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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蓝航线—与海浪中绽放的少女(01-24),3

[db:作者] 2025-07-20 01:24 5hhhhh 8200 ℃

  「虽然破绽很小,但是只要打到要害一样也会死。」海伦娜放下瞄准的炮管,怒视着欧根。

  「其实还有一种方法,就是直接打烂你的盾就好了。」克利夫兰抬起双臂的炮管,「虽然你很硬,但是我海上骑士的名号也不是白来的。」

  「要对付你们两个我确实没有胜算,不过,我的任务也只是拖时间罢了。」欧根挑逗般地笑着,「现在我的任务也算完成了,想要尝试打破我的盾,也只能是下次了。」

  「喂,等等……」克利夫兰想要上前抓住欧根,但后者却是抓住怪物,向着飞机群的方向飞去。

  「脚底抹油的家伙,铁血的人可真是没有半点战士的骄傲。」克利夫兰不满地跺脚。而海伦娜则是抬起手臂的炮一个瞄准,欧根的身形在天空一滞,小腿上又多了一道血痕。

  「sg小丫头,果然够贱。」欧根抚着伤口,满头虚汗地看着海伦娜气急败坏地说,「也好,下次再见我会让你跪在我面前道歉的。」说完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结果还不是逃跑了。」克利夫兰冲着天空挥挥手,然后搂着海伦娜的肩膀,「总之总算是完了。」

  「嗯。」海伦娜轻轻点头。

  威奇塔一脚踢开飞来的鱼雷,抓住z23丢过来的铁血怪物又丢了回去,z23还没反应过来就发现被威奇塔踢开的鱼雷到了自己的脚下,躲闪不及之下惨叫着要被炸飞。

  「呦吼!」威奇塔不知什么时候俯冲过来,一把抱住z23的腰将她退离爆炸范围。Z23刚想要感谢一下,却被威奇塔整个人拎起来砸向z2,两个人就这样满眼金星的倒在水面上。

  「你,你在戏耍我们!」z23勉勉强强站起来,指着威奇塔怒骂道。

  「哦?你有什么理由说说看?」威奇塔愉悦地用短鞭敲打着手心,笑问道。

  「你从头到尾都没有用过炮击,是不是看不起我们!」z23咆哮着指责威奇塔。

  「她的鱼雷比那些战斗经验丰富的舰娘准头和速度还有时机都差很多,你的怪物战斗状态又那么差,炮击和自身的战斗时机也把握不好,说实话还没有强到让我用炮击。」

  威奇塔虽然略带嘲讽,但z23却从她的话里感受到莫名的训诫,内心不由得产生一种无名之火:「别看不起人,让你看看我怎么用炮击解决你。」

  怪物重新回到z23手中,倏地变成一把巨大的火炮,z23高喊着冲向威奇塔,火炮口在高热之下变成红色。威奇塔摇摇头,侧身挥鞭打在z23手上,然后一脚自下而上踢在火炮膛上,血红的炮弹飞向天空。威奇塔一个转身,鞭腿踢在z23小腹上,将z23踢出十几米远。

  「回去吧,驱逐的小妹妹们,你们目前还不行。」威奇塔收敛了笑容,用短鞭指着两人。

  「可恶。」z23挣扎着想要站起身,可通讯却在耳边响起。

  「回去吧,战斗已经结束了。」z2搀起z23耳语道。

  Z23不甘地看着威奇塔,良久,才恨恨地转身离开。

  「早晚会回来的吧,真是可爱的小姑娘,比我像个战士。」威奇塔叹息着,看着天边逐渐退去的飞机群,以及周围的一片残骸。

  「企业姐!」大黄蜂一边招手一边高速滑行而来,「她们怎么突然跑了。」

  「多方面的原因,不过一时半会儿估计她们也无法再发起战争了。」企业长出一口气,「也难以再抵御这样的袭击了。」

  「远征的舰队回来了,虽然还没有给我们带来情报,但是在我们恢复元气的时日里,不会再有人来袭击我们了。」阿雅说道,「重樱既然选择了偷袭远征联军,就要付出同样元气大伤的代价。我会去皇家那里请求舰队保护,一切还是小心为好。」

