慾,但他從來沒想過射精的勢頭可以這麼猛,彷彿將渾身精力都化作彈藥發射出去,壓榨他、倒空他,不消幾次就像讓他打了一場完整的拳賽般令他氣喘吁吁、精疲力竭。雙腿無力地往兩側盤開。

望著因過度射精而筋疲力竭的許勇浩,張克悍將右腳伸到身後,然後,像鐘擺一樣往前迴盪,朝許勇浩的胯間奮力一踹。

「嘎啊啊啊!我的蛋啊啊啊啊!」

踢擊毫無阻礙地命中許勇浩雙腿之間,無情的撞擊力道使男人的兩枚雄卵瞬間淪為兩坨無用的爛肉,再剽悍的勇者也奈何不了這毫無顧忌的重擊。正處於射精極樂的許勇浩忽然感到下體像是炸裂似的,椎心刺骨的劇烈刺激如觸電般竄透全身,哪怕是在擂台上迎戰過無數好手,氣勢剛毅的許勇浩也如同斷了線的木偶,在頃刻間被徹底剝奪了他僅剩的氣力,連摀住下體都做不到。

「啊……!同為男人,你居然……下這種重手還可以不動聲色,果然……嗚,不是普通人……!」明明正深陷出生至今最壯烈的絕境,許勇浩的神情中卻隱約感覺像是在笑。張克悍無法理解那種武術家因棋逢敵手而生的惺惺相惜,但他並不討厭這種純粹的武癡。

「是啊,我確實不算是普通小卒。通常我報上名號的時候,對方不是驚愕不已就是暴跳如雷,我向來蠻享受那個過程的。不過……這次就算了,看在你們兩位還挺看得起我的份上,讓你們死得痛快一點吧。」

張克悍又一陣猛踩,壯士力竭的長吁也道不盡許勇浩此刻慘絕人寰的痛楚。哪怕這位散打高手再怎麼勇猛頑強,武藝再怎麼精湛熟練,此刻也無法克服身為雄性的原始弱點。

「嘎喔喔!啊!噴、噴出來了!停不下來啊啊啊啊!」

這還沒完,張克悍的腳勁更將許勇浩還沒來得及射完的精液一口氣全被擠向輸尿管,於是就像要展現臨終前最後的驍勇般,許勇浩再也遏制不住的精液大舉衝破精關,如上膛的弓弦接連射出銳箭,在空中揮畫出一道道如拱橋般壯闊有力的曲線,灑得許勇浩溝壑分明的胴體滿是淫穢的濁白。精液一度濺到他的短髮,他甚至能嗅到那在自己體內久經醞釀的陽剛騷香。

「嗚……喔……」

睪丸被活活踹成稀爛,又被過於劇烈的生理反應榨乾所有力氣的許勇浩渾身虛弱地微顫,無與倫比的洩慾快感與足以致命的慘烈痛苦攪得他頭暈目眩。屬於拳手的強健軀體依然充滿勇武氣概,如同雄壯的獅子竭力反抗,但這都僅是垂死掙扎。很快地,他粗厚的手掌頹然鬆開,再也湊不成拳頭的形狀,一身豪邁的肌肉此刻都只是無用的累贅,合不攏的粗壯雙腿往兩邊倒開,只剩下雄起的巨莖依然不懈地噴著道道白泉。

即使現在張克悍捏起他硬挺的乳頭,刮搔他結實的腹肌,這男人也連起身反抗都做不到,只能任由宰割。昔日讓無數對手聞風喪膽的英勇身姿,如今只顯得格外諷刺;但是,也不知道是出於什麼樣的心境變化,張克悍並沒有如往常那樣進一步羞辱許勇浩,只是看著虛弱的男人緩慢而確實地邁向死亡。

