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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蓝航线—与海浪中绽放的少女(01-24),9

[db:作者] 2025-07-20 01:24 5hhhhh 8870 ℃

  「指挥官?」企业打开了阿雅的房门。

  「啊,企业,终于来了。」阿雅向着企业点点头放下了手中的笔。

  「你在写些什么?」企业踏入房间,顺手关上了房门。

  「关于最近发生的事情,管理局,东煌,卡特尔,杰弗里,还有铁血。」阿雅用手指扣着桌子,「还是有很多事情搞不明白啊,尤其是东煌,感觉这次介入的太多了,先是出现在了大西洋系管理局,然后又找到卡特尔,最后去皇家那里提出合作,立场让人搞不明白啊。」

  「或许真的向辽宁所说,真的是在谋求皇家和白鹰的合作。」企业挠挠头道。

  「这个地方确实反而能说通,之前李将军和卡特尔谈话时说了最后是一定要和我合作的,这一次他们的证明恰恰找到了我们。」阿雅沉思道,「可是即使如此也不知道他们要做什么,真是令人头疼。」

  「迟早会了解的,现在先解决我们自己的问题比较好。」企业叹了口气,对着阿雅笑了笑。

  「是啊,」阿雅指着自己的床,「把鞋袜脱了,坐在床头吧。」

  「诶?」企业可谓是被打了个措手不及。

  「怎么了,是你答应要给我膝枕的哦,你来了就把正事忘了?」阿雅有些不满地撅着嘴。

  「……」企业苦笑了一下,「这个时候反而觉得指挥官很霸道啊。」

  「大概是大小姐当惯了吧。」阿雅摆摆手说。

  「除了这一点指挥官可哪里都不像大小姐呢。」企业说着,俯下身去解开大腿袜边的白色皮扣,然后坐到床上摘下靴子,「没想到两天之内可以说是被两次强迫脱掉鞋袜,无论怎么说都不好意思。」

  「企业的腿看上去可比比洛克西的肉感些,那孩子也说自己不好意思,结果是被我强行脱掉的。我倒是很奇怪啊,都是女孩子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阿雅用着最正常的眼神最正常的语气,在企业看来反而更有些不好意思。

  「总之,」企业将黑色的长袜仔细卷成卷,塞进皮靴里,然后跪坐在床头,脸色还有一丝红润,「这样就可以了吗?」

  话音刚落,茶色的头发已经带给了企业一丝柔和的触感,阿雅直挺挺地躺在企业的大腿上,眼睛还直勾勾地看着企业。

  两人无声地对视了十几秒,阿雅倒没什么,企业反而是红色在脸上疯狂蔓延。

  「所以说这样就可以了,你在脸红些什么?」阿雅也感觉到一丝异样,奇怪地问着。

  企业深吸一口气,而后缓缓吐出,强行压制住内心的波动,说道:「在奇怪的地方总会感觉到阿雅指挥官的与众不同,说实话蛮让人惊讶的。」

  「按照一般说法这样不应该是变态吗?」

  「指挥官的耿直也不是一般人能比的。」企业的心都在滴汗,「对了,之前指挥官所说的关于皇家指挥官欺骗你,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企业说过贝尔法斯特在看到铁血指挥官时曾经提到她受人之托,那个人十有八九是杰弗里的话,那他白天所说的支持保下安德里的说辞就是矛盾的。出现了情报上的纰漏了。」阿雅一边抚摸着企业白皙的大腿,一边说道。

  「是吗?确实皇家一直都给人芒刺在背的感觉,指挥官也是因为这一点才提出白鹰要休养一段时间的吧。」企业说着,又叹了口气,「指挥官还请不要像一个痴汉一样摸我的腿,那里被拷问过后现在还很酸痛。」

  「但是很舒服,我喜欢舒服的东西。」阿雅真是异常的耿直。

  「既然喜欢的话那还是随你喜欢好了。」企业一脸无语。

  「我记得你曾经说过威奇塔资历比你还老,那是怎么一回事。」阿雅有些睡不着,索性使劲找话题。

  「单纯是被制造出来的时间不同,不过,她一直都是第一舰队的成员。这么说起来她们三个还都是孽缘呢。」企业微微一笑,思绪飘向了几年前。

  三年前,白鹰港区演习海。

  「真是不可思议,去年是约克城三姐妹,今年却是三个巡洋舰坚持到了最后。」

  克利夫兰胸口一暖,「哇」地一声吐出满口的鲜血,若不是海伦娜扶着,她就已经栽倒在水里。威奇塔半跪在水面上,抬起头看着被两股巨大旋风托在半空中的青黑色身影,搅动的气流中灰色的波浪卷长发随之胡乱飞舞,冷峻的面孔若隐若现。此时的三个人早已遍体鳞伤,只有威奇塔尚且还能进攻,但是面对这样的对手,她并没有多少信心。

