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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夜詠嘆 VII — 強行佔有,2

[db:作者] 2025-07-20 06:33 5hhhhh 9430 ℃

  「李澤言……?」白起雖然來不及看到離去的李澤言,但是聽到他走的很急的腳步還是疑惑的出了聲音詢問,不過李澤言並沒有回覆他,讓白起想著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情。

  李澤言趕到了大廳時,發現站了一個一身白衣的男人,沒想到竟然能有其它的吸血鬼能進到他的古堡裡來,讓他的警戒感一時飆漲到最高。

  一身白衣的男人發現李澤言出現後帶著微笑轉過了身,「別這麼緊張,我只是想來看看傳說中的吸血鬼……與那個人選而已。」

  男子笑了笑,向李澤言伸出了手說:「許墨」,但李澤言並沒有伸手回握他,聽到傳說中的人選這個關鍵字便一臉凝重的緊盯著眼前這個男人。

  「你怎麼進來的。」李澤言冰冷的語氣問著來者,許墨依舊笑瞇著雙眼,不是很在意李澤言無視了他的打招呼,然後換上了一臉認真的神情。

  「傳聞中的李澤言……真的是頗有能力的,」許墨單手托住了下巴,語帶欽佩的繼續說著:「我從發現這股味道的那天起找了好幾天,一直到今天才終於進到了古堡裡,你隱藏的真的挺好的……可惜,」許墨臉上帶著高深莫測的笑容,話說了一半眼神突然看向李澤言身後,「那個傳說中人選的味道沒這麼容易隱藏住。」

  李澤言立刻回了頭,發現白起就站在身後不遠處,讓他不知道該讓白起立刻回到房間去還是該動手趕走許墨,就在他思考的時候,白起已經來到他身旁,白起正要開口詢問,許墨已經先一步動作打算靠近白起,想當然李澤言立刻出了手阻擋許墨。

  他們之間所透露出來的殺氣讓白起有些不理解,所以好奇的提出了疑問:「他……不也是吸血鬼嗎?你們……」還沒等到白起問完,許墨就已經開口回應他。

  「我們雖然都是吸血鬼,但是各自在各自的領域中生活,所以我們並不認識,就像人類一樣,並不會所有的人類都互相認識相處融洽吧?不過……」話鋒一轉,許墨血紅色的雙眼直盯住白起,白起被盯著盯著就有些愣神,「不過我知道你,所以今天是想來看看你,驅魔師白起。」

  沒讓許墨盯住白起太久,李澤言便揮手阻擾了許墨,雖然他不知道許墨要做些什麼,但是他直覺覺得不是什麼好事情。

  「呵,沒想到這麼出名的驅魔師竟然成為吸血鬼的階下囚。」被阻擋後的許墨稍微退後了兩步,諷刺的說了可以同時激怒兩人的話。

  「不要胡說八道。」李澤言如許墨所想的非常憤怒的回應了許墨,甚至想直接動手與許墨硬碰硬,但是又怕波及了白起……這才覺得不對勁,白起為何沒對這句話有任何的反應,李澤言有些擔心的轉頭看著白起,發現白起還是有些呆愣的望著許墨的方向,雖然知道白起不可能受許墨吸引或誘惑,卻還是讓李澤言的心中萌生了一些些名為忌妒的情緒。

  「白起,清醒點。」李澤言語氣冷靜的叫喚了聲白起,內心冀望著他沒有被許墨的魅惑能力給魅惑了,還好白起回應了他,但是這回應卻讓李澤言感到驚訝。

  「……我不是什麼階下囚,我是自願留下來的。」聽到李澤言叫喚而回了神的白起,聽懂了眼前這個叫許墨的吸血鬼的諷刺,那瞬間似乎被激怒了情緒,染紅了他的眼眸。

  這樣的情形讓許墨看的覺得非常有趣,突然間對這兩個人感興趣了起來,他仔細的看了看白起,而後又認真的看著李澤言,彷彿是在研究什麼一般的眼神 —— 好像能看穿一切,讓李澤言非常的不舒服。

  「真是有趣,成為吸血鬼的驅魔師。」許墨再度笑瞇了雙眼,然後換上認真的表情盯著白起:「而且還是初生吸血鬼……你竟然沒有給予他初擁,讓他成為完整的吸血鬼嗎?」像是不經意般的故意提起了完整吸血鬼的方式。

  「初擁?」白起納悶的回應,還正打算繼續問就被李澤言打斷。

  「你給我閉嘴。」本來就有些被激怒的李澤言見到許墨如此刻意的將情報說給白起聽,簡直就快要憤怒破表,但是許墨又怎麼可能乖乖聽他的閉嘴呢?

