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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转星移】重修版88黑狱的香魂,1

[db:作者] 2025-07-20 01:25 5hhhhh 7820 ℃

 作者:rking首发:第一会所

 字数:17390

             八十八、黑狱的香魂

  安澜挺着大肚子,龟缩在牢房的角落里。大腿的刀创处包扎了厚厚的好几层纱布,凌云婷那一刀插得好深,已经两个月多了,时不时还会抽痛一下。

  她的案子涉及东西太多,还没开庭,天气却已经入冬了,牢房阴暗湿冷。安澜把自己紧紧包裹肮脏的棉被中,呆呆的眼神望向小小窗外的天空。

  肚子突然又是一痛,安澜在已经高高隆起的肚皮上轻轻地抚摸着,轻声道:「宝贝儿乖,等妈妈出去了,我们一起去找爸爸好不好?爸爸在很远很远的地方,这些坏人找不到他的!」怀孕已经差不多七个月,要是她还自由,就即将进入准备待产阶段了。

  「宝贝儿你是妈妈的福星啊,有你在肚子里,妈妈一定很快就可以去找爸爸了……」安澜嘴角露出一丝笑容,望着天空喃喃道,「雄哥你还好吗?我们的孩子将来一定跟你一样帅,跟你一样本事,我一定会安安稳稳地把他生下来,把他带到你的身边……这是我们俩的孩子!」

  孕妇的身份让安澜相信,自己一定可以很快地离开这个鬼地方,就算保外就医什么的,雄哥也一定有办法把自己接走。何况安澜觉得自己身上应该没有什么了不起的罪名,就算有罪也不会很严重,多半是包庇什么的。反正雄哥已经逃脱,自己就装一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小女人就行啦!

  外面狱警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安澜悄悄坐直了身子。这是一间远离其他囚犯的独立牢房,安澜以为是照顾她这个孕妇的,却哪里知道这里本来是惩罚犯错犯人的小黑屋!

  铁门上的小窗口出现了一张脸,安澜心中一凛,坐得更直了。「范柏忠?他怎么来了?堂堂一个警察局长,来看我一个逃犯的妻子?」她的老公跟局长大人有什么过节,安澜自己再清楚不过。难道是来谈判的?要我供出雄哥的去向?安澜赶紧盘算着怎么糊弄过去。

  铁门开了,范柏忠铁青着脸走了进来,手一挥,跟在他背后两个小狱警哈着腰反手带上门,离开了。

  「范局长好!」安澜轻弯一下腰,算是鞠了一个躬,脸带微笑问着好。在人屋檐下,不能不对他更恭敬一些。她安澜虽然没读多少书,但做人的礼节可一向是一丝不苟的。

  范柏忠眼睛盯着安澜,并不答话,只是来回踱着步。眼前这个女人形容憔悴,身上看起来邋邋遢遢,可这一颦一笑,仍掩不住秀丽的姿色。这就是那个曾经威胁过自己的嚣张女人?那时候的她,看起来精明强干,哪象现在这样柔弱不堪?

  「李冠雄逃去哪了?」范柏忠终于开口。这女人本人怎么样不要紧,要紧的是,她是李冠雄的女人!一想到这儿,范柏忠胸中一腔怒火便似要随时爆发,盯着安澜的眼神更凶狠了。

  「我真不知道,范局长!」安澜可怜兮兮地说,「他都抛下我自己跑了,我怎么知道啊!那没良心的,老婆不要了,连亲生骨肉也不要……」又摸摸自己的肚皮,提醒对方自己是一个孕妇。

  「别跟我来这一套!」范柏忠哼的一声,「他干了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你都不知道?」根据之前的多次问讯,安澜反正是将自己撇得干干净净,宣称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我是真不知道啊……」安澜压低着声音说,「范局长一定要相信我!我一直以为李冠雄就是一个大老板,他是不是干了坏事怎么会告诉我呢?我真不知道他干了什么呀……」