  「就这样吧,演习结束,恭喜你们成为第一舰队的先锋,可惜主力舰没一个能看的,今年看样子第一舰队的主力不用再换了。」青黑色的身影说着,转身就要跳下旋风。

  「喂,再等等呗,万一我能伤到你,是不是就可以把你换下来啊。」威奇塔擦了擦额头淌下的鲜血,露出有些疯狂的笑容。

  「别再说了,威奇塔!」海伦娜呵斥道。

  「……」青黑色的身影再次转过身,冷冷地看着威奇塔,「余的身份你可能不太清楚,不过我知道你,威奇塔,你若非仅仅只是个半成品,或许确实有资格挑战我。」

  「唰」地一声,一把小刀突然被丢到威奇塔面前,威奇塔好奇地拿了起来,刀身异样的反光刺痛了她的双眼。

  「余之名为衣阿华,白鹰真正的统治者,如果明年你还抱有挑战我的欲望,我会在演习海等着你。」青黑色的身影摆摆手,转过身去,随着旋风一起消失在空气中,然而她的声音却还是经久不散,「你们两个也是同样,如果明年还肯再来,你们三个配合,或许能终结我的生命。」

  「衣阿华?如果她是舰娘,应该已经是第一舰队的了吧。」阿雅好奇地问。

  「在她还活着的时候,曾经是。」企业的双眼似乎蒙上了一层阴影,「她是第一批白鹰舰娘,也是第一个牺牲在和塞壬作战中的舰娘,后来调查科收集了她的遗体,用不知名的技术将她改造成了新型舰,让渡到了白鹰,从那以后就只能在每年一度的白鹰演习中才能看到她,而只有被她认可的舰娘,才会成为第一舰队的人选。」

  「诶,好神秘啊,我也想见见她,不过这么说她应该是很强了。」阿雅突然想到,「那之后威奇塔她们有去挑战衣阿华吗?打赢了吗?」

  「去倒是去了,只是输的很惨,三个人被抬出来的时候只剩一口气了,但是从那以后她们三个三幻神的名号就流传在白鹰港区,据说是衣阿华随口封的,那也是衣阿华第二次动真格。」

  「第一次是什么时候?」

  「是和我们三姐妹较量的时候。」企业嗤笑一声,「那家伙原来傲气的很,和我们战斗之后终于是内敛了许多,毕竟是第一个新型舰啊。现在想想这几年不知道她的实力涨到了什么程度。克利夫兰她们能逼得她下狠手确实是很厉害。」

  「那么,威奇塔是半成品又是怎么回事。」

  「这个,其实我也不知道,恐怕整个白鹰也只有衣阿华知道吧,毕竟同她一批诞生的舰娘,只剩下威奇塔还活着了,她和衣阿华一样是孤独的人,所幸她还有海伦娜和克利夫兰,她们在演习海相识,便通过天衣无缝的配合战斗让衣阿华赏识,可谓是命运的决定。」