  「最近,他是不是一直以人類的樣貌出現在你面前,然後還開始有嗜睡的症狀?」許墨無視李澤言的憤怒,持續的看著白起的眼睛:「你知道……他在用他的命,換你的命嗎?」

  「許墨!」李澤言憤怒的上前掐住了許墨的脖子,但許墨說的沒錯,他幾天以來為了避免白起喝到身為吸血鬼時他的血,的確二十四小時都以人類的型態維持了好一段時間生活著,不間斷的供給白起需要的血液,這讓他身體一時變的有些虛弱而陷入嗜睡的狀態,此刻的力量還沒完全恢復根本不足以壓制許墨,一下就被許墨掙脫。

  「他為了豢養你,他化身人類又供給你血液,自己卻沒有做任何補給,雖然不至於招致死亡,但是讓他原本的能力減弱了不少,」許墨不動聲色的說著,然後又笑了起來,一樣是個高深莫測、讓人發寒的笑容,「也多虧這樣,才讓我有機會可以進到古堡裡來。」

  許墨的話讓白起了解了不少他的疑惑,他沒想到,李澤言竟然為了他……做了這麼多事情,可是那個初擁又是什麼?可以成為完整的吸血鬼,不就是李澤言希望的嗎?

  白起腦中稍微有些混亂,但是他覺得自己的身體彷彿有些不受他控制,不知道為什麼不斷的緊盯著許墨,目光跟本離不開他。

  也因為不斷的注視著許墨讓白起發現許墨與李澤言完全不是同一個類型 —— 許墨長得溫文儒雅、外貌斯文,看起來像是個學者或是醫生一般,讓他忍不住覺得許墨說的話應該真實度很高。

  「你說夠了沒有。」李澤言本想出手想將許墨逼到角落,這樣一來可以遠離白起,還可以阻止他繼續說這些事情,但卻瞥見白起似乎看許墨看的出了神,便轉身來到白起身旁將白起摟入懷中。

  「你究竟進到我的古堡要做什麼?」李澤言按捺著想大開殺戒的情緒詢問了眼前這個不知道打什麼算盤的吸血鬼。

  「沒什麼,我其實只是想來提醒你,」許墨撇了一眼在李澤言懷中的白起,他可以感覺到白起現在還是對血有極大的渴望,「前幾日這個驅魔師的氣味散發出去的時候造成了很大的波動,其實還有很多魔物與吸血鬼都在試圖進到你的領域中。」

  李澤言知道許墨指的是好幾天前魔物襲擊突破他房間窗戶的那天,他真沒想到竟然造成了很大的影響。許墨叉起了雙手繼續說著「這驅魔……不,這小吸血鬼,還無法克制對血的慾望吧?」

  再度被點破的事情,使李澤言皺起眉,而白起貌似充滿疑惑的看了李澤言,又看了許墨,一付就是 “為什麼他會知道” 的感覺。

  如此隱藏不住情緒的他們讓許墨忍不住笑了:「你為何不嘗試我剛剛提到的方法?初擁是最容易而且必定可以變成完全吸血鬼的作法,如此還可以讓他渾身沾染上你的味道,這樣就不容易被其它魔物找上,你也不需要這麼耗費心思的照顧這個小吸血鬼,讓你們兩個同時暴露在危險之中。」

  白起聽的一愣一愣的,初擁能沾染上李澤言的味道?所以初擁代表的是……兩人交合?

  李澤言卻反而對許墨這席話沒多做任何看法或回應,皺緊了眉頭就對許墨下達逐客令。

  「我們的事不需要你煩惱,請你離開,否則別怪我不客氣。」李澤言冰冷起來的語氣彷彿能凍傷人,但是許墨卻還是絲毫不受影響,一付神態自若的樣子帶著高深的笑容看著他們兩人。

  「你知道為什麼他在你身邊還要持續維持人類的樣子嗎?那是因為他身為吸血鬼的血,會誘發你魅惑魔物暴動的氣息變得強烈而四處流竄,還可以傳到很遠的地方……」許墨笑著叉起了雙手,看著兩人的反應覺得有趣,「他的血雖然對其它生物來說根本是毒藥,但是對你來說跟春藥沒兩樣,而你若是對他燃起過多的慾望也有一樣的效果。」

  經過許墨這麼一說,白起總算明白很多他對李澤言的疑問,包含了為什麼李澤言如此避免與自己肢體接觸,原來不是對自己失去興趣,而是想保護自己。

  許墨的多話讓李澤言已控制不住的朝他攻擊過去,卻被白起拉住了手,這讓李澤言不滿的回看白起,發現白起一臉痴迷的看著許墨讓他內心怒火熊熊燃起,李澤言以為白起不受控的被許墨迷惑住,甚至還因此想阻止自己攻擊許墨,種種原因都讓李澤言幾乎要抓狂。

