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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迷春梦(1-5完),2

[db:作者] 2025-07-20 01:25 5hhhhh 7290 ℃

 

  擒得人来不过月余时光,日里行动一如往常,可到了夜间,梦里身子经受的种种,总令端木吟霜不由得梦中惊醒,爱洁的她甚至得备下贴体内裳,以备梦醒之后换穿,谁教梦里床上的肉欲刺激,总令她不得不香汗淋漓,股间甚至比汗水还多一丝沾黏的异感?

  虽说每次动手前都被蒙住眼目,可不知怎地端木吟霜就知道是他,夜夜在梦中被岳无疆百般淫戏亵玩,即便每次都在受辱前悬崖勒马,可那般羞人滋味,却似已渐渐深入体内,慢慢刻印其中,端木吟霜虽是越发憎恨淫贼手段,对岳无疆越发敬而远之,月余以来不过见到一面,全看不出两人住处相距不过百余步,可端木吟霜却也逐渐了解,为何碧丝雅会一洗侠女本色,被玩弄成那般模样,性欲本是与生俱来,可淫贼的手法,也未免太厉害了些。

  只是先前去见了一回岳无疆,那淫贼看来竟也颇为疲惫,比之夜夜难眠的端木吟霜好不到那儿去,显然虽近暮春,可明玉阁地理特别,四季温暖如一,初来者确颇有些水土不服,只没想到被采的元阴亏虚的碧丝雅如此,岳无疆竟也会如此罢了。

  那模样看的端木吟霜心情竟不由好了起来,只是那人虽是淫贼,却很是配合,加上远来是客,称不上一般囚徒,端木吟霜虽深恨淫贼,嘴上倒也不好说什么,倒没真和他计较梦里所为,顶多是避的更远些,便有交流,也给端庄温柔的梅映雪负责。

  只是夜间梦里种种,着实是光想都很羞人啊!尤其梦中被摆布把玩的便是自己,越发让端木吟霜难以启齿,反倒是梅映雪梅郁香还能开得了口,梅郁香看着岳无疆淫戏挑逗着碧丝雅,虽未到真正销魂,可便只手足逞欲,竟也弄得碧丝雅酥软呻吟、无力反抗,再加想到先前安置时碧丝雅难抗淫欲的样儿,即便明知没到床上,淫贼手段顶多只令女子性欲勃发,难以真正玷辱,可若定力不足,光只这些手段,要让纯洁如梅郁香崩溃降服,怕也不是难事。

  相教之下,梅映雪只是受教,连手都没被碰上一下,与自己和梅郁香的梦中相较,梅映雪梦里的岳无疆,也真算得上道貌岸然的很了;也真不知是梅映雪心里的岳无疆,当真是这般异类形象,还是端庄温雅的梅映雪,当真洁净到淫欲之事也难以侵入的地步?

  虽说以淫贼手段,也真有可能教育邪淫之事,对女子洗心催眠,令女子误入歧途,耽溺肉欲难以自拔,可端木吟霜加上梅郁香一同逼供,让天明后梅映雪便将昨夜岳无疆所教之事和盘托出,几如复习一般,却听不出有什么异样,虽都是男女之事,可听着梅映雪所言,端木吟霜几乎都有所印象,只不知是先前什么时候听闻,虽不至于因此对岳无疆放下戒心,却不会想要纠正梅映雪所闻,反正便到了男人胯下,想不想那么服务男人,也是看女子心情。

  只是……真的很羞人啊!两三日前端木吟霜心血来潮,索性趁才刚入夜一试自慰之美,先前碧丝雅绘制曾遭岳无疆淫玩的种种,虽说事后都被碧丝雅销毁,可趁地利之便,端木吟霜也留了两幅;可端木吟霜怎么也没想到,如梅映雪梦中所闻,边看着碧丝雅受岳无疆玩弄,边抚爱自己肉体,身心所受刺激,竟都比以往自己动作间强烈太多,连达到高潮也快多了。