  「这么说来在重樱救人的时候,她们的配合确实很厉害。」阿雅想起了之前的战斗,如果没有那种默契,很难从重樱逃出来吧。

  「威奇塔过去偶尔会被港区里的舰娘嘲笑,因为她基本不会开炮,不过都被她用实力打回去了。后来舰娘们不再嘲笑她,不过背地里会管她叫女流氓,就因为她那种战斗方式。」

  「阿嚏!阿嚏!」威奇塔不自然地连打了两个喷嚏,她抬起头擦了擦鼻子,海风让她感到了一阵寒冷,在她面前很远的地方,白鹰的港区显得灯火通明。

  「啊,没人要的孩子就是惨,谁给我送个被褥啊!」威奇塔自嘲地笑了笑,一个翻身钻进了礁石下的岩洞里,裹了裹披风倒头就睡。

  「看看,这个笨蛋果然就在这里,一直以来在外面野完都不回港区,就在这个老地方凑合。」克利夫兰指了指岩洞,嘻嘻笑着。

  「嘘,别打扰她了。」海伦娜做了个噤声的姿势,而后轻轻地将被子盖在了呼呼大睡还很没形象打鼾的威奇塔身上。

            (十四)胜利与提尔比茨

  提尔比茨现在感觉很不自在。

  虽然身上的伤似乎都被做了处理,双臂也有被好好包扎起来,但是自己却被一副沉重的镣铐完全铐住了手脚和脖颈,即使是她也觉得负担起来很是吃力。飘摇的地板让她明白自己似乎身在船舱之中,但现在她只能坐在一张椅子上,面临着有些阴森的房间,和四周挂着的看上去更加阴森的刑具。当然,还有一个柳眉倒竖的金发姑娘。

  「……好凶啊。」提尔比茨撇开头轻声说道。

  「因为你很气人啊。」胜利气鼓鼓地说道,「为什么突然朝自己开炮啊!」

  「不朝自己开炮就会是这个下场,」提尔比茨抬起头特意给她看自己脖子上的大铁环,「虽然最后还是没能成功。」

  「呼——」胜利低下头,她虽然不会对一般的敌人吝惜炮弹,但这么死板的家伙她还真是第一次见。

  「你还真是单纯啊……」提尔比茨显然觉得胜利这样的也是个稀有动物,毕竟她常年在北海居住,除了沙恩姐妹那种暴力刁钻型的以及欧根那种狡猾阴阳怪气型的,就再没见过其他舰娘。

  「单纯怎么了,单纯不好吗?如果你碰到的不是我这种单纯的,还会帮你好心包扎吗?」胜利看来对自己的单纯心知肚明,但也很讨厌提尔比茨这么说她。

  「我可没要求你这么做,在我看来这是种愚蠢的行为,让你之前的轰炸都失去了意义,一旦我好了必然会想尽一切办法逃出去,你就会为你的单纯和愚蠢付出代价。」

  胜利张着嘴愣愣地看着义正词严的提尔比茨,表情那叫一个丰富,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死正经,白眼狼,自己明明好心给她包扎……胜利一下子怒火中烧,快步朝提尔比茨走来,抓住她脖子上的锁链,将她狠狠地摔在地上。

  「是!我蠢!我果然不应该包扎,更不应该把你保下来,我就应该让贝尔法斯特把你捆在电椅上电得劈里啪啦响才好!」胜利大声咆哮道,内心莫大的委屈让她眼泪汪汪。就这样还不够解气,她看着双臂无力的提尔比茨还要挣扎着爬起来,干脆一脚踢在她的肩膀上将她踢翻。提尔比茨再一次挣扎,胜利再一次把她踢翻……来回不知道多少遍。最后提尔比茨实在没有气力对抗镣铐的重量,只能气喘吁吁趴在地上,闭上了双眼。

  胜利看到提尔比茨不再挣扎,突然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好,来回不安地走动,直到她看到提尔比茨双臂上的绷带被鲜血逐渐染红,她才愤愤地跺脚,然后把提尔比茨粗暴地拎回椅子上,开始给她重新换绷带包扎伤口。

  「……忍着点!」胜利本来不想这么说,但内心的柔软之处还是让她忍不住没好气地说了出来。

  「……呵……」在胜利没有看到的时候,提尔比茨露出了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你刚才说你把我保了下来。」

  「……是,很单纯吧!」

  「那我们现在在哪里。」

  「皇家港区外量产舰的审讯室里,我主动要求审问你,才让你没有被电熟。现在看来我对你有点太好了!」

  「确实很好……」

  胜利看了看提尔比茨,后者又开始闭目养神。胜利忽然觉得这个家伙没有之前那么讨厌了,起码不那么嘴臭,但是看上去依然让胜利怒上心头,她开始觉得自己果然应该做好本职工作,不能让这个家伙这么轻松。

  「喂,醒醒,你真的觉得自己到了松懈的时候吗?」胜利摇晃着提尔比茨,提尔比茨身上的伤口被摇的有些痛,皱着眉头睁开眼睛:「我随时都有可能逃跑,倒是你不能松懈才对。」

  「你有毛病啊,战场上只想着怎么杀人和自杀,到了这里又只想着怎么怼我和逃跑,你一根筋啊!」胜利快要被逼疯了,「和你这种人说话一点乐趣都没有!」

  「你想怎么有乐趣,我不会讲笑话。」提尔比茨反而一脸不耐烦的样子。

  「……」胜利还真没法反驳提尔比茨,她确实看上去不像会讲笑话的样子。胜利的笑脸憋得通红,想来想去,她从一边的刑具中发现了一个钩子状的东西,于是拿到提尔比茨面前,坏笑道,「我记得之前你说过不想被俘虏被羞辱才会自杀吧,正好,这个东西叫做鼻钩,它会让你的脸变得很滑稽,我现在就要羞辱羞辱你。」