  「感谢指挥官。」企业对着远处的舰桥行了个礼。

  「威奇塔,有听到吗?」私人频道里,阿雅的声音有点阴沉。

  「怎么了,指挥官。」威奇塔有点诧异。

  「你应该还有很多余力吧,尽快收拾一下,白天过后,我们需要潜入铁血。」阿雅的声音里,是略带杀气的强制镇定,「不要告诉克利夫兰,她的妹妹伯明翰和比洛克西为了掩护联军撤离,被重樱抓走了。」

              (八)比洛克西

  「呜呜……」比洛克西幽幽的醒转过来,只觉得浑身酸痛,尤其是双腿又酸又麻。不知从哪里窜来的寒风吹得她一个激灵,也让她更加清醒地辨识到自己的处境。此时的她已经来到一个看上去就不是什么好地方的昏暗房间里,房间的四周挂满了锁链镣铐以及很多她叫不上名字的刑具,但是其残忍程度,一看就让她浑身一颤。而此时的她则被绳索固定在墙上连接的横杆上,固定的方式很巧妙,整个小臂以朝下的方向被捆绑在一个明显精心设置的位置,让她既无法完全蹲下去,也不能伸直腿站起来。从自己的双腿已经酸麻到快没知觉比洛克西可以估计,她已经被绑在这里有一段时间了。御寒的外套早已被脱下扔到一边,身上仅剩的抹胸和热裤一点抵抗能力都没有,阴湿的寒风吹得她全身起鸡皮疙瘩。

  但是,比洛克西现在已经无法在意双腿的痛苦和身体的寒冷了,因为在刑讯室的正中央已经悬吊着一个娇小的身影,而高雄则站在那个身影的面前,用又细又长的鞭子一下一下抽打着她,女孩已经被打地奄奄一息,全身上下鞭痕斑驳。即使如此,双臂被铁链吊起的酸痛加上鞭笞的伤痛仍让她难以忍受地微张着嘴发出沙哑的呻吟,双腿分开着一个让她稍微好受的角度,以此控制着身体减小因鞭打而转动的幅度,从而减轻双臂的负担。当然随着体力的逐渐流失,这些挣扎早已是杯水车薪。

  「姐姐!」剧烈地悲伤和愤怒瞬间涌上心头,比洛克西怒吼着,几乎要哭出血泪,身体不由自主地疯狂挣扎想要冲上去和高雄拼命,「混蛋,放开她,我要杀了你!」

  绳子真的被比洛克西挣断了,代价就是手臂被磨地血肉模糊,然而此时的比洛克西早已不顾一切,双腿却偏偏不听使唤,还没迈出几步便跌倒在地。

  「比洛……克西……」伯明翰勉力睁开双眼,看到的却是疾步走进来的爱宕一脚踩在妹妹的身上,身心的痛苦让她滴落两行清泪。

  「醒了吗?那就交给你了,姐姐。」高雄轻轻扫了比洛克西一眼,然后将鞭子丢到一边的水桶里,水桶装满了新鲜的海水。

  「不,放开她,姐姐……」比洛克西挣扎着,无力的用拳头捶着地板,这样的结果她应该早就清楚,可真正看到姐姐受到这样的折磨,她还是悲愤地难以克制。

  「清楚你们的处境的话就省点力气,也能少受点罪。」高雄不屑地看着比洛克西,「好好考虑自己是安安静静受刑还是为了给你的姐姐解脱而告诉我们白鹰港区的防卫信息。带走吧,姐姐。」

  「知道了~ 」爱宕说着,将一个皮质项圈强行扣在比洛克西的脖颈上,然后用手铐铐住比洛克西的双脚。

  「那么,我就把这孩子带走了。」爱宕说着,也不顾比洛克西的抗议,拉着项圈上的绳子将她拖出拷问室。

  高雄似乎有点不满爱宕的轻浮,但又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将视线转回伯明翰。

  伯明翰正在抓紧机会闭着双眼恢复体力,感受到高雄凌厉的眼神,她睁开眼睛,有气无力地说:「妹妹她……不会说的……我也不会。」

  「你还是比较聪明,让人佩服。」高雄环抱双手,「先让你休息一刻钟,然后再考虑用什么刑罚。」

  伯明翰早已疲惫不堪,听到「休息」二字后绷紧的神经迅速放松下来,而后脑袋软软垂下,晕厥过去。

  爱宕一边哼着小曲一边用力拉动着项圈,勒得比洛克西喘不过气来,但脚腕上的手铐锁链太短,限制了她的步幅,导致比洛克西只能连滚带爬地跟上爱宕的脚步。幸而爱宕并没有把她带到太远的地方,不过是另一个离得较远的牢房而已。

