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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烽火烟波楼】全文合集(武侠、战争、凌辱、绿),53

[db:作者] 2025-07-20 01:24 5hhhhh 6760 ℃

  「新婚之夜?」慕容尔雅越是回忆便越觉头疼不已,她双手隐隐抱在头上,她的新婚之夜?难道不是如相公所言,夫妻恩爱,她却是疼痛难忍,晕了过去?

  越想越深,越想越痛,慕容尔雅只觉脑中闪过两张丑恶至极的嘴脸,一人全身黝黑,面容犹如饿狼一般眼神深邃,唇鼻凸起,好不骇人,而另一人更是貌丑如猪,体型臃肿,大腹便便,偏生这世上最丑的两个人竟是同时朝着自己扑来,他们一人架住自己的手脚,一人开始剥除她的衣物,慕容尔雅不断挣扎抗拒却是依旧无法摆脱,她不断的摇头哭喊却是毫无作用,那摇晃着的头颅不由得朝着门边一撇,却是正瞧见了门口站着的人。

  「啊!」慕容尔雅放声尖叫,她不敢相信,那个门口站着冷眼旁观的人,正是她的夫君,吴越那时面色阴冷,不但没有扑救,反而是一脸的幸灾乐祸之情,哪里有这一年来对她关怀备至的温柔与体贴。

  「不是的,不是的。」慕容尔雅却是并不知道,那日她服下的「忘情丹」随着时间推移已然消散,今日因缘际会,却是因着望见故人而想起了一年前新婚之夜上所发生的噩梦,她这才醒悟——她所嫁非人,夺走她贞操的并非是她的夫君,而是两个恶贯满盈的摩尼教护法,而自己的夫君,也不是那个抗击鬼方蛮夷的英雄,而是一位与摩尼教勾结多年却又两面三刀的卑鄙小人。

  慕容尔雅的动静又岂能瞒过此时已将琴枫与苍生妒修为纳为己有的吴越,自慕容尔雅入得院中的那一刻他便已经察觉,但他却已无心隐瞒了,多年苦练却是因着天资不佳而无所进益的吴越骤然体会到一步登天的快感,他需要释放,然而南京城中有烟波楼,他依旧需要隐藏自己,那么唯一能让他释放压力与邪恶的便是这位弱不禁风的结发妻子。

  「尔雅果然还是这般善解人意,知道为夫此刻正盼着你一起来个大被同床,果然便寻来了。」吴越阴侧一笑,胯下猛地一冲一抽,旋即全身赤裸的站起身来,右手一伸,五指一并,慕容尔雅便觉似是背后有人推送一般竟是不由自主的向着前方飞去,直接落在吴越的手中,吴越咧嘴一笑,指着床上的赤裸佳人道:「来看看,尔雅,这可是你的老熟人呢。」

  慕容尔雅骤然回复记忆,又瞧见过桌上的紫衣剑,哪里还会不明白眼前这位赤裸佳人便是她心中曾经深爱过的「男子」,慕容尔雅心中更是伤痛,她本是从诗中走出的女子,自幼生长在父辈的余荫之下,只道这世间本是郎朗,却不料一夜之间,不但自己的贞操被辱,不但自己的夫婿是个恶人,更是连自己喜欢过的男儿也成了女扮男装,这世间真假难辨、善恶难辨,连雌雄也难辨。

  趁着她发懵的时候,吴越已然一把将她抱住,双手熟练的褪下她的长袍,露出她那一身精致的淡红色亵衣,尔雅清香,稍稍将这房中还未消散的血腥之味压了下去,吴越嘴角一翘,将尔雅朝着琴枫身边一推,大笑一声:「嘿,夫人,为夫这便来疼爱你了。」