  说着,胜利调节了一下钩子柄的长短,然后将钩子钩到提尔比茨鼻孔里,钩柄的皮带从眉心拉到后脑勺上,然后将颈带系到提尔比茨的脖子上。这样提尔比茨的鼻翼被大大打开,从正面看上去如同猪鼻子。提尔比茨自然知道自己的样子,脸颊泛红侧过头去,不想让胜利看到自己的样子,但是胜利自然不会放过她,强行将提尔比茨的脖子扳正,果然,胜利立刻大笑出声:「哈哈哈哈哈好好玩哈哈哈哈,你要不要看看自己的样子啊哈哈哈哈!」

  提尔比茨羞愤难当,就差站起来给胜利来一脚,可惜自己实在没有力气,只能任由胜利嘲笑,良久,胜利笑够了,抹着眼泪说道:「喂,为什么不一起笑啊,我一个人笑很没意思的。」

  「你让我笑,我怎么笑得出来。」提尔比茨的声音罕见的因为气愤而颤抖,「我可是被你羞辱的一方。」

  「你果然有些太正经了,」胜利感觉心情舒畅了很多,「不过看你的经历确实很难开朗吧。」

  「……」提尔比茨索性不理会胜利,但还是下意识避开胜利的视线,果然如她所说是个不堪羞辱的女孩。

  「我有办法能让你开心一下呢。」胜利笑得很开朗,也很阴森,「现在就开始对你的拷问吧,提尔比茨,坚持不住地话就要笑给我看哦。」

  「诶?」提尔比茨显然看不懂胜利的脑回路,但是胜利却拿出钥匙,打开了提尔比茨双手和脖颈的束缚,开始着手脱下她的外套。

  「喂,你要做什么!」

  「拷问不脱光衣服怎么行。」胜利也不管提尔比茨乐不乐意,更不在意提尔比茨毫无意义的挣扎,一层一层脱去提尔比茨的衣服。她不得不说提尔比茨的衣服也很有讲究,白色的披风下是白色的外套,外套反而很短,胸口处甚至还有一层胸甲,摘下胸甲便是白色的内衬,依稀可见内衬之下黑色的连体裙。胜利一不做二不休干脆利落地把提尔比茨黑色的裙子也一并拽下来,提尔比茨至此只剩下白色的内衣。风格还极其的朴素。

  先是被带上鼻钩,后又几乎被扒了个精光,提尔比茨哪里受过这种侮辱,但再怎么抗议自己也不过是个阶下囚,提尔比茨突然很后悔小看这个单纯的家伙了,她现在反而很难理解胜利的每一步行动。

  为了方便用刑,胜利将提尔比茨的双臂反剪,背到身后铐住,脖子用重新套上铁环。死沉的镣铐终究还是回归到提尔比茨的身上,巨大的负担随时消耗着提尔比茨的体力,也让她逃跑的希望更加渺茫。

  做完这一切的胜利有些兴奋地拍拍手,而后来到提尔比茨身体的一侧,用手把住椅背,开始柔声细语地问道:「拷问还是要有这个步骤的吧,你们铁血和塞壬是怎么合作的,什么时候开始合作,计划又是什么?」

  「你们都了解到这种程度了吗?」提尔比茨有些吃惊,但很快恢复平静,「我倒是很好奇你们是怎么知道的……呜!」

  奇异的痒感突然从提尔比茨的侧腰传来,提尔比茨猛一咬牙才忍住笑意,转头看去,才发现胜利用手扶住椅子保持平衡,而抬起脚来用修剪地恰到好处的尖利趾甲刮挠自己的侧腰。胜利的双脚一直没有穿过鞋子,只是用类似踩脚袜的黑丝保护着脚心和脚背,此时自然是抬起脚便可以蹂躏提尔比茨。提尔比茨从未见过这么奇异的刑罚,惊讶之余还有点难以熬受,身体不断挣扎着想要躲开胜利的折磨。

