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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蓝航线-君主:陌生人游戏,1

[db:作者] 2025-07-20 06:32 5hhhhh 9920 ℃

作者:白丁君子

 

 字数:21328首发:Pixiv

 

  「哈、哈……呼呼……」

  墙壁回荡着炽热的喘息声,走廊的厚重地毯上,一对纤巧的高鞋跟无力地摇晃着。

  君主不得不用一只装在黑薄手袋中的手掌扶住墙壁——若非如此,摇摇欲坠的双腿恐怕是支撑不到她回到自己的房间。

  在喝下那杯清亮酒液的半小时后,异样的感觉开始显现,身体发烫,视线晕眩,支撑身体的双腿渐渐软弱……毫无疑问的,她被人下了催情效果极佳的药物。

  她能做的只有在药效渐起,举止失态之前匆匆离开夜宴。

  走廊静谧而幽深,所有的客人与侍者此刻都在大厅,这对君主来说是个好消息——因为此刻两侧墙壁上的昏暗灯光落在她眼中,已然变幻成几个迷离而涣散的色团。

  暗红色的厚地毯,将发情女人凌乱的足音尽数吸收的同时,也消弭了身后不怀好意的雄性猎人的脚步声……

  穿着华美紧致的旗袍,气质高华的贵妇人,在药力作用下,不得不狼狈地扶墙慢行,那双诱人疯狂的修长裸腿像是支撑不住身体,轻轻打着颤。

  她身边的空气都被沾染上微妙的费洛蒙味与汗香,搭配以灼人的热量,在跟随身后的男人心头催化出疯狂蹂躏的冲动。

  男人强行压下将其就地享用的念头,因为这位华美的女爵与一般的女性不同,单纯的侵犯与高潮恐怕很难令她彻底臣服,过于心急粗暴的操作,很可能导致自己下一次睁眼时看到黑深的炮管。

  似乎君主并不知道,自己发情的身体对身后的那个男人的理智是多大的破坏,她仅有的一点清明意识,全在前方不远处的房间门上。

  此刻她只想回到房间,用冰水淋浴冲淡体内难耐的燥热。

  像溺水者抓住最后的浮木,君主的手搭上了房门把手,轻颤着的手指艰难地将钥匙送入锁芯。

  「咔哒——」

  随着一声的清脆转动声,君主丰腴湿热的身子几乎是摔倒进了房间……准确来说,是被男人从后方推着,倒向房间内厚软的地毯。

  「唔——?!」

  艳红的唇角漏出惊呼,君主勉强用手肘撑起上身,转头想看清袭击者的样貌,可下一秒,一具精壮的男性身躯,已带着炙热的体温压了下来,将浑身发软的女人牢牢压制在身下。

  浓烈的雄性荷尔蒙气息与对方身上的炽热体温,让君主的大脑瞬间麻痹了,一时间陷入了不知反抗的迷惘之中,直到双乳处传来被大力抓揉的痛感,红发的女爵方才回过神,奋力挣扎起来。

  「……住手……你、想死吗……」

  只是那具被情药完全酥软化的身躯,根本组织不了有效的反抗,手脚与腰肢的无力扭动,反而像是恋人纠缠时的情趣拨撩。

  不多时,男人便将身下的高贵女人翻过身来,以铁钳般的手掌牢牢控制住她的那对白细手腕,将其向上高高提起。君主的上身便被挟带着弓起,头部仍抵着地面,傲人的双乳却被迫挺向男人。