  「不要,不要…」一向对待夫君言听计从的尔雅突然之间醒悟过来,只觉眼前这人不但内心阴险狡诈,此刻更是猥琐至极,全无一丝爱意,尔雅鼓起勇气,却是不断挥舞着手中粉拳,击打在吴越的身上,可吴越神功初成,慕容尔雅手无寸功的反抗又怎会放在心上,吴越大手一扯,一把便将尔雅身上残留的亵衣扯下,立即露出那对儿被他整日把玩的娇乳:「哼,给你脸你却不知珍惜,非要老子用强。」旋即一掌扇在尔雅的脸上,虽是未用内力,但也在尔雅脸上「啪」的一声重响,留下一个清晰可见的五指印痕。

  「呜呜,不要,不是的…」尔雅低声抽泣起来,一边用手拦住胸前,一边又用手捂住脸上,只觉脑中一片混沌,突然,她想起了身旁的女子,她竭力控制住心中的情愫,扭头唤道:「秦、秦姐姐,你,你快醒醒啊!」

  慕容尔雅只道是琴枫受了吴越的暗算,以吴越的修为又怎么会是这位紫衣剑的对手,然而她却未曾想到,琴枫迷离的双眼只是淡淡的望了她一眼,旋即便朝着闭上眼睛,再无其他多余动作。

  「嘿,真是跟一年前一样,明知道她是个兔儿爷也还要倒贴,也不瞧瞧她被你夫君给肏成什么样了,你不知道吧,她跟你一样,也是个婊子,她也是被那头肥猪给破的身,不但如此,她不知被多少男人肏过,落在我手上,现在已经是个完完全全的肉奴了。」吴越一边说着,一边扶起阳具便朝琴枫的玉穴中再度插去,琴枫本是木然不惊的神情似是触电了一般突然变化,双眼含春,嘴中不断发出「啊…啊」的轻吟呢喃。

  「怎么样,看吧,曾经赫赫有名的紫衣剑,现在,已经是个一挨我的棍子便要泄身的母狗。」吴越放声大笑,说道「母狗」一词时不由得大力一挺,而琴枫似是有所感应一般「啊啊」直叫的同时竟是忍不住「嗷呜」一声,颇似那夜半三更之时的犬吠之音。

  「你放开她,放开她…」慕容尔雅还不死心,也顾不得自己此时赤身裸体,她不断的摇晃着琴枫的肩头,希望以此来唤醒那位曾经仗剑天下的紫衣剑,然而无论她如何哀嚎呼喊,琴枫却是眼睛都未曾眨动,只顾着承受吴越的奋力抽插。

  若说曾经失身于苍生妒之时,她只是修为尽殁,剑心依旧,凭借着顽强的毅力,琴枫几次都险些重塑修为,苍生妒、萧平印甚至沈琼想以肉欲之道调教于她虽是手段高明,但终究未能摧毁她的剑心,只要她心中还有剑,那她便不会屈服。可是此刻,她心中的剑毁了,自她从下体的抽插触动中醒来,她的气海空空如也,刚刚失而复得的修为又得而复失,她的身侧还躺着那个被自己引为知己的赵乞儿,那个与她共居三年却依然持之以礼的赵乞儿,他死了,他的双眼还未闭上,还能清晰的看见自己此时正被人按在身下肆意凌辱的情景,便在这一刻,琴枫的剑心崩塌,所有的努力与坚持终成泡影。

  桌上的紫衣剑依然健在,然而剑身上的颜色也已变得黯淡无光。

  琴枫的两只玉腿已经不自觉间缠绕在吴越的虎腰之上,两只珠光玉润的小脚丫子并在一起,随着吴越的抽插,连那经营可爱脚指头都崩得笔直,吴越一边冲刺,一边压下身子,双手齐齐将琴枫胸前的一对圆润的雪乳捏住,毫无顾忌的揉捏成各种形状,慕容尔雅定眼望去,只觉这位曾经女扮男装的「情郎」的胸乳竟是比自己还要挺拔几分,不由心中更是酸楚:秦公子如此俊秀,我怎么会没有瞧出她竟是女儿身。