  胜利的脚趾十分灵活,一边蠕动着一边上下刮擦提尔比茨柔嫩的纤腰,趾甲在皮肤上划出一道道白色的痕迹。脚下的力道比及手上的要更难把握,所以提尔比茨除了奇痒之外更是感觉到了刺痛,但是胜利也并没有打算一上来就对提尔比茨用什么大刑,不过是抱着玩的心态所以用脚挑逗提尔比茨,但从提尔比茨来看反而是让她感受到了痒刑的痛苦。一时间胜利产生了报复提尔比茨的嗜虐心理,脚趾的蠕动速度加快,力量也随之增大。苦苦挣扎的提尔比茨身体向另一侧几乎弯成C形,但仍旧是逃脱不了胜利的折磨。

  「呜咕……呜咕……」提尔比茨紧咬着牙关,然而嘴角还是禁不住折磨疯狂扯动,最后提尔比茨还是没能忍受住的发出轻微的笑声,嘴角边弯出弧度。如果没有鼻钩这还是很美丽的微笑,但是现在只能让胜利也跟着哈哈大笑。

  「啊呀呀,果然是会笑的呢。既然会笑就要多笑一笑嘛提尔比茨,你很可爱哦。」胜利收起有些开朗放肆的笑声,放下折磨着提尔比茨的玉足,来到提尔比茨的面前正对着她说。

  「……」脱离了折磨的提尔比茨略微瞪了胜利一眼,没有一点要回应胜利的意思,这让胜利的内心多多少少有些不满,但她明白以提尔比茨的性格不可能回应得了自己的调笑,所以也并不着急。她来到提尔比茨的身后,冷不丁一拳打在提尔比茨的后背上。

  「看到了吗提尔比茨,现在你的生杀大权都在我的手上,我不介意在你让我不满的时候揍你一顿,反正你还挺耐揍的对吧。」

  拳头雨点般地打在提尔比茨的后背上,这纤小的粉拳产生的力道居然让提尔比茨有点吃不消,自己也不清楚哪里惹到这聒噪的小丫头了,只能咬牙忍着,索性胜利也没有过多的胡闹,不一会儿便绕回到了提尔比茨面前,看了看表情微妙恐慌的提尔比茨,突然又大笑起来:「不行,你现在的脸看多少次都会觉得好笑哈哈哈哈!」

  提尔比茨低下头,但是已经习惯了似的,反而没有之前感觉那么羞耻。胜利也发现了提尔比茨反应不再那么强烈,索性停下笑来干脆地进入正题。她上下打量着提尔比茨,而后跨坐在提尔比茨腿上,两只手放在提尔比茨的腰间。

  「咯叽咯叽咯叽!」

  一边快速地骚挠,胜利还一边发出拟声词,仿佛孩童嬉闹一般。但对于提尔比茨来说这可不是嬉闹的级别,毕竟没有什么嬉闹是被镣铐锁在椅子上强迫挠痒,也没有什么嬉闹会持续上十几分钟让提尔比茨难受地死去活来。

  提尔比茨自己都清楚,自己绝对不是意志力不强的人,但也不是不弱,所以胜利还没有挠多久,提尔比茨就已经不断地轻笑出声。虽然她强压着不让自己笑得太失态,但是在这场拷问中她已经落了下风。然而在胜利眼中这就像是一场让她很快活的游戏,对于性格相当直率的她来说,这是她对提尔比茨的征服,对于自己看上的人的征服,这样的「胜利」自然让她更加欣喜。

  指尖的触感变得有些滑腻,提尔比茨的皮肤微微渗出一层汗液,这让胜利不断挑逗提尔比茨的双手感受到了一丝舒服,手下也渐渐留了情面,速度变得缓慢,只留下三指的指腹在提尔比茨的腰间揉转。温热感让饱尝痒刑之苦的提尔比茨稍微放松下来。但是指腹的揉转摩擦带来的别扭的难受劲还是时时折磨着她,令她不自然地扭动着身子想找个舒服的角度,当然无论怎样都减少不了她的痛苦,反而让胜利颇为享受提尔比茨扭动挣扎的姿态。

  「提尔比茨,是不是很难受哇。」感觉时机成熟的胜利诡异地笑着问道。

  提尔比茨没有回答她,她仍旧不想在胜利面前显示自己颓败的样子。即使她狼狈扭动挣扎的样子已经把一切告诉胜利了。胜利突然竖起手指,用两根食指狠狠地戳进提尔比茨腰间的软肉,力道之大使得手指几乎全部没了进去:「回答我啊,你是哑巴吗?」