  范柏忠一步步走近,猛的扬起手,一把揪住安澜的头发,迫使她的脸上仰对着自己,沉声道:「李夫人,那你拿着我的照片威胁我的时候,是不是也不知道呢?」

  「我……」安澜不料他会自己提这桩事,那可是他自己的丑事,本来还以为可以再拿这个威胁他一下,让他对自己高抬贵手呢。现在,范柏忠自己提起跟身为副市长夫人的小姨子通奸的事情,安澜就知道今天恐怕不太容易糊弄过关了。

  「李冠雄的老婆!」范柏忠声线突然提高八度,忽然甩手给了安澜一记狠狠的耳光,「你们对我老婆做了什么?你不知道?」

  安澜有点害怕了,这疯子局长可不是浪得虚名,她一直就担心一旦他知道自己老婆女儿的遭遇,不知道会发什么疯!现在看来好象真要发疯了,可雄哥他们都跑了,只剩她一个弱女子来面对一个愤怒到发疯的丈夫和父亲?他老婆的事情看来已经让他受不了,安澜祈祷着范柏忠千万不要发现他女儿的事情。

  但安澜立刻就失望了,范柏忠反手给了她第二记耳光,打在她另一边的脸上,吼道:「你们怎么可以那样对小筝!她才十八岁……你们都是人渣,都应该五马分尸!」随即第三记耳光,重重扇在安澜脸上。

  安澜的心情现在如堕冰窖,瞧这癫狂架势,恐怕会把自己活活打死。突然尖叫道:「你不能打人!啊……你是警察局长……你不能知法犯法……啊……范局长你醒醒……救命啊……」一边叫着,脸上却不停地挨着一巴又一巴,嘴边很快就出血了。眼前的的范柏忠双眼血红,额上青筋暴起,打耳光似是用着全身的力气,安澜觉得这个男人已经失去理智了,她大声呼救起来,奢望那些本是他下属的狱警能够听到,来阻止这位局长大人暴行。

  外面毫无声息,而范柏忠却更怒了,吼道:「叫啊!还叫啊!都是我的人,都听我的话!你叫啊!我的小筝哭得向你们求饶的时候,你们有没有饶过她?有没有?有没有!」打着安澜脸的力度越来越大,这一掌扇在她的太阳穴上,安澜顿时一阵晕眩,向旁便倒。脑袋突然脱离了他的控制,脑壳一阵剧痛,头上被揪住的秀发,竟让他生生地扯了一把下来,血珠从头顶上渗着滴下。

  「饶了我吧……」安澜事到如今,不得不服软,捂着受伤的头顶,哭道,「那是他们男人干的,不关我的事啊……」

  「李冠雄强奸胁迫了多少良家妇女?你不知道?他这么喜欢玩弄别人的老婆女儿,有没有想过自己也有老婆的!要是他的老婆被人那么污辱怎么办?」范柏忠吼道,将安澜的脑袋按在床上,「你也是女人,女人被污辱的痛苦你难道不懂吗?你这个贱女人,我今天就要让你懂!」另一只手在安澜襟前用力一扯,本就松松垮垮的大衣钮扣崩落了好几个,强壮的手掌伸了进去,继续拉扯她内层的衣服。

  安澜双手死命护住胸前,尖叫道:「范局长你不能这样!你是警察局长,你不能做这种事……」

  「难道不是警察局长就可以做这种事吗?」范柏忠双眼血红,大声吼道,形如癫狂。他一手叉着安澜的脖子,立时呼吸不畅的女人慌忙推着他那青筋暴起的手臂,但双手却被他另一只手握住拉到头顶。安澜脖子一松,正大口呼吸着之际,腰带被他扯了下来,将她双手捆在一起。

  「救命……」安澜大声喊叫着,脸蛋被他穿着皮鞋的脚跨上床踩住,外衣被掀开,上身衣服被撕裂,虽然她身体奋力地扭动挣扎,双腿乱踢,但随着贴身的胸罩被撕断扔走,宣告了她的抵抗完全失败。