  然而慕容尔雅还来不及细想,却是忽然身子一颤,不知何时,吴越那本攀索在琴枫玉乳上的淫手却是朝着尔雅袭来,一把将尔雅按在琴枫身侧,两根手指便朝着尔雅的小穴探来。

  「啊啊…」「啊,噢…」随着淫手的探入,尔雅只觉浑身已然不受控制,这一年来吴越已对她的身体调教多时,每每床弟之间尔雅都甚是敏感,此番手指轻探,尔雅已不自觉间轻哼起来,伴着琴枫的呻吟可谓是一起一伏,一唱一和,一时间淫浪呼号之声响彻整座小屋,恰如一只欢歌在这隐蔽的小院之中传诵。

              第四章:镇魂阵

  日落星垂,南京城内却是灯火辉煌,好不热闹。

  鬼方南侵所带来的动乱不到一年时间已然消散,南明初立本应是百废待兴之局,可凭借着内相叶清澜与素月二人的合力改制,本就富庶的江南便显得更为鼎盛繁华,不但城中闹市张灯结彩,连那散落在城角四处的民居小巷夜间也点起了蜡烛残灯。

  然而城北的一处民宅别院却是一片昏暗光景,门外苦等的丫鬟与轿夫终是有些不耐,莲儿担心小姐,上前敲了敲门,见始终没有反应,不由得鼓起勇气向着院内行去。

  「小姐?」莲儿一边靠近一边高呼,却是未见得有人回应,便索性继续朝着小屋走去,还未近前,却是突然听到一声「啊」的高呼,莲儿当即面色通红,那,那不正是小姐的声音吗?

  「城北民巷,又靠近着慕容家新宅,独自一人…」莲儿不由得惊讶的捂住嘴唇:「天呐,小姐,小姐不会是…」

  「莲儿,你们先回去,我与小姐晚些自行回府。」莲儿正是胡思乱想之际,却听得屋中一声男音传出,莲儿这才醒悟过来:「原来是老爷!」一想起刚刚居然怀疑自幼追随的小姐不由得又是羞红,当即应道:「是,老爷。」

  听得门外丫鬟羞怯奔走的声音,吴越轻松一笑,望着身下已然软作一团春泥的两名赤裸女子,那挺入在琴枫穴中的肉棒不由得又是挺胀几分,自他接收这「六合长春功」修为以来,便觉着胯下的龙阳已然越发粗大几分,以往便已资本雄厚的他此刻竟是越发觉得自己那物事还有发育之迹,还不需要怎么发力,那粗大的肉棒却已然顶在了琴枫的花芯顶处,轻轻松松便将这紫衣剑女给肏得浪叫不止,而若是自己稍稍用些力气,琴枫便更是承受不住,没几下功夫便是浑身痉挛,高潮连泄。

  「啊啊啊啊…停下…啊啊…受…受不了…受不了了…」琴枫的语音尖锐清晰,这段时日以来不断被灌注着媚药,声音之中难免也带了点妩媚,与昔日那个女扮男装的秦公子的俊朗浑厚音色竟是大不相同,酥媚动人的音色在尔雅耳边回荡不止,尔雅却也没有闲暇空想,她的玉穴之中还插着吴越的两根手指,那手指在穴中不断抠索,像一只尖锐的利爪,在她穴中不断弯曲抠挖,搅动着她的浑身敏感,尔雅不断扭动着自己的身子,双脚连连向着床头猛蹬,可自幼体弱的她哪里能够挣脱吴越的控制,吴越两根手指并用便已将她牢牢控制,这边还在疯狂的肏弄着紫衣剑,而那头,却已是让慕容尔雅先行泄身。

  「啊…不要…我不要了…我不来了…」一阵激灵,慕容尔雅似乎已然忘却了刚刚所发生的曲折离奇,随着腹下一片火热,自花穴深处猛然掀起一片狂潮,一股香津玉液自穴中猛地涌出,立刻将吴越的两根手指淹没在洪水浪潮之中。

