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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轰出】巴甫洛夫之犬与薛定的猫[R]

[db:作者] 2025-07-20 06:33 5hhhhh 6660 ℃

第一次遇见轰的时候,绿谷刚结束了一段很糟糕的恋情。

他提的分手,对方也没多说什么。

他在吧台放下那晚的酒钱,还有绿谷家的备用钥匙。

直至最后一刻,他都没能直视绿谷的眼睛。

绿谷不知道自己与他这三年的相恋在他的人生中印刻下了什么,或者说自己的存在本身就连一丝痕迹都未能留下。每当到这里,绿谷就觉得委屈,但是在真正面对这一切的终结的那一刻一切似乎又不是那么难以接受了。

但是这让他空虚。

或许自己需要一场新的恋爱,他这样想。那夜他喝得有点多,恍惚间他看见有人坐在人群的另一端,他被酒吧的光柱照亮了。绿谷拿着酒杯晃晃悠悠地走向了那个看不清脸的男人。

他要开始些什么,他需要拥抱些什么。

酒精不住地折磨他的脑神经,他感受到温热的呼吸拂动他的发。他知道之后会发生什么,或许他不知道,他便跟着这个男人一起离开了酒吧。

酒吧最近的酒店很简陋,这让绿谷在偏凉的水温里很不舒服。他的酒稍微醒了一点,机械地用毛巾擦拭自己身体,将手指伸入自己的私处做了最基础的扩张。

他的拖鞋已经全湿了,但是他不在乎,拖沓着走进了房间。

男人坐在床上,穿着浴袍,应该是已经洗过澡了。

他起身拥抱他,然后接吻,在这个吻里绿谷感受不到任何情感,不知道为什么,他觉得男人的舌头是凉的。两个人的舌头扭在一块儿,也仅仅是相互纠缠,剥夺对方的呼吸而已。男人的手放在了绿谷的腰上,然后带着他一同倒在了柔软得过了头的双人床上。

绿谷在坠落的过程中觉得自己又有些醉了,他抬头看着天花板,想看清楚边角装饰的纹路,眼睛看不清,取而代之的是男人的脸。

男人有一张极为英俊的脸,但是绿谷并不为之有了更多的兴致。

他感受到对方的抚摸,对方的手指划过他的腰侧。

与之前那人在一起的三年,他或许没能在对方的人生里留下太多,但是当这双手抚摸他的皮肤,他便想起过去三年那双手带给自己的每一次震颤。

他记得自己的每一个敏感点的位置,而这是过去那个人赋予的。他并没有抗拒这个男人给予他的快乐,但是在快乐的背后,他感到耻辱,这种掺着可悲的欢愉,或许还混合了一些他不愿直面的悲伤,他终于有一些想哭的欲望。但是他不确定自己的眼泪到底是因为快感还是因为那个人。

男人亲吻了他的右乳,然后将性器的顶端试探似地伸入了他的后穴。绿谷尽管尝试让自己放松,但是不契合的身体还是让他感受到了疼痛。对方似乎是感受到了他的不适,想将性器抽了出来。

不知为何,绿谷拉住了他的手腕。

“继续吧。”

他听见自己的声音在这样说。

男人得到了他的允可,在穴口涂抹了一些润滑液后便不再留情面地将整根性器没入了绿谷的后穴。

绿谷咬住自己的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吃痛的呻吟,在疼痛中,他觉得自己更醉了。

他拥抱住男人的肩膀,让他的性器能够更好的在自己已经印下形状的后穴里驰骋,仿佛自己这样就能拥抱一些并不存在的新开始。

————————————

第二天,绿谷醒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现在去公司也不能改变自己已经迟到了两小时的事实,他便不再挣扎了。