  跨坐上君主的腰胯,男人用自己的体重压制着那双修长玉腿的挣动,提着贵妇的手腕,像是猎人对着空气炫耀自己的收获。

  「那杯酒滋味如何~?」

  「原来是你……禽兽……」

  「因为前面有太多被拒绝的例子了……我再傻也不会继续装绅士,步他们后尘呐……再说了,您这样优秀的女士,独自参加这样的宴会,不就是在等我这样的男人吗……?」

  「恶心……放开我……!」

  「眼神很不错嘛……不过嘴上强撑着,身子却是很软的哦,我还是先说服你的身体吧……」含笑欣赏着身下女爵潮红俏脸上的冰冷眼神,男人露出愉悦而玩味的笑容。

  只见他缓缓抬起腰离开了丰满的女体,随即在君主困惑却也亮起希望的目光中,忽地砸下腰臀——「唔————!!」

  胯部三角区被男人的体重猛地冲击了,沉重的力道穿过腰胯处的层层软肉,阴道仿佛都随之震荡起来。君主本能地昂起头,痛苦的闷哼中却隐隐流露出一丝快意。

  男人将力度把握得很好,给予充分压迫感的同时,巧妙地避开了实质性的损伤。

  「君主小姐的胯部真是弹性极佳啊……」

  一边发出放肆的评价,男人一边再度抬起了腰。

  「等等……不、不要……呜呜呜——!」

  没有理会女爵惊慌的哀求,男人一次次地坐下,仿佛在他身下的不是穿着黯金旗袍的华美女爵,而是一张单纯供人压迫,触感绝佳的软垫而已。骨肉匀称的娇躯柔软而有韧性,恰到好处的脂肪更是提供了绝佳的缓冲,那身华美的旗袍,很好的充当了垫套的作用。那双修长的裸腿下在男人背后折立起来,正好充当了男人靠背的功能,使遭受凌辱的女爵更像一张真正的人肉座椅了。

  生理与心理上的双重快感,麻痹着男人的头脑,使起起坐坐的动作渐渐成为机械性的程序。化为人肉坐垫的女爵只能不断发出沉闷的呻吟,耻辱与痛苦在呻吟声中却只占了一半——拜药物所赐,此刻的这具香软娇躯对性快感出奇敏感。身上男性的每一次落下,被沉重压迫着的胯部都会生出火热异样的感受,细小而酥麻的电流沿着脊背不断攀上大脑,使君主那对冷傲的眸子渐渐发直。

  「……停、停下……唔嗯——不要再……嗯嗯——」

  随着男人一次次在她胯部坐下,君主冷冽的双眼渐渐失神,晶亮的黏液不受控制地自腿间溅落,不多时,便濡湿了昂贵的旗袍内摆。

  性液的气味被男人闻在鼻腔内,看着身下高傲的女爵翻白上吊的淡紫双眸,他大功告成似的出了一口气,喃喃道:「呼——果然有效……也多亏了君主小姐你自己是个淫荡的体质呢……就算是在药物催情的状态下,仅仅因为男人坐压在小穴上就爽到失神的女人可不多见啊……有这样荡妇般的身体,还要偏偏摆出那种高傲的神态……今晚我会让你彻底认清自己的,君主小姐。」

  说着令女爵自尊崩溃的话语,男人松开对君主手腕的钳制,那双柔嫩的手臂立即像失去支撑的藤蔓一样无力垂落。瘫软在地毯上的女爵无力地喘息着,丰硕的巨乳随之微微起伏。

  男人从这具软热的女体上站起身,退后几步转身关上并反锁好房门,随即拦腰抱起暂时失神的君主,走向房间中央的大床。将君主放倒在洁白的床单上,男人继而跨坐上她的腰肢。

  「最后警告一次……住手……唔唔唔……」

  无视了轻如羽毛的抗拒话语,男人毫不留情地压上了旗袍佳人的身体,用嘴唇堵住她剩下的话语,舌头粗暴地闯入湿热口腔,将君主的柔滑香舌作为俘虏般玩弄着。高傲的女爵自然不会轻易屈从,舌头徒劳地搅动,试图将侵入者驱离口腔,但在某种程度上,这样的行为与恋人之间的热烈舌吻没有区别。舌头激烈地纠缠,将来自男人嘴中的津液源源不断地灌进了她的口中,那浓郁的气味与炽灼的温度渐渐融化了她的大脑。

  「嗯~ 唔……唔唔……」

  不多时,君主小舌挣扎的幅度减弱下去,像是渐渐被驯服的小兽,很快就只剩下温热滑嫩的口感,任由男人品尝。

  「嗯~ 哈———……」

  直到气息耗尽,男人方才恋恋不舍地分开嘴唇,在舌头缓缓退出君主口腔的途中,他有意留下大股的涎液,以拉出一条淫亮的水线。在重力作用下,那条由两人口水共同构成的银线断裂垂落,滴滴答答地黏在了君主的脸上。

  而红发的女爵此刻只能羞耻地别过头去,逃避着男人眼底反射的面容潮红的自己。

  「君主小姐……承认吧,你现在也很舒服……一起好好享受一晚有什么关系呢?反正以你的身份,以后都不会和我这种人有任何交集了……战场应该不会轻松吧?何不敞开身心好好享受一次呢?」男人有意放慢语调,慢悠悠地说着。

