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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

[db:作者] 2025-07-20 01:24 5hhhhh 4980 ℃

当战车践踏着前院用于铺地的石砖而发出砰砰声时,一股活跃的兴奋顺着神经通道流入我的大脑。铁门与冰冷而灰暗的墙壁连结处的折叶因锈蚀而在开门时发出吱哇的金属噪声,而被契约团员抬起的自己的研究需求的材料正穿过钢铁战车掀起的尘雾进入这个偏僻的实验室。

道谢过后,若干功能机械正将木箱拖拽至器械附近。

所谓材料,其实是一只复生夏尔。当指挥官将研究复生军精神系统的命令下达时,便只有我接受了这份研究的工作,目前通过调查和推测,相关学说大概是讲每个复生军都有泽坦的意识分子,或是释放出了他们性格的最邪恶一面,野性、破坏欲望等,而我则需要弄清楚事实的真相,战争结束的一天也会更早来临。因为夏尔的野性以及作战手段相对于其他种族来说更加突出,所以即便夏尔极富攻击力而又难以控制和转移,我还是委托了契约团的兄弟们去给我抓一只回来。为什么我不自己去?不,我这种精尖科技成员怎么能冒这么大的险?

我从工具包中抽出三根充盈着蓝色液体的针管,基本算是对于材料的体型最大剂量的麻醉剂。再次指使功能机械,同时打开光子熔炉制造一面环绕自己的全息障壁。对于战斗的恐惧感如同黑雾紧紧扼住自己的咽喉。在那次与复生军的亲密接触后,自己再也没有过战斗。

-

隐形机械发出轻微的嗡嗡声。

腐烂与血腥的气息正锈蚀着自己的意志。我不能出声,不能有任何动作,甚至不能正常地呼吸。

我正隐藏在属于往日军团兄弟的尸体所剥离的血肉之下,身体被血液,肉沫和蛆虫覆盖。

黏腻,湿润,锈味,恶臭。

心脏的鼓动声仿佛被加大了几十倍,仿佛听到肌肉重组、尸体复生的恶心声响,像是粘液聚合一般模糊的声音,缓慢而沉重的脚步声正在远离。

-

啪嗒。

清脆的声音响起,将我拉回现实。没有突然的袭击,也没有战斗。我悻然靠近,他的心脏仍然被不明能力驱动而鼓动,完全不同于正常夏尔的自然心脏跳动频率。在注射药剂后我开始仔细端详着这具复生军的躯体。他的头部被不同种类的海草和其他水底藤蔓类的植物缠绕着,我猜是穿越了很远的海域,此时头顶的角搅动海底生长的水草;看起来似乎又是在快速移动着,大概是有什么目的,复生军也会思考吗?资料表明这只复生夏尔是在三体堡垒附近的水底发现的,这只夏尔异常虚弱,被轻易制服后带进自己的实验室。大概是快速移动而将体力消耗尽的原因…。我捡起其中一根缠绕在他头上的水草,在简单地查询资料后发现,这正是利爪岛附近特有的水草。

复生夏尔…三体堡垒…利爪岛…快速移动…

一个念头突然在我的脑中闪现。我将缠绕着他躯体的破布和水草清理开来。很明显,他缺少了一只右爪。

兴奋再次冲上大脑。

-

简单清理,这里总算少了些尸臭味和死亡的气息。我将提尔伯特的身体固定在一块厚重的铁板上,他的脖子,四肢以及尾巴都被铁板上的极为结实的铁铐固定,而解开铁铐的遥控器就在自己手里。虽然自己对提尔伯特并不熟悉,但指挥官却经常提起他,像是久违的老友,甚至比这的程度更高。在利爪岛一战后一蹶不振,休整许久才回归战场的指挥官和他之间是否有什么关系?也许他们是秘密的恋人?