  「进去吧。」爱宕扯着锁链把比洛克西扔进去,比洛克西脚下被手铐一绊,撞上牢房正中竖立的木桩,几乎把她撞得眼冒金星又昏死过去,爱宕摁住她使他保持着跪坐面朝木桩的姿势,双手环抱木桩然后用另一幅手铐铐住。

  「现在才算听话一点。」看到比洛克西已经基本放弃挣扎接受束缚,爱宕满意地点点头,将连接着项圈的锁链也紧紧束缚在木桩上,让比洛克西活动的空间进一步减小,「不过即使这样姐姐也不可能放过你呢,怎么样,现在可以说了吗?虽然姐姐的手段不会给你造成太多实质性的伤害,但是残忍和痛苦程度也不比高雄的低呢。」

  比洛克西将额头顶在木桩上,久久地沉默着,做好了承受未知的酷刑的准备。

  「好吧。」爱宕摇摇头,半跪下去靠近比洛克西。比洛克西紧咬着牙关,她能感觉到爱宕在慢慢靠近她,而后,手指接触到了身上为数不多被衣服保护着的双肋。

  「呜咕……这是!」比洛克西过去在捕获战俘移交白鹰审讯室时也有所耳闻,白鹰很少使用非人道的肉刑,更多的是她现在正在承受的刑法,但是效果却也差不了多少。终于轮到她了吗。

  由于是一开始,爱宕并没有用太狠的手法,也不过是点触和小范围的刮擦,但是比洛克西的反应比她想的要大,虽然紧咬牙关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但挣扎的幅度却很大,拼命地想要收回手夹紧双腋,当然手铐制止了她进一步的挣扎。

  「没想到你和你的姐姐相比这里敏感这么多。」爱宕如获至宝般的进一步进攻着比洛克西的腋下,同时食指偶尔也不怀好意的伸进轻薄的抹胸里,在比洛克西不大不小的尤物上一勾一勾。比洛克西不由自主的拼命挣扎着,爱宕说的也是她想说的,她从来没有想到过自己会这样的怕痒,仅仅是开始她就熬受不住地想要逃脱,当然怎么可能让她这么轻松避开刑罚。

  「说起来你的姐姐对于腋下毫无反应呢,不过那双脚是真的敏感,她要比你坚强多了,用了一个多小时的痒刑不笑一声,最后我拼命对她的脚用刑她才开始笑,即使这样也不肯吐口,高雄一生气就把她吊了起来……姐姐是不喜欢见血的,真是急躁的孩子呢。」爱宕一边骚挠比洛克西的腰际,一边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她的姐姐所受的罪。

  腰间的敏感度根本和腋下不相上下,再加上爱宕的挑衅行为,比洛克西几乎要哭出来。但她明白自己必须坚持,不能向爱宕示弱,她死死地用头顶着木桩,用痛苦来压抑这让人难以忍受的痒感,同时将快要从牙齿缝中倾泻的笑意硬生生吞进肚子。

  爱宕当然看出比洛克西在强撑,但她并没有着急着加码,一直保持着一个力道一个速度来揉捏和刮擦着比洛克西柔软的纤腰,享受着这美妙的手感,同时继续有一句没一句地讲着:「真是可怜的孩子,你一直昏迷着,没有听到她的惨叫声,高雄每打一下,她就惨叫一声,使劲扭动,直到手腕都磨出血,然后晕过去……再后来鞭子就开始沾海水,她又开始惨叫了……对了,那桶水是我打的呢,我可是很清楚哪里的水盐分最高,渗到伤口里最疼……然后她又叫不动了,也学乖了,开始让自己的身体保持静止了,真是傻瓜,不过我见过所有受鞭刑的孩子都这样呢,一直到手臂快被吊断了才知道怎么做能减少伤害……不过好可怜啊,她连跟你说一声她没事的力气都没有了,一般都是这么自欺欺人地安慰自己的妹妹吧,呵呵——」

  「你混蛋啊啊啊啊!!!」比洛克西终于忍受不住地咆哮出声,疯狂地拉扯着自己身上所有的束缚,爱宕也适时地停手,饶有兴致地看着比洛克西无能狂怒,直到所有的束缚处都被磨地鲜血直流,比洛克西才逐渐冷静下来并意识到自己什么都做不到的事实。她瘫软地跪伏在原地,眼泪不争气地涌出。