  「下药的小人……我和你没什么好说的……!」毫无回转余地的答复,君主紫瞳中的冰冷,没有因身体的屈软而动摇分毫。

  「这样啊……」对此,男人只是不紧不慢地摸了摸鼻子,「……那我就不『说』了……用『做』来让你认同好了……」

  「……想侵犯我就请便吧——药效总会过去的……」

  「知道了知道了,无非就是被炮管抵着脑门发射吧……在那之前,能享用君主小姐的身体,作为交易,我可是赚的一方啊……何况,等到药效过去后,你还能否保持现在的冰冷眼神还是两说呢……」

  用平静从容的语调说完这句话,男人便感觉到身下的柔软娇躯颤抖了一下,旋即他勾起一个胸有成竹的微笑。

  接着,他向床尾退了退,半跪下身子,像对待一件精美绝伦的玉器一样,轻轻捧起了君主的一只玲珑美足,一阵令人恍惚的肉香扑鼻而来。

  灿然华美的金色高跟鞋包裹着足底,那段白皙优美的足弓就这么展示在男人的眼前。尽管他自认没有受虐的癖好,但近距离面对那样的绝伦曲线时,他也不由得遐想了一下,被这双高跟美足轻轻踩踏阴部的美妙场面。

  「啧……这样的美足不拿来足交真是可惜了……不过以后应该有的是机会吧……今晚还是好好侍奉你……我的『君主』……」男人表情遗憾地摇了摇头,随即俯下身去。

  手法轻柔地解开白皙足背上的丝绸绑带,那只华贵的金色高跟鞋随即被慢慢摘下,当它彻底脱离君主的足部后,男人立刻像丢弃垃圾一样将它掷向一旁的地面。似乎对他来说,这些凝固着大师心血,精致昂贵的华美饰物,只是因为装点着那具女体才有了价值,一旦脱离便不屑再多看一眼。

  凝视着君主那只纤白洁净的足尖,男人神情专注,有如狂热的收藏家瞻仰米开朗基罗的名作。那赤裸裸的炽热眼神,烫得君主浑身一颤,紧咬了银牙,挤出冰冷厌恶的话语。

  「……那种地方……有什么好看的……」

  「呵呵~看来君主小姐对自己的魅力缺乏自觉呢……那让我来告诉你,你的身体对男人来说到底有多诱人。」

  「唔……!」

  他捧着君主柔软的足底,俯下脑袋,慢慢含住了那白皙圆润的大脚趾头,像吸吮一颗蜜糖般,滚烫的舌尖卷曲缠绕而上,趾腹的柔润绵软,光滑微硬的脚指甲盖共同构成了令男人沉迷其中的美妙口感。能清楚地感觉到,掌中的妙足轻轻颤抖,像一张紧绷的弓弯曲着。不需要睁眼,他也能想象出此刻君主脸上因耻感而泛起的绯红。仅次于性器与胸部的私密部位被陌生的异性热烈地含舔着——本应由羞耻而产生愤怒的身体,却令人恐惧地生出了快感,这样羞耻中掺杂甜美快感的折磨,正在一点点剥离着这位高傲女爵的自尊。

  而且男人的野心还不仅限于此。在往那只大脚趾头上充分地留下自己的唾液后,他的目标就转向了下一根白玉脚趾,舌头缓缓游走在趾缝间,像是黏腻的蛞蝓一般,耐心细致地舔遍了君主的整个足部,另一只玉足也如法炮制,十几分钟后,君主的双足便沾满了男人留下的唾液,莹亮的水渍在灯光下微微闪烁。

  「……变态……」表示反抗的冷声已经软弱了太多。

  面对脚边男人如同足疗鱼一般无微不至的温柔舔舐,恐怕君主自己都没发现,她眼中的盛怒已经低落了许多。那个男人正以臣仆服侍女王的态度,一点点软化她的心防。

  即便知道这是男人的温柔攻势,君主也难以做出有效的抵御,她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对方在享用完她的足部后,再顺着脚裸的优美曲线,慢慢爬上了她的小腿。

  双手抱着君主那双光洁的美玉小腿,男人忍不住贴上脸,陶醉地磨蹭起来,体会着恰到好处的骨感,幽幽肉香填满了鼻腔,而不时传递来象征性的微弱挣动,也只是为他增添了乐趣。他更是得寸进尺地把头探进女爵的腿后,张嘴轻轻啃咬柔嫩美妙的小腿肚。