  初冬的空气带着天生的寒意,安澜刚刚裸露出来的肌肤不由长出一大片的鸡皮疙瘩。粗糙的皮鞋底挤压着她的脸,无法顺畅说话的女人只能用嘶哑的叫声,来发泄着内心的恐慌。她的乳房已经被范柏忠抓到手里,本就丰满的双乳因为怀孕,更是滑腻饱实。那愤怒的手象铁钳般地陷入白花花的乳肉,留下五个腥红的指印之后,又捻着她大了一圈的乳头乱揪着。「李冠雄的老婆!李冠雄的老婆!」在吼叫中,突然化爪为掌,用力扇在厚实的乳肉上,「啪啪」连声,白花花的乳球被扇得四下乱颤,疼得安澜屁股直挺,哭叫不停。

  雪白的乳房上,现在布满着红痕。范柏忠似乎也打累了,皮鞋从安澜脸上离开,他整个人都蹲坐上床,用一边膝盖压着安澜被捆住的双手,一手揪着安澜的头发,让她看看自己的被打肿的乳房,一手顺着双峰往下,摸到她鼓鼓的肚皮上,轻轻一拍。

  「不要不要……」安澜肚子一缩,疯狂摇着头,「求求你范局长,不要伤害我的孩子……我听你的话,你对我做什么都行,求求你不要伤害我肚子里的孩子……」那可不仅仅是她的骨肉这么简单,是她梦想的结晶,是她一生的希望。为了跟雄哥生个孩子,天知道她安澜付出了多少!就算要了她的命,她也绝不能让孩子有一点点的危险。

  何况,她安澜本就不是什么贞节烈妇,不然当初也不会在刘韩的威胁下就轻易就范了。范柏忠不是想强奸她吗?那就忍辱承受吧……

  所以,当范柏忠扯下她的裤子时,安澜没有再挣扎。当范柏忠的手掌摸向她赤裸的阴部时,安澜甚至主动分开双腿,眼朝着他哀求道:「请……请你轻一点好吗,不要碰到我的孩子……」

  范柏忠的脸色还是那样的铁青,似乎并没有因为她的顺从而软化。一想到自己的妻女,他此刻恨不得把跟李冠雄有关的所有事物通通揉得粉碎。他已经忍了好久,但今天从新缴获的一批录像带中,他看到了大量妻子和女儿象牲畜一般被奴役被奸淫被凌辱的镜头,他无法再控制住他自己。他要报复李冠雄,往死里报复!

  而报复他的办法,眼前他能做到的,就是蹂躏他的老婆!他满腔的怒火,面前着李冠雄这个性感艳丽的老婆,化作熊熊欲火……范柏忠血红的眼睛盯着安澜的下体,这是李冠雄专属的地方。他闷哼一声,两根手指直接钻入安澜干涩的阴道,用力地挖着,他要占有这里,夺走李冠雄的任何东西。

  柔嫩敏感的部位,被粗暴地拉扯,安澜皱着眉哭泣着呻吟,因疼痛反射性地想夹紧的双腿一碰到范柏忠的手臂,停了一停主动又分了开去。

  「自己把屄分开!我要看看李冠雄的老婆,屄是不是长得比别人金贵?」范柏忠冷冷地说,解开自己的裤带。

  安澜抽泣着,身上的衣服已经被剥个精光,湿冷的牢房令她全身浮起一串串的鸡皮疙瘩,不停地打着冷战。她所有的傲慢和威严此刻荡然无存,怯怯地望着面色铁青的范柏忠,挂在床沿的屁股感受到一阵凉意,双腿缓缓屈起踩到床沿上,就象被她老公调教过的无数女人那样,羞耻地朝着男人亮出自己阴户。

