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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业季

[db:作者] 2025-07-20 01:24 5hhhhh 6550 ℃

  密斯卡托尼克大学的毕业季,总是在马萨诸塞州最热的时候举行。

  

  艾克·安东尼在校内四处寻找鹰司镜教授的时候,在和女学生调情的马库斯教授笑嘻嘻地告诉他因为每年毕业季都会有很多女学生找鹰司教授合照,所以鹰司教授在拍完大合影后就自行回家了。

  马库斯教授刚说完就看见艾克整个人灰暗了下来,忍不住让身边的女学生等他一会,上去拍了拍艾克的后辈。

  “嘿小子,你毕业的关注点是不是有什么不对?这可是你最后的大学生活时间啊!赶紧去找找你的好同学们喝一杯,说不定今晚就能有什么浪漫展开!”

  即使受到鼓励,艾克仍然灰成一坨线稿。马库斯教授伸手在他眼前晃晃也不见反应也不再多说了搂着刚才亲热的女学生找别的地方快活去了。

  艾克一个人在树荫下站了好久才被发现他的同学拉去了酒会,喧嚣的人声离他仿佛很远,他在酒会上拿起酒杯地跟着即将分道扬镳的同学们碰杯,再一大口把酒灌下去,连视线都随着意识开始迷幻。

  酒会一直到了深夜,还有几个同学拾掇着准备换个地方继续,艾克被他们带着准备去下一摊的场所,出了餐馆就看见鹰司教授下车,直行过来。

  “玩闹也要适可而止,现在已经是深夜了——就算你们已经毕业,也要注意自己的行为。”

  鹰司教授的话语一如既往地古板,他架起艾克的手臂使得他们形成一种搀扶的姿势,并提高了自己的声音。

  “安东尼君都已经喝成什么样子了,你们还要继续带他去喝酒?我送安东尼君回他的住所,你们也都回自己的住所去!”鹰司教授顿了顿,用空着的手扶了扶眼镜,“……还是你们认为,我只已经是你们曾经的教师了所以说的话也都无足轻重了?”

  鹰司教授的话把那几个学生听得一机灵,尤其是鹰司教授现在腰间还挂了那把传说中从他家乡带来的古式日本刀——为首准备续摊的学生磕磕绊绊道了个歉就和其他学生快步跑了。

  鹰司镜松了口气,侧头看着靠在自己肩上喝得脸庞快红过发色的艾克,扶着他坐上了自己的汽车。

  车当然没有开去艾克·安东尼的住所,倒是停在了大学附近一座独立洋房前。

  鹰司镜驾驶的时候他和艾克都没有说话,停车后也是他把艾克搀进屋后扶着艾克坐在了沙发上。

  “……我去泡醒酒的茶,你看起来喝得太多了。”

  鹰司镜一边说着一边把腰间的佩刀解下来放在客厅的刀架上,同时他脱下了黑色外套挂在衣架上把袖子挽了起来走进厨房烧水煮茶,没过一会响起了水烧开的呜呜声,再来是沏茶的声音,接着鹰司镜便捧着一壶茶水和两个茶杯从厨房走回来坐在了艾克身边。

  鹰司镜把茶具放在茶几上,两只古朴的和式茶杯诉说着主人的品味。他拿起其中一个茶杯倒了杯茶,因为是刚起沏的茶还很些烫让握着茶杯的鹰司镜觉得不脱对着吹了吹,不过似乎也感觉出自己这样有些太过亲昵,急于掩饰什么地把茶杯塞到了艾克手里。

  “喝吧,安东尼君。就算是为了庆祝毕业毕业你今天喝得也未免太多了……我并不是否认酒的好处,可无论什么都该量力而为。”

  “我毕业了。”艾克握着茶杯的手指节微微发白,他又重复了一边,“……我今天,毕业了。”

  鹰司镜摘下眼镜揉了揉眉心。

  “……原来如此,既然你的心意没有变,那我们就坦诚相对吧。”

  艾克的眼睛在鹰司镜开口后瞬间染上光泽,他显然误解了坦诚相对的意思刚准备脱衣服就被鹰司镜给拦下,后者脸色不太好地把拿起醒酒茶直接灌进艾克嘴里并把艾克烫的直哈气。

  “安东尼君,你清醒一点。”