  不只更快高潮舒泄,刺激更强烈许多,事后感觉也更为酥软疲惫,似正如梅映雪所闻,男女交合抒放性欲,不只是与生俱来的冲动,更是极为剧烈的运动,绝非以往所想只要分开双腿承受便可。既是运动激烈,练武男女较常人自是更适激烈性交,功力深厚的男女,在爱欲之事上头更是天作之合;虽不至于就此认定,习于此道的淫贼较之寻常侠客,床笫间更能令女子销魂蚀骨、得尝美妙,却让端木吟霜暗自庆幸,以自己功力之深、容姿之美、胴体之媚,待尝人道之后,床笫之间必能身受无与伦比的快乐销魂,只不知会便宜那家男子?

  虽知男女之事并非淫恶,便不说情欲之道乃属本能,无男女人伦之事,便无怀孕生殖行为,世代传承再无可言,但想到自己是受淫贼影响才知此事,端木吟霜终究有些不喜,她缓缓步入藏经之处,梅映雪挑选书册给岳无疆消遣后,自是将典籍书册重行分类,要寻本门功法,也更容易了些。

  伸手取过架上几册入门功法,照说都是修习已久,熟极而流的了,可内力与招式不同,女子力弱,招式走的终究是机变百出的路子,内力却是最重积累,对敌之时招式战略甚至内力路子,自都有可能因相生相克而能以弱敌强、破敌歼敌,可要论稳定心神,回复基础的内功运行,却是千古不移的捷径。

  翻过了几页,端木吟霜不由有些疑惑,照说这些记载自己该当都熟到极点,再不可能有所忘却,可书册所记,却与记忆中稍有出入,某些经脉运行,相比记忆之中延伸了些许;若非字体笔迹,与记忆中前辈祖师的笔迹行文如出一辙,加上运行的经脉,也是本门武功所重之处,并非空穴来风,稍微依册运功,感觉也是本门武功的路子,只是更深刻一些,少了任何一点,怕端木吟霜都要以为,不知是谁偷偷改写了本门武功,想要趁机坑害自己呢!

  「参见师父。」

  「起来吧!」听门口处梅映雪出声,端木吟霜挥了挥手,把徒儿招了过来。

  「雪儿妳看……这几处的记载,可是先前就有的?」

  「嗯?」接过端木吟霜手中的功法,梅映雪偏了偏头,细看了几页,心念一转,顿时猜到了端木吟霜心中所疑:「徒儿不太记得……师父莫非怀疑?可……可是……那岳无疆在客房中该被阵法所困,便有法脱困,也不可能瞒过众人耳目。何况这些……似乎也与本门功法相近,就算……就算那厮真有法无声无息出入阵局,又能模仿祖师笔迹,他……也写不出来这些东西……」

  「嗯,吟霜想来也是如此,该是吟霜多心了。」吁了口气,将功法放回架上,暗自行功间,本门功法端木吟霜可是熟极而流,那册上的记载顶多是走的更深刻一些,功行之间全无阻滞停顿,再顺畅也没有了。端木吟霜一边觉得自己太过警惕那岳无疆,一边心中暗骂,若非那淫贼恶名夙着,自己何须如此担心?偏生当日怎地就没想过将他击杀?岳无疆硬功便再强,自己拼着受伤,要杀他并非不可能:「雪儿……妳……梦里所受的教导,到了什么地步?」

  「师……师父……」没想到端木吟霜竟问了这般羞人之事,梅映雪顿时粉颊通红,一时连声音都似酥软了。虽说都是女子,言语之间少了三分矜持,但与妹子谈论性欲之事,和告知师父淫贼关于床笫之事的教导,终不是一回事;可端木吟霜既问了,教她如何隐瞒?偏生数日以来,梦中岳无疆的教导越发羞人,连她和梅郁香私下谈论,都是羞到脑子发烧,嗫嚅了半晌,好不容易才开了口:「他所教的……依然是……是关于女子自慰之事……」