  「……唔、唔唔……嗯……」君主装在黑薄手袋中的素手放在嘴边,却也遮不住漏出的颤音,她只好眼睁睁地看着男人爬上她的身体。

  膝后窝,大腿,鼠蹊部……男人正在一步步逼近最重要的所在。

  「嗯嗯……好痒……呜……」

  在男人娴熟的玩弄下,君主的身体已不自觉地扭动起来,淡紫色的眼眸半敛着,一如细雨迷蒙的湖面。

  「呵呵……君主小姐进入状态了吗……很棒的表情啊……」望着那张潮红的俏脸,男人开口调笑道。

  「没…没有…」倔强的女爵显然不甘心承认动情。

  「君主小姐的小嘴有点不诚实啊…明明身体都已经这样了…」

  一边调笑着,男人一边直起身子,将自己湿热的大手盖在君主的柔软小腹上。手感丝滑的轻薄绸缎下,那具柔热的女体微微起伏,性感的肚脐清楚地显现在旗袍下。男人的手掌压在肚脐眼正上方,盘玉似地缓缓摩挲起来。动情女性特有的,含糊而湿热的呻吟声随即在他的耳边响起,手掌下的曼妙躯体不住地颤抖,并伴随有融化似的高温。

  从男人的视角来看,身下这位赭红色的女爵,正在缓缓变成一只安溺在主人揉搓快感中的小猫狗,原本冰冷傲慢的脸上,展露着神智模糊的痴迷——倒不如说,那原本高傲冷漠的姿态,就已经像极了某种血统纯贵的猫。

  而猫,只会在主人面前露出柔软的小肚子,供人揉搓。

  尽管君主此刻这副身心沉溺的姿态,已经令男人十分满意了,但身为雄性,总是会有得寸进尺的本能——「……我还是问问君主小姐下面那张小嘴吧……那里会比较诚实呢……」

  「嗯~ 嗯啊……不……住手……」

  没有理会君主那软弱无力的拒绝,男人的另一只手掌,探进了薄纱似的旗袍之下,缓缓拽下那条早已潮湿的蕾丝织物,将其褪至膝盖处——变相地束缚了君主双腿的挣扎——手指继而压上毛发柔顺的耻丘,像按压一个湿湿软软的糕点轻轻施力,黏腻的淫液便从蜜唇中不住地淌出,很快打湿了他的手掌。

  「啊啊……停、停下啊……嗯嗯~ 」

  私处的刺激使君主进一步沉沦,姣好的脸上洋溢着如梦的恍惚迷离,在男人的手掌下,女爵曼妙成熟的腰身像水蛇一样轻轻扭动着。白皙的柔夷隔着旗袍压在自己的胯部三角区,试图阻止男人手指的深入,但那显然无济于事。

  饱满湿润的两瓣蜜唇依旧被缓缓分开,男人并起两根手指,悠悠然探入君主的体内,小穴立即像灵活的小嘴一样含裹住两根手指。男人将手指向前屈起,刺激阴道上方那块掌握快感的嫩肉。

  「啊啊——!那……哪里……!」湿重的喘息瞬间变成高亢的悲鸣。

  g点被娴熟地刺激着,大脑被甜美电流击穿的女人本能地高昂起头,臀胯用力向上抬起,真丝旗袍裹覆的身体痉挛似地抖动起来。

  男人不为所动,默默跟着直起身,继续手法沉稳地施加刺激。

  「啊啊啊……停下啊……嗯哦哦哦——!」

  几分钟后,随着君主身体一阵激烈的痉挛,晶亮透明的淫水自她的股间溅射出来,湿润了男人的整个手掌,也打湿大片洁白床单。

  潮吹后的女体脱力重重地落回床单上,而男人的手指却依旧插在君主的小穴内,不紧不慢地继续抽动,激起君主瘫软的身躯一阵阵余韵的轻颤。

  「呼——呼啊……唔嗯嗯……」

  嘴角发出无意识的轻吟,一头赭红长发凌乱地散在枕头上,君主的脑袋歪向一边,喘息声无力而湿热,男人看不清她的表情,只能看到那对高耸的双乳起伏跌宕。他决定进一步对这个女人施加精神上的刺激:「……君主小姐的小穴把我的手指吸得特别紧啊……是已经被人开发过了吗……还是爱上我的手指了呢?……」一边说着,男人一边扯下挂在君主膝间,皱成一团的蕾丝内裤。握着那团潮湿的织物,男人短暂思考了一下是否要将其塞进君主的嘴里,最后自然是放弃了——他相信,身下的这位女人即使彻底发情,也不可能接受那种程度的侮辱……至少现在还不行。