  「姐姐,对不起,是我让你受了这么多罪,如果当时我让你先走……」

  「以你姐姐的能力,她绝对能逃出升天,可惜她为了掩护你……结果都落在了我们手里,真可惜,她太高估你的实力了,因为你的不争气,现在你的姐姐被动地受着苦,还要担心你。」

  爱宕再次蹲下来,手指由轻及重地戳进比洛克西的腰间,然后狠狠地向上一划,剧烈的刺激让比洛克西猛地战栗了一下。

  「不过你放心,像你这么敏感的孩子很少能玩到,我是不可能让给高雄妹妹的,一定要一直享受到最后才好。

  比洛克西紧咬着牙关,然后大声喊道:「我是不会屈服的,不会……让姐姐失望的,你们这些混蛋别想得逞!」

  但是,她看不到爱宕此时的表情,一副阴谋得逞的表情,爱宕的双手攀上比洛克西的腰际,俯下身去,凑到她的耳边轻声说道:「那就希望你能多撑一会儿,让大姐姐我也多快乐一会儿吧。」

  说着,爱宕的双手开始加快速度滑动,从腰间到双肋,从乳侧到腋下,尖利的指甲在比洛克西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一道道划痕,而后划痕逐渐充血变红,在指甲的滑动下再次变白。如此周而复始。之前那种力道的瘙痒比洛克西尚且从未体会,更何况现在这种激烈的拷问,而且这种高频率的瘙痒又和之前的感觉完全不同。之前那种轻柔的抚摸爬搔更多的是痕痒留下的难受劲,甚至让皮肤希望再次接受瘙痒。而现在这快速的骚挠,带来的就只是痒,单纯的痒,钻心的痒,难受和痛苦自然是不同的,现在的比洛克西终于是体会到了什么叫痛苦,身体根本是控制不住的逃避,挣扎,希望能够脱离苦海,但是无情的锁链限制了她,无论再怎么挣扎,比洛克西也只能背对着爱宕跪地受挠。有时她想强撑着不让身体挣扎,但爱宕显然察觉出了比洛克西的想法,开始集中按揉比洛克西的小腹的两侧,神经的反应让比洛克西腹部的肌肉不断无意识的抽搐,她知道,自己无论如何都逃脱不了爱宕的戏弄和折磨,而自己的挣扎,只不过是给爱宕增添乐趣罢了。越是挣扎,越是无望,痛苦也只能是越发的增加,被无限骚挠的两肋和腰际开始隐隐作痛,而这微弱的疼痛越发的提高了皮肤的敏感程度。爱宕也意识到了这一点,开始减轻骚挠的力度,并且集中地在比洛克西相对更加敏感的腋下刮擦。终于,比洛克西再也忍受不住,痛苦到极点地大笑:「啊哈哈哈,好痒,痒死我了……哈哈哈哈,停手啊!」

  「原来会笑啊,居然让我停手,真是可爱。」爱宕放缓了瘙痒的速度,用指腹轻轻的在比洛克西裸露的腋下画着圈,增强腋下的刺激感和难受感,「可是我挠你就是为了折磨你,让你更痒啊,为什么要停手呢,难道不应该越痒越好吗?」

  「不……停手啊……」姑且减缓的瘙痒让比洛克西没那么想笑,但是腋下抚摸的刺激却让她难受地想死,从剧痒的痛苦到微痒的刺激的过渡是最令人抓狂的,皮肤对于抓挠来解脱这痕痒的刺激的需求,加上对于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的剧烈瘙痒拷问的恐惧,很容易会打破被拷问者的心理防线,这些爱宕都心知肚明。当然,她也知道比洛克西的身体虽然敏感至极,但是就刚才挠了这么久才忍不住笑出声的表现来看,她的意志确实足够坚强。没有一定手段的拷问是不可能让她屈服的。

  不过,这也正合爱宕的意。

  果然,比洛克西虽然喘着粗气在爱宕的刺激下苦苦扭动挣扎,但是仍旧不肯吐出半个字,而在发现爱宕根本不理会她的恳求后,她也干脆不再求饶,就是默默地受着痒,拼命坚持。但是这种丝毫没法产生笑意的刺激实在难以想象的痛苦。比洛克西微微松开紧抱着的木桩,猛地向下拉动手臂,正在享受着比洛克西腋下温润手感的爱宕突地一惊,指甲猛地刺了一下比洛克西的双腋。