  「哦?是……同样的东西?」

  「不……比先前……更……更深刻一些……」只觉光想及梦中岳无疆所言,梅映雪便已羞的小耳红透,连美目都似灼出波光潾潾,她垂下头,纤手轻扭衣角,好不容易才开了口:「他说……女子自慰……本就是模拟着……男女床笫之欢……自是……越放纵情怀越好……光只是……自行爱抚……又或看着男子画像……都……都难以深刻……当看着男女交合时……忍不住在旁……自慰……同时享受耳目触感、肉欲欢愉……甚至……恨不得以身相代……那种纯然的情迷意乱……才能……算是激情自慰……」

  「这……这真是……」听到这番话,端木吟霜都不由目瞪口呆,虽知身为女子,早晚要宽衣解带,在男子胯下尽享淫欲之乐,甚至午夜梦中被岳无疆那般摆布玩弄、几近于乱,虽是羞恨忿怒,多的却是因为对象而非性欲本身,可犹为处子的她,光思绪及此都觉羞人,那想得到还要观看别人男女尽欢,被刺激的性欲勃发,恨不得自身入局?更不用说被旁人窥看!

  只是男女床笫欢愉纵情,本就不可能循规蹈矩,端木吟霜与梅氏姐妹均未尝人道,也真不知这般事儿是正常状况,还是淫贼为刺激性欲的异常手段,毕竟官宦之家,拥三妻四妾者所在多有,夫妻行房时妾侍在旁服侍,丈夫未尽兴时拉妾侍大被同欢,也不是不可想像。

  只是……真的很羞人啊!思及此处,端木吟霜不由想到,先前也曾听碧丝雅含羞说起,她受岳无疆淫污之后,也曾与其他被擒的侠女,一同在床笫间承受淫辱,岳无疆的师弟岳允与岳常,武功虽不如师兄,床笫淫威差的却不多,至少都不是新承雨露、稚嫩如碧丝雅能可轻易承受的。碧丝雅虽不肯尽言,可想到她在床上被三人轮流奸淫,甚至还有可能三人同上,欢愉程度虽激烈几倍,可无论消耗甚至羞人程度,也是倍数提升,也真是苦了她。

  「嗯,雪儿?」见梅映雪似是发现了什么,美目偷瞧自己,却是欲语还休,端木吟霜这才发觉自己说漏了嘴,若非先前偷听梅映雪与梅郁香私谈,那会猜测岳无疆所教是否是同样的东西?端木吟霜轻咬银牙,好不容易才和盘托出:「其实……吟霜……这几日也有所梦……」

  「是……是吗?」听端木吟霜说出这番话来,美目雾蒙、颊红耳热,梅映雪不由吃惊,不过想想也是,岳无疆那厮确实是淫贼中的高明人物,将此人带回明玉阁囚禁,端木吟霜身为阁主,压力比自家姐妹大得太多,若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便是异梦根源,端木吟霜梦回之间自不可能无事,而且看师父这样子,梦中所见……只怕比自家姐妹还要厉害许多。

  「嗯……雪儿妳……先说一下……香儿梦里面……看到了什么……吟霜再……再说出来……」

  「是……」虽觉这样有点不公,但师父都问了,身为徒儿岂有不答之理?只是……回想梅郁香所言,梅映雪脸儿也红了,虽只是转述,但梅郁香向来比姐姐大胆,梦里又是见着碧丝雅被岳无疆狎玩淫戏,相比自己只是受教,便再羞人也是间接,光只转述都令她浑身灼烫。