  艾克被灌了一杯滚烫的醒酒茶,还溅了不少在衣服上,艾克想抗议鹰司镜的粗暴行动,却对上了那镜片下的视线。

  “我也是男人,还是东方人,甚至是你的师长……更重要的是,今年我已经四十了,而你还……”

  艾特第一次无法忍受鹰司镜的唠叨,他直接扑上去咬住了对方的嘴唇,那是艾克在三年里幻想过无数次的领域,因为刚刚还被灌了一杯热茶唇齿的贴合带了一份更为炽热的温度,鹰司镜甚至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艾克扑倒在沙发上。

  比想象中更美好的感触让艾克彻底沦陷,在鹰司镜嘴唇上重重咬了几口才顺着下巴亲下去,领带几下被他解开衬衫和马甲也都被拉开,艾克在锁骨啃咬了一阵啜出红痕后更直接咬上了乳头……等鹰司镜扯着艾克衣服后颈把他从自己身上拉开距离时鹰司镜的衣服已经被彻底扒开甚至差点就被艾克把手摸进裤子里了。

  “安东……”

  “鹰司教授……在出门前你就已经洗过澡了吧?”

  鹰司镜呵斥艾克的话语被打断,艾克看见眼前一直保持着长者那副冷漠模样的教授,因为艾克开口说出的话一瞬间连耳根都被染上绯红。

  “鹰司教授用的是的檀香味的手工皂呢……给人的感觉非常适合鹰司教授。”

  艾克闭上眼,轻轻嗅了嗅仿佛刚才埋在鹰司镜身上时所闻到的味道还萦绕在鼻息间,或许是因为刚才喝了那一杯醒酒茶,艾克现在更加清醒了。

  “我可以把这理解成您已经准备好了吗?”

  鹰司镜哪里还能再接受得了艾克新一轮的攻势,他自己不能更清楚——从三年前眼前的学生把那封用虽然语法错的一塌糊涂,却执意用他母语所写的情书混在检讨书里交付到她手中时,鹰司镜眼里的艾克·安东尼就已经不再只是学生了。

  鹰司镜张开嘴,努力了一会才拼凑出现在的自己能说出口的话语。

  “……去楼上的卧室吧。”

  

  两人剥落的衣服从沙发作为起点一路散落在地上,最后一件是艾克的袜子,被他从床上扔了下去。

  鹰司镜的卧室和他一样沉稳而内敛,家具的颜色也多以深色调为主,沉溺于别的事情的两人没有空闲去点亮台灯,室内便只有从窗帘缝隙泄露出的月光让他们看清彼此。

  即便如此艾克也足够感受到了鹰司镜因为赤裸身体的羞耻感和害臊,这让他差点以为东方人在这种时候都会穿着衣服来做。

  艾克和鹰司镜面对面地侧卧在床上,胯下硬挺的地方被艾克一起包裹在手心撸动,因为不习惯这种场合鹰司镜甚至无意识地咬住了自己手指。

  “……镜,不舒服吗?”

  突然改变的称呼和被用母语叫出后面的名字都让鹰司镜微微颤抖,他的确已经很久没有被别人这么叫过了,尤其是当下还是这种场合让他更为……害臊,明明都已经是四十岁的人,跟学生做爱居然还是自己绷紧了神经放不开让鹰司镜突然很羡慕隔壁历史系的某位教授了。

  “没有,你……按照你的步调来吧。”

  鹰司镜放不下皮面,明明已经是这种时候还想保持最后那点长者的威严,艾克不做声把两人勃起的东西撸在一起用指腹来回磨蹭冠状沟和茎身好一会后,终于忍耐不下去蹭了。

  “既然镜这么说,那我就按我的来了。”

  原本还面对面互相交换着吐息的两人被艾克突然翻身压在鹰司镜身上,同时他架起了鹰司镜的两条腿,这使得鹰司镜也能借着月光将艾克看得更清楚。

  原本只是隐约感觉到了,这下鹰司镜彻底看清楚——艾克明明矮了他一截还生得一张人畜无害的娃娃脸,顶在鹰司镜屁股上的那根东西却比他那根还足足大了一圈。

  ——脸蛋欺诈啊。

  “我从三年前就一直想着和镜做爱了。”

  艾克毫不避讳地吐出露骨的词语都让鹰司镜更加害臊,艾克还毫无觉察地继续畅谈了起来。

  “在教室也可以,在宿舍也可以,在运动场也可以,在泳池也可以,在床上也可以,在桌子上也可以,在公园的椅子上也可以……好想好想好想和镜做爱!”