  而另一侧的琴枫也好不到哪去,吴越受着这边的指头传来的高潮信号刺激,当即心中喜悦,猛地提起力气,大力肏干两下,便是这两下功夫,琴枫不由得配合似的将柳腰猛地抬起,随着那抽插频率复又缓缓落下,一抬一落之间却是能将吴越的肉棒容纳得更为深邃。

  「噢噢噢噢…」琴枫的嘴越张越大,似是已经合不拢来,身下不断遭受蚀骨钻心的侵袭,哪里又能够控制得住,盘旋在吴越身后的玉腿渐渐开始用力,竟是越夹越紧,直爽得吴越连声叫唤,抽插得亦是更为迅猛。

  「啊…」淫水飞溅,琴枫又一次的高潮骤起,那喷涌而来的淫液再度填满花房,灌溉着二人的交合之所,琴枫骤然间身子瘫软,还未待吴越的龙根拔出便已然将双手缠在吴越的后颈之处,将玉首主动的靠在吴越肩头喘息。

  慕容尔雅虽是自己也沉醉在欢爱的高潮余韵之中,可她始终未能明白,为什么当年那个心高气傲的「秦公子」会如此不堪一击的败下阵来,她知道吴越定是用了什么诡计才能制住「秦公子」,可她却不愿意相信「秦公子」竟是如此的…如此的「淫浪」。慕容尔雅却是不知,琴枫的身子经过几轮调教,早已是易敏之体,加之近日剑心崩塌,心中坚韧不复,立时便比寻常女子还有所不如,而吴越得「六合长春功」重塑自身,不但修为大进,连这身子本钱也长了不少,这几日来但凡用空便来这别院调教这位他曾经万万不敢相抗的烟波楼神女,早已是将她全身熟悉了个遍,琴枫哪里还有抵抗之心,若不是心中还有着些许廉耻,此刻只怕已是像个母狗一般主动索求,丑态百出了。

  「来,给我跪着!」见琴枫喘息平复下来,吴越当即喝令一声。

  慕容尔雅便眼睁睁的看着琴枫木然半晌,却真的如吴越所言,转过身去,跪在床上。

  「把屁股给我撅起来。」吴越又是一声轻斥,琴枫亦是照做,那雪花一般白嫩的蜜臀便高高翘起,任由着吴越用手指在股道间轻轻剐蹭,稍稍掰出一条股道,旋即那依然火辣坚挺的长枪便狠狠一挺,毫无前戏的刺了进去。

  「啊!」琴枫高声痛呼,听得尔雅都不由秀眉一簇,她是过来之人,怎会不知这后入旱道的切齿之痛,当即哭声道:「秦…秦姐姐,呜呜,你放开她。」

  吴越朝着慕容尔雅望了一眼,旋即又看向将头埋在身下的琴枫,却是哈哈大笑起来。原来琴枫早在尔雅入房之时便已认出,可她如今这般丑态却是无地自容,只得装作不认,而尔雅这一而再再而三的关怀却是让琴枫羞意更甚,此刻只得将头埋在身子底下,竟是连痛叫都强行忍住,着实有些可笑。

  「尔雅,你还不知道吧,当年我还在燕京城做『落花公子』之时,便已摸到了你的府上,若不是这位『紫衣剑』守着你,你的处子之身怕是早就归了我了,要是早给了我,也不会有后面这些腌臜事非,相公恐怕也不会这般对你,奈何啊奈何,你的『秦公子』救了你,而你的贞操却是被旁人给夺了去,你说,她是救了你呢还是害了你呢?」吴越一边调笑,一边一手拉起慕容尔雅的头发,狠狠一扯便将尔雅的头拉在琴枫的埋头之所,却是让二人玉首相触,琴枫即便将头埋得再深也是能感受到尔雅的关切眼神,心中不由更是羞怯。

