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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摧花手册之地狱天使 - 第三章,1

[db:作者] 2025-07-20 01:24 5hhhhh 7460 ℃

这些男人依靠着他们拉拢的官员和其他有势力的人物几乎完全控制了这个地

区,为非作歹、为所欲为,差不多所有的恶性案件和黑社会行为都有他们的幕后参与。但是,虽然如此,还是有一些人敢于和他们的恶势力相抗争,也给他们造成了一些麻烦,而对于这些人,等待他们的就是这些男人的残忍报复。

这座城市的一家著名的报社里,来了个新来的摄影记者。这个记者是个刚满19岁的美丽清纯的女孩,有个可爱的名字叫康乃馨。她黄金比例的身材配合高耸的胸部、纤细的腰肢,简直就是天使下凡。康乃馨从小就想当摄影记者,所以这次就放弃上大学的机会来这家报社工作,由于她的父母不同意,于是她就离家出走,独自一人跑到这座城市来。报社的很多小伙子都想要追求她,她最后被其中的一个打动了,做了他的女朋友,他们憧憬可以一直这样幸福地生活下去,但是不久以后的一件事却彻底改变了他们的命运。

这是一个星期六,康乃馨和她的男友在城里的一家商场里约会,逛完了商场,他们准备去吃晚饭。走到商场底楼大厅的时候,康乃馨突然觉得肚子不太舒服,于是就去了厕所,让她的男友在门口等她。等她从厕所出来,正要沿着走廊回到商场大厅的时候,却听见大厅里传来枪声和尖叫声。她作为一个记者的敏感使她从包里拿出随身携带的照相机,轻轻把走廊通往大厅的门推开一条缝向大厅张望。

她看见大厅里有许多蒙面歹徒,手里都拿着枪正在射击,还有几个人倒在血泊里,她连忙举起相机拍下这个恐怖的场面。那些歹徒走出商场大门的时候,一个保安扑向了其中一个歹徒,把他的面具扯了下来,另一个歹徒一枪打死了这个保安,而被拉掉面具的歹徒也赶快把面具抢了回来,戴回头上。而康乃馨却已经通过镜头看清楚了那个歹徒的样子,还拍了几张照片。那些歹徒走了以后,康乃馨才从走廊里走了出来,没想到她看见的第一个人就是她的男友,他后脑中弹,躺在一大滩血当中,已经断气了。康乃馨跪在他的尸体旁边,哭得很伤心,她看见大厅里还有其他死难者的家属也在悲痛的哭泣,暗暗发誓一定要帮助员警抓住那些歹徒。

很快,员警赶到了现场,康乃馨找到了现场指挥的警官,告诉他自己拍了行凶者的照片,那位警官马上用警车把她送到了警察局。其实,员警们也知道,这一定是那些男人为了清理门户干的,但是苦于没有证据,也不能奈何那些男人。

而现在有了康乃馨的照片,这几个员警觉得这次有希望把他们绳之以法了。康乃馨的照片很快被冲印了出来,警官们喜出望外地发现被扯掉面具的那个男人是那个组织当中的一个重要人物,警官们马上逮捕了这个男人,但是他坚持不认罪,于是警官们胸有成竹地提起了起诉。

但是,警官们低估了这些男人的势力,在等待开庭的大约一个星期的时间里,这些男人们收买了几乎所有陪审团的成员,而那几位法官本来就是被那些男人所收买的。在开庭前夜,在警察局证物房的底片也神秘失踪了,而之前呈交法庭的照片则被法官和陪审团一致认为不够清楚。眼看这次诉讼又要以“证据不足”不了了之,在陪审团和法官思考判决的休庭时间中,在法庭上旁听的康乃馨不甘心地悄悄走到旁听席的前排,把警方的律师叫过来,和他耳语了几句,而这一切都没有逃过同样在旁听的几个那个男人的同伙的眼睛。再次开庭以后,法官刚要征询陪审团的意见,警方的律师站起身来,提出控方要提交新的目击证人,要求延期再审,法官宣布三天后再开庭。那些男人马上就意识到,跟警方律师耳语的那个漂亮姑娘就是警方的那个目击证人,于是他们很快查出了康乃馨的资料,他们知道,如果康乃馨出庭作证,想要再脱罪可就不容易了,所以他们必须要想办法阻止康乃馨在法庭上指证那个男人。