  鹰司镜的脸几乎涨成番茄色,突如其来的露骨话语让他摘下眼镜放在床头就直接把脸埋进枕头里,可因为失去视觉反而把艾克的话听得更清楚。

  “镜也想跟我做爱的吧?”

  “………………”

  鹰司镜埋在枕头里好一会才探头出来,他眼角都染上了些许红色,同时他伸手去拉开了床头柜抽屉,摸了好一会才摸到了那件东西拿出来甩给了艾克。

  艾克勉强接住,入手后首先感触到的是塑料包装的感觉,他恋恋不舍地从鹰司镜身上收回视线试图分别手里是什么,却对着月光看愣了神。

  那是一瓶全新还没拆封的润滑液。

  “你居然让一个东方人回应你那么露骨的求欢?回去再好好把东西文化差异课的课堂笔记抄十遍。”

  鹰司镜不知道自己几乎要从胸腔里炸裂开的心跳会不会被听到,这在他能做到的范围里已经是极限了。

  鹰司镜自幼发现自己异于常人后,被家族束缚的几乎呼吸不过来。

  所幸他并不是长子,逃出国家后来到了号称全世界最自由的国度,却发现自己可能还是不太正常。

  不过因为是外国人,所以独居和独身倒不会像在祖国那样不自然了,鹰司镜自然而然也就留了下来,并且打算在异乡终老。

  ……独自一人。

  不过那是三年前的打算了,虽然这三年间还时长萦绕于脑中……鹰司镜看着还有些愣住的艾克,伸手去捧着那颗红色的脑袋拉到自己面前。

  “我不会用这种东西,所以……艾克,交给你了。”

  艾克的身体有些颤抖,距离的拉近让他闭上眼就一鼓作气亲上去,嘴唇触碰到的时候艾克也把那瓶润滑液的塑封给拆了开盖就直接挤在了鹰司镜腿间,甚至弄得下腹到处都是。下半身突然被挤上粘稠的润滑液让鹰司微微皱眉,随即艾克的手就沾着那些润滑液在鹰司下身涂抹起来。

  并不只是后穴,下腹连同鹰司镜还勃起的肉茎都被艾克沾着润滑液抚摸过,腿根处更是多挤了一大块,从大腿内侧摸到后穴入口,再缓缓地推进了一指。

  微妙的排斥感让鹰司镜有些不适,却并不抵触艾克的动作,亲吻间隙他深吸一口气,发觉只是这样两人都已经大汗淋漓,这让鹰司镜忍不住轻笑出声,又迅速被艾克堵住嘴唇。

  似乎因为鹰司镜刚才的笑声,艾克更是加快了手中动作,润滑液已经被染上体温,开拓也逐渐顺利起来。等三指也顺畅进出时,艾克也松开了鹰司镜的嘴唇,并用鼻尖在鹰司镜脸上拱了拱。

  “镜……”

  艾克拉开了两人的距离,让鹰司镜保持着躺在床上张开腿的姿势。同时艾克用一只手扶着自己完全勃起的肉茎顶在了刚才开拓好的后穴,另一只手则拖住了鹰司镜的腰让他的腰微微抬起。

  已经充分润滑过的后穴被艾克肉茎顶端研磨了一阵,再缓缓地被撑开,一点点接纳了异物的进去。

  鹰司镜微微蹙眉,倒不是因为疼痛,原本房间便昏暗一片,没有眼镜的他的视线里除了微弱月光就只有模糊的红色色块在视线里晃动。鹰司镜感觉到了艾克的进去,同时伸一只手出手想寻求什么地停在了空中。

  “!”