我轻蔑地低吼一声。

如果我羞辱玷污了那个高高在上的家伙的恋人——

有点意思。

大脑兴奋地颤抖,一个既能完成自己的任务,又能让自己得到满足的方法在脑中浮现。

-

在注射过鲜红色药剂的片刻间,抚在提尔伯特腹部的爪指明显能感受到逐渐上升的温度。脏乱而又缺少打理而参差不齐的毛发正流过我的爪缝,与那人口中所述的完美触感简直是天差地别。但我还是没有将爪子离开他的身体,这份鼓动着的欲望与窃取他人恋人的背德感令全身都兴奋起来。提尔伯特在复生期间大概没有更换衣物的可能,能从他半裸的上身和破洞的皮裤中很容易地发现。我的爪子开始在他的身上细腻地游走,梳理蓬乱的淡黄色毛发。他的意识似乎开始重现了,睁着血红的双眼紧紧盯着自己,撕咬着空气的同时发出恐怖的嚎叫,而四肢也如同不受控制地狂暴挣扎,但就算他把骨头都扭断,也无法敌过这绝对坚固的铁铐。

“试试这个。…”

不断攀升的混杂着的兴奋在体内疯狂地舞动着,将两只容纳着粉红色液体的针管从腿部的血管中注射而入,随后为再提升安全系数而将一口球拿出,趁他张大了口时塞入,固定,随后他就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口水从红色的空心球状物表面的孔隙中流出。我调低固定其身体的铁板,使之让提尔伯特的身体与自己同高。

“我很好奇,被这种药物刺激身体而产生的极端欲望是否能敌得过泽坦的意志?”

我逐渐贴近提尔伯特的身体,张口轻轻含住他短而弯曲的角,舌尖在角的根部滑动。而厚实的兽爪则隔着裤子抚弄着他裆部那块微微隆起的小山丘,能发现在药物的作用下,几乎是轻轻触碰也能引来一阵挣扎与低吼,属于他的唾液因不停吼叫而溅出,粘在他的皮毛上。

“那个家伙是不是也这样玩弄你的角和肉棒?是我玩的爽还是他?”

舌尖轻轻撩拨着口球附近露出的牙龈和锐齿,就着口球的缝隙从他口中吮出些许口液,他的愤怒似乎降低了些,不再怒瞪又疯狂地晃尾巴。腰带中全息利剑按着预定方向精准弹射而出,切断了束缚着他腰部的裤带和部分裤子,于是那件微微发绿的裤子便随着重力掉落,露出褐色内裤中透着微红的高塔。背对着他褪去自己的衣物,小幅度晃动尾巴而又微微挺起屁股,如若发情的雌性夏尔。而后跪坐于地故作媚态,伸舌含住那充满杂毛的脚爪指,缓慢吮吸而又开始爱抚爪底肉垫,他的尾尖儿拼命摆动着,脚爪也微微颤抖,沉重的呼吸声和呜呜求救般的叫声在这狭窄而无噪音的实验室被反射放大至极致。

背德感,控制欲,前戏能够带来的东西实在是太美妙。

窃来的东西永远比正大光明得到的东西更让人兴奋。

他内裤那话已经被粘液浸得通透,拉伸延展数倍的布料似乎马上就要断裂,灵巧地将头凑近他的腿间,嗅闻着久未更换的内裤上雄性热烈的气息,是汗液,小便味以及浓郁雄臭混杂的味道,还有什么东西能比这个更令人兴奋呢?

迫不及待地,我咬开内裤的关键连结处,那物便就急不可耐地弹出,把那块束缚着他欲望的破布弹飞。

一根有小臂粗长的肉棍就这么挺立在我的面前。

“我说那家伙怎么这么…喜欢你。”

意识到自己已经盯着那物许久的自己喃喃自语,将工具包中特殊用的润滑液开封,涂抹于自己的后穴。

“那个家伙是做1还是做0啊,不过既然你有这么大的家伙,就算那个所谓巨龙屠戮者的骄傲家伙也要被你操得呻吟不止吧,但那家伙可再也享受不到了。不知道和多少人做过的他的屁眼是不是又松又无聊呢?…这可是我的第一次,提尔,让我看看你有什么能耐。”

再次抚上他的脸颊,爪指间熟悉的毛绒感再次传来。他不再挣扎,只是平淡地,温柔地像过去那样眯眯眼,仿佛他还活着一样。

就算他在英俊方面不算突出,就算自己还没有和他说过什么,就算他已经死了…

“真是个迷人的家伙。”

晃动脑袋将实验以外的思绪全部剖离,功能机械将固定着他的铁板放平。

我爬上为我们准备的“铁床”,那根巨物仍然挺立着,龟头发红发胀,这种超出剂量的药物使他开始再次狂暴渴求性欲的解放。我轻轻吻住马眼,一点点吮吸,饮下些略带些咸腥的琼浆,继续缓慢吞吐着,一点一点容纳那硕大的肉柱,我能感受到口中奇妙的脉动,代表了饥渴与火热。舌轻吻舔咬,内心的冲动也开始活跃起来,渴望着从眼前的夏尔体内挤出什么东西。