「……」

轉眼間,射乾庫存的許勇浩無力地兩手一癱,敗北的戰士因瀕死而抽蓄,渾身脫力垂軟的模樣彷彿是在擂台上被兇悍的對手以重拳撂倒。幾滴稀精沿著許勇浩那開始顯露頹勢卻依然龐巨的陰莖徐徐流落,乾癟的陰囊剛經歷過生平最猛的暴射,糾結成叢的陰毛都被精液潤濕,結實的胸腹上盡是自己猥褻的痕跡,英俊的面龐上還沾著幾抹白漬。隨著一絲悵然若失的呻吟,許勇浩半瞇的雙眼緩緩閉合,彪炳的拳手終究不堪蹂躪、撒手人寰。

「呼,雖然是個有點奇怪的傢伙,但確實是條好漢吶。那麼接下來……該輪到你啦,要怎麼料理你呢?」

張克悍將視線移向依然昏迷不醒的李若虎,回想起不久前對方那坦然的讚賞,竟讓他產生些許猶豫。

「……唉,真麻煩。不自覺就浮現了奇怪的想法,這可不像我啊。大概是這陣子見到的盡是這類熱血笨蛋,害我的智商都跟著降低了。」

雖然嘴上這麼抱怨,張克悍還是意有所圖地走向旁邊的置物櫃,一陣翻翻找找之後,拿出一罐用透明容器盛裝的澄清液體,那是某位學生會在夜深人靜的時候抹在身上,讓自慰的快感昇華到嶄新境界的潤滑油。

「哈,果然有。這種地方要是完全沒人帶這個,那才叫離奇啊。」

又順手從一旁的吊衣繩上抓走幾個曬衣夾的張克悍走回李若虎跟前,拉下對方寬鬆的拳擊短褲,讓李若虎那尺寸雖不如許勇浩可觀,卻依然十分雄偉的生殖器官坦露在外。倒了些潤滑油之後,用兩指指腹摩擦起飽滿的龜頭冠部。李若虎畢竟是年輕人,即使意識昏迷,疲軟的肉莖依然感受到指腹的刺激而顫動,不一會兒便充血勃發起來,堅挺的肉莖上隱約繞著青筋,如同登天之龍充滿不可忽視的存在感。

「呃……什!怎麼回事……?」

被異樣的刺激驚醒的李若虎,才睜開眼睛就因眼前的畫面而瞠目結舌,自己的陰莖不知怎麼地暴露在外,還被打倒自己的男人抓在手裡!

對李若虎來說,在陌生人面前赤身露體並不會讓他感到特別難為情。不論是拳擊比賽或健美比賽,不都會脫衣服的嗎?明明只要抬頭挺胸,就不用擔心別人笑話,那些脫個衣服都忸忸怩怩的傢伙,不過就是對自己沒自信罷了。

李若虎就曾因為和同學打賭輸了,不得不在宿舍的走廊脫光衣服表演裸舞,那時正值中午休息時間,走廊上人來人往,不一會兒體格壯碩的他就成了眾人圍觀的焦點,一身健美的體魄如同美術館的雕塑般靜靜任人瞻仰,不時有學生指著他的生殖器官發出訕笑。和他打賭的學生甚至架起了攝影機,就是打算把這難堪的一幕永久記錄下來。

但這又如何?當許勇浩只是面不改色地隨音樂擺動身體,即使只是賭輸的懲罰,他也沒有敷衍了事的打算。在拳擊社的密集訓練使他的身體靈活而矯健,強勁有力的動作讓許多圍觀的人目不轉睛。待許勇浩好不容易跳完全程,甩手揮去額頭的汗水時,眾人的訕笑都在不知不覺化為佩服的歡呼。要是有幸聽許勇浩親口聊起這段往事,他的語氣肯定是得意無比。

然而,眼下的情況又完全是另一回事。

那怕李若虎的想法再怎麼開放,也不可能在生殖器被莫名的暖意徹底包裹,肉莖在潤滑油的滋潤下被流暢地磨蹭挑逗,連最敏感的龜頭冠都被對方捏在手中強硬地搓揉著,纖細的手指伸入最敏感的溝槽,來回激起陣陣水聲的時候,還能一點反應都沒有。

「呼……啊……!」

酥麻的歡暢感不斷湧向大腦,令李若虎這生性倔強的男人都不由發出屈服的呻吟,魁梧的身軀隨下體被擼動的節奏不時抽蓄抖動,就像是擱淺在岸的魚正無助地掙扎;以體型來說,李若虎也是屬於鯊魚哪一類。