两天很快就过去了,明天康乃馨就要出庭作证了。女孩躺在单身公寓舒适的床上,想着明天要如何指证那个凶手,怎么也睡不着,一直在半梦半醒当中辗转反侧。

突然,康乃馨闻到一股清香的气味,她想要起来看一看是什么东西发出的香味,但是却发现自己的意识越来越模糊,直到完全失去了意识。等康乃馨再次醒来的时候,她发现有很多男人围在自己身旁,她吃了一惊,想要尖叫,却发现自己的嘴已经被塞住了,想要跳起来逃跑却发现自己全身都软绵绵的,没有一丝力气,不过幸好她能感觉到自己的睡衣还是完好无损地穿在自己的身上,身体也没有任何异样,“看来我没有遭到侵犯,”康乃馨庆幸地想道,“还好之前听说的发生在这座城市里的那些残忍的强奸案没有发生在我身上。”可是这个女孩不知道,她只是暂时没有受到侵犯,而她的遭遇将会比她之前听说的那些女孩更加悲惨。

“康小姐,”一个男人冷冷地开腔了,“妳不用试图逃跑了,我们刚才给妳打了一针,”他拿着一个针筒说,“这一针可以让妳全身无力,但是对妳的感觉和思维不会有影响,”那男人继续说,“妳明天是要出庭作证吧?”

康乃馨说不出话来,只能点了点头。

“我们希望妳能帮我们一个小忙,”这个男人双眼看着康乃馨睡衣胸口,她的睡衣里面没有戴胸罩,双乳若隐若现,分外诱人,他一边欣赏着这样的春色,一边继续说,“我们希望妳明天作证的时候证明妳不能确定那天妳看到的人就是我们的兄弟。”

“决不可能!”康乃馨心想,“那人是杀死我男朋友的凶手。”她用一种怨恨的眼光看着那个男人,坚定地摇了摇头。

“那就没有办法了,”这个男人说,“那我只有先杀了妳,然后再去杀了妳的父母和亲戚朋友,妳应该知道,我们组织的报复一向都是很残忍的。可能会把他们活活烧死或者活活地喂狼狗的。”这个男人目露凶光地看着这个美丽的女孩,继续说,“妳愿意妳的父母为了妳而受尽折磨以后惨死吗?”

康乃馨吓坏了,虽然她和父母吵架离开了家,但是她仍然爱着她的父母,她实在无法想像父母惨死的场面。

“怎么样?考虑好了吗?”这个男人又继续说,“愿不愿意按我们说的做?”

康乃馨心想:“不如先假装答应他们,等明天再报警要求警方保护我的家人,对,就这样。”想到这里,她装作无奈地点了点头。

“这就对了嘛,”那个男人满意地说,“要做个聪明女孩。”其他男人也都低声笑了起来。

康乃馨看到这些男人满意的样子,心里舒了一口气,以为他们被自己骗了,马上就会离开的,却没想到她的劫难其实正要开始。刚才问他话的男人向另外几个男人使了个眼色,另外几个男人就拿出了摄像机和照相机,朝着只穿着睡衣、玉体横陈在床上的小美女拍摄起来,而问话的那个男人却淫笑着开始脱下自己的衣裤。

“干什么?妳们要干什么?”感觉到不对头的康乃馨紧张地想要大喊,但是却发不出声音来。

那男人一边脱下裤子一边说:“小美人,妳以为我们那么容易上当吗?为了不让妳明天反悔,我们要拿一些东西做抵押。还有什么比妳被轮奸的录像更适合的呢?哈哈哈…”那男人一边说,一边脱掉了内裤,他的阴茎早就已经被康乃馨的美色诱惑得高高勃起了,“妳不用试图挣扎了,记得吗?我们刚才给妳打了针,几个小时以内,妳全身上下一点力气也没有,”说着,那个男人已经伏在完全无力反抗的康乃馨的身上,把她的睡衣和内裤撕成一条条的破布片,“不过妳身体的感觉可是一点也不会受影响的,完全可以感觉到我们等一下轮流在妳身上发泄,所以…”

可怜的康乃馨连手指都动不了,也发不出声音,只能默默地流下了哀怜的两行眼泪,而这男人已经把康乃馨的睡衣和内裤差不多都撕碎了,他把自己的阴茎已经顶在了康乃馨的阴唇上,他的龟头已经探进了她的阴户里面,“所以妳最好放松点,好好享受享受,被那么多男人操可不是很多女孩都能有的经历哦。”说着,他的阴茎用力地插进了康乃馨的阴道里,处女干燥的阴道被那么粗大的阴茎粗暴地插入,撕裂的疼痛使康乃馨疼得泪流满面。