  「呼——」比洛克西舒服地出了口气,接受刺痛的腋下缓解了一直折磨她的刺激,让她久违地感受到了轻松。

  当然,只有这么一小会儿的轻松。

  「耍小聪明。」爱宕的脸上闪过一丝愠色,但是再用刚才的刺激手法显然效果不会那么好了,愠色消失,爱宕的嘴角挑起诡异的弧度,「不听话,是要受到更加严厉的惩罚的。」

  比洛克西气息喘定,听了这句话,背脊上生出一层冷汗。她知道,接下来是更加难熬的折磨在等着她。

  爱宕从一边的木架子上翻找着,比洛克西只听到金器相撞的清脆声响,她知道那是爱宕开始找刑具了,自己身体的敏感程度空手抓挠尚且难以熬受,如果再加上刑具……比洛克西不敢想象,她只能寄希望于自己的意志,以及这片刻所恢复的体力。

  恢复体力的时间并没有持续太久,爱宕缓步走向比洛克西,然后将两样东西放在她的面前,比洛克西定睛看去,是一瓶不知道什么东西的浓稠液体,以及一把钢针。

  「不要害怕,只是润滑刑具的润滑油和刺穿穴位用的针,不过,我当然不会用来扎你。」爱宕看出来比洛克西的恐惧,好似在安慰地说。当然她也不会让比洛克西太舒服,润滑油的瓶子在比洛克西面前打开,爱宕用手指蘸取一点,而后开始在比洛克西的腋下和腰腹间涂抹。

  润滑油的感觉有些凉爽,涂在腰间自然是感觉到一阵刺激,而随着爱宕反复涂抹均匀,这刺激又渐渐消失,难受的痒感再次涌上来,比洛克西又开始挣扎着扭动。

  「为了接下来不伤到你我才涂润滑液的,所以你可千万别动,如果受刑部位没有抹好一会儿是会被刺伤见血的,姐姐我好像说过讨厌见血吧。」爱宕衷告一般的说着,拍打了一下比洛克西的屁股。

  「唔……」比洛克西吃痛,想要回头对着爱宕怒目而视,但是脖颈的拘束让她难以做到。

  「好了。」爱宕盖好润滑液,同时拿起钢针,「该惩罚一下不听话的孩子了。」

  爱宕将钢针一根根夹在手指之间,尖锐的一头向着掌心的方向,只露出一点点,为了方便,爱宕只用右手夹了三根针,而后左手把住比洛克西的左腰,右手则向比洛克西的右腰探去。针尖触到比洛克西腰上的软肉时,比洛克西明显猛地缩了一下腰,然后发出一声尖叫。

  「呀啊!」

  爱宕满意地笑了笑,然后开始用这夹着针的右手轻柔的、舒缓地抚摸着比洛克西的腰,因为针头只超出了掌心一点点,所以这抚摸无法造成实质性的伤害,但对于比洛克西来说,这简直就是地狱般的折磨。

  「啊啊,痒、痒啊——」比洛克西从被创造以来还从来没有这样失态的尖叫、呻吟,但是针尖的刺激远比空手抓挠来得厉害得多,锐利的尖头顺着润滑液毫无阻力地在腰腹和腋下来回,在比洛克西的腰间留下一道道转瞬即逝的细小的白色划痕,也将来自整只手的力道的刺激集中在一小部分痒痒肉上,剧烈的痒感一下就越过了比洛克西忍耐的极限。

  「啊哈哈,停下……嘶,好痒……」比洛克西尚可以移动的身体上下颠耸着,身体扭成连绵不断的波浪。但是心理已经有些崩溃的比洛克西早就已经无法察觉自身的失态,她只想摆脱这令她生不如死的剧痒。但是无论怎么挣扎都不能减弱一丝的痒感,而爱宕也不可能放过她。

  爱宕似乎也没有意料到比洛克西会挣扎的这么厉害,一边持续抚摸拷问着比洛克西敏感的腰际,一边用脚狠狠踩着比洛克西的后背减弱她的挣扎。被限制挣扎的比洛克西心理防线再次减弱,针尖带来的剧痒又是有增无减,本就失态的她开始不顾一切的求饶:「停下……喘不过气了……好痒,哈哈,求你快点停下……」