「你到底……在幹嘛?還不快住手!」

「容我拒絕,你該不會忘了自己已經是我的手下敗將了吧?想阻止我的話,就憑實力說話啊。」

張克悍掐緊李若虎的陰囊,稍微使勁扭轉,毫不意外地聽到散打鬥士痛苦的嘶嚎聲。被掐住要害的李若虎整個人癱軟下來,維持伏倒在地的姿勢動彈不得,只有胯間的雄物依然仰天高舉,如同屹立的高塔望之巍然。

「順帶一提,在你昏迷不醒的時候,你的同伴也被我打倒了,他現在跟你一樣正躺在地上。」

「什麼!勇浩他也……!?」

李若虎連忙擺頭一看,他最尊敬的勇浩大哥居然真的倒在不遠處的地面。張克悍本以為他會惱羞成怒地動身反抗,但是李若虎只是愣了半晌,然後宛如認命般嘆了口氣。

「喔?真叫我意外,你不加把勁起身揍我一頓嗎?」

「……幹嘛,你該不會有被虐傾向吧?沒辦法,輸了就是輸了。反正你就是打算羞辱我不是嗎?畢竟是我先瞧不起你,這也算是自作自受,要殺要剁就隨你便吧。」

「哈,行。我欣賞你的骨氣,總覺得能明白你們兩位會成為朋友的理由了啊。不過你還是搞錯了一點,羞辱你可不是我的主要目的……這只是我興趣使然。」

張克悍快速擼著李若虎鼓脹到極限的肉莖,令李若虎連連咬牙嘶聲,雄壯的呻吟不絕於耳,他還不知道更刺激的還在後頭。只見張克悍將剛才順手摸來的曬衣夾用細繩串在一起,壓開夾子,瞄準李若虎胸前黝黑的兩抹乳暈,朝著咖啡豆大小的乳頭就是一夾。

「嗚!」

宛如被利齒啃咬,突如其來的刺痛讓李若虎一陣猛顫,張克悍又壓開其他夾子,李若虎的身上盡是硬梆梆的肌肉,其實沒有太多可以夾緊的部位。但是張克悍心無旁鶩地找上那依然始終保持柔軟的地方,那器官就像是盛裝成熟果實的囊袋。

「喂,你該不會想要……唔吼!別夾那裡,另、另一邊也不行啊啊啊啊!」

夾子無情地咬住兩側陰囊時,翻起白眼的李若虎幾乎要因此昏厥,雄偉的巨屌猛烈顫動著,牽動細繩的同時拉扯著他的乳頭與陰囊,粗暴而確實地攻陷著李若虎,凌駕他的慾火,迫使他服從,讓這素來戰無不勝的熱血莽漢在支支吾吾中久久不能不已。

快感與痛楚交織的刺激遠比李若虎至今挨過的任何一拳都要可怕,即使李若虎身為鬥士的本能驅使他反抗,慾望的狂瀾顯然更勝一籌。

「啊……他媽的,怎麼會……這麼爽……!喝啊!」

張克悍不時彈動手中的細繩,震動便隨著夾子直接刺激李若虎的敏感帶,讓他連連發出近乎求饒的哀吼。粗壯的陰莖震顫晃動,晶瑩的汁水從馬眼不住滲出,縱情的雄叫逐漸掩不住煽情的想法。

渴望射精的衝動讓李若虎也開始顧不得夾子依然拉扯皮肉的痛楚,魁梧的雄軀彷彿被細繩牽引般奮力弓起,發情的猛虎挺起粗壯的肉莖,如長槍突刺衝破空氣,勢頭之猛甚至差點讓這虎背熊腰的大漢硬生生噴出精來。

「如何,很爽吧?」

「唔……!小兄弟……我還是第一次敗得這麼慘,我再也不會……嗚,瞧不起你。你就饒了我……給我一個痛快……」

霸氣盡失的李若虎用恍惚的語氣央求張克悍,慣用手被張克悍的陰謀廢掉的他,早就連給自己打手槍的力氣都沒了。那些曾被李若虎擊潰的對手絕對想不到,這桀驁不馴的拳場豪傑也會有被剋死的一天。