  「含住!」范柏忠揪着安澜的头发说。他骑到安澜身上,屁股压着她的双乳,已经高翘的肉棒就在安澜嘴边。眼前浮现起这张冷艳的脸蛋,嘲弄般地晃着她手中艳照威胁他的情景,当时的她,是那么的明艳照人,却又是那么的可恶!范柏忠怒吼一声,就在安澜刚刚启唇含入他肉棒前端的时候,腰板一挺,愤怒的肉棒捅入她的口腔深处,填满了这张曾经对他说出刻薄话语的贱嘴。

  范柏忠紧紧按住安澜的脑袋,屁股一挺一挺的,将她的口腔和喉咙当成性器官般地凶猛抽插起来。安澜难受之极,喉咙里嗬嗬连声,双眼瞪得圆睁,刚刚被扇着红肿的脸上紫红一片,她的眉头紧紧收缩着,鼻孔不停地开合,突然「哇」的一声,从她喉咙里喷出的呕吐物沾满了那根入侵的肉棒。

  范柏忠「哼」的一声,肉棒抽出,沾着污物在安澜脸上擦拭着。「范局长……我不行了……我现在真的很容易呕吐……」安澜一边剧咳一边哀求。

  「我就是要操爆你这张贱嘴!」范柏忠没有一丝丝的触动,冷冰冰地回应一句,「给我含住!」身体转过一百八十度朝向安澜的下体,双手握住她肥大的双乳,肉棒重新刺入安澜污秽不堪的嘴巴,再次捅入她的喉咙。

  「呕……」安澜整个胃仿佛都在翻滚,胃酸不住地顺着食道往上冲,趁着肉棒一插一收的空隙,从安澜的嘴巴里汩汩冒出,片刻间安澜的口腔又被呕吐物填满,连吐出去都没法做到,她的双眼开始翻白,但那根肉棒仍然象铁杵一般,无情地捣击着她的喉咙。

  安澜感觉到脑子里已经缺氧了,从口腔到喉咙到脖子到胸腔,都是被挤爆的压迫感,连范柏忠正大力地扇打她的乳房,都仿佛感觉不到似的。她的手脚开始扑腾起来,被肉棒带出来的呕吐物糊到她的鼻孔上,安澜已经几乎无法呼吸了。

  范柏忠的肉棒沾满黏糊糊的污物离开安澜的口腔,安澜立刻侧着脑袋狂呕起来,本就霉气浓重的牢房中臭气冲天,小小的铁床上被她喷满大半边的呕吐物,而胃中仍翻腾不止的安澜还在痛苦地干咳着。

  范柏忠冷冷地将肉棒在她的大腿上擦拭着,安澜这番剧吐,似是要把胃汁全给呕出来,全身咳得都在抖,高高隆起的肚皮摇个不停。安澜痛苦地捂着肚子,脚掌抽搐般地乱蹬,红晕从她的额头一直漫延到她的胸口,交织到她被扇得满是掌痕的肥大乳肉上。「我……我真不行了……」她满身污秽,嘶哑着声音摇着头。

  「抱住腿亮着屄,请我来操你!」看着她可怜兮兮的样子,范柏忠暴虐的欲火却进一步燃烧。他的妻子和女儿,多少次被迫摆出羞耻的姿势,痛哭着「恳求」男人们上来奸淫。现在,报应来到那个混蛋的老婆身上!范柏忠并没有擦拭干净的肉棒来到安澜自己抱膝分开的大腿间,听她哑声说出「请范局长操我」之后,带着她自己呕吐物的残渣,狠狠捅入安澜成熟饱实的阴户。

  「看着我!数!」范柏忠对视着安澜凄绝的眼神,脑里面却满是女儿范溪筝刚刚被破处那时的画面。他视若珍宝的可爱女儿,阴道里还在流出破处的鲜血,却被迫用她稚嫩的声音,数着一个个排着队轮奸她男人的抽插次数。范柏忠的怒火不可抑制,硬得滚烫的肉棒毫不容情地闯入安澜阴道深处。

  「十一、十二、十三……」安澜哭泣着,随着范柏忠的抽插,自觉地数着数字。这些桥段她都知道,她也明白范柏忠为什么要她这样做。这个疯子局长,是要将她老婆女儿受到的屈辱,通通报应在她的身上!谁叫她是李冠雄的老婆呢?