  話說的差不多了的許墨,看著兩人的情緒被自己煽動的到了一個程度,也覺得差不多就差最後這一步而可以離開此處了,離開前還對著李澤言笑著說:「別太感謝我,看你力量不夠維持你原本設下的屏障,我稍微幫了點忙,短時間內不會有我以外的生物出現在你古堡周圍的。」說完後就轉身準備離開,但是走到大廳口時,又轉過身對著兩人,眼神直勾勾的盯著白起說:「小吸血鬼,若李澤言辦不到,無法讓你成為一個完整的吸血鬼,我也很樂意代勞這件事。」

  一直到許墨踏出了古堡大門,白起才放開了拉住李澤言的手,此時的他們還沒發現到許墨偷偷的對他們動了點手腳……他帶來了他研究出來的迷魂劑,趁著他們都不注意的時讓其飄散在這個空間裡。

  本以為許墨離開算是危機解除了,李澤言正想帶白起回到房間內,卻發現白起竟不斷盯著許墨離開的方向,甚至還走到落地窗前看著許墨離去的身影,不知道許墨動了手腳的李澤言認定了白起受到了誘惑因而著迷於許墨。

  這行為讓原本就壓抑憤怒與忌妒情緒許久的李澤言失去了理智,以至於他根本沒想到許墨為何最後留下那句話說別太感謝他、為何特地還從看的到他的落地窗前走過、為何還替他加強了屏障並說除了他沒有任何生物可以進的來。

  白起彷彿被迷魂香迷住般的一直看著窗外離去的許墨,完全沒發現已經來到他身後李澤言,而他猛的清醒過來才正想出聲叫李澤言,李澤言的聲音率先從背後冒出。

  「好看嗎?」這句話問的白起一頭霧水,而他發覺自己的雙手被李澤言箝制住,然後被李澤言壓制在窗上。

  「李澤言!?」突然被抓住一頭霧水的白起,這時才感受到李澤言冰冷的讓人恐懼的壓力,而基於本能,這樣的恐懼讓白起掙扎反抗起來。

  「李澤言,你放開我,你在發什麼瘋!?」白起奮力的反抗了不過兩秒,他的身體就無法動彈,「你幹嘛定我身,我叫你放開我!!!」白起也憤怒起來的吼著,他直覺得認為李澤言似乎要做什麼很可怕的事情,就在這裡、許墨一轉身就能看得到他們的地方。

  「你這麼喜歡那個人,那我就在這裡……讓他看看你在我身下會是多麼惹人憐愛的跟我求饒,然後又會是多麼淫蕩激烈的渴求我進入。」李澤言冰冷毫無感情的語氣讓白起愕然,隨即李澤言毫無控制力道的就這麼在窗前扯破了白起身上的衣服,讓白皙的肌膚就這麼毫無遮掩的暴露在窗前。

  「…………」李澤言不同於之前的粗暴行為讓白起嚇得忘了出聲,腦中混亂成一片,不知道李澤言為什麼突然這麼暴力的對待他,然後他突然想起了許墨剛才在大廳內的怪異行為與刻意的對話,這讓他眼神又忍不住飄到許墨的背影上,那吸血鬼竟站在那邊彷彿知道要發生什麼事似的,一動也不動的好像在等待什麼。

  而被怒火沖昏頭的李澤言從玻璃的倒影中看見白起的眼神又飄向許墨,這下真是理智全失,不顧白起的意願與他之前對於各種方面的顧慮,二話不說那尖銳的指甲也扯破了白起的長褲,這讓白起回神又再度出聲想制止李澤言,可惜李澤言已經聽不進去任何聲音。

  「李澤言!你他媽給我住手,你不要……痛……」白起突的被李澤言粗暴的抓住被迫暴露出來的下體,絲毫沒有憐惜之心的李澤言力道之大讓他吃痛的皺起眉頭、冒下冷汗,而剛才停在窗前一直沒動的那個人,彷彿就是在等待這一刻一樣的慢慢轉過身來。

  「李、李澤言!!……你快放開……唔……」發現許墨要轉過頭來的白起緊張又覺得羞恥而再次試圖想掙脫李澤言的束縛,也在同時李澤言也將他側過身來粗暴的吻住他,同時手上握著白起的手粗魯的開始動起來。