  「啊!」又痒又麻又酸又痛的感觉交加,让提尔比茨难过地一声惨叫,只得顺从胜利,「不,不难受。」

  「真的吗?」胜利一边用力戳着提尔比茨的软肉,一边来回旋转手指,酥麻和痛楚交加的感觉几乎让提尔比茨难以保持头脑的清醒,「好好考虑清楚哦提尔比茨,这可是关乎你什么时候休息的问题呢。」

  「不,啊!很难受……嘶——」提尔比茨倒吸一口凉气,因为胜利的手指力道更大了,本来腰间的皮肉就相当的敏感,在胜利的蹂躏下更是痛苦异常,说不上奇怪的感觉反复折磨着提尔比茨的精神。

  「哪里难受,怎么个难受法,不说清楚我可是不会放过你的。」胜利的脸色又暗沉下来,提尔比茨根本把握不了这个女孩子的怪脾气,也无怪乎她会被折腾的这么惨。

  「啊啊,腰,腰上难受,又痒又疼……你满意了吗?」

  「呼——」胜利也像放松了一口气似的,收回来手指,放在鼻子前深深地吮吸着,「汗水里也有些香味呢,被寒冷塑造出的冰美人都有这种天生的优势吗?」

  「……你是什么变态吗?」提尔比茨表示了对胜利行为的难以理解。

  胜利没有回答她,凑近她的脸取下来持续羞辱提尔比茨地鼻钩,而后笑眯眯地看着她,双掌一合突然打在提尔比茨的两颊上,一边挤弄她的脸一边核善地微笑:「刚才你好像回答地很不情愿嘛。」

  「怎么可能情愿……」提尔比茨本来是想这么说的,可是现在她已经被折腾地不敢随便回答胜利的问题了,只好垂头丧气地说:「对不起……」

  「呜哦,有点开心,让你多休息一会儿!」胜利简直就像在做梦一般,满意地点着头,手上却像是发现了宝一般反复揉捏着提尔比茨的脸,「手感很不错啊,皮肤也很精致,虽然有点冰凉,你是怎么保养的?」

  「没有,没有保养过。」提尔比茨何止是没有保养过,她就没听过这个词,起码平常都是在给量产舰机轮打润滑油才会这么说。

  「哈,我更喜欢你了提尔比茨。」胜利用额头紧贴着提尔比茨的额头,「你呢,提尔比茨?」

  「什么?」

  「我是说,我喜欢你,你呢?」胜利用脑袋来回碾着提尔比茨的额头,「快说快说!」

  「我,我也喜欢我自己。」提尔比茨愣了一下,显然没听说过这么奇怪的问题。

  「啊啊啊啊,你是木头脑袋吗?」胜利哐地一下把提尔比茨的脑袋撞得后仰,不过这一下也让她清醒了很多,意识到这个问题问得有点早,但她还是很不甘心,「生气了,休息时间结束!」

  说着,胜利用钥匙将提尔比茨的双脚解放出来,两手紧紧把着提尔比茨地鞋帮,「嘿咻」一声,将提尔比茨的两只长靴全部扯了下来。露出了包裹在白色长袜下的一双娇足。胜利丢下靴子,又把手探到了白袜的袜口。

  「不,至少把袜子留下……」提尔比茨显然知道自己将要遭遇什么,最后挣扎着为自己求情。

  「不- 可- 能!」胜利一把将提尔比茨右脚的袜子拽下,刚想脱掉另一只袜子,却发现只留一只反而产生了一种情趣感。

  胜利轻笑一声,拉过一张椅子坐在提尔比茨面前,将提尔比茨的丝足和赤足合拢放在自己的腿上:「算了,就留给你一只袜子吧,提尔比茨,准备好了吗。」

  「……」提尔比茨看着自己被牢牢掌握在胜利手中的双足,白色的丝袜和白皙中透着红润的赤足放在一起,产生了一种微妙的色气感,但她当然不懂这一层面,面临折磨地恐惧让她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尤其是在胜利不知道会用什么方法折磨她的情况下。