「當然,我本來就是這麼打算的。」

語罷,張克悍將手一甩,把細繩用力往身側扯動,同時被牽動的夾子拉扯著李若虎的乳頭與陰囊末端,夾子咬合的空隙越來越小,刺激也越來越強,彷彿要把李若虎的性徵活活摘除的力道狠狠扯動著他脆弱的乳頭與陰囊。七葷八素的劇痛與顫慄的恐懼感迎向李若虎,令他打起冷顫;即使他能夠預期即將到來的酷刑,卻也無能為力。

啪---的一聲,四個夾子齊聲閉合的清脆聲響就像響板一樣響亮,然而這聲音很快就被李若虎淒厲的嚎吼聲蓋過。

「吼喔喔啊啊啊啊!」

李若虎痛得整個人像煮熟的蝦子蜷起身體,捲起腹肌讓頭跟膝蓋幾乎碰在一塊,李若虎雄起的龜頭直對著自己俊俏的面龐,再靠近一點就要達到自行口交的境界。

壯漢僅剩的理智與矜持被超乎想像的衝擊一口氣捲到九霄雲外,彷彿靈魂的一部分都被強行抽離,縱使是力拔山河的李若虎,也無法繼續克制洶湧的慾望,那偉岸的巨屌早就如裝填妥當的火炮蓄勢待發,此刻也不管目標為何便執意冒然開火。

「射、射了……!」

徹底屈服的李若虎,將囤積將近一個禮拜的砲彈在頃刻間猛然擊發。濁白的精液從挺拔的雄物頂端傾射而出,當場噴得李若虎滿臉都是,張克悍又落井下石地抓住他的雄卵就是一陣猛扯,苦不堪言的李若虎幾近失神,像頭發情的野牛無法自拔地射出更多。

「吼喔……!哈……!身體、好熱……又要……嗚!」

粗壯的男人精疲力竭地喘著粗氣,又射了好幾回之後,迷濛的雙瞳已經看不出鬥士的意氣風發,汗流浹背的疲態與順從慾望的低沉雄吼,卻反而為他添了一股原始的野性魅力。

李若虎雄渾的碩卵在張克悍的掌中不斷發出宛如心跳的生命勃動,剛才這氣勢磊落的散打手嚷嚷著「要殺要剁隨你便」的時候,絕對沒想過這會化為現實。

噗哧--

乍聽之下好似有人忍笑不俊,實際上是一名以武勇稱著的豪傑被活活掐爆睪丸的聲響。

「呃啊啊啊啊--!不、不要……我才不想死得這麼慘……嗚喔喔喔喔!」

李若虎發出慘絕人寰的哭嚎,僅存的彈藥被一口氣全擠了出來,生平最後也是最猛烈的一次射精濺得四周汙穢不堪。有那麼一瞬間,男人渾身的肌肉因足以致死的傷害而僵硬,反而產生與健美選手竭力展示自己最陽剛的一面時相去不遠的效果。他那壯實的身體本來就如同磚砌的堡壘般懾人,在那一刻更是顯出迴光返照的魁偉。

那如戰神般偉然的雄姿,讓動手的張克悍都不自覺地看出了神;可惜這光景只是曇花一現,力竭的李若虎很快便雙眼翻白、口吐白沫,整個身子如崩然巨木往後傾倒,後腦杓重重摔在地上發出咚──的巨響之前,就已經一命嗚呼。

「永別啦,大傢伙。說實話有點可惜,要是今天換個立場,我們或許有機會交個朋友什麼的。」

張克悍若有所思地收起李若虎和許勇浩的拳擊短褲,上頭沾滿了未乾的精液而散發些許騷味,這兩個男人都是拳擊界前途無量的新星,今日卻不約而同地死在張克悍的手中。惡鼠並不打算就此善罷甘休,耕陽大學的慘案這才剛開始。

2020.6.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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