  安澜的肉洞饱实温润,少经性爱的她在被充实地塞满之后,很快就有了反应,即使这种情形之中她的心里有多么的抗拒,但她的身体总是诚实的。

  「三十四、三十五……呜呜……三十六……范局长请轻一点……三十九……我的孩子……啊啊……」安澜痛苦地哀求着,那根肉棒相当雄伟,勃起之后便象坚硬的铁锤一般撞击着自己的宫颈口。每一下撞击,都将安澜敏感的花心捅得一阵酸软,子宫被震得时不时急晃,小腹处绞痛不已。

  「就让你肚子里这小杂种,吃下老子的精华吧!」范柏忠红着眼低吼着,根本不理安澜的哀求,粗长的肉棒更是急速抽插着,插到深处,故意顶住安澜的宫颈口磨动,似是在寻找进入子宫的路径。

  「七十二……啊!求求你范局长……七十五……」安澜嘴角都抽搐起来,惨叫着身体往后缩着,但如何能够避得开范柏忠的步步进逼。这疯子的家伙实在太长了,比雄哥还长,每一次都能顶到她的子宫,随着抽插的加速,安澜仿佛听到了肚子里宝宝的啼哭声。

  「啪!」范柏忠又是一声闷吼,狠狠甩了安澜一记耳光,一手掐着她的脖子,身体压到她的身上,将她鼓起的肚子当作支撑,肉棒缓缓抽回,猛的一下深深捅入,在残酷的快感中,龟头触碰到前方柔软的肉团,明显地感觉那儿正在剧烈地抽搐。紧接着,安澜的肉洞里一阵收缩,将他的肉棒包裹得更是密实,强烈地刺激着本就即将到达巅峰的肉棒。

  「喔喔!」几欲窒息的安澜从喉咙里发出沉闷的嘶叫,双眼向上翻白,整张脸都涨成黑紫色,她感觉到死亡的气息正在将她笼罩。孕育着新生命的子宫连续遭到撞击,现在又被一个壮汉的身体挤压着,疼得令她整个身体都在痉挛,捆在身后的双手玩命地抓着床单,竟将这条并不很薄的床单生生抓出一个大洞。

  「哼!」随着范柏忠长呼一口气,肉棒顶住安澜的肉洞深处喷射了。掐住她脖子的手终于松开,射精后却仍然翘着的肉棒,湿淋淋地带着白色液浆和黄色的呕吐物,亮在安澜眼前。

  「啊……疼……范局长……放了我吧……」安澜一边贪婪地呼吸着,一边不由自主发出惨呼声。对子宫的蹂躏虽然结束,但是剧烈的扯痛却没有结束。她的亲亲小宝贝,好象就在肚子里疯狂地哭闹扑腾着,仍然疼得她直咧牙,嘴唇还在颤抖不休。

  「舔干净!」范柏忠也不管安澜嘴里还满是吐不干净的呕吐物,揪着她的头发,将射精后却还没软下去的肉棒再次捅入她的嘴里。

  「嗯嗯喔……」安澜强忍着剧痛,努力含紧他的肉棒吮吸着。嘴唇虽然还抖个不停,但她只能用自己的意志力,强迫自己卑微地做好这最后的服务。强奸已经结束了,应该就会放了她吧?希望肚子里的宝宝没有事……「再苦再痛,妈妈也一定要保护你……」安澜天真地想着,直至她恐慌地发现,口里这刚刚射过精的家伙,在稍为萎缩了一点之后,很快又重新涨硬了。