  艾克很快发现了鹰司镜伸出的手,随即紧紧抓了上去,十指紧扣。

  手指交缠在一起远比身体的连接让鹰司镜安心,在艾克缓慢地进入时他明显感觉到鹰司镜更加用力地握住了他的手,艾克便也使出力道回握住想传递他的意思。

  『我在——』

  和传递的思绪同时抵达的是艾克已经彻底进入的肉茎。

  鹰司镜很早之前就明白自己喜欢男人了,但一直隐藏着自己性向装作与别人一样的他却还是第一次经历真正的交媾,因为之前的润滑后穴并没有那么排斥了,可强烈的异物感还是让鹰司镜发出喘息。

  艾克之前扶着肉茎进入的手随即顺着腿根往上握住了鹰司镜的肉茎并缓慢地撸动起来,鹰司镜则自己稍微抬起腰方便艾克的行动。

  被学生压在床上交媾所带来的羞耻感即便对方毕业仍然不会减轻,鹰司镜随着艾克那根每次在后穴进出羞耻感都被无限放大,他握住艾克的手也不自觉一再用力。

  “镜……”

  艾克手指被握得发疼,却只是开口喊着鹰司镜的名字——鹰司镜收紧的地方可并不止手指,在羞耻和害臊交汇的紧张下,鹰司镜含着艾克肉茎的地方也忍不住微微抽缩着夹了起来。

  在本人毫无意识的情况下。

  意识到这件事的艾克终于彻底失去耐心。

   艾克加快了撸动鹰司镜肉茎的速度和力道,同时还一直用拇指刺激龟头让它能分泌出更多欢愉的汁水,那些清液顺着他的手和茎身流下,把鹰司镜稀薄的耻毛也给打湿。

  同时他也进出的越发迅速,每次顶入都磨蹭着肠壁把外部的褶皱磨平,再把深处开拓成在肆意逞凶的那根肉茎的形状。

  鹰司镜根本开不了口,越发急促的呼吸让他都要呼吸不过来,每吞入一口空气吐出来的都是炽热的喘气,甚至比他在练习剑道的时候都要耗费体力,大量的汗液让两人的身体都黏糊糊,可偏偏还有什么不够。

  交融的身体滚烫的如同炼铁的熔炉,鹰司镜在艾克的抽插中逐渐食髓知味地跟上了节奏,羞耻在越来越火热的性爱中逐渐被消磨殆尽,无论是交换汗水、唾液、体液都变得自然无比。

  交扣的十指在性爱中甚至有些碍事,可自始至终都没有松开,鹰司镜在高潮前终于忍不住发出了细微的呜咽,那一声被艾克迅速捕捉到然后吞进嘴里。

  随着嘴唇又被堵住,鹰司镜射精时更多的声音都被艾克给吞吃入腹,艾克手上带着鹰司镜的精液,捧着他的臀部狠狠撞到最深处直接在体内也射出精水。

  等最后一点精液也在鹰司镜身体里泄出来,艾克也松开了鹰司镜的嘴唇。

  那里被艾克啃的已经有些红肿了,艾克也因为高潮整个失去力气扑在鹰司镜身上,两人浑身湿透还黏糊糊地抱在一起大口喘着气,等呼吸逐渐平复下来鹰司镜动了动想让艾克拔出去先收拾一番,艾克笑嘻嘻地把软下去的肉茎拔出去,又圈住鹰司镜的脖子亲了他一大口。

  接着鹰司镜就被艾克催促着趴在了床上,刚刚被射入了好几股精液的后穴又被半勃的肉茎顶了进来把之前的精液挤出去。

  “……艾克?!”

  鹰司镜脸上红潮并未衰退,他想回头可艾克已经贴了上来咬着他耳垂用牙齿磨蹭起来,那根肉茎随着进入就已经在鹰司镜身体里逐渐膨胀起来,不过因为刚做完,后穴接纳的并不是很困难。

  “我还想做,不可以吗?”

  艾克把鹰司镜的耳垂咬得湿漉漉,又用一种甜腻得像是乞讨万圣节糖果的孩子的语气在鹰司镜耳边呢喃。

  “我可是忍了三年……可以把忍耐的份补回来吗?”

  “…………不要再问了!”

  鹰司忍不住出声轻斥道,他看不见艾克的脸,想回头却从身后被舔了一圈耳廓,细碎的亲吻从耳朵落在了后肩,艾克把鹰司镜束缚头发的白色缎带解开扔到了一边,同时拨开鹰司镜的长发在他背后落下更多的亲吻。

  “镜的头发也好香,一直想闻闻看……整理头发会不会很麻烦?”