  听梅映雪含羞带怯,转述梅郁香梦中所见,虽是转述间接,却一般羞人,毕竟岳无疆在床下就将碧丝雅挑逗的爱欲横流、娇羞降服,抛却了侠女英风、女子矜持,竟主动向岳无疆哀求行云布雨,虽是差了真正的床上交合,难免隔靴搔痒,可对处子之身的女子而言,却也足够震撼;更何况岳无疆所为还不止此,光听梅郁香梦里连岳允岳常二贼都出现,三人联手狎戏的碧丝雅哀婉呻吟,半推半就地以肉体对三贼服务,便只肌肤接触,都令听者羞怯。

  「其实……」虽在自己口中,已将梅郁香所言几段太过火的部分一语带过,梅映雪仍是说的口干舌躁、娇羞不已,甚至心下都不得不承认,这般转述回想,那画面似都一帧帧地在脑中映过,震的心魂皆荡,若如岳无疆所言,一边自慰一边说着那番言语,那痛快怕也不差于亲眼见识春宫淫戏,只这话却不好对师父说:「后来……岳无疆也说了……呃,是在梦里……」

  「那淫贼……在雪儿梦里……也说到这些?他……他说了什么?」光只是听,端木吟霜也不由浑身发热,心想便以仙子洁美之躯,落到淫贼手里,被那样淫辱蹂躏,便还没上床、还没真正云雨,也已被逗的心神皆丧,向淫贼乖顺投降,性欲的威力也真是强烈的难以想像,也不知待自己动情破身之时,会是怎样一番激烈光景?知道男女之欢不过早晚之事,端木吟霜倒真没打算守身如玉,只要别将宝贵的处女身子,失在岳无疆这等淫贼手里就很好了。

  「他……他说……」想到梦里岳无疆所言,梅映雪脸儿越红、声音越腻,酥软的似要沁出水来,讲述的样子越是道貌岸然、书生声气,感觉那内容越是羞人:「他说便在床外……也……也有可能交合……只是……那就不叫男女性爱……只是……只是苟合……又或野合……」

  「是……是吗?」听得此语,端木吟霜也不由羞怯起来,身为侠女仙子,被淫贼搞上床去征服身心,已是羞不可言,若是连床都没上去,在床外便苟合野合,更是脸面丧尽,虽说若像碧丝雅那般,被淫贼蹂躏的服服贴贴,还没上床便主动为男人服务,厮磨挑逗,引诱男性雄风狂猛,也已算是颜面丢到家了!便是被迫情动难抑,要与男人交合,好歹要到床上去。

  「师父……」

  见梅映雪偷瞧自己,想到自己方才所言,端木吟霜不由大羞,只是话都出口,对着自己的徒儿,总不可能食言而肥,端木吟霜含羞垂首,好半晌才开口:「那般……那般春梦羞人之事……吟霜可不想……不想说两遍……至少……吟霜没有在……床外苟合甚或野合……嗯……雪儿……妳……找机会……把香儿也……也拉过来……让吟霜……一次说个清楚……」

  想到要把梦里羞人之事说出口来,端木吟霜甚至错觉股间都有些湿了,可事已至此却不能反口,光想到梦里的自己,至今依然夜夜被缚在床上,只能任岳无疆缚住眼目,大逞手足之欲,那无法抗拒的虚弱还是小事,虽说到现在梦里还只被挑逗玩弄,股间湿润饥渴,不住喷吐着对性欲的强烈要求,只在淫物兵临城下,只差真正交合时才停下,可端木吟霜却有种感觉,等那天自己不是要他停手,而是降服淫威,求他插入之时,自己便要甘心献身。

 

              2、如梦迷欢

 

  春去夏至,虽说初夏之时,外头有些地方已渐炎热,但明玉阁地处山内,入夏之后白日虽难免炎热,夜间倒还清凉。只是再清凉的夜晚,也难掩梦中的浑身燥热,尤其随着时日过去,日日与梅映雪梅郁香交换梦中所得,知道的事是多了,可梦里经历的种种,却也渐渐多了起来。