“原来妳还是个处女,”这个男人的龟头感觉到了顶破处女膜的感觉,他惊喜地说,“哈哈,那我可要好好地爽一爽了。”

康乃馨的处女的阴道地紧紧包裹着侵入的这支阴茎,似乎是想要阻止它的前进,而这个男人一边享受着阴茎被包裹的快感,一边更加用力地将坚硬的阴茎插进康乃馨的阴道深处,他把康乃馨的一双漂亮的玉腿举起来,分别放在自己的双肩上,提高了她的阴户的位置,也使得自己的阴茎可以插得更深。康乃馨被下身传来的剧痛弄得痛苦不已,虽然她已经是在惨叫,但是也只是发出了“呜呜”的声音。经过一番摧残,这个男人终于完全攻陷了康乃馨的阴道,他的整支阴茎,完全都插进了被他压在身下的这个青春少女那充满弹性的阴道里,他开始慢慢地抽出他的阴茎,康乃馨又被这样的刺激弄得痛苦地呻吟起来,而随着那个男人抽出阴茎,标志着失贞的鲜血也一点点地从康乃馨的阴道里流了出来,染红了她的大腿根部。

那个男人的手揉搓着他刚才已经欣赏了很久的康乃馨那挺拔的一双秀乳,肩上扛着康乃馨软绵无力的双腿,慢慢地在康乃馨刚刚才开苞的阴道里的抽插着他的阴茎,看着康乃馨流着屈辱泪水的温婉面容,享用着康乃馨性感的身体,别提多满足了。而康乃馨却不能接受自己献给将来丈夫的贞操被这样一个男人夺走的事实和强暴给她的身体带来的痛苦,痛苦地哭号着,但是却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

那个男人在康乃馨的身体上发泄够了以后,才在她的子宫里射出了精液,然后满意地离开了她的身体。康乃馨在床上呜咽着,她看见有几个男人正拿著录像机和照相机朝自己的身体拍摄着,她知道自己刚才被强暴失身的经过已经被拍了下来,成了要胁自己明天作伪证的工具。然后,康乃馨看见另一个全身赤裸的男人上了她的床,而她发现自己还是一点力气也没有。

那个男人毫不费力地就把无力反抗的小美女抱在怀里,他用手翻开康乃馨刚刚失身的阴户,看见了刚才那个男人射进去的白浊精液混合著康乃馨的处女血丝,皱了皱眉头:“妳真的是个雏?”康乃馨屈辱地点了点头。“他妈的,早知道我就先上妳了,让这小子占了个便宜。”这个男人不满地说,“不过幸好,小婊子身上还有个洞可以操。妳连前边的洞都没被人操过,后面的洞应该更加没被人碰过了吧。”说着,这个男人用一个手指插进了康乃馨的肛门,“哈哈,果然还是原苞的!比前边那个洞还紧。好!今天就让我给妳开苞!”说着他把康乃馨背朝上扔在床上,给自己勃起的阴茎上戴了个避孕套。

而康乃馨这时候也已经意识到了这个男人的可怕想法,她害怕极了,根本不敢想像男人那粗大的阴茎插入她比阴户还要娇嫩的肛门的时候会有多疼,但是她却连移动身体的力气都没有,甚至连哀求那个男人放过她都无法做到,更别提反抗了。她只能无奈地流着眼泪任由那个男人抓着她的小蛮腰拉起她的臀部,然后就是肛门传来的一阵让她忍不住失声惨叫的剧痛。那个男人的龟头已经插进了康乃馨的肛门里,而这个19岁女孩的肛门已经被这样的强暴撕裂出了两条口子,血珠马上就渗了出来,染红了那个男人阴茎上的避孕套。而那个男人却似乎很享受这样的暴虐场面,他更加用力地把自己的阴茎插进康乃馨第一次被阴茎插入的肛门里。

这个男人戴的避孕套的表面有硬塑胶制成的螺旋形突起,随着他的阴茎深入到康乃馨的直肠深处,康乃馨也能很清楚地感觉到避孕套上的螺旋突起慢慢地转动着插了进来,蹂躏着她娇嫩的处女肛门和直肠,那个男人的抽插更是让康乃馨疼得眼冒金星。不过幸好,康乃馨的直肠和肛门把那个男人的阴茎包裹得很紧,给了他很强烈的快感,所以,没过多久,那个男人就射出了精液,离开了康乃馨的身体。康乃馨被摧残的的肛门流着鲜血,张开得很大,慢慢地一点点合拢起来。