  「哦,痒?哪里痒?」爱宕开始挑逗她。

  「腰,哈哈……肚子,腋下……哈哈,挠过的地方都痒,受不了了……」

  「那不是废话吗,挠过的地方当然痒,那我为什么要停下来呢?」

  比洛克西当然说不出理由,但是持续地超越她忍耐极限的瘙痒逼得她不得不向爱宕求饶:「不,哈哈……求,停下,真的要死了……」

  「不,你不会死,只会生不如死。」爱宕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所以,你是选择招供,还是继续生不如死。」

  「痒死了,哈哈……不,我不能……哈哈……杀了我吧。」

  「是吗,没关系,白天很长,我有的是时间好好调教你。」爱宕说着,右手不停地在比洛克西的腰腹间来回抚摸,而左手则又捏住一根钢针,用钝头抵住比洛克西的左腋,开始迅速旋转。

  右腰的剧痒本已让比洛克西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现在左腋下又被钢针旋转着刮挠,比洛克西根本熬受不住,各种失态的笑声从她的嘴里爆发出来,连求饶的余地都被瘙痒的痛苦填满。她只能笑,不顾一切地笑,歇斯底里的笑,用痛苦的大笑来略微缓解痒感的折磨。终于,呼吸困难的比洛克西一口气没有提上来,晕厥了过去。

  刺耳的笑声停止,伯明翰抬起头,似乎是想知道发生了什么。

  「已经足够了,看样子暂时是结束了。既然是笑晕过去了,那就说明什么情报都没得到吧。」高雄坐在一边的椅子上,看着被反缚双手躺在地上的伯明翰。后者听了这句话,放心似的躺了回去,沉沉地闭上双眼。

  「你看起来很放心,一直在这里听自己的妹妹受刑,不担心她会管不住嘴吗?」

  「我相信她……」伯明翰的声音虽然疲惫不堪,但是却充满了信任的骄傲。

  「你真是令人厌恶,从一开始到现在。」高雄站起身想要抬脚踢在伯明翰的小腹上,但思考片刻,她放下脚转过身去,「算了,已经够你受了。本想从你们的姐妹亲情上入手,可惜你们都是硬骨头。现在我就给你钉上重镣,送你和妹妹团聚。」

  比洛克西再一次幽幽的醒转过来,拷问者已经不在,牢房里一片死寂,她仍然以跪姿束缚在木桩上。润滑液仍然凉冰冰地遗留在腰上,寒风吹过,身上更加寒冷。这时,她注意到靠近牢房门的地方,躺着一个人。

  「姐……姐……」比洛克西察觉到自己的嗓子因为长时间的大笑已经变得沙哑,但还是忍不住呼唤着,「姐姐,姐姐,睁开眼睛看看我啊,姐姐……」

  伯明翰听到了呼唤声,虽然很长时间里伤口的反应产生的低烧状态让她难以分辨现实和梦境,但此刻的她清楚的听到了这呼唤。她忍受着身体各处传来的痛楚,用尽全身气力,睁开了眼睛。

  「姐姐!」看到伯明翰睁开眼睛,比洛克西不禁一阵欣喜,但看到她全身各处的鞭伤、烫伤以及钝器产生的淤青,难过的心酸不禁涌上心头,「姐姐,对不起,连累了你还让她们把你打成这样。」

  「没事……」伯明翰挣扎着起身,拖着沉重的连体镣铐向比洛克西一点点爬过去。

  「姐姐,你不要再动了,伤势会加重的!」比洛克西大喊着。

  「不……我要看看……你有没有受伤……」伯明翰勉强地对着比洛克西露出一丝微笑,但她实在没有力气了,在离比洛克西还有两米远的地方,她双手一软倒在地上,震动使得她的伤口一阵钻心的疼,疼得她痛叫出声。

  「姐姐,坚持一下,克利夫兰大姐一定会来救我们的。」比洛克西实在不忍心看到姐姐的惨状,闭紧双眼低声抽泣。

               (九)救援

  黑夜,再一次降临。

  牢房里始终萦绕着一股湿冷的气息,使得两人更加苦不堪言。比洛克西倒还好点,只是冷得瑟瑟发抖,再加上长时间的束缚让全身的肌肉都酸痛不已。但是伯明翰却实在受罪,潮湿的空气使得伤口大多开始化脓红肿,疼痛不已。沉重的镣铐又冰寒刺骨,加剧了体温的流失。