  全没想到岳无疆在床外对碧丝雅施为的种种,到了床上竟也可对自己如法炮制,只是那般淫邪刺激,便在梦里依然效力十足,每次梦醒,端木吟霜不只娇躯香汗淋漓,甚至股间都有异常的感觉,湿腻之中还若有似无地有着男子阳物的余温,那感觉越来越实在,令端木吟霜拭身更衣之时,竟觉体内有种越来越真实的需求,想要男子的阳物,就这么毫不留情地刺穿自己,令端木吟霜从处子变成妇人,好能毫不保留地享受那羞不可言的云雨之欢。

  梦里经历的越是刺激,回想起来越是羞人,若非知晓岳无疆再神通广大,也不可能操控自己梦境,端木吟霜几次差点忍不住想寻岳无疆晦气的意愿;尤其当日里听得梅郁香转述梦中所见,那般淫邪挑逗施加在碧丝雅身上,弄得已尝滋味的碧丝雅再难抵抗,乖顺地向淫贼降服,爱欲情浓地祈求布施雨露,想到那手段在梦里亲身承受,端木吟霜越发羞愤难堪。

  便是如此,白日里端木吟霜依然没有停止与徒儿分享梦中所见所闻,毕竟先前虽曾照应过碧丝雅,但想到碧丝雅甫脱虎口,又被折腾的如此凄惨,初入明玉阁的数日,夜间还得狠狠地自慰一番,直至泄除欲火方得入睡,自慰之时的淋漓倾泄,比之端木吟霜梦醒时的床被亵衣,还要湿漉几分,便是入睡也柳眉轻蹙、腰身轻扭,似是不甚习惯不在男人的怀抱中入眠,那般惨状令人不敢深入追问,直到如今借梅郁香梦境,才知碧丝雅究竟身受何等淫刑?

  只是时日越过,梦里岳无疆的行为越来越过火,原本端木吟霜被蒙眼目,还只是敏感的肌肤感受淫贼爱抚挑逗,到后头一帧帧画面似从眼前飘过,仿佛魂儿脱体升空,在上方看着岳无疆是如何摆布玩弄端木吟霜诱人的裸躯,甚至偶尔连岳允岳常都加了进来,三人六手只弄的端木吟霜浑身烧烫,异常的羞怒混着异常强烈的性欲,那感觉实是难以言喻。

  可到了前面几日,梦里所受的刺激越发强了几分,倒不是三人的手法又有改变,而是除了肌肤触感外,连声音都加了进来,听得淫贼尽情品评,边说自己的肉体如何淫荡敏感,边刺激挑玩肌肤的敏感处,令咬牙苦忍的端木吟霜越发难堪;这番淫辱较之先前更加刺激、更加多管齐下的挑弄女子情怀只是其一,他们的言语既能传到自己耳内,自己开口时的话语,怕也逃不过淫贼的耳朵,先前有几次端木吟霜甚至已忍不住欲火狂烧,不只股间春潮流泄,还不能自制地挺臀扭腰,不知何时重获自由的玉腿已勾住了淫贼的腰,无言地诉说了降服。

  无言的肢体动作,相较于真正开口投降,相距何只以道里计?不只端木吟霜心下清楚此点,梅映雪所言岳无疆梦中的传授、梅郁香转述碧丝雅身受的种种,无不在确认此事;偏生在梅郁香口中,甘心雌伏、乖顺献身的碧丝雅,所受的淫欲滋味虽激烈疯狂,却也甘美的无与伦比,至少当梅郁香梦中听得碧丝雅哀婉呻吟,间中或有所不忿不甘,可到了最后都是乐在其中,享受的魂飞天外,次次都心神皆醉,如上天入地一般,所谓欲仙欲死也不过如此。