  「要我说啊, 若是没有他,为夫我自然也是光明正大的娶到你这位名门闺秀,没有那位桦仙子的打扰,也没有摩尼教的其他掣肘,那你便也能顺利的度过新婚之夜,自此相夫教子,依旧是我吴府的少奶奶,」吴越一边说着一边双手齐出,两手分别按住两女的头,愣是将她二人并在一起:「可惜,她不但是个女人,而且她还害得你新婚之夜惹怒了摩尼教的几位高手,嘿嘿,这一切,可都是你的眼光不行,若是你识货,早些年答应了我,那也不会是这般下场。」

  「呸!」慕容尔雅猛地甩过头来:「我慕容家满门忠烈,若是早知你是这等奸诈卑鄙之人,我纵是一死也不会嫁给你,」慕容尔雅言语铮铮有力,说至动情之处却是扭头看向依然埋头的琴枫:「慕容尔雅曾受秦公子救命之恩,懵懂无知未辩秦公子身份是为糊涂,但无论秦公子是男是女,尔雅喜欢的便是这样一位正义善良,锄强扶弱的好英雄,尔雅此生之志,不是荣华富贵,不是悠闲人生,而是遇上这样一位好男儿,在其身边做一贤惠厨娘,即便是此刻得知秦公子是女儿之身,尔雅亦是无怨无悔,因为再尔雅心里,秦公子比起你这卑鄙小人,不知好过多少!」

  尔雅说得铿锵有力,连埋头于枕边的琴枫都是忍不住莲泪轻洒,琴枫终是转过头来,一手抱住尔雅的头,失身痛哭道:「尔雅,对不起…」

  「没事的,秦姐姐…你不用怕,我们…」慕容尔雅竭力的想在琴枫面前树立起一丝高大的形象,可还未能得逞一时便被吴越的随手一拍给打破,吴越魔手高抬,重重的击打在慕容尔雅的臀瓣之上,「啪」的一声,臀上传来一阵「火辣辣」的剧痛,尔雅当即「喔」的一声叫了出来,吴越却是并未停下,大手不断扇下,着实给尔雅的柔臀好好上了一课:

  「啪啪啪啪啪啪…」

  「喔,啊…别打,啊…啊啊啊…」

  向来柔弱的慕容尔雅哪里能受得住这般刑罚,当即失声痛呼,不断在床榻之上挣扎扭曲,琴枫见她比自己还要凄惨几分,不由得心中一鼓,当即翻过身来,伸出双手,使出自己最大的力气才拉住吴越的手:「别、别打了。」

  平日里不是沉默狠忍便是厉声相斥的琴枫这还是第一次在高潮以外的时刻如此柔声细雨,吴越自是更为满意,他停下正在尔雅臀侧施刑的手,轻笑道:「哟,咱们秦公子心疼了?」

  琴枫扭过脸去,对这吴越的得意神情,她心中不由又生出几丝抗拒,可权衡再三的她此刻却也是别无选择,只得又一次的陷入了沉默。

  「让我停下也可以,你得把我给服侍尽兴了。」

  「好!」琴枫早已将自己这具已被多人凌辱过的淫荡身体视为草芥,自己已然是人尽可夫的残花败柳,此刻能稍稍缓解尔雅妹妹的痛苦那也便值得了。琴枫心中暗道,也不知是真心如此还是在为她心志逐步沉沦而寻的借口,当即不假思索便答应下来。

  吴越好整以暇的看着琴枫再一次的将双手缠绕在吴越颈间,眼中神采复杂无比,似是不甘却又有着些许媚态,更是让吴越喜爱不已。吴越盘腿而坐,琴枫便坐在他的身上,虽是未让小穴立即迎着肉棒而坐下,却也难免与那处火热摩擦,更是让人心旷神怡。琴枫稍稍闭眼,深吸一气便猛地抱紧吴越的头,果真是将芳唇迎了上去,重重触在吴越嘴边,学着当初苍生妒调教她时候的模样,牙齿一抵,便轻松撬开了吴越的牙关。