  雖然對李澤言的行為感到恐懼,但是李澤言失去理智後不受控制的氣味、久違的肢體上被觸碰後的興奮、以及還被外人看著的羞恥,使得白起就算不願意依舊也是有了該有的生理反應,這當然也成為李澤言譏諷他的把柄。

  「你這變態驅魔師……被人看著竟然還可以這麼興奮?」李澤言嘲諷的用難聽話說了白起後又強吻住他,讓白起非常憤怒的咬破了他的唇。

  「你給我住口!!還、還有快放手……唔嗯……李……李澤言,你這混帳……」被憤怒沖昏腦袋的白起,毫不留情的咬傷了李澤言,雖然他現在被李澤言轉側過身不是完全暴露在窗前,但是李澤言對他做的事情在外面看來應該還是一覽無遺,這實在讓他在心理感到非常的不舒服,也不顧李澤言手上握著他的弱點,又開始想掙扎起來,而雖然沒被定身了,李澤言強大的手勁讓白起根本毫無抵抗之力。

  「你看看你自己,被看的都這麼硬了,你確定要我住手?」被咬破嘴唇的李澤言一點也不為這一點疼痛所影響,用舌頭舔去被咬破而滲出的血絲後,將白起轉過來正面面對自己,一臉沒有任何情緒冷冰冰的看著白起。

  「李澤言,你……」白起本來還想朝他吼叫他不要再如此失控發瘋下去,卻發現自己的股間有個硬物抵住了他後方入口,這讓白起由原本的憤怒瞬間轉為恐懼與害怕,開始向李澤言求饒。

  「不……等、等等,李澤言,你……你冷靜點,不要……」對上李澤言冰冷的眼神與沒有情緒的表情,白起覺得心涼了半截,求饒的語氣開始帶上一些些哭腔:「求、求你了……李澤言……不要……我不……唔啊……!」

  李澤言此時彷彿那些外頭看到白起而沒有理智的野獸怪物一般,絲毫沒聽進白起的任何一點聲音,將他整個人抱起直接挺進了白起,並且不給他習慣的時間就開始動了起來,現場只留下了白起幾乎要成為哭喊的求饒,與李澤言那讓人不寒而慄的冰冷氣場。

  「啊……不、不要……李澤言……好痛……拜託你……快停下……嗚唔……」白起帶著哭腔求饒著,但是他看的出來現在的李澤言的眼中失去了靈魂,只能任由李澤言限制住他的行動,粗暴又兇殘的不斷侵略他。

  矛盾的是就算李澤言如此暴力的硬上了他、內心即使感到非常恐懼,但在某一處的感覺就像是腐敗了一般,對如此粗暴、曝露於人前、強制性的性愛興奮的不得了。

  痛感與不願承認的快感交雜著,再加上感受到窗外人投來的視線,白起還是因此不用多久就被李澤言做到射了,臉上掛了幾條淚痕的白起本以為這就可以結束這場恐怖的惡夢,卻沒想到李澤言將他轉過身,讓他趴在窗戶上,他就這麼全身赤裸的體內含著李澤言,然後被迫與窗外的許墨對望,這讓他痛苦萬分的轉開視線,疼痛不已的他也不打算再反抗李澤言,只希望他獲得發洩後可以早點放過自己。

  但是李澤言並沒有如他的意,沒有控制力道的用尖銳的指甲在他臉上留下傷痕,硬是捏住他的下巴將他的臉轉向面對許墨的位置。

  「偉大的驅魔師,你被看著做特別的興奮不是,何必要轉開視線呢。」李澤言一邊說著一邊抽動了幾回,讓白起裸露的肌膚與才剛射完的下體緊貼上冰冷的玻璃,已經沒有被定身的白起因為玻璃過於冰冷而扭動了一下身軀,但是如此羞恥的被強迫露出在別人眼前的姿勢與在冰涼溫度上的磨蹭酥麻感襲擊著白起的感官,讓白起才剛消下的分身又開始充了血。

  「我沒有……」白起索性閉上了雙眼,淡淡的回了句話,試圖不要面對眼前的一切。

  李澤言冷眼看著白起的反應後還是繼續說著帶刺的話語:「哼,你沒有?你這下馬上又有了反應還不叫變態?不如接下來,讓他看清楚我們怎麼交合在一起的,我是怎麼進入你而你又是怎麼的吸緊我的慾望吧……」

  邊說著邊抬起了白起的腿,白起能感受到李澤言刻意讓他們交合的地方展現於讓外頭可以看的一清二楚角度,但是他真的沒有對許墨有任何想法,會有反應完全是因為李澤言的行為、李澤言發狂以後濃烈到他還未感受過的氣味、還有他剛對李澤言萌生的一些些情感。