  安澜仰着头含着肉棒,泪眼模糊地望向范柏忠,看到的却是他带着狞笑的阴沉眼神。「范局长,我帮你吹出来好吗?」她吐出半截肉棒,再次天真地说。

  「操得你这贱屄不爽吗?」范柏忠摇着她的脑袋,肉棒再次插入。

  「呜呜……肚子……我的肚子……」安澜含糊不清地一边努力吸吮着,一边趁着肉棒稍为抽离的空隙呜咽叫着。刚刚被激烈的性交震疼的肚子还在突突乱跳,她害怕她肚子里的宝贝已经受伤了。

  范柏忠哪里管她的肚子,他的性欲已经很久没有这么旺盛过,欲火在他的躯体内熊熊燃烧。已经充分重新勃起的肉棒抽离安澜的口腔,「哼」一声推着安澜的脸倒伏在床上,说道:「没操爽是吗?就让你爽个够!」推着安澜笨拙的胴体,将她翻个身趴着,在她的惊呼声中,肉棒再次捅入她的阴户。

  「呀呀……轻点……呜呜……」安澜慌乱地扑腾着,又被肉棒撞击起来的宫颈口酸软得仿佛就化了似的,被压在身下的肚子一阵抽痛。生怕伤害到胎儿的安澜双腿乱蹬,在范柏忠粗鲁的抽插下,蹬了半晌,终于将自己双膝屈起,屁股上抬,避免了肚子被挤压。可这么一来,姿势就变成自己撅着屁股挨操的老汉推车经典体位,圆滚的屁股随着范柏忠的动作颤颤晃动,每一下插入都更深了,范柏忠肉棒前端可以轻松地戳进她肉洞深处的那片柔软肉团,感受到她子宫的搐动。

  「啊啊……疼……求求你范局长……我的孩子……」安澜嚎叫着,哭得梨花带雨,整个子宫仿佛都在颤抖。

  「咦!你的屁眼每天都用木棍撑开的吗?还是你的屎就比别人的粗?」安澜这个跪趴着的姿势,屁股自动张开,形成一个乌黑小洞的菊花就正在范柏忠的眼前,他伸出手指一挖,有点惊奇地说道,「李冠雄那个变态,有这么搞自己老婆屁眼的吗?」

  「呜……不要……」安澜的肛门伤势尚未痊愈,给手指插入刮到伤处,一阵抽疼,哭着,「那儿受过伤……不要……」

  范柏忠哪里理她,肉棒狠狠地撞一下她的肉洞最深处,猛的抽出,按住她的屁股蛋,直接捅入她的肛门。

  「啊……啊啊……不要……疼……啊呀……」安澜疼得冷汗直冒,屁眼洞中的结起的血痂被粗暴地磨开,曾经坏死而正在重新生长的脆弱肉壁被磨着捣着,便象针刺一般炙疼,可那根凶猛的肉棒丝毫不顾她的感受,直直地捅进她的直肠,在略显粗糙的肛洞里抽插起来。

  安澜被捆在背后的双手卷曲着,似在努力抓着空气,埋在被子里的面容已经扭曲,她银牙紧紧咬扯着被褥,从喉咙和鼻孔中不停发出低闷的惨叫声。从她肛门里抽出的肉棒溅出血水,范柏忠却视而不见,只管奋力抽送着肉棒。这个混帐女人,再痛也是活该!

  安澜屁股洞里此刻是揪心的疼,她小心保养了快一年的肛门,已经看到了复原的曙光,却因为入狱中断了用药,现在又被残酷地捣毁了!这种疼法,她似曾相识,去年在刘韩家那个噩梦般的夜晚,她就是在这样的疼痛中度过的。她知道,自己的肛门一定又被撕裂了,里面的皮肉恐怕又被捣成了碎块……曾几何时,她还憧憬着肛门痊愈的那一天,她要如何开心地向雄哥报告,摇着屁股请雄哥享用她重获新生的小屁眼……

  但梦想终于幻灭,安澜不知道自己的屁眼在二次损伤之后还能怎么样医治?她恨死了这个疯子局长,可此时此刻,却只能自己吞下所有的苦果,屈辱地顺从着他……「总有一天,一定要让这个杂碎死在我手里!」安澜咬牙发着誓,强忍着那肉棒如烧红铁棍般撞击着自己的屁眼,但她痛苦的嚎叫却是停不下来,只是苦苦支撑着颤抖的双腿,避免摔下再压到肚子。