  牙关初破,慕容尔雅却是有些错愕,以往若是男人探入她的芳唇之中,定是会用那作恶的舌头在她唇中胡搅蛮缠,直追着她的柔舌不放,而吴越不同,似是有意戏辱她一般,竟是唇内舌尖丝毫未动,硬是要等她主动为之,琴枫摇了摇头,却也不可能就此放弃,只得莲舌轻启,朝着吴越的舌尖轻轻一吸,「唆」的一声传出,终是将吴越的毒舌给带了出来,旋即有样学样的想象着当初苍生妒、萧平印亦或是沈琼是如何强吻于她的画面,嘴中连连轻吸狠舔,虽是有些生硬,但吴越却是乐在其中,他一边享受着唇内的莲舌轻吸,一边看着琴枫此时的面色变化,只道是「仙子历凡尘,滋味不可语」,被这烟波楼的紫衣剑神如此主动亲吻,他恐怕也是这世间独一人罢。

  琴枫这边正自沉醉于舌尖功夫,而吴越却是并未让慕容尔雅悠闲下来,他大手依旧按压在尔雅的柔臀之上,这次却是并未再用力拍打,而是稍稍下压,尔雅被吴越先前一顿抽打给压住了心气,不敢再去忤逆于他,于是便随着吴越的大手牵引,不由得将身子埋下,臀儿翘起,吴越伸出一只手来牵引着琴枫向着尔雅背上爬去,而即便是缓缓移动也未曾让琴枫的香舌脱离他的掌控,直到琴枫几乎是「骑」在了尔雅的背上,吴越依然与琴枫口口相连,津液四溢。吴越一边吻咬着这头,一边却又掏出自己的龙根巨棍,朝着尔雅的小穴刺去。

  「噗嗤」一声,肉棒顺着尔雅玉穴中的水渍轻松贯入,尔雅还没来得及反应,那巨大龙根便已直刺花芯,直顶得尔雅尖叫连连:「喔,啊…喔喔…」

  胯下尔雅一边呻吟,而尔雅背上坐着的琴枫亦是好不到哪里去,此刻她双眼紧闭,已然将全身精力集中在欲望之中,随着芳唇之中舌尖的轻轻缠绕触碰,琴枫早已忘却自己身在何方,只觉得舌尖的每一次擦肩而过便能令她浑身一颤,大是敏感。

  「啊…啊啊…啊,啊啊…」一心二用之下,吴越倒是不便太过用力,那龙根虽是不断在尔雅小穴之中抽插,但终究未能全力施展,同样,嘴上的大舌亦是任由着琴枫主动施为,吴越乐得轻松,坐享齐人之福,在尔雅穴中一来一回,缓缓挺动。

  约莫抽插了十余下,尔雅已是香汗淋漓,呻吟不止,而吴越却是觉得还不过瘾,当即抽出肉棒,稍稍抬起,毫无防备的便向尔雅的后径股道桶去。

  「啊!」尔雅这一声尖叫却是听得人汗毛倒立,虽是已经有些习惯了吴越的作恶,可二人若是在闺中爱抚之时,吴越还能装作关怀一般,会为尔雅的股道穴间擦些秘药以缓解疼痛,而这一次既是撕开脸皮,吴越自是毫无顾忌,无视着尔雅的死命叫喊依旧猛烈冲刺,而唇边的琴枫却也是听到尔雅的呼喊,不由得想撤开香舌好低下头来看看尔雅的情况,可吴越却是一口反含住琴枫的舌头,用力允吸着不让她撤离,便是这般上面吸舔一口,下面狠插一次,直弄得二女几乎同时呻吟出声,一个婉转清澈,一个清音嘹亮,二女呻吟之声此起彼伏,更是令吴越大是过瘾,便是这般一上一下,上面时不时离了芳唇改向那圆润巨乳舔舐,下面时不时又在两穴之间来回切换,便是这般姿势维持了约莫半个时辰,吴越这才稍稍来了精神,当下舍了上头的琴枫,双手架住尔雅的腰肢,腰腹狠狠用力,全速向着尔雅的玉穴冲刺。