男人已经走了,床头留下了他的名片和酒店结账的凭据。

绿谷拿起纸片,学着电视剧里一样,把它们一并丢进了垃圾桶,里面还装着他们昨晚用过的五个避孕套。

绿谷又在床上躺下了,他的头还在痛,但是多少找回了一些理智,接受了一些现实。

他并非是会长久沉浸于负面情绪的人。他往被子里缩了缩,他想起昨晚与自己云雨的那个漂亮男人。

他的大脑里除了那张漂亮的脸,还有后穴被撑开的感觉意外并没有更多的残留。

他似是想要回想起什么一样,用力嗅了一下白色的薄被。除了酒精味,他并没有闻到其他的味道。

电视剧里都是骗人的,他想。

他又躺了一会儿,再起身的时候发现自己对这里并没有跟多可以留恋的了。

他去冲了个凉,将昨日的西装整齐地穿好,拿起公文包,想去附近的餐馆吃点什么。

走之前他似是想起了什么,径直走向了那张承载着一夜疯狂的床。

绿谷告诉过自己不会再有更多的放纵,但是他最终还是从垃圾桶里拿出了那张印刷精良的卡片。

然后拨通了上面的电话。

——————————

轰和绿谷最初只是约在旅馆见面,后来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两人见面的地点变成了绿谷家。

不过这对绿谷来说并没有什么值得困扰的地方。

那个人留下的东西他还没有一并整理寄回,尽管他觉得对方可能并不需要这些已经磨损了七八成的运动器材和算不上昂贵的西装和内裤。

相比起这些,绿谷更想销毁寄回的其实还是自己的脑子和记忆。他对对方不再拥有爱情,甚至不再有恨意,但是过去的记忆仍旧会不时地侵扰他独自生活的片刻。

他没对轰解释更多属于自己过去的事情,但是他明白轰或许早就猜到了,属于自己的一切。

毕竟相较于床,轰更喜欢在这个曾经属于自己与那个人的家里的每个角落留下自己的痕迹。

这让绿谷觉得他有些时候像个动物。

他与轰在很多地方做过爱,沙发上,他把绿谷的腿架在茶几上,然后给他口交,然后把他按在电视柜前对着正在播放的天气预报无声地高潮。

在厨房里他也并非没有尝试过,他把绿谷抱起,让他坐在水池边,急于保持平衡的双手撞开了水龙头,水顺着绿谷的大腿打湿了两年前买的情侣围裙。那天绿谷不记得自己到底射精了多少次,但是他的精液却在轰的引导下尽数落了在这条围裙上。最终这条围裙被轰团成一团,扔进了垃圾桶。

浴室里他用绿谷的手肘和膝盖擦试过浴缸的每一个角落,也让绿谷的脊背接触过冰凉的镜子。

他做这些事情的时候绝对算不上温柔,他对绿谷的爱近乎是驯化,将自己的一切情绪强加于这份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中去。

绿谷并非无法理解轰的所作所为,但是他实在不知道自己和轰到底是以什么立场进行着这场恋人游戏的。

他和轰之间的关系近似于不伦,他们仍保持着一夜情般的互相索求,仅仅在肉体意义上对对方产生迷恋的情绪。这一切不过是初见那夜的延续,只是发生地从那个让人讨厌的宾馆房间转移到了自己与那个人曾经的家。

他并非是会追寻形式的人,但是自己和轰,这又算是什么呢?

轰对于他的占有欲只会让他感到害怕,他不知道自己应该用什么样的态度去面对他。他和他之间本就不该有太多交集。

他想要统治他的生活,却又拒绝参与他的生活。这让绿谷打心眼里的觉得矛盾并且——

恶心。

他似乎还认为自己尚还沉浸在过去那段糟糕透顶的感情,却不知道一切早就由一种不安定走向了另一段不安定。

那人走之前留下的备用钥匙尚还挂在玄关最显眼的地方,绿谷看着轰,他们一周见三次。

你可以拥有更多。

绿谷或许想要这样对他说,但是不及话说出口,便在那倦怠到凝固的大脑中被有意地忘却了。

————————————————

轰小时候一直想养一条狗。

但是没有人在乎他这微不足道的愿望,他自己慢慢的也很清楚这一点了。

初中的时候他第一次从课本里接触到了,属于一个名叫巴甫洛夫的科学家的故事,便自心底的羡慕起来。

他想要一条狗,一条只对自己有条件反射的狗。

自己回家的时候,在进入道场面对那张冷漠的脸之前它会给予自己亲吻,在结束一切之后它会用粉色的舌舔舐他的汗。

它无条件的给予自己爱,赋予自己所一直渴望的忠诚与温暖。

他便去追寻了,去寻找自己的爱和自己的狗,有时候他甚至觉得,自己的人生是从这份寻找才开始的。

自他混沌的记忆开始明晰,他已经不记得自己到底尝试驯服了多少情痴与爱,但是在一切都走向万劫不复的那一刻之前,他总会发现这不是自己想要的。

他便抽身离开,不给对方带来任何多余的苦痛。

他不过是想要一条狗,为自己的爱而生,以自己的爱为生的狗。

在那个晚上,他闯入了自己的世界,他便和往常一样,握住了他的手。

他知道自己不过是趁虚而入,但是他无法拒绝,他就那样撞入自己的怀抱,然后用酒杯把自己灌得更醉。他看见他的眼睛,他似乎在看一面镜子,而这份隔阂是那般的脆弱,脆弱到一个拥抱就可以将一切粉碎。