  范柏忠一边肛奸着安澜,一边用手掌拍着她浑圆的大屁股,飞溅的血珠更是刺激着他施虐的欲望。他从来不是信男善女,冒犯过他的任何人都从没好下场,对于妻女被奴化奸淫这样的奇耻大辱,他发着誓要百倍奉还。干过跟小姨子和丈母娘偷情这样有悖人伦丑事的范大局长,并不象平时他看上去那么正义凛然。

  要报仇,他有他自己的方法。

  眼前这具胴体太性感了,如果不是挺着大肚子,一定更加迷人。而这个大肚子,里面装的却是仇人的种!他平时并不太喜欢肛交,安澜这个受伤的屁眼也远不如想象中紧窄,但里面剧烈的抽搐,却也让他的身体一阵激灵。范柏忠闷吼着,在安澜那越来越尖厉的号叫声中,肉棒经过一轮急速的冲刺,到达了顶点。

  「呜呜呜……范局长,送我去医院吧,屁股不行了……肚子也好痛……」安澜仍然疼得直咧牙,脸上的肌肉还在抽搐着,漂亮的脸蛋现在看起来显然有点狰狞。但现在还是有求于他,安澜即使心里恨得要命,却也只好卑颜哀求。

  她得到的回应,是横到她眼前那根刚刚将她折磨得死去活来的阳具,上面五色斑斓,红的是血、白的是精液、黄的是自己稀粪残渣,而那些紫色的、褐色的、黑色的碎块,是自己被绞碎的皮肉碎屑吗?上面还飘来淡淡药味。安澜不假思索,强忍着又一轮反胃感觉,张嘴含了进去,口腔里顿时五味杂味,难闻之极。

  范柏忠冷冷地看着一边痛苦喊疼一边还乖觉地舔含着阳具的安澜,她看起来好可怜……可是,这是她应得的,是李冠雄应得的,我的筝儿才可怜!一想到女儿,怒火又开始喷发。已经强奸了安澜两次的范柏忠,感觉自己好象已经不太能勃起了,毕竟都五十好几的年龄,他眼光阴阴地打量着安澜,另外有了主意。

  安澜却以为今天的强奸已经结束,还期盼着他大发慈悲派人来医治自己。将阳具舔着光亮之后,安澜微仰着头,哭泣着继续哀求:「范局长解开我吧,我快疼死了……」可是范柏忠并没答话,一边穿着裤子,一边用阴冷的眼光不停扫视着她,看得安澜心里发毛。

  「小张,进来!」范柏忠突然唤一声,外面立即应了一声「在」。刚刚强奸进行得这么激烈,安澜的惨叫声浪几乎都快将天花板掀翻,自然把外面的狱警都招引过来。只是局长大人在强奸女犯人,大家只能躲在一旁面面相觑而已。

  小张战战兢兢地打开牢门走进去,眼前的情景让他有些呆了。安澜是什么来路他自然是知道的,刚刚被送进来时,还是那么的美丽高贵,眉宇举止间还带着不可名状的威严。可现在,却象条死狗般的,一丝不挂满身污痕瘫在床上呻吟,那雪白的大腿、圆润的双峰、双腿间浓黑的阴毛……本来就在外面听得欲火焚身的小张,裤裆立时撑起一个小帐篷。

  「小张啊,听说你还是个童子鸡吧?」范柏忠和蔼可亲地拍拍他的肩头,指指安澜说,「想不想操女人?这个可是上市公司大老板的太太,年轻漂亮,机会难得。」

  小张目不转睛地盯着安澜的裸体,这女人虽然现在满身污秽又大着肚子,正惊慌地看着自己,全身上下却仿佛充满着浓厚的淫糜气息,说不出的性感动人。小张立刻点头,大声说:「想!」咽了一下口水。