已经被折磨得痛苦不堪的康乃馨惊恐地看到房间里的六个男人都已经脱得一丝不挂,而第三个男人也正在淫笑着向她走来……

很快,这六个男人都轮流在康乃馨身上发泄了兽欲,并且把轮奸的经过都拍了下来,而可怜的小女孩也已经被他们折腾得痛苦不堪,康乃馨浑身无力地躺在自己的床上,床单上沾染着鲜血和精斑,而康乃馨已经被折磨得红肿起来的阴户上也同样沾染着鲜血和精液,她的乳房上也布满了那些男人的淩虐留下的淤血。

今天就先到这儿吧,“那个夺走她贞操的男人看着康乃馨的悲惨模样,得意地说:”

妳等会还要上庭的,要是操翻了妳,妳还怎么去证明我们兄弟无罪啊。“那些男人也都发出淫笑声。”好了,等一下如果妳表现好的话,会有人告诉妳怎么拿回带子的。“那个男人继续淫笑着说,”如果表现不好的话,明天妳的这盘带子就会满大街都是了。哈哈哈…不过只要妳听话,我们说话算数,一定把带子还给妳,如果妳让我们满意,我们还会送妳出国呢。“这些男人得意地走了。康乃馨又累又疼,昏了过去。等她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早上了,她已经有了力气,但是疼痛的阴户和肛门、乳房上的痕迹和床单上的鲜血、精斑都在提醒着她,昨晚上的一切都不是梦,她被轮奸了,而且还被拍了录像。她受不了这样的耻辱,嘤嘤地哭了起来。

在法庭上,那个被告似乎已经知道了康乃馨昨天晚上的经历,一直用一种淫亵的眼光打量这这个可爱的女孩。而康乃馨不得已在法庭上作了伪证,说无法确定被告是不是那天的歹徒。于是,被告被宣布无罪,当场释放。审判结束以后,当康乃馨木然地随着人们走出法庭的时候,一个男人走到她的身边,轻轻地对她耳语:“表现得不错,今天晚上7点,在马坡站把带子还给妳。”

康乃馨全身一震,转过头去看见这就是昨天夺走她贞操的那个男人,那个男人淫亵地看了看她,混进人群里,消失了。晚上7点,康乃馨来到了地处郊外的马坡站,她打算一拿回录像带就赶快离开这座伤心的城市,回到自己父母身边。

康乃馨看见马坡站上一个人也没有,只有一辆黑色的轿车停着。她走到轿车旁边,车门打开了,里面坐着的就是那个夺走她贞操的男人,他说:“上车吧,小美人,我们带妳去拿带子。”

康乃馨虽然害怕,但是为了拿回录像带,她还是硬着头皮坐上了车。

“小美人,昨天晚上舒服吗?”开车的司机回过头来对康乃馨说,原来司机就是昨天晚上第一个插入她肛门的人。康乃馨只好坐在车上,忍受着这两个男人言语的猥亵。

车开了很久,停下来的时候康乃馨已经根本不知道是在哪里了。

她下车以后,看见一座花园别墅,那两个男人也下了车,挟持着她走进了别墅的大门。别墅的大厅很热闹,灯火通明,似乎是在庆祝什么事。有很多赤身裸体的女孩正躺在大厅的地毯上,呻吟着承受着男人们的淩辱。康乃馨触景生情,想起昨天晚上自己被轮暴的痛苦,眼圈又红了起来。

“就是这个妞吧?”一个赤裸的男人走了过来,淫笑着看着康乃馨,她马上认了出来,这个人就是那个被告,“带子我看过了,身材不错,操起来很爽的样子。”那个男人继续淫笑着看着康乃馨两旁的两个男人说,“便宜妳们两个了,哈哈。”

康乃馨低着头,不想看那男人的裸体,她直接伸出手说:“快把带子还给我。”

“好的,”那个男人拿起旁边桌上的几盘录像带,说,“这些都是,都给妳了。”

康乃馨赶快抱起这些录像带转身向门外走,但是却被她身旁的两个男人拉住了。

“妳想到哪儿去?”那个赤裸着的男人从后面把康乃馨抱了起来,“来都来了,妳还想走?”