  而在梅映雪口中,岳无疆所言,只有让女子心迷神醉至此,无论肉体口中都彻底投降,抛却所有矜持抗拒,甘愿献出一切供男人采取,才能彻底享受男女淫欲之欢。这番话儿乍听虽是羞人,可听得梅映雪这么说,梅郁香更将梦中所闻加以佐证,似是印证了端木吟霜芳心深处某些连她自己都不知何时听闻的事实,毕竟男女之道本就如此,女子再清冷高洁,早晚也是要在男人胯下乖顺娇媚地臣服献身,雌伏二字,所言便是如此,只是想到要被岳无疆弄成那样,颇为不服罢了。

  心知这般胡思乱想,除了禁制岳无疆的心理压力外,便是先前被碧丝雅那惨况刺激的道心不宁,夜间梦里的情景难以自控,端木吟霜也只能日里重行修练本门入门功法;也幸得那功法确有清心之效,而且册上所言,与端木吟霜印象中的功法差距不大,只是顺势而行,某些功力运转处更加深刻,修练个几回也就熟门熟路了;若非如此,端木吟霜也不会放手让梅映雪与梅郁香一同修练,一开始时还难免有点戒心,可练得数日,不只自己,梅家姐妹也没什么异样,端木吟霜便已放心,日日勤练好清宁身心,便不能驱逐梦境,总也有些好处。

  只是不知为何,日里练功清宁身心,夜里梦中那欲望的刺激便来得更加深刻强烈,仿佛内外交煎,要抢夺身体的控制权那般,但端木吟霜功力深厚,梅映雪端庄纯洁,梅郁香身心也是纯然清雅,修练之下,至少白日里是看不出夜间都受着梦境折磨。

  虽说早知男女性欲本属自然,却也是足令人甘愿沉沦忘返的肉体享受,若是与自己心心相印的爱侣,也还罢了,顶多夜间狂爱纵欲后,白日里痕迹难掩,不好见人;可若是失身在淫贼胯下,如碧丝雅那般身心皆被征服,迷乱肉欲不可自拔,便是惨事,相较情侣夫妻,既无男女情爱可言,淫贼所行纯属奇技淫巧,仅为撩发女体性欲,饱食而去后将女子弃之如敝屣,事后女子迷醉沉沦、难以自拔,却是难寻男子带来同样强烈的性欲刺激,岂不惨痛?

  想到这儿,端木吟霜怒火越增,昨夜三人六手,只撩的自己欲火狂烧,每处肌肤似都逃不过淫贼魔手,甚至令她几次都忍不住想开口投降,尤其当岳无疆手指齐出,食中二指轻轻挑捏菊花处,姆指则轻揉小穴口,不只刺激至强,更多的是无言地迫端木吟霜知晓,那两处将被等量齐观,一旦落入淫贼手中,不只要被迫交合,连菊花都将强行开放。

  偏生那刺激来的强烈已极,本已被撩的身如火烧的端木吟霜被那激烈冲击弄的被蒙双目再无黑暗,而是一片白光闪耀的什么都看不清,轻启的樱唇甚至喷不出降服的语句,只知啊啊哀吟,直到波涛卷过,端木吟霜才感觉到自己才刚拼命地挺腰抬臀,完全展现肉欲之下的投降,时间虽不甚长,腰臀的酸疼却似已过了许久,那模样令淫贼不由喜笑,甚至说端木吟霜外貌清冷如仙,实则也是个骚在骨子里的淫娃荡妇,只待淫贼将她肉体开发,便要彻底沉醉肉欲之中,再也难以自拔,那言语虽羞的不堪入耳,偏生身体的反应却无情地证明此点。

  偏生淫贼一边再接再励,逗弄的端木吟霜娇躯鱼龙曼衍,扭摆销魂、奶颤臀摇,一边口中形容的越发过份,什么天生尤物、骚货侠女都出来了。若在床笫云雨之间也还罢了,毕竟端木吟霜都不得不承认,当欲火狂暴地将女子身心吞没,令女子情怀荡漾、有欲无情之时,这般说话真不过形容而已,可事后想来却是羞怒交加,尤其还是在淫贼的魔手催情之下!