  「想,那就上!」范柏忠在小张肩膀上一推,将他推到安澜床前。小张更不打话,立刻解开自己的裤子,充满青春活动的年轻肉棒弹跳而出。他虽然年轻,但此刻范柏忠想干什么,他也能猜个八九不离十。这局长自己强奸了女犯人,肯定是怕自己声张出去坏了名声,干脆把自己拖下水!一定是这样!小张想着,反正这是一个大好的巴结局长机会,又能操这个美艳的女人,何乐而不为?只是,自己的第一次性交要这么进行,未免草率了一点……

  「求你轻一点……我肚子痛……」安澜情知不能幸免,只好转而向小张哀求。这小狱警跟自己无仇无怨,应该不至于象范柏忠那么粗暴吧?安澜强忍着疼痛,脸转向小张,主动分开双腿。

  第一次窥见女人阴户的小张如何还能把持得住,立刻扑了上去,挺着肉棒在她的下体乱戳,很快找到温柔的肉洞口,颤抖着插了进去。

  「喔!」安澜感受得到小张的兴奋,那肉棒还在自己的阴户里颤抖。她对着小张强挤出一丝笑容,稍稍夹了夹大腿。小张低叫一声,伏到她的身上,双手握住安澜胸前肥大滑溜的双乳,用力揉搓起来。这可是他第一次触摸到女人的乳房,紧张得手直抖。

  范柏忠看着小张紧张的样子,微微一笑,转眼看一下牢外,说道:「外面都有谁?全部进来!」

  铁栅栏外齐刷刷出现四个年轻狱警,尴尬地看着范柏忠,一见他们的同事小张居然也操上女犯人了,不由一个个咋着舌。范柏忠手一挥:「都进来!不用羡慕,见者有份!」

  安澜咬着牙,苦苦支撑着。反正已经失身了,给范柏忠一个人强奸,和给这伙狱警轮奸,并没有太大差别。小张的肉棒第一次进入真实女人的阴道,兴奋了不到一分钟就发射了,第二名狱警接着扑上。见惯了蹂躏女人手段的安澜,决定将一切承受。只是肚子和肛门一直剧烈抽疼着,而且刚刚在范柏忠粗暴的施虐中,大腿处尚未痊愈的刀创处也再次绷裂,血水染红了包裹了好几层的纱布。

  安澜的脑门上已经满是冷汗,但她却继续挤出「娇媚」的笑容,面对着这些轮奸着她的男人,眼睛仔细地观察着他们每一个的面容,要将他们的名字和样貌牢牢记在脑海里,来日让他们一个一个都付出惨痛的代价!

  幽暗的牢房中,一名西装革履的警察局长叉着手静观,几名衣裳不整的狱警正围在一名大肚子女犯人进行着轮奸。诡异的是,强奸者一个个都默不作声,狭小的牢房中,响彻的只是女犯人哀嚎不断的痛叫声。她身上的呕吐物和各种分泌物已经被拭去,几只大手在她丰满的乳房上揉着捏着,她被屈成M形的双腿间,正被肉棒一下一下快速地抽插着,她的屁股下面,从肛门里滴下的血水在床上染成一片,在哀嚎声中还对着强奸者们挤出难看的笑容。

  「这婊子还笑得出来!」范柏忠捕捉到安澜强壮出来的「媚笑」,无名火又开始滚滚燃烧。这种轮奸女人的场景,最近他从录像带中看过好多。那些女人,哪一个不是哭得死去活来、寻生觅死的?他的筝儿,甚至都吓傻了!

  筝儿!一想到女儿,范柏忠的眼眶又变红了。那么可爱的女孩儿,她的第一次,竟然就让几十个人轮奸了!几十个人!那帮人渣!还有……还有这个贱货!范柏忠阴森的目光再次瞪着安澜的脸,这个贱货正在被轮奸,居然还在哭泣声中渗杂着撩人的呻吟!这个贱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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