  「克利夫兰大姐,快点啊,再这样下去,伯明翰姐姐就撑不住了。」比洛克西心里无比焦急,但被束缚着又帮不到伯明翰,只得连连叹息。

  「找到了吗?」重樱的港区里,一蓝一黄的两个身影在复杂的楼宇屋舍里窜来窜去,躲避着人群。克利夫兰显得无比焦急,不停地问着身边的海伦娜。海伦娜开启了sg,认真地搜寻着。

  「这里的人实在太多了,不太好判断。」海伦娜看向克利夫兰,「不过,找到之后你打算怎么办?如果她们还有行动力,能跟着我们跑倒还可以。可是如果……」

  「不要在意我,继续说下去。」

  海伦娜轻轻点头,说道:「如果她们被严刑拷打,失去行动能力了,我们带着她们想要逃出去,几乎是不可能的。」

  「这个我考虑过了,但是你别忘了我们是谁叫来的,最差的情况硬杀出去,我也是有点信心的。」克利夫兰对着海伦娜,露出了海伦娜熟悉的狂傲的笑容。

  「嗯。」海伦娜用力点点头,「刚刚我侦测到两个长期没有移动的个体,应该就是她们了。我们赶快去吧。」

  比洛克西被一阵奇怪的动静吵醒,她微微睁开双眼,看到一个茶色长发、玫红色双眼的少女站在她面前。

  「你是……」

  少女看了看比洛克西,又看向伯明翰,不禁露出心疼的神情:「居然打成这样,重樱的人居然这么狠毒。我是白鹰一编队指挥官阿雅,现在就来救你们。」

  「这个镣铐有点难对付啊。」威奇塔抓起伯明翰身上的锁链,「量级太大了,强行破开我怕会伤到她。」

  「你能把她连镣铐一起带出去吗?」

  「加起来怕是都有七八十公斤重了,太难为我了吧。」威奇塔拍拍手,「算了,好久没干精细活了,我豁出去了。」说着她拿出短鞭,在鞭尾一拍,一把锋利的刀刃弹了出来。

  「喂,等等。」比洛克西刚想制止,威奇塔已经一刀劈了下去,刺痛耳膜的嗡鸣传来,伯明翰左脚的镣铐应声断裂。

  「没有伤到脚踝,看起来效果还不错。那么还剩下四个,速战速决吧。」威奇塔抖了抖手腕,刷刷刷刷连续劈下四刀,仅是嗡鸣声都震得人头晕目眩。

  威奇塔站起身,背起伯明翰:「好了,快走吧。指挥官,用小刀把她的手铐撬开吧,应该很容易。」说着她用下巴指了指比洛克西。

  「你的手……」阿雅注意到威奇塔拿着小刀的右手,不仅在微微颤抖,而且虎口处鲜血横流。

  「大概骨头裂了点,不过都是小事。」威奇塔说着,笑容猛地消失,「快走,不然她们就要来了。」

  「好!」阿雅三下五除二撬开比洛克西的手铐,四人慌忙逃出牢房。

  然而,警报声却在此时作响。

  当克利夫兰和海伦娜看到正在疯狂逃窜的阿雅四人时,她们的后路已经被巡逻的几个舰娘围住。

  「你们两个为什么会在这里?!」阿雅惊讶地质问着克利夫兰,因为之前她就已经和返回的其他编队知会过,不能让克利夫兰等人知道伯明翰两人被抓的消息。

  「怎么说呢,指挥官,你刚来所以不太了解,我们三个人一心同体的,这种行动缺一个都不可能成功。」威奇塔垂着右手,对着海伦娜和克利夫兰眨眨眼。

  「是你告诉她们的?」

  「指挥官,现在不是说这话的时候。」海伦娜向前走上一步,正色道,「交给我指挥吧,我们彼此更加的了解,现在是发挥大家优势的时候了。」

  「……好。」阿雅点点头。

  「威奇塔,你把伯明翰交给克利夫兰,然后为我们开路,我需要你的爆发力。」

  「好。」威奇塔将伯明翰小心交给克利夫兰,然后拿出短鞭。

  「克利夫兰,用舰炮为我们掩护。」

  「明白。」克利夫兰心疼地看着伯明翰,紧紧地搂住她。

  「我来为你们引导一条容易突破的道路,比洛克西,如果可以,还请保护好指挥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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