  「啊…太、太快了…啊啊啊。我,我不行了…啊!」

  「嗯」的一声,几乎与尔雅那一声长呼同时发出,吴越终是浑身一紧,将那龙根插入得最深之处,精关一开,那肉棒马眼之处便射出一阵滚烫,直坠入尔雅美穴的子宫深处。

  尔雅几乎累得晕厥过去,趴在床上不断的娇喘,而吴越则压在她的粉背之上,缓缓抽出还残留着白精浑浊的龙根,稍稍侧过身来,于尔雅的身旁躺下,旋即又朝着琴枫的头一个狠按,直将琴枫按在自己的双腿之间。

  「来,给我舔干净。」

  琴枫朝着这还冒着晶莹水渍的怔了怔,心中仅存的理智还在挣扎,然而吴越只是伸出手来绕过她的背后,直接在她的蜜臀瓣上轻轻一捏,琴枫便似入了魔一般的舔了舔舌头,旋即毫不犹豫的向着吴越的肉棒靠近,芳唇轻启,一口便将长棍包入,莲舌缓缓在吴越的龙根周身划过,爽得吴越直打哆嗦。

  「嘶…爽!」吴越大喊一声,似是鼓励一般的一把将琴枫抱在身上,好让琴枫舔吻得更加方便,琴枫也毫无停滞之意,随着自己的莲舌挑动,她已安全融入到灵肉相触的快感中来,只觉此刻自己再也不是什么剑痴,只觉得男女之间的每一次肌肤相亲才是人生至乐,只觉得吴越胯下这根渐渐肿胀的龙根才是人间至宝。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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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慕竹究竟去了哪里?」

  寿春校场高台之上,夜八荒独自一人双腿盘坐,但神色之间却是有些焦虑不安。

  萧逸缓缓走进,却只觉这熟悉的校场之中此时已然布满了杀气,心中难免有些惶惶,脚步都慢了几分。

  「不必太过拘谨,此阵是为应对慕竹所设。」夜八荒似是看穿了萧逸心思,款款站起身来。

  萧逸轻咳一声,这才迈入阵中,只觉这校场四角各设了一座小坛,每处祭坛之前却是插上一柄宝剑,四把宝剑样式不一,却各自散发着琉璃金光,显然剑非凡品。

  「师傅,这是?」萧逸好奇问道。

  「此乃上古神阵『四方镇魂』,昔日正道高手集结此阵与我摩尼先祖对抗,以四敌一方能有一战之资,今日我在此设下此阵,便是为了慕竹了。」

  「师傅不是说慕竹这两日便要到了吗?」

  夜八荒稍稍摇了摇头,指着高台之上的一处火种:「此为我摩尼圣火,我凭借阵法之力燃起此火,是为感知慕竹所在,三日前她已至庐江,此火便已显露细微火种,而今火焰如此高涨,想必已然到了寿春。」

  「什么?」萧逸竟是吓得后退半步:「她,她到了?寿春城四城紧闭,城中也有我布置得眼线巡视,她怎么可能如此无声无息的潜入?」

  「她若是能被你难住,她也就不是慕竹了。」

  「那她究竟在哪?她,她想干什么?」萧逸急道。

  夜八荒微微抬头望着头顶蓝天,只觉天空一片蔚蓝,原本笼罩在寿春之上的阵阵乌云已然消散,夜八荒心中难免不顺:「慕竹,你究竟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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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漆黑,阴冷,不见光明。这是萧启这两日来的所有感受,自庐江城北上而来,他一直便在这样的环境之中度过,曾以为自己跟着这位上天入地无所不能的老师一行,只需要站在老师身后摇旗呐喊便可将一切魑魅魍魉扫除,可却没想到这一行却是如此光景。