“放开我!放开我!”康乃馨惊慌地一边喊一边挣扎着。“我不会报警的,让我走吧。”

“想得美!”那个男人把康乃馨按在地上,另外几个男人上来按住了康乃馨的手脚,“我们今天就是在庆祝我大难不死。而说到这个,我可要好好地谢谢妳,要不是妳,我怎么会被员警抓起来,坐了那么多天的牢?”这个男人用力地把康乃馨的衣裙撕得粉碎,“我怎么才能谢妳呢?让我想想。对了,妳男朋友被我打死了,以后就没人操妳了,那我就来代替他好好地操妳吧。”

康乃馨的微弱反抗在这些男人面前什么用也没有,这个男人粗暴地扯掉了康乃馨的胸罩和内裤,这个美丽女孩的胴体又一次一丝不挂地暴露在这些男人面前,“妳就认命吧,乖乖地做我们的性奴隶吧!”那个男人一边淫笑着大喊,一边把阴茎插进了康乃馨的阴道里。

虽然康乃馨已经不是处女了,但是她的阴道还是非常的紧,阴茎的插入还是使她的阴道钻心地疼痛,她也疼得惨叫起来。那个男人用力揉搓着康乃馨柔软的双乳,很满意地开始在她的阴道里抽插着他的阴茎,他的龟头一下一下地冲击着少女敏感的阴道深处,使康乃馨忍不住呻吟起来。康乃馨甜美的声音使她被强暴时发出的呻吟声变成了娇媚的婉转娇啼,使得她身上的男人性欲更加高涨,更加加快了抽插的节奏,连一边正在强暴其他女孩的几个男人也忍不住朝这里看过来。

那个男人折磨了康乃馨很久以后,在她的阴道里射精了,他抽出自己的阴茎,看着康乃馨美丽的肉体说:“确实挺爽的,不过没玩到妳的处女身,也没操到妳的处女屁眼,确实挺可惜的。”他一边说,一边拨弄着康乃馨的阴户,突然,他想起了什么,完鴾F,妳还有个洞没被人玩过,而且是妳身上最紧的一个洞。嘿嘿…”他的一只手指探进了康乃馨的阴户里,在自己的滑腻腻的精液当中摸索着把指头轻轻插进康乃馨的尿道口里,“就是这个小洞洞了,我要好好爽一爽。”

“不!不要!”康乃馨吓坏了,女孩的尿道口太小了,连手指都很难插进去,更不要说有好几个手指粗细的阴茎了,“会疼死的,求求妳,放过我吧,妳…还是从…下身或者…屁眼来吧。”

“妳还有哪个小洞没被人玩过的?”那男人不耐烦地把康乃馨的双腿架在肩上,把康乃馨的阴户调整到让他更容易插入尿道的位置,“而且这个洞那么紧,一定很爽。”说着,那个男人的龟头已经顶在康乃馨的尿道口,但是尿道口实在是太紧了,那么大的龟头根本无法探进去,只是撞得康乃馨很疼。那个男人用手探进她的阴户,用手指硬是掰开康乃馨的尿道口,他的龟头乘机探入了尿道口出现的那一线缝隙里,并且用力地往里面顶。

康乃馨的尿道传来的撕心裂肺的剧痛使这个女孩惨叫着象疯了一样拼命挣扎

着,但是那些按住她手脚的男人使她没能挣脱。那男人的龟头已经完全伸进了康乃馨的尿道口里,而女孩的尿道口已经被摧残得多处裂开,血如泉涌,而这个男人还想要把阴茎插得更深,幸好在努力了几次以后,他发现这想法是不可能的,这才悻悻地把龟头抽了出来,不过给康乃馨的尿道开苞还是使他非常兴奋,他又一次把沾着鲜血的阴茎插进了康乃馨的阴道里,再一次强暴了她,而康乃馨这时已经疼得昏过去了。