他便侵入了对方的世界,和他之前做过的那般。

他渴望霸占对方的生活,抹去他领地里所有不属于自己的痕迹。

他在他的身体上留下仅属于自己的印记,建立新的敏感反射,然后让对方小腹下的器官变成自己的形状。

他还做了很多。

当他做这些的时候,他便感受到爱,那个人会温柔地拥抱他的肩颈,然后印上轻柔的吻;但是当他不做的时候,便不再感受到他的爱情。

他便愈发地慌乱了。

他不过想要一只只属于自己的恋爱生物,然后霸占属于他的爱情。

那天,他在他家留宿了,他醒的总是很早。醒来的时候,他还在睡,墨绿的卷发遮住那双曾经用脆弱捕获自己的眼睛。

轰看着他的睡颜,拥抱他的温暖,然后看见了镜子里的自己。

他看见了一条狗,一条为爱而生,也将为爱而死的狗。

——————————

绿谷不知道这份早已扭曲的关系何时才会结束,但是它定然会在自己不知道的时间继续畸形地发展下去。

他的脚踝拉扯,固定在阳台两侧的铁柱上,大腿也随之呈M字分开。

今夜的月光很好,从阳台的玻璃透进来,然后照在他的性器上。

男人用塑胶环禁锢了它,让它呈现出一种畸形的饱胀,这让绿谷有些痛苦。想要释放的快感快把他逼疯了。男人似乎还想做些什么,他从一边拿出了一个振动棒,想要塞进他的后穴。

身上一丝不挂,绿谷挣扎着发不出声音,他的嘴被黑色的胶布封住,双手被手铐拷在了脚踝两侧。

月光下他看见自己的影子,像个狰狞的怪物。

他抬头看到男人的脸,那张俊秀而具有欺骗性的脸,他的那双异色的眼正微妙地弯曲着,映着月光,带着一种让人难受的满足。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绿谷觉得自己的后穴不受控制地收紧了。

振动棒深入他的身体,轰熟练地在他的身体里找到了最敏感的那个点。

绿谷在快感中痛苦地扬起了自己的脖颈,那一瞬他甚至觉得月光像是初遇那夜照在轰身上的聚光灯,而自己是这聚光灯下呗捕获的飞蛾,亦或者小丑。

他能听见楼下传来摩托车的声音,楼下人来人往,不远处的高楼电视机的声音清晰可闻。

如果有谁这时站上阳台,向自己的方向看过来,就一定能够全部看见,这黑夜舞台下畸形而淫荡的性事。

他不住地向后退,想让自己的理智免受机械震动着的硅胶棒的侵扰,却又将它吞得更深。

振动棒环状的凸起终于完全抵上了他的腺体,他惊叫着在震动中达到了高潮。

性器仍旧被禁锢,他像个女人一样无神地任由自己的后穴痉挛,吞吐着算不上柔软的振动棒,分泌出透明的肠液贪婪地向对面的人发出无声地邀请。

那人便终于起身,取出振动棒,用自己的性器贯穿绿谷的身体。

绿谷的双手随着他的动作无力地摆动,如果它不被禁锢,或许他会给他,给这份扭曲关系的制造者一个拥抱。

但是他不能。

他问过自己,自己爱不爱这个折磨自己,支配自己的男人。

这总让他想起薛定谔的猫。

有些话,他永远都不会对轰说出口,哪怕在这背后的感情和原子衰变一样毁灭他的一切,他也不会对轰说出口。

他把它放在盒子里,用以惩罚这在相互折磨中彼此失去的勇气。

盒子不打开,他便不爱轰焦冻。

属于他们之间的那份畸形的爱恋,便也不会被消磨,以这样一种绝对不完美的形式永续存在下去。

但是他到底爱不爱轰焦冻呢?

爱在盒子里。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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