  「又不回答吗?我可以允许你死不招供,但可不允许你不回答我的问题呢。」胜利还知道现在是在拷问,但估计玩弄提尔比茨在她心里比逼她招供要重要吧。

  「没……准备好了。」提尔比茨有气无力地回答,反正无论怎么说都逃不了胜利的折磨,还不如顺着她来。

  「那你是想先让这只脚被折磨呢?」胜利捏住提尔比茨穿着丝袜的左脚抬了起来,而后又抬起提尔比茨赤着的右脚,「还是先让这只脚被折磨?」

  「左脚吧。」提尔比茨还抱有着一丝侥幸心理,因为左脚还穿着袜子,至少不会太痒吧……

  胜利微微一笑,捏住提尔比茨光着的右脚掌,开始往提尔比茨的左脚心上划擦起来。提尔比茨万万没想到胜利会用自己的脚折磨自己的脚,一时间脚心那明显比腰间强烈好几倍的痒感让提尔比茨下意识地挣扎着双脚。但胜利死死钳制住了她的赤足,使得提尔比茨的剧烈挣扎反而加重了对丝足的折磨。胜利大概也觉得提尔比茨的挣扎很是碍事,用提尔比茨被脱下的白色丝袜将她的脚踝紧紧绑在一起,使她没法将双脚分离,而后抓住她的双脚接着刮挠她的丝足。无法挣扎的提尔比茨只能乖乖受痒,本来承受力就差的她此时更是难以抑制自己的笑意,没两下便痛苦地笑出声来,上身贴着椅背胡乱挣动,仿佛这样就能减少痒感似的。胜利始终是用一个频率慢条斯理地划动提尔比茨的赤脚,她看出来提尔比茨的承受能力很差,她的目的也只是为了看到提尔比茨痛苦挣扎的样子,所以也没必要拷问地太急。

  然而这种一成不变地拷问频率反而更容易消磨提尔比茨的耐力,开始不过十分钟,提尔比茨就已经笑得喘不过气来了。丝足上的痛苦根本就没有像她想得那样减轻,自己的赤足又因为没来得及修剪指甲,现在反过来折磨得自己痛不欲生。熬受不住的提尔比茨只能低声向胜利求饶。

  「哈哈哈……胜利……放过我的脚吧……哈哈,太痒了……」

  「诶,想让我放过你,至少也要带个『求』字吧,态度不够诚恳哦。」胜利又开始想法子羞辱提尔比茨。

  「……哈哈,求,求你……放过……哈哈哈……放过我的脚……痒得不行……」

  「唉,还是有点不够味道啊。」胜利摇摇头,「算了,暂且饶了你,要是把你玩坏了就不好了。」说罢,胜利放开了提尔比茨的双脚,但是仍旧把它们按在自己的腿上,毕竟折磨还没有结束。

  提尔比茨熬过一劫,不禁拼命地喘息着,从未体验过痒刑的她现在的状况实在是惨不忍睹,不仅因为没忍住痒而笑得近乎失态,而且还向胜利委屈求全,这实在是给铁血之名抹黑。但是现在她也只能如此,最后的底线是关于塞壬的情报,如果胜利因为不悦而将她交给皇家,那她就完全没有信心能保住情报了。

  提尔比茨看不出胜利的心意,自然会这么想,殊不知胜利无论如何都不可能把提尔比茨交出去,在胜利的眼里,提尔比茨或许已经是她的专有物了,不把她折腾到顺从胜利是绝对不会收手的。

  而在这之前,痒刑恐怕只会是家常便饭。

  「啊,我明白为什么总感觉不够味道了。」胜利一脸阴谋诡计却又装作突然想起似地说道,「提尔比茨刚刚一直都没有对自己下狠手吧,一直都是我在抓着你的脚挠,如果提尔比茨自己不动的话,这个刑罚就没有意义了。」

  「这,这是什么逻辑?」提尔比茨又陷入了完全无法理解的状态,但是她仍旧不敢明说,只能等着胜利的安排。

  「那么,等一会儿我会用提尔比茨的左脚挠右脚,但是提尔比茨必须得自己动,如果我觉得挠的不够狠地话……」胜利冷笑着,「那我就帮你挠。」

  提尔比茨不禁打了个寒噤,胜利这近乎威胁的话简直就是在宣告提尔比茨之后的危险命运。

  「好了好了,为了你自己,提尔比茨,我们开始吧。」胜利抓起提尔比茨的丝足,按到提尔比茨赤足的脚心上,上下划搓,「来吧,快点,勾勾你的脚趾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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