这个男人再次发泄以后,站起身来,对按着康乃馨手脚的那些男人说:“这个妞归妳们了。”那些男人马上扑向了可怜的小女孩。

康乃馨那天成了这些男人的泄欲工具,她被三十多个男人玩弄了十几个小时,她的阴道、肛门、嘴都各自被阴茎插入了三十多次。甚至还有人想要效仿之前的那个男人,试图插进她的尿道。虽然后来这些男人给康乃馨进行了一些治疗,但是这两次残忍的暴虐还是给她留下了很深的伤害,从此以后,康乃馨每次小便的时候,都要忍受尿道口的剧烈疼痛。这个象天使般美丽的19岁女孩被那些男人强行做了绝育手术以后,就这样被囚禁在这里,沦为了这些禽兽的性奴隶。康乃馨和其他女孩一样,每天都要遭受那些男人们的几十次强暴和各种花样的虐待和玩弄。

这样的煎熬持续了两个星期以后,康乃馨被那些男人带到了另外一间牢房里,她看见房间里面已经有两个长得一模一样的女孩,她们也是一丝不挂,遍体鳞伤、全身都沾满精液,一看就知道也被这些男人折磨得够呛。这时,牢房的门又打开了,又有两个女孩被推了进来,这两个年轻女孩天真的脸蛋还带着可爱的稚气,她们的身体看上去才刚刚开始发育,乳房都还没有完全成熟,下身的阴毛也不是很浓密,应该还是国中生。而这两个还没完全长开的娇小女孩的身上也和房间里的另外三个女孩一样身无寸缕,脸上身上也是布满了精液和淩虐的痕迹,看上去格外可怜。

“妳们几个臭婊子互相认识一下吧,”推那两个小女孩进来的男人淫笑着说,“交流交流被操经验,哈哈哈哈……”那男人狂笑着关上了门。

这五个同命相怜的女孩有些尴尬地互相看看对方,康乃馨先开口说了自己因

为要指证那个男人而被强暴失身、被轮奸、被迫作伪证、又被绑架来这里沦为这些男人的性奴隶的经过,然后,沉默了一会以后,那对双胞胎姐妹花中的一个开始说她们的悲惨遭遇。

这两个女孩是双胞胎,她们是大概一个星期前被绑架来的。姐姐名叫梁佩诗,妹妹叫梁佩音,今年都是17岁,正在同一个班读高中二年级,她们还有个哥哥叫梁剑,是一个警探。这对姐妹花从国小起就长得美丽动人,自从进了国中,身体发育了以后,更是出落得身材凹凸有致,惹火无比,加上她们美丽纯真的脸蛋,活脱脱就是两个性感和清纯相结合的尤物。她们也成为全校所有男同学的梦中情人,整天都受到高年级男同学的骚扰,甚至在校外还曾经被流氓跟踪,直到她们的哥哥梁剑穿上警服亲自护送她们上下学,并且教训了两个跟踪姐妹两的流氓,这些骚扰才慢慢绝迹了。

这兄妹三人从小父母双亡,所以这对姐妹花和她们的哥哥之间感情很好,疾恶如仇的梁剑总是很愿意保护这两个美丽的妹妹。这次的案件中,梁剑找到了很多对那个被捕的男人非常不利的证据,还差点抓住那个从证物房里面偷走底片的内应,所以这些男人对他恨之入骨,准备残忍地报复他。

这一天,梁佩诗和梁佩音正在学校吃午饭,突然梁佩诗的行动电话响了起来,她一看,是个不认识的号码,奇怪地接了起来:“喂?”

对方说的是一口有口音的国语:“妳是不是梁佩诗小姐?”

“是的,”梁佩诗答道,“妳是谁?”

“我是梁剑的同事,”对方停顿了一下,“梁剑今天巡更的时候出了意外,现在昏迷不醒…”

“什么?!”梁佩诗喊了起来,“我哥哥他怎么了?”

“不要慌,他没什么大碍,现在已经在医院了,”对方继续说,“我们怀疑是有罪犯报复,妳赶快叫上梁佩音小姐到学校门口等,我们马上派车来接妳们去医院,让妳们和梁剑在一起,我们好方便些。”

“好的,好的。”梁佩诗连忙答,“我和佩音马上到门口等。”

电话挂断了,梁佩诗对身边的梁佩音说了电话的内容,梁佩音比较细心,她拿出行动电话,拨打哥哥,但是电话里只传来完妏吽坂n,这下,梁佩音也吓坏了,姐妹两连午饭都没心情吃了,匆匆拜托一个同学向老师请假以后就跑到了学校门口。

很快,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他们面前,后座的车门打开了,一个陌生男人问她们两:“妳们就是梁剑的妹妹吧?”