  跟許墨一點關係也沒有……可惜這個時刻他不管說什麼李澤言似乎都聽不進去了,白起只能死命咬住雙唇閉上眼睛,讓他就算被強制扳住了臉面對許墨也可以裝作沒有看到、不會發出不願意卻洩露出他感覺的呻吟聲。

  隨後李澤言就維持著如此姿勢又開始粗暴的衝撞著白起紅腫帶血的後穴,「小變態,你看……這樣我插入你的地方可以讓人看的一清二楚的。」說完還戲謔的舔了一下白起的耳朵,啃了一下耳垂,這讓白起忍不住的還是發出了聲音,也些微的看見了窗外的許墨,而他看向許墨時,似乎看到了許墨臉上充滿深意的笑容,但他還是立刻又閉上了雙眼祈禱著事情能快點結束,口中卻已經開始忍不住的隨著被插入的頻率開始呻吟起來。

  「唔……我……沒有……嗯嗚……痛……啊……」白起很想告訴李澤言他所發現覺得許墨怪異的地方,但身體已經開始對疼痛麻痹而從疼痛變成了快感,想說的話就全被呻吟給擋了下去,也因為姿勢的關係,頻頻被李澤言不斷撞擊到那個敏感萬分的地方,本來還夾雜了幾句的哭腔與喊痛的聲音開始也都變成了淫靡的叫聲。

  「嗯嗚……啊……深、太深了……」

  「太……太快了……李澤言……唔嗯……」

  「李、李澤言……那邊……不要……李澤言、唔啊、唔嗯……」白起在快被快感給埋沒之前,瞥見到原本站著許墨的位置已空無一物,這讓他鬆了一口氣也覺得獲得部分的解脫,起碼不用再有被人看著的羞恥感,而他想著……沒辦法讓李澤言停止暴行,那可以讓自己看著他吧?他不想……不想到最後都這麼的毫無感情、冷冰冰的結束這段起始於失控與暴力的性愛。

  「啊……啊嗚……李、李澤言……我快……我快不行了,拜託、唔……讓……讓我看著你……」白起雖然想好好的請求李澤言,但是內心的恐懼感揮之不去而讓他說出來的話既伴隨著呻吟、也伴隨著發抖,而因為很害怕李澤言依舊聽不到他說話,也有些沒自覺的接著喃喃道 “拜託……拜託你……”

  不知道是不是白起的求情有了作用,還是因為許墨已經離去他的領域內,白起能感受到在他身後的李澤言動作漸緩後略微輕顫,然後停下了動作。

  「…………」停下動作的李澤言沒有說話,而在李澤言停下後的氣氛似乎變的跟前一刻完全不一樣了,白起覺得李澤言的氣息從剛剛的粗暴殘虐變的溫和冷靜了起來,似乎還感覺的身後的李澤言也在顫抖著,讓白起猜想李澤言可能從剛剛的狂暴狀態清醒了過來。

  白起透過窗戶倒影觀察著李澤言的表情,看著李澤言漸黑的臉色,覺得李澤言應該正在回想剛剛發生的一切與懊悔自己的不受控制,現在的靜止不動或許是在考慮直接中斷他們做到一半的事情。

  但說實在話,雖然這場性愛開始的很殘暴又令人恐懼害怕,但是也都進行到幾乎尾聲了,原本的疼痛感都已經轉化成快感與舒服,這時候完全停了下來實在讓人無法接受,白起想著反正上都被上了,加上快到了而燥熱難耐的心情還是讓他開了口催促李澤言。

  「李澤言……讓我看著你……我們一起到好不好……」白起艱難的發了聲,剛剛的哭喊與嘶吼讓他的喉嚨有些乾澀,而他發了聲後李澤言似乎有了反應,他感受到李澤言在他體內脹大,不過李澤言卻沒將他轉過去直接繼續開始抽插。

  「……對不起……我……」白起從倒影中看見李澤言眉頭深鎖的閉著眼睛靠在他的肩膀上,滿臉歉意意的一邊動著一邊對他道歉,看來是因為愧疚而不願意讓自己看到他的臉,但是那滿腔慾火又讓追求性慾的本能無法說停下就停下,最後白起還是在這種背向李澤言的姿勢與李澤言達到高潮……在意識模糊的前一刻,白起聽著李澤言的道歉,在李澤言充滿悔恨的表情中似乎看到了李澤言的眼角落下了淚滴。

  (別哭……不是你的錯……)白起雖然心疼想安撫李澤言,但是緊繃過後的放鬆讓他實在全身無力,一時無法說出話也舉不起手來,只能攤倒在李澤言懷中,任由李澤言將他抱回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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