  先在这位女爵的高贵子宫里播种几次,用绝顶的高潮让她明白,自己的身体已经不再属于自己的事实……之后自然可以解锁这具完美女体的全部权限。

  男人这么打算着,也这么做了——掏出坚挺粗长的阴茎,他伸手抓向身下女人的脚踝,意欲将其摆成「m」字开腿的姿态插入。

  位于身下的君主却轻轻挣扎起来,「……哈……哈啊……至少……戴上避孕套……」

  「……中出会更舒服的……不过君主小姐这么要求了,我当然得遵命了~」

  赭红色的女爵在身下微微喘息着,淡紫眼眸中隐隐流露出的哀求神色,男人感到心中的某种被软化了。他缓缓放下君主的脚裸,将她翻侧过身去,大手放肆地拍了拍丰满的安产型蜜臀。在女人陡然急促的喘息声里,他起身下床,走向卫生间的「储物格」。

  默默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君主的紫瞳微微闪烁——这是最好也是最后的机会了,要逃走只有现在。她吃力地撑起发软的身体,扶着墙面,一步步向房门挪去。

  平日里只有十几步的距离,君主却感觉走了很久很久,随着双腿缓缓摩擦,湿润的液体自股间流下,流至大腿的内侧。

  无论心理上有多想尽快逃出这个房间,身体都清楚无误地表达着滞留在此的愿望。终于来到红木房门前,君主解脱似的扑在了门上,双手搭上门把,只差一步就可以逃出这里了——君主的动作却迟疑了,手腕迟迟难以施力,并非因为是出于肌体的无力,使女爵迟疑的,只是一个念头:出去之后,自己就能安全了吗?宴会上那些大腹便便,目光火热宛如要将她拆吃入腹的男人们,见到她此刻的欲态,难道会作出其他反应吗?

  ——至少,那个男人的动作还是温柔的……

  被费洛蒙侵染得混混沌沌的脑海里,盘桓着这样不知所谓的念头,君主的身体一时僵直住。

  靠在她身后酒柜上默默观望的男人,见此便走上前去,伸手撑住门板,紧贴上那具情欲高涨的身躯。他开口时吐出的炽热气流,吹得君主耳垂上的典雅吊坠微微晃动。

  「……君主小姐是想在这里做啊……特意把我支开,是想给我一个惊喜吗?」

  「不是的……放、放开我……嗯~ 啊啊啊——!」

  君主的叫声瞬间变得淫媚——因为男人低下头,隔着旗袍薄纱轻轻咬住了她的一只丰硕乳房,乳肉在雄性的唇齿间变幻着形状,快感的电流被不断地榨出,若非被面前的男人强硬抵住,君主的身体此刻已经贴着房门颤抖着滑落下去了。

  「嗯~ 很疼……啊啊……不要这样……」

  两具火热的肉体亲密无间地贴合着,坚挺的肉棒抵在君主的小腹部,滚烫的热量渐渐将她同化。当男人疯狂翕动鼻翼,几近贪婪地吻上她的纤美脖颈时,这位高傲的女爵缓缓放松了死死攥紧的手掌,接着,两条春藤般的手臂,慢慢地环过了男人的脑后。

  看着奢华女人终于接受似的闭上双眼,露出任君采撷的姿态,男人便不再多作撩拨,直接了当地开始享用高贵女爵的身体——探手挽起君主的一条光滑长腿,男人的另一只手用力抓捏着柔腻的臀肉,将女人的身体向上托举到便于插入的高度,坚硬如铁的阳具早已等候多时,拨开碍事的旗袍薄纱,雄伟的巨根立即长驱直入。