“是的,我们就是。”梁佩诗说。

“我是妳哥哥的同事,”那个男人说,“快上车,我带妳们去见妳哥哥。”

双胞胎姐妹马上就上了轿车,却没有发现那个男人脸上闪过的一丝淫笑。

在车上,姐妹两一心牵挂着自己的哥哥,反复追问梁剑的情况,坐在后座的那个男人只是反复安慰她们说梁剑不要紧的,让她们不要担心。开车的司机还开玩笑地说起梁剑有这么漂亮的两个妹妹,怪不得看不上别的姑娘,到现在还没有女朋友,说得梁佩诗和梁佩音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从而没有发现那个男人司机一直从后视镜里偷瞄她们的短裙裙底和丰满的胸口。

车开了一会以后,停在一座谷仓门前。

“到了,”司机说,“就是这里。”

“可是这里是个谷仓啊。”梁佩诗奇怪地说,“不是说在医院吗?”“

没错,就是这里,“坐在后座的那个男人把她们往车外推,”妳们进去就明白了,妳们的哥哥就在里面。“

梁佩诗和梁佩音感觉到有些不太对劲,但是也没多想,就跟着两个男人走进了谷仓,谷仓的门马上就锁上了。谷仓里面根本不是医院,只有很多男人,几台摄像机和许多奇怪的东西。

梁佩诗和梁佩音发现事情不对,想往外跑,却被那个司机一把拉住了:“小美人,妳们跑什么呀。”

“妳骗人,”梁佩音挣扎着说,“我哥哥根本不在这里。”

“谁说的?”那个司机淫笑着说,“妳们看那个,”他指着一个背吊在空中的人说,“那不就是妳哥哥吗?”

梁佩诗和梁佩音顾不得害怕,跑过去一看,那个被吊在空中的人确实就是梁剑,他已经被打得全身是血,头低垂着,不省人事。

“哥哥!”梁佩诗和梁佩音哭喊起来,“妳怎么了?妳怎么了?”

“他还没死,”那些男人渐渐向着两朵姐妹花围拢来,其中一个男人说,然后那个男人一挥手,另外一个男人把一桶冷水泼到吊在空中的梁剑的身上,梁剑被冷水一激,慢慢地醒了过来。

他听见妹妹们的喊声,睁开眼来,看见自己的双胞胎妹妹正在自己眼前,而旁边包围着几十个眼露淫光的男人,有些已经开始脱掉自己的衣裤,梁剑用尽最大的力气喊:“佩诗、佩音,快跑啊,这些色狼会伤害妳们的。”

梁佩诗和梁佩音如梦初醒,但是已经被那些男人团团围住,无法逃跑了,这对双胞胎只好瑟瑟发抖地拥抱在一起,看着那些逼近的男人们。

“嘿嘿,既然到了这儿,就别想跑了。”一个男人边脱下自己的裤子边说,“妳哥敢和我们作对,我们就要让他尝到最大的痛苦,光把他打成血人远远不够。

本来我们想把他的女朋友抓来操给他看的,没想到这个家伙居然连女朋友都没有,那就只好把妳们这两个他的妹妹抓来了。“那个男人已经脱得一丝不挂,继续说,”没想到妳们两个长得那么漂亮,真是赚了!大家一起上吧!“

那些男人早就按捺不住,猛地扑上去,把双胞胎强行分开,分别拖到了梁剑正前方的两块空地上,把她们按倒在地上,把她们的双腿分开,然后用钉在地上的镣铐铐住她们的手脚。虽然梁佩诗和梁佩音拼命抵抗,但是两个女孩怎么可能抵御这样一帮如狼似虎的彪形大汉呢,双胞胎被分别禁锢在地上,那些大汉撕碎了她们的外衣,又扯掉了她们可爱的胸罩和内裤,双胞胎的双乳、腰肢、阴户、美腿都完全暴露了出来,那些大汉也都已经脱得一丝不挂,阴茎都高高挺立着,都等不及要一亲这两朵姐妹花的芳泽了。梁佩诗和梁佩音在哭泣,而梁剑则在怒吼,但这一切都是徒劳的,无法改变这对姐妹的悲惨命运。

“让我看看”,刚才那个说话的男人蹲下身来,用手抚摩着两姐妹的乳房,完伄氶A真是一模一样,胸也一样大,连奶子上的这颗痔也都一样。”他又挑选了一下,然后指着梁佩音说:“我就玩这个吧。”又指着旁边的梁佩诗对身后的一个男人说:“那个,归妳了。先把电影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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