  自庐江城北上约二十里,慕竹便带着他走进了这条地道。

  也不知这地道是何人所设,萧启只觉这地道连绵不绝,二人竟是在地道之中走了足足一天一夜,直至到了这地道尽头。

  尽头处显然比路上开阔许多,除了来时之路,这里可以算是四周紧密,俨然一处储备密室,密室之中早备好了干粮和饮水,看情形足够他二人撑个十天半月。而后两日,慕竹昼出夜归,留萧启一人在这密室之中,萧启也知情况紧急,自是不敢多加妄议,只得龟缩在这密室,每日打坐冥思,想象着这地上到底是何光景。

  「在想什么?」萧启正自沉思,却是听得一声呼唤,睁开眼来,却见着老师正站在密室洞口,也未点亮烛火,却是迈着步子缓缓走来。

  「啊…老师,启儿在想…」萧启本欲说是在想着救人之策,可不知怎么的,一看到老师这天仙一般的身姿和风采,萧启便不由得顿住,竟是提起勇气道:「在想您。」

  「你…」慕竹的语音稍稍一顿,但却是并未妄加指责,而是行至萧启跟前,伸出手来,竟是在萧启的发间捋了捋,轻声问道:「你自小锦衣玉食惯了,也不知这几日在这地洞之中是否习惯。」

  萧启见老师不但没有责怪,反而是言语之间倍显关切,当即精神一振,连道:「习惯的,启儿并非安于享受之人,昔日在草原上,我与桦、桦师傅一齐深陷其中,险些命都丢在那里,而今这里吃喝不愁,闲暇之时启儿便练练功夫,想下老师平日的教诲,便已满足了。」

  「哦?你还记得你的桦师傅?」慕竹却是轻哼一声,语音颇是耐人寻味。

  「启儿自是记得,算起来,启儿能与烟波楼诸位老师相识,也是因为昔日与桦师傅同赴大漠结下的情谊,那时启儿年幼无知,以为只要自己努力,便一定能救出…」萧启刚要提及『心中之人』,可一想到此时自己已负了香萝许多,实在无颜在老师面前提及,只得顺口再道:「也便是那一次经历,让启儿明白了战乱之危,明白了人力终究渺茫的道理。」说起当初北漠之行,萧启心中不由感慨万千,他自幼生长于宫中,这还是他人生第一次远门,而这趟北漠之行亦是丰富多彩,遇琴桦,经沙尘,救香萝,归雁门,而后又经历了雁门关破,经历了与万千难民一齐逃难而下的岁月,时光荏苒,他已成了南明天子,可那一年与他经历种种的人呢?香萝归隐于清心庵,意欲青灯古佛渡此残生,琴桦师傅修为全失,如今想必依旧还在烟波府中受那南海灵水浸泡,也不知何时才能恢复,对了,还有当日的雁门关镇守将军韩显,寿春城破便再没了消息。萧启越想越深,竟是觉得自己就像个天煞孤星一般,凡是他身边之人便都受尽罹难,哪里有半点「圣龙血脉」的气运。

  而慕竹却是不知他心中所想,却是突然问道:「若是给你一次重来的机会,你还会去漠北吗?」

  萧启本欲直接回「是」,可见慕竹神色,却是觉得这一问并不简单,他细细品味,那日漠北之行虽是救得香萝,可也被夜八荒利用,借自己回城之机一举破关夺城,自此鬼方铁骑一马平川,令无数百姓家破人亡,流离失所,今日老师有此一问,莫不是在问自己江山美人孰轻孰重?

  萧启沉思半晌,即便很想如老师所言以社稷为重,可一想起目前正在清心庵中清修的香萝,一想起仍在烟波府中疗养的琴桦,萧启便郑声道:「启儿还是会选择去的。」

  「哦?为何?」

  「想必老师也知道,那时启儿与草原香萝公主有着三年之约,启儿闻讯得知其深陷敌营,便不能不坐视不理,即便是如今知道了要付出何种代价,启儿也只会做好更好的准备,但决不会畏缩不前,更何况,此行能得遇琴桦师傅,也算人间幸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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