  轻吁了一口气,心想该是时候去见见禁在客房的岳无疆,毕竟他被禁明玉阁已逾二月,顶多再过个半月,便足百日之期,若将他囚居这般久的时间,自己都没去见过几次,岂不是在淫贼面前示弱?身为明玉阁仙子,若被当成不敢面对淫贼的柔弱女子,可是终身之羞!

  步入客房,岳无疆与端木吟霜真的只是形势上见礼罢了,连端木吟霜都不得不承认,自己此刻冷目瞪视的模样,要说失礼也真是失礼,只是昨夜梦中种种犹在心头,要她注意礼节可是难了;至于岳无疆,表情倒是与先前差不多,一如往常的不住打量女子娇躯,全无礼数可言,先前梅映雪甚至形容,似是要被他用目光脱去衣裳,完全就是淫贼的眼睛。

  「不知岳兄……在本阁住的可还习惯?」

  「习惯不习惯,差的也没到那里去。」岳无疆一声轻哼,目光一扫,光只目光相对,端木吟霜便不由气上心头,如霜雪般洁白的衣裙之内,身子竟似稍稍热了几分,仿佛又回到昨夜在床上被他玩弄的种种,心下不由微怒:「若是独居寂寞,没旁的事可做,是否要吟霜帮忙,将你家晚辈岳氏兄弟也找过来相陪?」

  「那……那便不用了……」听得端木吟霜此语,那本似什么都不在乎的表情顿时一僵,岳无疆顿了半晌,才回了话:「他俩的日子过的不错,无庸到贵阁浪费时间……」

  「哦?」心中本来想着,若是昨夜那淫邪春梦梦境成真,岳允岳常二人到此,也算不上浪费时光,只是这般言语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出口,若让岳无疆知晓,在他入明玉阁后,端木吟霜师徒夜夜春梦,一天有半天时光都被他非礼,也不知会被他如何取笑?更不要说若让旁的淫贼知道,敬畏一去色心顿炽,之后行走江湖,也不知会生出多少麻烦?

  不过端木吟霜也发现,相较于初入明玉阁,此刻的岳无疆显得轻松许多,显然水土不服之事只要有时间,便能慢慢习惯,以岳无疆的武功,习惯的倒比常人快上许多。

  言语交锋难得小胜,端木吟霜见好便收,离开客房之时,却见梅映雪已走到近处,见师父从客房出来,不由一阵吃惊,退了两步才赶快见礼:「师父?」

  「只是过来看看,没什么事。」端木吟霜挥了挥手,赶忙离开。倒不是来会岳无疆被梅映雪撞见是什么坏事,只是一见梅映雪,就想到梦里惨遭岳无疆等人肆无忌惮淫戏玩弄的种种,身子经历已够羞人,若要把这些事儿亲口说给徒儿听闻……光想到此刻端木吟霜已忍不住小耳烧的通透,忙不迭带开了话题:「方才言语间与那厮冲突了些,晚些若那厮有些言语失礼之处,映雪别放在心上,若真太过火,吟霜便去寻那岳允岳常的晦气,算是报应。」

  「……是……」听得岳允岳常之名,梅映雪清丽如雪的脸儿一红,端木吟霜也没放在心上,挥挥手便去了,她走的那般急,甚至没注意到梅郁香走了过来,堪到梅映雪身边。

  「师父这是……」

  「说要……去擒岳允和岳常……」梅映雪脸儿更红,也不知想到了什么:「还跟那厮起了点言语冲突……」

  「生气那是必然……毕竟昨儿晚上……唔……」轻咬银牙,梅郁香恨恨地盯了客房一眼。

  「别……妳啊……」羞的不敢望向客房,深怕看到岳无疆的形影就想到昨夜,早上和妹子沟通过昨夜梦里的转折,羞到连走向此处,脚都软了几分,看端木吟霜那样儿梅映雪更不敢开口,偏生妹妹还……