而他的身体也伴随着自己的节奏抽插着,在龟头上的刻意逗弄也会令他轻微颤抖,这完全不同于其他夏尔口中粗俗的性交,这种由内而生的渴望与爱意正让大脑持续加温。液体坠落至地板而发出轻轻的滴答声,我用爪子抹去自己龟头上满溢的前列腺液,爪子自慰取悦自己的同时扶着他的两颗肉蛋揉捏,能感受到他不知是因为被拘束的痛苦还是快感过于膨胀而低声呜呜着发出求救般的吼叫,像被抓起来的流浪狗乞求自由摇尾呜咽。

在无影灯照射下,覆盖着口涎的龟头显得格外地色情。

实验体目前已经不再展现出攻击性,而是完全地臣服于欲望了。人死后也会有这样的欲望吗,精神与情绪没有血液没有激素没有化学分子的调节也能表现得如此丰富多彩吗?

只是口交还无法将欲望最大化。

来吧。

我背对着他将那物抵在自己的穴口上,温热的鼓动从皮肤表面编译为兴奋传导至大脑。

我要和死人做爱?为什么死掉的,腐烂的东西这么像一个活生生的夏尔?

没有任何扩张,不想浪费时间?也许是太过渴望。能感受到一根偏热的硬物正生硬地在肛门中扩张一条路线,与之而来的异物感、撕裂感以及兴奋交织,正一股脑地像他一样侵犯着自己的精神。能感受到他正控制着身体试图进行前后抽插的行动,但却被限制而无法做出,只有机械部件松动的吱哇声。身体正在容纳着这手臂粗的巨物,我深呼吸着,放松括约肌以完全让它适应被异物入侵的情况,而后聪明的提尔伯特很快就跟上了节奏,指挥它那硬邦邦的玩意儿向自己的前列腺发起攻击,这种充满恶意的攻击不仅能让他感受到被收紧的穴壁挤压的快感,也几乎让自己爽得快要站不住。他的表情狰狞而快乐,已经完全沉浸在做爱之中。

差不多是时候了。

我按下爪中遥控器的按钮,对于提尔伯特的束缚完全消失,而在镣铐打开的一瞬间,那充满野性的生物便将自己扑倒,疯狂地在自己的体内抽插,刚刚完全受自己控制的性交尚可能够控制,但突发而来的极度的刺激几乎要让自己射精。肉体啪啪碰撞的声音和液体被搅动的淫靡水声交织,研究什么的实验什么的,就先抛在脑后好了,现在正是快乐的时候,这只复生怪物已经没有任何攻击性了。

体内快感正在脑中逐步形成一个抽象的计量表,而代表快感的指针马上就要达到顶端的高潮。

嘭!

几乎是一瞬间的攻击,下体在准备喷射精液的一瞬间,突然被什么东西攻击了。疼痛甚至消失了,因为超过了神经器官能够接受的极限。只能看到两颗破碎的睾丸和划断的生殖器浸泡在下体连结处喷射的血液中,龟头还正跳动着,挤出几滴乳白的浊液。

然后又一顺间,握着另一个遥控器的右手也被一拳砸到骨折,完全碎裂了砸扁了不能动了。从爪心穿透而出的骨头碎片和混乱的肉与脂肪和金属碎片与塑料板融合,都被血液掩埋了。

耳朵只有嗡嗡声,大脑清空了。

而他已然站起,用身躯挡着直射进眼眸的灯光,握住他带着自己口涎的,肠内液体的,有小臂粗的巨根,疯狂地撸动着,从那发红的龟头中喷射出如倾盆的精液,朝着自己的脸,流进口腔,眼睛,而后他抬起脚爪,那黑影移动到了自己的脸上,我知道正被他踩着,我嗅着,用沾满他精液的舌头舔着,不知道我为什么会这样做。

“低贱的种族,你竟敢玷污泽坦的意志?迎接你的下场,死吧。”

我失败了,但是。…

脑袋空白,什么也没有,没有他们说的走马灯,也没有刚刚和自己性交的尸体。

然后脸上感到的来自他脚部的压力逐渐升高了,感到挤压,感到难受,无法呼吸…

在活着的这短暂的时间里,我真的也有过幸福吗?

咔哧声后,什么也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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