  「唔——!」

  君主的蜜穴愉悦地颤抖起来,柔软的穴肉蠕动着迎接蛮横的侵入者。

  「慢……慢一点……太大了……不要这么……嗯嗯哦哦哦——!」

  在君主哭泣颤抖的叫床声里,她弯曲狭窄而褶皱柔软的肉穴被一寸寸顶开,雄性的强大阳具坚决地向娇躯的最深处进发。

  「君主小姐的里面……实在太舒服了……呼——完全是名器的形状呢……」

  肆意地舔着君主脖子上的细汗,男人一边用语言打击着君主的自尊,一边纵情冲顶起来。

  「啊啊啊——!啊嗯嗯哦哦哦……」

  君主甚至没有颤抖的空间,身体被男人死死抵在门板上,没有一丝挣扎的余地,子宫口被阴茎粗暴地鞭挞着,她除了高昂起脑袋,放声淫叫外,什么都做不了。

  这是一副洋溢着兽欲与淫靡的画面:一身黯金旗袍的熟美女人被人狠狠地压在门板上,鲜红的小舌吐出唇边,淡紫色的眸子高高吊起,从喉间不断地发出崩溃般的淫浪叫声。赤身裸体的男人埋在她的锁骨三角区,腰胯如脱缰的野马般,疯狂地撞击着女人的胯部。那具饱满的肉体就这么被一次次压扁、蹂躏,而受虐者却主动四肢缠绕住身前的施虐者,一张潮红的俏脸上布满了欢喜的泪光。

  「君主小姐是货真价实的荡妇啊……之前在宴会上摆出一副拒人千里之外的样子……其实是怕被男人接近,自己会发情到两腿发软吧?」

  「呜呜……不是的……不要说……我不是……啊啊——荡妇……」

  「那现在被我压在门上,把双腿主动缠上来,高潮得快要哭出来的女人是谁呢……?」

  「哈……别、别说了……唔——又顶进去……唔哦哦哦——!」

  「都到这个地步了……君主小姐也该放弃了吧?……呵呵,还是让我来帮帮你……」

  看着君主拼命用语言维系着自己最后一丝尊严,脸上却又是一副完全被快感征服的雌兽表情的可笑模样,男人勾起一抹嘲讽的笑意,用力抓住君主的臀瓣,将自己尺寸夸张的阴茎尽数捣入穴道——这回被粗暴撑开的是脆弱的宫颈口,滚烫的阳具前所未有地刺入了孕育生命的殿堂。

  「啊啊啊啊啊——!」

  男人的后背被抓出了深深血痕,但这和君主此刻的感受比起来,完全可以忽略不计。从内到外,由下至上,仿佛君主的每一快肌肉,每一根神经都颤抖起来,嘴大大地张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双眼也已瞪大,从翻白的眼球表面映不出任何影像。

  这一切自然被与君主紧紧黏合着的男人获知,他没有再动腰部,而是让龟头停留在子宫内那个位置,享受着女方穴肉自动收缩的服侍。

  「……还能继续吗?君主小姐?」男人温柔地吻着君主的下颚,湿热的舌头不断舔舐光滑肌肤,渐渐地唤回君主打散的意识。

  「唔……啊嗯嗯……」

  唇齿间流露出无实意的轻吟,君主那失神的目光越过男人的肩头,只是木木地注视着他身后的空气。

  「……这就已经说不出话了吗?这可不太好啊……我很期待你待会儿的反应……」说着,男人便抓紧了君主的双臀,手指深深陷进真丝旗袍里。

  「呜呜呜——!不、不要动……会死的……」觉察到体内的阴茎缓缓移动起来,君主惊恐地抱紧了男人的身子,试图限制住后者,同时,君主那布满柔软褶皱的穴道也用力挛缩,媚肉挤压着男人的阳具,险些让他发射出来。

  「喂喂喂……现在还不用这么紧张啊……只是把肉棒拔出来而已……」男人轻轻咬着君主的白纤脖子作为险些射精的报复,在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一个个粘着口水的绯红齿痕。

  阴茎缓慢而艰难地退出紧致的肉穴,带出了大股淫亮的性液,男人放开托着君主旗袍下臀肉的大手,被阴茎抽干了力气的女人便只好好紧贴着门板缓缓滑落下去。

  「欸——?为什么……」

  君主失神的脸蛋上露出怅然若失的神情,跪坐在地的她本能地双手搭上面前男人的小腿,俨然一副祈求满足的淫妇模样。

  「君主小姐自己可能忘了,之前可是求着我带上安全套呢……」男人露出颇为邪恶的微笑,转身从旁边的酒柜上拿起一个小小的方形塑料包装袋。

  「啊……那个……谢、谢谢……」

  茫然地看着男人拆开塑料包装取出其中橡胶制品的动作,君主恍恍惚惚地道着谢——她恐怕是觉得,这是男人担心她怀孕而作出的体贴举止吧?她的眉宇间甚至浮现淡淡的温柔神色。

  而很快,君主意识到自己想错了。

  「……但是真不巧,我只找到了这种款式的……不过君主小姐应该也不会介意吧?」

  随着橡胶物套上男人的昂扬阴茎,那遍布柱身的许许多多根橡胶软刺,显出了自己张牙舞爪的狰狞姿态。

  「——!」(——简直像仙人掌一样……这种东西,要进入我的身体?……)