  「我就不信,在梦里……弄成那样……真不是魔门邪法……」声音放的极低,梅郁香飘向客房的眼中微有惧意,深怕真给岳无疆听到。早上听到梅映雪转述梦中所见,岳无疆要她实习一番,而梅映雪虽然畏怯羞赧,却仍鼓起勇气,在三人六目毫不守礼的火辣眼光中褪去衣裙,就这么看着男子自慰起来。虽是羞不可抑,却也真如岳无疆所言,看着男人自慰,仿佛随时要以动情的胴体承受淫污,虽是羞人滋味却强烈,远比以往更快便高潮降身,在男人的目光中一泄如注,若非高潮的刺激令梅映雪不由醒来,忙不迭更衣拭身,怕真要在梦里失身。

  虽觉可能真着了淫贼道儿,可娇柔羞怯的姐姐连这般事儿都说了,梅郁香自得诚实,昨夜梦中也不知是那来的冲动,看着碧丝雅被三人联手,摆布的爱欲横流,股间春潮涌泄,美目迷离莺啼媚婉,竟不由走入其中以身试法。碧丝雅那媚态已看的梅郁香浑身发烫,被三人抚上身来,越发春情荡漾难收,不一会儿已酥软泄身、瘫倒当场,被男人送上床时,渴望男女交合的心意竟压过了处子护守的本能,直到梦醒方觉羞意,却又真的渴望春梦实现。

  只是师父跑的这般快,虽说该可能也做了什么异样的梦境,可端木吟霜既不开口,想到梦境直若质变,与先前大不相同,连姐妹俩自身都羞的不好说的二女自也不好主动说出;可二女互视一眼,竟不由想到,若梦境真由淫贼操控,先前的梦只是煎熬身心,让性欲在体内生根,昨夜种种便似在测试,看在她们体内,性欲是否已强烈到足令抗拒崩坏,身心尽献爱欲淫欢,美的不能自拔。

  想到此处,侠女芳心不由羞惧,若真让性欲烧化理智,便要沦为淫贼胯下淫俘,真如淫贼所言,成了欲火焚身、渴望被奸的骚货,那可是终身之羞,尤其碧丝雅殷鉴在前,想到自己会对以往不屑一顾的淫贼献出身心追求淫乐,泄的心神皆醉,即便清醒过来体力恢复,想到的也不是逃出虎口,而是彻底展现肉体之美,引诱淫贼再次挞伐自己的肉体,那般未来身为侠女岂能忍受?

  「不过……那样子……真的……很舒服呢……」娇柔如蜜的一声轻语,梅映雪直到发现妹子奇异的目光,才知自己已脱口而出,想收却已不及,浑身的灼热更是一发不可收拾。

  「姐姐……难道妳想?」没想到这番话会从向来端庄清雅如梅映雪口中说出,梅郁香飘了客房一眼,顿时拉住姐姐退了几步,至少离客房远些,连声音都放低了,生怕会有任何人听到:「别忘了……连碧前辈那等功力……被淫贼奸污采补之后……都虚成了那样……若妳……真打算跟那厮搞上……还……还等不到岳允岳常前来……就要被采的下不了床了……他……可不会手下留情……」

  「自然……不会……不过……想想而已……」听梅郁香这么说,担心的竟不是献身淫欲将成终身之羞,而是被淫贼采补后爽到虚脱的柔弱,更甚者……不只担忧遭岳无疆淫辱,甚至已经想到被岳无疆伙同岳允岳常,三人轮奸更或同上,梅映雪羞不可抑,话里却带了几丝心乱,昨夜梦中已被淫贼评为外表清冷实则春情难抑,只待被肏死的骚货,现在被梅郁香这一说,那形容似更真实了三分:「郁香妳不也是……竟主动以身相试……就算碧前辈愿意分担火力……可三个手段高明的淫贼……到时候没被干死……也要去掉半条命……虽然……也是物超所值的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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