  鹰司用手撑起身体,同时艾克埋在他身体里的肉茎已经完全勃起了,因为后入的姿势他正跪在床上被同样跪在他身后的艾克从身后侵犯,这样的姿势无疑让鹰司镜想起野兽交配时的模样,尤其是艾克在完全勃起后又沉溺于性爱里一手撑在鹰司镜的身侧一手扶着鹰司镜的腰就开始猛烈搅动起来把鹰司镜的身体也带得不住颤动,粘稠的肌肤只是碰撞到一起温度便不了控制地攀升,鹰司镜无意识发出短促的呻吟,被他自己发现后艾克明显感觉到鹰司镜后穴缩紧了。

  艾克附在鹰司镜腰上的手逐渐向上游移,说着服中线一路向上点过锁骨和喉结,再以拇指和无名指拖住鹰司镜的下巴使其张开嘴唇,将食指和中指探入口中。

  温暖湿热的口腔包裹住艾克的手指,鹰司镜发出了模糊的声音却没有咬下来,这也让艾克更加兴奋动得也更快,艾克的手指绕着鹰司镜的舌头打着圈,细微的呻吟连同越来越多的唾液一起再也止不住。

  “镜很舒服吗?呼……后面夹得更紧了……”

  艾克有些迷醉地靠在鹰司镜耳边喃喃,因为姿势艾克的前胸贴合着鹰司镜的后背,这让鹰司镜明显的感受到随着抽插的碰撞艾克的乳头在他后背上划过,感官的刺激都让鹰司镜越发沦陷,垂在腿间的性器没有被触碰却也颤颤巍巍地硬挺起来跟着交媾的节奏不住晃动。

  鹰司镜抓着床单,明明意识在叮嘱不要沉溺可身体却朝着完全相反的方向极速奔驰,鹰司镜甚至无法言明艾克捣在他身体里时那种浑身几乎都酥软过去的感觉是什么,只知道那种感觉让他越发上瘾,想要更多,想要更长地……做下去。

  鹰司镜的舌头舔过艾克的手指随即被艾克用两指夹着逗弄起来,艾克的嘴唇停留在鹰司镜的后颈落下不轻不重的亲吻,而随着身后越来越凶狠地捣弄亲吻逐渐变成啃咬——在艾克咬得疼了鹰司镜时,屁股里凶狠的肉茎又攀到高潮在他身体里撒种,鹰司镜也忍无可忍地抽回支撑身体的一只手探到腿间用力揉搓了几把涨得发疼的性器,那里就也跟着攀上高潮泄出精液。

  鹰司镜彻底失去支撑身体的力气瘫软在床上,接连两发高度欢愉的性爱所消耗的力气甚至超过了一场与对手实力相当的剑道比赛,连意识都开始迷迷糊糊让鹰司镜想着直接睡过去算了明天再收拾,同时他也发现了——艾克好像并没有停下来的打算。

  ……年轻人的精力实在太可怕了。

  

  等艾克做了个爽倒头睡过去时,天色已经泛白了。

  鹰司镜看着艾克睡过去的样子叹了口气没辙地给他盖上被子,自己撑起浑身酸痛想起床泡壶咖啡缓解困意再去洗个澡就准备出门上班了,然后鹰司镜发现——他根本站不起来。

  只是动一下腿间粘腻的液体就争先恐后地从后穴涌出,颤抖的腿肚还有些酸麻,无论他怎么使力气,他的腿都没法支撑起他的身体站起来。

  鹰司镜从床头柜摸到眼镜戴上,他扶着墙勉强撑起身体走路只觉得步伐都是虚晃的,等他走到一楼时正好听到屋门口送晨报的少年把报纸放下,鹰司镜拿起放在玄关的旋转拨号电话拨通朋友的号码——他甚至从未想过自己会因为这种事请假。

  当然鹰司镜更没有想到的事,从今天开始的连续七天他都因为无法好好走路请假了。

  毕业季终于结束了。

  

  “……这么说来,艾克君,你一开始就没喝醉吧?”

  “我喝醉了会上树所以不会喝太多酒的……如果镜希望在我醉酒后做点什么,我现在就可以喝醉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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