  君主的紫瞳恐惧地收缩,黯纱旗袍下的曼妙娇躯缓缓打了个寒战。

  「……不、不要……呜呜……」

  双手被男人抓着,整个身子再度被提了起来,自知反抗无用的君主索性闭上双眼,浑身颤抖地等待那行刑般的痛苦。

  「啧……我只是在上你而已……又不是上刑……这对一般女性来说可能有点过激……但君主小姐这么淫荡的身体,应该感到兴奋才对啊……」

  「唔唔……怎么可能……会觉得兴奋吚啊啊啊啊啊啊啊——!进、进来了——!」

  男人只是刚挤入一个龟头,丰腴的女爵就已经高扬着下巴,发出颤抖的悲鸣,双腿不住地在空中胡乱蹬着——特制的避孕套形状完美契合着女性的膣道,肉壁粘膜被橡胶软刺来回刮蹭,有些甚至嵌入了柔软的肉褶之中,阴茎的每一寸推进,都让君主往性玩具的深渊里跌落一分。

  「怎么样?身体被完全填满的感觉……很舒服吧……?」

  「吚啊啊啊——!」前所未有的充实感击溃了君主的语言能力,她只能顺从本能,从唇齿间挤出如雌畜般含混不清的淫媚叫声。

  大手挽着君主的腿弯,男人喘着粗气,奋力前后摆动腰身,将粗长而狰狞的性器一再送入高傲女爵的体内深处。汩汩淫水如同小溪般顺着君主的大腿内侧流下,伴随着啪啪作响的肉体拍击声,很快,二人结合处下方的地毯便被淫液染成了深色。

  强硬冲顶了近百次后,赭红长发的君主脸上,已经看不到半点傲气,精致高贵的五官极其放松的舒展开来,眉宇间洋溢着完全臣服于肉欲后独有的愉悦。

  激烈交合着的两人彼此都心知肚明,名为「君主」的军人,高贵而优秀的女性,已经完全被雄性的性具击败,身材完美的娇躯在此刻彻底沦落肉欲的俘虏。

  「啊啊啊啊啊——去了……要去了……吚哦哦哦——!」

  君主的手臂突然死死抱紧了面前的男人,从她的火热身躯上传来原始兽欲的颤栗。

  对于女爵即将高潮的宣言,男人只是一昧吸吮着君主天鹅般优美的细颈肌肤,沉默着加剧下身的攻势,以仿佛要将柔媚小穴捅穿的巨力,摇晃腰身。

  君主突然把头埋进男人的颈窝,银牙紧咬着咬住男人的皮肤,使得淫浪的叫声变得压抑而含混。娇嫩的花心一阵狂颤,喷出大股的爱液淋在龟头上,即便隔着一层橡胶套,男人也能清楚地感受到那股迷狂的热情。

  十根纤细的手指再次在男人背后留下血痕,君主死死地埋着头,不让面前男人看到她此刻高潮到崩溃的不堪表情。

  放缓了阴茎抽送的速度,男人细细品味着君主肉壁挛缩,紧紧挤压他肉杆的快感。

  良久,旗袍佳人的痉挛渐渐轻微,听得耳畔那激烈不齐的喘息声开始找回节奏,男人将阴茎从君主的穴道中抽了出来,随即他退后两步,放下怀中那个被挽着双腿的疲软女人。

  「君主小姐……很舒服对吧?」

  「哈……啊哈……」

  君主目光空洞地跪坐,仰头看着一脸戏谑笑容的男人,只是一昧地喘息着。

  她就那么瘫软的跪坐着,地毯被淫液打得湿漉漉的,在昏暗的灯光下微微反着水光,丝毫不介意自己的黯金薄纱旗袍被淫水渐渐浸湿。她的眼神明白无误地告诉面前的男人:她正沉浸在高潮绝顶后的余韵中,被欲火烧沸的大脑根本无力编织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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